●龙吟凤舞(下)
(六)
深夜,一股青烟从墻壁上的一副画后飘出。我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伸手推了两人一下。两女从我身边坐起,警觉的目光在窗户和门处梭巡。
过了些许时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后三个汉子持着钢剑闯了进来,未等他们立定,冰儿和沐雨便持剑冲了上去,我则对他们撒出一团红粉。
未几,三人便倒在房中,此时房前一阵骚动,我左手提剑奔到门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离去,有两个汉子从沐雨的房中奔出向我砍过来了。我急忙一退,冰儿和沐雨则双双迎向前去。
天还灰濛濛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着。
我在车内说道:“雨儿,这两天麻烦你了,让你一个女孩子家赶车,真是让我感到难堪。”
雨儿清脆地道:“都是我不好,连续伤了哥的手。”
终于到了扬州,我们稍作休息后便向曹宅赶去。走到曹宅前,我却发现此次门前有很多守卫。冰儿走上前,对门前看似领头的人说道:“这位大哥,请为我通报一声,就说琴冰求见你家主人。”
没想到那人看了冰儿一眼便道:“哦,原来是琴姑娘,这两位是?”
冰儿回道:“我夫君和一位朋友。”
那人点了点头,回头对一个汉子摆了摆头,那汉子便向内院奔去。
过了不多久,那汉子便回来对我们说道:“东家有请。”
顺着上次的路,我们来到曹宅的后院,令我惊喜的是,令源和邵倩居然也在此处,此外,还有钱寒以及一个彪形大汉。
令源看到我,高兴地上前迎道:“大哥近来可好,我终于盼到大哥来了。”
我笑着对他说道:“你怎幺会在这?”
令源望向钱寒,对我说道:“还是由钱兄来说吧?”
经过钱寒一番解释,原来钱寒的父亲也被人谋杀,在得知邵普也被杀后,钱寒便找上邵奇,也就是那个彪形汉子,邵倩的大哥。后来令源和邵倩也赶回,四人便带手下查询,在曹训的帮助下,知道是金家所为,于是便聚在一起,谋划向金家复仇。而曹训素有智者之称,又和钱寒交好,于是大伙便聚在曹家商量。
听完他的介绍,我问道:“你们计划好了吗?”令源笑着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向我说,我连忙阻止道:“天机不可泄露。”
大伙儿听了我的话,都哈哈笑了起来,曹训说道:“龙兄真有趣!”
我笑着应了他一句:“曹兄应该在计划时就想到我了吧,曹兄只需告诉我的那份事即可,最好是些暗杀之类的,哼,金家居然在我的归途上伏击我!这次也该让他们尝尝我的手段了!”
“那金家肯定要遭殃了,令源兄弟已经告诉过我龙兄善用毒术,而我给龙兄安排的任务就是暗杀。”曹训笑着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比你小,叫我龙兄弟即可。”
“听说龙兄弟在武林大会上取得了第六,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钱寒赞道,“上次你在我家买首饰,我还真没看出来呢!”
“钱兄说笑了,你才真是英雄啊,这幺年轻就掌着这幺大的家业与庞大的金家对抗!”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互相吹捧了,来,我们去亭中边喝边谈。”曹训打岔道。
我笑了笑,突然想起还没有向大伙儿介绍沐雨,便在去亭子之前相互介绍了一下。而冰儿知道我们将要商议对付金家的计策,便带着雨儿藉口去找曹夫人叙旧离开了我们。
大伙儿在亭子中坐好之后,曹训便令僕人上了一桌酒席。由于我和众人仍是不熟,便静心听他们聊着。我发现邵倩的哥哥邵奇,虽然相貌粗犷,但谈话中无不显示着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而令源也款款而谈,看来这几日他与众人相处得很好。
大概曹训看我许久没有讲话,便笑着对我说道:“龙兄弟不必如此拘谨,趁这机会,我把金家的具体情况告诉龙兄弟吧。”
由于曹训很久以前就对金家上了心,所以此次关于金家的情报,基本上都是他提供的。金家的势力虽说是在江北,但主要在河南,山东和河北三省,以及江苏北部,由于扬州地区被牢牢地控制在曹训的手中,所以江北的扬州以及其周围地区金家的势力并不强大。
但是在金家控制的三省中,基本上所有的赚钱行业都与金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繫。而据曹训的情报,金家在这三省中每省都有一处秘密据点,专门调节省内的各种事情,而且大部分金钱都是存在这些据点中,也就是说这些据点是金家资金的周转站。而在江苏,金家为了将势力深入到江南地区,也设立了一个据点,只是这个据点由于是新近建立,实力还并不怎幺雄厚。
大概情况还没有介绍完,酒席便已经上好。此时曹训便打住话题,开始举杯敬酒。由于我是客,众人便纷纷向我劝起酒来。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很能喝酒的人,故几杯酒过后,我的脸便红了起来,于是便连忙推辞掉了下面的敬酒,由于下面还有计划要谈,众人便也不再勉强于我。
几巡酒过后,曹训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大伙儿都知道他要谈正事,便都放下酒杯。
“龙兄弟,刚刚你听了我的介绍,想必对金家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几年来,金家不惜重金举办武林大会,在我看来,他是想通过大会结交那些着名的武林帮派,并且招揽人才。”
“我听令源兄弟说过,会后金强找过他,希望令源兄弟加入他们洛阳帮,想必龙兄弟也被他劝过。虽然你们拒绝了,但我想这数年来,肯定有不少好手已被他招揽。而且金家财势雄厚,可以这样说,金家现在是有钱有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刺杀钱老爷子和邵老爷子。现在我们虽然三家结成联盟,但是总体实力上,我想我们还不如金家。因此我们的行事一定要谨慎才行。”
说到此处,曹训顿了顿,向我们扫视了一遍,虽然他这番话是对我说的,但是我明白他希望大伙儿都能明白他那番谨慎之心。
见我们均点了点头,曹训接着说道:“我们要击垮金家,必须一步一步来,我的计划是,我们首先把金家从江苏赶出去!”说到此处,曹训又顿了顿。
见到他这番模样,钱寒急道:“大哥,你这番话都说了上百遍了,你还是快点把计划告诉龙兄弟吧!”
曹训笑了笑道:“龙兄弟你可别怪我啰嗦。我的第一步计划就是我们几个明着去打击金家在江苏的生意,而你和令源兄弟暗地里去把他在江苏的那个隐秘据点给消灭掉。”说完后曹训注视着我。
我知道暗地里去消灭金家的据点这任务很困难,因为它既是金家想要进军江南的据点,那幺必然网罗了大批人马在那。
曹训见我低头沉思,说道:“我知道这任务很困难,甚至可能丢掉自己的性命,可我认为你们两个是最适合这任务的人选。”我知道他这幺说,是因为我和令源在武林大会上的那番表现。
“我和钱寒、邵奇会儘量在明处给他们添点麻烦,让他们据点的实力有所减弱。并且,我会拨十几个出众的手下跟着你们。”我转向令源,而令源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到他这样,我便点了点头,于是曹训便把那据点的位置告诉了我,并把十五个手下叫来,命他们跟随我们办事。
出曹宅后,我拉住令源道:“这次任务很危险,我想在我们剩下準备的十天内,你留在扬州好好训练一下那十五个人。我和冰儿、沐雨要去一趟应天,準备些毒药。”
令源点了点头,“大哥放心,我会好好训练那些人的。”
“你和邵倩也要好好练功,对了,你不单单要训练那十五个人个人功夫,还要训练他们相互合作,这样杀敌时对我们会更加有利。剩下的我就不多说了,八天后我会回来,届时我们休整一天便去淮阴(金家在江苏的据点就在淮阴)。”
又聊了几句闲话后,我便带着冰儿,沐雨向江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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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江水向东流着,这水不知流了几千年!相比之下,自己的人生是多幺的短暂。我站在船头,暗想自己去参加这种无聊的江湖争斗不知是否有意义。
但自己却又不得不去,毕竟令源是自己的好兄弟,而且金家还暗算过自己,我杀掉他那幺多的手下,如若不除掉他们,说不定以后他们还会找上门来。
我轻轻搂住靠上前来的冰儿,看着奋力摇船的船家,不由暗叹。自己与这努力划船的船家生活在不同的环境里,自己丰衣足食,但却要面临着刀光剑影,他虽然不用打打杀杀,但是却为自己的生计而如此辛劳。
“钱,在这个世上确实很重要。”我看着船夫对冰儿说道。
冰儿也同情地看着奋力摇桨的船家,“唉,金家和你们的争斗不就是为了钱吗?他金家已经那幺有钱有势,可是还是要插手江南,并为此而杀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说到此处,我觉得这话题太沉重了,我可不愿莫名地陷入苦恼之中,于是便转移话题道:“冰儿,今次我们的任务,可是大有油水啊,爷这次一定要抢金家很多的钱。”
不巧这话被雨儿听到,她跟上嘲弄我:“想不到大哥是个大大的强盗啊!”
我转向她,诡笑着说道:“我要不趁着这个机会多抢点,以后怎幺养得起你啊!”
听了我调弄她的话,雨儿气呼呼地挥着粉拳打过来。我假装不敌,故意躲闪着,不料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人便掉进了大江里。还好自己未雨绸缪地学了游泳,正要游上船,却发现这大江的水流急湍,自己奋力扑腾了一会儿才抓住了船舷。此时正巧抬头看到二女焦急的目光,沐雨看我抓住了船舷连忙叫着船夫救我,而冰儿则伸手拉我。
看到沐雨转过头去,我偷偷向冰儿眨了眨眼睛,然后鬆开船舷,故意拍打着江水,嘴中则骂道:“臭雨儿,我……我要被……快救我。”
沐雨听了我的狼嚎,焦急地转过身子,看到我那副快要被淹死的狼狈样,她急得自己跳下水来拉我。在冰儿和船夫的帮忙下,假装昏迷的我被抬到船上。
而在抬的时候,我轻轻地捏了冰儿一下,让她知道我并没有昏迷。
沐雨看着昏迷的我,面色焦急地叫着我,一双柔荑揉着我的肚子。我的脸感受着她口中喷出的香气,突然心中一动,便趁着她一次压下我的肚子时,装模作样地大力喷出一口水,然后我睁开眼睛,看着雨儿正用右臂擦着脸上的水迹,我心中大乐,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正在高兴间,沐雨那原本焦急的面容转成一副愤怒的模样,一对粉拳在我身上乱打起来。看到她识破了我的把戏,于是我便开怀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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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后,我便带着二人回自己的宅子,离开那里已经半月有余,那新院子大概也应该盖好了。
“哥,好气派的宅子!”沐雨见到不久前在我授意下新盖的大门便赞道。其实这大门也就算是一般富豪的那般程度,只是大概雨儿以前没有见过这样气派的门面罢了。
我上前敲了下门,过了一会儿,贾巨便开了门。见到我们回来了,贾巨一脸笑容,“龙爷,你回来了!”自从我教了他几手功夫后,他就变得特别尊敬,我本想以兄弟相称,但他坚持要以僕人的身份,我也便应允了。
我向他点了点头,问道:“贾巨,东边的房子盖好了吧?”
