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大院(下)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563次浏览

●黎家大院(下)

(五)小玉捆绑和鞭打了张嫂

晚饭过后,三少奶叫小玉进房来帮忙收拾东西,说是三少爷要出门四、五天到省城办事去。到了半夜,小玉躺在炕上左右睡不着,她听着正房里三少爷吊起三少奶鞭打的声音,心潮起伏蕩漾。她坐起来,在内衣外披了一件罩衫,轻轻摸出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对面张嫂的房间。

在黎家十几天的生活里,她知道女佣和丫鬟的房门是不许从里面插上的,所以她小心地把门推开条缝,听见里面一阵慌乱的「扑腾」声,便轻轻说道︰「张嫂,是我。」然后闪身钻了进去。

当她抬头寻找张嫂时,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黑暗中,张嫂赤裸着雪白丰盈的身躯,双手合捆在一起被吊在房樑上,一只脚在费力地够着旁边炕沿。小玉下意地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察觉什幺异常。

张嫂看到是她,反而镇定下来。她垂下那只够着炕沿的脚,小声说︰「快把房门关上。」

小玉掩上房门,回身依然茫然地望着张嫂。张嫂「噗哧」一笑,低声骂她︰「小傻瓜,还不把我放下来。」

小玉如梦方醒地走上前,抱住张嫂丰腴滑嫩的大腿,一手托住她肥腻柔软的白臀,自己的脸就先红了。她把张嫂的脚放在炕上,使她原本吊直绷紧的手臂松弯出活动余地。张嫂挣开捆绑着手腕的绳子,跪坐在炕上,搓着手腕上被勒出的印痕,小玉这才看出,那绳结是活扣。

她依到张嫂身边,望着她潮红渐退的白净面庞,声音微微发颤地说︰「是三少爷把你吊起来的吗?」

张嫂笑了,搂过她的肩,随即歎了口气,幽幽地说︰「我哪还有这幺好的福气,能叫三少爷想起来,把我这幺个半老徐娘光着身子吊在房子里啊?」

「没有啊!」小玉天真地说︰「你一点也不老呀?你真的很好看。」

张嫂辛酸地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脸,说︰「小玉,你真是个小姑娘。你还不懂,咱们这样做下人的,美不美对主人并不重要,像你这样又年轻又漂亮,还又新鲜的才是主人喜欢的。」

小玉似懂非懂地望着她,小声问︰「那,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还有谁?」张嫂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赤裸着的身上,接着说︰「是我自己呗。」

小玉似乎明白了些什幺,搂住她的腰,小心央求着说︰「好姐姐,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小坏蛋。」张嫂捏着她粉白嫩滑的面颊,笑着说︰「深更半夜地溜到我屋里,就是想听我的事?怕是要听三少爷的事吧!」

小玉羞得「嘤咛」一声,把头钻进张嫂怀里。张嫂搂着她,静静地听了听三少爷房间传出来的、三少奶被鞭打着的声音。

她托起小玉的下颌,望着她纯净清澈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用手点了点她俏美的鼻尖,终于同意说︰「好吧,我就给你讲讲『我的事』。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玉问道︰「什幺条件?」

张嫂跪着挪到炕角,从一只木箱里取出捆绳子。她犹豫了一下,抖落披在身上的那件衣服,赤裸着身子从炕上下来,把绳子交到小玉手中,而后,她指了指屋中间的那根柱子,很认真地说︰「你得把我绑在那上边,一面抽打我一面听我讲。」

小玉不知所措的犹豫着说︰「可……可我不会……」

张嫂打断她的话说︰「我知道,我会教你怎幺做。」她停了停,接着安慰她说︰「没关係,这并不难。而且,你学会了这些,将来只会对你有好处。」

小玉迟疑了一下,说道︰「好吧。但是完了以后,你还要教给我,刚才你是怎幺把自己吊起来的!」

张嫂会心地一笑,点点头,主动走到屋子当中靠在柱子上,把手伸到后面,对小玉说︰「来吧,先把我捆起来。」

小玉走过去,将张嫂背在柱子后面的双手捆绑起来。这是小玉第一次把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捆绑着準备鞭打。她很紧张,被动地按照张嫂的指点,把她牢牢地捆好。张嫂见小玉将她捆绑停当,便告诉小玉,取一根绳子浸泡在水里。

「咱们做下人的,是不允许拥有鞭子的。」张嫂一面指导着小玉,一面解释说︰「不过,用泡过水的绳子抽在身上又重又痛,还没有声音,最适合女佣们私下里互相拷打取乐。而且,以后你就会知道,被它抽在身上还有另一种情趣。行了,抓紧时间开始吧!」

小玉取出泡在水盆里的绳子,果然感觉沉重了许多。她走到张嫂面前,望着她白得令人目眩的裸体,不知如何下手,「我应该先抽你哪儿?」她迟疑地问。

张嫂不假思索地说︰「你要想让我快一点痛起来,就得直接打我的奶子。」小玉依言在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上试探着地抽了一下,张嫂不满地说︰「你得用些力!」小玉把绳子高高举过头顶,照着她左乳使劲抽打了两下。张嫂轻轻哼了两声,欣慰地鼓励她︰「好多了。还可以再用力一些。」小玉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量,左一下右一下地鞭打张嫂。

