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4
天使 第十三章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倏地被撑开:「啊……文侖……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腹直窜遍她全身。
文侖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侖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关掉抛在一旁。文侖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二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势,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竖起,而洋平却坐直身躯,埋头舔着她的花穴,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且贪婪地把一对高挺的乳房搓圆按扁。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己花穴的淫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嘤……啊……文侖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肉屌,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侖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肏弄你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慾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屌,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姦污了,她和文侖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侖,可是为着文侖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採用一个69式,胯下的肉屌,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压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却没有动着,接着侧头向文侖望去,见她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看他似乎已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连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根筋肌亢暴的大屌,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屌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裸裸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幺忍不住,那样也好,我在下乾你在上弄,我们双龙出海,这小子可谓眼福不浅,哈哈哈……」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佔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侖:「小子,你便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撑高,埋首在她胯间。
文侖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侖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那个了,文侖乍看之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然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雄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惧心放鬆了。」
文侖知道再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準,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会,他看準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侖的右脚已飞到他胸前,「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文侖已用手枪指着自己:「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墻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只是瞪大眼睛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幺,用尽全身气力,一脚撑上洋平的胸部。
正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胸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身来,文侖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墻角去。」
其实文侖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胁,就算自己有手枪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侖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立时被挤在一起。文侖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侖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侖的身边。文侖不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你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侖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侖。
文侖接过,接着抛到墻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幺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动手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墻,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行发难。
岂料文侖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3」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是绰绰有余,你们想要嚐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一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胶纸,他也极之爽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会知道,文侖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枪,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水準。
文侖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你先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幺事发生,你自己便夺门出去。」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吗。」
紫薇听文侖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去。文侖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大打折扣,听文侖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进来一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侖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边。」
邦夫望望墻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了大半,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侖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侖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侖身边,文侖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桿已经打开,你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幺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是了。」文侖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你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吧……」
文侖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侖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侖才发现仍握着那柄手枪,便顺手抛入路旁的癈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矇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幺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没多久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侖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
两人上了车,文侖说了青山区紫薇家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幺地区,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侖望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幺,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侖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生了甚幺事,你们在哪里?」
文侖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侖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侖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侖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计程车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了上来,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侖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随着志贤迎上来,紫薇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美人,文侖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髮,看见文侖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侖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侖。」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侖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侖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準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说了出来。
文侖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幺不妥,不久便开声问道:「伯母,你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侖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侖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文侖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侖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幺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己,况且我被袭击至今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觉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梦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幺?现在事情发生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幺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见你在沉思甚幺似的,到底在想甚幺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係幺?」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十时来电话,但在那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幺简单。」
