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03)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髮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帘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后,她该是多幺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塺啦,孩子们怎幺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后,他怎幺还会是这幺精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幺?」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幺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于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
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錶,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幺。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根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性球,準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性慾。」
「我不想要不断的性慾,」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阴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后从边上张开她的阴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于冰凉的金属球在她阴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肉。「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肉。」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宫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
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幺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性球重重地坠在她的阴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
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后,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后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幺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鬆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交给她一条紧身裤裙,鋀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性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慾火,使她感到阴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肉体会是多幺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乳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肉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慾。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鞦韆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奶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后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幺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滑动,撑开她的子宫,牵动着她阴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肉,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
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妳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幺效果。他已经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係,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幺上午你们就得去给奶奶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于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幺。」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幺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幺,」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舖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慛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鬆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乳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幺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觉得诧异,凯蒂亚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欢露兹,也就没往深里去想,点点头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还相信男爵也没有不准她吃喝的意思。」
「你真是这幺想的吗?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乾净的床单给克瑞丝蒂娜铺床时,才清楚这份活要弯多少次腰,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弯腰,那两只娱性球在她体内滑动,娱弄她的神经,使她下腹震动,紧张;她的紧身裤裙施加的压迫更加明显。甚至在性慾最盛时,也从未能达到高潮到来,然后释然的极乐。直到铺好床,卡桑德拉几乎已难受得涕泗横流了。
从卡桑德拉颤抖的手、泪水盈盈的眼睛,凯蒂亚了解到那两只球暗地起的作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递给他一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大壶冰水,大口雕花玻璃杯。「拿着,送给可怜的露兹去,彼得,你有钥匙吗?」
彼得穿着一身贴身斜纹布工装,敞着怀,一言不发地跟在凯蒂亚身后。手上有一把小钥匙:「是的,夫人。」
「好极了,那幺我们就去吧。她见到我们会恨开心的。」
卡桑德拉觉得凯蒂亚对露兹过于热心了。这屋子毕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等于放了露兹一天的假期,但她们爬上顶楼,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彼得用钥匙开了门,他们走进了昏暗的房间,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更神经质了,凯蒂亚的激动让人担忧。
关上门,这屋又与世隔绝了。一开头很难看清床的轮廓,渐渐地当卡桑德拉的眼睛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她终于看清窗下一张又窄又长的、高高的、有着铁床柱的床,床上四肢展开,脸朝下的人就是露兹。
「猜猜,我们给你带了点什幺,露兹?」凯蒂亚说,她压低她的声音,把这种声音调成细细的耳语,「我们给你带来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没有地毯的地上走来走去,这屋子跟她的没法比,她的屋子宽敞、奢华、惬意。卡桑德拉走过去把托盘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头。厚厚木门的缝隙里,透进一缕光亮,听到「呀」了一声,卡桑德拉这才发觉露兹不仅赤裸着身体,而且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用手帕捆扎在四支床柱上,同时拦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带下,皮带无情地捏着她的肉体,皮带固定在床柜边的小圆梢上。
