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处女02
第二个学期开始了,到了读高中部时最后一个文化节。
圭介仍旧不遗余力地缠住由贵子,依然一面幻想,一面手淫,时不时寄给由贵子一封令她不快的情信,依然偷盗她的皮鞋及体操衣服。班上举行文化节活动,就在教室裏搭起一间妖怪屋。
本来魔怪的角色是由男学生担任,由男学生扮妖怪去吓唬客人,女学生在文化节期间,要在学校的院子裏摆卖物摊档。
而演艺部的夏美,则在体育馆打扮成一个中世纪的妇女,参加剧目的演出。本来三年级的学生是应当退出演艺部的,只因夏美原本是演艺部的部长,被聘为特别嘉 宾演员。
夏美这一天演完了戏,照样戴着金色的假髮,也许她对那套戏服太满意了吧,照样穿着它在校园内招摇,不久她以全副戏装打扮来到了女同学的吃茶店。夏美身段高挑,脸上化妆很美,平时就很骄傲,现在则更加骄矜,真的像个贵妇人的派 头。不久,夏美也许被那贵妇人那又长又大的裙脚的服装穿得疲倦了吧,她终于回到体育馆的舞台后面的化妆间去换衣卸妆了。体育馆已经没有人,学生们都来到校园的吃茶店及参加校的其他游艺活动了。
夏美独自静悄悄地回到化粧室,拿出自己的校服,脱去了戏服。想不到就在这时,圭介突然迫近她的身后。夏美警愓地掉转头一看,见是圭介,令她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大叫起来。似乎她的愤 怒大过自己换衣时被人偷窥的羞耻和恐怖。 『想干甚幺?这是你不能来的地方,你滚出去!』 夏美将已经撩卷起的衣服又褪下了,她戴着金髮,薄施粉脂,两手叉腰,英姿飒爽地盯 着圭介。 夏美要比圭介身段高出二十公分。也许觉得她若要掌掴这个癞蛤蟆的脸,是轻而易举的也可将他赶跑吧!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正处在危机的关头.
『快点脱呀!让我看看呀!你是怎样的屁股和乳房呀!』圭介的眼珠向上翻动着,仰视着夏美,嘻皮笑脸地说。
『你说甚幺混帐的话呀!谁都当你是个小蚂蚁而已–哇–』夏美突然被圭介掌掴一巴掌,她惨叫了一声。接着夏美另一侧的脸又被他毫不客气地掌掴了一下。
『嘿!』一掌打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圭介的手掌感到夏美的脸孔,很有弹性。 夏美蹲了下去,她终于感到圭介的可怕因而全身发抖了。她感到被以前所瞧不起的无名小卒,被又蠢又丑又小的对手,如此这般的欺侮,她感到有失自己的体面了。 圭介再用皮鞋去踢夏美的肩膀。
『啊啊……谁快……快……来……』夏美倒卧在地下,她大声呼叫要人来救她,连声音也沙哑了。圭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撩起夏美的衣服,然后脱去她那成人穿着的粉色的内裤。
『唉呀……讨厌……住手!』 夏美将裙脚褪下,可是圭介倒抽一口气,将手举得高高準备要殴打夏美。让她伏在地上。 圭介望着夏美那又圆又大的臀部,舌头舐着自己的嘴唇,夏美身材又高,形格也不瘦,非常成熟与丰满。圭介抽出裤头的皮带当鞭子,开始要抽打夏美的臀部了。
『啊,我求求你!住手!』 夏美被啪啪地鞭了一顿,雪白的臀部红一块紫一块,好象要爆裂似的,夏美惨叫着。
『你听我的话吗?』圭介一面继续鞭打她,一面看着夏美在地上打滚。连聿介握着皮带的手也震得又红又胀了。
『我听你的话,你不要再打我啦……』夏美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经受这种暴虐,因而全身发抖,平时那种称强好胜的姿态消失了。圭介也终于放下了皮带。夏美泪流满面,一面用手掩着阵阵发痛的臀部,一面舐着圭介的那根东西,当然这些表清也被圭介用相机拍下来了。
『你说,「请你同我做爱吧」!』圭介说。圭介的肉棒在夏美的口中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我只能替你这样……』夏美回答。
『那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好吗?这可是会皮破血流的呀!』圭介一面望着贵妇人打扮的夏美,一面摸向她的胸部。
夏美吓得浑身发抖,她怕圭介真的用更残暴的手段对付他。
『做爱就……做爱吧!』夏美小声地说,并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圭介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着,再次卷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将鼻子埋近她的耻 毛,嗅着处女的体香,且用舌头去舐夏美的花瓣……
『啊啊……』夏美被刺激得大声地呻吟。圭介抬起头来,将勃起的阴茎向着中心部位插了进去。
『啊,好痛……呀!』夏美感到一阵撕裂似的痛苦,弓着身子喘息着。
『到底你还是个处女,你感到舒服吗?小姐!』圭介说话的口气像个中年男人,他爬在热气腾腾的夏美身上,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
『唔–噢–破裂啦!』夏美满身是汗,咬紧牙根,在破瓜的激痛之中挣扎。圭介则不停地吻她的嘴唇。夏美的口唇很湿滑,唇膏散发出薄荷酒的芬芳。圭介觉得自己正在同一位中世纪的贵妇人在做爱似的。不久圭介达到高潮,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一下子便射精了。一阵快感之后,圭介起身,对着夏美略带鲜红的下体,再拍了一张相片。
『我想要你的时候,不管甚幺时候,你都要来陪我呀!你若对别人说这件事,我就在走廊上贴出你这张写真!』圭介说。圭介然后在气呼呼的夏美面前,放了一泡尿。这才离开体育馆的化粧室……
文化节、体育节都完了,对这些三年级的学生来说,只好专心应付考试了。由贵子的志愿是想入读横滨的一间短期大学。按她的学习成绩,是不用担心的,不过在 升学试尚未结束之前,她总是心情紧张,不很放心。圭介则尚未决定升学抑或到社会上就职。光靠他父亲的逍产,已足可供他挥霍一生了。不久第二学期便结束了,过了年就是第三学期,为了应付考试,学生自由到校。 圭介就像一个影子,监视着由贵子,她若去学校,圭介也一定跟去;若由贵子不去学校,在家温习的话,圭介就会绕道到松宫由贵子住家周围,无论如何都要见由贵子一面。由贵子经过考试,符合入读志愿的学校要求,她算是毕业了。芳惠与夏美也各自成绩合格,上了大学。两人都变了,有种成人的郁郁寡欢,她俩都挂念着由贵子,可是考试期间,未能在一起交谈甚幺。 两人都知道圭介追求由贵子,可是自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触由贵子。
『虽然就读的大学不同,可她俩总还是自己的朋友……』由贵子渡过了一个寂寞难言的春假。但她感到很轻鬆,自毕业以来,自己似乎从蒲生圭介的束縳之中解放了。 再也不曾丢失体操服、裙子,也没有人向她的鞋柜塞进讨厌的情信了。 而且短期大学,只有女子就读,圭介怎幺能够进这间学校呢? 可是高中毕业不久,由贵子收到了小邮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笔迹他是完全认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将邮包丢弃,便将它打开来看。
原来寄来的是一盒录影带,附上一信:『好久不见啦,我现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信写得这幺下流,可由贵子也不能中途停住不看,而且要读完最后一行。她还保持着读 高中以来的习惯,若不读完最后一行,就不知圭介到底写了些甚幺。同时,圭介的笔迹与 文章对由贵子也有点吸引,无论如何她都要看完它。
『毕业之后,虽然没有见过你,可我对你并没有变心,你还是属于我的。
当然越是见不 到你,我就越是想你,我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弄到手呀……』由贵子边看边全身发抖。
她感到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向她伸来,她好象被人五花大绑,憋得喘不过气来。
『今次我抱着想你的心情,找了一个替身,录下这卷录影带。我想牺牲者是谁,你很快 就可以看到。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长得实在太美了,我拥抱过很多女子,一面想着何时才能 将你搞到手,令我雄心勃勃。
你一定要将影带从头看到尾,中途你会有重要的发现。–饿魔–』 饿魔是圭介的笔名。由贵子将信揉成一团,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春假期间,她本想外出购物,但现在她没有这种心情了。结果由贵子从中午到晚饭时分,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一直在看圭介寄来的录影带。令她连晚饭也不想吃了。由贵子的房间,在大洋楼二楼的东侧。
约有十余榻榻米的面积,有床、钢琴、书桌、书 架、沙发、大萤幕电视、配备高级的电视录放影机。
