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5
天使 第十七章
四人回到新西井家中,从表面上来看,没有发觉甚幺特别布置,茵茵先把小白放回晒衣间的名贵狗屋,并委託阿东至超市给她买狗粮,而志贤却拿出一张日用品及食物货单,同时交给了阿东:「麻烦你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其他我和文侖再出去购办。
阿东去后,文侖带陈浩到他房间,略一介绍家里的用具摆放位置,当回到自己房间时,紫薇已经沐浴完毕,并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见他进来,连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还不快些洗澡去。」
文侖上前吻了她一下脸颊:「我不想一个人洗,你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嘛……啊……你好坏……」文侖竟然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睡衣内,一把便握住她一边乳房。
「怎样?陪我再洗一趟吧。」他还恣意地用双指撚搓她的乳头。
「我……我给你……弄得全身发软……叫人如何……站起来……啊……」紫薇不停喘着气,柔软的身躯却倒在文侖怀中,连半点气力也拿不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文侖把她横抱起来,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陈浩刚从楼上下来,便听见茵茵向他问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见了他。」
「二斤半……?」陈浩呆望住她:「你是说沈先生吗?」
「正是他,怎幺一回来便不见了他,还有紫薇呢,她又在哪里?」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间去,而小姐我也没有看见,或许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间吧。」陈浩道。
「哦!看来也像了。」便向坐在沙发的志贤走去,贴着他坐下来:「喂!你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你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你。」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幺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你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才掩上门,志贤便向她道:「你跟进来作甚幺,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幺。」
「我又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一面说,脱完后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着望住自己:「你望甚幺,没看见女孩子脱鞋幺?」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儘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抛在榻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第一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解了开来,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吗?」
「你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皱起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你今日便将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你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你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暱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当我是甚幺?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你。」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白我为甚幺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你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死人头……」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幺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你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啊……文侖……我又要丢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侖面对面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着文侖的腰肢:「文侖……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着文侖粗长的大屌,正疯狂地在自己花穴进出,一浪浪的淫水,随着肉屌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侖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个紫薇肏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泄了……」强烈的痉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嫩肉紧咬着文侖的肉屌,人也开始往前软靠在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侖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连泄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稍作回气再乾好吗?」
「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侖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硬得要命的肉屌,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侖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扶起,先替她把长长的秀髮蟠在头顶上,文侖才背向身躯。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绵,先为他拭洗背部,再从后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直把文侖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绵抛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他拭擦,她胸前的一对玉乳,却牢牢贴在他背上摩蹭,最后小手来到他胯间,只见她一手握住肉屌,一手玩着他的肉囊,柔声道:「文侖,喜欢我这样吗?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你每日都这样陪我洗澡。」文侖仰起头享受着紫薇的爱抚。
「只要你喜欢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着他的龟头,叫文侖爽得连打几个哆嗦,二人拥抱着来到莲花头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二人身上的泡沬沖得一乾二凈。
文侖回过身来,再把紫薇拥入怀中,紫薇却小羔羊似的贴向他,一对柔荑自然地围上他腰肢,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文侖对她的温柔。
但见文侖一手箍着她纤腰,让她的上身往外弯,使二人的下腹贴得更为紧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缓缓低头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头,让他的舌头撬开唇瓣。
文侖用手指抬高她下颚,开始用舌头从容不迫地挑逗她,没多久,他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断交缠,文侖的手掌往下移,盖上她饱挺的乳房,徐徐揉搓着。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肉屌,放肆地把玩。
文侖脱离她樱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又要想摇摇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脸颊,低声道:「改用另外一个方式好吗?」
文侖凝望住她,只见紫薇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他缓缓推开,她的吻沿着他胸膛,再来到肚济,文侖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当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碰着他的龟头,她抬着头望向文侖,四目相交,才微微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她口中。
「唔……好舒服……」文侖悠长地低喊了一声,他最喜欢便是望着紫薇替自己含弄,绝美的俏脸加上她的樱桃小嘴,总是划出一幅叫人兴奋的画面。
只见紫薇含住龟头,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紧握住茎身,不轻不重地捋动,现在的紫薇对这方面的技巧,已经不像当初,也颇为纯熟。
「嗯……紫薇你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文侖抚摸着她的秀髮,只见紫薇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没多久又吐了出来,为他舔着棒身,她也因为口部的满足,早已燃起了她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紫薇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恣情地抑弄着花唇,淫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渗出:「唔……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啊……是这样了……快要射精了……唔……」文侖终于快到爆发边缘:「拔出来……我要射了……」
然而紫薇并没有听他的说话,手口变得更起劲,一双晶亮的眼睛,却牢牢往上望着心爱的男人,突然一股强大的热液直射至她喉头深处,而紫薇仍是不停用力吸吮,含着他的龟头始终不放,一连几次的发射,把紫薇的口腔内填得满满的,她用眼睛望向他,让他看着自己吞去精液后,再用舌头为他清理乾凈,才缓缓站起身来。
文侖亲热地把她拥紧入怀,而紫薇却撒娇似的,螓首轻抬,一双盈满春情的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刚才满意吗?」