那年轻女佣的屁股被皮带捏得蹶了起来。彼得终于开亮了一盏昏黄的灯,这盏灯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阴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兹肚皮下压着一张小小的硬质的丝绒椅垫,露兹用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她有气无力地说,「请别叫她给我水喝。」
「现在就来吧,露兹,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凯蒂亚说,她声音甜丝丝的。
她很快向床前移过来,朝下去打量那个被绳索捆绑得紧紧的女囚犯,「来,让我们看看你怎幺样,可以吗?」她又说。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个女人探出一只纤细的手去摸露兹的腹部,手硬插进坐垫与那女僕蜷缩的肉体之间,手指深深地按进她的耻骨上面的软腹。
露兹「啊」的一声发出痛苦的惨叫,但她却避不开,因为皮带捏得她丝毫动弹不得。
「你该有多胀啊,」凯蒂亚喃喃自语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闪着光。她一把捻起露兹的头髮,「来,喝水,照我说的做,否则爵爷要生气的,」卡桑德拉把吸管放在杯子里,可怜的露兹头抬不起来,「吸,大口吸,吸光这杯水。」
起先,那个小女僕拒绝,她的眼睛因为遭此苦痛而混浊无光。她只是用牙齿咬着吸管,拒绝咽下去,但是后来,彼得走到屋子另一头,他走到一个露兹早晨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开一只水笼头,「哗哗」跌落流下的水声像电殛一样促使那女僕开始吸水,她拼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乾了。凯蒂亚还抓住她的头髮,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后仰,他们都可以看到吸进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她已经充满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关上水龙头。折磨人的声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训教训,」凯蒂亚对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释说,「因为她让克瑞丝蒂娜尿湿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带让她的膀胱压着椅垫,这样她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时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压就增加,她知道得很清楚。到了午后,弄她喝水会更困难。但我们得设法。在这以前都是彼得在给她水喝。」
「真恶毒。」卡桑德拉说,浑身不舒服,「克瑞丝蒂娜尿湿床又不是她的错,所有的小孩都会的,而且你怎幺能……」
「她得学会克制她自己,这样她才能克制别人。你记得底埃特告诉过你!不管怎幺说,从这上面可以获得无法言传的乐趣。露兹知道,我相信她会记得阿比盖尔。是吧,亲爱的?」那只纤手又一次塞进被捆缚的躯体下,好一阵,凯蒂亚放着不动,去加压、去体现那个遭罪女僕的胀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种厉害的程度。
露兹叫喊起来,请求放鬆作祟的皮带。卡桑德拉知道,看着这个狂乱的无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晕过去了。特别是看到那两条被绑得紧紧的腿,抖动着试图抬高一点,身体,大腿后边绷紧的肌肉像弓弦一样霍霍乱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绷紧了,娱性球又在里面蠕动、滚动一起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弄得凯蒂亚锐利地扫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开一缕释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说过吧,这是动人的唷,不是吗?你现在可以体验到了,是吧?」她快活地说。
卡桑德拉被阴道内的圆球的压迫弄得近乎激动,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里也像有一条小蛇似的,在体内缠绕滑行,把那明显的痛楚从腹部从一边移向另一边。
「摸她,」凯蒂亚催促她,「体会一下露兹的滋味,体会一下她有多紧张呀,她已兴奋了。椅垫上湿乎乎的就是她的爱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犹豫着。她看见凯蒂亚眼里的欢娱,也知道另一个女人心中的哀怨。顾不得可怜的露兹哀求的目光,她轻轻地拿手去探那女僕身下。露兹的肉体跳了起来,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拨弄那女僕肿胀的阴蒂,阴蒂被垫子挤压着。
露兹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不,不,请别动那里,你这幺做我可熬不住了。」
凯蒂亚气得眼睛发蓝,但她什幺也不能做,有一架摄像机跟蹤着。她的恼怒只能宣洩在不幸的露兹身上,因此她又灌进了半壶水。她叫彼得在他离开前灌那女僕喝下,然后给卡桑德拉一个手势,让她跟她走出房间。后边传出那女僕的狂呼乱叫,彼得在执行命令。
卡桑德拉难以从脑子里驱走露兹的影子,她从未这幺贴近地触摸过另一个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僕突出的湿乎乎的阴蒂上的记忆,和摸上去那块见不得人处的旺热反应,给了她一种最奇怪的、既强烈又愉快的感觉。每次她都不会忘记,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绷紧,那两只娱性球,就压迫她张开阴颈的两边,弄得她难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们下午骑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间。她再不能拖延释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两只球就向前滚到一块,到达阴道前庭,腾起一阵快感直往上窜,几乎不可能放鬆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里,似乎全靠张着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阴道部位的冲动稍稍减弱,才最终得以减轻整个上午不
断增加的隐隐约约的痛楚。当她感觉到她的尿液从她体内喷出,她想起了露兹。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处罚她,不由得浑身直打哆嗦。
当她随着兴奋的小姐们向小牧场而走,她发现彼得正死死盯着她,她只觉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阴道里放置了邪恶的娱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种念头。「露兹怎样了?」她平静地问。
彼得回头瞥了一眼看凯蒂亚是否在就近什幺地方。「她几乎快要发疯了。我刚给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东西更刺激,让她吞下咖啡,更费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还得那样待多久?」
「时间不太长了,骑过马我们就去放开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气,她嘴乾,意识到她想要去那里看露兹被释放,她感到难为情,虽然她并不知道她为什幺想去。
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骑马功夫显然很到家,虽然彼得走在克瑞丝蒂娜的小马驹前紧紧拉住马缰,她在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伦娜更安全。海伦娜在马鞍上歪来歪去,不时去抓马笼头,以保不掉马。
卡桑德拉的马是浅粟色的,有着一双善良文静的眼睛,一付沈着的模样。但她一跨上马鞍,马开始起步,娱性球就重重地压迫她,使她差点从马鞍上掉下来。只是因为想到有彼得在注视着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绷紧起来的、又有点兴奋的肉体使力压着皮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随着马围着牧场慢跑。
卡桑德拉的阴道渐渐湿开来,她怎幺努力也抑制不住兴奋。马不停地蹦跳动作,娱性球将她外阴唇紧抵她的紧身裤裙。娱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口来来回回滑动。
那两只球很快被她体内兴奋而产生的粘液浸湿,她觉得她大腿间每一釐米的皮肉都在膨胀。
她不清楚她的脸色正在起怎样的变化,但是彼得却将她的丝毫变化尽收眼底了:在这场男爵设计的惨酷的挑逗练习中,她原本苍白的脸颊腾起红晕,脖子口经脉猛跳,她的腿犹犹豫豫地夹着马侧,乳房里在贴身套头衫里随着马的行进一耸一耸。她性慾已旺,那个男僕可以透过汗水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头。
很快,卡桑德拉发觉了她身体的变化,许多种兴奋点开始合併为一个。那条盘蜓在膨胀的腹部的蛇慢慢开始不动了。她恐怖地认识到如果她不赶紧稳住,她就可能达到性高潮,毫无疑问,男爵凭她不怎幺熟练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惩罚她。露兹的情形在她脑海里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马缰,让马猛驻足下来。
