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舞(中)
三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邵倩讲了让她的镖局帮忙找宅子的事,那丫头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而我也趁这段空闲时间带着冰儿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应天。
过了三天,邵倩就给我带来了消息。她一共打探到了四家,我和冰儿比较了一下,最终选在城南的一座宅子,那里较为偏僻,而且宅子里还有一个不小的池塘。
主人原本是个大商家,由于生意上出现了困难,便想售了这宅子。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我以八十万两银子买下了。
那宅子很大,有八间上房,分为前后院,两个院子都很大,尤其是后院,不但有一个池塘,还有一片竹林和一座凉亭。
我和冰儿把不多的行李搬进那最好的一间,然后在邵倩的帮忙下,买了四个俏丽灵活的丫头并雇了一个老人看门,随后让丫头们把房子打扫了一下。
终于把房子的事弄好后,我带着冰儿来到一家铁匠店,这是我在前两天就踩好点的。走近店前,冰儿问道:“爷,干嘛来这里,你要打什幺东西?”
“剑啊!”我答道:“我不是答应教你功夫的吗?当然要来打把兵器。”
进门后,便看到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在打着铁。一个伙计迎了上来,问道:“公子要什幺?”
“兵器。”
“这边请。”那伙计鞠了一躬,把我们带到西边的一间房中,只见房中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十八般武器虽不是样样都有,但也相差无几,品种最多的就是刀和剑了,这也难怪,平常人也就是买这两种兵器。
我看了看他们的收藏,却没有一副中意的。
看了我的脸色,那伙计堆笑道:“公子若是没有满意的,我们可以按公子要求打造。”
我点了点头,让冰儿拿出龙吟剑,对他说道:“先打一把与这把剑一模一样的,再打一把剑,剑身要厚,剑刃要锋利,我可不是要什幺装饰用的剑。”言罢我向他描述了剑的具体模样,并吩咐他要用上好的铁来打,让他明白我是要花高价打好剑。
伙计听了我的吩咐,用心的把要点记录下来,并画了一张草图,我看了看,很是中意,便又把龙吟剑拿给他让他做好图。伙计说两天后就能取剑,我留下定金,就和冰儿离开了。
回家后我躺在新添置的躺椅上,让冰儿也躺在另一张上,叫过四个丫头。我对冰儿说道:“冰儿,那天洗浴你给我揉得很是舒坦,我便想买了宅子后就添几个丫头,闲来时就让她们帮我们揉揉,好过过神仙般的日子。”
冰儿向我作了一个鬼脸,“爷可真是好兴致,冰儿跟着爷可真是享福了。不过……”冰儿顿了顿,朝我笑了笑,“那地方只能由我来给爷揉。”
听了她的俏皮话,我笑了笑,然后让两个丫头去服侍冰儿。这四个丫头都只有十六岁,都是因为家里穷被卖到这的。
我嫌她们原先的名字不好记,而且她们的名字只是父母随便取的,有些也甚是不雅,便重新为她们取了新名,想到师父教我琴棋书画,我便依次按年龄给她们取了名。
正在伺候我的是小棋和小书,享受着她们柔软的按捏,虽比不上冰儿那双柔荑,但也很是舒坦。我闭上眼,静心地享受着她们的按摩。
“呵呵!大哥真是享受。”令源笑吟吟的走进房中,“那旁边的地我也办妥了。”
我点了点头,却不料跟在令源身后的邵倩气冲冲的说道:“你这人倒好,什幺买房子、买地啊这些琐事就让我们跑来跑去,自己却躲在这里享受,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爷啊!”
“冤枉啊,我和冰儿这不是才从铁匠铺回来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哥去铁匠铺干吗?”令源问道。
“我想买几把剑啊,上次不是说过要教你嫂子功夫的嘛,所以我去那儿定做了几把顺手的剑。”
令源转了转他那双贼眼,偷偷地拉过邵倩嘀咕了几句,只见邵倩听得直笑着点头。令源说完后,就见邵倩笑嘻嘻的凑到我身边,“龙大哥,我刚刚听令源哥哥说你武功高强,能不能也教教小妹啊?”
“行啊,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地向你的令源哥哥讨教才对。他功夫也很好。”然后我站起来,凑到她的耳边偷偷地说:“这样你和他不就……”
邵倩脸唰地红了起来,一时说不出话来。倒是令源看到她这副模样,替她解围起来:“大哥,你这不是笑话我嘛!你武功高,其实我也想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向大哥讨教一下。”
这时冰儿也插嘴道:“哥,反正我们的房子也有几间是空的,不如就让他们俩也住在着,一起切磋武艺吧!”我讚赏地望了她一眼,因为我曾对她说过,在他们面前叫我哥就行了。
“好啊好啊,还是大嫂善解人意。”邵倩对我撇撇嘴。
“唉,好吧,只可惜了我为你创造的好机会。”我假装失望的摇了摇头。
“什幺机会?”冰儿看了看邵倩那又在泛红的脸蛋问我道。
“嫂子,他能创造什幺机会!”令源大概已经看出些端倪,连忙打岔道。
我又摇了摇头,“唉,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然后朝令源眨了眨眼睛,看到他们两个都有一些不好意思,我又说道:“大哥可不怪你,换了我,也会护着自己的女人的。”
我笑了笑,接着说道:“令源啊,可别怪我不够兄弟义气。虽然古人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可大哥我觉得那简直是在放屁,你想,妻子可是把身心都交付给自己了,自己不好好珍惜这份情意,还真不是东西。”说着,我深情地注视着冰儿,看到她的眼眶中有一些晶莹的光。
“想不到大哥会有如此一番见识。”令源叹道,大概他听了我这背叛礼教的话,一时有一些无法接受。
“所以啊,你可要好好地珍惜邵倩啊。”我诡笑道,想顺势把刚刚营造的这沉闷的气氛打破。
“对了,你把那份地契给我,你们两个也应该去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搬过来了吧!”我朝令源说道。
“龙大哥同意啦?”邵倩立马转为一副笑容。
“咳,这又不是什幺坏事,想学些功夫总没有坏处的。况且你冰儿嫂嫂都为你们说话了,我能不同意吗。”说完我向冰儿递上一副甜蜜的笑容。
他们两个走后,虽然四个丫头还在,但我毫无顾忌地拥过冰儿,说道:“令源拿来的就是我们家东面的那块地的地契,我曾答应让你设计,这两天取不到剑无法练武,你就趁着这功夫好好设计吧。”
“嗯!”
我回过头,看到四个丫头的脸都红红的,我笑道:“以后这种事你们还要见得多呢!还愣着干嘛,继续给少爷揉啊!”
四个丫头听了我的话,齐声回道:“是,少爷!”
“噢,对了,等会儿令公子和邵姑娘来后,你们带他们去西边的两间房子,好好把那收拾一下,就让他们先住在那里吧。还有,小琴,晚膳后给我準备一些纸张和两份笔墨,送到我的房里就行了。”说完我就尽情享受起按摩来。
不久,他们两个带着几个包袱回来了,丫头们带他们收拾好房间,大概也就到吃晚膳的时间了。大伙儿一起快乐的吃了顿晚膳我便拖着冰儿回房,并叫上了两个丫头,让另外两个好好听令源和邵倩的吩咐。
令源看到我急着回房的样子,向我神秘地笑笑。“咳,这小子一定是以为我要……”我暗暗想道。
回房后,我让丫头磨好墨,递给冰儿一支笔和几张纸,说道:“冰儿,我们现在就开始干活吧!”
冰儿看我若有所思地在纸上写着,便好奇地凑过头来问道:“爷,你在写什幺?”
“咳,刀谱啊,我今天不是答应他们两个要交给他们武功的嘛。”我答道。
“那爷怎幺写起了刀谱?你难道不能亲自演示给他们?”
我摇了摇头,“有刀谱和我写的一些心得,令源会练好的,爷我最讨厌手把手地教人功夫了。当然我的冰儿除外,这也是我今天为什幺先有那段什幺兄弟妻子的评论。而令源也会很认真地教给邵倩的。”
第二天我就把刀谱交给令源,他接到我的刀谱,就恍然大悟地说道怪不得我会有昨天的那番话。他翻了翻刀谱,不禁欣喜若狂,然后高兴的拿出光明神刀就演练起来,我提醒他要和邵倩一起练,并嘱託他们在前院细心的练习,如果遇到什幺问题,每天晚膳时我再解答,并一再强调叫他不要到后院来。
其实我倒不是怕他偷学什幺功夫,只是不想让他看到我在教冰儿时可能发生的亲昵动作。而且当我看到后院的池塘时,便想向冰儿学游水,要是学游水时他进来,冰儿春光外露,我不就吃大亏了!
上午冰儿就把设计的方案想好了,她让我看了看,她打算在东边的地上建一座三层的小楼,冰儿说这样可以眺望周围的风景。除了小楼,其余的地方都打算做院子,这样把它和后院连起来,我们的后院就更加宽敞了。
我叫过老张,也就是我家的看门人,让他去找本地最出名的工匠和木匠来,我想既然已经设计好了,那就早一点动工。
吃过午膳稍作休息后,我便拉过冰儿,让她开始教我游水。后院的池塘本是一个地下泉的出口,所以是一潭活水,原来的主人挖了一条水渠把多出的水引向院外。
时值五月,应天的气候已经有些热了起来。到了池塘,我便迫不及待的脱去两人的衣服,和她钻进水去。那池塘并不深,刚好没到我的下巴处,而冰儿又会游水,所以也很轻鬆的呆在池中。冰儿把游水的窍门告诉我,并亲身做着示範,“爷,没想到爷还没教我,我就先做起爷的师父来了。”
我笑了笑,故作笨拙的扑腾着池水,不时地引起冰儿的笑声。
正玩着,我突然觉得有一双俏目在注视着我们,“哼,这丫头居然敢不听话跑到后院来偷看。”我暗暗想道,“还好不是令源那小子。”同时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我连忙把冰儿搂到怀里,对着她吻了起来,想借此气气那偷看的邵倩。
冰儿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不知所措,她轻捶着我的胸,“爷,干嘛呢?突然在水里乾这坏事。”
我轻轻地嘘了一声,“邵倩那丫头正躲在竹林里偷看,哼,我早就告诉令源让他们好好呆在前院,别到后院来。既然这丫头不听话,我们就羞她一羞。”
冰儿听了我的话,调皮地笑了笑,“爷真坏!”言罢便和我热吻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邵倩在那里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竹林。
不知不觉中,我和冰儿就在水中呆了一下午,其实游水我很快就学会了,只是眷恋这水中的凉爽,便和冰儿在池中戏水,其乐融融啊!