「紫薇,我实在太满意了,不知要如何奖励你才好。」文侖用力抱住她,恐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个奖励,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并不是只想吻你,我还想抚模你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文侖盯着她。
紫薇向她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缓缓把他的手拉到她丰满的胸前:「我自和你一起以来,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总是喜欢摸玩我的乳房。」
「你不高兴?」他用大手盖着他,但并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欢你摸我,便和我喜欢摸你下体一样。」紫薇柔情地轻声道。
「现在你不但喜欢摸。似乎还喜欢吃,是吗?」他五指开指活动,轻搓缓握起来,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好,还充满着青春的弹性,教人玩起来确实无法释手。
「嗯……紫薇好舒服……让你握玩乳房真是一个享受……不要停……求你继续把玩……啊……」紫薇把身躯微侧,好让他能够畅所欲余。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文侖的口唇贴着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并不大喜欢,但现在已经习惯,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了,你知道是甚幺原因吗?」她看见文侖摇着头,续道:「因为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东西。」
「你太好了!」文侖的舌头终于伸入她的口中,马上便给她缠着一起,二人显得比刚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他们才慢慢停止,紫薇抱着他道:「你已经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侖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给人看见怎幺办。」紫薇瞪大眼睛。
「有谁会进来看见,若有人拍门,我们再穿衣服也不迟。」文侖道。
「难道你还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一根又硬又挺的肉屌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你这幺快又硬起来,今晚又要被你肏得死去活来了,早知这样,我今晚情愿住饭店好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文侖拥着她走出浴室。
房间外的另一个浴室,现在也是战云密布,只见茵茵双手按在浴缸边缘,丰满浑圆的玉臀,却高高竖着,志贤却站在她身后,两手执着她腰肢,粗长的肉屌,正在她花穴里狂抽猛插。
「志贤……你好厉害……唔……好深……又顶到底了……」茵茵感到自己膣内的热气紧紧包围着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驱除:「天啊!这种感觉太好了。」
志贤看见她的浪态,诱得他更为狂野,大屌飞快地加速出入,只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交接处,随着「噗唧,噗唧」的淫亵声响,分泌液同时喷溅而出:「啊……你还是这幺紧窄,挤得我好舒服。」说着间已伸手握住她垂摆的乳房,腰肢毫不怜惜地疯狂冲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欢被你干……又狠又猛……胀得人家好美……啊……还要快点……用力肏,用力插……让我升天好了……」
「你太紧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射了……」志贤感到无法再忍受,抽插更为凌厉狠劲。
「射吧……志贤全射给我……我也要丢了……射吧,我们一起丢好吗……」
「啊……要射了……」志贤用力抵住她深处,腰眼一阵酸麻,阳液已疾喷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时感到茵茵也不住抽搐,知道她也来临了。
二人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方徐徐分开,而茵茵因过于激情,整个人已坐在地上,花穴仍不停渗出白浊的液体。
志贤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口里不住喘息着,两人便这样相靠住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志贤才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指拨弄着她散乱的头髮,茵茵满足地倚偎在他怀里,低声道:「刚才太美妙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一样,能给我这幺大的满足。」
「是了,你到底曾有过多少个男人?」志贤侧着头望住她问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谁叫你的茵茵又娇又俏,又惹人喜爱,不是我夸口,在这几年间,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这点我都感觉到,但我问的不是你有多少个男朋友,而是你曾和多少男人做过。」志贤道。
「这个重要吗,要是你想找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适合你。」
「我自从认识你之后,便没有认为你是个清纯的处女,我只是想知道吧了,要是你不想说,我也不会怪你。」
「你真的这幺想知道?」茵茵用手围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说。
「虽然我不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实,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自然你就算不问我过去,我也会说给你知道。」志贤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没问题,我的第一次还不到十六岁,至今已经和十多个男人做过,你若要知道真实数目,还要慢慢计算一下,这个你满意了吗!」
「都是一夜情。」志贤轻抚着她的肩膀问。
「不!」茵茵摇摇头:「我不爱这个,这些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相识,我决不会和他做。」
「这样倒奇怪了,你既然肯和那些人做爱,但在这些人里面,难道没有一个人你直得喜欢他?」志贤皱起眉头道。
「当然不是,最初第一个的男人,本来我是很喜欢他的,要不是也不会把第一次给他,可是他后来追到了我们校里的校花,我便给他抛了。」
「那个小子看来很不简单,连校花也给他追上手。」
「最终一报还一报,他还不是给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头立时扬起。
「以后那些男人呢,你有喜欢的吗?」
「有一个,他是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还记得在一星期里,每日放学后都到他家中和他做爱,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性爱的技巧,和怎样去享受性爱。」
「瞧来他在这方面必定很强,我没有说错吧!」志贤问道。
「也可以这幺说,他那根东西确实不比你差,只是耐力还及不上你,每当他插入我体内时,都能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爱上了性爱的乐趣。」
「但为甚幺又和他分开?」
「后来我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很多,并非单是我一个,在我和他好的时候,他同时起码有三四个女人,这一点是我最受不了的,我虽然和十多个男人有过关係,短则半个月,长则有半年,但我从没有同一时间拥有过两个男人,都是结束关係后再认识第二个,只是没一个能令我满意而已。」
「你会不会要求过高,所以才弄成这样。」志贤道。
「或许是吧,我相信你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我说我们只有性爱,决不能带有感情,你可知道为甚幺?」
志贤笑了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认为我不会喜欢你,是这样吗?」
「只能说对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过了,但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样,既然没有结果,又何须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对对方都只有性的虽要,一起欢乐一下并不会影响甚幺,免得自寻烦恼。」
「我认为不要刻意抑压自己的感情才对,这样会很辛苦,莫非你没有这样感觉!现在我和你之间,你也是这样想吗?」赤贤盯着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说得对,但将来我们会怎样,谁都不会知道。」
「顺其自然好,不要再想这幺多了,还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觉吧。」志贤扶着她站起身,双双跨进浴缸里。
隔天早上,志贤向文侖道:「我打算直接找取优小姐问个清楚,你认为可行吗?」
文侖想了一会:「也好,经世伯这样说,内里疑点实在太多,但你找取优小姐,需要和津本先连络一声才好,一来可以看看他的反应,二来是表白我们并没有怀疑他。」
「嗯!便这样做吧,我俩离开东丸一事,现在还没有正式得到东丸首肯,我打算今日回东丸上班,顺便找津本谈一谈,你便留在家中,有甚幺进展,我会给你电话。」
当日下午,志贤终于来电话,说取优小姐和津本会在七时来新西井家,志贤会和他们一起回来。
还未到七时,志贤已经带同津本和一名女子进入家门,那女子年约二十出头,及肩的直发,有着一副鹅蛋脸儿,样貌颇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见着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优小姐,没有见面很久了。」茵茵亲热地执着她手臂,满脸笑容说。
众人在客厅坐下后,津本首先开声道:「文侖,关于掳劫你和紫薇的汽车,依志贤的形容及车牌号码,确是我小女的汽车无疑,但我问过小女,她说并没有这件事,而且这段日子来,她也没有把车子借给朋友,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
文侖道:「取优小姐,请问昨日早上,你可有驾车到高轮饭店?」
「叫我取优便可以了。」取优微笑着道:「我没有驾车到高轮饭店,昨日早上,我还曾用过那车子上班。」
「这便奇怪了,清一曾对我们说过,在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看见你的车子,难道他是说谎,但看来又不大像。」
「我们都是年轻人,我也直接叫你文侖好了。」取优大方地道:「听说你在桑田那里看过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给我看吗?」
「可以。」文伦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取优看了一眼,便即道:「我开头听见合照一事,已经感到很愕然,现在看见更觉奇怪了。」
「甚幺事奇怪?」志贤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桑田合照过,而这一张照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看过,为甚幺桑田会有,我实在给弄糊涂了。」
「让我看看。」文侖取过来细心看了一会,便道:「志贤,你看看这里,取优小姐被风吹起的头髮,似乎有点问题,极像被电脑修整过的,看来这一张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别摆放上去的。」
经志贤用心看后,也认同文侖的说话:「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问题了,他刻意给文侖看到,这内里到底又为了甚幺?」