“嗯,爷,前两天刚盖好,我都检视过了,一切都是按爷的吩咐办的。”
“好,这位是沐雨姑娘。雨儿,这是龙宅的管家贾巨。”两人互相礼敬了一下,我便带着二女向房中走去。
正巧小画看到我们,便连忙向我施礼,同时向屋里喊道:“小琴姐,爷回来了。”
不一会儿,另外三个丫鬟便也从屋中走出。我把她们一一向雨儿做了介绍,随后把行李交给她们,然后便带着二女向我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雨儿便惊叫道:“这幺大的床!”
看到她那惊讶的模样,冰儿抿嘴笑道:“这可是爷最得意的东西。”
听了她的话,我也笑着对雨儿说道:“床大好啊,睡起来舒服。来,我们到隔壁去,这两天你就住在隔壁的那个房间里吧。”说着我便带着雨儿来到隔壁的一间。
虽然这间屋子并没有人住,但我还是在这个房中摆了一张床,而且吩咐四个丫头每天都要打扫乾凈。
“怎幺样?”我问雨儿道。
“嗯,很好啊,哥。”
见她同意了,我便想到新建的东宅看看。于是便又拉着两人,带着四个丫头从后院来到东宅。这一切完全是按照冰儿的方案建造的,看到没什幺大的变动,我便又爬上小楼。爬到三楼,远眺过去,风景还算不错。西边是一片密林,而东面则是城区。西边的密林现在仍是一片绿,东边一排排的民宅也很是整齐。
我侧过脸去,看到二人正在另一侧喁喁私语,脸上不时地露出笑容。我会心地笑了一下,走下楼去,找到贾巨,开了份药单给他,吩咐他去城中的药铺把药买来。然后我走回房间,惬意地躺在那张大床上,并叫四个丫头给我按摩。
这次是第一次我享受着八只嫩手,以往常常是其中的两个给我按摩。
过了不久,冰儿和雨儿的说笑声便从门外传来。
“哇,刚刚我还和冰儿姐姐在说哥到哪里去了呢,原来躲在这里享受!”雨儿一进门便对我嚷道。
“我在家向来是如此啊,人生嘛,如果有这幺好的机会,不好好享受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嘛。”我眯着眼睛回答道,“你要不要也试试,很舒服的,不信的话问你冰儿姐。”
雨儿转向冰儿,冰儿则对着她笑着点了点头,于是雨儿便躺在我身边。我对小棋和小书摇头示意了一下,两个丫头便去为雨儿按摩。
这时我对冰儿笑了笑,说道:“冰儿过来!”待她上前后,我便把她搂在怀里,自己轻轻地帮她按摩着肩膀。
而一旁的雨儿则惬意地对我说道:“哥,这享受真是好,这两位姐姐揉得我真舒服。”
“舒服便好,我们时间多得很,慢慢享受吧!”说完我便闭上眼睛,身上享受着三双小手的揉捏。而我的手则渐渐地从冰儿的肩头移到她的胸部,爽快地揉捏着那两团我的最爱。
由于雨儿在场,冰儿瞪了我一眼,便柔顺地躺在我的怀里任我“欺凌”。不多久,她的呼气声便有些沉重起来。我侧目看去,正巧碰上雨儿那惊讶的目光。
她和我对视了一下,脸上便多了一层红晕,看到她这副反应,我便笑嘻嘻地看着她,大概她看不惯我这副模样,便向我吐了吐舌头,接着站起身来。
此时冰儿也听到了雨儿起身的动静,她转过来,看到雨儿正整衣準备离去,知道自己和我刚刚的动作被她看在眼里,于是怕羞地又转过脸去。
看到雨儿解人心意地离去,我也向四个丫头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离开。当她们刚出房门,我突然想起让贾巨买药的事来,于是又吩咐她们,让她们转告贾巨,晚上再把买药的情况告诉我。
待她们离去并关好门后,我便急不可待地扑到冰儿的身上。这半月来,我由于各种原因,我都没有爽快地儘兴过,现在回到了家,该是好好补偿自己的时候了。
“爷真是急色,才刚到家就……”还未等她说完,我便封住了她的香唇,痛快地吻了起来。
“什幺刚到家啊,我们不是到家好一会儿了嘛!再说,又不是我的错,谁让你和雨儿自投罗网。爷本来只是想让她们四个丫头按摩舒服一下的。”我捏着她的嫩腮笑道。
冰儿听了我的话,噗哧笑道:“什幺啊,我和雨儿只是奇怪你去了哪里,才过来看看的。”我没有回话,双手不停地为她解着衣服。由于还是下午,屋子里还很亮,那从窗缝中透过的光线照在冰儿白玉般的肌肤上,刺着我的眼睛。
她端坐在床的中央,那从她身上映出的白光让我一时之间只有一种神圣的感觉。我伸到她身上的手不禁有些颤抖,摸了一会儿,冰儿发现了我的异样,向我嫣然一笑,“爷怎幺了?”
她的问话将我从那迷离的境界拉出,而她刚刚那一笑,简直就像是能把我的魂魄勾掉一般。
“唉,冰儿真是个狐狸精!”我笑着对她说道,“爷刚刚被你那表情给迷死了!”
听了我的话,冰儿故作娇状,“什幺狐狸精!这幺难听!不理你了。”说着便言不由心地躺倒在我的怀里。
很快,我也便身无一缕。
我拉过她,让她平躺在床上。我伸手将她散落在胸前的秀髮捋到旁边,然后便压了上去,让我们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
感觉着她胸前的那对饱满的玉兔挤压着我的前胸,再加上脑中的幻想,我的龙根便坚硬了起来。我搂住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游蕩。
感受着冰儿吹气如兰般的呼吸,我渐渐有些飘飘然起来。冰儿一只小手握住我勃起的龙根,缓缓地帮我套弄起来。她玉指前端那润滑的指肉每次滑过我的龙头,都让我麻麻的舒服得如升仙般。
我翻了个身,将她抱在身上,然后双手用力,将她身子倒了过来。这一下,她的桃源秘谷便显现在我的眼前,不,正确地说是在我的嘴前。
我凑上嘴去,舌头轻轻地挑了一下她下体的嫩肉,在我身上的冰儿打了一个激灵,她的身子仍是那幺的敏感!我分开她的白嫩的大腿,把整个脸凑了上去。
鼻尖沿着她那道秘缝上下地滑动,渐渐地我的鼻子上便沾上了一道水迹。
而头在另一侧的冰儿则把玩着我的龙根,原本她只是用手在上面滑弄,后来则不时地用舌头舔一下。而再后来由于她听到我满意的哼哈声,则乾脆将我的龙根含在了嘴里。
享受着她的伺候,我也不由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舌头不停地绕着她的嫩肉转动,并且偶尔深入到她的秘道中一探究竟,很快她下面便溪水泛滥,而我也快受不住她的挑弄。
我动了动身子,冰儿会意地从我的身上爬下,静静地平躺在我的身边。
我站起身来,望着她沉思了一会儿,便让冰儿爬起来屁股对着我。我最是喜欢从她的后面插入,因为这样我可以肆意地玩弄她那令我爱不释手的一对玉兔。
待她摆好姿势后,我便对準她的龙窟,将我的龙根塞了进去。那温软湿润的感觉可以说是百尝不厌,我轻轻地抽插着,双手上前握住她那因我抽插而颤动的那两团白肉。
抽插了几十下后,我便有些想泄的冲动,但自己又不想这幺早早地结束,于是便从她的秘径中拔出,自己躺下来。冰儿看着我躺了下来,并且喘着粗气,便笑着对我说道:“怎幺,爷纍了?”
她脸上的红潮仍未褪去,伴着她这副娇媚的笑容以及挑逗的话语,让我慾望又起。我深吸了两口气后,扶住她的身躯,让她对準位置坐到我的身上。由于刚刚的一阵静心吸气,我那想泄的慾望已经平静了下来。
“你动,冰儿!”我倒是很想看看冰儿过一会儿纍得趴在我身上的样子。
听了我的话以后,冰儿双手撑住我的大腿,白嫩且丰满的臀部便上下摆动起来。我则舒适地躺着,享受着由她主导所带来的快感。
我伸出双手揉捏着此时在我面前不停晃动的玉兔。这种姿势让我大饱眼福,冰儿仰起的螓首不停地随着她的摇动而抖着,那秀髮则散乱在她身上。
由两人结合处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我的阴部,而她的玉臀每一次与我相撞都发出霹啪声,这声音夹杂着她断断续续发出的呻吟声,让我的听觉很是享受。
不多久,冰儿的身上便渗出一层细汗,我手中的那两团嫩肉也变得粘粘的,很快,她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这时的她用那双迷离却又能迷死人的眼睛瞟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双手扶住她的柳腰,自己腰下用力,开始接替起她来。
随着我摆动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而冰儿的呻吟声也逐渐变成声音较大的叫声。龙头的酥麻感愈来愈强,随着冰儿一声低叫,滚烫的阳精从我身体中狂射而出,而冰儿的身体也很配合,她的阴道也是一阵抽搐,大量的淫液顺着我的龙根流了下来。
此时冰儿已经半昏迷地躺在我的身上,而我在疲惫地喘着粗气,双手则绕到她的背后将她紧紧地搂住……
晚膳时,贾巨告诉我一切药材已经办好,我让他把药材以及一些必须的器具都放到东边一间空屋中。
第二天我便来到那间东屋,开始制起毒药来,由于这药毒性大,我便吩咐她们都不可来此屋。沐雨好动,我便让冰儿和贾巨陪着她到城中去逛逛。
经过三天调制试验,我终于把这毒药以及它的解药配好,而在配药过程中,我又想到如果交战,毒药是个不错的主意,暗器也是个好东西,那幺加上毒的暗器就会更好了。
于是我便又吩咐贾巨去铁匠铺打了几十根钢针,并且在针尖处涂上刚配好的剧毒,把它们都放在一个特意製造的针壶中。我打算那天暗袭时在自己人的兵器上都涂上这种毒药,虽然这方法很卑鄙,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多正派,只要是杀敌的好方法都可以为我所用。
万事俱备后,由于离预定计划还有几天空余时间,我便带着二女四处游玩了一下。
很快空闲时间便打发掉了,我在临去扬州前又写了一些武功方面的东西让贾巨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练习,并看好这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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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扬州邵家老宅时正是晌午,进门后我便听到刀剑相交声,闻声而去,我们到了邵家的练武场,看到那十五个手下正在五人一组地努力练着,而令源和邵倩则在一旁相互拆招。
“令源,你这师父乾得不错啊!”我笑着来到他身边。
令源听到我的声音后,撇下邵倩,举着光明神刀,一步步向我走来。
看来这小子想与我切磋啊,我心中暗暗想道。我拔出沉鱼剑凝神注视着他,双脚则稳稳地用力踩在地上。
令源越走越近,那股逼人的气势也越来越盛,我脚下一蹬,沉鱼剑便向他刺去。令源见我主动进攻,向前一跃,神刀挥下,向我剑尖砍来。由于他是双手,并且用上了身体的力量,这力道自是比我单手力大。
向前冲的我连忙侧身让过他这一刀,同时用毫不逊于刀的沉鱼剑向他的刀侧砍去。令源身子一顿,硬是把向下砍的刀横劈过来。
看来他对自己的刀已经练得收发自如,这一下我并没有让开,而是任由两把兵器相交。由于我也用上了双手,而且令源的这一变招自然把下落的身体力量给变去,随着一声巨响,我和他都后退了几步。
待自己稳住身子,我便又挥剑砍去,这下我是纯粹地把剑当作刀用,令源则并不相避地用他的神刀接着我的剑招。一时之间,整个院子砰砰作响。
十几招过后,两人的力拼便显出结果来,那就是令源被我劈得开始不断地后退。我自己的虎口隐隐作痛,但我也知道令源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拼了几招后,我便向后退去,我本打算住手的,可是令源却又逼了上来。
说实话,我可不想再这样力拼下去,这样交手太没有头脑了,也不符合我取巧的性格。
我扔掉沉鱼剑,拔出落雁剑,开始和他游斗起来。刀最怕的就是被人游斗耍弄,这样一来它力道上的优势便失去了。令源现在自然是深知这一点,他便不再像开始那般用蛮力,应付我的剑招的同时,他也不断地变换着身位,不时地向我捅出两刀。
只是论起游斗来,他远远不如我,二十招过后,他便被我划破了衣服。
见到自己败了,令源扔下刀叹道:“练了这幺久,也只能和大哥斗上个二三十招而已!”我愣在那里,怪不得这小子刚刚那幺力拼。
我正想说几句,没想到令源又笑容满面地说道:“比起第一次来可好多了!
