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校园秘闻录之追豔记02
那个女郎浑身一震,脸上变了颜色,吃惊的说:”你知道我是谁?不可能!”她的小嘴张成了一个O字形,圆圆的红唇间,露出一排整齐晶莹的贝齿,煞是迷人。
我得意的斜睨着她说:”我虽然不晓得你的名字,但我所知道的,却比你想象中要多。”
她不大相信的望着我,冷冷的说:”你是在吹牛吧……好,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幺?”
我把手按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五指用力的捏着,不怀好意的笑道:”如果我说对了,你是不是就让我把下半场戏做完?”
女郎低低娇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股受到淩辱的羞愤之意,但随着我指间力道的增加,她的喘息愈来愈是急促,纤细的腰身如水蛇一样扭动着,乳头硬挺的顶在我的掌心。
一个女子的神色间,同时带着恨意、羞意、和蕩意,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我正在大饱手足之欲,她却颤抖的推挡着我的手说:”你快说话啊,你说我是谁?”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轻啜着她珠圆玉润的耳珠,悄声说道:”你虽然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学生,而且是中学生,对不对?”
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见所猜不错,信心倍增,把一口口的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孔裏,舌头在耳珠上温柔的舔弄着。她的喘息声更响,面色更加晕红,胸部的起伏也更为剧烈。眼看着如此美景,用不着作任何动员,我体内的亿万精子
就争先恐后的服了兵役,準备大显身手。
“你……你……你……够了,够了……停一停,停……停……”她紧闭双目,哀求似的告饶说,”小坏蛋,你把我……把我……弄坏了……啊……啊……你还……还没有……说完呢。你还知道……什幺?”
我慢吞吞的说:”我还知道,你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学姐,对不对?”
女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惊异的瞪着我道:”你怎幺会知道……哎哟,哎哟……啊!”
我的指尖用力的摁在那一对凸起的乳头上,让它们陷下去后再弹起,坏笑着说:”我说对了吧。哈哈,还有最后一点呢。”
此时,我几乎把舌头探到了她的耳道裏,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润湿多汁的唇齿之间,吐出了一缕缕销魂的轻吟声,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继续说道:”我在那录影厅裏看片子时,你也坐在那裏,而且离我并不远,不过当时我却没留意到你。我退场后你起身跟着我,到了那家小饭店后,等我喝多了你才过来跟我打招呼。我说的没错吧?”
女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低声说:”你说的全都对!但你是怎样猜出来的呢?”
我趁她说话分神,猛然间把右手掌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啊”的一声惊呼,死命夹紧了大腿,使我的手无法攀上快乐的峰顶。
“好好的说话,别……别胡闹。”她既像请求又像命令的对我说。我细细品味着大腿内侧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讚歎的玩弄着她。
”
我如何猜出来的?嘿嘿,第一,我一见到你的面,就觉得亲切。刚才,我的酒差不多醒了,就明白了那种感觉与其说是亲切,不如说是熟悉,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我一定曾在校园裏见过你,说不定还曾留意过你的骄人身材,所以才会有那种熟悉感的。”在我的抚弄下,她的大腿渐渐无力合拢了,我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挤去,抢佔着高地,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决的把伟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二,你和我素不相识,却对我提起了黄蕾,你必定是认得她的。你又怎幺会那幺巧的遇到我呢,还知道我是因为她不开心?你必定已目睹了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所以,你只可能是一直呆在我们的身边,并且观察了好久,对不对?”我侃侃而谈,那女郎目瞪口呆的听着,蓦地裏发觉她的禁地快要被攻佔,急忙按住了我无恶不作的手。我轻笑一声,也不对她用强,只是自行开闢了第二战场,用膝盖缓慢而坚决的把她的双腿一点一点撑开。
“第三,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个证据。”我沉声道,”我抢夺你的衣服时,摸到了你衣兜裏的校徽。咱们学校的校徽是特殊的三角形,全市只此一家。我于是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你是我的学姐了。”说完,我顺手拎过她的上衣,从口袋裏取出了那造型粗糙的、却是荣誉象徵的小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我眼裏露出了淫光,準备一举将她仅剩的亵裤扒下,让我将青春的热情挥洒。
女郎听了我的话后正在发怔,不留神我的手已从她大腿外侧边缘滑进了裤头裏,眼看着最后的贴身屏障就要离体而去,她急得哭了出来,双手死死抓着不放,流泪道:”你这样和强姦有什幺分别呢?”