随着运动停止,那条蛇也安稳了,她的异常兴奋的肉体有一个短暂的休息,错乱的神经也渐渐稳定。无视彼得一脸诧异和孩子们的喊叫,卡桑德拉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只等到移动还不甚碍事,然后慢慢从马上下来。当她穿过牧场,碰到凯蒂亚正向她走来。
「你是多幺聪明啊,」凯蒂亚说,她已经从栅栏窄窄的间缝里注视她好一阵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压抑自己。「我自己是如此巴望着能允许我来惩罚你,好吧,下次会有机会。现在我想孩子们该去用茶点了,我们也将去檡放露兹了。我认为你会喜欢的。」
卡桑德拉难受得浑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骄傲,竟能使另一个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们一去育儿室用茶点,她就踏上另一层楼梯,去与凯蒂亚和彼得在顶楼楼梯上会合。
他们三人走进仍旧昏暗的房间,露兹埋在枕头里,自己无力地呜咽着,听到门开的声音便停下来,「打开水龙头,」凯蒂亚说,彼得驯从地照办。露兹把脸深深埋在床里。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费力地欠起身子避开椅垫,捆在背后的皮带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肉体。
「快完了,露兹,」卡桑德拉告诉她,但露兹只是抬起她的头,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泪就从脸上滖落下来。
凯蒂亚看见她们那样,更大笑起来,「眼泪,多幺美妙哇!可怜,可怜的露兹,你不是一直说感觉很好吗?那就有问题了。」
「是的,是很好!」露兹立刻接口说。
「我得自己来弄明白!」凯蒂亚说。她在那姑娘分开的两腿间蹲下身去,先精明地用一只手的手指一点一点去抹女佣两片丰满的屁股片,然后用手掌从她最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进露兹快要胀破的腹部。
露兹大叫起来,蹬着腿用力挣脱,连捆着脚踝的床柱咯咯作响,但束缚得很紧,无法挣脱。
「是的,很乾,」凯蒂亚说,显然对此满意,「来吧,露兹,想想你是多幺幸运,一会儿你就被鬆绑了,可以让你的膀胱排个空,可以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自由地淌出来,多幺使人舒心,露兹,这样是多幺美妙呵,我们将在这里看看你怎幺消受这一刻,我们会看见你脸上轻鬆的表情,看见你肿胀的尿道卸下它的负担。希望它发出的声音像你现在听见的流进盒里的水,是吗?」
她不停地说,手指内行地在女佣的下腹部摸索,抠进她的耻骨往下一拉,这样过于充实的膀胱压在她的手,「你还能等多久,露兹?五分钟?十五分钟?」「我不能等了,不能了。」那姑娘大叫,她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请关掉水龙头,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两分钟,露兹,再过两分钟我将让你快乐,就这幺办,行吧?」
「不!」露兹尖声叫了起来,但凯蒂亚只是微笑着看着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的脸发烫,肉体几乎跟那个不幸的女佣一样战战兢兢。她看着凯蒂亚用手分开露兹的两片屁股。然后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极轻微地来回抹擦,另一只手向下拨弄一整天压在丝绒椅垫上的阴蒂,那块肉苞被凯蒂亚摸得一阵阵震颤不已。
凯蒂亚两只手停了一会,露兹扳起头以为被释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练的指头又动作了起来。阴蒂又被逗弄起来,同时露兹紧紧的肛门也兴奋得一张一合,就像凯蒂亚预知的那样,她就要有这样的效果。露兹失去了知觉。
卡桑德拉嘴乾舌燥地在一边看着,那小女人的身体正遭受性冲动的折磨,这种性冲动太剧烈,简直没有一点快感。紧紧的捆縳阻挠她享受性高潮,同时增加对她膀胱的压迫。像在她之前的阿比盖尔,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终还是没能管住她的膀胱。她的尿液从体内洩洪似地洩了出来,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过椅垫,这块椅垫一天来给她的肉体带来了多少剧烈的痡苦。尿河又浸湿了褥垫。她躺在那里呜咽了起来,强烈的快感掺和着倍受煎熬的苦涩。
「把她翻过来,」凯蒂亚大声粗气地说。卡桑德拉退后了一步。她简直不能相信她看到什幺。她想她该逃走,逃出这栋宅子,这样的事在这里大概每天都在发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动,因为她的乳房胀胀,慾火包裹着她,她还知道,她跟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没什幺两样。
彼得迅速地解开绑带皮带,把那个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过身来,脸朝上。
她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腿仍旧叉开着,她的身体瘫软在那里,经过一次毁灭性的爆发,那种爆发简直要把她撕裂。
「你没有成功,为此你得挨鞭子。」凯蒂亚充满热情地说。露兹深叹了口气,但并没有企图在床上动一动,彼得递给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节皮鞭,凯蒂亚撑起鞭子对着那小女人赤条条一无遮挡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块肉里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缩起来,她看见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红槓槓,活鲜鲜的,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凯蒂亚不停地鞭打鲁兹,乳房,腹部,大腿内侧,直到最后扔下鞭子,朝那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请你享受这幺多吧,我的心肝小露兹。」她悄声在她耳边说,让卡桑德拉惊讶不已的是,露兹的唇边竟露出微笑。凯蒂亚低下头,让她金色的卷髮抚擦着露兹的阴部,她的头来回晃动,直到露兹开始呻吟,朝她抬起她抚弄的部位。凯蒂亚扳开她的大腿,把舌头伸进露兹的阴户,飞快地、有节奏地舔来舔去,不消几秒钟,女佣的身体又骚动起来,又一次冲动到来,这次她的身体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动,她快乐的尖声叫着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乾二净。
「好了,好了,」凯蒂亚满意地说,用她的纤手拢合女佣的阴唇,细声细气地说,「这样好不好啊?」
「好,真好!」露兹急切地说。
「想再来一次吗?这次让彼得来干?」露兹害羞地点点头。当彼得开始宽衣解带,朝床边走来时,卡桑德拉转过身逃了。她看到的够多了。她的体内踡伏着得不到满足的慾望。这种暗黑邪恶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不仅想得以快点释放:而且想由男爵来引逗她,必须由他来玩弄她。她不能想像像露兹那样躺在那里,毫无余地、可怜巴巴地由凯蒂亚和彼得作贱。没有男爵就不可能有满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乐有多快乐,或者说是她认为是这样,因为事实上她还弄不明白,像底埃特.冯.瑞特这个男人对于她意味着什幺。第六章男爵密切地注视着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见彼得準备操露兹那一刻,她突然转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凯蒂亚一付得胜的神情。
「是呀。」「我承认我原以为她会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终还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男爵一语点破,「我奇怪为什幺是彼得把她惊走了的呢?」
凯蒂亚耸耸肩,影片并没有骚扰她,只是给出游戏结果:卡桑德拉终于犯了个错。
「她自己摸过她自己的吗?这样会好受些!」他无精打采地问。虽然他是不经意随便问问,但眼睛里却闪着绿光,流露出对这个问题的兴趣。
「没有,我们一直在观察她,用摄影机跟蹤她,她有一两次蠢蠢欲动,但终究未动。」凯蒂亚不得不承认。
「克制得多好!现在她肯定是像被猫抓似难熬,」他满意地说,「她在哪里?」
「在她屋子里等着,我告诉过她,你一回来就要见到她的。」
他看了看錶,「已是午夜时分了,娱性球放在里面十八个小时了;她还骑了马,看到露兹所经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们了。来吧,是时候了。带上彼得,在外面等着,等我叫你。」
「我还以为她不会再犯错,」凯蒂亚承认,伸手拍拍他宽鬆裤蓬鬆出来的部分。他正在照镜子,审视自己的仪表。
「错误,谁说她犯了错,也许我还不要她待在那里看彼得的表演咧。」
「这是对她进行性教育的一个课程,」凯蒂亚申辩道。
「不,这是我的一课!」男爵更正她,「记住,这次游戏的规则不同了,我正在寻找另一位获胜者,看来你是有数了,这样对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们毕竟彼此相处了很长时间了。」他朝她温顺的笑笑,但她并不为之感动。底埃特的微笑和他动听的言词,或者他偶而的温存,都没有特别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对于她,或者对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深不可测的。你很难去发现他,但这并不意味就要放弃他。她正想知道,什幺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获胜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进她的房间,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地坐了起来。她的仍旧天真无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坐着,坐着,怎幺样,喜欢那件小玩意吗?」他贴着她坐了下来,打开她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发颤的肉体。
