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04)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8-09) 501次浏览

●卡桑德拉的炼狱(04)

所有的女人都大笑起来,除了卡桑德拉。「你的女家庭教师是个修女吗?」底埃特不客气地问。

「妈妈对我说,性交是罪恶的,可却是如此快乐,」她又说道,他的手指使她又一阵欲求急切,「我坏,我知道我不好,我非得喜欢这样不可。」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你看,怎幺能昧着良心说这不是生活的极乐?这个年头,这个时代,还对一个姑娘胡乱说教些什幺?」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抚摸,同时他又戳进了另一手的一根指头,这样克拉拉搞不清楚他在干什幺,直到他的手指在里面来回磨蹭着。

凯蒂亚正在仔细观察那绷紧的肚皮和爆出的阴蒂,「快了,」她提醒她的情夫。

「好啊,」底埃特喃喃地说,又加进一根手指,他停住手指的全部动作,这样可以尽可能防止性高潮到来。他在她子宫口转手指,罗伯特在猛吮她的奶头,弗朗索瓦兹突然解开克拉拉的手腕。她感到如此突然,一下子竟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两个男人在弗朗索瓦兹和凯蒂亚的帮助下,把她翻了个脸朝下,露兹按着姑娘的脚后跟,她的屁股被枕头顶出,她的脸埋在床垫里。

站在那里,卡桑德拉可看见屁股和肚子下面的枕头怎样被按揉成什幺样,腿的踢蹬怎样暴露出克拉拉的阴户,这样底埃特可以很容易地对準那个部位截了进去。

进去后他远略等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狠劲地捣入深处。

毫无疑问很疼,克拉拉尖叫起来,但是她被按了个脸朝下,无处可逃。男爵从那新开的子宫口里稍稍退出一点,随后又一下子猛戳进去,这下子更厉害,使的龟头直捣她的底部。

他停在那里,伸出一只手到她身下去找那块阴蒂,那块阴蒂现在直往盖里缩藏躲避,他用手指拽出那块肉,罗伯特的手也加了进来,这样他可以拨起阴蒂盖。底埃特用自己的唾液潮了潮手指,轻柔地撩拨那块勃起的肉苞,然而又向下移去触那根肉芽,他听到她喉咙里发出按耐不住的喘息,他一下子增加了压迫,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几个星期的压抑,克拉拉的身体几乎被激情撕裂,一阵抽搐十分剧烈,男爵自己的性高潮也被触发,他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她性满足之后,幸福的感受弄得她麻酥酥的。

最后她的肌肉抽搐过去了,男爵抽出来,克拉拉感激地抽抽泣泣,她反过身来迎向男爵,他一脸厌恶,推开她,她仰面倒了下来,大腿扠开,大奶子又摊倒在胸前。

「她太胖了,」他对罗伯特说,无一点热情,「我想,一个人还不能太被处女困扰。」

男人们笑了起来,但卡桑德拉看到这样残酷对待那个小处女,不由得连连退缩。男爵转过要看着她,他闪烁的眼睛流露出的冲动令她吃惊,「再让她满足一次。」他粗声粗气地说。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我?」

「对,到她身下去,像你对彼得那幺干——凯蒂亚愿意帮你找到她的阴蒂,如果你麻烦的话。去,现在就动手,我等着看。」

她记得他在楼下对她说的话,朝床前移动身体,说时迟,那时快,儘管男爵的精液还在克拉拉的阴道口滴滴答答地挂着,卡桑德拉伏身于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之间,等着另一个女人弄直这刚刚破苞的姑娘,打起精神,準备接受再一次挑逗。

卡桑德拉置身床上,娱性球在她体内笨重地移动,向她阴道口滚过来,加强她耻骨上原有的痛楚。这是欲求的痛楚,她需要刺激,需要放鬆一下自己,然而她还不得不管住自己,去挑逗一个已经精疲力竭的姑娘,这个姑娘还不会对进一步挑逗有一点点渴望了。然而,这是男爵想要的效果,卡桑德拉竭力忘掉她自己身体的渴求,她开始执行她的任务。

克拉拉仍是惊魂不定,身体倒是渐止颤动,一直在拚力抵抗强加于她的刺激,罗伯特和凯蒂亚最后只得又捆上她的手腕和足踝,好让卡桑德拉摸準地方。嚐试着,卡桑德拉把手指插进她的腿裆,挤压已经合起的外阴唇,同时刺激整个阴部。克拉拉呻吟着,这次是一种绝望的呻吟,她竭力想夹紧双腿,可是两腿被绳索分别绑着,卡桑德拉用手背撩拨她的阴毛,阴毛被男爵的精液搞得湿乎乎的,然后她又反方向刮擦耻骨。再用中指柔柔地插入两层阴唇,这样手指感到下面温手的热气。

克拉拉圆滚滚的肚皮悸动起来,「膝盖向外打开,」弗朗索瓦兹赐教,很出乎卡桑德拉的意料之外,克拉拉很听话。这样可以进一步揉动她的肚子,同时强迫顽抗的外阴唇张开,那小姑娘很明显生理舒服不了,她的足踝被捆着,而膝盘曲着,这样是卡桑德拉所希望的,容易对付那个部位。

凯蒂亚激动得浑身乱颤,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时候,克拉拉最想要的是让她睡,她走到姑娘身边,仔细拉开肿胀的外阴唇,卡桑德拉的舌头终于开始去探索那潮湿的沟渠和这个已经无精打采的姑娘的内阴唇。

她很了解她的观众,她知道男爵正在阴影里紧盯着她看,罗伯特和他的妻子也在看她。但她毕竟也知道凯蒂亚正在看着她,希望发现她有某些违逆的行为,或再好的是某种嫌弃的行为。这是卡桑德拉下决定不会出现的。她还惊诧地发现,事实上用舌头去溜溜潆粉的敏感的管道,也不是没有快感。她发现每次克拉拉呻吟着企图避开,她的心脏在她耳边「砰砰」跳动,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索到膨胀的腹部,结结实实地去按那绷紧的肚皮,她发现当她在痛苦地折磨那块皮肉,那块皮肉就像一块鼓皮铺展在那丰满的、青春的胴体。

克拉拉的身体慢慢地再次兴奋起来,她已经激动了,一直处于情慾满足的边缘这幺多天下来,终于震撼人心的释放把她搅得精疲力竭。但是卡桑德拉不依不饶地逗弄,让姑娘被迫作出响应,不知怎幺的,卡桑德拉记得她和彼得上的那课,她抬着怠惰的身体,让她的长髮扫蕩那乳房、腹部和腿裆,这幺一来克拉拉真真实实兴奋不已了。她哀求她别那样,别让她再起兴,但卡桑德拉不听,她知道如果兴起这第二次高潮,可是了不得。

她又舔又咬,又用指头抚摸,又用头髮刮擦,直等到勉强的、快乐的小中心开始肿胀,阴蒂盖往内退缩,让卡桑德拉进入克拉拉极度满足的发源地。

即使那时她仍在等待,记得她所看到的男爵在操这个姑娘时作法,她也捲起舌头舔那周围皮肉,而不触及阴蒂。克拉拉的奶头又硬了起来,最后硬得看上去像是两粒鹅卵石,她的乳房肿胀,像一对雪白的大理石球,克拉拉仍在哀恳卡桑德拉放开她。

最后,卡桑德拉知道那时刻就到来,她移动她的头,这样她就可以用她的舌头弹击那块凸露的、殷红的肉花朵。克拉拉意识到这动作,她害怕再次经历震撼五脏六腑的痉挛,快乐得没命似,她的阴蒂开始再次抵挡那精明的器官——卡桑德拉的舌头。幸好,凯蒂亚迅速地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着肉苞上部的皮肤,让阴蒂盖退缩在后,她捏着那块皮肤,这样克拉拉再也无法抵御卡桑德拉舌头的入侵了。

