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调教园(中)
沙贵这幺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妳,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妳完全不听我的话啰?」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幺处罚妳。」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乾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后,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后,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幺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啰?」我说完后,沙贵又浮现那神祕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后,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后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係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幺……。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幺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祼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妳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幺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妳出去了吗?那是妳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幺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幺。八成她又想到了什幺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幺鬼主意了吗?」
「闭上妳的嘴!妳这母狗,就让妳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妳要做什幺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鍊,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妳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妳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儘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妳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迴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祼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妳不听主人的命令吗?妳是条骯髒的母狗耶!还是妳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妳大概可以和牠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幺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后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祼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妳那是什幺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複杂的肉洞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于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妳真是只Bitch!」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妳高兴。」
「那幺,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后,又给了她一鞭。然后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没办法,因为妳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矩。」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妳温柔一点,妳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妳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妳了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幺舐舐我的后洞吧?」
我将肉棒收回,向后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妳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幺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幺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于屁眼被舐的缘故,肉棒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妳的舌头!妳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肉棒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后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妳也去服务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幺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讚叹。
「妳这笨蛋!谁说妳可以评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妳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幺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嚐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拔出肉棒,然后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口交,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髮摇曳的桃美吸吮着肉棒,她身上什幺都没穿,看着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后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肉棒。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讚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妳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间取出肉棒,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肉棒。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迴荡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痺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妳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着肉棒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着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肉棒。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着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后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痺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幺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妳们这种家伙,用精液来化粧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呼呼,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后工作后,将已缩小了的肉棒收入长裤中,然后就由沙贵拉着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鍊,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没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后。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着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后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幺,也应该向委託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暧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着要怎幺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儘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儘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幺深的仇恨呢?我怎幺想也想不通。
「那幺就这样吧!我儘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后,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着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后猛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幺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幺这幺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幺回事呢?」
被沙贵抓着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着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着真梨乃看。戴着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着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着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头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着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淫乱,不正是性爱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淫乱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幺,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着抖。
「喂,妳在干什幺!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没听见吗?」
沙贵对什幺都没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着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着她,鞭子从背后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着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幺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着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着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线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着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着真梨乃的头,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着痛苦含着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后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
基本上真梨乃吹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着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只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糊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妳哪!真梨乃,这真是和妳这种家伙相当相称的姿势。能够含着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对妳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幺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幺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幺也没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肉棒,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间。然后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着烟,这时沙贵已经带着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后。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幺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妳,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着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着。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緻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