父亲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家,母亲也是一心一意地去上文化课了,家裏虽有雇用杂役,但都不干涉由贵子的私生活。所以由贵子在房间内看大半天的电视也不要紧。最初她觉得反正是不好的录影带啦,便将它推进电视录放影机内,按下。她既感到恐惧, 又有几分想看一下的好奇心吧! 一盒一百六十分钟的录影带,全部录满了。
由贵子带着恐怖与不安的心情看着画面,不久她就看到大煞风景的场面。画面的中间是一张大床,房间没有甚幺装饰,但充满淫猥的气氛,她看了两个小时,才知道那是发生在 爱之酒店内的事。不久出现了动手动脚的画面。
一位全裸的女性由男人抱上了床,躺着。男人也是全裸,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身材瘦小的蒲生圭介。
浅黑色的肌肤,幼儿般的 体型,但是腿间的耻毛隐约可见。角度突然一变,那根丑恶的阴茎硬硬地向上翘着。
『哇–』由贵子倒抽了一口气,慌张地想关上电视遥控掣。
但是,这时画面上的圭介却眼光光直 盯着由贵子。
『你看吧,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替身啦,她由我抱啦!现在她是我的奴隶,她的脸孔你是 很熟悉的呀!』
圭介的这些话,完全是专对由贵子来说的。接着圭介就去楸住伏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头髮,让她的脸孔向着由贵子。 『啊,是矶部老师……?!』由贵子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所憧憬的美女老师,她的班主任矶部美奈子竟然和圭介来到这乌七八糟的场所,由贵 子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发恶梦似的。
『你若不看完这盒影带的话,美奈子将会更加凄苦,你看完的证据是,要寄给我三件东西。
若你不在一周内寄来的话,我就会以美奈子为对手,再录一盒刺激性更加强烈的录影 带寄给你。』
圭介说完这番话之后,他的视线离开了摄录机的镜头,而是向着卧在床上的美奈子。摄像机是固定的吧!床上的全景,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全部拍入了画面。又因房间的电视机实在太大,由贵子看去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圭介站在床上,将阴茎对着坐在床上的美奈子脸孔。
他说: 『喂,好好地替我含住,让由贵子好好地看吧!』
『是……』 美奈子的脸上略带悲凄的神色,像服侍丈夫一样地回答,两手扶住阴茎,舐着龟头部位。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呀?!一个出名的美女教师,竟然同一个比她年纪小,而且又是她所教过的问题学生圭介这个丑八怪搞在一起,还那幺听他的话。
由贵子惊奇地睁大眼睛,摒住了呼吸,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画面。美奈子不是很情愿替他舐,但也看不出是被逼厌恶的神情,令人觉得她像一具木无表情 的女公仔。不过她的舌头还是大瞻地舐着,在画面上还发出唧唧的声音。
『不能相信…… 老师竟舐那种东西……』由贵子总算是一位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也是现代的青年女子,口交这种事,她是听说 过的。
但是,这种事发生在美奈子老师身上,她觉得无法理解,看来她替圭介这样做,是为了替自己催眠,或者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吧。况且,她与圭介两人,是不可能建立爱情的。
但是,由贵子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她是第一次看儿男人性器的怪异的画面,有美奈子登场她也大感意外,这些过分的冲击,都令由贵子失去了更为深刻的思考能力。
不久,圭介与美奈子面对面地坐着,两张嘴唇紧紧地吻在一起。
两人的舌头是看不见,美奈子的呼吸更紧张。这样接吻方式不仅由贵子曾经梦见过,而且也是很想有尝试机会的。
接着听到『唧吱–』一声,两个嘴唇离开了,唾液也拉出一条闪光的粘线。
『喂,舐一下我的伤疤,这是被由贵子弄伤的。』圭介说,令正在看着的由贵子吓了一 跳。
美奈子不敢违抗,舌头老老实实地伸向圭介左脸颊的伤疤。而且她不是用舌尖去舐,而是将舌头伸得老长,用舌头的中央部位去舐,不一会儿,圭介的伤疽、脸颊全被唾液弄得 湿漉漉的了。
圭介一面叫美奈子舐,一面抚摸着美奈子的乳房与腿间的芳草地,美奈子也腾出手来,揉着圭介那根硬挺的阴茎。
不久,圭介推倒美奈子,让她仰面朝天地卧在床上。
接着向着画面,大大地张开双腿。美奈子的下体全部暴露在由贵子的眼前,湿湿滑滑的。
由贵子觉得不堪入目,不想再看时,画面的下边开始有字幕流动。
啊,字幕上会有重要的讯息吧!由贵子虽难以照圭介说的去做,但为了尊敬的美奈子,她还是拚命追读那些文字。
『要求之一,希望得到由贵子穿了四十八小时的内裤一条。』对于这一资讯,令由贵子目瞪口呆。
内裤穿两天而不换洗,由贵子自出生以来从末试过,她羞耻与绝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画面再度展开,今次是圭介开始舐美奈子的私处。
『啊啊……』美奈子开始呻吟了。这可不是在演戏,她想忍住不出声,但敏感部位一旦受到刺激,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她只好大声地呻吟着。 由贵子看着看着,脑际一片空白,连圭介要她穿过的内裤的事,她也全忘记了。
圭介舐着美奈子的下体,一直舐到肛门的部位。而且将手指插进美奈子的下体。
『舒服吗?』
『啊……舒服……』
『那一部位舒服呀,你说!』
『啊,我那个地方……好象要溶化了……』美奈子羞嗒嗒地喘气,断断续续地说。
她知道这个录影带会寄给由贵子,她没有办法反抗,只好照圭介说的去做。
由贵子看到美奈子觉得很难受,相信美奈子自己也很难过吧。这些冲击令她呆然若失,她连关上摇控掣也忘记了。
电视上又出现了第二道字幕:『要求之二,希望得到由贵子在读高中时的校服与裙子。』这个要求,由贵子觉得无所谓,反正校服与裙子都放在衣柜内,再也用不着了。 不久,圭介让美奈子趴在床上,从背后插入。
『噢……』美奈子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 圭介的双手抓住美奈子的臀部,腰身一挺一挺。
画面摄的是美奈子正在喘气的正面的脸孔。不久,圭介压在美奈子的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
『啊,啊,你再用力一点……』美奈子顺口说漏一句话。她自己也将臀部一前一后地向圭介顶去,动作非常有劲。
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还不十发出唧唧的淫蕩声音。
圭介感到飘飘欲飞时,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叫美奈子仰面朝天地躺下,以正常位做活塞运动。
『啊,好厉害呀!你觉得要射出去了吧!啊–』美奈子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髮,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
跟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做爱,女人也会这幺兴奋,这幺疯狂吗?由贵子的脸上露出不得 其解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圭介仰着脸孔,磨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他起身,骑在仰面朝天的美奈子胸前,恶作剧以地端着肉棒向前,不停地捋动着 ,就在这时,从尿道口射出了白浊似的精液。精液射成一条抛物线,直射到美奈子的脸上,冒着热气,顺着美奈子的脸颊向下流去。美奈子张着大口,接住数滴,舌头发出唧唧嚼嚼的响声。圭介继续挤出精液,滴进美奈子的口中。然后圭介将那根湿滑滑的阴茎插进她的口中,『埃呀……』由贵子感到噁心,她不敢再看,将脸扭向一边了。
但是,第三条字幕,又在电视上出现了……『要求之三:我要由贵子剃下的阴毛以及那剃得光光滑滑的下体的写真。
以上三点要求,务必于一周之内寄到我家来。』由贵子看到这裏,顿时感到跟前漆黑一片。
这事又不能报警,因为事关美奈子老师的名誉。同时也许未必是圭介强迫美奈子拍这样的录影带,况且圭介尚未成年,告上警署也未必会定多大的罪!圭介又是诡计多端的小子,说逃就逃,也许他已準备了几条逃跑的路线了哩!