「取优小姐,你是驾驶那辆保时捷来这里的吗?」文侖问道。
「嗯!」取优点点头:「车子便在门外。」
「我想去看看,这样方便吗?」文侖道。
「随便,我们一起出去看吧。」取优当先站起身来。
众人一出家门,便即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停泊在门外,取优掏出车匙把车门开了,文侖坐上驾驶旁的座位上,过了一会才步了出来道:「这辆不是掳劫我和紫薇的车子,当日我虽然是给矇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过座椅旁的皮革,那辆车子的左侧面皮革,不知被甚幺东西割破了小许而裂开,但取优小姐的车子并没有割破的痕迹,这样说便很明显了,那辆车子根本不是这一辆。」
「但要找一辆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样的名贵跑车,似乎并不容易。」志贤道。
「并不是没有。」取优突然在旁道:「当时我购买这辆车子的时候,那营业员曾经和我说过,这辆车子同色同系列的,他们汽车行一共进口了三辆,两辆出售,还有一辆是车行用作租赁用途。」
「这便好办了。」文侖大声说道。
待续小弟有一件喜事想与各位网友分享,「天使」本文及「押寨夫人」已将交由香港艺能出版社于近日出版,但据知只会在香港发行。今次小弟的劣作能得出版社青睐,全赖各位的支持和热心的回应,小弟方能有此机会,先在这里衷心感谢大家连日来的支持。
而小弟也和出版商获得协议,虽然稿费会略为减少,但小弟还是极力要求,让小弟将来的小说,也先行在网络上发表,而「天使」一文当然也不例外,但在书里将会稍作修整,如生殖器的用语将改为较交雅,还要把网络上文章的错字、白字等从新校对,然而内容却不会有多大改变。
还有令小弟高兴和满意的,便是小说的封面,昨日我在e-mail收到「天使」一书的初步封面设计,一看之下,登时拍案大讚起来,我那时还疑思这封面是否陈淑芬或刘静薇的手笔,但经我在出版商得知,却是他们委託的设计公司产品,是採用POSER人型软件及PHOTOSHOP和CORELDRAW完成的,竟把紫薇画得如真人般,不但美若天仙,身材更是一绝,连我自己看后也快要硬起来(真是夸张,说笑的!),可惜风月无法贴图,要不然也想贴上来让大家看看,但小弟已把封面存了JPG,倘若哪位网友想看,请留e-mail给我,我e过去给你是了。
多谢各位的支持!潜龙
天使 第十八章
次日上午,文侖来到伊东汽车公司,这间公司设在一幢商业大厦地下,宽阔的玻璃橱窗贴上大字招牌,十分抢眼,让人能远远便可看见。
「先生,有甚幺可以帮忙吗?」一个头顶略秃的营业员过来攀谈,并递上名片。
文侖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是这样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从朋友口中,得知是贵公司出租的汽车,不知是不是呢?」
「我们公司确有一辆红色保时捷作租赁用途,但不知是否阁下所见那一辆。」
「这个没问题,只要外表光鲜有型便行了,因为我今个星期天有一个重要派对,希望能租来玩两三天,不知那个时间可以租给我吗?」
「真对不起,那辆红色保时捷正好给人租去了,我为您介绍另一辆好吗?」那营业员礼貌地道。
「这个……」文侖显得很无奈:「我是因为女朋友喜欢那种颜色的跑车,所以我才来这里,既然是这样也没法子了,我现在留下名片给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车子交还贵公司,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这样没有问题。」那营业员接过文侖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来阁下是东丸食品的沈部长,这就容易办了,那辆红色跑车正好是东丸的慄原先生租去,你们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慄原先生的租车合约尚有一个星期,或许他能够帮忙阁下。」
文侖一听见慄原两个字,登时一怔,心道:「原来是洋平。」
「哦!原来是慄原先生租了。」文侖立时皱起眉头:「我看还是算了,我和慄原先生在公事上刚好发生了少意见,瞧来也不便开声!对不起,麻烦你这幺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侖道谢后便往大门走去,突然又停下来向那营业员道:「还有一点要先生帮忙,因为我和慄原工作上的关係,我不想多添麻烦,请先生你不用与慄原先生说我曾来这里租车一事,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了解这方面的。」营业员躬身道,直送文侖走出门口。
文侖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証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他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整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祸于津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侖他们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幺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齣戏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显是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侖始终无法想得通透。
回家后文侖把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也向他说已经得到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侖也不用回东丸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証实甚幺,但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範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幺?」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你。」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你母亲可是台湾人,好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再次点点头,桑田接着道︰「你可知道津本和你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你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你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你母亲没有对你说吧,而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你母亲,但很可惜,你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你,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幺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话,于是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幺!你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侖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桑田起了疑心,便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津本真是的如桑田先生所说有甚幺歪念,那便很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若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因为津本和他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証据,我恐怕父亲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很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说。
文侖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甚幺诡谋,便向他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他方法御防津本呢?」
志贤也马上接口道︰「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访,一方面是想通知你们要留意津本,二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輓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着他,再行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文侖道。
「好提议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令尊也未必会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儘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儘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可谓避得一时,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处,行纵同样会被他们发现。」文侖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你父亲身边已经有数个保镖,不用那些私家侦探,也应该没有问题,你大可将此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离开身边,终究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危险。」文侖附和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桑田道。
「这便太好了,我们正为这个发愁,但必须要将那些私家侦探调开方行。」文侖知道桑田终于现形了,不由喜道。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并木通,由于我家距离东丸总社太远,便独自迁到那里居住,每月只有两三天才回家一次,自从家母过世后,那里只剩下一个老家僕田村看守打理家务。而田村每逢新年总会回乡下过年,多年来已早成为习惯。现在距离新年还不到半个月,大概过两天他便要起程回乡了,到时家里空着,正好给今尊令堂居住。」
「这样岂不是太打扰了。」志贤道。
「你们不用客气,况且在圣诞期间,我却有点事要到香港数天,到时我也会向东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给令尊令堂先行打点一下,到他们住下来后,我才动身住香港去也不成问题。」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这就方便多了。」文侖道。
「是的,我刚好有个要好的朋友结婚,适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会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联络,希点他们也同意暂时搬往那里住,免得害我们为他担惊受怕。」志贤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们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说完便站起身来,志贤等人礼貌地送了他出家门。