「还有一点你有没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侖道。
「甚幺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回紫薇,但若然我是洋平,我和紫薇的身价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款人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幺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幺早。」志贤边说边笑。
文侖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像。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是不会太低,但匪徒只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不觉得奇怪幺。」
经文侖这样一说,志贤也有同感,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侖为何不报警,文侖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侖说完,他已大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幺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新闻闹大了,说甚幺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姦等大字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幺,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侖,我打算和津本商量,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有其他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幺,姨妈有事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幺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天使 第十四章
隔天早上,文侖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往他的办公室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自己的父亲李展濠,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了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宅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文侖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幺!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侖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津本听得不住摇头点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守祕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样还算是老朋友幺?」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这一顿饭你準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侖和紫薇被掳的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幺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完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切交给志贤和文侖与我安排好了。」
文侖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侖,便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却和志贤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的,把一切髒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你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幺?」
文侖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是……」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侖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侖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登时大笑了出来,而文侖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在文侖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明人,见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群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好了,既然大家这幺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计程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小子的事,这趟便要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儘力找到他的。」清一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幺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他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也微蕴润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你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美妇人,连平素词彙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侖本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薇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侖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侖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点头,望望文侖身旁的少女,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不住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你也坐,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的手:「你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幺,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嚥,再无法说下去。
「你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準你再逃避我,不要再作这些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贵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我好多谢你,你能给我一个这幺美丽的女儿,便转向文侖道:「文侖,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连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贤,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借端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情,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近二十年来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幺多年的逃避,是否真的错了,其实她是多幺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心情尽开,判若两人,自己也相当高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侖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幺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採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侖閤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侖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侖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侖的超能力,只是獃獃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道:「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箇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二名高层职员,已经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幺事,个个张着嘴巴望住这群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
文侖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若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徐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幺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物。
但见文侖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侖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不凡,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也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幺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你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侖吩咐道。
「文侖,你到底感觉到甚幺,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插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并没有其他人。」
文侖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他人在,因此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反抗逃走,看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侖身边:「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侖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允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肩同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办,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侖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幺?为甚幺不是我?这到底是甚幺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你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侖拍着她肩膀说。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志贤所说文侖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是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是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目标却是伯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讨过,发觉内里确有很多无法理解的疑点。」文侖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鵰,大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侖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侖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大家想想看,这幺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幺。」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要多加研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大有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过去了,我眼看追他不着,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侖你似乎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儘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确有这个可能,今次我来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方并不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联同我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对话,小弟有一些浅见。」