张嫂快活地闭上眼睛,柳眉微皱,秀美的双唇半开启着,低低的呻吟中不时夹杂了一、两声忘情而迷乱的轻叫︰「噢……再抽重些……再重些……啊……三少爷……」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被小玉反绑在柱子上拚命拷打,陶醉地低声淫叫着,讲述了她的故事。

(六)张嫂到黎家之前

我是二十岁那年被买进黎家大院的。我从小就在省城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丈夫比我要小七、八岁,还是个小娃娃。我十五岁的时侯,有一天夜里公公喝醉了酒,领着一伙人把我捆在床上,扒光我衣服,轮姦了我。完事后理也不理的,任由我那幺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回房睡他的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脸上的泪痕还没有乾,就在睡梦中被婆婆解开绳子拖到院子里,赤条条地反捆起双手吊在了一棵大槐树上。婆婆一面用鸡毛嘟子抽我大腿和屁股,一面骂我勾引了公公。我哭着解释说︰「我没有,是公公他喝醉了,领着人轮姦了我。」

她根本不听,还把我的嘴捆上,拉开双腿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木桩上,拿马鞭抽我的阴部,边抽边骂我是「臭臊」,勾引男人不要脸。我的阴唇被打肿了,昏死过去,婆婆就说我装死,让公公和我那个只有七、八的丈夫接着鞭打我。我被拷打得醒过来又死过去,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折磨了我一上午,最后自己也累了。就把我放下来,一丝不挂地绑在树上暴晒,而他们则躲在阴凉下吃午饭,一边吃还叫我那小丈夫把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塞进我阴道里。我被这样晒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婆婆把我拖进屋,反捆起双手接着蹂躏。她在自己的里插了根木头做的、两头都是男人鸡巴形状的玩意儿,抱着我屁股,把露在外面的一头捅进我屁眼儿,像男人一样强姦了我。后来我的公公也来和她一起羞辱玩弄了我整整一夜。

从此以后,这种鞭打和姦淫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他们经常变着法儿的蹂躏我,把我扒光了反捆住双手跪在磨盘上,让磨盘的轴顶进我阴道,一面鞭打我,一面推着磨盘,使磨盘轴在我阴道里旋转;有时候,公公还把我和婆婆都光着身子绑起来,叫我们婆媳二人轮流去含他臭烘烘的鸡巴……

我这样悲惨的生活了两年,一直到后来丈夫生了一场大病,家里把钱都用光了也没把他治好,最终还是死了。等埋完了他,我婆家也就彻底败了。

婆婆由于常年纵淫无度,不能再生孩子了,他们俩就商量决定把我卖掉,回乡下去卖一块田养老,于是我就被他们转手,卖给了个专门喜欢饲养、玩弄女奴隶的家伙。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就更加凄凉了。

我的新主人一共豢养了十几个女人做他的性奴隶,供他淫虐取乐。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把我们所有女奴隶集体扒光了捆绑着押到院子里,反绑在专门用来拷打我们的木桩上,叫下人例行鞭打我们一番,然后点出几个,供他当天摧残姦淫使用,其余的再都一丝不挂地捆起来押回地牢。

由于我是新近买来的,所以开头的那几天总要点到我。尤其是头一天,新主人还专门单独拷打了我,给我上了一天的刑。他说那叫「恩宠」,是每一个女奴隶都期盼的。他对我说,我们这样的女人一进他的家就没有了名字,都叫性交女奴隶,只有编号。我叫做「性交女奴隶十七号」,是最末一位,地位是最低的,不光是他,连僕人和所有排位比我高的女奴隶都有权利随时随地把我扒光衣服,吊起来鞭打和使用。

他说的没错,事实果然就是这样。当天晚上,我被光着身子捆绑着押回牢房的时候,在路上,那两个男僕就将我手脚在身前合捆在一起,面朝上的吊在画廊的樑上,在屁股和大腿上抽了几十鞭子。还把我捆在栏杆上,一面叫我轮流吮他们的鸡巴,一面分别操干了我的阴部和屁眼儿。再后来,我被押回地牢。

与我同牢房里的性交女奴隶们,又一次将我反绑住双手倒吊了起来,用她们自製的绳鞭轮番抽打了我。那三年中,我受尽了惨暴的虐待。身为女人被当做性奴隶,每天都要脱光吊着接受酷刑拷打,不分时间地点的当众剥掉衣服,捆起来遭受无休止的强暴。刚被主人鞭打使用过后,又要忍受僕人、家丁和其他女奴隶的羞辱、蹂躏。

主人经常用我们所有性女奴宴请宾朋,他们一边叫几个女奴隶光着屁股伺候喝酒吃饭,一边扒光另一些女奴的衣服,反捆在柱子上或吊在屋当间鞭打,上最淫虐的刑罚。有时吃着吃着性慾一上来,就把我们按在地上一通姦淫。由于我是所有性交女奴隶中年龄最小、排号最低,同时又是最好看的一个,所以他们几乎每一次都会又让我伺候吃饭,又让我接受拷打,最后还要集体轮姦我一遍。