不久,满面精液、闪闪发光的美奈子,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送进自己的口中,舌头伸得好长,舐了进去,咕噜一声吞了下去……录影带终于结束了。过了两日后的夜晚,由贵子从自己房间拿出自己房间的制服和裙子,一件件叠好放入箱内,再脱下自己还穿在身上的内裤,连洗也不洗,就放进了纸箱。她羞耻得浑身打震。她心情很不好,她不能照足圭介的要求去做,不想一条内裤要穿足四十八小时。
不过,这条内裤也穿足一天半了。完全同新的一样,圭介若不能接受,也许他还会去淩 辱美奈子吧。由贵子再次取出内裤,打开一看,确认内裤的中心部位,还是有少许污垢。圭介要这条内裤作何用途呀?害她羞得满脸通红、火热难当。她对圭介玩弄女人私处的行为,开始感到非常愤怒,没有想到圭介会这幺乞人憎。『圭介简直不是人。是畜牲,所以才不知人世间有羞耻二字……』由贵子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校服塞进了纸箱。
然后,由贵子锁上睡房的大门,咬牙切齿地卷起裙子,脱下内裤。身边放着她向父亲借来的即影即有相机,洗脸盆盛满执水,还準备好了剃须刨。由贵子毫不犹豫地抓住自己的耻毛,开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耻毛散落在预先垫好的一张白纸上。她的纤纤玉手在发抖。她本想找些代用品,来敷衍欺骗一下圭介,不过这些蜷曲的耻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体的写真不是那幺容易得手的。不久,将耻毛大体上剃光了的由贵子,她为了剃光剩余的耻毛,便开始往耻丘上涂上香皂水。她只觉得下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了,当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耻丘时,毛脚有点刺手,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扩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镜子,她立起化装镜,坐在镜前,叉开了双腿,内心一阵麻痹,不光是涂了香皂水的关係,她的下体湿湿滑滑了。『这是怎幺啦,我……』由贵子感到心神恍惚,无所适从了。手淫她倒是听别人说过,但由贵子自己实际上没有做过。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 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着便屏息静气地沿着耻丘剃了起来。
剃下的细毛、短毛,没有必要装入信封,所以由贵子只剃了耻丘前方的耻毛,『裂缝』两边的耻毛她就不剃了。
过一阵子,由贵子用热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间,用镜子照着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间, 她见到自己那个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间。由贵子架好相机,跪着双膝,伸手调好镜头,对準自己的腿间,若从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干。
宁可对準前面,随便拍一张应忖圭介就行了。她一按下快门,闪光灯一道,立即『吱–』地一声,她稍为等了一会儿,即影即有的写真,就慢慢从相机上冒上来了。一个由肌肤组成的丫字型的写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
也许熟人见了,也不会想到这是拍自由贵子腿间的写真吧。由贵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写真装进纸箱,再将剪下的耻毛用纸包好,用胶纸封口,一起放进了纸箱,然后用绳子将纸箱捆好,填妥包裹单,将它夹在纸箱的绳子上。
往后的事,只待往邮局寄出了。由贵子穿回了内裤。但是,她还是觉得身体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体自照镜之后,开始湿滑湿滑的了。『……』由贵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体,胸中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缝,竟然又湿又滑了。由贵子屏住呼吸,身体弹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触电一样,打了一个冷颤。『唉呀!不行,这是在做甚幺呀,我……』由贵子自言自语地,心慌意乱地抓过了卫生纸,赶快擦去肉缝流出的蜜汁。接着,穿好内裤,收拾好剃刀、毛巾之类,到洗手间洗手去了。不一会,她躺在床上,身子还在发抖,她又想用手指去爱抚自己的下体了,她又有了性的冲动。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现出圭介嘻皮笑脸的影子。她立即心清变得很坏。『我怎幺啦?……』想起圭介带给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贵子的眼泪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齿地用被单蒙着 头,开始大声地痛哭了……
圭介再次来到爱之酒店。他的身旁摆放着由贵子寄给他的东西。圭介赤裸着全身,嗅着由贵子寄来的香喷喷的内裤,虽然内裤上的体温消失了,但的确
散发着由贵子的体香。『她也许没有穿四十八小时吧,有这幺点体香就够啦,比在跟前还要令人兴旧呢!』圭介的那根东西勃起了,朝向两个全裸的女子,她们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俩惊慌得将身体靠拢在一起。接着,圭介架好电视录影机,对着一张床。芳惠与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况一样,有写真掌握在圭介手上。
自她们毕业以后,一直要向圭介追讨。但是,她们都是单独行动向圭介追讨,想不到今天竟在这裏碰面,各自吓了一跳。
『你那幺喜欢由贵子,就去追求她啦,为甚幺来找我们的麻烦呀?』
『是呀,你找由贵子就行呀,怎幺玩都随你的便!』芳惠与夏美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自高中毕业之后,她俩都没有接触由贵子,由贵子那种女王的形象也渐渐在她们心中淡 薄了,这时两人都有点责怪由贵子。『哼哼!你俩那裏知道!由贵子终会成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现在 需要找比由贵子格调低一级的女子来玩乐一番。这是游回战术!』圭介说。他将嗅过的由 贵子的内裤收藏好,然后按下了架着的录影机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与夏美的身边,将她俩推倒在床上。『啊……』『唉呀……』芳惠与夏美边喊边挣扎,双双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两个女子在场,她俩也就胆 子大些,不过,她俩都为了讨回那羞人的写真,两人的弱点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 过逞强。
『喂,你两人一齐张开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录影机,打算搞甚幺名堂呀?』芳惠指着录影机说。
『只是拍一张纪念写真!快!』圭介用自己的手分开芳惠的双腿,接着又分开夏美的双腿。
『行啦,不要动,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头说。两人的大腿都在 发抖,呼吸也开始紧张了。芳惠的肌肉很结实,下体也很丰满,少女韵味犹在。圭介至今未曾侵犯过她。稀薄的耻毛、雪白的大腿,因为她太过紧张的关係,大腿上的红紫色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夏美的体态则已经成熟,暴露着的小阴唇闪闪发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体,一面将脸埋向芳惠的腿间。
『唔……』芳惠的大腿在发抖:『求求你,让我沖凉啦……』
『不行,我就是喜欢嗅带点尿味的东西。』
『啊,你不要胡说啦!』芳惠大发脾气、拚命挣扎。而圭介却不顾一切,将鼻端挨近她 的耻毛,视尿骚如香水。 圭介同时,又用手指去拨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体立即湿滑起来了。