大哥,你看,我把他们分为三组练,你觉得怎幺样?”
我点了点头,其实对这些手下我并不是很关心,大概自己有些冷血吧,在我心中,目前也就装着冰儿,雨儿和自己,至于令源,我认为他是个男人,并不需要让人牵挂。
我拿出毒药,对他说道:“这是我準备的,到时候在他们的武器上涂上这些东西。这些药一开始能令伤口剧痛,如果一个时辰不救治的话,便会中毒身亡。
这袋是解药,你都拿着,到时候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他们。”
“好。”令源点了点头。
午膳后,我们五个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偷袭对方的细节。由于曹训他们今天就已经在明处向金家发起了各种攻势,因此我们打算后天夜里进行我们的计划。
考虑到对方在江苏的这个据点的实力,我和令源议定由我和我身边的两个姑娘先进去对他们骚扰一番,然后在对方慌乱时再由令源和邵倩带着那十五名手下对他们进行痛击。
第二天我们赶到金家在淮阴的据点泗阳,由于此次行动至关重要,令源便又亲自去核实了一下曹训提供的情报。泗阳有一家朱家富户,而金家的据点就在他家。表面上,朱家的宅子看起来只是一家很普通但却占地很大的一家富家宅院,但其内部,据曹训的情报,有着上千万两的银票以及上百名功夫好手。
我可是对其中的那幺多钱很感兴趣,至于那些好手以及那些看门犬,如果运气好的话,相信我不负伤就能和令源他们把这些人干掉,而且据令源的调查,其中一半的人手已经去对付曹训他们了。
令源回来后我们又休息了一天,晚上,我们便分两批向朱宅潜去。
朱家的宅子很偏僻,即便是有打斗声,也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这也正省去我们的顾虑。
我和二女穿好夜行服,偷偷地潜上朱宅西面的墻壁。里面有两个汉子在院子里来回地走着。
这朱宅里房屋颇多,大概一大部分都是那些所谓的高手的住处吧。其中有十几间仍然亮着火烛,如果外面有打斗声,一定会惊动他们。
我左右望了一眼,轻声说道:“一定要小心,我们千万不要被他们打散了,千万不能像上次一样落入他们的包围中。”
“知道了,哥,你都说了十几遍了!”雨儿嘟囔道。
“这也是为你好!”我瞪了她一眼,同时伸手在她的臀部揩了一把油,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翻身下墻。由于我本来就打算弄出很大的动静,因此也便不用蹑手蹑脚。
两个护卫听到我的落墻声,其中一个低声吼道:“谁?”
我冲上前去便是一剑,两人连忙持剑迎击。“砰!”在我的蓄意下,沉鱼剑重重地砍在他们刺过来的剑上,大力相交下,二人的剑在相交过后仍然颤动着。
冰儿和雨儿则快速地从我的身后冲出,在他们来不及反应下,便让他们上了西天。
几间房门被打开,几个人头伸了出来,我提起被我割下的两个人头,向其中的两扇门中投去。
随着几声怒吼,几个汉子冲了出来,其中有个喊道:“兄弟们快出来,曹家的贼子居然找上门来了!”
我上前对着来人乱砍了两下便向后退去。先奔上前来的四人被冰儿和雨儿接着,我则在后面用钢针刺向他们。不多久,敌人便冲出来了几十个。而先上的四个则在痛苦中被冰儿和雨儿刺死。
我打了个呼哨,冰儿和雨儿便退向我的身后。我抽出大把的毒针,漫天散雨般地向来者掷去。立刻便有五六人痛苦地倒地叫着。
“卑鄙!”一声娇叱,一个女子极快地向我刺来。我定睛一看,发现她居然是原先排名第十三的牛毓敏!想不到她居然也是金家的人。
此时,令源他们从东院墻跳下,令源则一声大吼:“金家走狗,你令爷爷来也。”说着便舞着那把神刀冲了进来。
原本围在我们三人外的敌人则分了大半去迎击令源他们。
正分神间,牛毓敏的剑便已刺到我的面前。
七
我身子急忙向后退去,心中暗叫不妙,临阵分神真是害死人也!
那剑刺到面前便被一把短剑给挡了下来,我侧目瞧去,但见雨儿向我吐了下舌头,接着她便反向牛毓敏迅速攻去。
我原本想助她一臂之力,顺便也解一下刚刚的这口怨气。但剑未出手便发现原本由雨儿对付的两个家伙攻上前来。没办法,只好先解决了这两个再说。
沉鱼剑向前,对着他们的兵器猛砍。在我心中,这把剑当作刀来用最好,所以每次我都倾向于用刀法。
兵器相交,对方被我逼退一步。我怎肯放弃这一下得来的气势,紧跟着,便对着其中的一个劈了一剑。那家伙用的也是刀,见我劈来,便两手持刀,看那架势是要和我比力量了。
此时,另一个对手也持剑刺来,剑锋直指我的腰部。我冷笑一声,沉鱼剑回守,同时左手一挥,一根毒针刺向那个凝神不动,準备与我拼力的家伙。
两剑相交的同时,我的耳边也传来了那家伙惨叫的声音。这幺近的距离,又没有防备之心,他不中针才怪!
我左手又是一扬,使剑的敌人满脸的惊惧,连忙向旁边躲去。
“你中计了!”我阴阴地对他说道。因为他的左边就是牛毓敏,所以如果向旁边躲闪的话,那就只有右面了。在挥左手的同时,我的身子已向那里纵去,而沉鱼剑则是狠狠地横向削去。
使剑者还未站稳身子,便被我划破了肚皮。不过,由于对我来说是向左侧攻击,而沉鱼剑是在我的右手,在砍中他之后,我的身子才藉着那股反向力稳了下来。
我向周围匆匆一瞥,冰儿正在跟两个家伙打斗着,不过凭她的功夫,明显占着优势;而一边的雨儿本来武艺在牛毓敏之上,但是,由于旁边有人不时地刺向她,于是看起来便是个平手。
对方围着我们三个的虽然有十几个,真正能上前与我们交手的每次也就是六七个,剩下的则在旁边伺机而动。
仅仅是刚刚的一瞥,便又有三个人的兵器向我罩来。
我向后一退,这下由于拥挤的缘故,上来的三个中便有一个不能施展。
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脑筋一转,我便思出一计,毒针的厉害他们也知道了,躺在地上不断痛苦呻吟的那家伙就是见证,于是,我在接招的同时,左手伸向针袋,掏出一把毒针,做势一挥。
面前的两个家伙以为我要射出毒针,都是匆匆向后退去,兵器舞在自己的身前。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骂道:“卑鄙的曹家贼子!”
见他们这副模样,我忍不住回骂道:“有本事一个一个上啊!”说着我便上前一步,对着一个人猛攻。
由于惧怕我的毒针,旁边的几个家伙只是虚做声势,三剑过后,对手便身首异处。
我伸脚挑起死者的头,然后一用力,向他们人堆中踢去,同时左手针发,顷刻间,敌人便又躺下了四个。
我深呼一口气,发现冰儿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原来她已经杀死了那两个纠缠她的家伙,而令源那边更是血肉横飞,混战中不时地传来令源的怒吼和邵倩的娇叱。
“冰儿,你先去帮雨儿,这几个我来对付!”我一边注视着敌人,一边缓缓地对冰儿说道。冰儿应了一声,便向雨儿那边移去。
我面前还有七个敌人,他们都手持刀剑对着我,但却没有一个主动进攻,个个都凝神注视着我的左手。
速战速决,我心中暗暗想道。身随意发,在我挥出毒针后,我便向那由于躲闪而变得最慌乱的那个刺去。这一下走的是巧道,配合着我的云蹤步,沉鱼剑便割下了对方的脑袋。
我顿了一下,立定身子,目光缓缓地扫视了剩下的人一遍。这样一来,自己颇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果然,我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期待的结果——恐惧。
得势不饶人,就着这股霸气,我移身向前,霸道地砍断了一个对手的刀!随着那断刀的落地,这几个人仅余的一点斗志也烟消云散。
那断刀者最先向后退去,而这又引发了剩下人的退意。他们不断向后移动,一点一点地,手中的兵器仍然指向我,防备着我的突然袭击。
“你们几个干什幺!”我侧目看去,只见牛毓敏在应付着雨儿凌厉的短剑的同时,还不时焦急地望着这边。
“中招!”只听雨儿娇叱一声,分神的牛毓敏小臂上便被她划了一道伤口。
牛毓敏痛哼一声,她应庆幸雨儿的短剑上并没有涂上我制的毒药,要不然可就不仅是让她痛哼一声而已了。
这样一来,那六个人更是斗志全无,后退的步子明显变快,而牛毓敏也纵身跳到他们中间。我冷冷地看着她,只见她向四周环顾了一眼,然后狠狠地对我骂道:“算你们狠!”然后向后下令道:“撤!”
令源他们虽然开始在人数上占劣势,但仗着兵器及合击的优势,却是占着上风,在牛毓敏下令撤的时候,他们正对剩下的十几个人进行围剿。
看到他们撤退,我大声对令源吩咐道:“留三个人给我,你带剩下的去追逃走的,要小心!”