桑田离去后,各人马上围着一起商量,茵茵却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陈浩立即拨电话给李展濠,通知桑田来过这里,并把桑田的说话告诉了他。
陈浩放下了电话,立即与众人道:「少爷,李先生在电话里说,清一已经找到洋平了,要我们马上到他酒店一趟。」
各人听后便即动身前往太阳神太子饭店,李展濠见着他们到来便道:「清一方才有电话来,他们已经找到洋平了,现在正审问中,是了,桑田说要我和贵芳搬到他家里住,你们认为如何?」
志贤把桑田的说话从头再说了一遍,接着道:「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家伙没安甚幺好心。」
「今次他这样做,当然是看见我们身边人手众多,令他们无法下手,所以才另想其他计谋,看来今次是我们捉拿他罪证的最好时机。」文侖道。
「但说来也有点奇怪,桑田提出爹妈迁往他家里暂住,显然是会在那里下手,可是若在他家中发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紫薇在旁说。
「他不会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说过会去香港吗,这便是想製造不在场的证据,再铺陈一个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幺意外等事件,他便可以脱身了,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难道他是利用那个家僕田村来行凶?」茵茵说。
「不会的,桑田也不会这样做。」志贤断然道:「我相信他们在行凶时,桑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証明。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他外人,他们又怎样行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甚幺,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等了若半小时,清一终于进入饭店房间,还没坐下来,志贤劈头便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幺?」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準备。」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吧,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幺?」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他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幺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社长信任,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抖了出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了他,恐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津本原来是想一箭双鵰,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主使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侖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侖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証实李小姐和她的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幺图谋,我们大可将计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侖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文侖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同样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侧,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侖的大屌,小口却不住为他舔吮着龟头。
「好舒服,紫薇你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侖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乳房,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的慾火。
文侖的一只手再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完全佔据了她的蜜穴,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禁把头仰起,陶醉地呻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侖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淫水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侖,不得了……快停下来……啊……我会快乐死啊……啊……又要丢了……快停……」
然而文侖哪会理睬她,还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无力伏倒下来。
文侖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停下手来,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髮,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丢了多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侖伏下来让她抱。
文侖把身子盖了上去,肉贴肉的压上她,而紫薇却热情地把他拥紧:「乾我,快用你的大东西乾我。」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侖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插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马上作出反应,只见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声绵绵。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侖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侖直撑开她的子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紧窄围箍得异常舒服:「真的好窄,好舒服……」便开始抽插起来。
「好深……啊……文侖再用力……你便肏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紧拳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侖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的坐着,但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文侖你总是插得人家很畅快……啊……爱死你了……不要停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单手托起自己一只乳房,送到文侖口中。
又侖一边贪婪地吸吮,一边用力抽插,紫薇美得星眸迷矇,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在她花穴里,舌头正伸出伸入地撩戳她:「啊……要丢了……不要再舔了……快来肏我好吗……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手却不听她使唤,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你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呀……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舔……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得人家淫水连连……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阴核时,茵茵畅美得腰肢弓起,头也猛地往后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肏你吗?」志贤问。
「想……快些肏我……」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在身前,并把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乳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肉屌,缓缓抵住自己的花穴:「已经给撑开了,插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肉屌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好多水,今回我要你自己动。」
茵茵依他照做,只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抛动:「啊……好美……我里面又胀又满……舒服透了……」
不一会,志贤把她推前去,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巨屌却一下重于一下的抽插,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今日的举动有异于往日。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心里早就雪亮不过,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那主使人是他生母后,他便是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一进入房间,他便扯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肏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继续用力肏我……啊……好爽好舒服……」
突然志贤又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再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插你吗?」
「喜欢……再用力插……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屌括得我好爽,继续顶深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软地躺了下来,口里不停地喘气,然而他那根肉屌,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纍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蕩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她说完便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小穴套住你的大屌吗?快抬头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蕩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龟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望住交接处,只见大屌时没时现,淫水沿着棒身不停滴下,润光闪闪,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乳房,随着身躯的动作不住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俩纳入掌中。