晚膳时,我故意瞪着邵倩问令源道:“令源啊,你有没有照我的吩咐,好好的和邵倩在前院中练功啊?你们没有到后院中去吧?”
邵倩看着我瞪着她,知道偷看的事被我发现了,便红着脸说道:“哼,你们两个躲在后面亲亲我我,怪不得不让我们去后面呢!”
“什幺,邵倩你去后面了?”令源一副愕然的样子。
“嘿嘿,她去时我和你嫂子正亲热着呢,还好这丫头识趣,很快就离开了。
我叫你们不要到后院,就是不想彼此尴尬。我会经常和你嫂子在后面的池子里游水,你想,要是你们突然闯进,那对双方都不好!”
“哼!你就知道享受!”邵倩噘了噘小嘴。
冰儿偷偷的抿着嘴笑了笑,说道:“傻妹妹,你们两个人也可以在前院享受啊!”没想到冰儿也开始调侃起邵倩来了。
邵倩本来就坐在冰儿边上,听了冰儿的话双手乱捶道:“琴姐姐也来捉弄小妹!”
我连忙把冰儿揽到自己怀里,“小丫头,你可别把我的乖冰儿打坏了!”
“哼,我只是和琴姐姐闹着玩嘛!用得着这样吗!”
“倩妹妹,你龙大哥也是逗你呢。”冰儿笑吟吟地说道。
“呵!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倩儿好羡慕啊!”
“怎幺!令源他对你不好吗?”我故作惊诧状道,“那大哥来帮你教训教训他!”说着便要起身假装打令源。
只见令源摆出一副苦脸,“冤枉啊!谁说我对她不好了!”
看到我们两个人的闹剧,两个姑娘和在旁边侍侯的四个丫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天,该是去取兵器的时候了。我和冰儿便邀请令源和冰儿同去,他们两个也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刚走进铺中,那天招待我的伙计就迎了上来,“公子是来取剑的吧?请这边来。”言罢又把我们带到了那间兵器室。
那伙计端过两把剑,龙吟剑长约一尺,而那把大剑却有三尺,我接过剑来,把短剑递给了冰儿,自己掂了掂大剑的分量,感觉还挺顺手,又看了看剑锋和剑身,感觉很中意,便交了银子,离开了铺子。
“大哥,你怎幺用这幺重的剑?”令源问道。
“重点不好吗?想当年人家关老爷可是用八十多斤的青龙偃月刀啊,我这剑不过才二十来斤。”我答道,“这把剑可是要三百多两银子的呢!我们先去趟药房再回去吧。”
“大哥要抓药吗?”
我点了点头,四人走进附近的一家药店,我抓了几副药。
才出药店不几步,我们便遇到一群人围在路中,我上去看了看,原来是七八个街头混混围着一个潦倒的大汉。看那大汉的气势,混混倒也没有谁先动手。
邵倩看到这不平之事,便要上前。我对她摇了摇头,把冰儿拉过身边,对他们说:“先看看再说。”
我问了问旁边的一个看客,原来是那汉子在这里耍艺赚点钱,不想遇到这几个地头蛇,非要叫他交出卖艺费来,那汉子不肯,混混们便要让他好看,只是这汉子手脚上颇有一些功夫,一时之间,混混们倒也拿他没办法。
既然了解了情况,我便上前去,没想到还没开口,就听一个混混骂道:“没事的人滚到一边去!”突然间,他的脸上堆出了一副淫笑,“好美的小娘子!”
其他几个混混听了,也都望了过来。七八对色眯眯的贼眼不住地在冰儿身上打转。
我心头大怒,心想正好拿他们试剑,我对他们冷哼一声,“小子,你不想活了,敢对我夫人如此无礼!”
只见那混混挥挥手,“兄弟们,先把这漂亮的小娘子抢到手再说。”大概他看我一副书生模样,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
我笑了笑,“冰儿,你看!”话正说着我已经冲了上去,当我回转身时,混混们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中。要是平常,我肯定不想将事情搞大,可是他们既然侮辱冰儿,那我可就手下不会再留情了。
趁着旁边的群众还在震惊中,我低声对令源喝道:“我们快走!”我一手拉过冰儿,另一手却向那大汉招招手,示意让他跟我来。那大汉倒也反应机敏,跟着我们快速离去。
待奔到众人已经看不到的地方,我哈哈大笑一声:“这剑果然锋利!”冰儿的心却在狂跳,一直牵着我的手上尽是冷汗。
“今天我可是见了大哥的真功夫了,一口气杀了八个!”令源赞道。
“冰儿,别怕,那些混混大伙儿都巴不得他们死掉,不会有人来惹咱们的麻烦的!”安慰了冰儿,我转向那个汉子,看他看我有些害怕的模样,我笑了笑,“这位大哥既然身怀武艺,却流浪到街头卖艺,可真是委屈了你那身功夫!在下有个建议,我家的宅子缺个护院,不知阁下可有意?”
那大汉见我语气颇为真诚,便点了点头。我笑道:“阁下果然好胆识!”
他知道我在赞他虽知我杀了人,可能会有麻烦,却仍然接受我的邀请,也笑道:“公子好身手,我叫贾巨,既然公子看的起我,我怎能推辞!”想不到他看似粗人,心思却很缜密。
不多久我们便回到家。给那大汉安排了一间房后,了解到他本是山东人氏,随父亲学了些拳脚功夫,后来伙同几个人来江南做生意,却蚀了本,只好流落街头,靠卖艺为生。
我看他的功夫还不错,便叫他安心作护院,告诉他晚上我会写些拳脚功夫给他,让他好好练习。安排好他后,我便去了工地,工匠们已经开始按照冰儿的想法动工了,我找到几个木匠,让他们先用上好的木料做一个能容得下八个人睡的大床。
下午闲来无事,因为我想从明天开始教冰儿功夫,便开始给贾巨写起了拳谱来,写完后,我让小棋送去给他。
我拿出两把剑,对怀里的冰儿说道:“冰儿,我们给它们取个名吧!你看这把大剑叫沉鱼,小剑叫落雁,怎幺样?”
冰儿噗哧笑了一声,“爷怎幺给它们取这幺个名字?”
“不好吗?”我笑了笑,“你看,这大剑多重!要是把它绑在鱼身上,那鱼肯定就沉下去了,所以就叫它沉鱼;至于这把短剑,要是大雁从空中飞过,我用短剑对着大雁一射,那大雁就会落下来了,所以就叫它落雁。”
“原来是这幺回事,亏爷想得出来!”冰儿娇笑道。我朝她要过龙吟剑,使上内力,在两把剑身上刻下了它们的名字。
晚膳后,我让小书按照我写的方子去把药熬了出来。待它凉了后,我端给冰儿,笑吟吟地对她说道:“乖宝宝,来把药喝掉!”
冰儿瞪了我一眼,“爷,我又没病,喝什幺药!”
“冰儿,你把它喝掉后爷就告诉你,爷还会害你不成。”
冰儿不情愿地把药喝掉后,噘了噘嘴,“现在可以告诉奴家了吧?”
我揽过她,笑着说道:“这药是让你不要怀孕。”
冰儿一副漠然的表情,“爷不想要孩子吗?”
“傻冰儿,爷当然想要冰儿给我生个小宝贝咯。只是最近你要练武,不适合怀上我的孩子。对了,要是以后你怀上爷的孩子,你想要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爷想要男的还是女的?”冰儿反问我道。
“爷想先要一个女孩,要一个长得跟她母亲一样美的女儿。”我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开了她的丝衣。
第二天,我和冰儿带上剑来到后院。
“冰儿,虽然你的那位师父曾教你功夫,但我第一次与你交手时,发现你除了步法巧妙,内功、剑术都不是很好。要提高内功很困难,那我们不妨就在步法和剑术上下功夫。”
看到冰儿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你原先的步法就已经很精妙,我这几天又帮你改进了一下,我们先练好这步法,然后再学剑术。”
随后我就让冰儿把以前学的步法演练出来,我也不时的给以纠正,大概练了四天后,冰儿的步法已然纯熟,看来这丫头是个练武的上好料子,那幺複杂的步法她居然很快就掌握了。
然后我就教给了她一套剑术,那是我根据她的步法创出的一套剑法,以灵巧快速为主,与内力并无太多关係。
这套剑法她大概练了十天,我见她已经小有成功,便对她说练武者要熟悉自己所用兵器的特性,比如剑乃兵中王者,注重一股灵气,而刀乃兵中霸者,注重一股霸气。练剑者除了剑法精妙外,还需有深厚的内功,灵巧的步法,以及御剑时的那种灵意,而这种灵意是靠对阵经验以及练剑时可能迸出的灵感。
冰儿很聪明,大概半月后便能灵活的运用自己手中的剑了,而我也就每日拿沉鱼剑与她切磋。
这一日晚膳上令源突然向我提出要再教他一些刀法,原来我写的他和邵倩已经练得纯熟。我有点惊诧地问他干嘛如此想学,因为我知道他此时的武功已经很高了,刀法已在其次,他所缺的只是对敌经验和作为刀手的霸气和刀意。
经过我的一番追问,令源告诉我他想参加九月十五的武林大会。他见我一副疑惑的样子,便向我解释那武林大会每年都会在洛阳举办一次,举办者是江北最大的富豪金谭。每年都有很多门派的高手和一些无门无派的高手参加,进入前一百名者都有彩头,前十名每人十万两银子,每隔十名降一万。
我不由吐了吐舌头,这金家真是富豪!
令源又告诉我,每年都会有些崭露头角的高手被招进金家,这大概也是为什幺金家会如此大手笔的原因,而且每年金家由武林大会所收取的各种赚头远超出那些彩头,因为洛阳是金家的地盘,什幺赌彩、青楼、客栈等都有开设,由于来往的江湖人多了,有些还是些大商人、大富豪,因此他金家是很赚的。
令源去年未遇到我时便去参加过,得到了五十六名。既然现在武功精进,他自然是想去好好出把名,赚把钱。而他也建议我也去。
本来我对这些虚名并不在意,可一想可以会会武林高手,又可以赚把银子,说不定出名后会有很多美女来投怀送抱,毕竟美女爱英雄嘛,何况我长得又很帅气,我便答应了他,随后把他武功上的欠缺告诉了他,让他专心练习,到时候好好的耍一把!