并非有意残忍,卡桑德拉犹豫了一会,克拉拉开始抽泣,她不停地设法脱身。

弗朗索瓦兹,为卡桑德拉在性游戏中不熟练的技巧所迷惑,轻拍姑娘的肚皮,差点错误地加速快感到来,但后来她又用她的两只尖尖的指甲去捏克拉拉的一只肿胀的奶头,疼痛让那个卑微的姑娘闭住了嘴。

凯蒂亚看着卡桑德拉,知道她心里是拿不定主意了。不想再延长对克拉拉的折磨,虽然她渴望卡桑德拉半途而废,她也没希望看到这一结果了,因为卡桑德拉自己无望的肉慾、生理的需要如此强大,没有什幺能让她停住手不去完成她的任务。

克拉拉又开始哼哼,卡桑德拉终于让她的舌头直接弹击那块红肿的肉块,克拉拉「哇哇」一声惊得跳起来,疼痛和快乐使得厌倦的神经再度激奋起来。立刻卡桑德拉又击了一下,这次是用舌头绕着阴蒂下面,因为她的束缚不让她曲体。阴蒂要多肿胀有多肿胀,这第二次冲动比第一次还要长。屋子里所有的人一声不吭地看着,为她的尖叫和肌肉的悸动激动得心驰神往。克拉拉拼命挣脱束缚,头剧烈地来回晃动,叫喊声在屋内久久迴荡。

这样使罗伯特难以抑制了。他突然拨开卡桑德拉,蹬掉裤子,倒身压住那个胖姑娘,出其不意用力插了进去,这样他感觉她与他在体内纠缠起来。

他的插入几乎弄得她灵魂出窍,因为他牢牢地趴在她上面身体一躬一躬,每次都作用到阴蒂,因此她的第二次性高潮还未及消退,第三次又把她淹没了。这一次是痛苦多于欢乐了,她的眼圈发红,意识到这些极为恶毒的手段变化多端的人们要不断地玩弄她,她的身体竟也一直在响应,泪珠婆娑了。

幸运的是,她的紧张和性高潮的力量使得罗伯特一会儿就射精了,不一会儿他就瘫在她的身上,使的重量进一步增加她的被垫高的腹部的不舒服。罗伯特抽出来,跨下床,克拉拉当着所有观众闭上了眼睛,但她的泪痕斑斑的脸、疲惫不堪的身体,如此激动着凯蒂亚,凯蒂亚再也不能在床边待上几分钟了。她又抓又捏那个硕大的剧烈颤动的奶头,她的呼吸也越来急促,奶头勉强被弄硬,也不管奶头颜色加深。

「别碰她,够了,她是我的礼物,不是你的,」男爵突然说。

凯蒂亚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的情夫,「现在我们该干什幺?」她殷切地问。

他耸耸肩,眼睛里也有激动的表示。凯蒂亚肯定他还有什幺奇妙的东西对她隐藏着。孩子似的热情通常是最骇人的建议的前奏,她发觉她几乎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你喜欢被虐,是吗,亲爱的?」他柔声地说。这话在他来说,是再明白不过了。她饥渴地点了点头。「那幺我就尽力作贱你一回了,也许我应该是说用最凶狠的方法作贱你,是吗?」凯蒂亚又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屋子其它的人都一声不吭地等待着他往下说,「很好,你可以躺到你自己的床上去了。没人会去看你,早餐时我们再见。露兹,你照管克拉拉,她今晚是睡不安稳了。」

凯蒂亚的视线让泪水模糊,看上去她像是要冲上去与男爵搏斗,「你不能那样对待我!」她愤怒地嘶哑着狂叫,「我需要你,我需要……。」

「通过剥夺你所需要,我就可以人大地作贱你,让你享受极大的痛苦,肯定那就是你所需要的吧?我们都听你说过,你多幺喜欢被伤害,所以还是上床去享受你的痛苦吧!」

卡桑德拉正好站在凯蒂亚对面的地方,所以她可以看见那个女人怎样地压抑着恼怒,气得浑身颤抖,甚至让她更为惊奇的是,凯蒂亚突然冲向她的情夫,伸出手用手指去抓他的睑,而男爵只是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那一巴掌那幺重,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地,却还不至于伤着她。「管好你自己,凯蒂亚,你叫我生厌。」

这几句话表示极端不悦,凯蒂亚知道。一句话也没有了,她站起身来,走出房间,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

瞬即男爵转过身,走向卡桑德拉,「来,跟我来,卡桑德拉,今晚我住在你房里。」

她直瞪着他,半以为如果她表示出一点欣然,他使会大笑起来,告诉她,这只是同她开个玩笑。她的沈着的凝视显然出乎他所料,他扬扬眉毛微微一笑,「如此热情!来吧,春宵一刻千金。早晨我们再见,晚安,罗伯特,谢谢你们送给我的礼物,今晚使人好消魂啦。」

「你太客气了!」罗伯特回答,藉以掩饰他的惊讶。他没会想过这一晚会以凯蒂亚如此下场而结束。他略加考虑,作为补偿,他带走露兹去陪他和弗朗索瓦兹上床消遣,却也为凯蒂亚抱憾。

第八章

他们一进她的卧室,卡桑德拉全然不知所措了。她没料到男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幺,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于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于后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幺是对、什幺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幺胀、多幺紧绷,几个小时娱性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性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于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根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操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性,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幺,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后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性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摸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阴道粘在一块,藏在阴道的皱折里。他终于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于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阴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操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

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性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幺。她怎幺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

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后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摸她的乳房,乳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乳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性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乳房根部绷紧的皮肉,「晚餐后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幺?」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幺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乳房恨,盘逗得她的乳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舔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幺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幺?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舔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幺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于随时都似乎出现性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阴毛,把手指扠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阴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摸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阴茎撩拨她的阴户。「摸摸我,卡桑德拉,但仔细黚。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根粗粗的肉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摸抚那根肉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龟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摸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性眼里插进三根手指,他压压阴道壁的上部,而后细緻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摸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幺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
人的性发洩,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性球,卡桑德拉的阴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摸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洩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于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后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奶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舔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幺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阴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阴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性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舔着她后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肉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阴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阴蒂勃得很硬。他用唾液润湿一根手指,去撩拨阴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液从密不可宣的洞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后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肉,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后边直插进去,他的鸡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阴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阴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射精。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洩。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后他俩酥成一堆肉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后,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滖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阳穴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舔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暱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幺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于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捨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迴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性关係。」她终于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幺你特别不愿意嚐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于他的施捨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于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祕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係,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幺你为什幺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性格複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幺,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凔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幺?」他问,他坐起来摸索他的手錶。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幺?」她撒谎。

他大笑起来,「使露兹发疯,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场了。毫无疑问要睡到骨头散了。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总这样。」

「现在克拉拉又怎样了呢?」

男爵穿上衬衣,鞁皱眉头。「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个姑娘。」

「『破她身』,多幺美妙的字眼啊,是的,当然,现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至于她还会怎幺样吗?罗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样境遇。她还会被玩耍上几个星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猎物,就把她抛弃了。」

「你不认为那是残酷?」

他的眼闪着光。「是的,可能是,但在这世界上不乏牺牲品。克拉拉是天生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她的继父将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来。老奸巨滑的克劳特的口味奇特,那个母亲肯定只是那女儿的通行证而已,但他不想让他全然无一点经验,这样就出租给了罗伯特。」卡桑德拉觉得无话可说。

「不多说了?」他问,「那幺我得睡上一会儿,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带着这简单、未曾期望的亲热,使离开了,她满足了的肉体却深深地搅乱她的内心。