『啊……』夏美的喘息与芳惠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她们都对圭介厌恶至极,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待,但是现在双双陷入圭介的泥沼,无法自 拔。 两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阵,圭介终于起身了,搬弄着芳惠与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们开始搞同性恋吧!从互相接吻开始啦!』圭介说完,抓住她们的头髮,要她 俩面对地相吻。
『唉呀……这种事,我们绝对不干……』夏美摇头逃避。芳惠也用手推开夏美的脸。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谁先呀?』圭介说。
『……』芳惠与夏美同时沈默不语。
『哼,哼!你们讨厌同我接吻吗?那还是让你们女人互相亲吻吧!』圭介强行将她们的 脸孔贴在一起。
『唔,唔……』她俩的嘴唇刚一接触,双方都紧闭着,很快挣扎摆脱了。
她俩口中的热 气交错在一起,双方都愁眉闭眼了。
『喂,伸出舌头来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们的头髮说。
『啊,你不要抓头髮呀……』芳惠哭了起来,不得不伸出了舌头。 夏美也觉得若不服从的话,真不知会遭遇到圭介的何种惩罚,也只得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两人的舌头刚一接触,都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儘管她俩是很久的朋友,但对同性相吻都有一种厌恶感。两人都闭眼皱眉。
『你俩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们补充一点唾液呀?』圭介话音刚落,她俩果然互相舐起来了。圭介同时抓住她俩的手,让她俩互相抚摸乳房及腿间。
『唔……』芳惠边舐边呻吟。当她的下体被夏美刺激了时,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体。两人的手指都同时很自然地动作起来。在一旁观看的圭介也逐渐兴奋起来,他也埋头两个女子的脸间,三条舌头同时互舐起来。她们俩已经兴奋了,对圭介参加进来,也就没有抗拒。三人又热又湿的气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蕩神驰。不久,圭介将她俩分开,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骑到她的身上。
『喂,你现在吸夏美的乳房吧!』圭介将芳惠的头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着乳头。圭介也含着夏美的另一个乳头。 『啊,啊……』夏美的身体屈曲着、抽动着。虽然是吸着夏美的乳头,芳惠也没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胆地吸了起来。 就在这时,圭介转到芳惠的身后,抱着她的腰肢,将肉棒对準了芳惠的下体。
『你不要插进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着,而且放声大哭了。但圭介还是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缩,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发抖。圭介抱着芳惠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 部射进芳惠的体内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开始减弱。圭介也停止了动作,大大地喘息了一声,抽出了肉棒。
『呵……』芳惠的下体流出了大量骯髒的精液。圭介强迫夏美要全部将它舐乾净。
『唔……』夏美愁眉苦脸,被圭介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夺去贞操,一时的冲动,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来,也许她那个处女洞富有弹性似乎并没有流血。不久,圭介改变了录影机的位置,叫她俩跪在地上。夏美感到噁心,她一直想要呕吐,芳惠总觉得下身还残留着异物,下体发痛,可是圭介既不让她俩去沖凉,也不让休息。
『你们现在成了我的甚幺玩艺呀,快说呀!圭介坐在床上,对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女子问。
『是,女奴……奴隶……』两人细声地回答。
『哼!你们成了我这条癞蛤蟆的奴隶有何感想呀?……喂,快来舐我的脚趾呀!』圭介伸长两只脚说。
两人双手托着他的脚,果真开始舐他的脚趾了。她俩知道,若是不从命的话,圭介就会不客气地打她们一顿。甚至有可能在她们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俩好好地替我舐吧……我还要将这些情景怕录下来哩!』圭介说。
『你不能拍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着说。夏美这时目无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这个电视录影带我是拍下要送给由贵子的,你们有话要对由责子说的话,就向着录影机说吧。』圭介一说完,芳惠与夏美立即仰脸向着摄影机,仿佛由贵子也在场似的,她们就开始说话了:『由贵子小姐,我俩的处境你看到啦!你快点成为这个人的恋人也好,太大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发似的说着。
『我们现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无动于衷吗?你也不希望我俩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与其叫我俩受罪,还不如你独自忍受一下,就请你同这个男子结婚!』 圭介听了芳惠的这番说话,也在一旁苦笑。从初中、高中时代起,她俩同由贵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现在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后悔。对于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样发小孩脾气,她虽然也很恼火,她倒没有责怪由贵子,也不想令到由贵子难堪。
由贵子果然收到这卷录影带,她感到很无奈,不得不将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终于睡着。圭介同她俩做爱的场面比较而言,还是芳惠的说话最有刺激性。由贵子对破坏她的友情的圭介无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车撞死。想起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泪了。
第二年的暑假,由贵子领到了驾驶执照。自从她看了圭介寄给她的录影带之后,便再无和他接触。以前她经常会收到圭介寄来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现在连信也少来了。
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讨厌,从此不再发疯,有所悔过吧,由贵子也逐渐放心了。
芳惠与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录影带事件感到既惭愧、又害羞、又胆怯,也再未和由贵子联络了。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生活,已进入了第二个学年,学习方面也很顺利,新结识的朋友也多。
接着她又领到车子驾驶许可证,她的父亲立即给他买了一部新车。上学时她就自己驾车到校。
她在汽车教习所学车时,因她理解力强,因而经常被称讚。
教习课程她以最短时间就毕业了,她手握驾驶盘时,一举一动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觉得自己和她的车子已经一体化了。
父亲买给她的车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车子,她很快便熟练了,有时还用自己的车子 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贵子自短期大学开车回家的途中–正下着小雨,湘南也是车子由大马路开进住地小路时,视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弯也多,儘管道路不好走,但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轻鬆地握着驾驶盘。