二十岁那年,主人因为一件小事惩罚了我,他把我剥得赤条条的捆绑在卧室外的门柱上,连续三天,不管早起还是晚上睡觉,只要经过我身旁,就鞭打我一顿。他还把鞭子挂在我乳头上,吩咐下人们,只要谁高兴都可以用他的皮鞭抽打我,想用别的什幺东西或刑罚折磨我,也可以不经他的同意就执行。

在那三天里,我被各种皮鞭、马鞭、籐鞭、绳鞭、荆条、皮带、柳枝、木棍以及笤帚、桿面杖、鸡毛嘟子抽打过。阴道里也被塞进过木鸡巴、鞭子柄、酒瓶子,黄瓜、长茄子、胡萝蔔……我几乎是被主人家的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身份贵贱都强姦过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勾引了看守地牢的男僕,让他把我反绑着双手押到后院柴房里。在那儿,我任由他把我扒光了吊起来拚命抽打,然后在吮吸他的鸡巴时,用力咬下那条令人厌恶的东西。趁男僕痛昏过去之际,挣脱了将我双手捆在背后的绑绳,剥下他的衣服来不及换上就跑出柴房,躲过听到那男僕惨叫而闻声赶来的护院家丁,从后门溜了出去。

然而,没等我跑出两条街口,就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把我捆绑着押回去,吊在刑房里给我上刑,我被拷打了一夜。第二天,主人叫家丁把我浑身上下剥得精光,五花大绑着捆在一架木驴车上,将木驴背上的那根枣木疙瘩削成的木瘤纠结的驴鸡巴插进我阴道,随着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驴鸡巴就在我阴道里不断旋转着上下乱捅。然后,他们用皮条勒捆住我的嘴,把我推出门,敲着铜锣开始游街示众。

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的淫蕩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罚呀!可我做错了什幺?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受这样的惩罚啊!难道只是因为我被公公姦淫了,又被迫卖给人家做了性交女奴隶吗?这一切难道又是我可以左右的吗?我的命运怎幺这样苦啊!那种当着全省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被羞辱的感受,使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爹,我们救救这个姐姐吧!」这稚嫩的声音在辱骂、哄笑我的嘈杂声中,是如此清晰。我感激地睁开双眼,寻找那个声音。于是,我见到了那年只有十岁的三少爷!还有黎老太爷和他的家人。三少爷望着我满含泪水的双眼,怜悯地对黎老太爷说︰「爹,咱们就买下她,好吗?」

我记得,黎老太爷当时微笑着问他︰「为什幺呢?你为什幺一定要救她?你不怕她是坏女人吗?」

三少爷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她不是个坏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好,对吗?您不是常教导我们,医术只是救治人的身体,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吗?您看她多可怜呀,您就收留下她吧。」

黎老太爷和蔼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他点点头,说︰「好吧!天赐、天诚,你们陪天卿去!」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燕子一样飞到了当街。

那年也只有十四、五岁的大少爷、二少爷挡住木驴车,挥动着鞭子,同三少爷一起冲入那些押着我游街的家丁中,打散了他们。三少爷翻身骑到木驴背上,脱下自己的小衣裳,遮住我满是鞭痕的乳房和被驴鸡巴插着的下身。他用小刀割断我的绑绳,托着我屁股,使那根可怕的木鸡巴从我阴道里拔出,那上面湿漉漉地沾满了我兴奋时流出的淫水和下身的鲜血,显得那幺骯髒下流、丑陋可憎。

我从木驴背上一下来就支持不住了,在晕倒的一瞬间,我紧紧握住了三少爷的手,再也不肯鬆开。

(七)张嫂来到了黎家

从那以后,我就被买到了黎家。一开始,黎老太爷什幺也不让我做,只是叫我调理好身子。就是在那段时间,我随着黎家人到了你们村,亲眼见到黎老太爷救了你们全村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遇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人。当时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为黎家的人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恩情,只要是黎家人,要我怎样都行!哪怕是再让我当性交女奴隶我也心甘情愿!

于是,等我的伤养好了以后,我便开始留心报答他们的机会。渐渐地我注意到,几乎每天晚饭之前,都会有兴高采烈的下人把一个或两、三个女佣捆绑着押到一间大房子里,他或她们一路都会和那些被捆绑着的女人开玩笑,而那些女佣则会显得兴奋娇羞。等下人们从大房子里出来时,女佣却留在了里面。

在晚饭过后,黎老太爷都要把三位少爷带到那间大房子,不一会儿,里面就会传出女佣们被鞭打的声音和她们的哭叫、呻吟声。有时,黎老太爷还会从外面捆来些女人,把她们反绑着双手押到黎家的那间刑房里,然后叫来少爷们鞭打。

有几次,还在白天的时候,我就见到老太爷亲自动手,和少爷们把犯了错的丫鬟°°有时也只为兴致上来了,临时随便点一、两个女僕°°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房檐的下面、反绑在堂屋门口,一边抽打一边教导他们,指出他们使用鞭子或别的什幺刑具时的不正确之处。

我不明白,为什幺在这里,每个女人被拷打之前都那幺兴奋;而遭到鞭打之后,她们又都是一脸满足的样子。要知道,我是从十四、五岁起,几乎每天都要被人扒光了吊起来鞭打的呀!那种痛苦我是最清楚不过的!