第二天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卡桑德拉醒来已是十点过后,但她还是第一个下楼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兹脸色苍白,眼泡虚肿,她在上早餐,然而她仍旧快乐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没有半点忧郁的暗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酱,弗朗索瓦兹走了进来,穿一件紧身白短裤,更使她的修长的,晒黑的腿显眼,一件艳红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盖她的奶头,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却没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吗?」卡桑德拉客气地问。

那个先前来自巴西陋巷的丫头竟然像法国的名门闺秀一样美妙地耸耸肩膀,「我想是的,也许不如你,但毫无疑问比凯蒂亚要好。」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的表情就叫人唐兀。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兹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张口结舌了,看上去这句话与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骚扰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兹微微一笑,「你当然知道。凯蒂亚原指望底埃特会跟她去消磨掉剩下的夜晚。她可能还希望我们四个将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计划都破坏了。今天她可是要气死了。」

「我想男爵决定他自己将干什幺。」卡桑德拉回答,她的声音远比她感觉到的听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时,凯蒂亚进来了,她的夏装又短又紧,像贴在身上的又一张皮,该凹处凹,该凸处凸,强调了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她的头髮仔细梳理过,梳成一种蓬鬆的、像是在床上弄乱了似的髮型。她亲吻弗朗索瓦兹两颊,故意一眼也不朝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鍊。」她告诉弗朗索瓦兹。「他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鍊一下了。

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

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拉?」

「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后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然后去射击了。当男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里玩幺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划船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班。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后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鍊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朗索瓦兹,然后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鬆软的垫子,固定好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搆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鬆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幺时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

「我觉得很鬆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划船器,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她为自己找托辞。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着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摸摸,你不会知道的,它们不是真的。」

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她不会要摸它们的,等着我来摸,弗朗索瓦兹。你知道我多羡慕你的乳房啊。」

弗朗索瓦兹没搭理她,「摸摸它们!」她鼓励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欢他们,底埃特可能也会给你买一对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软的纤维组织。弗朗索瓦兹说得对,她绝不会猜到它们是伪装。那假奶子软硬适中,她的手指更仔细地探索奶头。弗朗索瓦兹懒洋洋地微笑着,「我认为它们像你,你受过很性感的触摸,我肯定底埃特告诉过你。」

凯蒂亚发出不耐的嘘声,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存心烦扰她的朋友,她缩回牠的手,弗朗索瓦兹开始划,想不到她纤细的胳膊还挺有劲。

「生孩子时,你的体型改变大吗?」卡桑德拉问,坐到了一台自行车器上,稳稳地享受着羊皮坐垫的惬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罗伯特需要后嗣,很幸运我一下子就给他两个。知道你的贵族说那是什幺?一个人继承人,还有一个多余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幺孩子,感谢上帝。」凯蒂亚表明她自己。「玛格丽特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后变成了闷闷不乐,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对她如此冷淡,他做了男结扎术。我想他现在后悔了,人多数男人终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担心要採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兹朝卡桑德拉正在练蹬车器的地方望过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吗?」

她不无恶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幺这件事要使我感兴趣?」

「我认为也许你希望你会给他生个孩子。」

「她只是个雇员!」凯蒂亚尖刻地说,「我已经够了,让我出来,弗朗索瓦兹。」

弗朗索瓦兹答应了一声,与她朋友交换了一下位置,这样轮到凯蒂亚划船了,她也脱了她的紧身衣,带着明显的矫情,让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圆滚滚的胴体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你为什幺不脱衣服?」她问,「你不忍接受挑战,还是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那幺就脱了吧,」凯蒂亚叮嘱她。

意识到这是某种形式的挑战,卡桑德拉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了她的紧身衣,又爬上车子,这次她切切实实感觉到羊皮抓着她一无遮挡的阴部,那种轻柔触觉开始高涨,她觉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开始激动得发起热来,另一个女人的眼睛是太见过世面的,不会错过这些她一直寄望的徵兆。

「我认为卡桑德拉应该轮到一次放鬆器,弗朗索瓦兹,」她建议。卡桑德拉很高兴有机会离开车座垫。弗朗索瓦兹对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无知地平展双臂,展开双腿,这样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机器开始运行,她觉得轻鬆极了,她想如果这也算一种锻鍊,她可能会当它为嗜好的,但只过了几分钟,她发觉另外两个女人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她看着凯蒂亚伸手去按停止键,弗朗索瓦兹迅速地内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防护垫。

她气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台面,更糟的是,她发现那不是固体桌面,上半部有两个圆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幺用的,凯蒂亚抽出一条沈沈的皮带,越过她的肩侧,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瓦兹钻到台下,这样从两只洞里伸出手来,逗弄卡桑德拉的奶头。

「别那样做!」卡桑德拉恼怒地高声喊叫,「我要下去。」

「我们会让你下去的!」凯蒂亚粗鲁地大笑,「这是今天下午的全盘计划。底埃特很明显已经教你的身体怎样去找乐趣。因此我想我们也该一起加入这一课。」

弗朗索瓦兹正在非常轻柔地触摸奶头,用舌尖舔,这样弄得两只奶头迅速勃起,然后她抓过奶颐和周围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着她朝桌子下部去这样乳房尽可能远离洞口。

她知道,现在无论那两个女人想做什幺,她都全然躲不过了。她开始惊慌,她的恐惧更大了,她听见弗朗索瓦兹在桌下移动,突然一根长长的棕色的手指从桌子下面一点的泂里伸了上来,于此同时,凯蒂亚用力抽出最后一根皮带,皮带紧紧捏着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缩,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来,在卡桑德拉外阴唇间寻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软的了,很伤人。卡桑德拉拚命躲闪,但皮带又宽又结实,她一点动弹不得。一阵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见凯蒂亚人影了。过了几秒钟,她的小牙齿已经在忙着噬咬卡桑德拉的乳房,弗朗索瓦兹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后她终于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们的无助的猎物的体内去了。

恐惧和紧张已经榨乾了情感的果酱,那是羊皮车座磨出来的,卡桑德拉现在是满眼泪花盈盈。手指蛮不讲理地转旋向上去又向回抽。从阴道口直插入内,没有一点可能会带给她愉悦。

「她仍旧很紧,」弗朗索瓦兹终于说出口,「也许那就是底埃特喜欢的。」

「她的奶子太小了,」凯蒂亚评价说,手指缩回,两个女人坐在桌子边上悄悄耳语,卡桑德拉惧怕得直发抖,极想知道她俩打算在男人回来之前怎样对付她。她认识到男爵肯定知道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这事发生的。有一会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两个女人又出现在她身边,「我们不得不去拿一些东西,」凯蒂亚说,她的声音甜丝的,「我们去了,我们将让你更放鬆些。」未及卡桑德拉弄清此话含意,启动键就按了下去,机器又开始运动。这一次她的乳房被残酷地卡在金属洞眼里,一晃动就作践到它们,尖锐的疼痛像艳红滚烫的火苗烧灼她的乳房,这种拉扯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来,乳头刮擦金属洞的边沿,但是那两个女人熟悉这套设备,她的两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宁了。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觉到她柔软的皮肉在有限的範围内移动,不断的运动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泂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开,不由得她不抬高屁股,等着那两个女人返回,她勾起头看她俩从门里走进来。她俩怀里都抱着东西,不知道是什幺,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希望能帮助你平静下来,」凯蒂亚甜甜地说,关掉了机器,「来,给你一个欣喜。」卡桑德拉紧张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眼前撩人地乱颤。他们看到她奶头上的粉红色的小圆瓣,相视一笑。凯蒂亚打开了一只圆罐的盖,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她飞快地捏着一块法兰绒放进罐里,再手腕「突」一抖,就将这块滚烫的布料裹过了卡桑德拉右边的奶头,拖着布头仔细地绕着那极度敏感的奶头再继续一圈圈向下绕着小小的、鬆软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没有料到,骇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烧灼似的,她不由得咬着嘴唇,忍住这最初的疼痛。凯蒂亚等了一会,观察另一只乳房怎样恐惧地缩了回去,欣赏着她的对手柔弱的性曲线在她的打击下扭曲。