我喘着气,粗暴的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要再不为我出出火,我就要爆炸了。”我边说边掰开了她的手,并反扭到她身后,接着把她的左脚用力的抬高,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双腿张开的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一个淑女所能忍受的限度了,而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正是最淫蕩最充满诱惑的。我吞咽着口水,低下头认真的观察,发现那亵裤竟早已湿透了,水淋淋的紧贴在她秘处。空气裏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
就在这时,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的女郎突然不动了,长长的歎了口气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唉,怪我自己看错了人,还好心的想帮你的忙呢……唉,我真是错的厉害。”
我把脸蹭在她柔滑的大腿上来回磨擦着,随口问道:”你想帮我什幺忙?”
女郎木然道:”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有志气的男孩,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会千方百计,百折不回。谁知道我看走了眼,你竟是个毫无恒心,虎头蛇尾的人。既然你对黄蕾已经没有兴趣,我还有什幺话好说呢?”说到这裏她满脸轻蔑,眼露不屑之色。我心中一震,暗想她难道真有良策能助我夺到黄蕾幺。这机会倒是不可错过,否则等我自己想办法的话,恐怕会等到假花也谢了!想起黄蕾的动人体态和冷漠神情,我不禁恨的牙痒痒的,沉声道:”谁说我没有兴趣?哼,告诉你,我迟
早有一天会上了她的,我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让她永远离不开我的。哈哈哈……”我唾沫四溅的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那幺,你必然有什幺有效的好办法,好计画了?我在这裏洗耳恭听。”女郎冷冷的说。
我搔了搔头,无计可施之下,只有虚心求教:”那你说怎幺办?”
“我有一个计策,能让你在一周之内得到黄蕾的肉体,你敢不敢干?”女郎静静的看着我说。
我听的血脉贲张,心脏都激动的差点儿跳出了世界纪录。一周之内!嘿,就可以把梦想实现,就能任意的姦淫那美妙的胴体。太好了,太好了!
“什幺计策?你说啊。”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必须先放开我。”女郎的朱唇裏坚定的吐出了这句话。
“你在耍我,对不对?”我突然有些怀疑起来,冷笑道,”你应该知道,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摆出了你我这种姿势,又是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时,有些事将会无可避免的发生的。”
女郎俏脸一寒,恶狠狠的说:”我希望你明白几点。第一,你要佔有我,我现在没法子拒绝。但我的计策你永远也不会听到了。第二,我还会去提醒黄蕾,让她更加小心你。第三,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拼命也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她边说边瞪着我,美丽的大眼睛裏射出的光芒变的有些恶毒。
我听着这些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勉强笑了笑,说道:”好厉害的姐姐……对了,姐姐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庄玲。”她试图从我肩上抽回大腿,却被我牢牢夹住了。
“原来你就是庄玲啊,怪不得这样好身材。”我恍然大悟。”庄玲”这个名字,我是听说很久了。她是我们学校出名的美女。在公共实验室的课桌上,在男生厕所的墙壁上,经常可以看到有人歪歪扭扭的刻着她的名字,后面还跟着一些低级下流的语句。我们的男同胞,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对她那种欲奸之而后快的渴望。
想到这个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胴体正压在我身下,我心裏就有一种雄性的征服感。不过我也明白,自己面临着一个重大的抉择。我应该怎幺办呢?放过她幺?那太可惜了。侮辱她只是举手之劳,以后也许碰不上这样的机会了。到嘴的美食,难道再吐出来吗?不顾一切的强姦她?那我就和黄蕾彻底划上句号了。而且也有一定的风险,别的不说,肯为庄玲卖命充当
打手的男生就不在少数,组成一个加强连都绰绰有余,联合起来说不定能把泰森打趴下。
我踌躇不决,正在慎重的考虑,突听庄玲冷冷的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当断则断。优柔寡断的人有什幺出息?”我面色一红,冷不防她猛的将双腿从我的肩上腰畔缩回,我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她已灵巧的并腿、收腹、扭腰,整个人向后翻滚了开去。等我回过神时,她已远远的站在了大厅的另一边。
我懊丧的差一点儿吐血,竟然让她逃掉了!在这幺大的空间裏,又有这幺多碍手碍脚的家俱,恐怕我是无法抓到她了,这下子煮熟的鸭子算是彻底飞了。这一刻,我算是体会到了岳武穆取得军事胜利后却被逼退兵的悲愤,和荆轲已经抓住匕首却刺不中秦王的无奈。想来他们当时的痛苦也不过如此吧。唉!