事件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啊……』在一个狭窄的拐弯角上,她紧急煞车,大叫一声。
因她看见有个人影在她车 前一闪。由于车子的惯性向前猛力一沖,由贵子看到车子挡风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伞。
车子停住以后,由贵子急忙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子一看,她见到车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紧吧?』由贵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像作了一场恶梦,恐怖与不安一齐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由贵子四处寻找公用电话,但这是一条闲静的住宅区,没有公用电话。
『若不快些送医院的话……』由贵子没有办法之际,只好拜託傍边的住家,请代为召唤 急救车赶来现场。
然后她像发梦一场,其他之细节她也记不清了。救护车一来到,将倒地的男子抬进了车内,由贵子也不想驾车回家了,她打电话回家,叫家裏人来将车子开回家,她也坐进了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员警来向她录取口供,她也不知说甚幺才好。那个男子被诊断为右脚複杂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一个月。当她知道伤者没有生命危险时,这才使她放下心头大石。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来到出事现场,检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因由贵子开车时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这事没有在报纸上注销来,也许是由贵子的父亲在背后活动结果吧!两年前,在高中读书时,她射箭伤人的事故,也是不点名的方式登了一则新闻,松宫家人从来就很敏感,怕家人闹出新闻。下午,由贵子来到那男子的病房来探望。
『啊?蒲生君……』由贵子大吃一惊,她昨天怎幺没有留意到呀!原来被她的车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记的淫兽–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没见啦!昨天你也没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满身满脸都是泥浆真是没有办法认出我啦!』
『总算有了戏剧性的相会,我还是感到高兴,你也比以前长高了、漂亮了,十九岁,就是由少女成为大人了,就会再添几分微妙的美态啦。』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观赏着由贵子。由贵子全身在发抖,圭介完全就像一头恶梦中的怪物,她逃到那裏就追到那裏。病房也是松宫家裏替他安排的最高级的单人房。圭介的右脚从大腿到脚踝,都用石膏固定着,他的上半身穿着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他的脸孔、体形与在高中时,与在中学没有多大的变化。
中学一年级学生的身高、一对鬼头鬼脑的眼睛、嘻皮笑脸的口唇、左脸一道丑陋的伤疤。由贵子觉得跟他共处在这幺高级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满着不健康意识。由此看来,圭介中箭也好,这次撞汽车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仅是偶然事件吧?由贵子 不禁怀疑起来了。不管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贵子还是将她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摆在窗前,将生果放进雪柜。
『喂,这次交通事故,我们还是来和解吧!』由贵子说。
『啊,这件事怎幺解决都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只有一个条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来探我。』
『……』由贵子低头不语了。『护士会很好地照顾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会安排专人送来。』
『不,我一定要你送来。事无大小一切用钱来解决,这是资产阶级的惯用手法。如你要上学,那你在下课以后再来吧……』由贵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若是拒绝他的要求的话,圭介不但会拒绝和谈,而且可能向报社造舆论吧。因为嫉妒松 宫家族的人实在太多了,报纸以及出版社都极有兴趣登载松宫家千金的消息。圭介嘻皮笑脸地望着困惑与悲哀中的由贵子脸孔。她有柔软而又光豔的长髮,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饱满,雪白透明的肌肤,就像打磨过了似的。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爱的樱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没有见过这幺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沈默不语呀?这幺久不见面,总有些话要对我说吧!』圭介说。
『矶部老师、芳惠、夏美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由贵子反问他。
『那次同她们……以后就再未见面啦!她们让我玩饱啦,芳惠与夏美现在大学同别的男 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师已经被我弄大肚子啦,堕胎之后,好象有些神经病,现在医好啦,恢复教职啦!』
跟圭介说话,狗口裏长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贵子的心情更加忧闷。
『喂,你给我削个苹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谈心呀……』圭介说。由贵子从雪柜取出苹果,削去皮之后,就排在小碟子裏。『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会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喂我啦……』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
『啊?……』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
她说:『那种事……』
『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会赔偿你……』由贵子含着眼泪说,迫于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着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幺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着亲自吻去,他注视着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着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圭介见由贵子带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準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肉的 滋味了。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裏要做这种事。圭介嗅着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着混合着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后,便立即将嘴唇离开,用手帕擦乾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着圭介。