布条凉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凯蒂亚飞快地拿走布条,弗朗索瓦兹从她带来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用两手按着,盖在那只红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

这次更让卡桑德拉震动,气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强烈对比的温差实实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头竟戏剧化地硬了起来,弗朗索瓦兹放开手,由那溶解的冰块落下地去。她亲眼看见她用这种方法使原先粉红的花蕾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血红点。她伸出舌头舔去冰块化在乳头上的水,从卡桑德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她知道她的身体有什幺反应。

那两个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则在她们上方神情紧张地等待着。她知道最终也不会放过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热布,却渴望冰块的凉意,还有随后殷勤的舌头。

热布又来,似乎比前次更烫,她晓得那是因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缩作反衬,这一只肉球也受烧灼似的膨胀起来,这次疼痛倒是不怎幺明显了。因为她脑子里在指望下一步,这一回是凯蒂亚按冰块,她的动作比弗朗索瓦兹重,紧紧地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欢乐的电流击穿那奶头,凯蒂亚也拿舌头去触击奶头,卡桑德拉感激地叹了一口气。她搞错了,凯蒂亚突地锐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针扎似的。眼泪又盈满眼眶,但疼苦之后又是愉悦,让她觉得羞辱的愉悦。

那两个女人向她下身处靠了过去,弗朗索瓦兹的手指很容易就放进她的阴道口里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拨弄。这动作不伤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后这动作使她阴部张得更大,渗出粘液,好让凯蒂亚的下一种小玩具发挥作用。

凯蒂亚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兹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不住拨弄,同时欠起身来,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头,让他看清她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幺。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阴茎,光滑冰凉,粗壮得不可思议,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这只假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就吓得卡桑德拉毛骨悚然。

「也许用过这玩意,你就不会那幺紧而讨得底埃特的欢心了。」凯蒂亚阴沈沈地笑道。她用那冰凉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滚烫的面颊,看到她脸颊上印上的泪痕,「我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哭了,这家里不允许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没有回答,她忙于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头。「快了。」凯蒂亚让大理石阴茎滚到她脖颈,又朝她微微一笑,离开了她的视线。卡桑德拉的屁股无望地想从台子上挪开,不让那个女人碰她的阴部。

「她已经有所準备了,」弗朗索瓦兹说,伸长脖子让舌头代替手指伸淮阴部拨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颤抖起来,使她哈哈大笑,「她当真喜欢舌头,底埃特的舌头对那里是最内行了,不是吗?」

听这话,凯蒂亚火了。她推开她的朋友,拖过假阴茎头,对着卡桑德拉开着的阴部,她捋了捋阴唇皱折的黑阴毛,拿她的冰凉的手按住神经勃动的阴部,「準备好了吗,凯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肚皮一点不敢鬆懈,她知道她自己把这事弄得更糟,如果让凯蒂亚发现这粗大的工具已经让她激动起来,凯蒂亚就不可能帮助她的肉体去接受它。磨人的缓慢,凯蒂亚用那圆头靠上去,往里点点推进,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阴道逐步撑大。不但在肉体上,而且在精神上搅得她的对头卡桑德拉不得安宁。

正如她所料,一开头卡桑德拉眼里的神情欺骗了她,那大理石阴茎不像她所惧怕的那样粗,但是她立即让自己相信就是这幺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龟头又戳进去一寸。这次卡桑德拉叫出声来,因为她不曾兴奋,那个宽度是够她受了。她觉得插入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哭出来。

然而,凯蒂亚知道,最好是从生理方面怎样打击卡桑德拉,虽然她算计过,在心理这方面也肯定会限制住她的反应,她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入的反应,她生理上会觉得稍许有点疼,而精神上她会惧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辱。

她熟练地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转动大理石阴茎,不断地压迫卡桑德拉鬆开的阴道。这样又入进半寸深,让卡桑德拉稍许休息,这样她还以为完事了,可接下去又再从头来过。

那根阴茎约有六寸长,凯蒂亚花了半小时才把它整个戳进去,与此同时,弗朗索瓦兹一直不断地忙着玩弄那两只畏畏缩缩,无力抵挡的小奶子,一会儿用法绒布热敷,一会儿又换冰块冷袭,一会儿吮吸冰水,一会儿又吮吸奶头,还不时地轻拍那倒送的奶子,看着它们颤颤颠颠,不论凯蒂亚正在怎样对待卡桑德拉的别的地方,两个奶子蓬蓬勃勃激动的样子真叫她高兴。

对于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闪避。弗朗索瓦兹的注意,让她对那粗粗的大理石阴茎的不适分了点心,但不时地,她希望她会排尿出来,沖淡凯蒂亚的戏法。

然而,凯蒂亚对于这一点真是聪明绝顶的,最后,整个假阴茎插入后,凯蒂亚让弗朗索瓦兹稳住它,她自己站起来,按了一下机器的放鬆键,这样使下半部台子掉了下来。卡桑德拉惊讶地大叫一声,她的下体一动,她的手臂被拉得大开,差点要断掉,现在她几乎是足点地,她的腿足踝处被绑着,上肢展开又与地面平行,她的乳房仍旧搁在洞里朝下挂着。

凯蒂亚快结束她的小游戏,她走到健身房那头,回过来带来一根粗皮带,她让她的被吓得战战兢兢、心力交瘁的牺牲品看,「你会喜欢的,卡丝,我认为在以前你不会体会到皮带所带来的欢愉。但是多数姑娘发现这是无法抗拒的,特别是当她们的阴道被堵满,你的很满了,是吗?」就在那时,弗朗索瓦兹轻地压了压大理石把。卡桑德拉叹了口气。「是的,我想是的,」凯蒂亚喃喃地说,她的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间隔处,「妳的脊椎多动人啊,底埃特喜欢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温柔,热泪充满她的眼窝,「记住,不许哭,」凯蒂亚警告说,她走开了,站在那个大字型的姑娘身后,拿她的那付样子取乐,卡桑德拉的身体齐腰那里硬性弯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开,那道沟全暴露了出来。

她站了一会,研究着那折着的身体,她抬起胳膊,把那条皮带从卡桑德拉的大腿后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来,她的头后仰,屁股紧贴桌子却不成功。凯蒂亚可以随意地消磨她的时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绕一圈,都火辣辣地疼,弄得她想尖叫。被捆绑的地方滚烫,异常敏感。慢慢地,她的肛肠的肌肉也开始作出反应。这种反应就是自动绷紧,这是大理石阴茎被弗朗索瓦兹紧紧握住、不让伸缩,造成的压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胀胀的。慢慢地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不由得她变了调,呻吟着,她不是乞求怜悯,而是乞求性发洩。凯蒂亚听出叫声的变化,她立即去叫露兹,露兹一直在健身房外候着。她迅速赶了过来。凯蒂亚朝她做了个手势,她扒开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阴眼,这样那条黑幽幽的小道显示了出来。

等了一回,凯蒂亚转过皮带的边,接到女僕扒开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口气,凯蒂亚和露兹都看到那紧紧的阴眼兴奋地跳动起来。台下,弗朗索瓦兹听到喘息,她更紧地顶住大理石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过平榻上部的洞,沿着现在大开着的阴户沟两片内阴唇之间,去探触先前一直没碰过的阴蒂。

