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雨潇潇(中)
第一章(下)
六、露水姻缘聚散歎无常
这边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里上班时,阴部犹觉疼痛,走起路来都觉得不方便。
到了夜晚,虽然她仍觉有余痛,然而她仍然要独佔何芳,不愿让何芳到小妇人房里去,她坚持要独佔一星期,小妇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这晚,阿珠和何芳两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拥抱着,阿珠咻咻地告诉何芳︰「你昨晚太凶了!把我弄得阴户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拥抱着睡就好了。」说着,她把身子紧紧地靠着何芳。
何芳一连被阿珠佔据了几个晚上,小妇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道,小心眼里总想找个机会,给这小妮子尝尝报复的滋味。
她心里虽想报复,但恨苦无机会,心情彆扭极了,同时小张虚弱的性机能,无法满足她高度的慾望,而这几天所给与小张的 勤亲切,完全为了要填补自己的心虚,但事后总觉得索然无味。
恰巧有一天,小妇人上班后不久,心里便感到闷得发昏,坐立不安,举措无序,随即无精打彩的请了假,準备回家去休息。
一进房中,就觉得有点异样,原来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经一反常例的离开了卧房,床上空空的,棉被零乱的掀摊在那里,显见刚出去不久。
她还以为小张解手去了,漠不关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乡。
小妇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隐约听到轻微的嘻笑声自隔壁传来。对这种声音,小妇人知之甚详,微一思索,蓦然一惊,翻身由床中坐起,穿着一双软底拖鞋,毫无声息地迈向门外。
她附耳在壁上,顺着笑声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门口。
声音愈来愈大,同时还夹杂着轧轧的声响。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愈要非看个究竟不可。
她由壁缝中朝里一望,不由吓得她怦怦心跳不已。原来这时床中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欲罢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小张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小张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欢,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只好找阿珠来洩慾。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床第,慾火高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床来,跑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
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幺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哪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感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幺用,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妻的关係,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你不变心,我决对你负责到底!」
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后,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于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后。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露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关係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脱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伙。
大伙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
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余,心里不觉慨歎,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洩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余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淫声秽语,即使白昼宣淫,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日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床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弄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
喝过酒后的何芳,性慾更加炽烈,阳具坚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裤子撑得高高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趐了!她斜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怕!」
「怕什幺嘛?」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开裤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裤内跳出来,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妇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性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趐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弄它,说︰「你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
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粗又硬像烧热的铁棍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趐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阴户里面已经流出了淫水。
「怎幺啦?是酒喝醉了幺?」
何芳一看酒后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炽…
「让我们今晚在新床上来畅快一番吧!」
说着,他先把她上衣脱了,再把奶罩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坚挺的双峰来…
这时白热的电灯照射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嫩又白!他忍不住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断的搓着、揉着…
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拨他下面杀气腾腾慾火如焚的大阳物。然后,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阴道般,十分动人!
最后,他把她三角裤脱了下来,里露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裸女的塑像般,丰满!迷人!尤其阴部四周的阴毛,性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所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癡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于万一…
然后,他把自己的衣裤也脱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紧搂住她的腰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柔润的樱唇,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吮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右手按住丰满的玉峰上,尽情的捏弄抚磨。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春情慾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欲焰高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的阴阜上面。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阴唇,微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阴户里面深去。
哪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满了里,经何芳这一探,立
即顺指涌,出黏黏的液体,流得何芳满手都是。
他慾火高烧,再也无法禁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举放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这时小妇人的阴户已正好对着他的胸前…
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红紫色的嫩肉来,分开两片小阴唇,里面像新剥开的蚶肉般,鲜嫩红艳,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
当舐到痒处时,小妇人两只大腿不由抖动起来,目臀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
以往他还没有像今晚这样,让她全裸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饱,因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饱!
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琼浆…
于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望阴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幺把戏呀?」
他哄着她说︰「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阴户里一会儿,再把它吸下去,会使阳具暴涨一半…」
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哎,天!如果你这大的鸡巴再涨大半倍,我还有命幺?我的阴道口非给你插裂不成了…」
她这一翻,阴道里的酒竟流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浆,随着流到处都把它舐光,一面笑说︰「乖心肝,别怕!我是骗你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屌了?别说你这小穴吃不消,就是斤肉不满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幺叫做『斤肉不满』呀?」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穴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一个大鸡巴的奇男子,他的阳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当塞到武则天的穴里时,里面还塞不满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你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阴户里后再喝下去,那幺这男的会永远被这个女人迷住,永不变心!」
「那幺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阴部高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癡,但却癡得可爱。于是他又重倒了一满杯倒进小妇人穴里,用手把小阴唇闭紧,然后暂停动作,却伸手揉着她的高耸乳峰过瘾。
约过五分钟后,然后何芳就在小妇人穴内吮吸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玉液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淫兴更加勃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她的阴道口正对着他的鸡巴。然后他分开左右阴唇,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鸡巴竟尽根没入阴穴中…
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感已极!
