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花(下)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242次浏览

●历劫花(下)

(五)倒是个细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朱虎到公馆去销假的时候,知道了老爷至少还要一个星才能回来,于是又向太太续请了五天假,太太是绝对答应的。

朱虎回到家里,真是快活无比,秋菊身上的伤疤已经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娇艳非常,朱虎越看越爱,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秋菊身上留一根丝,总是要剥脱得精光光的,搂在怀里都觉得是又滑又嫩,朱虎就细细的抚摸玩弄。

秋菊自从被朱虎救命以来,对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鸡巴非但是又粗又长,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时间均很长,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虽然朱虎对于玩女人的方法,并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干、猛抽,但秋菊却能一点一点的教给朱虎,秋菊也真可称为天生尤物了。

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剥脱得到精光之后,就搂在怀里一阵抚摸,并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声,朱虎就翻身压了上去。

秋菊自动的分开了粉腿,阴户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阴户滑腻腻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鸡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顶住了那阴户心儿,秋菊「嗯哼」了一声,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

秋菊向朱虎耳边,轻轻说道︰「哥!你先别动,等妹妹给你夹一夹,你一定会感到特别舒服的。」

一边说着,那阴户已经在一夹一放的,开始夹了起来,朱虎感觉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动也不动的顶紧了阴户心子,秋菊轻声的问道︰「哥!这样美不美?」

媚眼和声音,同时在问着,朱虎美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美……舒服……舒服极了。」

说着又在秋菊的嫩脸上亲了一下,秋菊越来越快的夹着,同时浪浪的哼道︰

「大鸡巴哥哥……妹的阴户好不好?美不美?」

「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也舒服……」

秋菊一边说着,浪着,一边夹着,那张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来十足是个淫妇,是个浪娃的样儿,嘴里和鼻子里喷散出一阵阵的芬香之气,其淫蕩之态,真是达到了顶端。

秋菊那阴户里的浪水,也一阵阵的向外涌了出来,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来,从没有享受过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问道︰「!你的阴户为什幺会怎幺好啊!简直像活的一样!」

秋菊娇媚的笑了一下,同时暗中用力,那阴户心子深处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来了,直像是一张小嘴在含那鸡巴头子似的,同时说道︰「我的亲哥!这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好了,妹妹实在太爱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幺都肯。」

话刚说完,忽的将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剧地摇动了起来,嘴内并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着,娇喘着,朱虎感到就像腾云驾雾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鸡巴也猛涨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烧似的。

于是再也不能静静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着这阴户里猛抽浪插了起来。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阴精忍不住的冲出了子宫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鸡巴却越插越凶,秋菊娇喘着浪叫道︰

「哥…哥……大鸡巴…哼哼……要插死我了!哥…哥……亲哥…饶饶妹吧……」

这时的朱虎正在慾火高烧之下,那里就肯停止,在听到了秋菊这又淫又浪的哼叫声后,反而只有加紧的抽,那肉与肉的碰击声,和秋菊的浪哼浪叫声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阵阵的颤抖着,呻吟的声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过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着,足有一千多下,方才「哎,哎,」的射出了精,那浪热飞烫的阳精,浇射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烫得秋菊娇躯一震,悠悠的醒了过来。

朱虎已经软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轻启的浪声说道︰「亲哥!你太狠了,浪货真给你插死了!」

朱虎此时瘫软得一句话都不 同答了,他从秋菊的身上翻了下来,两个人互相搂抱得紧紧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极了的状态之下,呼呼的沉睡着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飞了过去,朱虎在老爷回来之后,终于回到公馆去服务了,差不多总得相隔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虽然这样对于新婚的夫妻,都会感到无限的遗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爷睡下之后,偷偷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个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将亮的时候,跑回公馆去,这样也总算是填补了两个人的美中不足。

虽然朱虎比较辛苦一点,可是甜蜜却胜过了辛苦,也忘却了疲惫,只是苦了朱虎的母亲,时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开门和关门,因为秋菊是不敢到大门口去的。

正因为如此,朱虎的母亲,时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却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个月的时间,老太太就与世长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亲之后,仍回公馆里服务,依然是十天半个月,才得公开请假同家,其余时侯,依然是在半夜里偷偷的溜回家住宿,公馆里的同事,却不由生起了疑心。

但表面上也没有说穿,更没有人问起朱虎,不过大家都在奇怪,为什幺朱虎母亲不在了,一个人还不搬到公馆里来住,还要时常在外面住宿,那是为什幺呢?

这一天,也是活该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

正和秋菊两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时侯,忽然大门被敲得山响,朱虎忙问是谁!

门外答应着︰「是我。」

朱虎听出了这声音是公馆里的听差马富的声音,就忙问道︰

「马富哥,有什幺事啊?半夜三更的来找我?」

马富在门外喊道︰「朱哥,快开门吧,老爷找你有要紧的事。」

朱虎一听,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说︰「马哥!我马上回公馆去。」

朱虎是怕开了门给马富撞了进来,看见秋菊,所以先不开门,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开了大门,一边就拉了马富,往公馆的路上走去。

聪明的马富,看见院内房中有灯亮着,而且朱虎走的时候没有锁大门,于是在路上就问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为什幺不请大家喝一杯?」

朱虎却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覆,这样更加深了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馆,原来是老爷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办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预备车子,马富怕朱虎误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里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开了车子送老爷去了西山,公馆里的人,都知道老爷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马富更晓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后,就向太太请了一会儿假,就溜到朱虎家里去了。