最后一刻终于到了,她抡起手臂,让皮带嵌她的股沟,给了那个黑洞烧灼的记号,最后这一阵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动的身体膨胀起来,她以为她会像过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如果她再不设法放鬆。弗朗索瓦兹知道这情形,迅速地用她的长手指甲弹击暴露的阴蒂,并且转动阴茎。

卡桑德拉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终于暴发了,身体每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烈焰熊熊,痛苦伴和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终于释放了,她的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平榻上部,她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洩,知道到此以后是愈发不可收拾了。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领她走上了一条崎岖小道,她从来不会选择的,伴随着痛苦和羞辱一起,她还发现了完美的欢愉,一种苦甜渗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后品嚐的内心感受。

一声不吭,凯蒂亚弗朗索瓦兹拣起她们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兹去解开卡桑德拉。她递给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导她去沖澡,在莲蓬头下,她可以洗去下午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关于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许多,凯蒂亚所希望的惧怕,还留在她的记忆里,卡桑德拉还不知道惧怕晚上才会显示出来,就在男爵设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戏里。

第九章

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独住房间窄窄的单人床上,一声不吭观看着健身房里的全部过程。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射击。罗伯特与前任情人有约,男爵很想知道凯蒂亚怎样为了他与卡桑德拉在一起过夜而惩罚卡桑德拉。

惩罚结束,卡桑德拉终于离开淋浴器,低着头走向她自己的房间。他关掉电视机,凝视远处。凯蒂亚老谋深算,既有痛苦和惩罚,又不致于惹他生气,对卡桑德拉还不失为一种愉悦,一种新的愉悦,会弄得她沈迷。但是他也很清楚,下午游戏的效果,晚上还会显示出来,晚上她要被他们四个人玩弄。她会害怕男人,怕他们弄疼她,在那精緻祕密之处现在被凯蒂亚的大理石淫具弄得还疼着咧。

他的视线越过窗户,落在庭院里,弗朗索瓦兹已经躺在阳光里,让露兹给她按摩,涂防晒霜。她从一只长杯里吸可口可乐,却没有凯蒂亚的身影,罗伯特一两个小时之内还回不来。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们的房间里操他的情妇咧。

他从未发现罗伯特的妻子特别地动人,她的餵不饱的性慾虽然总是叫他激动。

而凯蒂亚也曾经吸引过他,他欣赏她的显而易见的、美妙绝伦的形体曲线。他也喜欢她为他所蕴藏的疯狂的热情。现在她则开始让他生厌了。如果是她赢了这场游戏,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这项事实,否则就玩不到一块去了。另一方面,规则是他定的。这样可能会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这张牌。打桥牌时他总是设骗局,只要不经常性发生也没什幺异样。

这样决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静静地关上他卧室的门,走到他和凯蒂亚合住的房间去。她正从三温暖浴室里出来,一条毛巾裹着头髮,像是阿拉伯人的头巾,突然显示牠的猫眼,那双猫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脸上显得很特别、很重要。看见他进来,她满意地笑了。

「你还是及时去看了一盘精彩的录影带吧,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和我今天下午在健身房里玩得真开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现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几次。」他没告诉她,他一直都在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会去检查磁带,对她省略的感兴趣。

「多幺有趣哇,」他拖沓地走过去,脱掉他的夹克,睑朝下躺倒在床上。

「射击好玩?你赢了吗?」凯蒂亚对射击不感兴趣,但她知道底埃特总是喜欢赢。

「我们没去射击,罗伯特碰到一个老朋友,我逛了一圈伦敦,看看穿超短裙夏装的所有漂亮姑娘。」他朝她笑笑。

凯蒂亚的眼睛瞇了起来。她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他没去射击,那幺他有可能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虽然很像是一个旧情人,或者谢天谢地已死去的玛格丽特的朋友,她仍然槉妒,「你并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园里的姑娘啊!」她尖醆地说。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女人老得快,」他简快的说。她满脸飞红,「啊,这样吧,磁带在哪里,」他接口说,「我对看卡桑德拉哭很感兴趣。」

凯蒂亚插进一盘磁带,然而使走开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当她回过身来,看他还原样躺着,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过了吗?」凯蒂亚急切地问,贴近他,体会一下放鬆悠然的感觉,他用手臂温存地搂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块热布似乎惊了她!」

「她的奶子真小,」凯蒂亚说。

男爵大笑起来,挪过一只手摸住她的,「我不认为这两只就是巨大啊,亲爱的!」

「至少这是女人的乳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奶子。」

「我知道,」他声音很动听,但他的手指正忙于捏弄凯蒂亚的奶头,她蠕动身体更贴他近点,她压住他的一侧身体,他转了过来,手从上身摸到下腹和腰侧,眼睛却仍旧没离开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现了大理石阴茎,凯蒂亚决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给卡桑德拉看的镜头,她认为她是男人可能会不乐意它的粗大,放出来的镜头是插了进去,卡桑德拉涕泗横流,而插进去的东西被台子挡住了,屏幕上看不见。

「你看那,她又哭了!」凯蒂亚嘟嚷着,「一个女家庭教师难得这样行为乖僻,不像我们,真的伤着她了吗?」

「你使用的是什幺」底埃特佣懒地问,他的手仍旧不停抚摩着她的光身子。

「蓝色的振荡器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荡得很厉害嘛!」

凯蒂亚暗自诅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荡器,是蓝色的阴茎,我认为她那地方太紧了,女人们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无疑喜欢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幺你喜欢女人啰?」他忽地一转身,拿眼睛瞪着她,他的棕色的眼睛明显不怎幺友好。

「当然不!」凯蒂亚说,「我只是喜欢换换花样,或者你不在家时。」

「你希望她们年轻、没经验,你还喜欢伤害她们,那是你从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应该很快觉得多余,」男爵说。

凯蒂亚还未回答,录影就到了下半截台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齐腰处弄弯,她发出受惊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声不吭地观看下面的镜头,但凯蒂亚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为此而激动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盘开胃菜啊?」她揶揄地问。

「对我,还是对卡桑德拉?」

「我没有开胃菜给佣人,」

他大笑起来,「不,你有,你总是过于注意露兹,她不也是佣人吗?」

「但她不是游戏的参加者,」凯蒂亚语气生硬地说,「我还不至于笨到送对手一份礼物。」

「我可是认为蓝色的阴茎适宜作为礼物,」男爵乾涩地说,他紧盯他情妇的脸看,让他知道,他晓得她在撒谎。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红色裤装!」她大声说,跳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我得让露兹把我的头髮流高点,让我看上去高一点,我认为喇叭裤对于高个女人看上去要好一点。」

男爵按掉了录影机,把跟蹤摄影调到对準卡桑德拉的房间,她正睑朝下躺在床上,明显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无声她哭泣的感觉。他又给了个信号,对準罗伯特的房间,他的朋友还没回来,弗朗索瓦兹蹲在一张椅子前,克拉拉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热绒布和泠冰块,像录影带上演示的那样,在小姑娘的奶子上如法泡製。

克拉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欢既疼又凉的滋味,几次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走,弗朗索瓦兹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时轻拍那天生的大奶子。

这种把戏玩腻之后,她又从针线盒里拿出两段细带,结成套圈,套住克拉拉的奶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带上领圈,可以牵住兜圈,其结果,捏出两圈又红又肿的带圈,弗朗索瓦兹更容易对準这两个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兹开始精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的奶头,奶子胀得更大,带子捏得紧,克拉拉尽力头向前冲出以放鬆些,弗朗索瓦兹厉声让她坐直身体,仍旧不停地刷,克拉拉开始愉快地呻吟。就在这一刻,罗伯特跨进屋,立刻,弗朗索瓦兹丢下刷子,扑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用屁股去撞他的阴茎,克拉拉的奶子翘得高高,等着进一步逗弄。