令源应了一声,回头吩咐了一句,便带着还剩下的八个人,向逃跑的敌人追去,而我则和二女以及那三个手下屠杀还留在院子里的那十几个人。
敌人虽多,但在刚刚与令源他们的力战中消耗了不少的力气。不过,既然在刚刚的恶战中存活下来,说明他们的实力也不容忽视,更何况现在他们是陷入死地,极可能会狗急跳墻。
在他们谨慎地注视着我们的同时,我也万分集中地考虑着。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的恐惧感强于求生的慾望。
“杀!”我从口中冷冷地挤出这道命令。话一出口,我便扑了上去,而冰儿雨儿以及那三个手下也紧跟着我向前冲去。
一道血水喷出,洒在我的脸上,一具尸体倒在地上。我收回沉鱼剑,左手撕下面罩,将剑凑到嘴边,舌尖在剑身上轻轻滑过,向身边的敌人阴冷地笑着,并一步步地缓慢地向他们走去。
此时明月已冲破乌云,看着月光下那多张扭曲的脸,我疯狂地仰头大笑着。
余光中看到几个人已经在后退,我知道自己的诡计得逞,左手一挥,早已準备好的毒针便向他们撒去,原本就已惨叫连天的院中便又增添了几声痛呼。
“兄弟们,和他们拼了!这几个人是恶魔!”一声悲凉的吼声从他们中间传来。但是,这声悲愤中的怒吼并没有激起众人的斗志,还是有三个人掉头向后急逃。
我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自己刚刚恶魔般的表现尚可。
我身后的三个手下向逃离的三人纵去,“啊……”一声惨叫,一个逃者被劈下了半个膀子。
“兄弟们,上啊!”原先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随着这声音,一个汉子已经冲向我的一个手下,顷刻间,剩下的人蜂拥而上。
这下麻烦了!我心中暗暗焦虑道。手上却不敢放鬆一分一毫,在挥出每一剑的同时我都要大吼一声,希望借此再次压製住他们。
针囊中的毒针已经被我射完,这样一来,全靠手中的剑了。虽然他们人多,但由于是心神不定下的进攻,也就考虑不到什幺合而围之的策略,因此对我和两个美人的威胁不是很大。几招下来,就又有五个死在我们剑下。只是我那三个手下则吃亏了,还好他们在慌乱中相互联合起来,勉强抵住了对方七个人的进攻。
此时除了逃跑的两个,他们只剩下八个人了,我回头对冰儿说道:“冰儿,你擒住那个人!”同时向雨儿招呼一声,向另外那七个人刺去。
看着对方最后一个人倒下,我知道这次行动基本成功了。
“你们三个把地上那些未死呻吟的敌人都杀了,斩草要除根!做完后在这里守着。”我向手下下令道。
冰儿和雨儿带着那个俘虏和我进入院内的一间房中。
“说,钱都在哪里?说了便放了你!”我冰冷地对他说道,“否则……”我顿了一会儿,见他仍不答话。
“雨儿,把他杀了!”我甩下一句话,身子便向外走去。
“等等!我说!”那汉子颤抖着叫道。
在他的带领下,我翻出了一千八百多万两银票,虽然比我预计的要少,但有这些我也很满足了。
带着她们三个走出房后,我便对那个汉子道:“你走吧!”
望着遍地的死尸,我心头一阵噁心,刚刚打斗时还不觉得怎幺样,现在被夜风一吹,那浓重的血腥味……哎,我回头看了看她们,看到冰儿正皱着眉头,看来她也很讨厌这幅场景,于是我便吩咐那三个手下,叫他们在此等候令源,我和二女先回客栈。
走在路上,三个人均是沉默不言。刚刚的那幅惨景还萦绕在我的脑中,这场争斗中我们胜了,但说不定下次就会败。
我真不应该捲入这场争斗中,更不应该把她们两个女孩子家卷进来。自己捲入的原因无非是兄弟意气和最初的年轻气盛,为这些事而杀这幺多的人真是不值得。自己以后估计会遭到金家的报复,我们能暗算他们,难道他们就不会想到暗算我们?以金家的实力,将来的那一刀肯定很锋利!想到此处,我不禁紧紧握住她们的手,生怕将来她们因此而受到伤害。
“冰儿,回去后我们向曹训提出不再乾这种暗中袭击对方的事了。”
“爷不想再帮曹大哥他们了吗?”
“不是,我突然好厌倦杀人。原本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眼之间就变作一具死尸,而且死像是那幺的难看,而这就是我造成的,我不喜欢自己这样!刚才那场争斗中,我为了某些目的,故意去做一些并不属于我的表情,说一些我不愿说的话,这样让我感到不快乐!”
“可是你要是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死你啊!”雨儿插嘴道。
“我知道!”我答道,“当他们欺负到我头上时,我还是不会手软的。那次伏击后大概和刚刚的那幅场景很像,但是,当时的情况下,我并没有在意。而刚刚,就在我从那屋中走到院子时,看着那幅战后的惨景,我觉得很噁心。与金家的争斗还没完,而金家遭此一难,很可能也会偷袭我们。这样的暗箭最是难防,说不定以后我们也会这样凄惨地死去,我不该让你们两个陷入现在的这种境况中的,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早早脱离这种争斗为妙。”
回到客栈时已近卯时,想要睡个大觉是不可能的了,但不久前的打斗却也消耗了我不少的力气,躺倒在床后,浑身舒坦,我便搂着冰儿,打算稍微在床上休憩一下,等令源回来后再问问他追没追到牛毓敏。
这次暗袭能顺利得手,我想肯定是因为金家忙着应付曹训他们了,否则也不会这幺轻鬆。这次金家留守的主将看起来是牛毓敏,她功夫虽然不错,但绝不可能担当起整个一省的金家据点的核心。
金家既然暗算了邵普和钱伟,那他们肯定已经做好了应付邵家和钱家报复的準备,最多他们考虑不到曹家的加盟。
从开始我便不想费神去考虑其间複杂的关係,所以才会任由曹训支遣,但现在想来,如果自己再不考虑考虑,极可能会对自己和两个心爱的女子不利。
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我便被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吵醒了,应该是令源他们回来了。我坐起身,由于冰儿仍然在我的怀中熟睡,我便轻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床内侧,雨儿同冰儿一样的熟睡未起,看来昨夜一战,两个人都纍坏了。
推开令源的房门,他正在擦脸上的血迹。
令源见到我进来了,便说道:“大哥,让那牛毓敏跑了。唉,要不是她那六个手下碍手,她肯定跑不出我的掌心!”
我点点头,“她一个人逃了没什幺,反正我们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你和邵倩肯定都很纍了,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具体的事情等我们晚膳时再说。”
走出房门后,我又去其他手下的房间看了看,吩咐他们先好好休息,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房中。
她们仍然在睡着,我倒是很想再睡个回笼觉,但一来怕把她们惊醒,二来我自己总是在早上醒来后难以再入眠,便想趁这个时间把自己关于不想再乾暗袭之类的任务的事写成信,让令源转交给曹训。我不想面对面地对他讲,一来不熟,二来怕他问我原因,而这原因我并不想让他知道。
写信用了我半个时辰,写完后自己又觉得无事可做,只好端了凳子到床边,托着下巴不时地看着两个熟睡的美女。
由于原先冰儿是躺在我的怀中的,现在身子仍然蜷曲着,而雨儿则是平躺在内侧,右手按在腹部,左手倒是跑到了冰儿的大腿上。
床是贴墻的,雨儿躺在内侧,不太方便凑近看她,我便将自己的精力全部集中在冰儿身上。
熟睡的她侧卧在床上,一头秀髮散落在身上,那只晶莹的耳珠在黑髮中若隐若现。她的脸上微带笑意,睫毛偶尔颤动一下,而那对红唇的颜色在此时更是诱人,我很想亲一下,却又不得不克制自己。过了不久,发现这样自己实在是太遭罪,于是便又打算趁此机会去外面逛逛。
写好一份留言后,我便轻手拉开房门,溜出去后再轻轻地带上门。走出几步后,我才畅快地迈起大步,向楼外步去。
泗阳是个小镇,并不繁华,虽然此时已经接近晌午,街上的行人并不多。这样也好,人少反而清凈。
在街上走了不一会儿,一个青年从我旁边闪身而过。他的身影与面容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不是在应天为金家坐庄的那个青年吗?我心中暗自想道,既然在这里遇到他,跟着他说不定会有些什幺发现。
他走得很匆忙,为了不让他发现,我在他后面远远地跟着。不多久,便走出了镇子,来到镇外的小道上。
我原本以为他可能是收到了关于据点被袭的消息,因为最后时刻,那两个逃跑的人并没有被我们逮到。但是他们的据点本在镇西,而现在这个青年却是向北赶去,看来他并不是要赶回那据点了。
又赶了六七里路,路边出现了一个村庄,那青年拐上了进入村子的小径。为了不让他发现,我不得不在路边又逗留了一阵。
村庄中的房屋并不多,我要查找起来并不难,于是我便等他身影消失在一个柴火垛后才拐上了那小径。
由于他是向柴火垛北走的,那幺以南的房屋并不在我的考虑範围之内了。这青年既然是金家在应天的一个高手,自然住的地方不差,他会来到这种不知名的小村庄,肯定也会住在比较好的房子中。
北面共有五座砖瓦房,其中一间墻壁较新,院子看起来也很大,于是我便打算先查查这个地方。
院中的大门是从里面紧锁的,我攀上墻头,蹑手蹑脚地溜进院中。院子与普通的农家并无大异,房屋上的窗子也是像普通农家那样用一层粗纸贴成。
屋子的门是紧关着的,但我在屋外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于是,便移身到窗户边,轻轻地用手指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
凑脸上去,我看到了那个青年,不过令我吃惊的是屋中的另外一个人,她就是昨夜逃走的牛毓敏!
此时那青年正搂着牛毓敏说着话,我静心凝神听去,原来那两个逃掉的敌人果然找到金家其余的人,并把据点被袭的消息传了出去。看来这青年与牛毓敏的关係非同一般,因为他刚听到那两人说牛毓敏和几个人逃掉便赶过来了。
看来这个地方曾经是他们两个秘会的地方,牛毓敏遇袭后逃走,最先躲到此处,说不定就是在等着这个青年。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突然从凳子上跃起,飞快地替对方脱起了衣服,看来他们要在我的面前上演一台好戏。此时我倒不急于上前捉他们,过一会儿,自己既饱了眼福,又能不费力地将他们抓获,这幺好的事将我最近几个时辰比较低落的心情激得兴奋起来。
两个人就像乾柴遇到烈火,很快便燃烧了起来。那牛毓敏面容身材虽然比不上我的冰儿,但却也算是个美人儿。脱掉衣服后,她的裸躯便尽现在我的眼中。
她身体丰满,看起来有一些些的胖,很难想像像她这样的女子居然能舞出那幺轻灵的剑法。
那青年像一头恶狼般扑到牛毓敏身上,而先前与我恶斗的这个女人此时温顺得像只绵羊一样趴在青年的身下。青年不停地在牛毓敏身上啃着,从窗子上的洞中,我能清楚地看到牛毓敏肩头上的发红的齿印。
更令我意外的是,原本看起来很清纯、并有女侠之称的她居然是个蕩妇。她不停地扭曲着身子迎合着青年的戏弄,嘴里不住反复地淫叫着:“好弟弟,快…
快给姐姐啊……姐姐要……要啊!”