马富在朱虎家大门上拍了几下门,秋菊以主是朱虎回来了,忙答应了一声,就去开大门。

大门一开,秋菊傻住了,马富也呆住了,秋菊是最怕被公馆里的人碰到,马富是在公馆里听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并且在公馆里的佣人们中间,也早就传说着秋菊的一些闲话,而此时,忽的看见了秋菊,当然呆住了。

但马富却马上轻笑一声,迈进了大门,同手将大门关上了,向秋菊说道︰「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时的秋菊真是又惊又怕又急,对马富颤抖着声音道︰「马富哥……您……!」

马富一拉秋菊的手,说道︰「走,咱们到屋里去说话吧!」这时,秋菊整个人都已经吓软了,只能随着马富走进了屋子。

马富拉着秋菊,一直走进了卧房,油灯明亮的照射着屋子里的一切陈设,阵阵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马富竟大模大样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说道︰

「秋菊,你倒是好啊!公馆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你已经死了,谁知道!你倒同朱虎两个人在这儿,过好日子呢!现在,你跟我走,我们回公馆去见太太吧!」

秋菊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说道︰「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
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你能瞒了过去,我们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口︰「那幺你们怎幺报恩呢?」

秋菊一听话有转机,忙道︰「马富哥!你说好了,只要我们夫妻能作得到的,你要什幺都行。」

马富色迷迷的眼着,秋菊娇艳的脸儿,美妙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一动,说道︰

「这样吧,要我瞒住了不说也不难,只要你能答应,你就算是我和朱虎两个人的老婆就行了!」

马富说着,就把秋菊从地上拉了起来,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应,只是低着头不响,马富却向秋菊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怎幺样啊?快说吧!反正只有两条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馆见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说的做。」

秋菊在马富催问下,只得说道︰「马富哥!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答应的,至少也得朱虎 意才行。」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应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随着老爷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后才能回进进城来呢!他一回来,我也即刻来,咱们三个人,三口六面再商量,这样以后,我同朱虎两个人,轮着班儿陪你,你也不会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难受呀!」

马富一边说着,一边那双手不规矩起来,他一只手搂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儿上摸了起来,另一只手,在摸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

「这样多难为情啊!」

马富淫笑着开始脱秋菊的衣服,一边说道︰「妹妹!这有什幺难为情的,有的女人同时叫三个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试试看,我的鸡巴好不好!」

马富把秋菊剥得精赤条条的,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秋菊见到了赤裸的马富,先就是一阵心跳。

马富和朱虎完全是两种类型,马富是黑黑的皮肤,胸前一长条黑毛,筋肉一块一块的膨胀着,好像是力气十足,人虽然没有朱虎长得高,但是那条鸡巴却是要比朱虎的又粗又长,鸡巴的毛儿,黑黑的一大丛,大约有一尺长的鸡巴,粗得有手电筒那幺粗。

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刚想把油灯拈小一点,马富却将秋菊的手拉住了,一边睡下来,一边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鸡巴上去,要她握住,并说道︰「别把灯拈小,哥哥可以看得见你的浪样儿!」

秋菊用力一捏鸡巴也道︰「去你的,谁浪啊!」

马富伸手去一摸秋菊的阴户,浪水儿已经流了出来,马富一边揉摸着,一边说道︰

「真是个小浪妇,你的浪水儿都流出来了,你还嘴硬啊!」

秋菊捋了捋大鸡巴说道「哎!我不来了!你坏……哥!这这幺大的鸡巴,妹受不了啊!」

马富一边压到秋菊的身上去,一边说道︰「浪货!大鸡巴才能插得你舒服呢!」

秋菊手摸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放在阴户口儿上,还没有插进去,就已经娇哼起来了,马富用力一插,涨得那阴户满满实实的,使得秋菊倒吸了一口气,喘道︰

「哎……哥……哥……慢……」

马富又往里一插,就已顶住了花心子,他却并不立刻抽插,但阴户里已经感到了涨涨实实的美快,秋菊的骚浪样儿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脸上。

马富问道︰「乖乖!哥的大鸡巴现在顶住在你什幺地方了啊?」

说着,用鸡巴头儿对準了花心子顶了一顶。

秋菊的阴精,已经流了出来,声音也打了颤的说道︰

「顶……顶住了阴户心子了……哥……妹妹已经丢了精了……」

马富一听,一面又将鸡巴顶了几顶,接着把秋菊搂紧了,搂得秋菊几乎喘不过气来了,马富将身体一阵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细皮白肉上搓动着,一对奶尖儿都被搓红了。

但是,秋菊却觉得很舒服,喘着气浪叫道︰「哥……哥……亲哥……亲哥哥!……
乐死妹了……」

马富却在这时,猛的将鸡巴往回一抽,那大肉 子刮在阴户腔子里,趐趐麻麻的,秋菊打了个冷震,但这大鸡巴却又猛的插了下来,顶得花心子又是一阵趐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摇着头儿,马富却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只有分开着两条腿,软软的一动都不能动,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幺,就连秋菊自己都不知道。秋菊的阴户,几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头跳动得几乎出了口腔,别说是还手,就连招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正在这时,忽然马富抓住了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来,这样一来,秋菊这浪货可惨了,因为她的白屁股已悬了空,阴户挺得高高的,毫无办法招架,插不几下,秋菊只感一阵昏迷,死了过去,不久,又被几下子猛插,插醒了过来,秋菊颤着声儿叫道︰「哥……大鸡巴哥……妹妹快死了……大鸡巴快快丢吧……」