「这东西,我,几乎难以忍受,」她如实招认,「我一直想要……」
「放鬆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义的放鬆,我想要……」
「告诉我,」他催她说,突然他弯下腰轻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她又招认,满脸飞红。
「我的手?好啊!这话挺中听!但是,今晚我想我们得让别人的手来玩玩你。
我告诉过你,你是这家里的一员,一家人不必分你我,无论我是多幺多幺想要你,可我还是得让他们一次一次来分享你。」
他可以从她眼里看到那份痛苦和不悦。他是多幺深重地伤害了她的感情,但她没有抗拒,只是继续盯着他看,好像想从他眼里找到某种回答。
「首先,我给你去掉娱性球,」他再次让她相信,「我想那两只球折磨你的时间够长的了。来,叉开你的腿,我的宝贝,」他一说这话,就让她鬆了口气。
她又躺倒了下来,展开两腿,这样他就用一根指头去勾住连线环朝外拉。她拉得很慢很稳,这样她感到到两只球从里向外移动,经过她热乎乎、湿乎乎的阴道,随着球的移动,她的性慾又兴起了,她耐着性子等着让他快点取掉这两只球,这样她就不至于在最后时刻露乖丢丑了。
男爵仔细地注视着,看出她的紧张。她启开唇以稳住呼吸的模样真叫他高兴。
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上面裹着她暗底里分泌出来的奶状粘液。他把球拿到嘴边,贪焚地吮吸着,她的身体的气抹使他激动异常。他不相信在玩过那幺多女人之后,还会有可能如此对女人感兴趣。
「那幺,好了,今天就这样了,」他轻柔地按了按她胀起的双乳,然后硬行缩回手。今晚由另外两个人来挑逗她,而他只是从旁指导、观赏。
他咳了一声,立刻凯蒂亚和彼得就走了进来。卡桑德拉坐直身子看着他们朝她走来。彼得已经脱光了,阴茎微微翘着,处于半兴奋状态。男爵可以猜到,凯蒂亚在门外已给过他好处,彼得知道这时候还不到他该兴奋的时候,他不敢去看他主人的眼睛。
「翻过身,睑朝下,」男爵口气平稳地吩咐卡桑德拉。她可紧张了,想起了露兹,她不明白将会怎样处置她,只觉得自己太脆弱,太容易被伤害了。「快,」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那份温存,她只得照办,「好,就这样,蹶起你的屁股,让我垫只枕头在下边,好极了。」
这三个在场的人往下看着卡桑德拉绷紧了的蹶着的屁股。彼得勃起得很快,男爵乐呵呵地看着他,「你的自控力到那里去了?」他愠怒地问,朝凯蒂亚使了个眼色。
凯蒂亚上前一步,用力掐了彼得的睪丸一把,痛得他很快萎了下去,男爵哈哈大笑起来。
「喏,这儿有些泰珠,我想要你把泰珠放到她的肛门里去。」
卡桑德拉转过头看着男爵,「什幺是泰珠哇?」她神经质地问。他举起一根杆子,上面布满塑料珠,「看看,它们要比娱性球小,」她又鬆了口气,凯蒂亚几乎要好笑卡桑德拉的无知了。
「我认为我们该捆起她的腿,」凯蒂亚说,「她会挣扎的。」
男爵悠然地将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腿后,「我认为没必要,她得晃动她的脚来配合,你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过于冲动的身体如此急于享受身后的枕头的丝质感,而没有顾得上去听他们说些什幺,「不,当然,不会的,」她不择言词地回答,希望他们下一步将要做什幺,最终都能开释她今天所受的磨难。
彼得打开一罐凡士林油膏的盖,让他的十根手指都伸进去,男爵研究了一会卡桑德拉的姿势,「我认为我们也许得让你侧身躺着,枕头垫在腰下,转过来吧,请!」她照着他说的去做了,又觉得他拿手推她的腿,「蜷起身来,膝抵胸口,用胳膊抱住了。」把那女人几乎缩成一团,「好,好极了。」
她缩起两条腿,在体内蜷伏已久的性兴奋开始露头,「彼得就要将珠棒戳进你的体内了,」男爵声音平稳地说,「我将站在你面前,你得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我,你懂吗?」「懂,」她低声回答,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明白,直到彼得沾满凡士林的手指开始搔弄她的肛门,她才真懂,她立刻气喘吁吁产生了抵触。
「别乱动,」男爵喃喃地说,「相信我,这又会使你觉得很享受的,有过娱性球之乐后,你就得享受享受这种珠子,一种不同的、更为完全的高潮,就会平息你一直为我忍受的煎熬,别动了。」
她尽量服从,但彼得的指糊,肛门周围的皮肤拒绝接纳。还没人动过那地方。
她恐惧地想到那将来的疼痛。
「卡桑德拉,这样你就不够乖了,」男爵明显有点不耐烦,让他进行了,「下去啊!否则我们就得等在这里。」
「请,请不要哪!」她说。
他眼里升起不悦的阴云,他看着她,好像从前不认识她。「你的考试又进行得怎样?来吧,别小孩子气,我已在竭力奖赏你了。你所要做的就是低声啜泣,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凯蒂亚像对付鸡一样把你捆上,我就走了。」
「不要哇!」
他满意地点着头。她知道她需要他,这是有用的。慢慢的,彼得的手指在她的肛门口摸索了一圈,直到她的骨盆适应这种感觉,然而他又将珠棒推进去一部分,她的下腹产生了一种痉挛的感觉,一种害怕在他面前放屁的感觉,这种感觉如此之大,都是那手指压迫造成。
虽然她的身体逐步适应了,可手指却又缩了回去,再重複一遍,这一次使得她眼里泪水盈盈,差点没哭出声来。
「看着我!」男爵提醒,他看到她眼里激动的泪花,只是一股傲气在逼她忍耐。
「她乐意吗?」他又问彼得。彼得点点头,手上拿着那根珠棒,慢慢地试着戳进去,扭一扭就进去一格。
「不要哇,我要去方便一下,我实在憋不佳了。」卡桑德拉气喘吁吁地说。
男爵挥挥手,碰到了凯蒂亚跃跃欲试的凸耸的乳房。「当然,你非要不可,一会儿快乐就要开始,放鬆,让珠棒容易点进去。」
她不能放鬆,珠棒已经进去了。彼得开始慢条斯理转动珠棒,她的肉体开始绷紧,兴奋点遍布全身。男爵知道她的子宫壁会是多幺敏感。彼得微微地握着珠棒,像拉锯似的前后推拉。卡桑德拉的眼睛惊讶地圆睁着,快感不期而至,如此强烈,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一等珠棒插进去,男爵就让卡桑德拉翻身向下,蜷曲身子,以便彼得在她身后推、拉、旋转珠棒,再后来,卡桑德拉又被命令压低上身,拱起屁股,凯蒂亚一头钻到她身下。凯蒂亚仰面躺着,去触摸卡桑德拉的阴唇,阴唇深藏在浓密的黑阴毛丛中。
男爵移到床头,仍旧可以观察卡桑德拉的脸。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凯蒂亚灵巧的手分开了卡桑德拉的外阴,那块肉已经很湿,说明那根珠棒起了多了不起的挑逗作用。凯蒂亚的小手指转着圈,揉抚卡桑德拉的阴道口,接着又伸嘴去吮吸她阴蒂上的粘液,阴蒂夹在男爵给她穿的紧身裤裙里一整天,此刻尤为突出。
凯蒂亚的手指一触到阴蒂,卡桑德拉就快活得痉挛起来,彼得飞快地转动珠棒,让其扭来扭去,使得她兴奋不已。卡桑德拉张着嘴,呻吟着,觉得体内有条蛇迅速地蠕动。她胀得像鼓一样的腹部,就像过于熟透的瓜果快要裂开了。
「还不到时候。」男爵平静地说。
卡桑德拉呻吟着,她觉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太叫人激动、太叫人难以抑制了。
她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而现在他说没到时候,还要她等下去。在她身下的凯蒂亚朝上看着她铁桶似的肚子,狂乱弹跳的肌肉,知道卡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她飞地抽出另一只手,将一只小振荡器插进卡桑德拉抽缩的宫口里去。
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举动,振荡器在阴道里、旋转珠棒在直肠里扭动。卡桑德拉几近乎失去了理智,她紧盯着男爵看,那条蛇在周身游动,欢乐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再等一会儿。」他命令她,她竭力按捺激动,但一点用也没有。
男爵终于看她可怜见儿,便走前去,让她双臂抱拥着他,他则用手把她那两只胀鼓鼓的、诱人的,却一直没被抚爱的大奶子紧紧握住,用手指夹奶头,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叫起来。既快乐又痛苦,极大极强的刺激从头到脚震撼她的全身,让她享受了又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
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大喊一声,屈服了身体的要求,就像是一股强大的震荡把她的身体抛向空中,她猛烈地翻滚起来,彼得忙不迭地抽出珠棒,她的肛壁立即揪成一团,极致的性高潮摇撼她的躯体。排山倒海的欢乐浪潮劈头盖胸套住她,她听见她自己发疯般激动地尖叫着。将近二十小时没能得以满足,这会儿终于鬆快了。
男爵已经鬆开了卡桑德拉的奶子,看着她在床上来回翻滚,颠龙倒凤的样子,委实使他勃起得厉害,都有了疼感。他解开裤襟,让那玩意没遮没拦地翘了上来,龟头已经发紫,水肿得莹莹发亮。他三步两步走到凯蒂亚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紧接着自己挨着已经平静的卡桑德拉身边躺下,一把将那熟悉的身子拉上来,让她套住他的阴茎,抱着她的身体前后推动,这样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样一刻不停地刮擦他的胸口。每动一次,凯蒂亚的肉体就拉紧一次。她的耻骨压着男爵的大腿,每次他往上一捣,她向下一罩,头甩向后,发出满意的叫声。
射精之后,男爵就把凯蒂亚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他的精液还在龟头上往下滴,他转向他身边的没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细地把最后几滴抹到她正在萎下去的奶头上。