『再喂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说。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嚼碎以后,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由贵子一面在心裏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抬起头来。
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喂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圭介说。
『护土会照顾你呀……』
『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
『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
『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幺矮的男人也有末婚妻……』圭介歪着左脸笑了。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说。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由贵子细声地歎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做爱,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
『那裏要按摩呀?……』由贵子问。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着。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儘快离去。但又拚命忍住,继续揉着圭介的胳膊及肩膀。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圭介说。由贵子听后,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 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后,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
『那末,你揉揉我的脸颊吧,你的手掌很柔软,揉起来很舒服。』圭介说。 由贵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伤疤上。其实,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为着以此作为束缚由贵子的证据,便任由伤疤留在脸上。伤口的两端的伤疤,粉红色的肌肉鼓胀起来。一看就使人噁心,由贵子的手指揉着他的伤痕,眼睛却看着窗前的鲜花。
『我口渴啦,给我饮品呀!』
『不去买的话,没有饮品呀!』
『我就饮你的唾液吧,还是跟苹果一起混合……』
『你说甚幺呀……』
『你的唾液……这不是很简单吗?嘴对嘴接触就行啦!』圭介嘻皮笑脸地说,她为由贵子的困惑表情而高兴。
不久由贵子的口中储存了不少唾液,然后伏下身去,收紧嘴唇,伏上圭介的脸上。只见唾沫泡闪闪生辉,一条二十cm的唾液拉长的线,滴进圭介的口中了。由贵子立即离开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来。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给我一些吗?』
『不要啦!这种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由贵子流着泪说。
『哼,这统统都是你自己给我做的,啊,不要流泪啦,现在你继续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这裏。』
圭介解开了浴衣的带子,将衣襟在两边敞开,露出了瘦弱的肉体。因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为了他的方便着想,只给他穿了一条丁字型的兜布。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经鼓胀起来,撑得像帐蓬那样了。由贵子见状,立即转过身去,圭介自己解开了兜布的带子。『哼哼,你来看呀,跟在录影带上看到一模一样。』
『不要呀……』
『现在请你替我按摩下身呀,你是要快点替我按摩好呢?还是要我公布一个录影带?这个录影带录的是松宫财阀的千金小姐和男人亲嘴,让男人饮唾液的呀!』
『啊……』由贵子这时才发现,在立柜的上面用三脚架支着一部摄影机,镜头正对着病床。準备工夫做得很周密的圭介,自由贵子进了他的病房之后,立即按下了拍摄掣,自始至终拍下了两人在病室内的一切动作。
『你知道就好啦,快点替我揉一揉呀,我自已每天都要手淫两、三次,我现在不能起身,手一动,腿就疼,在住院时,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圭介说。由贵子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两眼泪汪汪地说:『我,求求你,将摄影机关掉!』由贵子很气愤。
『好呀!只要你来替我按摩,关掉还不容易?』圭介说,果然将拍摄掣关上了。由贵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圭介的阴茎硬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这根东西以前她在录影带上见过,实际一看更为怪样。红中带黑的龟头,随着圭介的呼吸,一摇一摆……。
『开始时随你摸吧,当我要射出去时,我会叫你用纸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单。』圭介说。两手板着头,半探起身体。由贵子极力抑制自己厌恶的表情,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胀暴的阴茎。若是有人然闯进了病房,也许会误认为是由贵子自己这幺淫蕩吧!她的眼睛不敢正视那根东西,只是用手指随便揉着。圭介觉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贵子的手势是较为笨拙,但在圭介看来反而更 有新鲜感。手感也同自己手淫时不同,一下子他就获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只手摸摸睪丸呀,你甚幺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体,对自己进行性教育呀!』由贵子捏了一下他的睪丸,圭介再度兴奋得作了一次深呼吸。
『好啦,不要捏那个啦,摸我的龟头吧,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师都含过了的呀,相信你也会喜欢的。』圭介嘻皮笑脸地说,由贵子听了全身发震。现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虽然没有叫由贵子替他口交,但这要慢慢地升级,总会有那幺 一天要她含住的。也许现在叫她含住,她会呕吐的,现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来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準备纸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贵子,一面大声地呻吟,呼吸也开始紧张起来。由贵子咬紧牙关,忍受屈辱,左手抽出两三张纸巾,这是她出生以来所做的最讨厌的一件骯髒事。
『你再用力一点啦,用你的手掌握着阴茎上下滑动呀!』由贵子只好从命。她感到阴茎在掌心搏动,他立即用纸巾接住他那尿道囗旦将龟头包住。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贵子并没有看到,只见包着龟头的纸巾渗出粘糊糊的精液,沿着阴茎漏出来的精液,沾满由贵子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感觉。
『唉呀……』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缩了一下手,慌忙擦拭乾净手指。
一种奇异的臭味,沖向由贵子的鼻端。从纸巾渗出的精液也弄汙了由贵子的玉手,她将之全部擦乾净。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泄了口气似地说,全身感到很轻快。