马富却将粗硬的鸡巴顶紧了阴户心子,说道︰「浪货,你是不是受不了啦?」说着又用力顶了顶。

「是……哥……妹已受不了啦……大鸡巴哥……你……饶……饶了妹妹罢……」

秋菊有气无力的说着。

「大鸡巴还没有出精哩,总不能饶了你这小淫妇。小浪货!告诉哥哥,我会不会插啊?」

「会,会,鸡巴又大,太会插了。」

「快说!你说我与朱虎谁插得好?」

「亲哥…亲哥……你插得好……!」

「那幺,骚货!你就浪浪的给哥哥叫着,哄出哥哥的精来就能饶你了。」

「亲哥……给你叫,你爱听什幺,就叫什幺……可是……哥……你轻一点插……把妹的腿放下了……妹妹受不了啦……」

「乖乖!想我轻一点插是可以的,哥哥喜欢叫你大声点浪浪的叫,要你从心眼里叫出来,腿可不能放下来,哥哥得打着你这浪肥屁股才丢得了精呢。」

马富说着,果然轻抽慢送了起来,秋菊感到阴户里很舒服,阴精又在流着,正在享受的时候,马富的大手已经「啪」的一声,打在她那肥屁股蛋子上,秋菊不由得痛得叫了起来︰

「唉唷……我的大鸡巴亲哥哥呀……唉唷唷……妹妹可受不了……大鸡巴要插死妹妹了……哎……唷唷……大鸡巴头子可顶死我……了……亲哥哥……你好狠呀……哎唷唷……轻一点打浪屁股吧……哥……亲哥……哎……我的亲汉子……妹妹可真服了你了……浪货是又痛又美……哎唷……浪屁股被你打得又麻又辣……哎唷……哎唷……亲汉子……亲丈夫……我的大鸡巴哥哥呀……哎唷……哥……你可丢了……哎……哎……哎唷……亲哥……你的精可真多……哎唷……哎唷……阴户心儿可烫死了……」

马富丢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红,但是秋菊却觉得很舒服,大概这就是秋菊这浪货,天生是个受虐狂吧!却和马富正对了胃口。

马富的大鸡巴往外一拉,阴精,阳精,同时由秋菊的小阴户里流了出来,根本来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单,把个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阴阳精里了。

马富睡下来,又搂住秋菊问道︰「舒服不打服?」

「毋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凶了,哥!你大概把妹的阴户给你插破了。」

「放心,阴户是会鬆紧的,那幺大个孩子都能从阴户里钻出来,鸡巴就是再大,也还比不过孩子头大吧!」

「哥!妹的屁股也给你打肿了,啊!别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吧?」

「不会打破的,要不是我打着你这浪屁股,你也不肯大声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错,再叫两声给哥哥听听看。」

「去你的,谁有平白无故叫床的?」

「你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你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幺你就好好的叫一阵床,哥哥就饶你。」

「嗯哼……亲哥,妹真受不了啦!饶了小妹吧!我的大鸡巴亲哥哥,留点精神明天再来抽插好了!」秋菊的声音越叫越轻,马富却把一个手指头揉住了秋菊的小屁眼儿说道︰「妹妹!再叫几声。」

「哼……哼……大鸡巴亲哥哥,插死的大鸡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哥哥插死了。」秋菊叫者,伸出了小舌尖儿舐着马富的奶,马富轻轻的揉着的秋菊的小屁眼儿,双方都感到了无比的快慰,而相搂着睡着了。

(六)痛得她高声大叫

可谓秋菊的命运注定如此,照理和朱虎这幺一夫一妻的过着日子下去,也就算不错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马富。虽然说,马富是比朱虎还能使秋菊满足,因为朱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马富每晚都来陪着秋菊睡,秋菊感到马富的大鸡巴,已经是足以使她死去活来了,偏偏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几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饶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却对朱虎有着特别好感似的,一则因为朱虎,的确是救了秋菊的命,二则朱虎人长得风流倜傥,并且朱虎又会开车,总是个技术人员!再说,秋菊是和朱虎结过婚的,而且又拜过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紧的更是秋菊,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孕了,肚子里有着朱氏的后代,而偏偏在这时侯,又出来了个马富,所以秋菊的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非常难受。

三天的光阴很快便过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馆,马富把朱虎叫到了没有人的地方,竟说穿了秋菊的事,朱虎真如冷水浇头,马官依然以三人一体为说辞,向朱虎要挟,朱虎与秋菊同样的感到这是一件很为难的事,答应也不对,不答应也不行,但经马富向朱虎说明,说是秋菊已答应了,而且,已经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虎在百无办法之中,也只好答应了。

当夜两个人同时走进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见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件已经如此了,又有什幺可说的呢!三个人各怀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在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低着头,闷闷的喝酒,却一点高兴都没有,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总算马富还知趣,吃过了饭,就穿上了大褂儿说道︰「朱虎哥!今天你们两口子好好的叙叙吧!我回公馆睡去,明晚我来。」说着就走了。

朱虎闭了大门之后,走回屋里,秋菊急急的收抬了碗筷。朱虎却已走进了卧房,倒在床上,秋菊跟着进了卧房,投进了朱虎的怀中就哭了起来。

朱虎见秋菊哭得那幺伤心,倒反安慰着秋菊,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离家后的一切经过,并且表示她不 意继续这样下去, 意一生一死属于朱虎一个人,并说明自己肚子里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听到了秋菊的话,除了摇头歎气以外,也真感觉到这实在是一个困难的问题,一时想不出有何好办法。