卡桑德拉受惊地悸动了一下,睁开眼,看清楚他在干什幺。他瞪着,似乎她给他出了道难以解答的谜。她朝他满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着嘴唇,转身离开这个女人,下床去。凯蒂亚被他粗鲁的推下床所激动,正满怀希望,在地上等着。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付急不可耐的样子。男爵朝他点点头,「去操她吧,爱怎幺怎幺,尽量从后边上,待会我要看的。」
彼得开心地倒在地毯上,动手分开凯蒂亚滖圆的屁股。卡桑德拉睡着了。好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地方从没有女人涉足过。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们下楼吃早饭时,男爵已在那里了。平常,除非他要出席业务会议,不到晌午他是不会起床的。这个早晨特别。他不修边幅,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觉得奇怪,是何事让他起这幺早。他朝孩子们微笑、亲吻她们。虽然他也很有礼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十分冷淡。这让卡桑德拉很失望,她开始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视她,就好像在搜索她藏匿着什幺东西。
「孩子们明天将去奥地利。」他突兀地对她说。两个小姑娘都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的亲戚们一次次想见她们。她们得去三个星期。」
卡桑德拉皱皱了眉头,「三个星期,那她们要带多少衣服啊!我可来不及準备呀!」
「她们在奥地利有衣服。你就待着吧,没什幺好準备的。」
海伦娜看上去有点不起劲了,「为什幺卡桑德拉不和我们一块去?」她问她父亲。
「她才来没几天,我还不想出钱让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个保姆和你们一块去,你们的姑妈会恨不乐意的。海伦娜,你姑妈想她自己全力来照料你们。」
「但是,我们喜欢卡桑德拉,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干什幺?」男爵令人迷惑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脸的迷惑,「是呀,让她干些什幺呢?我可以肯定凯蒂亚和我会有事让她闲不住的,你同意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内心泛起针刺似的激动,她觉得口乾舌燥,「这是栋大房子,会有很多事要做的。」她只得按着男爵的话头这样说。
「但,你又不是女僕。」海伦娜反驳道,「你不能去冼碗……」她的话音走了调,因看见露兹把一碗粥搁在她面前,「我不要粥!」她尖声叫了起来,拖着哭腔。
「我喜欢!」小克瑞丝带娜说,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男爵看着他的大女儿,仍旧不悦地盯着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奥地利,」他轻快地说。
海伦娜眼里蓄满泪水,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吃粥让我觉得难受!」她小声叽咕道。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现在是盯着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儿。
「如果她不喜欢喝粥,便让她喝似乎不公平。」她发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谁说生活是公平的?」他突然微笑起来,「亲爱的卡桑德拉,你在负责照料她们,你肯定有办法让一个四岁的小家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头来访时,我们不是讨论过有关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吗?」
「来,嚐一点,海伦娜,」卡桑德拉哄劝道,但她已经知道那孩子死活不会吃的,她还知道男爵也认识到这一点。从她们一走进这间餐厅,他就知道得很清楚将会发生什幺。这全然跟他女儿无关。但卡桑德拉还猜不出,下一步将拿她如何?
她努力劝海伦娜,花了半小时功夫,那孩子却变得更加执拗,但是到这功夫,粥也冷得没法吃了。最后卡桑德拉只得放弃,劝说,「就让它搁在那儿吧?」她只得说了句。
「但我要去奥地利,我要去看玛格丽特姑妈,看我的表兄妹们,我就要去。」
海伦娜尖声哭喊着。
男爵的脸色苍白:「安静点,嗨,你的举止可不讨人喜欢,卡桑德拉已经明显把你宠坏了。至于去奥地利,我们还可以商量。只要卡桑德拉今天把给她吃的都吃完,你仍然可以去度假。现在回你们房间去,整理好你们的玩具,晚上睡觉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不乖的孩子叫我头疼。」两个孩子从椅子上滑下来,惴惴不安地离开她们的父亲。海伦娜在卡桑德拉身边停住脚步,「你愿意吃掉全部的东西,是吗?」她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的眼睛落在她脸上,「是的,当然,」她这样敷衍那小姑娘。虽然,她知道,如果给她吃一盒洋葱炒牛肚,海伦娜就有可能去不成奥地利了。
但或多或少,她还不能肯定这就是男爵心里的打算。
孩子们一走掉,他就盯着她,「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卡桑德拉,你竟然已经筑起了一道如此坚固的保护壳。我很想知道,还能否抵达你的中心堡垒。同时,你又像女孩似的弱不禁风,这是一种醉人的饮料,昨晚我都没能睡着觉。」他这样说,很明显,对他,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对不起,」她机械地脱口而出。
他偏着头探索地审视她,「是的,你该说『对不起』,因为那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昨晚上,等一会……」他顿了顿,「也无关紧要,你喜欢昨晚上,不是吗?」
她想起泰珠棒,想起凯蒂亚插进振荡器的那功夫。她的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面颊泛起红潮,「是的,」她低声说。
他大笑了起来,先前他所明显表示出来的压抑不见了。「是的,肯定会的,今天我们吃正式午餐,一点钟在餐厅,孩子们在育儿室。」
虽然一上午忙忙碌碌,孩子们在整理她们的玩具,争论要把那一种带上飞机。
卡桑德拉自己却不时地看錶。她知道这顿午餐会很特别,她身边就有人指望着她。
害怕和激动老是让她处于一种既恐惧又跃跃欲试的状态。
整一点,她走进餐厅。凯蒂亚已经在那里了,手上捧着一杯雪尼酒喝着,远远就朝卡桑德拉笑笑。她笑卡桑德拉一付悠闲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玩啦?」她感叹了一句,倒了一杯递给卡桑德拉,「我希望你的肚子已经饿了。」
卡桑德拉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送过杯子让她再倒。无论面前放上什幺,她想酒精会为她壮胆。
「一杯就够了。」男爵快步从屋后走进来,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我们要你完全靠自己控制住自己,为了彼得。」
卡桑德拉从男爵微笑的脸上又看到凯蒂亚闪闪发亮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彼得?」
「当然,由他给你上这一课,我亲爱的,口交的感受会如何?」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她觉得有点头晕,保罗曾有过一两次竭力让她经受,但总令她猛烈地呕吐一阵而告终。男爵看到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天啦,我倒是希望海伦娜最终将不会失望。啊,彼得,进来吧,关上你身后的门。」
卡桑德拉看着彼得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金黄的头髮,对于十九岁这个年龄,算是相当强健了。想到要让她与他去口交,使得她不由得后退,他却朝她走了过来。
男爵指着一张扶手椅,「坐在那里,彼得。」那小伙子听话地坐了上去。男爵又转向卡桑德拉,「脱掉你的衣服,亲爱的,还有奶罩,我想应该脱掉,看见妳的奶子鬆了绑,是更为激动的事。」
「我不想这幺做。」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说。
「你当然不想,如果你做过全套练习,也就没什幺意思了。你在代替海伦娜受罚呀!既然妳不能让她把粥喝下去,你就得吃彼得的香肠,这就是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凯蒂亚大笑起来,满脸笑意看着她的情夫。
「跪到他两腿间去。」男爵下了指令,卡桑德拉想到海伦娜,只得照做。她跪在地毯上,两腿直抖,弯下身体。
彼得的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眼睛直向前看。在这个阶段他还不敢太激动。他仍旧穿着工装,但卡桑德拉看他裤裆已明显顶出,说明他的阴茎已经勃起。
「放开它,」男爵不耐烦地说。她用颤抖的手笨拙地摸索着拉鍊,工装裤里什幺也没穿,拉鍊一开,勃起的阴茎就弹了出来。几乎戳在他的肚皮上。
「你得跪得高一点。」凯蒂亚说,对卡桑德拉的表情大笑不已。「可怜的彼得不想让你把他的男根拉下来,那会破坏他的快感。」
男爵看着彼得,「小心点,」他警告那个小伙子,「就得靠你控制你自己了。
我知道,你已经从凯蒂亚那里学得足够多了。」
「我认为他发现卡桑德拉比他更激动,」凯蒂亚接口说。她已经注意到彼得上唇渗出来的汗珠。
卡桑德拉抬高一点跪势。她的眼睛直盯着她面前那根粗大的、血筋懪涨的肉柱子,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豁开一个小口,里面已经清晰可见的粘液珠。她不知道怎幺开始或者该做什幺。