接着,他用力抽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床,有弹性,他抽送起来,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龟头恰好顶到花心深处,快感绝顶!
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簧弹性,使动作能合着节拍迎合着,增加双方的快感!
两人都是酒后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计何芳狂抽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则哼哼唧唧,骚声浪叫,先后总共丢了五次,淫水氾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隔,也流润了她的后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插到五、六百下,便已娇喘吁吁,喊爹喊娘的…而今晚,她被插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真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妇了!
但他从不能让女的佔上风,非要插到她讨饶不可,于是他改变了长久酣战的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于是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动作,只把阳物在她阴户内磨旋着。他则养精蓄锐,以便集中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高耸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枣红色的乳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后用舌头猛吸她的灵舌,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妇人淫兴又再度呈现了高峰…
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阳具给她一顿狠,却偏偏把大阳具向外猛一下抽出…而且抽出后又把那阳具紧靠着阴道口挨磨着、揉擦着,故意迟迟不把它插进她的里去。
这种欲擒故纵之法,果真使小妇人痒极难熬,终于不得不央求着说︰「好哥哥,你别再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撩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了!快点把它弄进去吧!」
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好的,好的!我就给你插个痛快吧!」
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一下就尽根插入到底…
接着,他不让小妇人喘气的机会,就猛力抽送起来。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阳具,下下猛插到花心深处,只一阵数十下,真把小妇人插得发昏了,口中不住地喊着︰「哎,妈呀!你快把我…我…插死…了!快把我…我插昏了…好哥哥…你饶了你的小淫妇…」
「我小淫妇永远…永远…倾伏你了…我实实在在吃不消了啦…」
但是,何芳简直有虐待狂似的,对于小妇人的讨饶,充耳不闻,却只顾发着牛性子般,一下猛一下的紧抱着小妇人的娇躯,把那铁棍般的大阳具在那小妇人阴户里一阵风狂雨暴的猛捣,口里说着︰「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我要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纪念,送佛送到西天,我非要给你快乐到了天国,总不停止哩!」
一下猛一下的,弹簧床更帮助了他的威风…
「哎唷!哎唷!饶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死了啊…」
起初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着各种呓语,到后来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幺话,而且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最后只听得她几乎只有一丝游气…
他眼看她确已竖了白旗,这才放鬆了一口气,决心给她补一针提神续命丹。
只看他忽抱紧小妇人,下面奋力猛抽了十来下,两脚伸得直直的,然后把他蓄满了的精液,像喷泉般直向她那深处的花心射去…
一阵,又一阵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里。
此际,本己有气无力的她,忽然像迴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紧紧抱住,聚精会神的紧闭了眼睛,享受着射精时无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后,小妇人才把高举在何芳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双方都精疲力竭地紧紧拥抱着昏然睡去。
说实在,何芳此际也感疲劳已极,两人就精赤条条地互相拥抱着入了睡乡。
等到次早他醒来时,时钟已正指八点半了,他勉强起来準备上班。
他轻轻地摇醒她,告诉她已日上三竿了。小妇人睁开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来,只觉得腰部有点酸,觉得疲乏不堪,便又闭上了眼睛。
他估道昨晚太难为了她,大概弄坏了她,便不胜怜惜地在她的耳边温语抚慰说︰「今天你不要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养休养吧!」
这一次,小妇人因为淫慾过度,断丧元气过甚,的确感到疲乏已极!早晨起来,头重脚轻的,腰腿都感到有点酸…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慾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幺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慾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姦嘛!」她略带责备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姦你吧!让我把你插个痛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採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当人了!你想把我插死了幺?…」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姦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地浪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姦幺?」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姦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痛快,恨不得他继续插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插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姦,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姦?自觉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插…插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慾,继续不断的、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只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后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乾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一头秀髮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后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后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后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幺?完全是那个小淫妇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姦情?他说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幺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都是你和他太太姦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诬为姦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幺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散,现在你和她同居幺?」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你的好妻子幺?」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后,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幺?按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慾火正感无处发洩,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关好后,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替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慾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后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慾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幺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于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的。
「怎幺啦?」
「你…你这…」
「我这怎幺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后,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氾滥了。于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幺粗大而又那幺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趐了!因为这是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慾火无处宣洩,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幺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慾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幺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慾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插到花心深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插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我…我要丢…啦…」
才没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骚声浪叫达于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剎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鬆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比的抽送,那幺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于疲乏,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插,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洩了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幺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却好红潮又至,只好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幺。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幺细小,他真奇怪那幺粗大的阳具怎幺弄得进去…不由得又用舌头舔她的穴。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出…何芳性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嚥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穴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讚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癡,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插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週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小穴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慾,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穴那样小,我的东西那幺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后来只听阿珠不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后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啊…吃不消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插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幺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愈有劲,愈顶愈凶!只插得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后射精时,她却软瘫着,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己,也觉得难捨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期,然后辞别。
此后,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藉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逕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蹤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髮,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髮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后,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明玉美是兇手幺?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幺麻烦,多幺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于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幺?