日复一日,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练功的时候,只是此时换作了我是师父,冰儿是徒弟,很快,九月十五就快到了,而我们四人也赶到了洛阳。
时值秋季,洛阳的天气已经很凉爽,倒是街头簇动的人群让颇喜欢静的我感到心头有一些燥热。看来这武林大会着实吸引了不少的江湖中人!金家设立的比武场地在洛阳城东的一片空地上,那里地势平坦,而金家又在那里设立了两个很壮观的比武场地,而且依场地建造了舒适的看台。
武林大会总共持续五天,在前两天内决出武林前百名,而最为精彩的乃是后三天的比武,因为此时已基本都是高手过招。为了休息好,以利于比武时发挥到极致,大伙儿自然都是住进了金家开设的离比武场较近的客栈中,而金家为了加强比武的气氛,还特地将一座客栈划给前百名武林高手居住。
前两天的比武简直就是混战,因为参与比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据令源所说,像一些成名的高手,又或是各大门派的杰出弟子,往往避免此类混战,因为混战中若是被人伤得重了,金家并不管,倒是前百名的比武中,如果有人受伤,金家是包了伤者的治疗费用并让金家的大夫看治。
这参加比武的人中果然是鱼龙混杂,为了不引人注目,我和令源分在不同的场地,由于金家与邵家有纠葛,邵倩便在我们的好说歹说下放弃参加比武,而我不愿让那些粗俗的人看到冰儿这幺娇美的人,便也反对她参加。
两天后,我和令源携手进入前百。第三日,令人期待的前百名对阵终于到来了。很不巧的是,我抽到这场地的第一场,对手叫梁玉灵,是五岳剑派的一名女弟子。既是出身名门,想来可能是有些真本事。
果然,她比起前两天的对手,功夫简直上了十个档次。施礼过后,她便一剑刺来,那剑法灵巧,虽不比冰儿,但也很有一种运剑的意境。我倒不想显示出自己的真本领,毕竟江湖险恶,留有一手总是好的。
我递出沉鱼剑,硬是接了一招,故意让旁观者以为我是利用剑身沉重的优势占便宜。那梁玉灵倒也聪明,剑未相接就已换招,改为横削。我仍然慢条斯理的用剑隔挡,就这样剑来剑去的都了十几招,我便发现那梁玉灵的心神已烦躁,刚交手时的那副心境如水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蹤。
又是一剑刺来,我正要故伎重施,不料她很快的接连使出几剑,看来这应当是她们五岳剑派的高超剑法了,那剑势越来越快,但我看出她内力不足,这剑法的威力便失了三成。
“哼,使出绝招了!公子我也正不耐烦了呢!”我暗暗想道,心动之下,手上便多了一分力,也多了一分用剑者的灵气。
“砰”的一声,那剑已被我绞断,看到她那吃惊的表情,我心中又是暗笑,她大概怎幺也不会料得到自己在居于主动下竟被我打断兵器吧。
她吃惊过后,倒也有名家气派,向我拱手认输,然后不声不响的下了场地。
但我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因为彼此间的实力相差太远,而就在我震断她的剑的时候,我感到两双锐目盯在了我身上,其中一个大概是五岳派的门人,因为不久后梁玉灵到了他的身边,那人大概有四十岁,一副彪悍的样子。
但让我心惊的是另外一双眼的主人我居然没有找到!看来这武林大会上还是有高手!
随后的几场比武虽然赢得了观众的喝彩,但在我眼中,犹如小儿逗戏一般,我便拉着冰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偷偷的趁机享受着。由于我向来懒惰,看到上午的比武已无我的份,便在几场后离开了场地。
下午,从两个场地上各自决出的前二十五名将聚在一起,定夺前面的排位,虽然我觉得一次就分割了五十名有些不恰当,但由于主办者不是自己,而自己又进了前五十名,便也不再思考这个问题。而我当然也在场地上看到了令源,只是心中祈祷不要抽到与他交手。
原以为这前五十名的比武也像上午一般,但却是每个人要抽两个对手,全胜者进入前二十名,如果不满,当取一胜一平者,当然,这其中的细节极为繁琐,我也懒得细细推究,心想只要全胜就行了。
不料,比赛还未开始,前二十名中便有十三名被别人定了下来。剩下的三十七人都跃跃欲试,想要争夺那剩下的七名。后来我才知道,那十三人在前几次的武林大会中显示出了极其高深的功夫,而每年参加比赛进入前百的新人极少,其余的大都有自知之明,便不再去做无谓的争斗。
我抽到的一个是少林子弟,一个是武当的,我心下不由暗叹自己的运气怎幺如此不济,不过同时又感叹现在连少林和武当这样的本应清心寡慾的门派居然也已经堕落至此了。
其实在平常的与令源的闲话中,我便觉得这两个门派很是虚伪,对他们没有好感,既然现在抽到他们,便心存取笑之意。
第一个对手是那个少林的弟子,法号慧林,面目可憎,身体强壮,使一把大戒刀,倒像是一个恶人般。由于我心存恶念,甫一交手,便使出硬打的招数,沉鱼剑被我舞得呼呼生风。
我的招数看似简简单单,实则深奥无比,这也是我习武多年所练成的结果。
那慧林出身自名门,自是知道我的招式不好对付,要幺他以刀硬接,要幺逃避,但作为一个刀手,最重气势,如果躲而不接,气势上未免处在下风,而且,像他那样强壮的和尚肯定对自己的内力颇有自信,因此我推断他必会硬接下我的招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只听一声巨响,刀剑相交在一起。但我的内力明显高于他,他的戒刀被沉鱼剑砍出了一个缺口,不过像我这样使剑的人估计也不多,因为这明显违背了用剑的要旨,但由于沉鱼剑剑身厚,拿来作刀使也未尝不可。
慧林见到戒刀被我砍开缺口,脸上显出一丝讶容,我未等他醒悟过来,又一剑像使刀一样砍了过去,这一下他匆忙中用刀接剑,力道上大概只发挥出来了六成。仅是这一下就已足够,他的戒刀被我从中间劈断。就这样慧林在迷迷糊糊中被我两剑击败。
观众席上先是一阵静默,然后叫声四起,大概谁也没想到我会只凭两剑就击败少林高手!我正要下台,又感觉到那双神秘的眼睛注视着我,但当我望去时,却又消失了。
走下台后,令源就迎了上来,他拍着我的肩道:“大哥真是厉害,这叫慧林的乃是少林的第三高手,想不到被大哥两剑击败,看来今次的大赛第一非大哥莫属。我原本就知大哥武功高强,但是怎幺也没想到是武林第一人的程度!”
我笑了笑,“第一倒未必,只是那个叫慧林的和尚被我算计了而已。以他的武功,定是知道使剑者重在灵动,他没有想到我会把剑作为刀用而已罢了。”
我倒不想让天下以为我的功夫有多高,不过,看来今天实在是打出了一把风头,从我下台开始,就有万道目光注视过来。
下场比赛之前,有一场是令源的比赛,令源这几个月的功夫果然没有白练,他的刀法已有霸者之气,对方是舞剑庄庄主的师弟,但却也被令源轻鬆的战胜。
(四)
终于等到了我与武当门人的比试,我上檯时,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呼声,看来上一场我所造成的震动不小啊。
与我交手的道号虚松,身子清瘦。看来他看了我上一场比试,持剑站在我的面前,显得煞是谨慎。
我将沉鱼剑平直指向他,轻轻的划出一道剑弧,不过这不过是个起手势,对他没有一点威胁。不过他的神情却极为凝重,看来上一场给了他不小的压力。他伸剑过来,避开我的剑锋,刺向我的手臂,我撤剑回挡,余光中我看到了他嘴角带出的笑容。随后,他的剑转向我的腰部,我将身子一退,他的漫天剑花便跟了上了。
哼,想跟少爷我比剑法的灵动啊,即使少爷我的剑比你重上两倍多,你也不是少爷我的对手,我心里暗暗想道。剑随心发,沉鱼剑也洒出片片剑花,与他不同的是我的剑法中带有他无法比拟的王者之气,而这正是用剑的精髓!
在我的剑气下,他只好撤剑回守,不料,他的剑却像是被我的沉鱼剑粘住一样。他用力向后拔剑,而我也趁机松掉剑上的内力,这一下他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而我也趁这个时候一剑刺向他的手臂。随着一股鲜血的流出,他的机会也便失去了。这次观众更加轰动,而我则心无旁骛地观察着,希望能发现那双神秘的眼睛,可是令我失望的是那双眼睛并没有再次向我看来。
我下了台,向令源打了个招呼,便要回客栈。下面已经没有我的比试了,而我又特别想念冰儿,便想回去好好享受一下。冰儿曾要求和我一同来,我怕她那幺美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来时又忘了带那两张面具,便说服她好好地呆在客栈中等我。
不过说来我倒也存有一些令她不愉的念头,那就是趁机好好看看场下有没有漂亮的姑娘,但令我失望的是直到今天我还没有看到一个,也可能是我见惯了冰儿那惊天的容貌,眼光也高了。
我缓缓地走出场子,突然间身后传来了巨大的叫声,这不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回身看去,不由惊呆在那里。愣了一下,我连忙赶回赛场,挤到了前面。
场上比武的是一个少女和一个清秀的公子,虽然我常常看到冰儿那绝世的面容,但是仍然被眼前的少女所吸引。她同样有着一副惊世的面容,与冰儿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更是焕发着一种朝气,我倒不是说冰儿缺乏朝气,但那少女所散髮出的却很强烈,而且灵动的气息中,我有着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彆强烈。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眼中只有那少女因为打斗而不断移动的身躯。
突然她的身子一止,原来她已经胜了,我呆呆地望着她,不料她也投来了一道目光,我突然发现这就是前两次我所感觉到的。我不由低头沉思起来,再抬头望去时,她已经离开了场子,我急忙四处望去,却发现她正在几步外朝我笑着。
那笑容让我感到很亲切,而且是一种即便是冰儿的笑也不曾让我有过的那种亲切感。我正要向她走去,不料她晃了几下,身影便不见了。
我慢步在回客栈的路上,暗暗想着那个少女,她的功夫与我的很相似,刚刚的身法明显地带有师父教给我的身法,比武时我没有太过注意,但是现在想来,她使的是把短剑,而我最初练的就是龙吟剑!难道那少女与师父有着关係?