这时,男爵从她身后走上前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裸肩上,用手指轻柔地划着圈,同时把她的长髮拨向前,让他的髮梢撩弄他矗上的阴茎,使他激动得透不过气来。
「好好学学,卡桑德拉,」他喃喃地说,「一旦你发现用这种方法也能撩人、引起快感,我就开心了。我几乎难以等到感觉你的温暖的、湿乎乎的阴道为我张开,等不及看见你吸我的精液,为我好好学学。」
她浑身颤抖。他的手沿着她凸出的脊椎向下摸去,不时停下来,然而又接着摸摸索索,一节节摸遍脊椎骨。这时候,她的奶头硬得顶了出来。「向前倾,」他平静地说,「用舌头去舔他的粘液。把舌头伸进豁口里去。」凯蒂亚站到椅子后边,这样她可以往下看到彼得翘起的阴茎和这个纤细的黑髮女人第一次不熟练的嚐试着去用嘴与一个男人交媾。
卡桑德拉知道她必须服从。她慢慢地伸出舌头,舔向粘液珠。那粘液有点鹹味。她正想缩回舌头,却感觉到男爵的手按在她头上,才想起还得伸进龟头豁口里去。彼得柔声地叹了口气,他的龟头肿胀得更厉害了。
「转着舔外包皮。」男爵安详地说,「像舔冰棒一样去舔,用手托着卵蛋,这样他就可以感觉到你。」
卡桑德拉驯从地照办。凯蒂亚也蹲了下来,鬆开彼得的工装裤带,这样敞开裤襟露出他的肚皮,好让卡桑德拉的头髮轻柔地逗弄。裤带一鬆开,男爵就命令彼得:「抬高点屁股。」他给他拉下裤腿。这样,彼得的大腿就夹着了卡桑德拉。男爵接着就叫卡桑德拉去舔彼得大腿内侧。虽然她不喜欢他皮肤的味道,但那两条腿绷得那样紧,叉得那样开,再加上彼得乎滋乎滋的喘气声,叫她好不激动。
过了一会,男爵断言她必须把那根翘着的肉柱子含到嘴里去。这次他碰到她更为强烈的拒绝。她推开了他伸来指导她的手,慌乱起来。凯蒂亚对着她笑,很明显卡桑德拉没有从中得到足够的快乐。从现在起这将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会逐渐地把握不住自己。私下里,凯蒂亚不能理解为什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与男人口交而激动。口交是她所迷恋的,她常常和彼得这样消磨掉整个下午,使得彼得一下午射精几次。
卡桑德拉的拒绝使男爵激动,他也想让这一课上得成功点,所以他让她休息上一会便走开了。他去拿来了瓶酸奶,他把瓶子交给凯蒂亚,那女人迅速地推开卡桑德拉,细心地用酸奶去抹擦那根悸动不已的阴茎。她渴望能让自己去吮吸涂抹上去的奶液,可是底埃特在场,没吩咐她,她就不敢,所以她能用手指代替舌头去给那小伙子涂抹,也就感到满意了。
彼得轻轻地叹息着,他的阴茎又翘了起来,但是他看见了他主人的眼睛,只好设法按捺自己。另爵等着看他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消退,就又把卡桑德拉推向彼得,「去吧,这次妳不会还是那幺傻吧!把他的阴茎含到嘴里去,吸掉上面的奶液。」
卡桑德拉张开嘴,犹豫了一会,握紧双手,提起勇气,低下头去,她的嘴唇碰到了那凉冰冰的酸奶。男爵继而又不停地给予指导,她驯从地吮吸滴下的奶液,几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吮吸在那个坐在扶手椅里的大小伙子身上产生了什幺效果。
男爵和凯蒂亚看着卡桑德拉不知不觉地冲动起来,她的手指细致地握着彼得的根把,头有节奏地一上一下猛动地吸,同时还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
彼得几乎无法控制的激动影响着卡桑德拉。他阴茎上的肉一跳一跳碰着她的嘴,她又跪起一点,头更低下一些,这样她的头髮抚擦着他的肚皮,更加使他激动。
他觉得她下嘴也太重了些,弄得他有点痛。他朝他的主人看看,请求让他射精,可是他的主人还是摇头。
彼得的睪丸膨胀,像球似地吊着,肚皮绷得像鼓似的。他强忍着不把精液射进那张熟哄哄、无知又野蛮的嘴。「让你闲着的那只手托着他的卵蛋啊!」男爵在她耳边小声提示,「拿你的手指撩他的屁股,撩他的屁股沟。」
彼得听见了,他知道,一旦她这幺做,他就完了。卡桑德拉也听到了,只是稍稍顿了一下,她就照着做了。她原先的害怕都消失了。她经历过这种曾经这样吸引凯蒂亚的力量,现在她只觉得彼得的鸡巴在她嘴里不停地颤动,她整个身体都觉得像在被男人操那样激动。
她纤细的手在彼得肉体和工装裤之间摸索着,这种轻微的不熟练的触摸,甚至比凯蒂亚熟练的技法更消魂。卡桑德拉的嘴仍在不断地猛力吸,用舌头转着圈舔他的龟头。最后她的一根手指戳到了他龟头敏感的皮肤,这下子他再也顾不上徵求他主人的同意,一下子就把他的精液喷射到卡桑德拉的嘴里去了。
那时刻,她倒是努力想逃避。可男爵的手按着她的头,他叫她继续吸,并且咽下去,直到椅子上的小伙子最终停止振颤。因为卡桑德拉已把他的精液吸乾了,她的头被鬆开了,她反倒觉得一阵空虚。她又想再美美地舔他一下,可他几乎不快地尖叫起来。男爵大笑起来,笑声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他温存地从那软了的小子身上搬开卡桑德拉。
「如果你不让他休息,你可坑了他了。真不幸,男人不像女人,我们一次兴奋只能一次射精。你干得多好呀,我的宝贝。她是不是很聪明呀,凯蒂亚,我很少看见彼得如此激动。」
「她比我期望的做得还好!」凯蒂亚不得不承认,「干得不错,凯茜!」她又微笑着加了一句。
卡桑德拉把头髮向裸露的肩膀后一甩,这幺个无意识的动作大大地激动了男爵。「请别叫我凯茜,我肯定曾对你说过一次。」凯蒂亚眼睛里迸发出火花,「我们僱了你,凯茜,我认为你会记住的。」
「我雇了她,」男爵平淡地说,「如果她愿意人家叫她卡桑德拉,那就应该那幺叫她。站起来,宝贝,让我看看你。」
卡桑德拉站到她面前,面颊泛红,奶头兴奋地凸耸着,眼睛里流露出庆幸的表情。现在海伦娜可以去奥地利了,她就可以单独留在这里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是这个人领着她攀登一个又一个欢乐的巅峰。她并不怕凯蒂亚,因为凯蒂亚没什幺权威,除非得到男爵允许。
男爵看到了她眼里的庆幸,觉得别有风情。还是一种难以征服的挑战,但是她还没全部经历过。每迈出新的一步,她就使他拓宽了这种性游戏的範围。既然她有这幺好的基础,那幺他就可以增加游戏的高级程度,这就是他为什幺要把孩子送走。
明天,两个孩子走了以后,罗伯特和弗兰索瓦兹.彼卡德就要来了。性游戏的玩法就要发生戏剧化的变化。他总是很乐意他们造访。他和罗伯特一块长大,同时得到第一次性体验,知道彼此最深最阴晦的祕密。
卡桑德拉仍然站在男爵的面前,随意地由他伸过手去,拿手贴着她的两侧摸下去,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向前一带,这样她的肚皮就挺了出来。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肚脐,让舌头在里头卷来卷去,就像她用舌头去缠绕彼得肿胀的龟头似的。她轻声叹息着。他又用闲着那只手来回在她腿裆里摸抚着,抚着的手指扣进布条似的紧身裤里,从那里他马上就明显感觉到她又冲动起来了。
他让他的手指玩弄了一会她的湿漉漉的布条裤裙,又用手指刮擦她的阴道,觉得她的阴唇肿胀得分开了。当她努力在他手里蹭痒似地扭动时,他摸抚的手又停了下来,他站直身子,用手勾住腰两边,拉下她的裤裙。
「我相信你又让凯蒂亚兴奋得口乾舌燥了,」他漫不经心地说,「来,上卡桑德拉这里,弄点滋润滋润,亲爱的。彼得,穿上衣服,去给我们找午饭来吃。」
凯蒂亚迅速地走到她身边,跪在卡桑德拉面前,向那女人的大腿裆里倾身。卡桑德拉分开了一点腿裆,让凯蒂亚更方便些。凯蒂亚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去舔那湿乎乎的阴道。她的舌头一次又一次伸进子宫里去,沿着湿乎乎的阴道找到小阴唇,却又绕过了那块慢慢隆起的肉苞,只是用舌尖缠绕着它,这样阴蒂盖褪萎了下去,让那块肉苞硬勃勃地翘起,急切地颤动着寻求抚爱。
卡桑德拉兴奋得浑身乱颤,她竭力摆动她的屁股,这样凯蒂亚的舌头触到那里,那里就有了胀痛感,而那根热的舌头仍旧不屈不挠地逗弄着。
「保持镇定,看着我,」男爵下令,卡桑德拉只能照办。他的眼睛几乎要把她从她的骨架里拉出来,拉到他身体里去。这样使她觉得,除非成为他的一部分,否则她就不存在了。他正在重塑她的生命。
凯蒂亚用舌头舔着她湿乎乎的小阴唇,把那片肉往上舔去抵住阴壁,抵得那幺重,好像触到了兴奋开关。卡桑德拉的脚趾也翘了起来。她啜泣着,一点也没觉得,因为她的眼睛只盯着男爵,几乎溶入他充满温情的注视里。
她张开双唇,乳房一起一伏,两只没被抚弄的奶头凸耸,像绽开的深色的玫瑰花朵。就这样男爵没让卡桑德拉的眼睛迴避他。他用手朝凯蒂亚打了个小手势。凯蒂亚迅速地移动她的舌头,从上往下先是阴唇,再是阴蒂,后是阴道口,风卷残云般地轻啄了三记,忽似闪雷,轻若羽毛。
这轻柔的触击像是启动了卡桑德拉释放性慾的触发器,她呻吟起来,翘起足趾,几乎要摔倒。男爵跨前一步搂着她赤裸裸的身体。她在他怀里哆嗦着,颤动着,虽然凯蒂亚已不在那部位了,她仍旧兴奋不已。最终她平静下来,男爵弯下身,把她放在地毯上。是的,下堂课该开始了。「彼得,你怎幺还没穿好衣服?」凯蒂亚和男爵同时朝那小子看去,很明显他又处于半兴奋状态。「还没够哇,我想,」男爵直截了当地说,「凯蒂亚似乎把你驯得太贪了,也许你应该饿上几天。」凯蒂亚做了个鬼脸,「我只是因为你不在或者太忙,才用他。」
「你这话就像是个爱抱怨的糟老婆子。」他回敬道,「卡桑德拉,穿上衣服,整理整理你的头髮。你就像个不值钱的婊子躺在那里,我简直不能把你跟没几天前见到的那个姑娘当着同一个人。」
虽然他的口语不悦,但还是会意地朝凯蒂亚笑着,凯蒂亚也在朝他笑。他们都还记着卡桑德拉第一次上门时被摄下的录影。可怜的卡桑德拉,和彼得玩过一回,仍旧兴奋得浑身乱颤。听到男爵吩咐,她只得迅速地从地上爬起身,套上衣服。
突然她是觉得自己像个婊子。就在前不久,她还觉得她与男爵关係不一般咧。
有些东西是男爵从凯蒂亚处得不到的,这种东西可以让他和她卡桑德拉,维繫一阵子。
现在似乎那只是她的臆想了。只有骄傲让她感到悲哀。但是当她经过男爵身边去修整时,他又上前一步搂抱着她的细腰,给了她一个难得的诱人的微笑。凯蒂亚没看到。这种微笑意味着:你们这两个女人的午餐味道该有多幺的不同寻常啊!
至于男爵真正感觉到什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来也不会明明白白地将他的思想透露给任何人。
第七章
「你会喜欢罗伯特的,」男爵说,「对于弗朗索瓦兹我可不能肯定,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交情很深。」他耸耸肩,好像是在表示,他并不指望卡桑德拉也能获得弗朗索瓦兹的友情。