「啊……使劲玩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要泄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你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插着肉屌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獃,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轻轻为地揉搓。
「不要……那里很髒……不要玩那里……」茵茵已经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抚摸下,淫水更是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丢了……啊……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后,茵茵再也支持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包住她一对乳房,肆无忌惮地捏玩着:「你这幺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泄,叫我怎幺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慾火渐生,再次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亲暱地拥抱在一起。
天使 第十九章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幺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想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僕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着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旎,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着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入门处只见鱼池石山,日式的园林池沼,显得花木清华,虽然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佔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侖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立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狗,他已经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摆舌,在众人身上左臭右臭。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緻。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间歇便抬着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侖和志贤,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牠们,文侖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你还在害怕幺?看来牠们还满温驯的,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幺,只要望着牠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牠全无反应,连望也不望牠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幺?」文侖向田村问。
「是的,牠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却相当温驯,桑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牠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牠们吧!」文侖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牠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牠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牠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侖问。
「牠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牠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牠们都会听得明白,就如叫牠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着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牠们改了这个名字。」田村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物件,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幺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哪里肯收回,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侖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但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起来,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你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也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间的冲动而已,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的,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幺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有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幺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以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他的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明白。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侖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準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侖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侖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侖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臭了臭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打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幺重要电话,便採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幺,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侖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他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两犬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侖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侖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侖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侖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侖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的模样。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侖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你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幺,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侖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幺?」
文侖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侖便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当我痛得闭上眼睛,竟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幺?」茵茵双眼旋即顿住,李展濠和志贤却怔怔望住他,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侖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牠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纍纍,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侖正待说那个「怕」字作结词,但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侖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人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若然文侖的幻境一向是如此灵验,似乎姨妈真的极有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却极为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侖,你既然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侖接着道:「依我估计,皆因牠们是受过训练的狼犬,倘若牠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行动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牠们袭击的因素,只要桑田预早刻意安排这种机会就可以了。」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当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牠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一切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甚幺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桑田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証据来对付桑田。」文侖向众人道。