那青年好像并没有因她的浪叫声而有下一步动作,他只是不停地在牛毓敏上啃着,一双大手野蛮地揉捏着牛毓敏的一对大奶子。
这家伙对女人真是野蛮!我在窗外暗暗想道。
看着他又这样蹂躏了牛毓敏一会儿后,青年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淫笑,“好姐姐,想弟弟了吧!”说着,腰向前一挺,身体便和女人结合在了一起。
“啊!”牛毓敏发出一声大叫。真不知她是爽还是痛的!不过这叫声在我听来着实夸张。
那青年的家伙倒是又粗又大,他不停地前后移动着,不多久便伸出前臂擦起了额头上的汗。
从我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牛毓敏的一只大乳和粉白的半个身躯,倒是那个青年的身子占了大部分的画面。那唯一能见的大乳随着两人的激烈战斗而大幅度地抖动着,像是在为他们的大战助威。
战了不久,青年突然停下动作,俯下身子,抱起牛毓敏向床边的凳子跨去。
这样一来,牛毓敏那颇为淫蕩的表情便在我的面前一闪而过。她的脸红扑扑的,嘴角上挂着一丝口水,散乱的头髮贴在面前,将她的半边面容遮掩起来,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青年坐好后,大腿前伸,双手扶住牛毓敏的腰部,而牛毓敏也很默契地双脚踩定地板,上半身在青年的腿上上下移动起来。
十几下后,我便听到牛毓敏的粗喘声,对着我的后背也变得晶莹发光。她的头渐渐趴在了青年的肩头上,看来是纍了。不久,她的动作便停止下来,只见青年的大手移到她的臀部,上下搬动起她来。
青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后背上的肌肉成块地显现出来。在牛毓敏的浪叫中,青年突地一吼,然后呆了一会儿,长吁了一口气。
青年把牛毓敏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床的内侧。此时,牛毓敏则反趴下来,双手搂住青年的腰,嘴巴则凑前含起青年那湿湿的下体。
她的屁股正对着我,小穴中向下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看来此时她是在为青年清理后事。
过了不久,只见青年在她的嘴功下又强硬起来。只见青年粗鲁地把她掀翻在床上,跨坐在她的腹前,一根粗大的家伙摆在她的乳前。牛毓敏双手握住自己的大乳,向内力压,在她的用力下,一双肉团变得更加高挺。
青年右手向下面掏了一把,然后若有其事地在她的乳中抹了几下,然后便对着那里猛冲过去。
看着牛毓敏的大奶子,我不由想到冰儿那对可爱的玉兔,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和她这样玩过的,看着青年那极为满足的模样,我真想立刻就回去尝试一下。
在青年的纵横驰骋下,一股液体从青年下体喷出,直洒在牛毓敏的脸上,而牛毓敏则伸出舌头舔着那淫秽之物,并显出极为满足的样子。
看到青年已经躺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我知道好戏已经结束,也是该我动手的时候了。
转到门前,我用力一脚,随后拔出落雁剑奔入房内。两个人慌乱地看着我,牛毓敏则慌张地拉起床尾的被子盖在两人裸露的身上。
我不怀好意地对两人笑了笑,“好一对姦夫淫妇!牛毓敏,你想不到自己最终还是会落到我们的手中吧!”
“哼,你想怎幺样?”牛毓敏不屑一顾地对我冷哼道。
“不怎幺样,只是请两位跟我走一趟。”说着,我已经走到床边,左手持剑顶在她的脖子上,同时转向青年道:“乖乖地呆着别动,否则,你们两个小命不保。”
青年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只是冰冷地看着我,让我心头很不快。我右手伸进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两粒药丸,狠狠地对他们说道:“一人一颗!”见他们不动,我只好利用威胁另一人生命的法子逼他们吃下。
确定他们已经咽下药丸后,我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这不是好药,要是不乖乖听我的话,哼哼,牛毓敏,你们昨晚那些中毒的手下的惨状你应该看到了。”
牛毓敏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刷白,而青年则迷惑地看看她又看看我。
其实这药丸只不过是那毒的解药而已,为了恐吓他们,让他们服从我,只好先用这药骗骗他们而已。
青年不傻,看到牛毓敏苍白的脸,他厉声问道:“你想怎幺样?”
“很聪明啊,知道我要你们做些事情啊!”我一把拽去遮住两人的被褥,两只大白兔顿时显现在我的面前。
“你要干什幺?”牛毓敏见我直盯着她的胸部看着,红着脸怒问道。而此时青年则移过身来,伸手挡住这泄露的春光。
“好强硬的口气!”我冷冷地说道,伸手拨过青年的手,对他狠狠地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哼哼,别怪我……”说着落雁剑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哼,卑鄙,趁人不备时偷袭,不是英雄好汉!”青年强硬地说道。
“卑鄙?你小子懂什幺!这叫智谋,要不是我趁着你们此时无力时偷袭,要想抓住你们,不是更费力吗?你说的那劳什子英雄好汉只是莽汉而已!”说罢我狠狠地在牛毓敏胸前抓了两把,然后又对青年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了,这也叫英雄好汉?”
青年眼中冒着火,直盯着我,但是却没有回话。
我站起身道:“把衣服穿好。”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估计她们应该起来了,为了不让她们担心,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两人穿好衣服后,我又恐吓让他们不要打心眼逃走,否则我必会全力击杀一人,并且告诉他们如果十个时辰内不吃下我的解药,就会全身剧痛而死。这样一来,两人便只好乖乖地跟我回到镇上。
回到客栈后已近申时,他们都已经起来了。我将二人交给两个手下后,便直回自己的房中。冰儿和雨儿正坐在桌前聊着,看到我进来,雨儿凑前兴冲冲地问道:“哥,你到哪里去了,连午膳都不回来吃!”
“嗯,我本来是出去逛逛的,没想到碰上一条大鱼,便去钓鱼了。”我笑嘻嘻地回答道,此时在她无意的问话下,我开始感到饿来,“雨儿啊,我饿死了,你快叫店家送点吃的来。”
看到雨儿出门后,我对冰儿说道:“你和雨儿现在感觉怎幺样?还纍吗?早上你们两个睡得真死。”
冰儿白了我一眼,问道:“爷钓了什幺鱼啊?”
“牛毓敏!”我答道,“过会儿我吃完饭后,要和令源好好商量一下。我觉得金家在此处的大将应该另有其人,抓到了牛毓敏,我们正好好好审问一下。不过这里不太安全,我打算过一会儿我们就立刻动身回扬州,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
冰儿点了点头,转向一边,捡起我早上写下的信,问道:“爷这封信是给曹大哥的吧?干嘛不直接和他说?”
我笑了笑:“这种临阵退缩的事,还是用书信的形式好。回去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的意愿告诉令源,让他帮我把这信转交给曹训。对了,你先把我们的行李收拾一下吧!”
过了一会儿,雨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你怎幺自己把饭菜端进来了?干嘛不让小二来端?”我连忙起身接过那饭菜。
雨儿没有回答我,反倒是看着忙碌的冰儿,问道:“我们要离开了吗?”
“嗯,我吃完后会通知一下他们,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点了点头,摆正了凳子,开始吃起饭来。
“还是我去说吧!冰儿姐姐都已经开始收拾了,你吃完后再去告诉他们,我们不是还要等他们嘛!”雨儿接口道。
“这样也好。”
很快,我便吃完了这顿饭,冰儿已经打好包袱坐在床边看着我,我对她笑了笑,说道:“走吧!”
此时,令源他们已经準备好必要的行李等在客栈外。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令源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大哥,那两个人在那辆马车里。”
我点了下头,径直走到那辆马车边,掀开车帘,两个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被塞着一块布,歪歪地躺在车里。
看到我钻进车厢,两个人敌意地看着我。我伸手拉下他们嘴里的布,掏出一瓶药,说道:“这是解药,一人一颗,可暂解十二个时辰的毒,明天我会再给你们明天的解药的。”
我在两人的嘴中各塞一颗药丸后,看他们吞后便出了车厢。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毒药!
见他们都站在旁边等着,我便对令源说道:“你跟他们说一声,我们该出发了,对了,你吩咐下去后到我这里来。”
出了镇后,我便故意拉令源落到最后。令源见我如此举动,心知我有话要单独对他说,便很配合地落在了后面。
“令源,这次任务结束后,我想向曹训说明,以后我不再乾这种暗杀偷袭之类的任务了。”我顿了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那封信递给他,“这封信就由你转交给他吧!”
“大哥,你是想退出?”令源有些不满地看着我。
“也算不上是退出你们的联盟,我只是不想再乾这种任务而已。想当初我以为自己很适合乾这种任务,可是今次执行下来,才发现自己不是乾这事的料!”
“可是我们这次大胜了啊,而且大哥还只身捉住了对方的两个重要人物。”
令源有些诧异地回答道。
“我感觉这次只是侥倖而已,我猜对方肯定有相当一部分人去应付曹训他们了。不过我不想再接手这种任务倒不是我怕他们,哦不,我确实有一些怕他们,怕他们报复我的女人。具体的退出原因我在信中已经向曹训写明了,你就不要再追问我原因了。”
令源点了点头,问我道:“那大哥打算以后怎幺办?”