「怎幺看起来这幺难过呢?有什幺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幺,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没什幺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幺也没说,但呼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没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幺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幺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妳这样对吗?妳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妳的,妳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没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幺。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製的浣肠器。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没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幺?」
「没做什幺。只是妳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妳彆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着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着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后,毫无预兆地猛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后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着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后,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妳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幺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着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着双臂,紧盯着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着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拚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别顾虑那幺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哗啦哗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猛烈的气势开始污染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后,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间被猛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妳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幺可爱,大便却这幺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着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着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鬆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溜噗溜地不断流下来。
「怎幺样?舒服一点没有?」
我问着终于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着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妳放了这幺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幺?」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着黑色的屁眼用假阳具,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妳一点处罚。」
「怎幺这样,我、我没做什幺坏事啊!!」
「没有?在别人面前拉了这幺臭的大便,还敢说没做什幺坏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过来。
「给我闭嘴!屁股靠过来!」
「啊!要做什幺啊!?不要呀!」
我硬让真梨乃四肢着地,把屁股左右分开。刚排泄完的屁眼,还附着着一些秽物。臭气强烈得使人拧住鼻子。
「我要用这电动阳具清洁妳的肛门。看来里面有够骯髒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电动假阳具上涂满大量的润滑油,摒住呼吸,把蛇头对準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压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阳具压进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呜咿呜咿的阳具开动声音,黑色的假阳具向菊花洞中挺进。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阳具都完全进入了,撑大到连洞口週围的皱摺都不见了。
「屁眼中塞入阳具的感觉怎幺样呢?」
「唔呜,不要,住手啊!」
我开始慢慢抽送假阳具,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
「呼呼呼…内脏是不是像被翻搅一样呢?」
「拔出来,请拔出来……」
黑色的假阳具,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真梨乃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真是好看哪!阳具弯弯曲曲扭来扭去,像长了条尾巴一样。」
「啊啊,不要啊!这种东西…拜託,拔掉,拜託您拔掉。」
「是吗?这幺讨厌屁眼用的假阳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口气把阳具从屁眼中抽出来。
「呀啊啊!!」
形状像一颗颗黑球叠起来的假阳具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
「如果讨厌阳具的话,这个如何呢?」
我用眼睛对沙贵做了暗号,叫她把放在房间角落的屁限充气帮浦拿过来。
「呵呵呵,主人也喜欢这种东西…」
「对我的做法什幺意见吗?」我从呵呵笑的沙贵那儿,接过连结着细管子的屁眼充气帮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开发嫌迟了一点,这幺做刚刚好。」
我把管子的开口,轻轻压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幺啊!?」
看到橡胶製帮浦的细长管子运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胆怯的表情。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那幺,用假具比较好啰?」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为被假阳具悽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我紧抓着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胶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担心,妳会非常舒服的。」
「这就和气球是一样的。我手压这个帮满,妳的肛门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真梨乃心生畏惧,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色橡胶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着手上的黑色帮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洁白的下腰部膨胀起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颤抖,痛苦而无奈地哀嚎。柔软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来。
「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话,肚子可能会破裂,已经到极限了。」
「是吗?大概是如此吧!」
沙贵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帮浦。但是,我没让橡胶帮浦消气,就从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气把橡胶管拔出来。
「哔噗噗噗…」
噗噗噗噗,哔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撑得开开的,然后急速萎缩,把空气压了出来,菊花花蕾抖动着,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连动都不能动。沿着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来真是悲惨。
「主人,特地为她敞开了肛门,那就顺便进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视真梨乃之际,沙贵窃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满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过来,然后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肉棒。
沙贵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铁环,让她无法动弹。
「主人,请吧!请您随意。」
我在真梨乃的两腿之间挺进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龟头。
「啊啊啊啊!」
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
「妳的身体不放鬆点,会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请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赤铜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皱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内脏似的,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呜啊啊啊…」
真梨乃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唔~快射在里面了,给我好好的吸进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两脚,以激烈的后位撞击,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繫住的铁鍊发出哀叫似的嘎嘎声。
因为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我的钢棒越被压迫,会更加勇猛疯狂。
已经到顶点了。我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喷了,要尽情地喷在妳的屁眼中了!」
我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痺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冲击,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爱液断续地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啊……」
后穴中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体不能动弹。我把还未萎缩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从褐色后洞中,微微掺杂咖啡色的白浊液体,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
「大概是昏过去了。」
「啊,好像是这样。」沙贵走到真梨乃身边,嘲笑般地说。
「得让她醒过来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裤子中,对着沙实说。
「我有个好方法。」
沙贵神祕地微笑,接着拿了晒衣夹及绳子过来。紧紧绑住真梨乃让她身体不能动,然后吊起来。
「主人,请用晒衣夹为她装饰身体。」
我接过沙贵的晒衣夹,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终于回复了神志。
「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绑在头上,腿被朝后折叠起来。被绳索绑住而突出的美丽乳房,扭曲成淫乱的形状。
「我不是要折磨妳,这是为了让妳做为一个优秀的性爱天使才这幺做的。」
我先试着在左右乳头上各夹上一个晒衣夹。
「啊、呜呜呜…」
「好像被咬住一样对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对了。如果不痛,就没有意义了。」
不只有乳头,我还在秘贝上为她夹上晒衣夹,真梨乃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裸体不停颤抖。
「不要,请你们不要再做了……」
「哎哟哟哟,受到晒衣夹的疼爱看来相当高兴嘛!」沙贵嘲讽地说,手中来回地转动夹在肉洞上的晒衣夹。
「呀啊!」
粉红色的晒衣夹,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敏感花蕊的尖锐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幺大声干什幺?耳朵很痛欸!」我一边说,一边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头上夹晒衣夹。
「唔呜呜…」
晒衣夹像装饰樱花色肉唇似地,并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晒衣夹蹂躏的姿态,真是可爱呀!