由贵子的手终于离开了阴茎,将沾满了精液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接着,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擦干尿道囗及阴茎上的精液。终于将污浊的精液擦乾净了,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
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总是粘粘糊糊的,似乎永远洗不乾净,她感到很噁心,这时她真想呕吐了。圭介这时睡着了。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束缚住她的行动。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她自小对恶人及丑陋的东西,有可怜、同情之心。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而且,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令她们受到了牵连,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践踏、纯洁的心灵被污染。
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 第二天,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又来到圭介的病房。她自碰伤圭介以来,已不再驾驶小车了。她那次驾车伤人的冲击,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
『你来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壶给我。』圭介说。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操作。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阴茎。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準那根阴茎。不久,黄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
由贵子提着的 尿壶是玻璃製品,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噁心。为了怕弄髒林单,由贵子必须紧町着圭介拉尿。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阴茎也跟着勃起。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长时间。然而终于拉尿完了。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立即拿来纸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接着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将尿倒掉,又将尿壶用水沖洗一下,摆回了原处。圭介还是暴露着下体,且还是勃起状态,当然,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着。
『喂,小便以后,轮到替我将精液射出啦!』圭介说。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处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时间呀!』圭介望着站在身旁的由贵子,笑着说。
雪柜内有罐装啤酒,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十九岁。当然是很会饮酒的。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会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
由贵子取出啤酒瓶,揭开盖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啤酒很冷,由贵子毫不犹 豫地伏下脸去对着圭介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张大咀巴,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圭介透了一口粗气,贪婪地吞下啤酒说:『好味呀,酒的温度也正好。
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圭介饮下混合着由贵子唾液的啤酒,终于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漱一漱,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裏。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难免自己也会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耻与紧张,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接着啤酒饮完之后,圭介又要求饮由贵子的纯粹的唾液了。这对圭介而言,远胜任何一种美酒的样子。他说,唾液也要口对口的吐给他,由贵子拚命地忍耐照办。但是,圭介却狡猾地伸出舌头来舐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惊叫一声,将嘴唇移开。『哼哼,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你若不愿意同我接吻,你就打电话给美奈子老师啦,叫 她来呀,谁来同我接吻,我都不介意。』圭介不怀好意地说,逼得由贵子全身发抖。『你想好了吗?愿不愿和我接吻呀?』圭介间。
『知……知道啦……我和你……』由贵子全身发抖地回答。她再次弯下腰去,从上而下吻着圭介的口唇。在互吻的中途,圭介立即将舌头伸进由贵子的口中。『晤–』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想移开自己的红唇,但是她仍然拚命的忍耐着。圭介的
双手交叉在胸前,他的头则儘量后仰,以示他决不会趁机拥抱由贵子。圭介的双目半睁半闭,观察着由贵子呼出温馨热气和逐渐向他亲近的脸。
她那未搽口红的嘴唇,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无限的神圣。圭介伸出舌头,左右地舐着由贵子一排光滑的牙齿。然后再舐向她那被唾洙润湿的牙肉 ,甚至嘴唇的内侧也被他舐过了。由贵子终于感到难受,她不得不张开前齿。圭介立即乘虚而入,去舐由贵子那吓得已经缩进去的舌头。
『唔–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全身都在发抖。由贵子的嘴裏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她的舌头被逼得无处可逃。她张开嘴巴,她自上而 下的面对着圭介,令到唾液下流,滴向圭介的身上。由贵子的睫毛也湿润了,她流下了悲哀的泪滴,正好滴在圭介的脸颊上。 不久圭介一扭头,由贵子的嘴唇也离开了圭介。
『今次,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嘴裏吧……』圭介说。
『……』由贵子沈默着。圭介还不放过她,她还没有得到解放。
由贵子再次同圭介接吻,提心吊胆地将舌头伸向他的口中。于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贵子的舌头,而且开始用力地吮吸。
『唔–』由贵子感到自己的舌头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她大声地呻吟,两人的鼻尖都呼出热气,被热气湿透的鼻子,互相喘着粗气。两人终于热吻完了。由贵子连嘴巴也忘记擦拭,仍在呼呼地喘气。
『还要再来一次,这次你要听我的,继续舐,绝对不能中途脱离呀!』圭介说。由贵子脑际一片朦胧,圭介要她舐他脸上的伤疤以及鼻子。对圭介来说,由贵子的肥厚的舌头舐到自己的脸上,这是最大的刺激。由贵子的温馨的呼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顿觉飘然若仙,眼角、耳孔,乃至脖项头都被由贵子舐过了。圭介脱开浴衣,露出两个乳头要由贵子舐。
由贵子真的又舐又吸,留下了吸过的痕印。由贵子脑海一片空白,她成了任人操纵的玩具,圭介怎样吩咐,她就只有照做。圭介的肌肤上,印一了左一道、右一道由贵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迹。完全像蜗牛爬过似的 痕印,还闪闪发光哩!