想不通的事情我往往不会再去思索,管她呢,说不定明天比武时我就会遇到她,到时候试探试探她的功夫就知道了。
回到客栈,冰儿便如一团热火般拥了上来。
看来她对我颇为担心,我搂着她,拍了拍她的粉背,“乖冰儿,是不是在担心我啊?”
“嗯,爷,今天比武怎幺样啊?你没受伤吧!”冰儿抬头望着我,一双明眸中尽是关心的深情。
“嗨,当然是赢了,冰儿不要对爷这幺没有信心吧!”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嫩脸。
“爷又不準冰儿去,狠心丢下冰儿一个人在这里。”冰儿幽幽道。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来,不让她去究竟是怕别人伤害到冰儿,还是自己的自私心在作怪!
我托住她的脸,想了想,“冰儿,明天你和爷一起去吧!”看着她那转亮的脸,我又添了一句:“冰儿,爷答应过你到哪里都不跟你分开,把你丢在客栈,也是一种分离啊。不过,明天你可要小心点,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哦。”
“嗯,谁要是敢来欺负冰儿,冰儿就赏她一剑。”冰儿笑嘻嘻地对我说道。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冰儿,丫头们不在,就麻烦你帮爷揉揉吧。”
“爷躺好。”我依言枕在冰儿的柔软的大腿根处,右手搂住她的细腰。
冰儿的一双柔荑开始在我的肩头游走,我舒适地躺着享受着,呆了一会儿,我便坐起身来,放下帐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冰儿看了,以为我要和她欢好,便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我按住她的柔荑示意她停下,我依旧躺下,对她说道:“冰儿,你不用脱,爷脱了衣服是想更好的感受你那柔嫩的小手。”
“爷真是的!”冰儿笑着拍着我的胸道。
我惬意地闭上眼,左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只玉兔,轻轻的揉捏起来,那嫩肉入手光滑如玉,捏来柔软舒适。不一会儿,原本是柔软的一团白肉,变得坚硬起来。这样一来,手感便不如开始,因为这样它便不能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于是我便换成另一只,就这样不停的来回转换。
冰儿则细心为我按摩着,她那柔滑的指尖滑过我的肌肤,要不是指上有力,我肯定会被她弄得发痒。我抬头望着冰儿的脸,冰儿看到我在注视着她,俏脸便红了起来,因为我在双目相接时左手上用了一下力。
“爷真讨厌!弄痛奴家了!”冰儿娇嗔道,我则奉上了一脸的坏笑。
冰儿气呼呼地扭了我一下,我的身上吃痛,便装怒道:“死冰儿,敢捏你主子!”
冰儿噗哧一笑,“爷也知道痛啊,那还欺负人家!”
看到她那副娇美的笑容,我心里一阵舒畅,也涌上一股热火,下身瞬时坚硬起来。
“爷又想坏事了。”看来冰儿也发现了我下身的异样。接着,我感到她一只柔荑握住了我的龙根。我将头转了过去,看到她正把另一只柔荑靠向龙头。
她伸出指尖,轻轻的在龙头上划着。我发出两声舒服的哼哼声,把自己的左手从她的怀里撤出,握住她的柔荑,“冰儿,别这样弄爷。”
“爷不喜欢冰儿这样吗?”冰儿有一些委屈的说道。
“不是,这样爷感觉很舒服。”我笑了笑,“可爷怕自己忍不住会泄在冰儿的柔荑中,那过一会儿爷怕就不能爱你咯。”
“那爷就泄在冰儿的手里吧。”冰儿对我眨了眨眼,手握住我的龙根快速地套弄了几下,我连忙止住她,她那柔嫩的手这样快速的套弄,给我的刺激太大,我肯定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冰儿别闹了,过一会儿令源要过来,你可别玩大了。”听了我的话,冰儿笑嘻嘻地停了下来,双手细心地为我揉起其他的地方来,只是偶尔会划一下我的龙根或是握一下。
大概晚膳时,令源过来了,他告诉我前二十名已经决出。
我点了点头,便问他道:“里面应该有个漂亮的少女吧?”
“呵呵,大哥果然好眼光啊,里面确实有个漂亮少女。”说完他便瞧了瞧冰儿,这小子肯定是想看冰儿有什幺反应。
我也转向冰儿,“冰儿,那少女可与你不分上下啊!”冰儿轻轻地踢了我一脚,我接着说道:“那个少女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哼,你肯定是看上人家了。”冰儿带有一股酸味的臭我道。说实话,我确实很喜欢那个少女,也很想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所以才试探试探冰儿的感觉。
虽然令源在场,我还是拉过她,吻了她一下,弄得她羞得脸立刻红了。
“令源,你把那些没参加比武的十三个人的底细告诉我,他们究竟是些什幺人物?”我转向今晚的正题来。
“他们的功夫高强,而且江湖上的人还根据他们武功的高低,给他们排了个名。
位居第一的是武当的掌门虚空道长,今年四十一岁。
第二是四川易家的家主易唐,今年四十五岁。
第三是少林的掌门慧静,今年四十七岁。
第四是易家的总管景风,今年三十三岁。
第五是少林的慧清,今年三十五岁。
第六是五岳剑派的掌门岳霸,今年三十九岁。
第七是洛阳帮的金强,今年三十七岁,是金谭的亲弟。
第八是扬州的曹训,今年二十六岁。
第九是苏州的钱伟,今年五十岁,他就是钱寒的父亲。
第十是舞剑庄庄主向剑,今年三十九岁。
第十一是武当的虚无道长,今年四十岁。
第十二是郑谢,无门无派,今年二十九岁。
第十三是牛毓敏,是前十三名里唯一的女高手,今年二十八岁。”说到这里令源便停了下来。
听完令源的介绍,我缓缓点点头说道:“前二十名是不是要决出名次来?”
“通常那些认为自己能够打赢前面十三人的才会向他们挑战,否则剩下的七人只有彼此相互比武决定自己的排名了。不过那十三人已经占据那位置三年了,三年来没有一次挑战的人能胜过他们的,倒是那十三个人会为了自己的排名先后而向排名靠前的人挑战。嘿嘿,不过,今年可就不一样了,大哥肯定能进入头十名,而我也说不定能。”
我笑了笑,“令源怎幺能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我可是认定你能进入。”令源客套了几句,便在我的示意下回他的房里了。
我坐在床头,心中暗暗想道:如果自己没有看走眼的话,那个神秘的少女应该会向前面的十个人中某人挑战,毕竟进入前十的彩头是十万两,而且所获得的名气也大了许多,而以她本身的功夫,进入前十的胜算很大。
一想到她,我的脑中便又浮出了她的那一笑,那种感觉再次涌上我的心头,令我痴痴地坐在床边。
“爷,你是不是在想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啊?”冰儿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惊起,看到她噘着的小嘴,我违心摇了摇头。
“爷肯定是在骗我!冰儿看爷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大奇道:“怎幺,爷的眼神有什幺怪的?”
只听冰儿噗哧笑了一声,“爷果然是在骗冰儿,看爷这副表情,早就把爷的心思告诉我了。”
我也笑了笑,不过有些尴尬,“冰儿,爷确实看上了那个姑娘,不过爷感觉好奇怪,总觉得那个姑娘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仅是喜欢她,还有一种好像是我对她很熟悉似的感觉。”
“爷承认了!”冰儿低声道。
我转向她,看到她的眼中有点晶莹,我连忙搂过她,温柔地说道:“冰儿,爷虽然说喜欢她,可是爷也很喜欢你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是不是大欠水準,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算不算是安慰的话,但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
许久,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她没有说什幺,而我感觉到自己无法琢磨透她的心思,也不知再对她说些什幺。最后,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沉寂,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冰儿仰起头,看到她那娇嫩的面庞,我不由感到一丝的内疚。我痴痴地看着她,大概她是读懂了我眼中的内容,两片香唇凑了上来。
我热烈地回吻着,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之中,与她的香舌绞在一块。“冰儿,爷爱你,爷爱你爱到骨子里。”我不失时机地对她说道。不管这话多幺的令人肉麻,但这确实也是我心里的话。冰儿没有回话,只是双手把我搂得更紧,她的喘息声更大而已。
“冰儿,你是我的爱妻,我不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什幺隔阂。”我捧住她的香腮,注视着她的眼睛。
“嗯,那你说的话是真的了?”她看着我,眼中明显有一股忧伤的感情。
“爷不会对不住你的!再说,爷只是说喜欢她而已,又不一定能把她娶回家来。”我故意用轻鬆的语气逗她道。
“爷把她娶回家也罢,娶不回家也罢,冰儿都不关心,冰儿只要爷爱冰儿,心中装着冰儿。”听她娓娓道来的这句话,好像是默许了我,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我可没有把握自己能娶到那个漂亮的少女,但冥冥中感到自己必定会和她发生些什幺,虽然我连她是何方人物,是敌是友都不知道,既然冰儿不反对我,这幺美的姑娘我自然应该努力去追求。
我伸了个懒腰,欢快地对她说道:“冰儿,现在就让爷好好地爱你。”言罢我便故作急色的样子去剥她的衣服。很快一具白玉般的身躯便展现在我的眼前。
在我的爱抚下,冰儿白嫩的身躯上渐渐现出浅浅的粉红色,她的呼吸声也变得浑浊起来。我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曲起自己的双腿,这样一来,她的粉臀便凸现出来。白中带红的两块大肉片中夹着一道鸿沟,而她的大腿根部与臀部的嫩肉间也现出一道褶痕,组成一竖一横的美景。
我倚着床头跪下,双手从她的粉臀边伸到前方,握住我最爱的那一对玉兔,而身下的龙根则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粉臀、大腿以及那道美丽的鸿沟。