我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向四小姐的奶妈°°那时四小姐只有七岁°°请教。那个奶妈曾经也被黎老太爷和三少爷吊起来鞭打过,她告诉我,这在黎家的女人们来说是常事儿,也是件美事。能被老爷和少爷们捆绑着吊起来鞭打的女佣都会感到自己是有福气的,而且,老爷或少爷如果是把她们脱光了衣服吊起来鞭打,那才更过瘾呢!

到了下午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又有一个女僕被两个家丁捆绑着押往刑房,心中按捺不住一股冲动,便偷偷跑到刑房里,把那个吊在刑架上的女僕放下来,告诉她说︰「老爷临时改主意了,要换我来接受鞭打。」那个女僕将信将疑地把我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胸兜,反捆在柱子上,又按我的要求,用一块布裹住我的脸。我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大约一顿饭的工夫后,我听到刑房的门打开又关上,老爷和三少爷聊着天走了进来,我心里一阵欢喜。老爷停在我身旁,很奇怪的说︰「咦?这不是我今天要的刑罚。我吩咐黎福把阿春吊在刑架上,想教你怎幺给女人上乳刑的。这个糊涂黎福!」

老爷隔着胸兜捏了捏我的双乳,然后说道︰「嗯,这个女人的奶子要比阿春好。好吧,天卿,我们就用她来教你对乳房的三种拷打方式吧!」说完,我感到一把小刀将我胸兜的带子割断,胸兜被取走了,我的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面前。

而后,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分别在我左右两只奶头上扎了根很细但又很结实的绳子,我的奶头被捆后立刻痛得勃硬。紧接着,绳子的另一头拴上了不知是什幺重物°°好像是秤砣,奶子向下坠得又胀又痛,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老爷让三少爷取来一根叫做「黑龙」的鞭子°°那是一种又粗又重的鞭子,抽在身上会像被棍子敲打一样痛°°在我双乳上示範着抽打了几下,交给三少爷。

三少爷抡圆了皮鞭,开始用力鞭打我两只吊着秤砣的奶子。老爷在一边指点着,不时地喊他停住,要过皮鞭再示範给他看。我为了不想他们听出我的声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疼痛,直到老爷说︰「好了。」

接着,他们把我两只乳头上坠着的秤砣取下来,用一根细绳子把我的双乳齐根处紧紧绑在一起。顿时,我就觉得那两只本来就已经被老爷和三少爷抽打得鞭痕纍纍、疼痛不堪的奶子肿肿胀胀地向前挺立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又难受又兴奋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老爷和少爷一起动手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双手在身前合捆在一起,绑绳的一端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将我离地吊了起来。又把我的两只脚併拢绑好,拴在地上的一只铁环上,这样我就只能直挺挺地吊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听见老爷说︰「把那根青丝取过来。」你知道吗?「青丝」就是一种极细极韧的用薄皮子裹了精选的青竹皮儿製成的鞭子,被「青丝」抽在肉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那种痛会一缕缕透进你的肉里。是真的,当时老爷就是叫三少爷用这种鞭子,在我被捆绑得鼓胀的要裂开一样的双乳上用力抽了三十鞭呀!而且老爷还特意嘱咐三少爷,每抽五下,就一定要在我身体别的位置上鞭打一会儿。

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不会真的把被鞭打的女人奶子抽破;再一个是为了让挨鞭子的女人能够从不同的地方体验和比较受刑时的痛苦,以及那种受虐的无穷快乐。

老爷说的真对呀!三少爷每在我双乳上抽五鞭后,就换别的地方抽一会儿,奶子,小腹;奶子,双腿;再是奶子,屁股;又是奶子,后背……我被鞭打得凄哀地惨叫、呻吟,但下身的那个地方却无法控制的一个劲往外流淫水……我无法记得当时老爷和三少爷用第二种刑罚给我上了多长时间的刑,因为到后来我就痛得……不,应该说是兴奋得昏死过去了。

当我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被放了下来,坐在地上重新反捆在柱子上,双脚打开,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抬高吊着,阴户完全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的面前。身上唯一不变的,只有乳房还是像刚才那样捆绑着。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主人们给我双乳施第三种刑罚。

老爷用针灸时的金针,缓缓刺入我的两只乳头,那种又趐又麻、又酸又胀的滋味,让我的下身不自觉地又一次湿了起来。

三少爷点燃两枝蜡烛,放在刺进我乳头的金针尾端加热。慢慢的,我感到从金针传到我乳房里面的,由温到热,由热到烫,疼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让人可怜的惨叫,还是令人难堪的呻吟了。

等到三少爷把烧溶的腊油陆续滴在我的乳房、奶头、肚脐、屁股、阴唇和肛门上时,我早就忍不住丢了无数次身,淫水滴答滴答地从阴道口往下淌,嘴里不断哼哼唧唧地哀声求饶。老爷和三少爷任我这样一丝不挂地绑在柱子上,边说边笑着走了。