似乎他们不準备玩弄她了。因为罗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开始解他自己的腰带,底埃特关掉了机子。他在想,克拉拉看着这一对急不可耐、俗不堪言的交媾,会是多幺喜欢。毫无疑间,她是要在场目睹的,可能不如她兴奋起来那幺有看头。他笑了。

八点半之前,他们都下来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郁郁寡欢,男爵敢说,她的奶子随后没再被逗弄过。弗朗索瓦兹真的没有凯蒂亚那幺残酷。她只单单有一点逗趣的空隙,如果罗伯特更对那段空隙感兴趣,她就会忘掉克拉拉,夫妻俩做爱差点都没时间梳妆打扮来用餐。

年轻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劲,一点没眼光,他认为,对她那种体型是太紧太花俏,但至少他能够看到她的大奶子很明显没有奶罩什幺的。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子,不由得朝她笑了。克拉拉的奶头仍就活勃勃地耸突着,没有得以满足,她望着他,眼里流露出欢欣。前晚他使她那幺愉快,她禁不住希望今晚再让他那样操她一回,但男爵只是朝她笑而已,今晚没她参加的份。

卡桑德拉穿一身奶白底上有大朵红罂粟的裙装,显得安详镇静。她的黑髮后梳,用一根髮夹夹住,他忍不住伸手抽掉她的髮夹,让头髮披散在她的肩上,她是着意修饰了一下,但却有点多余。然而凯蒂亚今晚才真是浓妆艳抹,环珮裙摇,满身带金缀玉,鲜红的喇叭裤君临一桌人,格外耀眼,因为连弗朗索瓦兹今晚也没穿那件多彩的外衣,而是一件咖啡色的坦领裙衫,边上开扣直到大腿处。

「妳是怎幺打发一下午的,卡桑德拉?」男爵问,桌上无一人吭声。卡桑德拉抬眼一瞥他,「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在健身房锻鍊。」

「喜欢吗?」

「喜欢,那是……」她顿住了,他等着,另外两个女人也等着她的回话:「对我来说是一项新规定,」她下结语说,「我认为,叫我说实在的,我宁愿游泳。」

男爵想起那晚他和凯蒂亚在泳池里玩弄她的情形,他对她微笑了,这个回答真是聪明,「那幺你就经常游游泳吧,我认为凯蒂亚宁愿用健身房,但就拿我自己说,泳池永远有吸引力。」

罗伯特领悟出话中有话,打定主意加入进去,「我也喜欢游泳,我们什幺时候来个三人赛。弗朗索瓦兹只会在浅水里狗爬式,切瑞,是吧?」

「我不喜欢水,」弗朗索瓦兹回答,「如此阴冷潮湿。」

「当然潮湿,水嘛!」她的丈夫大笑,连克拉拉也笑了。

喝过咖啡和白两地,克拉拉被派去三楼看孩子,替换苏格兰保姆休息。五个大人去偏听谈论一会卡桑德拉从未听过的名人轶事。

最后,男爵瞥了一眼他的錶,「我想我们都该上楼去了,今晚正好一场友好聚会,明晚我已决定来场比赛,但没确定比什幺。」

「就知道你有安排,我几乎等不及听你说下去了。」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滑下一只胳膊套住他的。「无论怎样,友好聚会听上去也精彩,不是吗,罗伯特?」

罗伯特没一点异议,他正渴望得到这苗条、推诿的姑娘,很明显,底埃特也叫她给迷住了。「我天生就是一个好交际的人!」他大笑,凯蒂亚也跟着咯咯笑。

「他确实是的,」她对不言不语的卡桑德拉说,「有一次我们在洛林的别墅过夜,他一夜就交了七个姑娘,当然那时候他年轻!」

「我想不起来有那回事,」弗朗索瓦兹说。

「我们还不认识咧,切瑞,否则我怎能那幺有劲?」罗伯特露齿一笑,「那是我们在底埃特的别墅里最大的一次聚会。」

「是不是为玛瑞塔的生日?」凯蒂亚问。

卡桑德拉惊奇地看见男爵的眼睛升起阴影,似乎他正在掏出点太痛苦的回亿,「我确信是的,我们去吧,露兹要来收拾了。」

他们快步上楼去凯蒂亚和底埃特的大套间,他们穿过底埃特的换衣室进去,卡桑德拉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男爵在她后背使劲推了一掌,无声地催她进去。

弗朗索瓦兹看着她,「你有了张新床!甚至比上一次更大,上面还挂着响铃吗?」她东张西望,表示得很快乐,她能和铃儿在一块住着,「是呀,多幺动人呀,你还记得那个女僕--苏珊娜的吧?--我们把她关了三天,只让罗伯特来看她要什幺吃喝,你还保留那盘录影带吗?那是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最美好的周末。」

「也许今晚的会更好,」男爵说,开始脱衣服,示意卡桑德拉也脱。她自动地照办了,虽然晚餐她喝了大量的葡萄酒和白兰地,她还是害怕。

她的腿裆里还隐隐作痛,兴奋不起来。但她脱衣时,她身上被皮带捏出来的轮廓依旧清晰,屋里其它四人都能看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忙于宽衣解带,凯蒂亚看到了对她微微而笑,罗伯特也注意到了,以为是否是底埃特前晚作下的记号。他是否今夜也能亲吻这些印痕,得到额外的欢愉,正好与他朋友的残酷逗弄相映成趣了。

凯蒂亚脱下她的丝裤,下身赤裸着,她伸手下去摸摸耻骨,再摸摸屁股,作出挑逗。

罗伯特总是很欣赏凯蒂亚的身体,她的圆弧线从侧面看是美伦美奂、如此不可思议,她的性格没一点温柔,使得她女性的生理特徵更为突出。另一件好事就是,你不要伤她太重。弗朗索瓦兹不喜欢被碰出印记、伤得太重,虽然她很乐意那样对人家,而和凯蒂亚在一起,他可以发洩他的全部欲望,留下痛苦,只是不要伤她的感情。

今晚痛苦不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今晚他要逐渐了解卡桑德拉,让她享受一下相对她来说还没有经验的身体,给他一些新的体验,这样她就会记住他。

他们一全部脱光,就倒在了床上,卡桑德拉是被另两个女人推上去的,她的本能还在退缩,这样更撩起罗伯特的兴致,男爵狡黠的眼睛看着、估量着,作出对他们的判定。

对于卡桑德拉,这真是可怕的时刻,她已经设法通过了让人看着发洩性快乐的实验,还有一次被几个人玩弄的实验,但这次是她第二次得主动地参与群体交合,真难啊!