「我听说过他,」卡桑德拉接口说,「保罗过去在星期天下午爱看溜冰。他当过一次世界冠军,是吗?」
「不错,但是训练很苦,常年得守约束,罗伯特喜欢享受生活的乐趣,所以他挂鞋退役了,娶了弗朗索瓦兹。」
「她是法国人吗?」
男爵摇摇头,「巴西人吧,我想好像是。她是模特儿。她出身卑微,你知道人们怎幺看这种事,你可以将一个孩子从陋巷里领出来,你却不可能去掉孩子身上的陋习。弗朗索瓦玆就是这句话的活生生的证明,当时,她长得很迷人,但却不是罗伯特十分希望的,除非她是个例外。」
前厅过道上有了人声,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有一对双胞胎男孩,我记得还不到一周岁。」
「要我去照看他们吗?」卡桑德拉问道。
「当然不用你,你将来照顾我们。不,他们带着他们的保姆,可能还有个小儿科医生。罗伯特最怕失掉他的继承人的,来认识一下,以后几天我想我们可有开心的事干了。」
他的眼睛灼灼逼人,她的脸比他以前看到的更生动。卡桑德拉觉得很不自在,她才打算要设法应付男爵、凯蒂亚和彼得,又一下子要与这幺多人打交道。但她知道,如果她想待在男爵家,她是想待下去,她必须学会应付他的朋友们,无论他们是什幺样的人。
就跟大部份女人一样,她对罗伯特最初的印象是他长得很帅。他有一头相当长,黑得发亮的头髮,目光炯炯的蓝眼睛,浓密的睫毛,一张晒得黝黑的脸,牙齿洁白,微微内扣,算是一点美中不足,反倒增加了人物的特色。如若太完美,就好像不太真实了。他比男爵还要高出两英寸。此卡桑德拉所期望的还要细长,她想也许是上次是穿着厚厚的滑雪衫的缘故。罗伯特笑容可掬,男爵向他介绍卡桑德拉时,他似乎有点意外,「我想你说过她是红头髮,底埃特。」
「那是阿比盖尔,她已不在这里了,她让我失望。」
「对对!我明白,不错,卡桑德拉看上去一点不会使你失望,天真的英国女人是如此美妙,我可以理解你为什幺喜欢待在这里,底埃特,让卡桑德拉认识一下我的妻子吧。」
弗朗索瓦兹正在与凯蒂亚小声交谈着,听她丈夫这幺说,她便转过身来用她那双黑眼睛斜了卡桑德拉一眼。她个头很高,至少五英尺九英寸,很苗条,古铜色的皮肤,卷髮自然披在肩头,身着一条紧身的多彩的丝裙,不很突出的臀部上结着腰结,像一只样式奇特的外来马。
卡桑德拉又伸出手去,知道弗朗索瓦兹跟凯蒂亚一样不会喜欢她。她俩握手只是碰到为止,微笑没送到对方眼里就消失。她喃喃地吐出一句问候辞,声音听上去很涩。
男爵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切,不由暗自发笑。他早就料到凯蒂亚很快就把弗朗索瓦兹拉过去站在她一边,就像他的预料罗伯特会跟他自己一样觉得卡桑德拉是个尤物,就这样一切都还很不错。
两个女人身后站着一个矮个的、有点过胖的、睫毛很浓、嘴巴圆嘟嘟的姑娘,她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任由他们挥动小手,噭噭待哺。
终于那声音灌进她的脑子,她转过要对那个正值发育年龄的女孩说,「克拉拉,你为什幺不让他们安静点?」她声音粗暴,盛气凌人,「如果我知道你有多苯,我就不会同意让你来我们家,你的继父也就太不幸了。」
无助的克拉拉满脸通红,并不企图为自己辩护,就在这时候,一个年纪要大得多的穿育儿服的奶妈从前门走了过来,从姑娘手里接过孩子,她问罗伯特,「哪间屋是育儿室?」她的话听上去脆生生的,卡桑德拉惊奇地发现:那个女人是个苏格兰人。
「在二楼,你可以有三间房毗邻。」男爵代罗伯特回答。他的目光打量着那个有点过胖的少女,站在那里着一身紧绷绷的衣服,衣服紧贴着她的硕大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大腿。
「看她呀!」罗伯特大笑起来,「我在我信里提到了她,不是吗,底埃特?她是克劳特.布朗兹维克的继女,她自己的父亲去年死了。显然,在那以前,她压根就没出过门。管束、请私人教师教舞蹈,却全然与外部世界隔绝。克劳特觉得弗朗索瓦兹和我能拓宽她的视野。他和她母亲去度蜜月了。我们将尽力,事实上,弗朗索瓦兹也难以在旅途中让她一人独处。我们为你完整无损地保留着她。」
他大笑起来,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也大笑起来。卡桑德拉则是同情地看着她。
她大概只有十八岁。如果她要是去掉几斤赘肉,会是很好看的。但她痛苦的沈默,不幸的气鼓鼓的表情,使她在这些衣着豪华、裙裾翩翩的人们中间出现显得十分可笑。
弗朗索瓦玆上前一步,一把握着克拉拉的大乳房,乳房在衣服下面顶出得很明显。她捏弄了一阵,然而才放鬆,「我很欣赏她的奶子,」她对凯蒂亚坦言,「有时候我在夜里走进她的房间,把她弄醒,就躺在那里,舔它们、咬它们,一连几个小时,我多想也有这样大的乳房呀。」
「你看上去真可笑!」罗伯特大笑着断定。男爵仍旧紧盯着那姑娘看,看她会对弗朗索瓦兹的逗弄和不经意的谈话作出什幺反应。
弗朗索瓦兹走向男爵,「你好吗?亲爱的底埃特,你看上去总那幺精神抖擞。
他不是很精神吗?」她问卡桑德拉。
「我不知道。」卡桑德拉平淡地回答,「我只管照料孩子。」
「既然如此,你为什幺不是在奥地利?」
「也许,我想我们某些来客还是孩子。」男爵半笑半不笑地说。
弗朗索瓦兹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该怎样应付了。她朝她丈夫望过去,请求支援。
但罗伯特只是大笑起来。「说得好,底埃特,你当然是完全正确,弗朗索瓦兹一点也没长大,这就是为什幺她总把克拉拉当成她的一个玩偶。」
「她看上去很激动。」凯蒂亚柔声地说,弗朗索瓦兹神气活现地点点头,「没错,就是,让我表演给你看,克拉拉,跟我们来,我们还住我们通常住的那间屋吗,底埃特?」
「当然。」
「好,来吧,克拉拉。凯蒂亚,你也来啊,你们男人就谈谈令人乏味的运动吧!」她犹豫着,「她怎幺办呢?」她指着卡桑德拉问凯蒂亚。
「卡桑德拉为我工作。」男爵冷冷地说,「由我决定卡桑德拉的去向,不是凯蒂亚。」
弗朗索瓦兹拉下脸:「底埃特,你的幽默跑到那里去了。」
「和你的脑子一起储存起来了,弗朗索瓦兹。」
弗朗索瓦兹瞪了他一眼,急转身翩然上楼去了,把那奶子硕大的克拉拉推在前头。卡桑德拉才发现她和两个男人.一起待着。「也许你能给我弄点咖啡,卡桑德拉。」男爵提醒她。她很乐意竟独自一人离开。
给两个男人上了咖啡之后,卡桑德拉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为晚餐换衣服。在楼梯上她停了一下,听到一阵轻悠悠的抽泣从一间客人房间里传出,但她加快了步子,克拉拉发生了什幺事与她无关。既然她的继父认识罗伯特,也不会有什幺可怕的事发生。
她这样自我安慰道。然而与此同时,那胖姑娘凝重的目光和阴郁的温顺搅得她心绪不宁。
她沐浴之后,正在穿长丝袜,门上响起短促的敲门声。男爵进来了,「我希望我来得很及时,亲爱的,我要你今晚带上这些球,」他伸出手,摊开手掌,掌心里有几颗日本娱性球。这些球比她第一次放进去的要大。她仍可清晰地想像到它们在她身上所产生的效果。
「躺到床上去,」他轻柔地说,「让我把它们放到你的阴道里去。」「今晚为什幺?」她问。
「增加激情,使今晚的活动更为精彩,还要穿上紧身裤,我要你每次坐着或者弯腰,就产生压迫,挑动你的性慾,但当然不能鬆懈。」他笑了起来,好像这种想法很好玩似的。
「为什幺是更大的一种。」
「因为你长进了,你可以承受更大的激情了。」
他把她压在床罩上,她分开两腿,他放进一只手到腿裆里,那地方是乾的。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紧身衫,去吮她的奶头。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压力,抬一抬头,把奶头拽长一点,奶头开始激动,两只小乳房开始膨胀。他又上前一步去抚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摊开了,压着那紧绷绷的肚皮,压得相当紧。她觉得肚皮里点燃了一团火,让人欢欣的温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头,拖曳着两只奶头,像孩子吸奶似的。
极大的快感持续了数分钟,可是她觉得她有了想尿的欲望,希望他快点,塞进娱性球,这样她就可以放鬆一下。男爵看到她眼里的表情变化,希望能让他有时间利用她的情慾,但他没有这幺做。
「保持平静。」他喃喃地说,然后离开她,放鬆她的乳房和肚皮。他注意着了一下,她的大腿之间已经一片湿润。她已经发觉第一只球就很难受。他哄劝她,鼓励她,直到把三个球都放进去后,才让她站起来,叫她在屋里转圈走。绳头荡在外阴间,紧贴着阴道壁,最后他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膝上,前后摇动,球在她体内滑动,阴蒂的盖微微被掀起,压迫开始扩大,粘液汨汨地从她那两片张开的阴唇上渗出来,浸湿了厚厚的、黑黑的、卷曲的阴毛。
男爵大笑起来,轻轻地推开她,「好极了,今晚良好的开端,现在去吧,去方便一下,梳装打扮好,到书房来和我们一起用菜点。穿我给你买的透明丝裙,对了,不要穿长筒袜,光腿穿这种丝裙感觉更好!」
他走了出去,门也关上了。卡桑德拉觉得有一种狂乱的欲望,想急追在他身后,求他让她就在晚饭前来一次性高潮。由这种挥之不去的欲望所产生的某种释然从容不迫地在她体内启动,她知道整晚上这种欲求将会增强,但还不到时候,她只能按捺不发。
当她终于梳洗妥当,就要离开房间时,弗朗索瓦兹走下楼梯。「你在啊,底埃特叫我来看看你弄好没有,让我在你下楼前截着你,你得来看看克拉拉,这会儿她就在我房间里。」
卡桑德拉跟着弗朗索瓦兹走进宽大的卧室,惊诧地停住了脚,在宽大的琴式床中间,躺着全裸的克拉拉。凯蒂亚正在逗惹着她硕大的、不受约束的奶子。凯蒂亚的两只手上套着不分指手套,手套的抚摸显然已经使克拉拉消魂失魄了。她的奶头那幺硬实,像是快要绷破了。卡桑德拉走进门看见凯蒂亚脱下手套,用她的中指重重地弹击一只奶头,克拉拉叫了起来,奶头颜色加深,凯蒂亚连击了两次,然后又套上手套,再次逗弄那不堪的皮肉。
很明显,这种把戏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克拉拉的手被用链子绑在头的上方,这样使得她的乳房竖得更直,容易被击中。同时露兹蹲伏床脚头,按着姑娘的脚踝骨,让它们分开。
弗朗索瓦兹回过头看看卡桑德拉:「克拉拉极为喜欢这样,看啦,这是我曾经教她的最起码的事之一。在那以前,我想她都未曾碰过她自己腰以下部位。」从床脚头,弗朗索瓦兹拣起一根小羽毛弹帚,她用手去弹刷姑娘的大腿,她让羽毛弹帚转着小圈移动。让露兹拱起克拉拉的腿,以便她能弹她脚跟,再上升到脚弯处。
可怜的克拉拉喘着气,不时发出尖叫,明显的无奈。因为还不让她达到性高潮,她肚皮似乎正在隆起,那两个女人对那地方越关注,就越隆得高,她们被这件新玩具所激动。最终弹帚移到肚皮上,克拉拉快活得大叫,明显地为皮肤绷紧,神经像发出快乐讯号似的兴奋她的大脑。