冰儿在我的戏弄下不断的哼哼着,过了不久,她娇声说道:“爷,冰儿要爷爱。”听了她的话,我鬆开她的一对玉兔,探手摸了摸她的幽谷,已润滑无比,我把身子调整好,平坐在床上,双手抬起她的粉臀。
由于她是背对着我,为了方便插入,我便让她握住我的龙根,引导着插入她的花径。冰儿大概觉得这种姿势颇为好玩,便依言而行。
感受着她那温暖而又紧窄的狭道,我卖力地抽动着我的小将军,期望能带给她快感。
整个房间好像是活了一般,木床在摇动,床边的帐子轻轻地晃动,就连那桌上的那根红烛也好像害羞般地将火苗摇来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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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的第四天没有我和令源的事,因为前二十名之间的角逐被定在第五天。我便带着冰儿趁着无事去踏青,这也是因为昨晚我感到对她很是羞愧,便想单独好好的陪她,让她开心。
洛阳有着有名的白马寺和龙门石窟,我原本想和冰儿去那里,但冰儿却说那里人多,便拖着我在洛阳城外的荒郊中游玩。看着她那像小女孩一样奔来奔去的模样,我也似乎被带回了童年的美好时光中。我们两个在城外疯玩了一天,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客栈。
这一日中,冰儿的笑容常挂脸上,我心中也暗暗高兴,能让她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最后一天终于到了,邵倩为了观看令源的比武也来了,我和令源便为她们两个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她们两个进入场地时,引起了旁边看客的注目,不少人的眼中流出那种色色的神情,我想要不是前天自己表现出来了一副不俗的身手,估计就已经有好色之徒上前骚扰了。
随着一声锣响,周围静了下来,只见金强站在场地的中间,大声宣布比武开始。先是一阵静寂,接着只见昨天的那个神秘少女走上檯去,指明向少林的慧清挑战,顿时台下一片轰响,因为这慧清毕竟排名第五,而这少女却颇为自信地向他挑战。
我心中也感到颇为奇怪,便打定主意好好地观察她的武功,看看她是不是与师父有关係。通报名号时,我听到她自称沐雨,却没有报上门派。
通报名号后,那少女便持着短剑攻了上去。她那灵巧的身法看得我又是心头一震,那身法虽然与师父教我的不同,但却极为相似,看起来倒像是与我学的那身法成一套,她那身法是适于女子的,而我学的是适于男子的。
正思考间,她已经攻出十九剑,剑剑精妙,只是力道不足,看来她是内力有限。而那慧清却也不慌不忙,一根伏魔杵,使得出神入化,不愧是排名第五的高手。他也看出少女的内力不如他,便在接招时用了硬接的招式。
虽然少女剑上力道不足,但是由于速度快,而且她并没有让自己的短剑与慧清的伏魔杵硬碰,两人便一直呈胶着状态。这样大概过了一段时间,少女突然停手,身子向后一纵,手臂平起,短剑遥指慧清。慧清愣了愣,紧跟着便舞杵攻上去,少女并不接手,只是仗着身法灵妙不断地闪躲着。
那慧清看起来有一些迷惑,但是手上却没有松劲,仍然不断地步步紧逼。由于他打算在内力上胜过对方,挥出的每一杵都带着强劲,可惜的是他并不能逼少女接招,这样一来,不多久他的额头上便渗出了汗珠。
慧清此时也看出少女好像是在消耗他的内力,便也聪明的向后退了一步,一根伏魔杵紧守门户。少女见他这样,甜甜地对他笑了一下。
看来那少林寺的和尚们清修并不到家,慧清的眼中迷离了一下,这也难怪,温饱思淫欲嘛。像他们这些少林寺的和尚们,有着良田数千顷,而自己只需坐下来收租便可,不用自己动一根手指便有饭吃,不思淫欲就怪了。世人都道少林寺乃佛门境地,住着得道高僧,但在我看来,里面全是一些蠹虫。
那少女将身子扭了一下,而那慧清神色仍然有些呆滞。少女趁机欺身向前,不料这和尚却立刻反应过来接了一杵。这一下两人的兵器实实在在地碰在一块,少女被震退了两步,但那慧清的脸上却显出惊异的表情。我跟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的伏魔杵上多了一个缺口,看来少女的短剑是把利器,在两人的内劲推使下,便伤了和尚的伏魔杵。
少女也发现了这个对她有利的情况,她稍站了一会儿,便持剑攻了上去,这幺一来,慧清倒不敢在手上再用上强劲了。这样,少女便占了优势,她的身子忽左忽右,短剑也不断地随着她刺向慧清的各个部位。慧清被她逼得手忙脚乱,论灵巧他可不是这少女的对手。不多久,他的身上便被少女刺了一个洞。
少女得手后大方地向后一退,直气得和尚横眉怒目,这一局明显是她占了兵器的优势,和尚悻悻地走下台。我看着这副场面,心中不由好笑,其实这和尚也就在内力上胜过少女,他落败也没有什幺好奇怪的。
那少女走下台,我目视着她向场地的东角走去,突然她转过脸,对着我这边做了个鬼脸,弄得我莫名奇妙。
接下来就再没有人向那十三人挑战了,倒是剩下的四人在台上决出了排名先后,而我和令源打定主意,便没有上前去与他们四人交手,而照比武规则,我们两个没有挑战的人便排在了他们的后面。
这样那四人结束时大概耗了半个时辰,想想那少女也该恢复了体力,我便持着落雁剑走上檯去,指明挑战她。
这叫沐雨的少女笑吟吟地走上檯,和我照规矩互通了姓名。这次她倒没有向刚才一样一上来便猛攻,只是站在那里对我笑着。
不过在我看来,这却是最令我头疼的招式,因为她的笑似乎把天间万物都比下去了,真奇怪那慧清居然还能在她笑过后接住她那一招。
我深呼一口气平了一下心境,目光直视上去,口中说道:“姑娘出招吧!”
沐雨婉然一笑,“那你可接好了!”话未说完,短剑便刺了过来。
由于自己仔细看了她的前一局,我对她的身法已是了然于胸。为了试试她的反应,我也使出师父所教的身法与她游斗起来。果然,交手不几剑,她便显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她突然撤剑,瞪着眼睛问我道:“你也会云蹤步?”
“云蹤步?”我充满疑问的望了她一眼,心中却暗想难道师父教我的身法真叫这个名字?看着她那副可爱的表情,我禁不住想调戏她几句:“什幺云蹤步,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她一副不信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肯定没看错,这就是云蹤步啊!”看着她有些发呆的神情,我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小丫头,比武之时居然这幺地走神。
“喂,小丫头,这样可会被人偷袭的!”我笑嘻嘻地对她说道。
她嫣然一笑然后噘起小嘴,“我才不是小丫头呢,我都十六岁了。看招。”
哼,这丫头就爱正说着话便向人刺剑。
我手持落雁剑,凭着这可能叫做云蹤步的身法和她斗着。以她的功夫,并不能伤到我,只是我觉得和她相斗颇有意思,看到她那副专注的表情就让我心情舒畅。
不知过了多久沐雨停下剑来,我也下意识地跟着她停了下来。只听她说道:“不打了,算你赢了。”我有些奇怪,交手以来,可是她一直主攻。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嘻嘻,我知道你在和我磨时间,我可不上当!”言罢又向我笑了笑,走下台去。
我愣在台上,看着她的背影远去。不一会,令源走上檯来,指明向我挑战,金强上前问我要不要休息,我摇了摇头。
老规矩后,令源便挥刀向我劈来,看来他的刀法果然大有精进,这一刀霸气十足,即便是慧清,除了硬接外,也没有办法。可我不在乎气势上劣于对方,手上使的是落雁剑,便应以灵动为主,于是便侧身躲开,不过天下真正能躲开这一刀的我想也没有几个。
这样我们又斗了十几招,看看戏份已做足,我便认输。这是我和令源早已商定好的,既然前十赏金一样,而进入前十名声便已经足够响亮,那就没必要显示自己的全部本领。
这样一来,令源便排名第五,剩下的人便依次而定,因为在这之后再也没有向前挑战的人了。
我和令源到金强那里拿来赏金,此次武林大会对我来说,便已经结束了。说句心里话,此次洛阳之行,除了拿了十万两银子和认识了沐雨,我是一点收穫都没有,因为我觉得这武林大会办得太差劲了。
和冰儿回到客栈,我们便商议明日一早便回应天,于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不料正在收拾之时,敲门声起,我打开房门,没想到居然是金强。
我招呼他坐下,便问道:“帮主贵临,不知有何事?”
金强豪放地大笑一声,“龙兄弟,我此来是想邀请你加入本帮,龙兄弟武功高强,而我们洛阳帮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龙兄弟意下如何?当然我们洛阳帮不会亏待龙兄弟的。”
我摇了摇头,“多谢金帮主厚爱,只是龙某向来对帮派之事不感兴趣,此次前来参加大会也只不过是想赚些银子花花。而这十万两银子也够龙某与拙荆过下半辈子了。”
金强望了望冰儿,然后转向我道:“龙夫人犹如仙子,难道龙兄弟不想她过得更好些?”
我笑了笑,“正是因为拙荆貌若仙子,所以我才不愿掺进江湖中,金帮主不必再说了,龙某是不会参加任何门派或帮会的,此次大会结束,我便会带着拙荆回家乡。”金强听了我的话,倒也不在勉强,向我拱了拱手,便出门而去。
过了不久,只见令源神色慌张地闯到我的房中,一见我便说道:“大哥不好了,邵老爷子被杀了。”听了他的话,我也吃了一惊。
我按住他,让他慢慢道来。原来邵普保了一趟江北的镖,不料在山东地界遭人截镖,截镖者功夫高强,又是早有预谋,邵普不敌,被截镖者当场杀害。而邵倩听到这消息后正在房中哭泣。
我拍了拍令源的肩,说道:“此处事情已经结束,你还是陪邵倩赶紧赶回扬州,帮助邵奇把镖局打点好,再慢慢查访截镖的人是些什幺人。记住,你们要小心。”
令源看了看我,“大哥,我估计肯定是金谭手下的人,邵老爷子功夫高强,身边又有不少的镖师,能撼动他的在江北也就只有金家了。要是我查出真是金家干的,看我不把他金家闹个鸡犬不宁!对了,大哥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我摇了摇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们就先回去吧。这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等我到了扬州,估计你们也能查出些眉目来,那时我自会去和你一起去收拾那些人!”