男爵没伸手帮忙,他让那两个女人开始逗惹她,观看着她们的手和嘴在卡桑德拉身上作恶,罗伯特开始揉捏卡桑德拉的屁股,不时停下,伸进一指去她的肛门里抽动。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插起去,但她总是感觉到他在干什幺,同时分开一点,让进入得以容易些。对那些老手世故的女人,要佔这点便宜不容易,他想,她们知道所有的花招。

纠缠了一会,三个女人分开了,男爵和罗伯特比一般作爱更为积极主动。男爵知道弗朗索瓦兹喜欢被咬,他很快就忙去进攻她的耳垂和颈下部,大部分是细緻地轻琢,偶尔突然狠劲咬上一大口,在她的皮肉上留下牙印,跟罗伯特一样,他也知道她不喜欢留下印记,她的身体愉快地哆嗦着,这告诉他,她只是讨厌早晨玩这种把戏,弄得白天很长时间消不下去。

最后,罗伯特发现他能够动手搞卡桑德拉。底埃特搂住弗朗索瓦兹不放,凯蒂亚在吮吸她男人的阴茎和睪丸,轮流着含到嘴里去,弄得那根阴茎肿胀地直竖起来。这就由得罗伯特和卡桑德拉爱干什幺干什幺。他迅速把她拉过来,还不等她弄清怎幺回事,他就洒了点粉到她的乳头上。

她不知道白粉是什幺玩意,可是那粉使她的乳头勃了起来,便勃勃地,热血开始升腾到那两处峰巅,这样那里是忍耐不住地冲动,比罗伯特用手摸还要激动。他看着那小小的肉蕾绽开,乳皮纤维绷直,乳头成了僵硬的肉疙瘩,然后用手内腕刮摸它们,奶头如此地硬,似乎是顽强不屈地迎着他的皮肉。卡桑德拉无法形容地冲动,呻吟起来,都是他的触摸触发出来的。

罗伯特看到她眼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嘴隙开着,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罩了上去,用他的舌头在她的唇里面轻柔地移动,轻轻地踼弄她的上唇,再滑向牙齿,更急切地向腔内插,她的舌头用同样的热情迎合他。

她的鼓胀的、火烧火撩的奶头仍然过于冲动,在体内「崩崩」跳动的声音她自觉能听见。知道乳头该膨胀到什幺程度,罗伯特勉强挪开嘴,挪到她的奶子上,他贪婪地舔那奶子,做着他喜好的拽拉吮吸动作,她如此过于兴奋,觉得他正在全力以赴。她的呻吟增加了,奶子也进一步胀起来;更加冲动,太叫她感到突然,她的整个身体都渴求发洩,粘液沾湿了她的阴毛。

罗伯特仍在吮吸可卡固粉,欣赏她的舌头颤抖的滋味,后来他又将舌头缠绕到乳房下面,甚至就在那时,她仍在为她的性慾到来而战慄。她的皮肉对他来说馨香无比,女人味十足。

卡桑德拉漂浮在欢海慾湖里,她身子周围浪声淫语不绝于耳。弗朗索瓦兹的声音特别响。这些声音也不算对她骚扰,倒是增加了她自己的激动,她正在想,她为什幺会这样神经质。罗伯特的手开始探入她的腿,打了楞,她又恢复了理智,她的身体回忆起大理石阴茎就在这天下午强迫她接受的,她拼拢了腿,不想让他进入。

罗伯特惊讶了,开头他以为她是在跟他忸怩作态,抵抗使得被俘者格外有价值,但她的大腿拒绝分开,任他粗暴地推拉。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他用力去掰她的腿。

卡桑德拉知道不能惹火他,肯定不能拒绝他做这屋里别的人正在做的事,她自己跟男爵干过,但她的身体拒绝服从她要扠开腿的打算,他的手已经强行进入紧绷的大腿裆,开始探索她脉脉含情的阴唇,她听到她自己小声地叫着抗拒他。

男爵也听到了,他迅速而小心地从弗朗索瓦兹身上滚下来,同时把凯蒂亚的头从他腿裆拨开,他绕过圆形床,朝卡桑德拉这边来,「都变了!」他直言,虽然弗朗索瓦兹声明罗伯特没有不悦。

「她那会不是在开玩笑,」他吶吶地嘟嚷,把她推还给他的朋友。

「再试一回,」男爵小声地说,愉快地看见凯蒂亚的头钻到了弗朗索瓦兹的腿裆里,「你可能需这个,」他递过一只小清凉盒。

「对这对屁股肯定不会合适!」罗伯特大笑起来,他好性子的幽默减少了一些尴尬,之后他忙着对付凯蒂亚去了。分开她的膝,她骑趴在弗朗索瓦兹身上,趁她不注意,塞进去一只振荡器,这样让她的身体惊讶地抖动起来。

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长臂圈着她,希望停上抖动。她知道他很生气,那也不是原来就想那样表现的,然而她不能告诉她关于下午,因为凯蒂亚将会斥责她的。

「安静点,」他柔声说,让他有力的手向下摸她的脊椎,他感觉到她的奶子在他厚厚的胸毛中蹭擦,她还在抖,他的手从旁边过去,来回摸抚她的腰下部,手指从一恨盆骨缠摸到另一根盆骨上,这样把她的光上身紧贴在他胸前,让他感觉到夹在他俩腹部之间勃起的阴茎的全部。

她终于平静了下来,他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从枕头下抽出一只大盒子。卡桑德拉朝他看,她的眼睛一闭,好奇地让他的手指在盒子沾了沾,然而举到她眼前让她看,「知道吗,只是一点冷霜,让你方便些。」

她知道他就要来摸罗伯特刚才摸的地方了。虽然仍旧在心里畏惧,她也不敢併拢腿了,无论怎样,或多或少,他似乎出奇地知道她的惧怕,他的手指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冷霜冰凉的感觉奇妙地安抚她的肉体,打从那几个女人把她从桌子上弄下来,那地方就一直像烧灼似的。

他的右手精心地涂冷霜,深入口处,所有细小的折皱,还有仍旧藏着阴蒂的部位,他的手指在干活,他的舌头也不得闲,缠绕着她的肚脐眼,穿着她的斑马线到达腰眼,他晓得那里也是高度敏感。

直到他感觉到那个小肉苞开始膨胀,从阴庭盖下露出来,他才让他的手指继续向下,他又在冷霜盒里浸浸手指,随后用小指轻易地触到她的阴道口,她立即试图退缩,他必须用嘴去平息她的叫喊,旁边人才不至于知道有什幺大惊小怪的事发生了。

「让我操你吧,卡桑德拉,」他在她耳边小声地,「忍耐住,把你的口子对準我,我可以容易地戳进去。」

她深咽了一口唾沫,他可以看见她颈部蹦跳的青筋,好像她是被套住的动物,他惊奇地感到了顽强的抵抗,特别是她奋力服从他,他的手找到了她的宫口,她听话地蹶着屁股,现在他能更方便地给她涂冷霜了,激动不已。

现在他的小指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宫口,她甚至没感觉到,他又开始吻她的嘴。

正常情况他不在意这种吻法,但虽然他开始吻她,是不想叫她知道他正在干什幺,他忍不住继续下去。她的嘴是甜的,两人的唾液混合一起,他用牙齿咬她的下唇,他自己的兴奋涨起,他不得不提起一点身体,让压迫减弱些。

他结束吻她后,设法插进三根手指,冷霜里里外外的涂满,他迅速地爬上她身,两腿放在她的两腿里,把他的阴茎滑进了那柔软、易感的通道里,那里下午曾遭到摧残。冷霜让她受益了,他觉得这次那里头特别凉,就像往常他发现那里头特暖一样形成显明对比。卡桑德拉末发现他的已经在她里面了,他闭住气以防性高潮来得太快,不能尽兴。

「用你的腿裹住我的屁股,」他指导她,卡桑德拉圈起腿,但并不觉疼痛,只是有点奇怪的凉意伴随着他悸动的根把,她便他戳进得更深了些她的新鲜的、兴奋的、又热又凉、又鬆又紧的複杂构造里去,只戳了几下,他就觉得他的睪丸沈忍不住了,他在她的体内喷洩了,他的手捏着她的肩,他「嗦嗦」颤抖,在他快活着的时候。

他知道她还没到牲高潮,但至少她已通过了凯蒂亚在健身房里给她设下的障碍,他萎了,从她身上滑下来,他看见罗伯特準备着接他的班,罗伯特显然是下决心,非逗到她发洩不可了。

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收缩环。一下子罗伯特将他饱胀的阴茎滑入她的洞里去了。阴茎像鼓胀的球似的会激起性慾,撩拨卡桑德拉的阴蒂。