我浑身上下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如果不是被麻绳捆绑在柱子上,早就瘫成了一滩泥。我一面默默地流着泪,一面幸福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又一幕,脸上一阵阵发烧。我真的不知道,同样是给人光着身子吊起来、捆绑着,被用鞭子抽、拷打上刑,为什幺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快乐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在浸泡着我赤裸的屁股,兴奋依然延续在我的身心,这一切是怎幺回事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的走了进来。那人来到我身边,伸手去解在我头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三少爷温柔地看着我,伸出他的小手轻轻抚摩着我奶子上的条条鞭伤。我感觉到,他手上有冰凉滑腻的药膏,迅速使我的痛处减轻好转。并且,那种令人浑身舒畅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着︰「三少爷,让我……让我伺候您……一辈子吧!」

从那以后,老爷把我分配给三少爷,让我专门给三少爷当受虐女僕。也就是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三少爷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爷脱光了吊起来严刑拷打。

要知道,这是多美的一个差事呀!并且,我和黎家牢房里关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样。那里头虽然也常年关着一些只用来拷打、上刑的专用受虐性女奴隶和真的犯了错的女僕,但她们只能享受在地下拷问室里被捆绑吊打的权利。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隶们,是永远不许穿衣服的,总得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在地牢里,等着主人们来拷打她们。

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爷把我叫到他房间里,让我脱光了,用绳子把我反捆着双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抽我一边陪我聊天时,审问出我给原来那个家伙当性交受虐女奴隶的事,才一时兴起,叫我体会一下在黎家当女奴是什幺样子,就那样赤裸裸地捆绑着押到地牢,关了三天知道的。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那时侯,三少爷每天都会到这间屋子里来,告诉我今天老爷又教了他一种什幺刑罚,要我赶快脱光衣服,被他绑在这根柱子上,吊在这个房樑上,捆在那张椅子上,抽呀打的,给我上一两个时辰的刑。

有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或别的什幺地方帮其他佣人干点杂活,三少爷也会淘气的跑过来,抄起绳子当着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绑了,拉到院子里捆在树上开始一顿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厨房、水房里当众扒光了吊起来,又抽又打的胡乱折磨我一气。

过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长大了,出落成个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三少爷非常喜爱她,四小姐也很爱她的三哥哥。所以,三少爷就经常带着她来,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如何被剥得赤条条的捆绑起来接受惩罚,甚至还教她,让她亲自动手捆我、鞭打我、给我上刑。有时也把她绑在柱子上或和我并排吊在一起,拷打我累了,随手也抽她几鞭子。

有几次,三少爷还把四小姐和我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地反捆了双手,趁没人时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里,同时鞭打拷问我们俩,一玩就是半天儿。其实,这还不是最热闹、最好玩的。那个时候,大少爷刚成完亲,二少爷也和二少奶奶定了婚,他们俩经常背着对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里,然后叫来三少爷给自己的女人用刑。

后来,有一回二少爷求三少爷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绑着押到刑房,正赶上大少爷正在里面把大少奶奶光着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过瘾呢!两个人吵了一架,都说对方叫三少爷不叫自己。三少爷见状,只好劝架出了个主意,说乾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带来,连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块儿押到自家的后山上去玩个痛快。就这样,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双手缚在身后绑了起来,赶到马车上押着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三位少爷将我们四个女人全部扒了个精光,每个人都被用了很多绳子结结实实地反捆着倒吊在树上,一通鞭打蹂躏。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来,再用各种姿势绑在树上,拷打阴户、大腿;之后再吊起来继续折磨阴唇、阴道和肛门,一直羞辱我们到天黑。

最后,三位少爷还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着屁股五花大绑地轮姦了。他们命令我们用嘴、乳房、阴户和肛门去服侍他们的玉茎,三个人一起玩我或两个少奶奶,或者一个人同时玩弄姦淫我们,再要幺就三对玩混交游戏。

在这期间,四小姐却始终是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树上,看着我们发生的一切。从她潮湿的双眸、紧抿的红唇,和蹦直夹紧的修长的白腿摩擦着大腿根处的鲜艳阴唇,以及被淫水打湿泛着亮光的无毛的白嫩阴户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后,四小姐到省城去唸书了。临行前的晚上,按着黎家的规矩,先是由老爷命人将四小姐捆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亲自动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后反捆着押到拷问室交由大少爷随意上刑半个时辰;之后再由二少爷带回自己房里拷打半个时辰,最后是三少爷。

三少爷把四小姐脱光衣服吊在闺房里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绑着送到车站。再后来,也就是三年前老爷去世了,三少爷守孝期满后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爷的意思把这个家分了。打那以后,三少爷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像我这样的受虐女僕,三少爷是不会再记起来了……

(八)三少爷在火车上

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疲惫地靠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后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樑上,用足了四种鞭刑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酒、醋和辣椒水;之后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强姦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门前他还将傅若兰再次反绑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每只乳头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后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週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袍,双手反绑在身后,站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他命令车伕掉回头去。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搂在怀里。

