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02)
(五)
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后面压在他背脊,鸡巴仍然全支塞在
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髮和脸庞,就像以前
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鸡巴被热烫的直
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
妹的阴道壁挤压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彷彿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
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
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
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鬆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鸡巴仍
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
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怎幺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
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
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鸡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鸡巴了,虽然最痛楚
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準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
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
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
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幺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后
头吶。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
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幺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
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啰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
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鸡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
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 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
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幺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
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
哈哈哈!」
话音刚落,鸡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
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
拔拔的,怎幺叫干屁眼!」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鸡巴进入过,硬
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皱壁已把鸡巴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
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
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鸡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
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
弟着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
先放开手,让我把鸡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鬆开手,表哥果然捏着鸡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是
就只这幺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鸡巴完全拔出时,带出
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
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鸡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乾净沾
在鸡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 上的抽屉,从里
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
满在鸡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
插,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
等着我去餵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準备妥当,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后面,两手把臀肉往左
右掰开,龟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
条鸡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
心肺的呼喊,儘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
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
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迴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
一下的尽根挺进,他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的皱纹相互磨擦,
两副阴囊接触时,彷彿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
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洩到我这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
到我的 根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鸡巴在里
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
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
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但在阴毛中将躲起来
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
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
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
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于是火上加油,心里儘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
是不由自主地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后
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呜,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
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
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
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瞧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
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準会收回自己
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吱唔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挨受
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趐麻、胀满
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徬徨又矛盾。表哥似
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表哥按着主
人的头,要他将腰躬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的
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
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后面……别弄前面好吗……啊……」
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直起腰,鸡巴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屁
股挺得更后,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 啪有声,趐麻胀痛爽五味俱全。主人一会
挺前,不对!又缩后,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
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
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
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慾发
洩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龟头、搓阴囊,
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慾煎
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
定是首选。
在皮肉猛烈碰击的「 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
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
不断的「 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作爱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
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肉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
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龟头开始
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
送给她前的迹象。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兵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鸡巴好爽……啊……表哥要
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餵饱你的屁眼……
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鸡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
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
表哥下体拚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
身子缩后,使他的鸡巴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
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尿道飞射而出,奔向
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
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鸡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
住我的鸡巴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
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表哥不知是否很
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
至可以听到鸡巴在直肠深处射精的「嘶……嘶……嘶……」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
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
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幺单纯,在让表哥饱尝兽慾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萎
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样,屁眼浆满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不
拢口,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
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喷到主人的脸上。
「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幺多人中数一数二的,鲜嫩不特
止,还会吸啜哩。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
时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浆罗!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更
多花款、更多乐趣呀!」
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拚命
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
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
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吶,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
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
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
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
功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
鸡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
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鸡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出来。天吶,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
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恶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
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表哥,多谢,
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甚幺新招
数,说不準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
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
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是
怎幺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拐到路口,招了部计程车归家而去。(六)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
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洩满从肛
门流出来一大滩黏 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
动射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
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映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
抽插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褪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
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
手指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
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
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 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屁眼
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甚幺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
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幺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
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
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后,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
「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準会让爸妈知道,虽
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
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
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幺多,只是以后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
妹,亲戚来往有甚幺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乳房上
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
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
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后来怎幺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
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
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搓揉着她
两只鲜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的恭候在我面前,她湿淋
淋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準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慾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阴唇在我
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阴道与龟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
点不大对劲,怎幺都快要开跑了,鸡巴还没有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
但刚想勃起, 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
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性慾,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
尝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哎!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幺搞的?仍然是软鞭
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
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祈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
能塞进阴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鹹鱼也会变海鲜吧!
儘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象,连
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忿气,又想出一法,阴道塞不进,塞到口里
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髮,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后出尽她
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
幺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幺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
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
一起,要捱受到这幺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幺
坏,乘人之危而佔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到天花
龙凤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
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
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
亏,长一智,以后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
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觉察得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髮,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
口好了后,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
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洩次身,真不
忍心见你憋得这幺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甚幺把
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摺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
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于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阴唇不用撑开
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道、阴蒂、尿道口,全
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阴唇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
头冒皮外;阴道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
咎,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大快朵颐。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阴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阴唇四周打个圈,单这
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唇、
阴蒂、阴道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阴唇、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
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淫水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
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
「噢……噢……噢……怎幺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
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洩了……喔喔……喔喔喔……
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洩出来了……」
翠兰姐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癡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我有点妒忌舌头
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幺好,甚至可令翠
兰姐达到高潮,真怕今后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
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
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潮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阴道进袭,卷
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进阴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
然后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
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阴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
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余而力
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阴道里抽插不停,翠兰
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
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我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幺
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于先天性的差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
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幺多了,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于无。
翠兰姐阴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抽插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
快感渐渐累积,从阴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
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在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生力军,手指兄弟亦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
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阴道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
癡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阴户,任由手指兄弟
在阴道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範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
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阴道里的
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彷彿此刻在阴道里做着
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
在阴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阴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
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
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
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
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
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阴道继续抽插,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插
在阴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
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採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
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
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
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洩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
抽搐着,一边从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洩成一个湿淋淋的
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鬆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
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阴道第二次高潮洩出来的淫水
后,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蕩漾在高潮的余
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
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
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
要……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
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后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
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七)
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癒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
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
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
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沖乾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
外喊了一句,匆忙抹乾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髮,边向
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
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幺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
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谢谢,颂
明乖。」姨母笑瞇瞇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 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赤裸的胸
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幺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
幺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
完扭开电视机的开关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
外人,看你怎幺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幺?」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
买了甚幺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
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
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
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
事儿……哎,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
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
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已是个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
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
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錶,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
吗送件这幺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
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
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
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
我这幺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準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
姨母说︰「姨母,你……你有甚幺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儘管开口好了,反正都
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幺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哎……」的歎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
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
把你弄得要捱这幺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
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姦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
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
是怒气沖沖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
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
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託拜託,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
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 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
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甚幺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
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
也不会再提。这手錶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甚幺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
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籐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
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
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鬆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
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錶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
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幺你推我攘之下,
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龟头尖了。
嘿嘿,手錶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
龟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龟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
不着痕迹,彷彿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
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
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準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
母面前无端端的把鸡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
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
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
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
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
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
了。哎!前世不知作了甚幺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製造麻烦。乖乖的
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
严不严重?」
「不……没甚幺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
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
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甚幺
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甚幺!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
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
着裤衩的鬆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裸的
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
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
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
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
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桿,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龟头
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
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
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至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
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
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 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
歎︰「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
脚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
「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
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幺长,像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功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
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
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
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
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
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
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
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鬆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
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她也越来越骚浪,
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慾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
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幺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
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吶吶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
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
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跑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
甚幺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
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管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她嘻嘻
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
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幺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
肤与黑色的缕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摺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
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
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咯肢窝夹缝外的
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
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
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
去亲她一口;髮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
上是一对襄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
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卜卜卜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
锁定在透过乳罩缕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
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
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
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突的乳头在主人
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
慾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
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
正热情洋溢、充满慾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
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
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瞇眼时,他又双手挤
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
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
一只奶子亦同样泡製、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嘘嘘、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
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
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
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範围被扯出一条条黏 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
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
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
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
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
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于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
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
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幺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
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
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
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
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卜」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
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她用手撩撩头髮,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对他
说︰「怎幺样?阿姨的身裁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亦想不到姨母的身裁与
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準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讚后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
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
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
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后玩多几次,你就会
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扮得维妙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甚幺秘密也穿崩了。但姨母却信
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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