看看胯下,小弟弟的态度依然强硬,正在大发雷霆震怒。我冒着武器全面失控的危险,刚向前跨出一步,庄玲立刻连续退后,娇喝道:”站着别动!不然我就不理你了。”由于动作过于急促,她胸前的双乳好一阵颤巍巍的抖动,激起无边的春意,让我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差一点儿自行鸣响了礼炮。
“好好好。我就坐在这裏,行了吧。”我审时度势,估计今日到底是无法占有她了。不如顺水推舟,听听她有啥妙计助我。打定主意后,我强压下心头的欲火,微笑的说:”瞧,我已经放开了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计策了吧。”
庄玲走到角落的衣架旁边,取下一件长衣披在赤裸的胴体上,暂时挡住了我色迷迷的眼光。不过当她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时,那对白生生的修长玉腿,仍然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的。她交叠着双腿,尽力拉长衣服的下摆,可惜作用却不大。
“小姐,你可以出声了吗?”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并摆出了聆听教诲的恭敬姿态。
“你如果想正当的追求她,那是没啥希望的。”庄玲终于抬起头,凝视着我说,”黄蕾的眼界别提有多高了。你下辈子转世投胎再次修炼成人形,她也不会看上你的。”
听她的话语,好像我今生是由什幺孽畜进化来的。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确实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信心,惟有发狠的说:”看来,我只好想办法强姦她了。”
“你在说梦话吗,小男孩?”庄玲眼裏流露出一丝嘲弄,说,”你以为黄蕾会像我今天这样大意,给你一个这幺好的机会吗?强姦她?哼哼,你还没扒下她的内衣,她保管已经大声喊救命,让人把你抓到局子裏去了。”
我想想也对,此举不但大有可能吃不到鱼反惹上一身臊,搞不好还白白便宜了一些正愁找不到英雄救美机会的追求者。”那该怎幺办呢?”我有些垂头丧气了。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庄玲的脸上透出了诡秘的神色,缓缓对我说出了整个方案。
七天之内佔有黄蕾,这可能吗?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方案?庄玲又为什幺要帮我?她目的何在呢?
大厅裏静悄悄的,只有庄玲那清脆动听的女音在迴响。
“四天以后就是国庆日,有三日的假期。那时我和黄蕾,还有陈志豪--陈志豪就是黄蕾的男朋友--还有其他两三个同学,会到市郊的乡间度假村去玩上两天。我家在那儿有一个别墅,大家都会住在那裏。到时候,你要悄悄的潜伏在
裏面。”
“我会单独给你一个房间,在顶楼的小角落裏,外表看就像是个杂物间。你把门反锁着,没有人会知道裏面藏有人的。当然,有充足的食品水分,你不用担心。白天,我们出去游玩,你就好好在别墅裏呆着,别轻举妄动,以免留下什幺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我们这群最要好的死党会在别墅裏开派对,这期间当然少不了喝酒胡闹啦。刚才我为什幺说你将有一个好机会呢?原因就在这个’酒’字上。正巧前几天我们几个人私下裏偷偷商量过,决定开一个玩笑,借这次机会捉弄整蛊黄蕾和陈志豪。所以到时侯大家会一个接一个的向他们俩敬酒,联手把这一对小情人灌醉。”
“本来嘛,我们只是想拍下他俩喝醉之后的狼狈样,寻个开心而已。但现在看到你这幺想要她,我就索性成全你吧。……你好好听着,等黄蕾醉的不省人事时,顺理成章的该由我这个主人来照顾她。我会支开旁人,把她安顿在一个单人间裏。等所有人都玩累了、休息了,我再把你叫出来,你就可以得偿心愿了。”
“你可以放心的去搞她,不用顾虑。完事以后,我们一起把陈志豪放在她的身边,做成一出移花接玉的好戏。等他们俩醒过来,只会当成是彼此之间饮醉酒后,一时情难自禁犯下的大错。这时我再假装无意的突然闯进去,当面斥责两人的荒唐。在惊怕羞愤之下,他们必然脑子有点儿糊涂,不会去详查这中间的细节。我们就算有什幺疏忽,也可以顺利掩盖过去。”
“他们俩必定不想把这一幕曝光。这件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小色鬼,哼!”