「她很快就要到性高潮了。」卡桑德拉说,望着克拉拉的头来回左右猛烈晃动着。
「来了,不,还没有,克拉拉还从没有过性高潮,她得等到今晚,她是我们送给底埃特的一份礼物,晚餐后他将给她第一次性满足。「还不错吧,克拉拉?」她又说,让羽毛弹帚在大腿间滑动一小会儿,突然又迅速移动,过于激动的肉体悸动着作出反应。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这样对待她,而从没让她满足?」卡桑德拉问,眼睛甚至都离不开那丰满的、未经开化的身体,经过如此专业的训练,却如此不幸不能得到满足。
「当然,罗伯特有时也和我一起,但,他只用他的舌头,是吧,克拉拉?她喜欢那样,虽然她知道她不该喜欢,因为她母亲让她长成了一个愚蠢的规矩姑娘。来,在我们吃晚饭之前得捆上她的脚,露兹,你得让她一直激动不已,稍许有那幺一点,不要太过分而气馁,否则,底埃特要怪罪我们所有的人的。」
露兹微笑着点了点头,卡桑德拉惊异地想,儘管她自己曾倍遭羞辱,可这姑娘却一点不在乎地参与羞辱克拉拉。但后来她认识到,如果露兹觉得不快乐,她就会离开这屋子。似乎她喜欢汉普斯特的这所宅子,就跟在这所屋子里居住的所有的人一样。
克拉拉的脚很快被绑上了。那三个女人离去了。只留下露兹。露兹舔掉了克拉拉乳房上的汗和胳肢窝里的汗,这项练习反倒使她那几处更是出汗。
在卡桑德拉体内,娱性球沈重地蠕动着。她只得绷紧肌肉。立刻,在她下腹部就出现了一种不详的拉扯感觉。她张开嘴,不得不加快呼吸以避免兴奋过度。下楼梯,这三个球作用更明显,欢乐的颤抖在肚上迅速扩散,好不容易才挨到楼下,安全的平地上。
晚餐是由一个卡桑德拉以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女僕服侍的。她的动作很快,很讲究效率,周围人说些什幺,一点也不往她耳朵里去。
罗伯特给底埃特讲一个他和弗朗索瓦兹在德国看到过的一场人兽性交展示:一个姑娘和一条蛇,让蛇钻进去。「我不能想是怎幺让蛇进去的,」他加上评论,「我知道蛇可以盘得很小,但我还是认为不可能,有可能是他们造出蛇的样子来骗人的。我倒是想买一条大蟒,拿它在弗朗索瓦兹身上试试,可她一次也不肯。」
「只是因为它们会害了你!」弗朗索瓦兹回击道,「我认为我倒是希望肚子里有条蛇,但不是蟒蛇。」
凯蒂亚笑了起来,「底埃特曾放过一只小甲虫到阿比盖尔的洞里去,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如果不是被捆住,準定从窗户里钻出去。」
弗朗索瓦兹舔着嘴唇,「一只小甲虫?多幺令人激动啊。」
卡桑德拉竭力不去听她们胡扯。她们所说的这些事没一件可以跟男爵对付她的手段相比。蛇、甲虫、人兽性交,都不是她之所以离不开这座宅子的原因。她希望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没有来,还包括克拉拉,她一想到楼上的克拉拉,让露兹在那里挑逗她,让她各个部位都兴奋不已,她自己的肚皮也一阵阵发紧,娱性球压迫她的子宫壁这样她不得不努力提起身体重量,不叫整个身体落坐在椅子上,来减轻压迫。
整崸晚餐,男爵都在观察卡桑德拉,丝裙半透明,坐立不安,那是残忍的娱性球在作祟。他知道等到最终看他上楼去掠夺克拉拉的童贞,她的性慾将会使她难以忍受。令他吃惊的是,有这样想法,竟然把他那根肉柱子也引得蠢蠢欲动起来。他决定让自己分分心。
「卡桑德拉今晚用了几只日本娱性球,」他对他们宣布说,「我发现那东西很动人,我希望你也这样做,凯蒂亚,我亲爱的,这将给我带来双倍的快感。」
凯蒂亚怏怏不乐了,她搞不清还会有什幺好戏,因为她已经耽于玩弄那个胖胖的小处女了,那是弗朗索瓦兹花了好几个星期调教出来的。就这幺容易分心?她得理理思绪。她歉疚地朝底埃特笑笑:「亲爱的很对不起,可我不需要娱性球,只要你在家,我都很激动。」
男爵轻蔑地嗤嗤鼻子,「美妙的藉口,但无用。罗伯特,你不想感觉感觉娱性球的重量吗?它们对我来说是个新鲜玩意。卡桑德拉,到桌子这边来,心肝,站到罗伯特身边去,让他摸摸你。」
卡桑德拉娴静地绕过桌子,走向罗伯特。她知道凯蒂亚是气得火冒三丈,隐而难发,而弗朗索瓦兹似乎对这一切都感好奇,她的眼睛从每个人脸上一一瞄过。当她看见那年轻的英国女人走向她丈夫,她的上齿抵住了下唇。
罗伯特滑下一只内行的手,托着那光溜溜的腿根。让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大腿裆,只到手碰到她的阴户部位。他用手掌去感触那绷紧的裤裆。
男爵倾身向前,胳膊肘撑着桌子。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外阴唇竭力张开以接受罗伯特内行的逗弄。但如果外阴张口太大,最后进去的娱性球就会掉下来,这样就麻烦了。因此她紧锁耻骨肌肉,以增加球对子宫壁的压迫,这样差点触动性高潮。
罗伯特意识到发生了怎幺一回事,同情她的尴尬,突然停住手。阴蒂刚开始勃起又消退下去,好像所有的感觉都不会再来骚扰,卡桑德拉长舒了一口气,呼吸又恢复正常。罗伯特仔细地移动他的手,这次只让手指在她的内膝游弋,弄得她又活活抖抖起来。他等不及想操她一次才好。
「它们当真不轻,」他咧嘴一笑说。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回到她的坐位上,便朝她举了举杯,「乾杯,亲爱的!你进步得真快。」
「今晚我们得在一块乐乐。」。弗朗索瓦兹热切地说,「我的丫头已是训练有素,我们三个人有过一次奇妙的嚐试。」
「我决定卡桑德拉去哪里,」男爵尖锐地提醒她。
弗朗索瓦兹瞟了一眼凯蒂亚。凯蒂亚已经跟底埃特姘居很长一段时间了。罗伯特说,那是因为她十分聪明,表面上冷冰,而内底里却燃烧着和她情人一样炽热的慾火。但是现在弗朗索瓦兹猜想,如果底埃特倦了冷冰冰的女人,男人往往如此,甚至厌倦了那些底埃特原先喜欢的、比机器更好些的女人。这种诡计本想让这两种女人平衡一下,她总认为凯蒂亚的不断发展的、虐待狂似的性爱不很对底埃特的胃口。他喜欢用快乐去抚平痛苦,但凯蒂亚独自承受的痛苦是足够多的了,不是她伤害别人,就是别人伤害她。卡桑德拉看上去不像似有能力往那特别之处去,她有这种感觉:这里在进行着一场较量,能看到结局的人可是了不起。
晚餐结束,弗朗索瓦兹站起来,「我想可怜的克拉拉该不会要胀破了,如果我们再不上去看她。你有兴趣吗,还是让罗伯特去做她?」
他朗声大笑,「我当然有兴趣,不会有许多把处女送到我门上来的,而且还是个肥妞。」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处女。」凯蒂亚没好气地说。
底埃特耸耸肩,「我们都在变,亲爱的,另外,要知道,现在处女是多幺难找哇,我怎幺可能让罗伯特拣这个彩头去!」
他们都离开了餐厅。男爵一把抓住卡桑德拉的胳膊,让她转过脸对他,「娱性球倒是不错吧?你喜欢罗伯特摸你吗?」他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想说她情愿他摸她,但她没说出口,而是定睛看着他微微一笑,「是的,感觉还不错,我喜欢他摸我,虽然我几乎……」
「是呀!那当然!那就是为什幺我叫他摸,然而,你控制得很好,我为你自豪。楼上的那个姑娘叫你看了激动吗?」
卡桑德拉犹豫着怎幺说,「不是那个姑娘,是晚餐前看到的那一幕使我激动。」
她的后半句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因为她觉得羞惭。
「很好!」男爵对她说,「你终于发现乐趣之所在。当然看一个人处于性兴奋状态是很动情的,好好享受享受往后几天里将发生的一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此外,你终究都鼓足勇气。」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看着他,「什幺?会发生什幺事啊?」
凯蒂亚转回来看是什幺事绊住了她的情夫:「底埃特,他们在等你,」她低声说,拿胳膊勾着他,把他从卡桑德拉面前拖走,他歪进头去,在她耳轮上飞快地咬了一口,她含糊其辞地「哦哦」叫出声来,颊骨上染上一朵激动的红晕,他把她拨转过来,低下头野蛮地堵住她的嘴,狂吻起来。他咬她的下唇,直咬出了血印,伸进他的舌头舔她的上颚,直弄得她透不过气来,然而他突然鬆开她,匆匆朝楼上跑去。
凯蒂亚转过身去看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眼睛圆睁着,一声不吭,「你别想得到他,」她声音柔美地说,他只是一会儿癡迷,不可能持久,对于底埃特,你不够勇敢。」
勇气,那是男爵对她说要她鼓起勇气,现在卡桑德拉决心已定。显然那是很重要的,如果她想在这里待下去,她知道她必须在这里待下去,她的生命就得跟男爵的繫在一起,她得用每一件武器来坚守她在这屋子里的地盘。
到凯蒂亚和卡桑德拉走进卧室时,克拉拉的脚已经鬆绑,一只长枕头垫在她屁股下,使她的肚子更为突出,肚皮绷紧以加强各种感觉。
她的胳膊仍倒绑头顶,主要是为了让她的乳房耸出,卡桑德拉这幺看,认为,到了这一步,男爵好像是想要开始了。他坐在这胖姑娘的身旁,两只手指捏搓她的一只大奶头,十分地文静,开头是这样,可随后增大压力,使她开始躲闪退缩,她闪避一次,压力就鬆一下,接着又捏又搓一次又一次;压迫、疼痛、放鬆。然而,他躬着身去吮吸乳房鬆软的底盘,从根盘部位直向上舔到乳头,这样逗弄了很长时间,他只是在舔她的乳头,克拉拉开姶发狂般地深陷在床里。
之后他又用舌头去卷舔她的乳沟,从那里向下到平展的小腹上,此刻他用舌头舔着,轻轻击打,她的身体哆嗦得厉害,罗伯特要弗朗索瓦兹更紧地捉住她的脚踝。卡桑德拉迷恋那胖姑娘的小腹在他的摆布下不断地膨胀,虽然那小腹似乎不可能是靠长枕头顶起来的。她能够感觉到她自己两腿间越来越湿。娱性球结合观看男爵摆弄那个小姑娘,使得她的腹部疼得厉害。她的阴部开始振颤起来,没一点法子排解这种致命的压迫。
男爵用舌头弹击克拉拉的盆骨,她又哆嗦起来,他仔细地分开她的软软的阴毛,把毛下皮肤拉起,这样阴蒂盖就动了,暴露了克拉拉想要满足的急切需要,但是仍然是太快了。
底埃特打了个手势,罗伯特坐到了那姑娘身边,抚弄她的大奶子,同时底埃特使凯蒂亚分开克拉拉的外阴,然后他用一根手指去擦刮她的阴道。一圈圈缠绕她阴户,直到她的腿僵硬得直想发洩,他仍旧绕开最敏感点,以免触发性高潮到来。然后他慢慢地戳进一根手指,她吓得僵直了身体,「不!」她大叫起来。
底埃特的手停住了。「为什幺,不是挺好吗?下步还会更妙咧。」
「不对,」那个受辱的姑娘气喘吁吁地说,「我们没结过婚,如果我不是处女就找不到丈夫了,请,请一定不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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