还是秋菊比较聪明,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逃走,两个人商量着,偷偷地开着老爷的汽车,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里,将汽车卖掉作路费,然后坐船逃到上海去,这样一来,不但马富没有办法,就连老爷也没有办法追到他们。

两个人商量好了,决定偷偷的逃走,这样决定之后,两人的情绪,都感到很愉快似的,因为,只要等到了机会,汽车偷到了手,马上就有着美好的前程,于是把痛苦的心情忘了个乾净。

心情一愉快,慾火随着上升,朱虎动手剥着秋菊的衣服,不一会,秋菊被朱虎剥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压了上去,秋菊娇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引到了阴户口上,轻轻的「嗯」了一声,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这一下子,已插到了底,顶住阴户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声,就开始把阴户夹了起来,一紧一鬆的夹着朱虎的大鸡巴,使朱虎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着,一停不停的夹着那大鸡巴,朱虎感到无比的愉快舒服,跟着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抬了起来,一边上下抬着一边向朱虎说道︰「哥!明天我就把要紧的东西,衣服和钱财等都收拾好了,你可千万要快点找机会,我真是一天都不 意再这样过下去了,我情 死,只要能同亲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 了。」

秋菊的一阵迷汤,灌得朱虎无限的高兴。再加她那上下筛着的屁股,扭转得越来越快,使得朱虎一阵兴起,就开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筛着屁股,承受着大鸡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丢出了阳精,滚热的精液烫着那阴户心子,秋菊也颤抖着同时出了阴精,两人同时丢精,那味道真是特别的快活,舒服,两人搂得紧紧的,直到朱虎的鸡巴,缩小到自动的由阴户里滑了出来,两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还没有大亮,朱虎却已经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馆里去。

秋菊娇懒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随便吃了点饭,就仔细的收拾了两只箱子,把两个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饰、金钱,全都收好在箱子里,準备随时好同朱虎逃走,晚饭后秋菊已经睡上了床,正在蒙 中,听到有人在敲大门,忙去开了大门,却是马富跑来了。

一进到了屋子,马富就向秋菊道︰「怎幺,你已经睡了,为什幺不等我呢?」说着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娇媚的看他一眼说道︰「谁知道你准来不准来呢!」秋菊假意的说着。

马富将那粗壮的大鸡巴放在阴户口上,把上身伏下去,只见秋菊淫浪的迷着眼睛,已经在娇喘了,于是就腰上一用力,把那大鸡巴猛插下去,只见秋菊眉头一皱,忍耐不住似的叫了一声,马富就开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嘴唇,摇动着头儿,鼻子哼着,呻吟着,好像是受不了这抽插似的,喘气越来越急促。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到底,卵蛋儿打在大肥屁股上「拍,拍」的响着,阴户里的阴精,已经再丢了三次,秋菊已是软瘫着,只剩下呻吟了。

马富把秋菊的一双玉腿,盘在腰上,叫秋菊自己把脚勾住了,然后把手撑着床,仔细看着秋菊那一脸的娇,艳,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样儿;一面用鸡巴头子,顶住了阴户心子,慢慢的打着屁股,使那阴户心子被鸡巴头子磨着,一面问着秋菊道︰「舒服吗?」

「舒服,亲……亲哥……太狠了……妹子……丢了……三次了。」

「现在你知道我的利害了吧?」

「哥!……知道……知道……哥!……饶了小妹吧……」

「饶你不饶,我问你的话,你要老实的说。」

「哥……你要问什幺?……」

「告诉我,小浪货,他咋天晚上干了你几回!」

「哥……哎唷……哥……轻一点……哥……哎唷……捏死我了……」

原来,马富见秋菊,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以为秋菊不肯说,所以他把一双手去捏秋菊的大腿根的肉,同时大鸡巴用力往里面顶去,竟顶进了子宫口去,大鸡巴头子一插进了子宫口,再一捏大腿根,这一下秋菊的阴精,就像开了口的水闸似的,猛向外流,流得头昏昏的,大腿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喊了起来。

马富却将鸡巴鬆了一鬆,又催问道︰「快说,干了你几回?」

「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说实话,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了!」

「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记起了……哥……我不骗你……!」

「到底时间有多久!」

「记不清了,只有一会儿功夫,他累得很,一会他就睡着了。」

「关于我们的事,他说些什幺!」

「他说这样很好。」

马富见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说谎,这才松下了手,同时又将鸡巴抽出了一点,顶住阴户心子去转磨着。

秋菊喘出了一口气,享受着一阵阵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来。

马富却像得到了鼓励似的,更加转动得利害,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这时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是在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着叫着︰「大鸡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鸡巴亲汉子……喔……浪货我舒服死了……」

「小!告诉我,是谁给你开苞的?」

「嗯哼……是老爷……」

「老爷弄过你几回?」

「两回……亲哥……别提那些……轻一点转……喔……喔……舒服死了……」

「你这小屁股眼儿,挨过抽插没有?」马富一边问着,一边已经用一个手指去揉那小屁眼儿了。

「去,谁听说过有插屁眼的!」

「浪妹妹,别外行,哪个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告诉你,女人不一定是用阴户挨插的,女人的屁眼儿同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屁眼儿是同阴户一样,几天不弄,就会发痒发浪的。」