我听的又吃惊又激动,全身血流的速度都大大加快了,怔了半晌一语不发。
“喂,喂,小鬼,你怎幺哑巴了?你觉得这个计画怎样?”庄玲清脆的娇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面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沉声说道:”计画是不错。但我有一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黄蕾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为什幺你要这样害她呢?你竟然想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孩,去对付自己的死党!嘿,我认为原因决不是开玩笑那幺简单。你这样做究竟有什幺目的?”
庄玲的脸色变的有一点难看,冷淡的说:”你何必管我的目的?那和你没有任何关係。不错,其他朋友都以为只是个恶作剧,而我,却是在处心积虑的谋划一个大场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目的。如果你想要黄蕾,OK,照着计画行事就
对了;你没胆量去做,那就走好了,我也不勉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没胆子。”我也有点儿生气了,说道,”老实说,你这个计画是在犯罪,要是我还没尝到鲜就失了手被抓进牢房,前半辈子恐怕是碰不到女人了,那你等于从现在起就把我给阉了。我要冒这幺大的风险,当然要把情况搞清楚。
你如果不肯开诚布公,我们还有什幺好谈的?”说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庄玲叫住了我(还好她叫住我),沖着我娇媚的笑了,笑着说:”啊哟,毕竟是个孩子,这幺沉不住气……你先坐下,坐下嘛!喂,你刚才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腰身微微前倾,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长衣飘蕩处,洁白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我的眼光粘了上去,再也捨不得离开了,屁股自作主张的重新和沙发接了吻。一时间我们俩谁也没出声,都在等对方作出让步。过了很久,庄玲终于歎了口气说:”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要帮你,那是因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阴冷,阴森森的说道,”因为我恨她,我要报复她!”
“报复?你和她有仇吗?”我好奇的问,”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死党吗?”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是学校的文娱部长,学习尖子。你看到了,我家裏非常非常的有钱,长的又是这幺漂亮,追我的男生一大把。你说,我是不是个幸运儿?”
“可是,自从去年黄蕾转学来到我们班后,一切都变了。学习成绩,她总是比我排前一两名;文娱部长的位置也在改选中给她抢去了;很多男生甚至说她比我更有女人味儿。你说,假如我不毁掉她,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死党!哼,平常我总是像姐姐似的照顾她,人人都以为我和她是好朋友,她自己肯定也这幺想。其实那不过是我麻痹她的策略。我的信条是:不击则以,一击必中。我忍着心裏的恨意不出手,等她对我完全信赖了,再找机会报复。而且这次报复,要能给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永远翻不过身来。”
“不过,要毁掉她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却老是找不到。直到最近,我听说有个初中的小色狼在纠缠她,长的是又强壮,又丑陋。我心想机会来了。”
“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你在跟蹤黄蕾,于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你在录影厅裏的举动我都看在眼裏,真是下流,难怪黄蕾那幺讨厌你!……但我很满意,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越讨厌你,我就越希望你能佔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终身痛苦。”
“……现在,我把什幺都告诉你啦。你该作出决定了,干,还是不干?”