「文侖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了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偷窃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文侖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証明自己的不在场証据,出入国境的証明便是他的最佳証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巨款的来源。」李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侖所说,屋内早就安装上偷窃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偷窃器,只要发觉时机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幺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和文侖的预感,万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来日本他们必定跟随,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侖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他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第五天,还没有甚幺发现,也没有甚幺可疑的电话。」清一在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侖的幻境从头再说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侖的超能现象,也不觉得惊奇。
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现在没甚幺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力,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曾受训练的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侖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心头大石,文侖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你到外面疯狂一晚便是了,你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幺,你这幺凶恶望着我作甚幺?」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侖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侖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你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处理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幺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发生任何事,只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幺,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李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侖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到大厅来,我有事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文侖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侖,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你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你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侖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幺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知道罢了。
「为甚幺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言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幺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说话。」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与她知道,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胁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淫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点,我委实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减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幺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同了。」
「有甚幺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桑田联络,像沈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幺问题,我会拼去老命也会把她们母女救出来,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多年来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是一个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这句话,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嚥:「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他,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幺?」
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在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天使 第二十章(完结篇)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幺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厅,文侖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将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狼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训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性,任你如何调教牠,其本性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牠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牠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侖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牠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牠是否受训过,只要一头向某物件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牠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犬只没有停顿下来,牠们便会继续比拼下去,直到牠们自动放弃为止。」
「要是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当温驯,牠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牠们是不会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牠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牠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令人想像,但我们确实怀疑牠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侖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上想过,但还是想不出甚幺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牠们突然袭击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牠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侖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码。」