「清一兄儘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範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幺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儘力追查,现在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
「据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到哪里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的,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他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这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秘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幺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幺?」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来,岂不是……」茵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侖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侖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便交给你和文侖。」
「这岂不是我和文侖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侖:「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你们,你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侖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你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行动的,亦知道我们必定戒备森严,所以你可以放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侖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幺:「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天使 第十五章
文侖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侖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的事可有关连?」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他人,到底为甚幺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幺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侖……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侖不肯放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文侖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着作甚幺,我刚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侖还有事要商量,你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幺。」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你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侖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你是想和文侖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文侖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这幺快便出来。」
没多久,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叠一交,一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侖看得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你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幺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极度不高兴,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侖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甚幺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当初的关係,所以才利用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齣头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係的人,便只有东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我和文侖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侖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种事来,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乎再无其他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抱住。
「咦!你……」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肉屌握住。
「我甚幺!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幺?」茵茵咬着他耳朵说。
「不要这幺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是甚幺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獃,笑道:「我会清楚甚幺?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搾乾便不姓骆。」
「你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你是姓甚幺?」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抛弃我们,便不许我跟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做甚幺,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的甜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全挺硬的肉屌,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慾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侖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文侖,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侖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再插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乳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你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侖的话声在紫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侖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你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侖用鼻尖拨开她长长的秀髮,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侖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肉屌。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侖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然触及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你真是甚幺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挠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侖……」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抑压着花唇,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来的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侖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样抠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然而,紫薇却那里知道,茵茵和志贤两人,已经在被子里弄得翻天覆地,早已把锁匙插上了,哪里有余闲理会他人。
被子里的茵茵,这时正和志贤面对面的侧卧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搁在志贤的腰肢上,牢牢缠绕着他的臀部,而志贤那粗长的大屌,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她花穴里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没错,便是这样……顶到了……还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动迎凑。
「想换个姿势吗?」志贤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劲地挺动抽插。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顶到底了……啊……」
志贤也不把屌儿抽出,双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顺势趴伏在他身上,臀部接着上下晃动:「啊……好深……好满……茵茵快要给插穿了……」
茵茵因过度激情,双手把志贤的脖子紧紧箍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志贤的脸上,下身亦不忘挺耸,粗壮的肉屌,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淫水潺潺如潮,汹涌直流:「真的很畅快……志贤你很强壮哦……啊……怎会插得这幺深……用力给我顶……啊……是这样了……我快要丢了……不要停……嗯……」
隔邻床傅来茵茵的浪语声,顿教紫薇更觉兴动难当,这时她已全赤裸,被文侖压在身下,浑身散髮着因兴奋的微红:「嗯……文侖抱紧我……」
「我想进去了……」文侖在她耳畔呢喃着。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轻声点,我不想被哥哥听到。」紫薇左手箍着他脖子,把文侖的头部拉贴在眼前,右手却伸到文伦胯下,輓着他的巨屌,缓缓抵在自己花穴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整根都给我好吗……」
文侖双手捧住她脸蛋:「带我进去,我今晚要带紫薇魂游太空,你想要吗?」
「要……紫薇要……」她把文侖的龟头徐徐把花唇撑开,接着臀部微微上挺,一个硕大的浑圆头部,立时被她的紧窄含箍着:「好舒服,整根插进来吧……」
文侖弓起身躯,双唇下移,滑过她粉嫩修长的颈项,终于来到她丰满优美的玉峰,他先亲吻她乳房间的深沟,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时配合嘴唇的恣情动作,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文侖……」紫薇用手抱着他的脑袋,拱起酥胸迎接他的亲吻,半闭的眼神,却盈满着幸福和喜悦:「再深一些……」
文侖的大屌穿破她的子宫颈,整根十八公分的肉屌,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侖给她的那股充实胀塞感,一直来是紫薇最感到满意的,文侖的手移到两人结合处,开始缓缓轻抚着她突起的花蕾,一种低沈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彷彿被激电击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
当文侖开始拉出再插入,巨大龟头贴括着她时,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着,文侖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全速的驰骋变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下强烈的抽击,令抓紧着她的紫薇,给那阵阵而来的满足快感,登时直贯穿了全身。
「啊……文侖我好爱你……肏我……用力肏我爱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体内的淫水琳浪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流至她股间,而文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巨龟仍不住冲顶宫房的深处,熊熊慾火烧得她再无法矜持了,紫薇牵起他的大掌,压到自己的乳房上:「抚我……给我更多快乐……求求你……」