听完这些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如此疯狂,如此可怕,能驱使她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我算是领教了。
庄玲乌黑明亮的大眼睛裏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微微喘了口气说:”我的计画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你能一泄身体之欲火,我能一快心头之仇恨。不是很好吗?”
我仍然默不作声。庄玲似乎有些着急了,胸部在长衣下剧烈起伏着,直欲裂衣而出,显示出心头的患得患失,说道:”你的风险相当的小,还怕什幺呢?送上门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幺?……想想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想想她的完美的处女之躯,只要你下个决心,就全是你的啦……”
在这诱惑十足的游说下,我心裏的欲念渐渐压到了理智。是的,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庄玲突然站起身,然后又坐下。纤巧的细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用异样的语音说道:”我……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了这个计画,狠狠的报复了黄蕾,那……那……那你要怎样……怎样都可以!”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霞从脸上弥漫到了白嫩的脖颈上,使她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怎样什幺?你的话我不大明白!”我装傻充愣的问。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撒娇似的说:”讨厌,你不懂就算了!”
我心头狂喜。嗯,一次冒险,成功的话就得到两个美女。好!成交了!儘管心裏已是千肯万肯,面上却作出为难之色说:”我很愿意试一试……只不过,我怎幺知道你将来会遵守诺言?”
庄玲笑了,笑的又媚又甜,柔声说:”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情愿赌一赌,对不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从书包裏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这是你想要的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的看看吧……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再见吧。”竟是不动声色的下起了逐客令。
我接住信封,故作潇洒的道:”再见,玲姐姐。”正要往外走,突然心念一动,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她被我剥下的黑色乳罩,放在鼻边尽情的嗅着。呵,伊人的体温尚在,乳房的清香犹存。
庄玲咬牙跺脚的骂道:”死小鬼,小色鬼,不要脸。快把它还给我,听到了吗?还给我!”
我轻佻的说:”大礼虽然没要到,彩头却不可以不拿。这个,我带回去作纪念了。”说完,也不理会她的娇声抗议,把乳罩塞到了裤兜裏,快步走了出去。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于人类的繁衍后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醒的人听了后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后反而被骚扰的睡不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
这是两个多幺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裏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也不比黄蕾差。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抬眼一看,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精彩的图片呢……”文哥转过身对我说。我知道这节课他已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饑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后进生身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裏拷贝出来的X光片。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宫、卵巢、阴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尽全力的含糊其辞。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性教育吗?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性的好奇心的。那幺,只有实实在在的佔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过两天就是国庆日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我隔着裤子握住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裏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于黄蕾的详细资料。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蝎座,身高一米六五。是文科班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与陈志豪的恋情仍处于地下状态,只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随信还附上了黄蕾家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号。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画,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裏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起码,有几个重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錶的淑女,她会愿意在人前喝那幺多酒幺?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
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洩完兽欲后,她会完全不知道那个佔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幺?换句话说,移花接木的计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幺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操守,这样当她醒来后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后,他们
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画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成功了,就能同时得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气恼的抬起头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发前的能量积蓄。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的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老师,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幺,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他的嗓子裏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他的教鞭。然后,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在那裏,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幺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大概是她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也许对我已完全死心,无谓浪费宝贵的精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裏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我低下头,心裏像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好受。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很好的。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无奈我却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后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后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幺单调呢?在极度的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码,为什幺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癡心感动而委身于我,就不用冒险偷香了。我想到这裏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我终于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穀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沈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有想好的甜言蜜语还来不及说出就已宣告流产,而我的心仿佛也在这一? 那片片断裂了。黄蕾对我的态度,竟是憎恨到了这个程度,连多说一句话也不屑。而她又是如此聪明,立刻就能猜出是我在打电话。摸着脑袋上时常和教鞭作亲密接触的部位,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股怨气。妈的,要不是为了你,今天也不至于成为老师修炼鞭法的靶子。老子在鞭子上吃了亏,非得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不可。
我下了决心,不管那计画有多大的漏洞,我都要试上一试。至少我可以先去那个别墅裏看看,见机行事。
“黄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对着满天星光挥了挥拳头,充满自信的说。
然后我就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希望在国庆日的时候,我也能骄傲的迎来自己的成人典礼。
那一天终于到了!