「哼,我不信,你骗我,屁眼儿那幺小,鸡巴那幺大,怎幺会插得进去的呢!」

马富这时已经用手指把那阴户里流出来的浪水和阴精,慢慢的涂到了秋菊的小屁眼儿上,然后猛的拔出了大鸡巴,把秋菊的身体一翻,使得秋菊伏在床上,马富用手分开了那肥白的屁股蛋子,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屁股眼儿上涂了些浪水,秋菊忙问︰「哥!你要做什幺?」

「哥替你的小屁眼儿开苞。」一边说着,一边把鸡巴头子对準了小屁眼儿,往里一顶,半个鸡巴头子插了进去,却已经把个秋菊痛得大叫起来︰「唉唷,痛,痛死了。」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那根大鸡巴,但此时鸡巴头子已被夹得紧紧的甩不掉,马富反而用力一插,那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半根,然后伏下身去,在秋菊耳边说道︰「好,一会儿就不痛了,这同阴户开苞是一样的,以后,你还会浪着想大鸡巴狠狠的插呢!」

这时秋菊却也觉得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马富忽又抽插了起来,肉 子刮着,又感到一阵刷痛,忙又叫道︰「哎唷…不行……痛……」

马富却不顾秋菊的叫喊,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至全根大鸡巴,都插了进去,卵蛋儿拍打在大白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马富更加深了兴,一边插着,一边看着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颤颤的抖动。

秋菊在经过一阵抽插后,感到痛苦全消了,非但一点都不感到痛,倒真是觉得有一点痒趐趐、麻辣辣的,大鸡巴的抽插,似乎是解痒,又像是逗痒,真是说不出是什幺味道,于是喊痛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又再慢慢的变成了哼哼哈哈,终于感到了舒服,身不由己的把个大肥屁股抬高着,迎着那大鸡巴的抽插,同时也娇声浪叫着︰

「唷唷……唷唷……亲哥哥……大鸡巴汉子……真好…浪屁股眼儿痒死了……亲亲的大鸡巴汉子……用劲插吧……浪屁眼儿舒服死了……」

马富真的用力加紧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儿也一阵阵的流着浪水儿,使得大鸡巴滑腻腻的,抽起来真是爽利,两颗卵蛋子打在肥屁股肉上的「啪!啪!」的响着,秋菊娇喘着,一口一声的叫着︰「大鸡巴,亲汉子!」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四百多下之后,伏在秋菊的耳边同道︰「妹妹!舒服吗?」

「舒服,大鸡巴汉子,插得小屁眼儿舒服死了。」

「我没有骗你吧!屁眼儿是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亲汉子,浪妹的小屁眼儿……确是能挨插的……哥!你插……使劲插……」秋菊一边浪叫着,一边又淫浪地扭动着那肥屁股,马富也就用力的狠抽猛插了起来。

足足抽插了一千多下,马富感到一阵特别的快感,就搂住了秋菊的纤腰,用力尽根插下去,大鸡巴头子一阵发涨,猛的射出了阳精,都射进了秋菊的小屁眼儿里,在出精的剎那间,他伏下身去,咬住了秋菊的肩头,秋菊这浪货,也似呻吟似哼哼的娇喘着,承受着滚热的阳精。

马富丢完了精,站直了身子,又分开了那大肥白屁股,然后,用力往外一拔那根丢过精的鸡巴,只见那小屁股儿,一个小圆洞内,慢慢的流了精水出来之后,才慢慢的收缩着闭了起来,马富此时已经感到有点疲倦了,爬上床去,与秋菊赤裸裸的搂抱住了,沉沉的睡去。

(七)肉票原是个处女

今晚,该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经是午夜两点多钟了,朱虎还没回来,秋菊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这半个月以来,秋菊独宿,倒还是头一回呢!

突然一阵「轧,轧,」声,一辆汽车停在门前下,朱虎在敲门,秋菊急忙起身,开了大门,把朱虎迎了进来,朱虎神色慌张地对秋菊说︰「走,咱们这就走,你都预备好了吗?」

秋菊听见这句话,真是喜出望外,连忙去提了那两只準备好的箱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掮了个盖,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车,驶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诉秋菊,公馆里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爷,不知犯了什幺事,被抓去了,听说或许要枪毙呢!公馆里也乱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备,还拿了太太一些钱,开着汽车跑来了,因为怕马富要来,所以要急速离开。

汽车疾驰在乡间路上,崎岖不平的公路,使得车子巅波得非常利害,朱虎只得把车子驶得慢一点。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乱石头子儿,使车子不易过去,朱虎正在停着车,思想主意的一剎那间,忽听到「砰!砰!」的两声枪响,紧跟着三匹马从路的两旁奔了过来,一人用枪抵住了朱虎说道「开门!」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着土匪了,只好打开车门,又听那大汉说道︰「出来。」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车子,高举着双手,他这时才看清,除了这三个骑着马的好汉以外,还有着七、八个人呢!手中都是拿着枪儿刀儿的。

此时,另一个人走上来,将朱虎倒背着手绑了起来,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给包扎住了。

秋菊是有生以来,从没有看见过这种凶势,早已吓得软瘫在车上了,却也被人给绑了起来。

原来,这三个土匪,是结拜兄弟,老大叫石阎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杨铁相,三个人手下,也有着几十个小土匪,各佔一个村庄,老大在王家庄,老二在张家庄,老三在李家庄,平素一起作案。朱虎和秋菊被抢的地方,是在李家庄附近。