「满意吗……我的紫薇……」文侖感觉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来临了,便更加卖力捅插。
「啊啊……快要来了……不要停……紫薇爱死文侖了……啊……丢了……真的丢了,紫薇丢了……」
大量的阴精,倏地疾涌而出,她终于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潮,脑子里闪耀的光芒全淹没了她,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文侖减轻动作,凝望着眼前这个绝艳的天使,只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不停地喘着大气,正自瘫软在他身下:「紫薇,你还好吗?」
他那关怀的口吻,已把紫薇整个心都温暖了:「还好,太美了……」她用力抱紧他:「你还没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幺?」
「嗯!当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盖上了她的樱唇。
而茵菌和志贤,方好也完满结束,这时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贤身上,花了好几分钟时间,二人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刚才快给你肏死了,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呵!你这个人真是,是你自己骑在我身上作主动,现在竟来怪责我,也不看看你刚才的狠劲风骚模样,就好像要强姦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幺东西,我会强姦你!」
「还说不是,你现在还死命套住我的东西,仍然不想拔出来,是否奸完我一次还不满意,还要再奸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来,要你今日整晚插着,一于要把你搾个涓滴不剩。」
「你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志贤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他的手掌却出卖了他,正自握住她一只乳房,贪婪地把玩着。
茵茵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来,要你永远做李连英。」
「幸好现在没有刀,要不然恐怕你真会……喂!你想做甚幺……」志贤才说了一半,却见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来,人也往下移去。
满布淫液的龟头,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含住,志贤拉高被子盖过头部,在被子内问道:「你想怎样,不是真要把他咬下来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现在,本小姐还需要他满足一下,到发觉他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我自会「嗤」一声……呵呵……」说完后再次纳入口中,灵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围着马眼打转,突然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直吓得志贤浑身一颤,本来续渐变硬的肉屌,霎时又软了下来。
这回茵茵竟笑出来了,握着他的肉屌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这个模样,好吧,见你这幺可怜,让我再给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谢我喔。」便把软巴巴的肉具,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时俏皮地把玩着他的肉囊。
不一会功夫,志贤的肉屌再次怒气腾腾,茵茵把他吐了出来,爬到志贤身上:「好了,他又要肏人了,想再肏我吗?」
志贤一手抱紧她:「今回要把你操得向我求饶,让你知道咬我的报应。」
「好啊,人家正想让你的大肉屌肏杀,最好能把我肏死,来,我等不及了。」
茵茵主动地在志贤身旁仰卧下来,要志贤骑在她上面,当志贤跨身而上,她已急不及待的把两腿大张,双脚缠上他的腰肢:「快来肏我,我的大屌宝宝,茵茵好喜欢你啊……」
志贤一手揪着她一边乳房,二话不说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声便进了半根。
「啊……真粗真硬……我还要……用点力再入……」茵茵双手圈住他脖子,仰起头索吻,志贤连忙啣着她的小嘴,舌头在她腔内滚动起来,而肉屌却不住吐纳,每一记直戳至她最深处。
「好劲……小穴给你撑裂了……啊……真舒服,继续用力顶……唔……」才一说完,马上狂热地含住志贤的舌头,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
紫薇缓缓回过神来,情意绵绵地望住文侖:「你可以动了……再带我小死一次好幺?」
文侖自然乐于接受,先是把肉屌缓缓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插进,紫薇逼仄的膣道,经受一连几下强烈的磨蹭,登时感到畅美莫名:「好舒服,文侖你再插深一些,紫薇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紫薇你真的很紧,箍得我好爽……这样感觉如何,还要我快些吗?」文侖一面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一面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紫薇双脚缠上他双腿,把花穴儘量大开:「还要快,紫薇愿意死在你的肏弄下……再快一点,你便狠狠肏人家好了……」
只听「噗吱、噗吱」的声响越来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紧,文侖一轮猛攻狂抽,把个紫薇弄得淫液四溅,登上一次高潮又一次高潮,直到文侖抵着她深处射出浓精,紫薇才能畅快地软瘫下来。
紫薇紧紧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侖,闭起眼睛,温柔地抚摸他背部,良久的静默,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只听紫薇在他颈旁低语道:「文侖,我好爱你,今晚就这样插着我好吗?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只要你喜欢。」文侖轻抚着她:「来!让我抱着你睡。」
紫薇一脸幸福的贴着他,二人手脚交缠,没多久便渐渐进入梦香。
次日四人没有在房间进早餐,一大清早,陈浩便来了一通内线电话,说李展濠在楼下贵宾馆「锦鸡」吃早餐。
「锦鸡」是独立的贵宾厅,四人才步进来,便已看见李展濠和骆贵芳二人并坐着,其余陈浩等五名保镖,却坐在近入口处的一张圆桌上。四人朝各人打了招呼便坐下来。
文侖四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望向骆贵芳,看见她螓首低垂,脸上微带红晕,同时显得有点儿忸怩侷促,再看李展濠。却是春风满脸,便知道二人昨晚已享尽柔情,不禁为二人感到开心。
「紫薇、茵茵,今早你们陪着妈妈在酒店里吧,陈浩和阿东两人,会在房内保护你们。」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吗?」志贤一面为众人斟上茶,一面问道。
「我和国章(保镖之一)三人要到你妈家里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杂物,是了,你们两人有甚幺东西要取吗?」
「是啊,「小白」还在家中,昨日我竟忘记了喂牠,姨丈可以帮忙把「小白」带给我吗?」
「放心吧,你姨妈早便对我说了,你们的护照文件,我也会给你们带来,紫薇你呢,有甚幺东西要我取来?」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来,连俏脸都泛满红晕。
茵茵凝视她一会,倏地笑道:「我知道了,你要取的是Q太郎吧,我有没有说错。」紫薇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声,而身旁的文侖却心感激动,连忙握住她的柔荑,低声道:「多谢你……」
李展濠一见二人的样子,便了解了几成,笑道:「是在你房间吗?」说话间却含住笑意望向文侖。
「姨丈你一进入她房间便会看见,Q太郎就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是个白白的,口唇又红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说了。
没多久,清一却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这是我侦探社的职员,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却叫他们同席,于是便一起坐了下来。
长长的一张大餐桌,却坐了九个人,两名待应为三人摆上餐具,没多久食物便一一端上,竟然异常地丰富,鱼子酱,名贵餐酒等不在话下。
各人用餐之际,清一突然问文侖:「沈先生,当日掳劫你的红色保时捷跑车,是甚幺的型号,可记得他的车牌吗?」
「型号是一辆红色911,配有黑色尾翼,车牌我并没有看见。」文侖停止进食,望住他道。
只见清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簿,并打开首页道:「我方才驾车进入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给我发现了一辆红色保时捷,外型却和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另派人在那里监视,车牌号码却是这个。」他递给文侖看:「他们似乎已经在外盯上我们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这里,我们应该尽打找个隐秘之所,把李夫人安置好,而两位千金,可找另一处饭店暂时入住,再由我们派人保护。
「入住饭店,岂不是很危险?」文侖道。
「这只是临时之所,我们须得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先在那里布置一下,并安装上防盗仪器,才能让两位入住,匪徒到时不出现便好,要是敢来,我们便可以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在保护方面不是更容易幺?」李展濠问道。
「表面看似乎是这样,但要是我们人手足够,分开来匿藏,便会让匪徒的注意力分散,他们必会乱了步骤,慢慢便会露出尾巴来,我们要擒他们便容易得多了。」
「我们在新西井的住所用得着幺,那里环境很宁静,出入的闲人并不多,若是匪徒出现,或是有甚幺生面人出入,相信会很容易给我们发现。」志贤道。
「这个也可以,瞧来也相当理想,其实要找地方匿藏并不困难,而最令我们困难的地方,便是保护她们的人,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我们若派人在居处贴身保护,似乎有点不大方便,若然由亲人代为保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便这样办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们家,在家里由我和文侖保护,而妈便由爹负责,其余的人在旁秘密保护,再等待匪徒的出现。」
「这个安排很好,现在先要找一所饭店,让三人暂时入住,最好在迁移时不要让他们发现,直等到我们把居所布置妥当为止。」
「文侖,你认为太阳神太子饭店如何?」志贤向文侖问道。
「你是说位于池袋六十大楼的太阳神饭店,那里适合吗?」文侖带着疑问道。
「你还记得吗,入住那栋饭店,好处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发觉,除了大堂的升降机外,在商场和酒楼都有升降机直上客房,就算匪徒发现妈入住那里,也很难捕捉她们在饭店出入,这不是很理想幺。」
「给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很满意,不比其他的饭店,只要匪徒监视着饭店大堂,我们便无从隐藏了。」
「听你俩这样说,确实很理想,我们便暂时迁往那里。」李展濠向陈浩道:「你帮我在太阳神饭店订两个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订套房或和室之类的高级房间,一般的住房便可以了,我若是那些匪徒,要是怀疑她们迁往那里,同时也知道李先生的身分,必会先调查高级房间的主客名单,还有登记入住的人,最好由我们侦探社的职员代为登记,以防他们早已探知你们的名字。」
「嗯!清一兄这个专业侦探名堂真不是盖的,果然心思细密。」李展濠笑道。
「李先生过奖了,这件事便交由我们去办好了。」清一道。
待续「天使」一文已经进入尾声阶段,幕后人是谁,自然无法逃得过网友们的雪亮眼睛,恐怕大家早已心中有数,但被委託的主凶,却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物,各位认为会是谁呢?此人将会不久便明朗化,打后便看文侖他们如何和那人斗志斗力了。多谢各位的支持!潜龙
天使 第十六章
「文侖,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侖接过桑田递来的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根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侖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便把当日被掳的事情说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一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侖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侖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型的照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照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侖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那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他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还过得去。」
文侖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侖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幺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侖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係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莽下结论,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幺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乱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侖道。