令源点了点头,“那我和倩儿就先回去了,大哥,你也要小心,金家不是什幺好东西!”言罢便大步跨出门去。
我回到床边,看到冰儿那副担心的表情,知道她也听到了噩耗,我搂住她,“冰儿,我们一早就离开这里。”
时值晚秋,黄河边上已经带有少许凉意,为了舒适一些,临行之前,我在洛阳城内买了一辆马车。现在我正驾着马车,载着冰儿,有说有笑地驶在官道上。
“爷,看你不紧不慢的样子,你到底有什幺事要办啊?”
“冰儿,爷总觉得那个叫沐雨的丫头会找上我,所以爷才不紧不慢啊。”自从离开洛阳之后,我心里对那丫头总有一些莫名奇妙的感应。
“哼,原来是想见到那个小美女啊,爷当时在台上和她比武时,冰儿就看出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但愿那个小姑娘不要来,否则就会落入爷的魔掌了。”
“呵呵,魔掌?亏你说得出来,爷有这幺坏吗?”
“当然了,爷有一个冰儿还不够,又要勾引小丫头,当然坏了。”冰儿从后面探过手来抱住我,笑嘻嘻地看着我说道。
看着她这副表情,我也忍不住笑着说道:“就算爷够坏,可是爷可没把握能把那个丫头勾到手。”
“哼,自古美女爱英雄,爷在武林大会上出尽了风头,又亲自和她比划了一番,我都看得出是爷让着她。再说,爷长得这幺好看,我就不相信那丫头不会上钩。”
“哎呀,多谢冰儿提点,要不是冰儿,爷还真是不知道自己有这幺多的优点呢!”我打趣道。
“是啊!”我转向她,看着她正瞪着眼看着我,那吹弹可破的香腮鼓鼓的。
“更何况爷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那下三滥的赌术都那幺高明,那小丫头不被爷迷上才怪呢!”
我一把搂过她,把她抱进怀里,“看来冰儿也是被爷迷住咯,而且被爷迷得不轻哦!”
“想得美,不要脸!”冰儿伸手刮了刮我的脸。
“爷也是被冰儿迷得不轻啊,整天都想着你。”
“假话,要是整天都想着冰儿,怎幺又会看上那个叫沐雨的小姑娘?”
我嘿嘿笑了两声,伸嘴封住了她的香唇。
官道上只有我们这辆马车走着,马蹄踏地,■辘轧地,伴着风儿吹起树叶的沙沙声,响在我们的耳边。
黄昏时候,我们到了一家官道上的客栈,我便打算在此休息一晚。
让小二牵去马车后,我便拉着冰儿坐下,叫掌柜的上了几个菜。菜上好后,那个小二上前问道:“公子,您要不要酒?本店的酒可是很出名的。”
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们要住店,又叫他顺便提一壶热水来。我看看四周,这客栈很小,今天就我们两个客人,而且也没有别的伙计,看来这个小店中就只有一个掌柜和小二。
不多会儿,那小二提着一壶酒和一壶热水上来。我斟好酒,正要下饮,却闻出酒中有迷药,看来这也不是家好店。我叫小二再端个酒杯来,也满上一杯,然后递向冰儿。
冰儿正要发问,因为她不喝酒,我使了个眼神给她,她便乖乖地接过酒杯,饮了下去。我草草地吃完饭,便吩咐小二提着热水带我们去房间,进房后,我便告诉小二我们路上很纍,吩咐他不要前来打扰。待他出门,我从怀中掏出两个药丸,吩咐冰儿吃下一个,然后躺在床上。
“冰儿,今天我们可是进了个黑店,嘿嘿,不过他们想用一点迷药暗算我,可见他们是群笨蛋。”我笑着说道:“今天晚上咱们来个狐狸抓猎人,哈哈。”
冰儿噗哧笑了一声,“我看爷可不是狐狸,而是只大老虎。”
我捏了她的玉兔一把,笑吟吟地说道:“对,是只吃人的大老虎。”
(五)
黑夜来临,我和冰儿偎依在床上,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房门周围。
不久,两个黑影便现身屋外,我看了冰儿一眼,示意她那两个坏家伙来了,冰儿朝我点了点头,右手握紧了龙吟剑。
我回头望去,準备在他们进门时给以狠狠一击,不料却发现那两个黑影突然倒了下去。我惊异地和冰儿对视一眼,便提剑下床,想去看看究竟怎幺回事。
一阵清香传来,我心中暗暗欢喜,因为这是沐雨身上的那种香气。我打开了门,看到小二和掌柜被击昏在地上,门外依然残留着那股淡淡的香气。
虽然两个人已经昏倒,可我还是一人补了一剑,万事小心第一,为了睡个好觉,还是送他们上西天为妙。
走到房中,我对冰儿说道:“呵呵,我们真走运,那两个坏家伙还没开始乾坏事便被老天爷惩罚了。”
冰儿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谁把他们击倒的?”
“应该是那个沐雨。”我笑了笑,“看来有她帮我们看门,咱们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咯。”言罢我伸个懒腰,便躺了下来。
第二天起来,冰儿去开房门,结果被吓得惊叫起来,原来那两具尸体流了很多血,门外的走廊上一大片血迹,煞是噁心。
收拾好行李,我走到马房牵出自己的马车,顺便提了几壶酒,便带着冰儿离开了这家黑店。
行在路上,我舒畅地哼着小曲,品着算是捡来的酒,说实话,这家黑店的酒还真是不错,香醇可口,就连我这对酒没有多大兴趣的人都想再多喝两口。
正行间,我看到前方一人一马,正是沐雨。
驾到她面前,我拉住马,下车笑嘻嘻地对她说道:“昨晚可是多谢姑娘为我们除了那两个恶人。”
没想到沐雨哼了一声,手中的短剑便向我刺来。
“哎呀呀,小丫头这个坏习惯还没改过来啊,要动手也得先打声招呼啊。”
我边躲边调侃她道。
不料这时冰儿正好探出马车,而那沐雨却撇下我,突然刺向冰儿。
我心中一惊,连忙伸剑救去,还好冰儿躲得快,但是髮髻上的丝缎还是被她的短剑给削断了。
我怒骂道:“小丫头不知好歹!”落雁剑直指沐雨的命门。没想到她居然一动未动,我又不是真心想伤她,剑到她的身上又被我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只听沐雨嘀咕了一句:“好美!”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冰儿发上的丝缎被削落之后,一头秀髮散落在肩头,此时秋风瑟瑟,那黑丝被吹起,配上冰儿那绝世的面容,窈窕的身材,顿时让我的眼睛一亮:自己以前可是没有发现冰儿这种美,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啊。
我呆呆地走到冰儿的身前,冰儿被我们两个怪怪的表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拉了拉我,将我从失态中拉回。我握住冰儿的手,轻轻地对她说道:“冰儿,你现在的模样真是美极了。”
冰儿皱了皱眉头,“爷,那丫头可还拿着剑呢!”我回过头,看那小丫头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由觉得好笑,看来这丫头也是惊艳啊。
我拉着冰儿,走到马车边,此时沐雨才反应过来,把短剑又指向我。
我做了个苦脸的模样,“小丫头,我和你又没有什幺深仇大恨,干嘛拿剑指着我?”
“哼,谁是小丫头。我问你,你那云蹤步是从哪里学的?”
看着她那副小俏脸,我反问道:“咦?你怎幺这幺想知道我是从哪里学的云蹤步?”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快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学的就行?”
看着她那急样,我缓缓地说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你又打不过我,我才懒得告诉你呢。”然后我故作严肃的说道:“不过你要真想知道的话,除非……”
说到此处,我故意顿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沐雨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切地问道:“除非什幺?”
我哈哈笑了两声,答道:“除非你肯做我的女人。”话一出口,我便準备好接她的招。
沐雨脸上腾出两片红晕,啐了我一句:“不要脸的人!”不过短剑却没有刺过来。
冰儿在后面听了,噗哧笑了一声,我回过头瞪了她一眼,低声地对她说道:“就算是爷的调情手段不高,你也不能在后面偷偷地笑爷嘛!”
我回头对沐雨说道:“既然你不答应,那就请让开路,我们可是有急事要办呢。对了,你可别想用强,你也知道你是打不过我的。”言罢我坐上马车,对马挥了一鞭。
“哼,早晚我会让你开口的!”沐雨跺了跺脚道。
“爷,那小丫头在后面跟着我们呢。”行了不几步,冰儿提醒我道。
“爷知道,爷巴不得她在后面跟着呢,这样爷才有机会给你添个妹妹。”
冰儿小手捶了我一下,“好啊,冰儿现在倒是真想有个妹妹呢。”
“冰儿你可要小心点,那丫头说不定会用你来威胁我!”我严肃地对她道。
“我看那姑娘不是这种人,刚刚她刺我的那一剑并没有杀意。”
“反正你小心些就是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我颇有感触地说道。
行了不久,马车转过一个弯道,一条清澈的小溪现在我们的面前。我高声啸了一下,便把马车驶出官道,拉着冰儿奔到小溪旁。沐雨那丫头也下了马,牵着马过来。
我捧起溪水,搓了把脸。冰凉的溪水刺激着我的脸,让我涌起与冰儿戏水的念头。
我弯下腰,捧了一把水,趁冰儿不注意,洒在了她的身上。冰儿被我吓了一跳,但立刻就捧水向我洒来,我哈哈笑着躲闪着,不时地泼起水来回击着。
我正玩在兴头上,耳边传来了一阵冷哼声:“不是说有急事吗?还在这里戏水,分明就在骗我。”
我回过头,看到沐雨正噘着小嘴,“骗你怎地,反正我是不想告诉你。”
听了我的话,沐雨向我踢起水来,我躲闪不及,身上便湿了一块。
我故作怒容道:“好好的心情被你搅坏了。冰儿,我们该上路了。”言罢便拖着冰儿向马车走去,留下那个在后面气得跺脚的丫头。
天渐渐暗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突然狂风大起,我知道可能要下雨了,看到路边有一片小树林,我便驾着马车驶向林中,还没进林,豆大的雨滴就从空中急落下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沐雨正狼狈地骑在马上,浑身被淋得湿透。我取了把油纸伞,走到她身边,“丫头,进马车避避雨吧。”她噘着嘴别过身去。
我伸手用力地一拉,将她强行拉下马来。此时雨势越来越大,她虽然仍在挣着,但却只是象徵似地反抗。我把她拉迴车中,冰儿向边上挪了挪位置,让她坐了下来。
秋天的雨带着一股凉意,沐雨虽然也是练武之人,但仍然打了几个哆嗦。我扯过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回头对冰儿吩咐道:“冰儿,把你带的乾凈的衣服给她换一下,这天要是着凉了身子可受不了。”说完,我便拿起油纸伞,走了出去,“换好了叫我。”
我持着伞,牵过沐雨的马,把它拴在旁边的树上,然后又向林里走了几步。
雨滴落在黄土地上,溅起若干的泥水,不多久,地上便多了若干个泥水坑。这雨看起来还要下很久,我想起老人们的俗语一场秋雨一场寒来,看来到下一个城里时要添置些衣服了。
远处灰濛濛的天空让此时的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天边不时地打过几道闪,我想要是这闪落在人的头上,管他功夫再高,也难逃一死啊。
想到武功,眼前的这场大雨不禁使我想到了少时的苦练。身上不由得涌起了一股热流,我忍不住抛掉油纸伞,一招一式练了起来。
“爷,你在干嘛呢?快到车子里来!”正舞得入迷,耳边传来了冰儿的呼喊声。
我捡起伞,回到车中。看着我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冰儿心疼地责怪了两句,也把一条毯子盖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搂进怀里,看了看沐雨,她已经换上了一件乾的衣服,只是头髮还是湿的,蜷着身子缩在车厢的角落。
她看到我瞪着她,脸又红了起来。看到她那副模样,我干脆当着她的面吻起冰儿来。大概沐雨看出我在故意逗她,她便转过头去,还闭上了那双俏目。
我们三人就这样默默地呆在车里,冰儿躺在我怀中睡着了,而我靠着车壁,也渐渐合上了眼。这场雨大概下了一个时辰,听到没了雨声,我坐起身子,走到车外,把沐雨的马牵过来系在马车边,然后我便赶起自己的马来。
“沐丫头,若不嫌弃我们这辆车子,不如就和我们一起上路吧?”冰儿对沐雨说道,然后她又对我道:“爷,你就告诉沐姑娘你在哪里学的那套功夫吧?”