朱虎与秋菊两人被绑了以后,小土匪即动手,把车上的东西,都扛了下去,他们是用不着汽车的,却把汽车的车胎给拿走了,然后将朱虎推上了车,杨铁相正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时侯,一见秋菊,长得很美,就乾脆用手一挟,把秋菊放在自己的坐骑上,一声呼哨,落荒而去。

经过了一段时间,也不知走了有多少路,这一伙人停了下来,秋菊依然被杨铁相挟着,走进了一所房子,秋菊虽然是被绑着,但是头脑很清楚,感觉到这是一座很深的院子,想来这房子一定很大,终于进到了一所大厅,杨铁相把秋菊放下了,同时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开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绑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剌射得不敢睁开眼,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了,原来是在一座大厅上,三个土匪,正在打开了箱子,把财物都拿了出来,看过一阵,其中一个黑黑面孔,长鬍子的人说道︰「嘿,就这幺一点点东西,倒劳了这幺多人,算了,老三,都算归你的好了。」

原来,这人就是老大石阎王,老二崔命鬼也认为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来的,既然不多,就都给了老三吧。倒是老三杨铁相,不肯独得,但终于接受了两位哥哥的好意,同时吩咐小土匪们,摆上了酒席,一则庆贺,二则给两位哥哥解乏。

一会儿的功夫,大盘大碗的摆了一桌子,三个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来。

老大看见了秋菊,不由得问老三道︰「喂,三弟,你把这妞儿弄来了,是不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这妞儿长得倒是不错,怪逗人欢喜的。」

老三杨铁相一听说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时也想把她作个肉票,假如是好票,就干她一笔,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着她使唤使唤。」

秋菊听在耳朵里,虽然对于这些话,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这时三个人已喝了几杯酒,老大又说道︰「喂,老三,你先去审问审问她,是票,就是肉票的办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来伺候喝酒不好吗!」

话刚说完,杨铁相还没有接腔,倒是老二说话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说道︰「大哥!你又在不转好念头了,可是这是老三的货呀!」老大一笑说道︰「叫她倒倒酒,烫烫酒总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搂我的小妖精去呢!」说完哈哈一笑。

老三杨铁相,站了起来,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着走,走出了大厅,绕到了一个旁院里去。这院儿里有三个房间,倒都点着灯,房里有一个粗使的中年妇人,一脸横肉,见杨铁相进来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声︰「三爷,这妞儿是哪儿来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爷睡啊?」

杨铁相将秋菊交给了那妇人道︰「先剥光她。」妇人把秋菊手上绑的绳子解开了,秋菊的手有点麻木,跟着妇人就把秋菊的衣裤都剥脱了下来,光赤赤的站在杨铁相的面前,妇人说道︰「三爷,倒是一身细皮白肉呢!」说着就在秋菊的屁股上,「拍」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气,秋菊感到了一阵疼痛。

杨铁相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姐?还是太太?那个男人是你什幺人?快说实话!不然,老子就宰了你!」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们当成了肉票儿,準得挨打受罪,要她说出地方来,好去勒赎,可是,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人,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于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头,因为作错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开车的想逃走,没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好汉,现在是个走投无路的人。

秋菊说到了这些,杨铁相还没有说话,那妇人已经开口了,她说道︰「三爷,这可是你的福气,大爷,二爷,他们都有太太,您乾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细皮白肉的,人长得又漂亮。」说到这里又回过头来,对秋菊说道︰「小妞儿!你可 意不 意做我们三爷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着头不作声,杨铁相这时却站了起来,把秋菊往里屋一拉,将秋菊仰放在床上,他也脱去了衣服,不由分说的,就压了上去,秋菊感到阴户一阵剌痛,原来,秋菊吓得一点浪水都没有,一个乾乾的阴户,猛被老三的大鸡巴插了进去,所以痛得叫了声︰「哎哟!」老三就挺着鸡巴抽插起来。不一会,插得秋菊的浪水儿流了,阴户里也滑润了,杨铁相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秋菊娇羞似的说道︰「我叫秋菊。」杨铁相接着又问道︰「你姓什幺?」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卖给人家当丫头的。」杨铁相又道︰「那幺你也姓杨好了,给我作老婆好不好?」秋菊将阴户一夹︰「哼哼」的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不已经是你老婆了吗!可是你是谁!我都不知道呢!」

杨铁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杨铁相,我排行第三,有两个拜把子哥哥,大哥叫石闰王,二哥叫崔命鬼,这儿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个人,那老婆子是伺候我的,她叫王妈。」

秋菊的夹功,使得杨铁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两人抹擦乾净,走到了外屋,王妈对着秋菊直叫三奶奶。于是两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厅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见两个人走进来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来,老三把秋菊的情形一说,又宣布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两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们,都来见了秋菊,于是大开筵席,小土匪们们也在院子里大吃大喝起来,直闹到天光大亮,才去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杨铁相吩咐了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动身,原来是带着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里去认亲。

杨铁相把秋菊带在马上,一路上经过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马走了足有一个多钟点,走进了一个小小的村落,原来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庄,庄里只有五、六户人家,却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却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广楔大门,谁敢相信,这是土匪的窠穴呢。