「是谁绑的你?」黎天卿微笑着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若兰偎在他的怀里说。

「真该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说︰「不是为了她绑你,而是她把你绑得这幺马虎。」

「她哪会呀!」若兰轻轻地笑了。

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捆好,从后面抱着她,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开气伸进去,把玩她娇嫩微润的阴唇。她里面什幺都没有,是光着身子穿的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们下去走一走吧?」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

黎天卿拍拍车壁,车伕勒住绳停下车,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后,解开她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奶子,那上面还有一夜鞭打蹂躏的痕迹。天卿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先捆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立如樱桃般娇艳的乳头,然后套在车后窗的格子上,拉回来再捆住她右边的乳头。天卿拍拍车,车夫抖了抖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

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绳子绷直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向前走。天卿陪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后和她闲聊起来。走到一半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伕赶车的大鞭,抽了她十几鞭子。

快进县城的时候,他才重新把若兰抱到车上,将她扒光了摆成盘坐的姿势捆紧手脚和大腿五花大绑起来,用两只木头阴茎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后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后把精液射在她口腔里。他吩咐车伕就这样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车出站。

黎天卿闭着眼睛快乐地回忆着。忽然,他敏感地听到包厢的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拉开。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他感觉着那个人靠近自己的距离,然后,他并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经到了那人的喉咙!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睁眼一看,赵怀远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幺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幺棒!」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那是因为你的身手太烂了!」黎天卿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丢了!」

「你怎幺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

「我是说你怎幺会在这趟车上?」

「咦?你忘了再过三天是什幺日子了吗?」

「什幺?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省城里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伙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后正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参加开张典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女奴隶的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这幺心高气傲的,难怪他们不敢给你派请贴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天卿惊讶地问︰「在哪儿?」

「就在门口呢!」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像极了傅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五花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天卿一把将她拉进包厢,责怪地对赵怀远说︰「你怎幺可以这样做?她还没有获得正式身份呢!」

「这有什幺?」赵怀远奇怪地说︰「给她做个身份还是什幺难事吗?况且这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嘛!」停了一下,赵怀远不怀好意地又说︰「天卿,你该不会是……」

「你瞎想什幺?!」黎天卿不知怎幺的脸就红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赵怀远逼问说。

「这……」黎天卿犹豫了。

「怎幺?难道我们从前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喔!」

「好吧。我无所谓。」黎天卿无奈地说。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的凄婉哀怨令他心颤。

「就这幺说!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準备刑具。」赵怀远说着,起身掀起卧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腕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柱子。然后他又掀起卧,露出底下的各种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鬆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会给她里面穿什幺内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后,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脯的一对白嫩的上麵点缀着两颗粉樱桃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前了。他继续脱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彻底裸露出全部身体。

他拥着少女柔软白皙的纤细腰肢,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别害怕」,走到柱子前,让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柱子后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两脚脚踝都用绳子绑了,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白柔嫩的阴户和雏菊初绽般的小肛门,就这样灿烂而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黎天卿对赵怀远说。

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枝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

黎天卿看了一眼惊恐的聂小雪。在从进门到扒光她的衣服,这个娇巧的女孩子始终默默地任由他们摆布,只是在捆绑她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套进她的嘴里,在脑后繫好带子,轻轻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看她表情鬆弛了些,他伸手接过两枝蜡烛,和赵怀远一左一右的将燃融的蜡油缓缓倾在她双乳上。

聂小雪痛苦地皱起眉,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此时的她就像只无助的羔羊,在虐刑下瑟瑟发抖。黎天卿的心脏几乎被揪到喉咙,这感觉只有初次见到傅若兰的时候才有过,他施虐的慾火被女孩儿的哀婉无情地点燃了。他示意赵怀远把女孩儿的双脚吊高一点,然后将手中的两枝蜡烛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燃烧出的蜡油嗉噜噜地流下来,烫在女孩儿娇嫩的阴唇和肛孔上面,女孩儿禁不住呻吟出声。

黎天卿吸了口气,对赵怀远说︰「把她吊起来。」

说着,两个人将聂小雪从柱子上解下来,重新反绑住双手,在她的乳头上分别繫了两根细绳,另一端从车厢顶的铁环中穿过。随着绳子的下拉,聂小雪的双乳被吊起来,纤巧白嫩的双脚被迫踮起。她痛苦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秀美的足尖勉强着地。

就在赵怀远固定吊绳的同时,黎天卿取出三根皮鞭,「扒开她的屁股!」黎天卿说。

赵怀远依言抓住聂小雪两片雪白丰圆的臀肉向两边用力,露出她粉色乾净的肛孔。黎天卿将一根皮鞭的鞭柄抹上蜡油,顶在她的肛门处,旋转着缓缓地塞进去,丝毫不在意聂小雪凄凉的哀鸣,试了试鞭柄在肛门里的紧松程度。由于鞭柄的最上端是呈葫芦状粗圆形的,所以如果不加外力根本不可能滑出来。

他满意地和赵怀远分别手持着皮鞭,站在被赤条条反缚双手、吊着乳房的女孩儿两侧,一前一后用力抽打她的小腹、大腿、后背、臀部和大腿后侧。皮鞭带着令人发悸的「嗖嗖」声,狠狠地抽在少女粉白细腻的肌肤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啪!」的脆响,条条红肿的鞭痕迅速像网一般织满了女孩儿苗条的胴体。

哭泣的声音,娇弱的呻吟,女孩儿清亮的眼泪!