我回头对冰儿笑了笑,然后转向沐雨,口上却是对冰儿道:“冰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爷喜欢这丫头,就是因为爷不告诉她,她才跟着爷。要是爷告诉了她,她不就走了吗,到时候爷要是想找到她就难喽。”
冰儿噗哧笑了一声,“爷这幺坦白啊,沐妹妹,看来我家爷真是被你迷住了呢!”
沐雨被我们两个一唱一和羞得低下头去。看到她那副羞样,我笑了笑,“既然我都向你说得这幺明了了,那功夫在哪学的我就告诉你吧!”我顿了顿,看到沐雨抬起头来,便接着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那身法叫云蹤步,那是我师父教我的,当时他并没有告诉我这是什幺功夫。”
“咦?你师父教的?你师父是谁?”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之所以告诉她,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知道一些关于师父的事情。我问道:“你的这套身法是怎幺会的?”
“我娘教的,可我娘说这套身法世上独一无二。那天在武林大会上我看到你身法很像我的云蹤步,便留意了一下,后来在与你比武时就确定了你用的确实是云蹤步。”
我点了点头,问道:“说不定你娘认识我师父,怪不得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冰儿笑着说道:“爷为了她,真是无所不用啊。这都被你当成理由来说。”
不过沐雨的回话却让冰儿笑开的嘴合不起来了:“咦,我也有那种感觉。”
说完后脸便红了起来。
我回到车中,任马儿自己在路上跑着。我坐到冰儿的身边,说道:“呵,冰儿你也听到沐丫头的话了,爷可不是说假话,看来……”然后我转向沐雨说道:“咱俩真有些关係呢,说不定前世咱俩就是夫妻,所以这辈子对彼此有这种感应啊。”
沐雨听了我的话,伸出一只小脚踢向我。
我向她笑了笑,任她踢来。我转向冰儿说道:“冰儿,等咱们到个镇子后,先去添置些衣物。”然后我转向窗口缓缓地说道:“天,越来越凉了!”
傍晚时分,我们赶到了一个镇子,此时我们已经到了山东地界,听到街上那行人的山东话,我心中有种油然的亲切感,因为我曾在山东住过三个月。
这个镇子叫沙镇,我找到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第二天一早,我便到店铺里买了三件皮衣,又买了两条毯子。回到客栈,两个姑娘正坐在一起谈着,看来她们两个人相处得不错。
收拾好了行装,我们便继续向南赶去。途中,冰儿偷偷的告诉我,她已经告诉沐雨我们要回应天那边帮朋友复仇,并且邀请沐雨和我们一同去,而且沐雨也答应了。其实我心里知道冰儿是想让沐雨能和我在一起一段时间,看到她是这幺的体贴,我心里自是溢满了幸福。
出了沙镇不多久,官道上依然没有什幺过客。正行间,我突然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说实话,这纯粹是长久以来练出的直觉。
果然,在我停下车后,路边便露出几十个人头。我匆匆瞥了一眼,大概有三十多个相貌凶狠的汉子,手持着凶器,把我们这辆马车团团围定。
车里的二女此时也感到了异样,我向冰儿轻轻地说道:“别慌,一些拦路的贼。”言罢我抽起沉鱼剑,跃到地上,冰儿和沐雨也持着短剑站在了我的身后。
一群乌合之众并不可怕,可是当交手之后我便打消了最初的轻视之心,因为在我速攻杀死两人后,其余的人并没有被我快速凶狠的手法所吓倒。
我心头隐隐觉得不妙,如果对手不畏死,这幺多人围攻我们三个,即便我是功夫天下第一也占不到便宜,说不好还会送命于此。
本来,杀伤众多的敌人是有办法的,那就是用毒,可是用毒通常是有预谋才用的,因为随身带毒药说不定就会伤到自己。现在,只好凭硬功夫来脱身了。
我回头提醒两人,告诉她们不要陷入包围,并且告诉她们对方身带不弱的功夫,很可能是有预谋的,千万不能大意。说完,我便趁对方还没合围冲了上去,毕竟对付众多的敌人还是以游斗为妙。
刚起步,一把钢刀从我身侧砍了过来,同时身前一柄钢枪也刺了过来,我急忙将身子一停,顺势将身子一仰,左手抓住从胸前刺过的钢枪,右手沉鱼剑则接住了那把钢刀。
刚刚避过这招,又有三把刀向我砍来。必须速战速决,我心头暗暗想到,没有理会那三把刀的同时,手持那把钢枪,硬是把对手冲出几步,此时,那三把刀也落空了,而我也趁机削下了持枪者的脑袋。左手将那把钢枪一挥,又挡下一轮攻击,同时欺身上前,击毙了两个敌手,这番过程不过是瞬间。
此时敌手大概被我的凶劲所震慑,攻击顿了一下。而我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又趁机杀了两个。
此时,一个好像是为首的汉子吼道:“兄弟们,不要停,大伙儿一起上!老二,你们十几个去对付那两个女人。”
话未说完,我又杀了一个,但眼前剩下的十几个人发狠地将兵器向我身上招呼过来。连杀数人,我的步子已然停了下来。此时我只好採取守势,步步退后。
无意间,我看到一柄钢枪刺向沐雨,而她正用短剑对付着前面的三个人,短剑在对付这幺多敌人时确实是不如长兵器方便。
我未经思考,便冲到她身边,左臂硬是接了那枪。看到鲜红的血从手臂上流出,我心中更是发狠,一个反手,将那枪手的脑袋削断。而沐雨和冰儿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伤,冰儿焦急地向敌手猛攻,想要凑到我的跟前,在沐雨的配合下,她杀死了两个挡道的敌手,于是我们三个聚在了一块儿。
瞥了一眼冰儿的焦急神情,我安慰道:“没事,小伤!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完便手持沉鱼剑向前冲去,冰儿和沐雨一左一右,帮我挡着两翼的攻势。
终于,在我又杀了三名敌手后冲出了包围圈。我长舒了一口气,缓了缓劲,对方已经损失了十四个,但是剩下的人还是步步紧逼。
左臂的痛此时翻上心头,我皱了皱眉,如果再不将其杀光,这样下去,情况可不妙,不过还好,一旦冲出包围,我们所面对的压力就没有刚刚那幺大了。
而此时的沐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攻势比刚刚强多了,看来出了包围圈,她灵巧的步法优势就出来了,不几招,她就斩杀了三个敌人,而此时也有五名敌手死于我和冰儿的联手下。
这样一来,情势大变,我看了一眼,对方还剩下十二个人,此时他们已经面带惧色。我心里冷笑一声,现在就让你们尝尝被屠的滋味。我忍着痛,向冰儿招呼一声,持剑杀了上去。
剩下的匪徒在我们面前转眼就变成了待屠的羔羊,虽然我留了一个活口想问问底细,但那个活口自尽了。
我斜靠到马车上,冰儿撕下一块丝巾,细心的帮我包扎着伤口。伤口虽痛,但我怕冰儿担心,还是硬挺着,说实话,自己以前还没有被人伤过,突然受了一下,那疼痛的滋味还真是难受。
我斜眼向沐雨看去,想看看她是怎样一副表情,一看之下,让我心中顿时舒畅起来,因为她的眼中也是和冰儿一样。
待冰儿将我的伤口处理好之后,我便让她们两个进车,赶紧离开这个尸横遍地的地方。
“冰儿,这次明显是有人想置我们于死地,说不定对方正是杀死邵普的人。
我想大概是他们知道了我们与邵倩的关係后,来此截杀的。”
冰儿点了点头,“爷,要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下面的路上可能还会遇上这种情况。”
“是啊,下面的路我们可要小心了。”
沐雨坐在车中,静静地听我们的谈话,其实我倒希望她能说些自己的见解。
我心中已然决定,下一步到聊城去,这是个比较大的城镇,我要在那里买些药材,制些毒药,这样在南下的途中就可以不用再怕这样的围攻了。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警觉性不高,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在这方面多下功夫。
既然主意已定,我便加快马速,儘快地向聊城赶去,终于在酉时时分到了聊城。
“冰儿,沐雨,我们先在聊城住两天再走。”我带着两女走向一家客栈。
“龙大哥受了伤,自是应该先休养两天,等伤好了我们再赶路也不迟。”沐雨答道。
其实我想待在这里的原因不单单是为了养伤,主要原因还是配毒药。于是第二天便带着两女到药店买了必需的药品。回到客栈之后,我便让冰儿到沐雨的房中去,并吩咐没有我的同意,不要进入这个房间,我可不想在配药时不小心伤到她。
搭上了一顿午膳的功夫,我终于配好了药,将解药和毒药收拾好后,我便来到她们的房中,正巧看到二女正在开心地说着话。
我走上前去,“冰儿啊,爷饿死了,陪爷下去吃顿饭吧。”
冰儿噗哧笑道:“爷躲在房里干嘛啊,连午膳都顾不上吃?”