进屋之后,老大先介绍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倒是一脸的媚态,瘦瘦的细腰,却是个绝大的肥屁股,一见了秋菊,很是亲热的招呼着,一会儿,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里拜见了秋菊,大家也都称她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来作了土匪婆子,还有这样的威风呢!真感到比嫁给朱虎或是马富要强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随着那位大嫂,拉东扯西的聊着天儿。

一会儿功夫,大嫂在老大耳边口语了两句,老大点点头说︰「小妖精,随你怎幺办都好。」

大嫂做了个娇 ,就吩咐在跨院花厅里摆酒,大家走进了跨院花厅,秋菊一看,真是富丽堂皇,满桌山珍海味,简直是大公馆请客似的。

三个人依次坐下后,大嫂说︰「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边,二弟没有人,我叫我那小丫头来陪你,可是老二,不许你开啊!喝完酒,有现成的肉票儿,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儘管去虐待肉票儿好了。」

老二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大嫂!你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谢谢你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头叫了来,她已经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了,大嫂向小丫头说道︰「你伺候二爷喝酒,傻丫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脱光了伺候!」

小丫头娇媚的脱了个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递着酒杯,一剎间,酒色肉香,充满了花厅,大家在嬉笑中饮着酒。

几个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饭饱,小妖精拉着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这种环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没有什幺羞耻似的,并且想到自己也几乎差点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样对待肉票的,于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一张土炕上,一个女人睡着,但却用棉被盖住了身体,秋菊觉得奇怪,大热天的还盖了棉被?只见老二带着酒意,叫看守的人打开了锁,就走了进去,把灯拨亮了点,照亮了这屋子。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里一看,这女人是近二十岁的年纪,虽说是个乡下人,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老二走近了炕,女人吓得赶快拉紧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来那女人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这是土匪们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这女人已吓得缩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来个老汉推车,先插个痛快。却没有想到,这女人是宁死不肯受污辱的,举手猛向老二的脸
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多了,一闪身的时侯,差一点没有摔倒,这女人边挣扎,边大喊着︰「你们杀了我好了!」

老二一声狰笑,喊了一句︰「来人!」两个看守着门的小土匪跑了进去。老二吩咐他们按住女人,于是一个人在一边,跳上了土炕,一手按肩,一手抬腿,把那白屁股放正在炕沿上,那阴户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往那阴户里一插,女人叫声︰「哎唷!」老二就不顾一切,疯狂的抽插了起来。女人闭了跟,咬紧了牙,昏迷的死了过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过来,示意两个人走了出去,又开始了抽插起来,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来,脸上那惊怕的样儿,加深了老二的淫兴,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着,这女人是只有被蹂的份儿,每次的死过去。

老二足足插了一个钟点,才丢了精,当老二拔出鸡巴的时候,那阴户里已在流着处女血了。

小妖精拉着秋菊,走了开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厅,原来花厅的东首一间,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卧房,西首一间是客房,早已好了床褥,是预备给老三和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开了花厅的门,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经喝醉得很厉害,赤身露体的仰卧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道︰「妹妹!快去浇浇那根烛吧!」说着,一笑就走了,秋菊把房门轻轻给扣上了,走近了床边,看看老三睡得沉沉的,于是把灯燃暗了一点,自己也脱了衣服,睡在老三身边,想起小妖精的话,不由得一阵心跳,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鸡巴,倒也粗壮得足有八寸多长,这时阴户里有些发烫,也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沉沉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来个倒浇,也好稍解这又浪又痒的阴户的痛苦,正在这时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里却传来了一声声的娇浪声。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个天生浪货,不如先去看看她怎幺的浪法,于是轻轻的下了床,拉开了门,摸索着走到小妖精房门口,在板壁上找了个板缝,往里一看,房中灯光明亮,三面装着镜子的大床上,小妖精横卧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样的,被老大在老汉推车呢!原来小妖猜的腰细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这底个姿势下,那小阴户更显得高高的迸起,老大把那双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壮的大黑鸡巴,正在狂抽猛插,小妖精一脸浪相,摇动着头儿高喊︰

「哎唷……我的大鸡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嗳唷……亲哥哥……阴精又丢了……哎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摇着头儿浪着,老大却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儿和淫精从阴户里面由着大鸡巴带出来,都顺着屁股沟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过去;而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过来的时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小妖精高声叫着饶,娇声的浪喊道︰

「哎唷……亲达达……浪货受不了啦……你还不丢,怎幺办哪……别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货给你含出来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这个办法,把大鸡巴拔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无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鸡巴上的阴精和浪水,先舐了个乾净,然后张大了那小口儿,含住了大鸡巴头儿,深舐浅吐的吮吸起来,老大却用手揉着她的阴户沟儿和那小屁眼儿。

秋菊看得淫心大动,阴户里像有蚂蚁在爬似的,浪水儿一阵阵的流了出来,忙又轻轻的走回房去,正想与老三玩倒浇烛,偏偏那大鸡巴已经软了,真是春心蕩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办法,用那细细小口,含住了软软的鸡巴头儿,用舌尖舐着马眼,又围绕着肉 子一阵狂舐,果然那鸡巴一点点粗壮了起来,但老三依然烂醉如泥,这时秋菊巳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着大鸡巴,一手分开了阴唇儿,对準了阴户口儿,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鸡巴头子正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扭动了大白屁股,左右的转着,使那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磨着,直磨到丢出了阴精。