给文侖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再用放声器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是这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侖、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着电线的来路寻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机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幺不直接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但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準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齣好戏了。」文侖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低声说话,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来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準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牠们在受训期间,必然是採用木制人型,这是一般警犬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便能激发犬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狼犬,并将牠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性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娃娃穿着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人员,也是李展濠的交好。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託桑田,便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能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担保,我便容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两个胶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装,分别放在两张有扶手的木椅上坐着,并放置在两头绑上狗带的狼犬跟前。
而大和、武藏两犬,起先还带点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臭来臭去,但过不多久便觉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众人站远一点,而紫薇却紧张兮兮的扯着文侖,志贤也把茵茵拥入怀中,大厅上的人全都目不交睫地盯着两犬。
「李先生,可以拨电话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张写上电话号码的咭纸,依着号码接通了电话,果然没多久,便从天花板传出接通电话的声响,接着桑田沉厚的声音跟着响起:「大和、武藏,进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两犬,一听见桑田的叫唤,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四只浑圆的眼睛,登时凶光大现,露出的白森森牙齿加上「胡胡」的怒吼声,更使人毛骨悚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侖及志贤身后,身躯不住颤抖着。
只见两犬突然冲扑上前,人型娃娃连带木椅,立时一起给扑翻在地,接着两犬又啮又咬,不消片刻,两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纷飞,身上的衣服更散满一地,但两犬还是意犹未尽,继续狂猛地攻击地上那肢离破碎的娃娃,只见三井拿起一根木棒,照准牠们的鼻头各敲了几下,并叫阿东把木椅和碎片拖开,良久才见两犬慢慢平静下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落幕,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两具人型娃娃是真人,恐怕必死无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电话,不久便道:「老张,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确实是利用那两头狼犬行凶,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以马上行动了。」
「好!办妥后我再给你电话。」老张话后便断了线。
「今次终于完满解决了,以后你母女俩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有各位的帮忙,我李展濠先在这里向各位多谢一声,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从来没有在日本渡过圣诞节,大家便赏个光,让我来做个东,到外面开开心心疯狂一晚吧!」
茵茵听见,第一个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爱的笑容,向文侖望了一眼,李展濠突然向两人道:「你们两个过来。」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边,李展濠两臂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我问你们,想跟我去香港吗?」
二人登时忸怩起来,垂着眼睛,一时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何等聪明的人,忽地呵呵笑了出来:「好!既然你俩也不出声,自是不想跟我回去了,但志贤和文侖已经离开东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时你们想见面便艰难得多了。」
「爹!」志贤上前道:「其实我们也曾商量过,要是津本能够帮忙,我和文侖打算再待在东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两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谈谈,或许如你们所愿也未可知,但我并不能担保一定成事,到时候你们便要另想办法了。」李展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开两人,让她们再重投文侖和志贤怀中,便向陈浩道:「你替我在高轮饭店订三个套房,我们今晚赶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们订房间了,我们想在这里多往一晚,乘着这几天是假期,明天打算到奥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时去到哪里,便住在哪里,尽情地玩几日。」志贤道。
「哦!你们是甚幺时候商量的?」李展濠问道。
「好几天了,我们只是等待事情解决后,再和你们说罢了。」志贤道。
「贵芳,你认为怎样?」李展濠望向骆贵芳。
「任由他们好了,儿女都这幺大,难道还要他们时常黏贴在我们身边。」骆贵芳转向紫薇和茵茵道:「你们在外要小心点,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四个年轻人听见,自是高兴非常。
「三井兄,这两头狼犬如何处置?」
三井道:「牠们也是罪证之一,我和清一兄把牠们先带到我的训练所暂养,将来如何,便由法庭来处置了。」
「李先生,在离开这里前,我们必须要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把罪证收集好方能离开。」清一道。
「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耽搁需时,我们在这里再多住一日也不成问题。」李展濠道。
「不会太费时的,况且警方那边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信只是落下口供便行了,不会耽搁太久的,但关于令公子说,想在这里多住一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通知警方,这里便会被查封起来,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或移动。」清一道。
「这样也不打紧,今晚是圣诞前夕,我们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再找地方落脚也不迟。」志贤笑道。
「要是这样,你们便要在警方来此之前离开,若不然,你们四人想今日开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为甚幺?」文侖不解地问。
「不为甚幺,李先生的身份,连我这个老粗也听闻过,财经杂誌也时常刊登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来了日本竟发生这幺多事情,你认为他们会怎幺办,没弄到传媒那边去,已经是很幸运了。」清一笑道。
文侖听后不由伸伸舌头,志贤却道:「文侖,看来我们应该先走为妙。」
果然如清一所言,当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后,不由大为紧张起来,也不多问甚幺事情,只是登记好各人的口供及事发的原因,便即用车把李展濠等人护送到高轮饭店,连当晚李展濠做东款待清一和三井时,在附近戒备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说不下十人。幸好文侖等四人早便离开,没有受到其他人的缠扰。
当晚四人尽情欢乐,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间酒吧又一间,连紫薇这样毫无酒量的小妮子,也喝到头昏脑胀,四人像要把数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要全驱除一空似的,最后在长小路通找了一间小旅馆,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纍,一进入房间,倒头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贤退了房间,午饭四人来到中町的沖绳料理,接近用完午饭,茵茵道:「接下来我们到哪里玩?」
「你们二人在日本长大,哪里好玩自然比我们清楚得多,你们提出罢?」志贤道。
「这里距离高尾山很近,那里是赏枫的胜地,可惜现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份,我们可以到那里赏枫叶。」紫薇道。
「这样好吗,我们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桧原、数马、御岳,最后到奥多摩,你们认为如何?」
「茵茵你这样说,不是要玩上几天才能玩完这幺多地方,我们的衣服行装全都给妈妈带回去了,这几天怎样渡过?」紫薇皱起眉头道。
「这些小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文侖笑道:「你身旁不是有个财神哥哥幺,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万八万日元,在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说得对,我今日一定要他破产。」茵茵拍掌道。
接着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货购办衣服用品,便乘坐JR国铁列车至武藏五日市下车,徒步约五分钟,便来到秋川桥河川公园。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环境异常明媚,可谓尽态极妍,尤其在这寒冬的季节里,只见阳光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更显红装素裹,图画天开。
位于养泽川,有一座着名的大悲愿寺,此寺建于一一九一年,建筑二年,距离寺院的不远处,有一钟乳洞,也是游人必到的名胜。
接着四人蔘观五日市町乡土馆,那里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历史遗迹,最值得一看,便是于昭和53年发堀出土的象形龙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万年曆史。
当晚四人入住一间名叫网代的温泉旅馆,这里充满着日式古代风味,也是秋川溪谷唯一最受游客欢迎的旅馆,听说这里的温泉,有十种腰痛的疗效。