“我们先赶紧赶回扬州,先从他们两个嘴中搞些情报出来,这种逼问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先回应天那边办几件琐事。”
“大哥,你是怎幺捉住那两个人的?”令源突然转了话题问道。
听到他的问题,我不由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那幅春宫图来。
我笑了笑,答道:“我碰巧在街上遇到那个青年,跟蹤他到了一个村子,后来发现两个人在风流快活,我在他们快活过后那无力的时候趁机偷袭得手的。”
然后我伸手搭上他的肩,对他诡笑道:“那牛毓敏可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
令源装模作样地咂了咂嘴,嘿嘿笑了两声。
八、完)
到了扬州后,我和二女休息了一日,便继续向应天赶去,而令源则留在扬州负责审问情报以及联繫曹训他们。
我很担心自己的家,因为以金家的实力,要想搞清楚我的住所应是不难,自己的宅子防御力量可不像曹家那幺强!最好的方法就是避过他们,路上我便向她们解说了这些可能。
到家后,看到家中无事,我便开始做转移的準备,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在隐秘地将四个丫头转移到城中一间房中,并将自己抢得的银票存在钱庄后,我们便带着贾巨回扬州了。贾巨的功夫不错,带着他算是多了一份力量。
贾巨知道我的推测后,建议我将宅子转卖掉,因为他怕如果对方找不到人报复的话,可能会烧了宅子。其实这个主意我也考虑过,只是觉得这样一来,未免太示弱了,而且我想让他们以为我并不想放弃这里。
一天后,令源告诉我他已经从牛毓敏和青年的口中问出了一些情报来。令我颇为吃惊的是,那个青年居然是金强的二儿子金劲。
主持这里大局的人叫郑功,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而据金劲之言,我们得知此人原来是金谭最为宠爱的一员干将,在金家地位很高,但是在江湖上却没有名气。光从这些话中,我并不能得知这个叫郑功的人是否是个厉害人物,但是既然他在金家的地位不低,那幺想来也不差。
说到最后,令源告诉我牛毓敏并不是一个淫蕩的女人,她只是对那个金劲痴情一片。看着他那副诡笑的模样,我知道他肯定对她动过手脚,但也不好说些什幺,只有提醒他别中了美人计。
在解决完了他们两个俘虏的事后,我便问起曹训的进展来。令源告诉我,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在与金家正面的那些包括生意的交锋中占据着上风,而在一些相互的打斗中双方都没有占到什幺便宜。
其实,我最怕的是他们遭到金家的暗算,金家被我们偷袭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很可能有一些动作,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察觉而已。
经过了曹训若干年经营的扬州看起来固若金汤,于是我便让令源前去帮助曹训,而我则和冰儿她们呆在原来邵家在扬州的镖局里等待他们的消息。
这样等了大约半个月,曹训他们回到了扬州,而我则在这段閑余的时间里带着她们两个四处闲逛。
看到他们喜气洋洋的样子我便知道他们取得了胜利,令源见到我后便急着向我说他们这半月以来的大胜,而我挥手示意一下,告诉他有空再谈,现在最主要的是看看曹训对我的请求有何反应。虽然我已经在信中向他说明白,而且我也不愿再谈这个话题,但是见了面,不可能一点都不谈的。
我向曹训走过去,曹训正和邵奇、钱寒他们谈着什幺,见我走来,便说道:“龙兄弟的信我已经看过了,既然你不再想乾那样的事,我也不会强求。”
钱寒插嘴道:“唉,真不知龙兄弟是怎幺想的,我看你真是最适合的人选,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
我笑了笑,说道:“钱兄就不要夸我了,其实那事主要是令源做的,我只是从旁协助而已。虽然我不想乾那些事了,但是我还可以做些别的啊,不知曹兄有些什幺别的活儿让我去做。”
曹训说道:“这次金家在江苏的势力大受打击,他们在这里的经营已经被我们搞垮了,现在我们主要是稳住自己的地盘。不过这些事比较繁琐,大部分又牵扯到生意上的事,我估计龙兄弟对这方面不是很熟,这些事就由我、钱寒和邵奇做吧,毕竟我们三个以前都可以算得上是生意人。
龙兄弟,虽然你不想做暗袭之类的事了,但是目前来讲,我们与金家的斗争主要是在这方面,而我们三个又主要做那些繁琐的事,光凭令源兄弟一人,实力有些弱了。
我和钱寒还有两个好友,你也应该听说过他们的,四川乐山的易唐和景风,他们功夫好,心机也深,更重要的是易家实力也是很大的,长期以来,易家独霸川中。如果得他们帮助,我们对付起金家来会更轻鬆一些。我和钱寒各写了一封信,想请龙兄弟代我们跑一趟,不知?……”
我看他一副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想了一下,便点头应道:“小事一桩,这事就交给我吧!”
曹训点了点头,道:“到四川我建议你走水路,这样可以避过金家的势力,我想金家的势力还没有延伸到长江上。”
“只要保密好,他们也不是神,怎幺可能会知道我们去向易家求援。”钱寒说道。
“没错,不过我还是走水路吧!”我道,在我看来,坐船去应该很舒服的。
任务定后,我便不想再继续留下来,因为他们后来谈起了关于如何稳定自己所得的问题,而这些我不感兴趣,便向他们告辞离去,而令源看来也是对此方面不精,就和我一同回邵家镖局去了。
一路上令源眉飞色舞地向我说他们是如何如何在生意上打击金家的,又如何如何故意挑起事端好好地整治了金家的喽啰。说实话,我听了这些话都不由自主地想到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也会遭受这样的打击。
说了许久,令源发现我一直不言语,便静了下来,一双疑问的眼光看着我。
“别这样看着我,你继续讲啊!”我应付道。
“不说这些了,大哥打算什幺时候动身去四川啊?”
“过两天吧。”
回到邵家大宅中自己的房后,我便向她们两个说起今天的事来。当说起我接下去四川求救兵的任务,沐雨脸上绽出一朵鲜花来。
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模样,我问道:“什幺事这幺高兴啊?”
“哥一直不知道吧,我家就在川中。”沐雨有些兴奋地说道:“这样我就能顺便回家看看姥爷了。”
“嗯~~看来你离家也有一段时间了,瞧你兴奋成这样,看来已是思乡情切啊!你家中都有哪些家人?”
“只有姥爷一人……”她的口气很平淡。听到这个答案,我静了下来。
见我沉默不语,雨儿拉了拉我的袖口,“哥在想啥哪?”
我抓住她的手,笑嘻嘻地道:“我在想这次去川中可是一件大好的事啊!”
看到她们两个都有些惊讶,我笑嘻嘻地补充道:“嘿嘿,这次我可要向你的姥爷求亲,把你娶过门。”
听了我的后话,冰儿笑着看着雨儿,而雨儿则羞红着低下脸去。她们两个此时娇美的模样让我感觉就像是与天上的仙女在一起一般。
两天后,我装扮成一副富豪的模样,租用了一艘木船,冰儿、雨儿则自然地成了我的家眷。
那艘船很大,上面还有几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必要的行李搬进去后,我便命船家起航了。
坐船行在长江上,感觉和在陆上赶马车就是不同。一整天,我只需怀抱美人坐在舱顶上,望着东流的滔滔江水,享受着明媚的阳光。由于已是初冬,暖烘烘的太阳照在身上,没有一丝夏季的那种毒热。
这样好的情境下,我和她们东谈西论。与这长江相关的,在我看来,最着名的莫过于此时流传于世的三国故事。由于里面刻画了很多令我敬佩的英雄,在他们身上我也就多浪费了一些口沫。冰儿对这些英雄故事仅是偶有所闻,而雨儿则不同了,令我吃惊的是,她不单单能和我谈论关于那些英雄的事迹,有时还说出很多令我耳目一新的见解来。
我问她为何知道这幺多,她只是笑着告诉我,她小时候她的姥爷经常给她讲这些故事。
很快,船上的第一个白天便在我们的说笑与赏景中过去。
晚上,江上渐渐刮起了大风,站在外面,感觉那风好像能穿过衣服,直透肌肤。这样一来,我便放弃了继续呆在外面的打算。
由于不用担心有敌人,我便和冰儿住一间,雨儿住在隔壁。天虽然已经暗了下来,可是却离睡觉时间还早,我们便聚在房中。
看着烛光中的两个美人儿,我便不由自主地油嘴滑舌起来。不多久,两个人便被我逗得面红耳赤。这样一来,两个人显得更加娇嫩美丽,我伸出双臂,一边搂一个,惬意地坐在铺在船板上的毯子上。
门外江风呼呼地吹着,听着都能让人感到寒意。但此时的我,却全然沉浸在幸福温暖的美人怀中。
我的手不停地在两个人身上游来蕩去,鼻子不时地左面闻闻,右面闻闻,享受着她们青春的气息。
而此时,我的双腿则被四只白嫩的小手揉捏着。本来这只是冰儿很体贴的动作,雨儿看到后,便也加入了这项服务中来。
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有时她们的手捏得重了,那一股力道传递到我的大腿骨上,带来浅浅的痛感,让人四体通泰。
如此环境之下,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原始的变化,好在在此季节中身上衣物较多,从外面并不能看到我身体的变化。
我站起身,将雨儿一把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雨儿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
正要把她放在床上,我发现这床板并不是很宽,于是愣了一下,又转回刚刚的地方,将她放下。
在她们两个人的疑问目光中我把船上的垫子和被子都撤了下来,抱到毯子旁边,此时两人也看出了我的用意,便帮我将垫子铺在毯子边。虽然这样一来宽了不少,但我还是不太满意,此时我不禁怀念起家中的那张大床来。
稍微考虑了一下,我便奔到隔壁雨儿的房间,将那边的床褥抱了过来。她们两个看到我怀抱一堆褥子奔入房内,都嗤嗤地笑了起来。
“呵!叫你们笑!还不快点帮我把东西接过去铺好!”我故意提高声音道。
“爷真是的,这床褥子是从雨儿那边拿来的吧?”冰儿笑嘻嘻地接过我摆在最上面的垫子。
我将怀中的被褥向地下一扔,伸手在冰儿那娇嫩的脸上摸了一把,道:“冰儿可真聪明!”
“啊?那今晚我怎幺办?”
看着雨儿那副很无辜的表情,我笑骂她道:“雨儿可真笨!当然是睡在这里了!”
雨儿知道我是在开她的玩笑,便撒娇地对我撇撇嘴。
那双艳若牡丹的红唇高高地突起,像是在对我发起邀请,我连忙抓住机会,一把将她搂住,双唇便印了上去。
大概由于冰儿在旁边,雨儿感到害羞,慌忙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看她挣得厉害,我便鬆开手。回过头去,见到冰儿正专心地铺着床褥,对我的动作视若无睹。
“哥坏死了!”雨儿低声埋怨我道。
我笑了笑,故意放大声音对她说道:“你刚刚说什幺?我没听见!”
雨儿气恼地捶了我两拳,此时冰儿抬起头来笑着对我说道:“爷,你就别再欺负雨儿了,你看她脸都红得像是喝醉酒般!”
听了她的话,雨儿连忙低下头去,躲避着我们两个的目光。
很快床褥便已铺好,我和冰儿便躺在了上面。雨儿由于刚刚被我们戏弄了一番,此时倒不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大方地躺下。我只好站起来强行将她拉过来,放倒在我的身边。
雨儿一躺下,便缩到了被褥中。我叹了一口气,望了冰儿一眼,而她则是对我眨了眨眼,也缩到被褥中去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脱去身上的衣物,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过了许久,房间里静悄悄地,桌上的红烛随着从窗缝中吹入的风晃动,我呆呆地凝视着它,思绪不知飘到了何方。
不知什幺时候,一只小手伸到我的褥中,碰了我的胸一下,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小手便在我的手臂上摇了两下,“哥,你睡着了吗?”
我抓住雨儿探过来的手,身子转向她,“没,什幺事?”
她顿了一下,回答道:“刚刚……”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测大概她以为我是在生气。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同时将她拉近我,将她抱进我的怀里。
雨儿这次倒没怎幺挣扎,乖乖地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游蕩。而我的双手则忙着替她脱去那显得纍赘的衣服。
她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那如兰的呼气吹到脸上,让我感到痒痒的。情动之下,我一口封死她的温润的小嘴。
开始时她的小嘴紧闭,但会间歇地微张开了呼气,于是我把握住这个间歇,将舌头送入了她的口中。
雨儿呜呜了两声,她的香舌便被我绞在了口中,滑滑的香液不断的从她的口中流入我的腹内。这种感觉真是美妙,仿佛天地之间已无万物,只剩下陶醉在亲吻中的我们俩。
在我的示範下,雨儿的香舌也开始灵活地在我的嘴中游蕩,滑过我的腮齶,舔过我齿间,激出我更多的液体流向她的口中。
就在她陶醉在这亲吻中时,我的双手已经剥掉了她身上的大部分衣物,现在她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最贴身的一件亵衣,紧紧地包着她那挺拔的双峰和那少女最神秘的谷地。
我的手滑过了她那光滑如缎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所展现出的少女肉体的硬感,放手捏去,那粉嫩的香肌柔中带韧。我紧紧地将她的身躯抱在怀里,想要最大限度地和她结合在一起。
由于这个念头太盛,不知不觉中我的力量用大了。雨儿侧开她的螓首,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小手在我臂上轻捏了一把,“干嘛用那幺大力?”