中午时,文侖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侖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侖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沈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侖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视机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的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侖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侖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道:「你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牠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侖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全无瓜葛,我和文侖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很要好,紫薇你见过她幺?」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关。」
「这样说,光在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是借与他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幺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高级的欧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常见,极为令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如何也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幺?」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你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定吧。」文侖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侖沉思了一会:「紫薇你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没有,想不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侖道。
「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幺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幺巧相片架今日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侖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确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侖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侖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侖点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外,暂时甚幺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日中午清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侖问道。
「未得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还有,今日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新西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随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侖日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种事,一日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侖你呢?」志贤转向文侖问「我也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儘快找出幕后人,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託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幺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侖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你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流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幺?」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当晚,文侖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侖同房,茵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对面房间,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髮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閑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等美好身段,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神魂癫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日不记挂住你,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委託过多少人找你,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侖,恐怕不知要到何时何日才见到你。」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幺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给你甚幺名分,但我对你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幺爱你,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你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你是担心美云,这些事你不用担心,交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开她垂在肩膀的秀髮:「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双,让她和自己对望:「你好美。」
她被他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她诱人的乳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幺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满足地歎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乳房:「你还是这幺滑,这幺挺,这幺诱人……」最后用大掌包住她一边乳房,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握揉她。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乳头立时突起,触电的快感让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回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迷人的凹陷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似乎并不恰当,充满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慾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她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肉屌,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慾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佔有她的慾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定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胯间的大肉屌,早已怒气沖天,蟠绕着茎身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龟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压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肉屌却搁在她大腿上:「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不能不依从他,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肉屌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给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划至深深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乳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乳房,每一轻握把玩,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肉屌弄得更硬更挺,但接着下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耻丘,继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嚐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你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你的丈夫,让我满足你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入你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被肏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阴核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你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你……」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龟头抵在她花穴口迴旋一会,才缓慢地把龟头塞进她逼仄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饱挺丰满的乳房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大屌深进,直插至她的宫房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乳房,一面问道:「满意我的肉屌吗?说给我知你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胀……真的好胀……给你抵得很舒服……」
「想我抽插了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极深的沟缝。
「啊……要……我要你爱我……插我……」
「用你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肉屌整根抽至唇口,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慾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你可以的……我要令你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你的膣壁夹紧我,好让你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肉屌在摩擦你吗?」
「嗯……」骆贵芳不住喘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肏,龟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淫水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浪,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潮,但在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潮不断,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抽搐过从,精液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潮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歎息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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