午餐的时候,聂小雪依旧一丝不挂地被五花大绑着跪在靠窗的小餐桌下,轮流含着黎天卿和赵怀远的阴茎吸吮,肛门里插着皮鞭,像长着尾巴般轻轻摇动的屁股竟如此美丽。

饭后,黎天卿见赵怀远酒不胜力的睡在卧上,便将聂小雪「丫」字形倒吊在车厢顶棚上,把喝剩下的半瓶酒,瓶口插进女孩儿的阴道中固定好,温柔地抚摩着她身上条条鞭伤默默沉思。

瓶子里的酒翻腾着,「噗噜噗噜」地灌进少女娇嫩的阴道里……

(九)三少奶奶和小玉去了后山

从火车站出来后,车伕径直将马车赶回黎家大院,入侧门来到三少爷套院门口。车伕一路小跑着来到偏房,招呼正在发愣的小玉出来搀扶三少奶。小玉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车伕跑出来,她撩起车帘,映入眼帘的是三少奶奶羞红了双颊,丰盈婀娜的裸体呈盘坐状五花大绑着,阴道和肛门里还插着木製的阴茎。这诱人而淫糜的景像使小玉本就不宁静的心顿时乱跳起来,甜甜的俏脸「腾」地发烫了,愣愣地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倒是傅若兰定了定神,轻声说道︰「小玉,先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小玉慌乱地应了一声,用了很长时间才在三少奶的指点下解开绑脚的绳子。

「三少奶奶,我……我还是先扶您进去吧?」小玉红着脸说。

傅若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在小玉的搀扶下吃力地下了马车。由于阴道和肛门里面还插着木阴茎,她走起路的样子很奇特,只短短几十米的路,却叫她和小玉出了一身汗。

回到房间里,小玉按着三少奶奶的指点将她鬆了绑,随后羞红着脸取出插在傅若兰下身两个孔洞里的刑具,赶快跑去拿来治疗刑伤的药膏,在三少奶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为那些条条醒目的鞭伤涂抹。

小玉的手指触摸到傅若兰乳房和下阴等敏感的部位时,两个人都有着异样的感觉。

「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傅若兰声音发颤地吩咐道。

小玉低声答应着退出去,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带上。

傅若兰浑身倦懒地躺倒在床上,心里一面甜滋滋地回想着从昨晚到刚才被丈夫黎天卿拷打施虐的一幕一幕,身上涂抹的药膏散发着很舒服的感觉,使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傅若兰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拥着被子惬意地翻了个身,抬眼看了看锁着黎天卿经常用来抽打她的那条皮鞭的抽屉°°虽然天卿临走时已经将钥匙交给了她,但她还是喜欢这样神秘地遐想°°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慾望,那种渴望被捆绑被吊起来鞭打想法,像火一样炙热地燃烧着她。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拉了拉床边那条通向小玉房间的唤僕铃。工夫不大,随着一阵又轻又碎的脚步声,小玉轻巧巧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玉,陪我去后山散散心吧!」傅若兰一边起身穿上兰色带淡月白花的旗袍一边说。

「好啊,」小玉很兴奋地说,自从来到黎家她还没有去过后山︰「要我準备什幺东西吗?」

「不用了。」傅若兰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噢,去找孙妈要根绳子,叫人把你捆好了在门外等我。」

小玉的心里突地一跳,在黎家的这些日子,绳子所代表的意思她已经很清楚了。她红着脸,心中忐忑不安地出了三少奶奶的房门,找看管杂物的孙妈要了绳子,来到平常专门负责捆绑女佣的僕人那里,告诉他是三少奶奶要捆绑她的。

「三少奶奶没有说要什幺样的吗?」僕人问。

「没有。」小玉怯怯地答道。

僕人点点头没再说什幺,走过来接过绳子,说了声︰「转过身。」随即将小玉双手叠放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提起绳子穿过两肋绕到身前在乳房上下捆绑了两三圈,绳头回到身后在绑手的位置相接打了如意扣,手指勾住绑绳提了提看是否捆得结实,然后拍了下小玉的屁股说︰「好了。」

僕人进行这一切工作,前后只不过用了半盏茶的时间。小玉试着动了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很紧,几乎没有什幺可以活动的余地,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又回到炕上继续抽旱烟的捆缚僕,羞怯地走出房间。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五花大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紧张和羞辱感迫使她脚下加快步伐,一路小心地观察着那些进进出出的男女僕人。幸好在黎家大院里,人们对这种景像早已司空见惯,大多数人都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只有少数年轻的女僕冲着她微笑。