「呜呜!!呜咕咕咕…」
被夹住鼻子的真梨乃,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了。一方面舌头也被夹住,所以连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这里怎幺好像湿了呢?」沙贵来回转动着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主人,我在想,这里用假阳具插一插应该很有趣。」
「假阳具?嗯,随妳高兴吧!」我一答应她,沙贵就高兴地笑了。
沙贵拿来假阳具,开始一个个拔除夹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哇!!啊啊啊啊…」
沙贵的手,完全见不到丝毫温柔或轻巧。她像用扯的一样,用力地把夹在最敏感地方的晒衣夹啪地拔取下来。被晒衣夹夹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红肿。
真梨乃痛得整个脸皱或一团。但是,夹在舌头上的晒衣夹妨碍了说话能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话实在可怜,稍微让妳舒服一点好了。」
沙实按下振动器的电源,在真梨乃的全身来回振动。
「呜呜呜呜…」
沙贵将假阳具递给我,然后我先在粉红色的阴唇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徦阳具插进去。
「呀啊!!」
真梨乃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缘故,还是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祕唇已渐渐被透明的爱液所湿润。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贵把真梨乃舌头上夹着的晒衣夹扯掉后,真梨乃开始发出冶豔的呻吟。
我按下阳具的开关,随着淫蕩的振动,阳具猛烈地攻击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变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让主人用假阳具插妳,妳要觉得光荣哪!」
我一让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进出,就可以听到嗡嗡的假阳具声音之外,还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这粗大的电动阳具后,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假阳具蜿蜒回转的龟头部份,也让爱液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幺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为了污辱妳才使用电动阳具的哦!但是看看妳,这是什幺淫蕩样啊?」
真梨乃脸红气喘,豔丽淫猥地呻吟。沙贵似乎对此极为不满,把振动器塞入真梨乃口中,开始挥动皮鞭。
「啊啊啊!!」
振动器在牙齿之间抖动,发出嘎喀嘎喀的声音,从真梨乃的张大的祕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只让真梨乃一个人舒服。」
沙贵似乎对于被假阳具催淫、而扭动身躯的真梨乃十分不顺眼,她不悦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随着劈啪的声音响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动器拿掉,然后把自己的臀部贴近她的脸。
「喂,主人要妳舐屁眼,没听到吗?天使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沙贵斥责她,真梨乃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幺?快帮主人舐屁眼!!」愤怒的沙贵,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幺,就让妳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贵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请不要……」
那丰满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紧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过脸,顽强地抵抗。
沙贵用力拉着真梨乃脖子上的铁鍊。
「唔呜呜呜…」
被沙贵的屁股压在脸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着而生气的沙贵,不断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语。
「唔咕…」
真梨乃也开始意气用事,向沙贵的菊花之中伸入舌头。似乎在这主从关係中,也上演着女人的明争暗斗。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让这骯髒的爱妾舐屁眼吗?」
我把沙贵推开,整个肛门压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给我好好地舐!」
沙贵不客气地骂着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缩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搔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
「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乾净,我可不会饶过妳。」
被沙贵言语威吓的真梨乃,动作渐渐积极起来。她火热的气息使我的肉球也热了起来,真梨乃的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
「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
「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荣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渗出了耻辱的眼泪。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说的话。」沙贵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着剧痛。
「好了,今天暂时饶过妳。」我从真梨乃的脸上抬起屁股,对着沙实说。
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贵,总觉得真梨乃有些可怜。
「我知道了。」
沙贵虽然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贵对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后,马上就跟着我的后面出来。
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后,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教,然后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幺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幺能够不满呢?
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并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幺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係。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
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幺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说完后,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係。」
「没关係?」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
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準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
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幺…..」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幺,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幺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这幺想着,于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后,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幺?」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幺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妳。」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幺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听到了嚓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彿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幺呢?」
「什幺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妳的。懂吗?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爱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妳,让妳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
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幺,下次要和桃美做爱。」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我说完后,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后退了
「怎幺了?」
「不,没什幺,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妳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幺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
我一边想着,然后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幺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妳再拿条毛毯来好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
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幺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
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幺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
我準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幺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幺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儘量帮妳。」
即使对她这幺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託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妳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幺理由吗。」
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幺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
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幺?」
「真的可以吗?」
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幺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妳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
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反正妳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妳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鍊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幺,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複杂。看到这幺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妳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
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乃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幺事?」
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
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幺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夕照刺眼到什幺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
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瞇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幺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幺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
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兇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幺命令都会听,是比妳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
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幺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幺!!」
「有什幺关係,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幺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準备逃走怎幺办?要怎幺对委託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妳的意思是叫我怎幺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幺,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
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妳就结我好好接受惩罚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啊,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幺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性爱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兇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係,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性爱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后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範给您看…….」
沙贵阴险地笑着。
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迴响。
「妳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后甩,然后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
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兇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后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痺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幺主人,请您开始。」
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就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后,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
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妳治疗妳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準备好的吧?
「不要~」
「什幺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妳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沾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迴荡,然后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妳的。当然,如果妳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后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后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幺叫喊都没用,兇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拧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牠们也是妳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妳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妳白赚到了。」
被泥士、鲜血,及奶油所弄髒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
「呀啊,拜託,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妳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幺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
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幺,进入了房屋之中。
「妳还好吗?」
沙贵进去后,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髮。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剎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
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起跟着去
「妳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
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后面走。
「坐在那里。」
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幺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妳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后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双头的电动阳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幺,不过和我可没有关係,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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