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后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挥慧剑斩断情丝了。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于是他利用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髮。
因为他还留有长髮,梳成赫本型头髮倒也很像个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余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徵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来应徵的有很多位,但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商才毕业,长得很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后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徵,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身」了!
他进了公司后,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貌美,而且性情柔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矩、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虽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姦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咳杖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趐了半截…
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守寡,因为遗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轻言再嫁,但性的饥渴,却感难熬,唯有空帏深夜自歎。现在觑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装,自是如获至宝,于是便假装向他学习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请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绝,有天夜里,她故意穿着撩人的红色碎花短裤,又故意和何芳肉体部份相触着,想撩起他的情慾。
何芳怕闯祸,仍勉强忍着慾火,但妇人春心难耐,竟又说心痛,要何芳替她揉搓几下,硬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来。
何芳的手一触到她鼓胀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阳物便突然勃起,颇感难以按撩,但他还只想佔些便宜,顺着她的手势,揉搓她的乳部,还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妇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还不动情,实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一拨,刚好触到他硬梆梆的东西,假作失惊道︰「啊!你原来是男人,怎幺冒充女人,我的名节被你破坏了,叫我还有何脸见人!…」
何芳赶忙向她哀求,不要声张。
小寡妇便要胁道︰「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说是前世冤家,我也不破坏你,但你一定要拿出良心来爱我…」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幺了,况且他这时确已慾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小寡妇按倒床上,小寡妇已自动把裤子脱下,何芳手一摸,只觉得滑腻一片,知道她早已淫情大动,便迅速也把自己脱光了,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亮出来,小寡妇用手握住,想引导那东西进入她的阴道口。
「咦哎!」小寡妇吃惊地。
「怎幺啦?」他问。
「你东西怎幺这样大啊?」她的声音又惊又喜。
「你不喜欢大幺?」
「我…我…怕…呀…」小寡妇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阳具塞入一半…
小寡妇紧皱眉头,又痛又快!原来小寡妇虽已生过孩子,但究系头胎,况且生后从无性交,因此阴门紧缩,仍如未产的少妇,从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经过何芳这样粗大的阳具弄过,所以仍感不胜地叫何芳慢些轻些。
但是何芳已经很久不接触女性,这时慾火已腾,哪管得许多,便继续用力一挺,把那条粗大阳具一插到底!
小寡妇不禁「哎」一声,紧紧地把何芳抱住,这时她真正窘心极了!
接着,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来,小妇人只闷声哼着,因为她怕公婆听见,所以不敢浪声浪叫。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闻到双方呼吸的急促声。
小妇人出身优裕家庭,营养好,身体健壮,淫液特别多,不多一会,就已经氾滥,只听得一面「啧啧」发声,小妇人闷哼着,闷叫着︰「啊,好人!你真是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插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
哪何芳愈战愈强,一连给小寡妇插了近千下,直干得小寡妇三魂渺了,娇喘吁吁…
天气热,因此两人酣战一回,已遍体淫汗,在小寡妇不断要求下,何芳只好暂停攻势,只把那粗硬的阳具紧抵花心,一任她内部自然的转动,那子宫颈只犹如小孩吃乳一样吮吸着阳具龟头,快活透顶!
小寡妇十分体贴地用纤手轻抚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温存地轻吻她的朱唇、面颊,和丰满的肩臂,抚摸她滑润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
小寡妇因为尚在餵乳时期,双峰特别饱胀,摸起来时特别性感,何芳忽起奇念,想吸她的乳吃,便用嘴吸住她的奶头。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点乳汁来,让小寡妇吃吃地笑着。
「怎幺搞的,我吸不出来?」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儿吸乳时,吮吸方法似乎稍为不同,一生来就会,你为什幺反倒不会了?」她也感到奇怪。
「这也是造物之妙吧?」说着,他仍然试着吮吸。
小寡妇为了爱他,便自动用手压搾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让他尝个满足。
两个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春风再度玉门关,小寡妇微带青黄的脸也日渐红润娇艳起来,又因她的奶水足,时常给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乳汁,何芳也真算享尽人间艳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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