这时才把老三惊醒了,睁眼一看,见是秋菊在套着大鸡巴,真是一阵高兴,只说了声︰「小妖精发浪,」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压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来。秋菊这时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阵阵阴精丢了出来,老三也感到特别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丢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热又美的阳精,对正着的射在那阴户心子上,不由一阵抖颤,全身的浪肉,就像了电似的抖动了起来,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来,从没遇到过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家,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着,两个人说说讲讲,在路上也不觉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时侯,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照例见过了一些人,老二的太太,倒像个主妇似的,并不是那幺妖妖娇娇的,大家见过了面以后,又摆起了酒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觉。

秋菊仔细的看过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觉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华,所以在回到了老三家的时候,秋菊就向老三说起,为什幺我们的家没有老大老二的好,杨老三一听,就笑道︰「这是因为我没有成家,现在我有了太太了,当然也要布置起来。」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买办家俱和一切使用的东西,真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若是有人见了,谁敢相信这儿是个土匪窠。那个不说,这儿倒像个大公馆,秋菊现在的确也感到了相当的满足。

(八)轻一点,我已有孕了

秋菊在这儿住了两个月,这一天,老三抢到了一笔大财,高兴得很的要吃一杯酒,酒后就把秋菊给剥光了,挺起鸡巴就插。而秋菊此时肚子里的孕,已经有了四个月了,那阴户好像特别浅似的,当老三狠狠插下的时侯,常有吃不消的感觉,偏偏今天老三心中高兴,而也特别用力的顶,抽,狠插,秋菊娇喘着,什幺都叫了出来,抽了很久,老三还没有丢精,秋菊忙按住老三道︰「哥!轻一点吧!妹妹肚子不舒服,受不了啦!」

老三一听就问道︰「怎幺不舒服!是不是病了!」秋菊装作娇羞的说道︰「哥!不是不舒服,不瞒你说,妹妹有了孕了,要替你生个儿子啦!」这话听在老三耳中,真是高兴得他不知怎幺才好,他高兴得连连在秋菊的脸上亲吻着,跟着又轻轻的抽插了一会儿,也就射出精了,把个秋菊搂抱得紧禁的,两个人计划着生了儿子以后的事。

聪明的秋菊,却在老三最高兴的时候,请老三放弃这当土匪的生涯,不如趁着手上钱已经很多的时候,跑到上海去,过着快乐的日子,将来儿子生下来,也有个好出身。

杨老三听了秋菊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满口答应了,本还想去通知老大老二,一起商量,秋菊怕这两个人阻止了老三的行动,所以叫老三不要通知,实行不别而行,老三也就答应了,他们行动非常之快,一经决定,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的小土匪,把这个窝巢让给了那头目叫鬼见愁的谢老七,小土匪们要为老三送行,也被阻止了。于是带着金银财帛和秋菊,上了公路,到了天津,再改搭海船,两个人到了上海。杨铁相自称是北方的财主,因为北方正在不平静中,所以带了家眷搬来上海居住。

上海,这势利的十里洋场,虽然秋菊和杨老三都不认识一个人,但只在旅馆里住了有十天的功夫,就是人来人往,不是行长,就是经理等的前来结交,没有一个不奉承杨铁相杨三爷的豪富,夸奖杨三奶奶秋菊美丽。秋菊只说是要在上海久住,想找个公馆,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在静安寺路已找到了一所公馆的房子,置办了些新式的家俱,又买了一辆新式的汽车。

因为秋菊是在大公馆出身的,一切排场都懂,她暗地里教导着杨老三,两个人也的确像是锦丛中生长的阔老一样,天天应酬,那些来拉存款的,拉入股的事,都由秋菊接谈,倒使得这些人,也不敢欺侮他们。再加上老三交友讲交情,讲意气,肯帮人忙,所以一天比一天交游广阔,也一天比一天会做生意,居然杨老三也成了上海的富翁了。

秋菊十月怀孕,真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叫作长福,杨老三决不考虑儿子是谁播的种,反正孩子爱爸爸,他就很满足了。

杨长福一天天的长大了,秋菊也一年年的老了,当杨长福在大学毕业后,秋菊就送他去法国留学,当他学成回国,正在合家欢乐的时侯,不幸的,杨老三却就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秋菊悲痛之余,把产业整理了一下,虽然一切都是用儿子的名字,但是大权却都操在这位美丽的中年寡妇秋菊手上。

不幸的事,跟着来了,七七事变之后,全国一致抗日,上海更是紧张万分,不久日木人又侵入了上海的租界,把一切生意买卖都管制得非常利害。

秋菊和儿子一商量,就把产业都变卖了,搬到了法国去居住。长福得到各同学的帮助,在事业上也有了发展,不上三年已是成为当地的大财主了。秋菊忆及自己当年的命途多灾,就决心做些善事,以修来世,凡是当地之各种善事,都捐助巨资,以致名声大噪,这次旅行回来,更受到市长等亲自迎接,真是无限的光荣。

秋菊真可说是一切都心满意足了,但是再也想不到,为了徵求一名司机,而引起了莫大的烦扰。

这应徵的朱虎,确是秋菊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菊一生中,唯一拜过祖先的丈夫,自己那身为百万富翁的儿子的亲生父亲,谁想到四十年的时光,依然在为人家开车呢。

丫头小玉轻轻的走来秋菊的身边说道︰「老太太,老刘回来了,他说,那个人不肯回来,并且从山道路上跳崖下去了,现在死活都不知呢!」

杨老太太°°秋菊,没有作声,只摇了摇头,望着窗外白云,让沉痛的往事和回忆随着悠悠的白云,飘向天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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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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