我连忙低声回答道:“呜,我想和你贴得更紧啊!”听了我的话,雨儿沉默了一下,身子便挣了挣,想要离开我的怀抱。
“怎幺了?”我有些惊讶地问道,刚刚还好好的嘛!
“你……偷偷地把人家的衣服脱掉了!”雨儿细声地说道。
我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应该还有两件吧!”我不怀好意地对她说道,同时伸手就去脱她的亵衣。
这样一来雨儿的动作更大了,我长叹一口气,怀抱她的手臂上的力道也随之减了下来。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她已经完全到了我的被褥中。此刻虽然我已经放开了她,但她并没有重回自己的被褥中去。
又是一阵沉默,看她仍然没有动静,我那不规矩的手又重新游到她的身上,轻轻地扯着她的亵衣。不知是不是刚刚我叹气的缘故,此刻她只是乖乖地任我剥去她的衣物。
古人说得寸进尺,又或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此刻用来描绘我最是恰当不过。
在剥去她的亵衣后,她光滑的肌肤上便仅剩下那条小裤裤。而当我的手伸向那里为她解除时,她仅是身子颤抖了一下,双臂紧搂着我,螓首埋在我的怀中不断地喘着。
此刻的她,像是任人摆布的一只温顺的绵羊,裸着应是美丽无暇的身躯躺在我的面前。我的双手轻抚着她胸部,凭着自己的想象猜测着她肌肤的美丽。虽然我很想掀开被褥大饱眼福,但对于赤身裸体来说,房中还是显得有些冷。我自己倒是不怕,身上的慾火已经将我烧了起来,但我担心怀中的美人儿,还是这样朦胧地感受吧。
少女青春的气息被她的这对玉兔完全地显现出来,入手处感觉滑腻无比,而那内在的肉感给人的感觉更是强烈。很快,我便不再满足只是用手去感受。我兴奋的一头扑到她的双乳间,左亲亲,右舔舔,极力想要将这美感发挥到极限。
而此时此刻的雨儿紧紧地环着我的腰,嘴里不时地喘着粗气,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嗯哼声。
这些声音此刻简直成了世间最美的音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翻身爬到她的娇躯上,双腿伸至外侧,从她的玉腿下钻过。
雨儿被我骤然一压,本能地把双手伸到胸前,想要抵住我的上半身。我左臂撑地,右手拨开她伸过来的手,轻轻说道:“别动,不会压着你的!”
雨儿伸回手,又重新绕着我。我半侧着身躯,紧挨着她,同时右手向她的私处探去。
雨儿身体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大腿紧紧地闭了起来。我用右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细腻的大腿肌肤,偶尔插入她双腿间。在我的抚摸之下,怀下的雨儿身体绷直得像根木头。
“放鬆,不要这幺紧张。”我轻轻地对她说道。
“哥,别再摸了,痒痒。”雨儿星眼迷离地恳求我道。
“好………”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将右手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芳草丛生,虽然看不到,但我的大脑中已经勾勒出了她那美丽的草地风景。
我的五指从她的芳草中捋过,那温软的细毛应该是有些卷曲的吧,我的手指就像是一把梳子,为她梳理这神秘的草地。
怀下的雨儿的喘息声加大起来,“哥,你好重!”
我静心一看,原来自己的左臂不知不觉中弯曲了,使我的身体实实在在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看来左臂已经不堪重负,我连忙将支撑点改作右手。
在我的换位间,雨儿也扭动着身子,想要把身体调整得舒服一些。这一下,我下探的左手径直塞入了她大腿根部,感受着她秘穴散髮出来的热气。
我的指尖沾上了她桃源中流出的清液,凉凉的,与周围那股热气同样的令人心爽。
她身上最柔嫩的肌肤此刻被我的指尖挑逗着,那滑腻的玉液将这片细肉装扮得是如此诱人。凭着自己的想象,我仿佛看到了她那两片一张一翕的唇片,就像此刻雨儿的樱桃小嘴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下面流着定是香甜的玉液,而上面则是吐着如兰的香气。
此刻的雨儿脸颊上一片潮红,那迷死人的眼睛射出勾人魂魄的亮光。我将自己的双腿从她的腿下拉出,大腿处用力,用膝盖支撑住自己前倾的上身,双手环绕住她的玉腿,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双腿拉了开来。
此时的她仍然是浑身绷得紧紧的,我的掌心缓缓地揉搓着她的大腿,自己则深情地与她的双眼相对。逐渐地,她的身体放鬆了下来。
我的腰向前一送,龙头便抵住了她的花房。此刻的雨儿目光突然大盛,嘴中蹦出两个字:“不要!”同时侧首向冰儿那边望去。
我对她笑了笑,侧下身躺倒在她的身边,“怕什幺,都是一家人!”言毕,我伸手到冰儿的被褥中,发现她已经脱掉了外衣,只剩下贴身的一层丝衣。
一只嫩手抓住了我入侵的手臂,我反手一拉,将她轻掀到我身边。我手脚并用,将两个被褥打通,这下三个人就像是在同一个被窝中一样。
“快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对冰儿附耳说道。
冰儿娇媚地看了我一眼,“爷今晚不安好心啊!”说完后嗤嗤笑了一声,便开始在被窝中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怀中便又多了一位裸着的美女,此时冰儿在左,雨儿在右,夹在中间的我好不惬意!
我在冰儿身上肆虐地狂吻了一番后,便将主攻的对象转向雨儿。我已经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她变为我的女人!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明白今天自己的占有慾望为什幺变得如此强烈,在以往的日子里,都能把持住自己,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向她表白这次川中之行就要将她娶过门,因此现在也就变得肆无忌惮了吧。
我颇有深意地望了冰儿一眼后,便侧向右边。此时的雨儿双目紧闭,晶莹可爱的鼻尖上居然渗出细细的汗珠。我伸出舌头,将那汗珠舔去,抹上了自己的液体。
雨儿被我这搔痒似的动作弄得浅浅笑了起来,嘴边的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嵌在红彤彤的面颊上,要多可爱便有多可爱。
我右手搂过她,从她的另一侧翻上来,重新爬上了那象牙般滑腻的玉峰,而左手则摸索着她的芳草之地,随时準备探入她的桃源圣地。
由于刚刚已经像这般亲热过了,雨儿并没有什幺太大的反抗动作,身子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僵直。
秘处的水迹还没有干,在我左手的辛勤耕耘下,新的泉水又汩汩而出。而此时的雨儿似乎也不再在意冰儿在旁边,嘴中不断地发出勾人魂魄的声音。
长时间的逗弄令我心中的慾火愈烧愈盛,我有点粗鲁地抬起她的大腿,翻身爬到她的娇躯上,右手扶正自己的龙根,左手扶着她的胯骨,龙头慢而有力地向前探去。
“雨儿,放鬆,忍一下就好!”我停住动作,温柔地对她说道。雨儿沉默不语,双眼紧闭,一双玉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臂。
她的幽谷是那幺的狭窄紧凑,并且似有一股排斥力,欲将入侵者拦在谷外。
我不得不加大力度,同时由慢变快,雨儿痛苦地大叫一声,哗哗的泪珠从脸颊上流下。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她的螓首,轻吻她的泪珠。冰儿在一旁安慰道:“雨儿妹妹,作女人都要经历这第一次,以后就会好了。”
我向冰儿投去一束感激的目光,得妻如此,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看到雨儿扭曲的面庞转为正常,眼泪也不再流淌,我便试着轻轻抽动我的龙根,没想到一动之下,雨儿又痛苦地叫了起来,同时无助地看着我,仿佛在恳求我停下来。
看到她的模样,我怎忍心再继续下去。我趁势抽出自己的阳物,坐起身来,掀开一块被褥,只见上面一片鲜红。我俯视下去,发现自己的阳物上也是红了一片,而雨儿的下体则更是不堪入目,鲜红的处女血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
此时的我早已顾不得被褥外有多冷,连忙披了一件外衣,倒了一盆温水,用一条乾凈的丝巾为她拭去那斑斑的血迹。还好,此时并没有新的血从里面流出。
我钻进被窝,紧紧地搂着雨儿,不住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过了一会儿,她便在我的安慰下进入梦乡。见她睡着了,我回头看了看冰儿,她也盯着我,我真是愧疚万分,只好内疚地将其搂进怀中,就这样在怀拥双娇下逐渐地睡去。
几日后,我们在涪陵下船,又经过几日奔波,终于到了四川乐山。贾巨找好落脚的客栈后,便去打听关于易家在此地的情况。而我则乐得呆在客栈里和两个美人儿打情骂俏,自从船上的那次亲密后,小雨儿在我和冰儿面前也放开了,不再那样动不动就红脸,而令我感觉奇怪的是,以前雨儿那种有些莽撞的行为也很少发生了。
贾巨回报后,我便与他做好準备,第二天一早带着曹训的书信去拜访。我心里的打算是如果他们同意了,我就趁早带着冰儿和雨儿她们去雨儿的家,向她的姥爷提亲,毕竟在我心中,这才是重要的。
事情就像我所期待的那样,易唐看到曹训的信后,很热情地招待了我和贾巨一番,併发下话来,他会派出景风和一些得力的手下明天动身。看到目的已经达到,我便在一番客气话后离开了易府。
回到客栈,我便定下下面的计划,贾巨回去向曹训他们回报成功的消息,顺便带那四个丫头到四川乐山来,到时候先住在这家客栈中,我会在办完和雨儿的事后到这里来找他们。而我和雨儿以及冰儿则去雨儿的家。
四日后,在雨儿的带路下,我们来到了一座青葱的山,雨儿说这山叫赵山,而她的家便在这山的山腰上。
这山巍峨高耸,颇有气势,爬上山腰后,向山脚俯瞰,就已经有睥睨天下的感觉了。
山腰上盖着五间房,这里就是她的家了。到了这里,雨儿的脚步变得飞快,她还不时地催促着我和冰儿快点。这样高的山冰儿是第一次爬,此时的她已是气喘吁吁,我只好让雨儿先回家去通个信,而我则和冰儿随后再跟去。
当我们来到门前时,雨儿已经和一个老人站在门口望着我们了。他头髮已经斑白,看起来弱不禁风,但那目光却很深邃。
我向他行了个礼,老人点了点头,说道:“进屋谈吧。”
分主宾坐好后,老人那深邃的眼珠盯了我许久,才缓缓道:“你叫龙吟?”
我点了点头,老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像,真像!”然后他对我说道:“把你的龙吟剑给我看看。”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愕然,“这老人家怎幺知道我有龙吟剑!”我回头向冰儿示意了一下,冰儿便把龙吟剑递给了他。
老人接过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沐雨,“小雨啊,他就是你的亲哥哥。”
看着老人指着我说出这番话,不啻于耳边凭空打了个响雷!“什幺!你说什幺?”我惊问道,老人的话真是莫名其妙!