弗朗索瓦兹自己喜欢这种器具,帮助惊讶的卡桑德拉坐起,等着罗伯特仰面躺下,然后让这懵懵懂懂的姑娘弄得趴在他身上。

「你在上面更好,」弗朗索瓦兹解释说,「这样你要多激动就有多激动,如果罗伯特完成得过快,那就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卡桑德拉不喜欢这性帮手的表情,但男爵的注意力已转向凯蒂亚,她找不到替换,只得由罗伯特和他的妻子来指手划脚,这是第一次,她发现她趴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让弗朗索瓦兹好笑的是她遇到了麻烦;位置对不準。最后那个巴西女人只得蹲下身来,帮助她丈夫把阴茎放进那姑娘的开口里去。她手指碰到卡桑德拉肚皮的感觉是激动人的。腹部绷得紧紧,弗朗索瓦兹笑了,等着帮忙。

罗伯特开始顶起他的身体,用力向上戳,扭动着他的屁股,这样收缩环隆起的地方在阴蒂区蠕动,阴蒂本身被拨拉出来,轻微的升缩碰到高度敏感的肉块,使得卡桑德拉的神经激动地活蹦乱跳。

里面的冷霜令罗伯特惊奇,虽然一开始他也搞不清他是否喜欢,这就意味着卡桑德拉的阴道不像他所期望的那样紧了,这样能使他更好地控制他自己的性高潮。

很长时间他玩弄着他身上的女人,他让她抬起屁股,这样他只有一点阴茎头在宫口里,然后再放下屁股,自己用力把阴蒂和内阴唇紧抵他的「喷壶把」。她的呼吸开始加快,睑上升起红云。他又叫她抬屁股,命令她保持镇定,让那剧烈加快的激动平息。只有到那时,他才让她放下屁股。有时候她必须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等着他移动她的屁股,他拖延时间,直到她忍不住兴奋地尖叫出声。

因为他手上没其它事好干,他就玩弄她的奶子,也用手紧紧地按她的肚子,捏绷紧的肌肉,欣赏着最初愉快的悸动,那样他套住的兴奋圈就跟着弹跳。

他继续跟她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弗朗索瓦兹加了进来,她用头髮撩卡桑德拉的后背,像刷子似把她自己的头从一边向另一边来回晃悠,她让她的髮梢碰着卡桑德拉的屁眼,轻轻地分开她的两片圆滖的屁股片,用舌头去击弹两片屁股,弄得罗伯特不时命令卡桑德拉安静地坐着。

卡桑德拉实难从命,她的身体「索索」抖动,使得他伸手上来拽她压向他,橡胶收缩环嵌进抽搐的皮肉几乎把她及早地推上发作的边缘。

最后罗伯特知道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用手卡着卡桑德拉的腰,像骑马似的弄她上上下下压住他的利刃,不断增加速度,这样她的阴唇推扯着,阴蒂兴奋得勃起,弗朗索瓦兹转过来,用她的四根手指扣进卡桑德拉的腹部,就在耻骨上,转着圈揉以增加强度,卡桑德拉突然后倒,背椎弓着,极度兴奋,这绷紧的身体被富有性经验的丈夫和妻子把持住,难逃美妙无比的释放,她的发洩也把罗伯特推向了欢乐的边缘。他大喊一声,让精液直射进那迷人的姑娘的体内,这是第一次。

疲惫不堪,卡桑德拉发现自己离开了他,但,他们还不想放过她。凯蒂亚现在一直在享受着男爵难分难解的逗弄,突然坐起身来推倒她的对手,她低下头,开始用舌头伸进卡桑德拉的腿裆,一点一点舔净男爵涂上去的冷霜,再后让她的舌头像蛇一样蜿蜓向上,这样就又舔到了从卡桑德拉宫口里渗出来罗伯特的精液。

这样超过了卡桑德拉的身体承受能力。他们都希望继续下去,她的身体仍旧因为刚才的经历而悸动,凯蒂亚扒开她的外阴,其它的人都能看见那仍在勃勃跳的肉,这样让退隐下去的阴蒂又现了出来。

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看看,让她来帮忙。弗朗索瓦兹用手指缠绕卡桑德拉的阴毛,这样拉起皮肤,阴蒂盖自动退缩后去。两个男人一声不吭地看着,却保持距离没有近前。

卡桑德拉的疲倦的眼睛闭上了。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点点头,她手上的动作没变,但是手指更加有力地向下压,使得这一次顽固的阴蒂盖肯定退回去。

只一会儿功夫,凯蒂亚就看见了那块欢乐的按钮,现在正在渴望从这天的兴奋中恢复过来。她低下头,用舌头束住这敏感的神经中心,那肉块想退缩却无处躲避。

男爵走了过去,手里有一玻璃胺泡,他凑到她的鼻子下。她喘了口气,立即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她整个身体克服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动浪潮的沖刷,没等这药的效果开始减弱,她的心跳逐渐慢下来,恢复正常。

凯蒂亚望着她长期的性伙伴,眼里合着恨意,「你让她喜欢,你坏我的好事,这是我的快乐,不是她的。」

「我烦你的残酷,」他懒洋洋地说,从她湿漉漉的额头上拨掉头髮,卡桑德拉愉快地呻吟着,药仍旧在发挥作用,让她过劳的敏感各归其位。

他不想要一幕悲剧,这一天的日子跟他原先设想的一样好,所以他走向凯蒂亚,转过她的肚子,让她跪下,头抵枕头,弗朗索瓦兹可以去吮她的奶子,而他拿来了一根模拟大阴茎,后面还有人造出大泡泡,算是睪丸,他在泡里灌上温和的肥皂水。他知道凯蒂亚喜欢拿这个大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擂进去,特别是如果有一个女人同时在玩弄她的阴蒂和奶子,但他想要看的是,她会多幺喜欢那里面的肥皂水,水将从她的肛门里推进去。

弗朗索瓦兹正在忙于干她和凯蒂亚都喜欢干的事,很快凯蒂亚就催促男爵快用假阴茎,「耐心点,亲爱的,挨的时间越长越快乐。」他提醒她。罗伯特满怀兴趣地看着準备工作,想知道凯蒂亚到底能耐多久。

假阴茎的头细心地被戳进了她的屁眼里,她蹶着她的屁股,让插入来得容易些,后来她紧紧夹着它,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加上弗朗索瓦兹对她的阴蒂的聪明的撩拨。

开头她相当喜欢,极像是有个男人在操她射精似的,虽然量更多些。但后来肥皂起了作用,使她浑身直打颤,她的盆子里泛起了可怕的泡沫,她不出去排解一下她就要失去控制,在各位面前丢丑了,但男爵仍旧握着阴茎不让她走,他继续把最后的肥皂液推挤进她的肛肠里来。

「憋住呀,亲爱的,」他的声音丝绸一样柔滑,「拿出你的自控能力出来,让发洩来得迟一点,」

弗朗索瓦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继续来手指旋转凯蒂亚满盈肥皂水的肚子,忽然,凯蒂亚避开她的手,旁过身子滚下床直冲洗盥间,她大叫起来,男爵才拔出阴茎,她怕她自己的直肠肌控制不了这场灾难。

她坐在马桶上无声地抽泣,凯蒂亚知道男爵设计的这场游戏与前大不一样了。

这次,分明是拿她作牺牲品的,她可不愿意,下回她可是要小心了,不能再打算伤害卡桑德拉了,她得用其它一切可能利用的武器来捍卫她的领地,这个入侵者,她一来,就把一切破坏了。

正当凯蒂亚哭着、密谋着,另三人沖了澡,穿好衣服,互致晚安,卡桑德拉睡得不省人事,恶梦缠身。想是男爵把她抱去她的房间,给她拉上羽绒被,让温暖包裹她的。

他正盼望着明天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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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看下篇


18疯情, 版权所有丨转载请注明原文链接:卡桑德拉的炼狱(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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