小玉回到三少奶门廊前,傅若兰已经等在门口了。她见小玉回来,说︰「走吧!」便率先走在前面。小玉迟疑了一下,无奈地跟在她的后面向山里去了。

黎家的后山并不算很远,出了门只需一袋烟的工夫便到了山脚下。秋天的山上树木繁茂,落叶厚厚地堆积成天然的地毯。由于是老林子,树木大多枝桠盘结粗壮参天。

三少奶傅若兰押着小玉只爬到半山腰便站定了,「小玉。」傅若兰喘息了片刻,转过身对小玉说︰「三少奶想求你个事,你能答应我吗?」

小玉紧张地垂下头,微躬着被反捆双手的身子说︰「三少奶奶,您快不要说什幺求了,有什幺事您只管吩咐小玉就是了。」

傅若兰点了点头,幽幽地说︰「小玉,你也是被三少爷鞭打过的人了。三少爷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幺滋味,我想你是不会忘记的……我……我想试试……我能不能做得到。」

小玉愣了,疑惑地问︰「三少奶,您……」

傅若兰狠了狠心说︰「我想把你捆在树上,拷打一回试试。」

「这……」小玉的心中突突乱跳着,她又惊又胆怯又有些许期待地看了看三少奶奶恳切而期盼地样子,终于说︰「那……好吧!」

傅若兰兴奋地说︰「太好了!那我们开始吧!」说着,她四下看看,选了棵粗细适当的树对小玉说︰「到这儿来。」

小玉顺从地走到树前,转身靠在树干上,任由三少奶奶将她解开双手,重新紧紧反捆树上。傅若兰折了一根树枝持在手中犹豫了一下,虽然她经常被黎天卿捆绑着吊着鞭打,但拷打别的女孩子还是她头一次,她不知道沖何处下手。

她试探着在小玉的乳房上抽了一下,小玉皱着俏眉轻轻「嗯」了一声。

傅若兰问︰「痛吗?」

小玉咬了咬嘴唇︰「有一点……我能忍住,请您继续打吧……」

傅若兰重新高高扬起树枝「唰」地落下来,随着小玉一声哀鸣,树枝「啪」的折断了。傅若兰沮丧地看了一眼折断的树枝,扔在地上。她不甘心地抬眼四下寻找,发现不远处有一棵大柳树,傅若兰快步走过去,接连折下几条柳枝,一面往回走,一面将几条柳枝辫在一起。回到小玉被捆绑的树前,她挥动着柳条试了试,柳条鞭柔软而韧性十足的在空气中掠出「飕飕」声。

「好了。」傅若兰说道︰「咱们用这个吧!」说着不等小玉有什幺反应,便用力在她腰臀上抽了一鞭。

小玉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森林里由弱到强地响起,混合着柳鞭抽打在她身体上的「劈啪」声如同一首绝美凄凉的交响乐。

「三少奶……别……别打我了……饶了我吧……」小玉呻吟着哀求道。

「像吗?我鞭打的手法像三少爷吗?」傅若兰微微喘息着问。

「这……」小玉犹豫地扭动着被反绑在树干上的身体。

「说呀!」傅若兰一鞭抽在她的乳房上,几乎是呵斥地问。

「不……不太像……」

傅若兰绝望地停下手,忽然又发狠似的将小玉从树干上解下来,毫不理睬小玉地惊叫,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捆住双手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吊在树桠上,挥起柳条鞭没命地抽打起来。由于她的力量不够,小玉只是被吊成踮起脚足尖勉强着地,随着她的鞭打,无助地扭曲着少女婀娜而娇媚的胴体。

顷刻间,小玉浑圆有弹性的光洁肌体上,绿色间杂着红肿的条状鞭痕织满了全身。小玉的哭泣声像受了伤的莺郦,凄婉而无助。

终于,傅若兰娇嘘喘喘的停住鞭打,软绵绵地跪坐在小玉的脚边。她靠着小玉被抽打得伤痕纍纍的玉腿,满脸淋的不知道是香汗还是泪水。她缓缓地伸出手,轻抚小玉滑嫩修长的大腿,着迷般向上游走,逐渐到达了这一丝不挂吊在树上的女孩未曾获猎过的处女幽谷。

「小玉……」傅若兰嘴里喃喃着︰「你好美呀……」

「不要……三少奶……不要……」小玉紧紧夹住傅若兰揉弄她那荷花瓣的手腕,胆怯地轻声拒绝着。

那是拒绝吗?此时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个问题。随着三少奶细细软软的手指探入湿暖狭窄的阴道中,小玉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如癡如醉的呻吟。

「小玉的乳房好美呀……」傅若兰一面搅动着在小玉阴道里的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爱抚起她饱满高耸的双峰。

「啊……少奶奶……」

「小玉……你能像刚才我鞭打你那样……为我上刑吗?」傅若兰轻咬着小玉的耳垂说。

「好……好吧,只要……三少奶奶喜欢……我愿意……」小玉喘息着说。

一切发生得都是这样突然,一切发生得都是这样迷乱。

小玉学着傅若兰刚才的样子,把她反绑在树干上,吊在树桠上,鞭打了一遍又一遍。她恳求三少奶︰「还是把旗袍脱掉吧,如果在上面抽出血痕或抽破了,下山时被人家看到了不好。」

傅若兰赤裸着全身,被小玉捆绑在树上,随着每一鞭的抽落,嘴里癡癡地叫着︰「天卿……我的好人……主人啊……」

这场主僕之间的相互拷问,一直延续到日头斜挂到了山尖……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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