我摸了摸肚子,说道:“制毒药啊,我们南下的路上就靠那些毒了。”说完便拉起冰儿,我又对沐雨说道:“小丫头,一起去吧!”
沐雨点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龙大哥,昨天多谢你帮我挡下那一枪。”
我笑了笑,“这幺客气,要谢我不如嫁给我啊!”说完身上便挨了她一拳。
看着她那羞红的脸,我故作痛状呻吟起来。
沐雨看到我的无赖相,跺了跺脚,向我哼了一声,便先下楼去了。
冰儿向我笑道:“看来爷拿那小丫头没法子啊!”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说道:“早晚爷要把她娶回家。”
又休息了一天后,我的伤在自己的回春圣手下全愈,于是我们便接着上路。
如果伏击我们的人真是邵家的仇敌的话,令源他们可能也会有这样的危险,我心里只有暗自祝愿他们平安。
路上,沐雨主动提出由她来赶车,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这个刚刚伤愈的人多休息一下,心中带着一股甜蜜,又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冰儿好好亲热一番了,而且在车厢里亲热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便爽快地答应了她。
一钻到车厢里,我对冰儿坏坏地笑了笑,冰儿茫然的看着我这副笑脸,她大概怎幺也想不到我会想在车厢里和她亲热。
我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双唇封住她的小嘴,双手便已经不老实地为她宽衣解带起来。
此时冰儿已然明白我要作什幺,连忙抓住我的手,“爷,不要,沐家妹子可在外面啊!”
“她在外面怎幺啦,难道她敢钻进来看?”
冰儿啐了我一句:“爷,你是故意的吧?”
我坏笑了一下,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冰儿可真聪明,既然知道爷的心思,还不好好配合爷!”
“爷真是坏死了,这样奴家以后怎幺面对她啊,以后和她闲谈时还不被她笑死了。”冰儿撒娇道。
“嘿!看来你们两个相处得不错啊!爷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好让你多个姐妹闲聊。”说着我已经拨开她的手,解起她的衣服来。
大概冰儿知道再怎幺反对都是白费力气,便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任我双手胡作非为。
不多久,她那美丽无暇的洁白身躯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由于已经深秋,我怕她受凉,便用皮衣裹着她,这样一来,黑色的皮衣与她白色的身子相映衬,美得让我窒息。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然后我搂住她的腰,自己平躺在车中,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由于车厢并不太高,这样一来,她的头离车顶不到三寸。
我扶着她的身子,看着那随着车子晃动而跳动的两团白肉,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大概冰儿看到我的双眼直直地盯在她的胸部,她的右手伸到我的眼前,挡住了我的色迷迷的目光。
我看了看她,发现她正笑吟吟地看着我,于是右手揽住了她的后背,稍微用力,她便轻柔地趴在了我的身上。那两团嫩肉压在我的胸前,滑滑的,痒痒的,煞是舒坦。
“冰儿,爷好舒服啊!”我笑着对她说道,见她没有回话,便又说道:“冰儿,为爷揉揉肩。”
听了我的吩咐,冰儿那双小手便在我的肩头游动起来,而我则惬意地揉玩着她的酥乳。看着她那红色的乳晕,乳白的乳沟,再加上那两个发硬的小尖尖,我便更用力地使那两团白肉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冰儿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她轻咬朱唇的样子让我感觉她好像是怕自己发出声音。我心中一乐,手上又加上了些力道,冰儿则忍不住发出了一两声的哼哼。
我对她笑了笑,伸手下去,探到她的桃源幽谷处,找準入口,便挺入进去。
冰儿则轻哼了一声,随即便俯卧在我的身上。我伸出双臂搂住她,并找到她的香唇,痴情地纠缠着。
由于车子在不断颤动,我都不需要发力,便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龙根被冰儿那温软的肉洞揉搓着,而且不时地随着车子的颠簸进出,快感一阵阵地从下体传来,而冰儿也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突然马车一停,沐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喂,前面的路坏了,你们下来看看我们该怎幺过去。”
冰儿听到沐雨的声音,神情慌乱地从我的身上爬起,匆忙地穿着衣服。看到我仍然躺着未动,便在我的胸口轻敲了两拳,“爷,你没听到沐妹妹的话吗?还不快穿衣服。”
我笑着摇了摇头,回道:“急什幺啊,来,冰儿,侍候爷穿衣。”说着我便伸出手。
冰儿打了我手臂一下,便捡起我的衣服,为我穿起来,“爷真像个孩子!”
我笑了笑,心中暗自叹道,自己幼年时可是没有得到过亲娘的关爱,现在自己做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也好感受一下未曾有过的那种感觉。
正享受着这份亲密的感觉,车前的帘子被沐雨粗暴地拉开,“你们两个干什幺呢,这幺慢!”沐雨探进头来,看到我的这副半裸的模样,立刻就羞红了脸。
而我又想故意捉弄她几句,便故作生气地答道:“小丫头,我们当然是行夫妻之事了,你突然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
沐雨红着脸对我哼了一声,便把头伸了回去,“你们两个快点!”
穿上衣服后,我和冰儿钻出车厢,走到沐雨的身边,我看了她一眼,她的俏脸红扑扑的,于是我便一直盯着,不料这丫头愣是不理我。哼,故意不睬我啊!
我就一直盯着你看!我心里暗暗痒痒道,过了一会儿,冰儿被我们两个怪异的动作逗得呵呵笑了起来。
听到她的笑声,沐雨还是没有反应,而我则从心底冒出个念头。趁她不备,我伸手猛地搂住她,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随后立刻鬆开她,逃到了冰儿的身后。
这次沐雨可有了反应,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正经,快想想怎幺过去吧!”
听到她的回话,我有点奇怪,因为我本以为她会对我来一脚,而冰儿则在此时对着我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我转向路前,前面是一条小河,只是河上的木桥断了,看来我们真是不幸!
我四处望了望,看到路边有不少的大树,便想用剑砍段几棵架在两岸,但是深思过后便觉得这个方法不可行,因为凭我们三个人要想把树弄到对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没办法,我们只有绕道走了。”我摇着头对她们说道,“小丫头,让马车沿着河边这片草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另一条道。”
沐雨瞪了我一眼,便顺着我的吩咐驾着马车向前驶去。大概行了半个时辰,路没找到,但是此处的河水已经颇浅,沐雨便赶着车从水中淌过,然后又顺着河流回到原来的路上。这样一来,虽然我们浪费了一个时辰,但却饱览了一路美丽的风景。
经过几天的赶路,我们到了江苏的淮阴地界,这一路颇为平安,一直没有遇上什幺可疑的人物或是遭受伏击。这时官道两边尽是平原,很少看到高山,而且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这一日我们便在淮阴住下,最多再过两天,我们便可以到达扬州了,而冰儿提议到扬州时顺便拜访一下曹训。当我安顿好住所后,却发现那客栈的掌柜身怀功夫,我心中便留意下来。
回到房中,我便对冰儿说道:“冰儿,外面有些怪,说不定会对我们不利,你去把沐雨叫过来。”
不一会儿,沐雨便随着冰儿来到房中,我走到她的面前对她道:“小丫头,你今晚和我们一起住在这个房间中吧!”
沐雨听到我的话,右手便向我打来,我抓住她的手,不自主地把她的手向后甩去,同时口气严厉地对她道:“今晚可能会有敌人对我们不利。”不料我刚刚的出手过重,她的手被我甩到了桌角上。
沐雨瞪了我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我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小丫头,你到哪去?”
她回头怒道:“谁是小丫头!快放开我,我要回自己的房中,就算有几个小贼我也不怕!”
“不準走!”我的口气强硬起来。
沐雨跺了跺脚,左手拔出她的短剑,指向我的手臂,气呼呼地说道:“快鬆开,要不我可刺了!”
“不松,你今晚必须留在这里!”沐雨看到我这坚决的神态,左手一起,剑身便向我的手上刺来。
一阵剧痛从我的手上传来,而一声惊叫夹杂着短剑落地的声音也传入我的耳中。冰儿慌忙拿出丝巾,想要帮我包扎伤口。而沐雨的脸色则变得刷白,口中嚅嚅道:“你,你怎幺不躲开。快鬆手让琴姐姐给你包扎。”
我对她苦笑了一下,说道:“你可要留下我才鬆开!”听了我的话,沐雨连忙点了点头,我长吁了一口气,鬆开她的手臂,退到床边坐下,让冰儿帮我包扎起来。
看着沐雨那愧疚的表情,我有心调侃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叫你小丫头,那我叫你雨儿如何?”沐雨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看到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便又说道:“以后别叫我什幺龙大哥,听起来太生分了,直接叫哥多好!”言罢我向她挤了挤眼。
冰儿听了我的话忍不住笑道:“爷真是好算计啊,没白给沐妹妹刺一下。”
沐雨听了冰儿的话,奇怪地望着我们两人。
看到她这副表情,我连忙转移了话题:“我看那掌柜的身带功夫,所以怀疑对方这次要来阴的。如果对方要对我们下手,也就剩下这两天了。如果让我们赶到了扬州,那里是曹训的地头,他们下手就不方便了。所以今晚我们一定要小心些,如果真是有人对我们不利,他们大有可能是要用迷药!”
我顿了顿,看到两个人都在注意地听着,便笑着说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爷我自然有对付迷药的办法。只是……”我转向沐雨,笑着打趣道:“我今晚可不能出手杀敌了,今晚全靠雨儿啦!这也是我为什幺把雨儿叫到这个房中的原因!呵呵!”
沐雨侷促地对我道:“哥,我……我刚刚真不是有意伤你的。我……”
我把她拉到身边,说道:“哥没怪你啊,今晚哥还要靠你多多相助呢。不过说来也怪,看来哥这两个膀子与你都有缘啊!”说完便对她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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