老人伸手抚着我的头,说道:“我是你的外老爷啊,小雨是你的亲妹!”
“怎幺可能!”我避开他的手,看着与我一样惊呆的沐雨,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令人相信。
“这是事实,小雨,拿过你的那把凤舞剑来。”老人接过剑后,把它连同龙吟剑一起递到我的手中,说道:“你好好看看吧!这两把剑分别是你母亲和父亲的。”
我仔细端详着,两把剑式样相同,只不过龙吟剑剑身稍厚,而且两把剑都在剑身上刻着它们的名称。
我面带疑色地看着这突来的亲人。老人又说道:“听小雨说你也会云蹤步,是你师父教的,看来这把剑也是你师父交给你的了。”
见我点了点头,他说道:“你师父其实就是你父亲,看来他没告诉你啊!”
他又看了我和雨儿一眼,便缓缓道来:当年我父亲与母亲相恋,而父亲本是老人的徒儿,老人对这门亲事自是极为赞同。他们婚后不久便生下了我,又过了四年,母亲又怀上了雨儿,但是此时老人却与父亲因为门派的缘故发生了争执。
两个人都是硬性子,老人一气之下,便把父亲赶出师门,让他与母亲也不得相见,父亲便带着我凄凉地离去,而母亲则在足月后生下了雨儿,并在雨儿十二岁那年去世。
“门派的缘故,门派的缘故!”我带有恨意地盯着老人。
老人大概明白我的心思,便又道:“吾本云教教主。本教乃是一女子所创,而这女子本是三国名将赵云的侍女。当年,赵将军在荆州收养了时为孤儿的第一任教主,看她颇有习武的天分,便将自己的功夫教给了她。
赵将军功夫高强,枪术出神入化,而且箭术高超,但却因出身的原因不得刘备的重用。在长阪坡一战中,他斩杀了曹将夏侯恩,但是这夏侯恩家的媳妇却有很大的来由。
这女子剑术高超,夫君被赵将军斩杀后,她便决定向赵将军复仇。但是赵将军功夫高强,那女子开始刺杀了两次都未成功,后来她便潜身修行,并创立了一个门派,取名剑斋,本意是向赵将军复仇,可是当她后来得知赵将军病逝的消息后,便决定杀死赵将军的子孙。
可是这消息被教主知道了,于是她便出来保护赵家子孙,并为此也创建了云教。只是千年下来,两教的本意都变了,但是双方仍为死敌。那时候,你爹武艺大成,我便想连同你爹去剑斋寻仇,但是你爹认为这千百年的仇恨早就该没了,便与我看法相左,后来……后来便发生了那样的事。”
我呆呆的听着,心里不住地绞痛,好容易等他说完,我才漠然地走开。
我感到自己好像轻飘飘的,无意识地走到赵山的山顶。吹着山风,眺望着远处的白云,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老天为什幺会如此的捉弄我!
我心中涌起一股对老人的恨意,要不是他,父母也不会分开,而我自然也不会爱上自己的妹妹!而现在,这段感情在我心中已经生根,并且我们已经……要让我再去做一个普通的哥哥,我不知自己的心会不会答应。
远方的两朵白云慢慢向我飘来,快到面前时,两朵云逐渐交融成一片。我多幺希望这就是我和雨儿的结果!
我掏出玉箫,缓缓的吹起来,这种悲凉的心境下,自己只有用音律来麻醉自己。
不知何时,冰儿和雨儿来到我的身边,看到雨儿,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怪不得自己最初见到她的时候就有着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原以为是自己与她有缘,没想到原来是兄妹间的血缘感觉!
冰儿走上前,伸手握住我的手道:“爷,你怎幺吹得这幺悲凉!”我将她搂进怀里,眼睛注视着雨儿。
雨儿看我一直注视着她,那俏脸还是红了,“哥,你?……”
“我恨他!”我口中冒出一句。
听到我的话,冰儿在我怀中扭动了一下问我道:“爷恨谁?”
“雨儿的姥爷!”我冷淡地答道。
“哥,他也是你的姥爷啊!”
“不管他是谁,我恨他告诉我你是我的妹妹!我恨!”我情绪激动地大声吼道。
冰儿和雨儿被我突然的发作吓得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冰儿抚着我的胸口道:“爷,我知道爷暂时无法接受雨儿是爷的亲妹的事实,可是爷,这可是事实啊!”
雨儿也乖巧地拉着我的手,我痴痴地看着她,我们要不是兄妹该多好啊。原本是怀着欢快的心情来提亲,结果却变成这样!
我蹲坐在山顶的大石上,搂着冰儿,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我多幺希望雨儿也能像这样作为一个妻子躺在我的怀里。我转向雨儿,看她也正望着我。我牵过她的手,将她拉到我身边,不知是为了安慰我还是怎地,雨儿默默地任我拉到怀中。
就在雨儿入我怀中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一定要让她变成我的妻子!我可不管什幺世人眼光,师父,哦不,父亲从来就没有教给我那些狗屁伦理。
等等,师父,是父!我苦笑了一声,难道父亲当年想要这样暗示我他是我父亲?不过此时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推测。
我拉起冰儿和雨儿,先是一脸严肃的看了冰儿一眼,然后转向雨儿,坚定地说道:“听着,雨儿,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妹,我都不要你仅作我的妹妹,我要你和冰儿一样,做我挚爱的妻子!”
“可,可我们是亲兄妹啊!”雨儿慌张地答道。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十六岁了,这种事情自己应该能处理了,而且我和你不是已经发生过肌肤之亲了吗?我无法仅仅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每当我牵着你的手,或是将你搂在怀中,我周身的血在体内奔腾得就像是长江!这难道仅仅能用兄妹之情就能表述的?我不管世人如何看我,我都要娶你为妻,何况,这世上仅有四人知晓,而他也活不了多久,将来谁又知晓!”
看到我又是激动的说了一番,冰儿拉了拉我,我看了她一眼,她向旁边示意了一下,看到雨儿仍然呆呆地站着,我便顺着冰儿走到一边。
“爷,你先让雨儿好好静静吧,突然之间知道你们是亲兄妹,她估计也受不了。”
我点了点头,轻轻抚着她的头道:“冰儿真是我的好媳妇!”其实我本以为冰儿会对我的决定有所不齿,没想到她没有责怪我一句!
我回到雨儿的身边,雨儿看了我一眼,突然抱紧了我抽泣道:“我也不愿失去哥,我……我……”
我抱紧她,抚着她的背说道:“雨儿,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去我们的天地!”雨儿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告诉雨儿我不想再见到那突然出现的亲人,我让雨儿告诉他我们明日就离开的决定。在客房中呆了不久,雨儿便回来告诉我老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并留给了我和雨儿两封信。接过雨儿递给我的信,我径直地将它折起收进怀中,这信还是等以后自己心情平静了再看吧。
傍晚,山上变得冷起来,冰儿和雨儿去準备晚饭,我躲在房中,一个人抚摸着这把曾带有我身世秘密的龙吟剑,回想着这一日间的剧变。不多久,两个人便端着饭菜回到房中。
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以往大家的说笑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冰儿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但是心情仍然沉重的我却对此反应冷淡。
这种沉闷的环境自然不会让我们有好的胃口,三人都是匆匆地吃完,二人收拾完毕后,都乾坐在我的旁边。
“他既然走了,那我们也就不用离开这里了!”沉默良久之后,我对二人说道。
在晚膳时,雨儿告诉了我老人给她的信的内容,他觉得对不起我们兄妹,见到雨儿有我照顾,便把这里留给了我们,自己去完成自己那使命去了。
看到两个人凝视着我,我接着说道:“再过几日,我们去接贾巨和那几个丫头回来,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了。在这里我们也不用去操心外面的事,外面的人也管不到我们的事。”
两人点了点头,“怎幺了,一点生气都没有!”我提声说道。我实在是适应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看着两个美人儿就这样陪我干巴巴地坐着,心里还真是不太舒服。
冰儿婉然一笑,然后故作怒状,“怎幺没有生气了!”这笑就如冲破阴霾的一缕阳光暖和着我,我抓过她,轻轻拍打着她的粉臀。
此时雨儿听着冰儿的曲解,也咯咯地笑了起来,看到冰儿被我欺负,也凑上前来胳肢冰儿。
不多久,冰儿便被我俩弄得笑得喘不过气来,“别……别闹了……痒……痒死了!”
看到她喘得厉害,我连忙止住雨儿。“你们两个!”冰儿哼了一声,然后一声不响地瞪着我。
“好,好,别瞪了,冰儿,爷受不了你的目光!”我被她瞪得心里发毛,连忙讨饶道。看到我屈服了,冰儿又转向雨儿,用那能杀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冰儿姐姐,别那样看着我啊,我也怕啊!”雨儿故意摆出一副可怜样。
“不行,我可不饶你!”说着,冰儿将雨儿翻到在床上,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呵呵,这种帮凶我可是乐意做的。我扑到雨儿身上,双手一环,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小嘴张开,刚要说话,便被我用唇封住。
在我的一阵狂吻之下,雨儿便软倒在我的怀中,我坐起来,将她抱在腿上,看到冰儿在一旁嗤嗤地笑着,我瞪大眼睛,一手扯住冰儿的外套,用力地将它脱了下来。
在冰儿的一声轻呼中,我的手已经转向雨儿,解着她的外衣,同时眼睛看着冰儿,示意她脱去衣服。
不多久,两个人便赤裸裸地躺在了我的面前。虽然在船上时我们夜夜都是如此相对,但两个人此时仍然羞红着脸,不过这种模样儿更是可爱美丽。
她们两个犹如晶莹的玉石雕像般躺在我的面前,而我则一边欣赏着这美丽的风光,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赘物。
被两具温暖的玉体夹在中间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而此时的我则恨我为什幺只生了两只手,四只玉兔只能轮换着摸玩!
四只玉兔逐渐变得鼓胀了起来,上面的樱桃也挺立着,诱惑着我来回地舔舐着,不多久,两人的胸前便沾了一层湿迹。
现在的我似乎比平时更为亢奋!让我很快便想直捣龙穴。我翻起身,向雨儿身上一跨,她下面已经是玉液横流,由于在船上我们做过了几次,此时的她已经不像最初那样不经了。
她美丽的花瓣在我的抽送中不断地颤动着,不时地向外流着芬香的花蜜,而这情境,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大力度。
此时雨儿原本搂在我腰上的玉手无力地伸在床上,嘴中发出迷乱的声音,而她那凌乱的头髮将那副玉容遮掩得半隐半现,更添一番媚颜。
随着一声大叫,一股玉液喷向我的龙根,我鬆开扶着她腰的双手,在她的粉臀直挺挺地落在柔软的床上后,我便转向了冰儿。
很快我便在冰儿的体内享受到了那快乐的巅峰,巅峰之后便是一股强烈的倦意,疲劳的我乏力地躺在两人的中间,一手一个,用我那仅存的力气将两人搂在怀中。
两人将面颊贴在我的胸前,而我则轻抚着她们的秀髮,带着自己以后可以无忧无虑地与美人儿享受的美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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