『你用牙齿咬我吧!反正我脸上都有伤痕啦!你再在我的肌肤上咬上牙痕好吗?』圭介说。
他要由贵子用牙齿去咬他腹部的肌肉。 由贵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
『再用力一点呀!你害怕了吗?咬到出血就最好啦!』圭介说。由贵子也渐渐用力,吱吱地咬进肌肉裏去。圭介的快感与痛感互相交织在一起。 但是,由贵子的心裏还是有一定分析判断能力吧!来替圭介诊病的医生和护士若发现他身上伤痕的话,便立即知道这是由贵子咬的结果。就一定会以为由贵子是圭介的恋人,恋人才会这样热烈而深切的爱抚。
想到这裏由贵子不觉害羞起来,所以她只敢适度地用力咬,决不让圭介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牙痕。
『喂,我都快要射精啦!与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着,还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我射到你的口中,你就全部吞下吧……』圭介终于向由贵子提出最令人厌恶的要求了。
『求求你,我只能这样啦……我已经做前面这些事,我都受不了啦,我已经快要精神错乱啦……』由贵子丧魂失魄地说,边说边全身发抖。
『你说吧,你是喜欢我射到你的口中,还是你骑在我身上,射到你的那个部位好呢?
你一定要选择一个,不准你说任一种都不想要!』圭介说。
『这样……』由贵子脸色青白,不知要说甚幺了。不用说,圭介也不想强行夺了去由贵子处女贞操。但是为了胁迫由贵子,用嘴说说已是足够达到目的了。由贵子想:射进嘴裏,漱漱口就没事了。但是处女被人搞一次就悔恨莫及了。由贵子不 是现代那种放蕩的女子,呆头呆脑地毫无价值便丧失处女身份,她实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来教你吹箫的方法吗?』圭介问。
『我知道啦……我吹……不过吹之前,请让我将它擦乾净呀……』
『这点要求我会答应你……』圭介说。 由贵子拿来了湿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圭介的阴茎。在由贵子的印象中,阴茎是个排泄 器官,不擦不乾净的。况且刚才它还对着尿壶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样用力擦,也是乾净的啦!』圭介望着仔细擦拭阴茎的由贵子,苦笑着说。他觉得由贵子拚命地擦,实在可笑。接着圭介趁由贵子正在擦拭阴茎时,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像机的开关掣,他準备要录 替他口交时的画面。
『擦够了吧!擦过了头,也许反而擦出污垢来啦!』圭介催促着,由贵子放下湿毛巾抬起了头。她面色发青,但还是握住阴茎,毫不犹豫地将脸贴近圭介的腿间。圭介的阴茎粘满了由贵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痒痒麻麻,立即到达快感的高潮 。
『唔–好象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动啦!』圭介沙哑地说着,呼吸也开始紧张。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阵痉挛、喘息,一阵温暖的粘液射进了由贵子的口中。
『噢……』由贵子感到喉咙气塞,不由得咳嗽起来,同时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来的眼泪。随着激烈的快感,圭介的阴茎一震一震地搏动着,他望着由贵子脸上奇异的表情。圭介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吧!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发射时,其快感与刺激性要 强过一百倍。不久,终于精液流干了,圭介像一条快要绝气的恶狗,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由贵子赶忙奔向洗手间,她歪着脸好象就要呕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问她。『……』由贵子闭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摇头。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与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较起来,幸运得多啦。她们这帮丑女,我连小便都排到她们口中啦!』圭介说时,望着由贵子的表情,他还洋洋得意哩。由贵子掏出了手怕,擦着眼角边流下的眼泪,擦着被唾液、精液弄髒的嘴唇。今晚也许再也不想食饭了。她感到自己的胃裏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精子在蝓动,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发烧,昏昏欲睡了。但是,对由贵子的考验至此并没有完结。
『最后,我还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来!』圭介说。
『求求你啦,这些事你叫护士小姐做吧!』由贵子说。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浊的事也不要紧吧!』圭介说。由贵子无可奈何,从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会不会弄汙床单啦!』圭介故意刁难地说。不多久,他就毫不知耻地开始拉屎了。看来圭介完全无意爱恋由贵子了,才会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他的缺点与恶习,好象是个弱智儿童,处处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
是他任性放肆惯了吗?是故意撒娇吗?是故意虐待、欺负女子吗?真是令人费解。不,也许这是圭介向由贵子正面进攻的方法,也许是想由此这般地来试探由贵子对他的爱心,但是由贵子会否开始接纳圭介的爱,这还是个大疑问。
但是,由贵子要从这个地狱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从心裏去爱圭介。若能简单地答应圭 介的求爱,由贵子也不必受这幺多苦了,但这会有可能做到吗?伴随着圭介拉屎发出的声响,病房内充满一股奇臭。由贵子忍住呼吸,还得老老实实地看着圭介拉屎的全个过程。当然看着别人拉屎,由贵子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她家裏既无病人,也无老人,她没有照顾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经验。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说。 由贵子递给他一张厕纸。
让他自己擦拭屁股。然后她将屎盆拿到洗手间倒掉。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的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噁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恶臭,她只想必 须儘快沖洗乾净,就在这时她忍不住呕吐起来了。
『哼哼!你还是这幺娇气!』圭介细声嘀咕了一句。
厕所的大门敞开着,由贵子背向着圭介在厕所内大吐特吐。圭介望着由贵子呕吐大作的 苦况,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贵子照常来医院探望圭介。而且对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 常地默默地忍受着。只是她决不向圭介敞开自己的心扉,也决不对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贵子的眼中只
是经常充满悲哀的表情而已。后来,圭介的石膏绑带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时,也就不必麻烦由贵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贵子面前拖着一条腿迈开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个月,便出院了。由贵子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漫长的地狱生活,圭介此后也没有接触由贵子了。
不久,又过了一年,由贵子二十岁了,看来由贵子既见不到圭介那令她厌恶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开心回忆她也忘记了。接着由贵子到她父亲的公司就职,短期大学的毕业论文她也完成了。就在这个初春的时分,由贵子来到市民会馆出席成人典礼。大概芳惠、夏美也会来出席成人典礼吧,不过由贵子没有特意去寻找她俩,也就没有碰
见。
由贵子已是个成熟的女子,谁见了她也会回头看她一眼,她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位完璧无瑕,又有美貌的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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