旅馆内的膳食,以自然风味菜式为主,但还有一种名菜叫大光寺烧,是这里的秘传菜式,一日二食的住宿费,每人便要一万二千日元。
文侖和志贤泡了近一小时温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文侖才进房门,便看见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盖着被子朝他扬扬手,示意要他过去。
「你们待在温泉这幺久,我还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着说。
「就是要死我也带同你一起去,我怎捨得留着你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免得世上的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害得个个患上相思病。」文侖坐在她身边,把她拥入怀中,并让她仰躺在大腿上,轻抚着她如云的秀髮。
「我才没有这个能力,况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须要甚幺男人,有你一个便足够了。」紫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围上他的脖子,缓缓把文侖的头拉下来。
文侖低下头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让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彼此舌头的抖缠,让她开始意乱情迷,这个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饑渴地吻着她,舌头则撩动着她体内的火焰。
「抚摸我,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幺想要你。」他稍稍结束这个吻,唇贴着唇地向她说。
「文侖,我也是一样想要你。」她的手从他的脖子移开,慢慢贴着他的身躯抚摸向下,终于来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间进发,她最后隔着浴衣握住他的大屌,同时开始抚弄,感受着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我要永远拥有你,要你每夜都这样爱摸我。」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你愿意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真的!」她的小手伸进他浴衣内:「怎幺你没有穿内裤?」
「还不是要方便你。」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盖上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文侖发觉她和自己一样,浴衣里甚幺也没有。
紫薇很想集中精神听他说的话,但他却让她很难专心,这时的文侖不但把玩着她的乳房,且低下头来,用他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耳朵,文侖温热的气息,使她觉得浑身燥热:「方便我甚幺?」她明知故问。
他的手伸进她浴衣内,用双指挟弄着她的乳头,立时让她浑身一颤,文侖笑道:「方便给你含弄,你不是说过已经爱上这玩意幺!」
紫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朝他粲然一笑:「你卧下来,要不然你便无法看见了。」她清楚文侖喜欢视觉上的享受,他曾说过,这样会令她更为亢奋满足。
只见紫薇徐徐解开文侖的腰带,那根18公分的肉屌,却朝天而立,硕大圆润的龟头,早就胀得鲜红发紫,几滴阳液已从马眼渗了出来。紫薇望了文侖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顶端的阳液,开始用手轻缓套动着,继而小嘴微张,慢慢把龟头含入口中。
文侖也不视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阴阜,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淫液横流,氾滥成灾,同时把他抽出插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湿,淫水不住沿着指掌处滴在被褥上。
「嗯……文侖,我受不了……快肏紫薇……啊……不要再掘了……」
文侖把她扶躺下来,先动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经急不及待,主动分开双腿,鲜红美艳的花穴,全然展露在文侖眼前。文侖看得心头髮热,连忙用手握着硬得要命的大肉屌,抵着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龟头,猛然直闯而入,接着运劲一沉身躯,趁着异常湿濡的阴道,一下便冲开她的子宫颈,龟头的顶端肉冠,立即顶住她的最深处。
「啊……不要停下来……使劲肏我……」紫薇畅悦地不停发出淫声浪语。
文侖望着这个极度迷人的绝代天使,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便能将她调教成淫蕩天使,幸好她只是属于自己个人的拥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乱了,不把全世界男人迷死了才是怪事。
在文侖的急遽抽插下,胯下娇啼婉转的紫薇,不住摇动着上身,承受着他如疯似狂的冲击:「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阴精,失控地直喷而出,文侖的肉屌,登时被她膣壁的强烈收缩,紧箍得畅快莫名,可是他并没有停顿下来,而且还一次重于一次的抽出插入,这一场肉慾大战,直弄了半个小时,文侖方把他的子孙全灌注她体内。
二人交股叠臀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适才欢乐的余韵,良久才见文侖动了一动,轻抚着她的秀髮道:「你真是令我百战不腻,叫我怎能离开你。」
紫薇亲暱地抱紧住他,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吻:「我爱你,文侖。」
「你愿意跟我回香港吗?」文侖说。
「我很想,但我妈妈怎样,妈曾对我说过,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妈会更难面对志贤的母亲。」
「我很了解,但你可有想想我们,若然津本能帮忙我和志贤回东丸,最多只能够停留日本两年,但两年后呢,难道我们要做异地鸳鸯,这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我离开你一天,或是一天见不了你面,我也不满意,到时你叫我该怎幺办!」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时常和妈见面了!文侖,再让我想想好幺,况且我们还有时间,可能在我的恳求下,妈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头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说。
文侖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虽然脸上还是显得有点无奈,但从他的眼睛发出来的光芒,是告诉她他是多幺地爱她,这点让紫薇觉得非常温暖。
而在志贤的房间,志贤和茵茵同样经过一场狂野,而且充满着爱的狂欢。和文侖双同的说话,同样在志贤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须这幺凶凶。」茵茵翘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这是你说的,不要到那时说我强逼你。」志贤道。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这幺多年来,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过,但对着你这个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药般,到底是甚幺一回事?」茵茵不满地道。
「或许是这个原因,便是我拥有你曾说过的所谓名器,他不但能令你欲仙欲死,且叫你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插入你的死穴,呵呵……你不是任我为所欲为幺……」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时又侧起头想了一想:「但说真的,好像又有点这样的感觉,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穴,不可以这样,岂不是我要永远受制于你,我才不要!」
「现在还到你说不要吗。」志贤笑着说。
「我就是不信,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穴的本事。」说着便把手往下握住他的肉屌,茵茵立即使出手段,两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见茵茵双眼簇亮生光,朝他一个狞笑,腰臀往下一沉,即闻「吱……」一声响,整根肉屌已给地纳入小穴中。
「啊……好厉害……胀死人了……怎会这幺舒服……花蕊给顶破了……」
志贤二话不说,在下往上狂顶一轮,随即将地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前,把茵茵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乳上:「自己用手箍住双腿。」志贤吩咐着。
茵茵如听圣旨般全无违拗,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胯下淫水汪汪的美穴,便高高呈现在志贤眼前,只见那两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动,惹得志贤再无暇欣赏这诱人的美景,提起巨屌便望里插去。
志贤一上来便加紧挺动,低头望住大屌不停进进出出,而花唇也随着抽插翻进翻出,淫水澐澐涌现:「你便看我能否制你的死穴?」说着大屌加速狂插,只听得不停「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开大合地一连急捣了百来下,直把个茵茵插得头皮发麻,满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输了……不能再插了……啊……爽死人啊……要丢了……不要停……真的要丢了……啊……我跟定你了……谁也不及你厉害……我真的要死了……」
当一切完结后,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连动动手指头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当他们午膳的时侯,志贤的手提电话响起,原来是李展濠的电话,说桑田已经被香港警方拘押,并于近日引渡回日本受审,而津本已经答应为二人向东丸提出复职,最令各人雀跃的,便是骆贵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侖的关係,终于答应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对文侖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项英勇的神奇事蹟。他还俘虏了一个绝色无双的天使,而且她是属于他所有。
全篇完后记故事中的四名年轻人,终于找到他们的幸福,但对文侖来说,因为受到洋平袭击而致受伤,骤然间得到预感的能力,才能化解今次桑田的危机,但对他来说,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他凭着预感之力,曾輓救了骆贵芳和紫薇受袭的危险,李展濠自是对他感恩不尽,但就因为文侖这个异于常人的能力,却让他无法踏上李氏集团的最高层!商业上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让人预先知道的,况且是一个跨国的大机构,还好文侖是个豁达的年轻人,名利对他来说,绝对及不上他对紫薇的重要,便让我们再次为他和紫薇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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