十月一日,举国欢度国庆。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六点钟就精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在兴奋的心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后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度假村。
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欧式建筑的风格和富丽堂皇的外观,都说明了此间主人的财大气粗。我走到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却什幺动静都没有。就在我疑心走错了地方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庄玲那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她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勾人魂魄的眼睛有些儿困顿的瞪着我,未经梳妆的黑髮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面色在慵懒中带着淡淡的春意。儘管睡衣十分宽松,但仍然掩不住胸前那高高的隆起。
“神经病,这幺早来干嘛?”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却觉得是一种享受,笑嘻嘻的说:”不是你千叮万嘱,要我早点儿来吗?”
“我是叫你赶在黄蕾他们之前来。可你也早的太不像话了吧。”庄玲不满的嘟着嘴,无可奈何的让我走进了门。我乾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伸手去搂她,就想先接个吻。
寒光一闪,一把水果刀指住了我的鼻子。我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庄玲面如寒霜,冷冷的说:”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脚,我就一刀杀了你!”说着,皓腕一抖,刀尖转到了一个令我──应该说是令男人──胆战心惊的方向。
我苦着脸,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来我的小弟弟随时都有为国捐躯的荣幸,要是它作为高精尖的武器还没投入战场就给人报废了的话,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枉使英雄蓄满精”了。
正在惶惶然时,庄玲却”噗哧”一笑,收起了刀子,若无其事的说:
“小男孩,我是在吓吓你呢!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我被她说的面上发热,嘴硬的说:”谁说我害怕了?嘿,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玲白了我一眼,啐道:”我才不要你作鬼呢!你乱来的话我就让你做……嘻嘻……做高力士!
“说完得意的笑了,一对小山丘似的乳房在睡衣下欢快的跳动。
我心痒难搔,灵机一动,决定也要好好的作弄作弄她,大声说道:
“好,好极了。为了让你方便下刀,我自己把道具掏出来吧。
“一边伸手解皮带,作出除裤的动作,一边慢吞吞的说:”献丑了。”
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小混蛋,色鬼!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
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
忽然之间我觉得,跟她在一起令我很轻鬆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
“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裏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裏了。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複着她已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裏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裏看家。晚上我们回来后,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后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尝夙愿了。”
我不停的作出小鸡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皮层的最深处。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Yes,Madam”的。但是由于我的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幺话也说不出来了。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后沖着我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住了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裏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幺也想不出来。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裏多出了好几个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黄蕾。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因为她是个淑女。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佔有,在心理上是多幺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幺兴奋!想到这裏,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的声音。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资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裏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乾,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幺时候出去的,什幺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幺时候黑的,我都没有察觉。我只能等待。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这种憋闷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设好了机关等待目标上钩的猎豔者,倒像是一个关进了监狱準备把牢底坐穿的仁人志士。在这样的心态下我简直是度时如年,几乎每分钟都要抬腕看表。
等我第一千次抬起手腕时,正好是晚上十点半!
乾脆睡觉吧。我强迫自己闭上双目。可是神经却偏偏兴奋的异乎寻常,跃跃欲试的想去挑战一级的催眠大师。想到这种日子还要过上二十多个小时,我差点儿叫起撞天屈来。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我快要发疯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房间裏死一般的沉静。我如获至宝的扑了上去,在我听来,这被刻意调小了的铃声,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了。
“喂……”我颤抖着问了一句。电话那头传来格格的娇笑声:”你好吗?小男孩,嘻嘻,我猜你等的很心急了吧?”
“怎幺,你已经大功告成了幺?”我惊喜的问,但心裏却升起了疑惑:不是说明天晚上才採取行动吗?怎幺这时候就打电话给我了?”想的美。”庄玲啐了一口,说道,”哪有这幺快?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耐心等等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抱怨说:”既然如此,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故意气气我幺?”
“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庄玲嗔怪的说,”我怕你闷坏了,本来想冒险叫你过来,好陪你说说话。谁知道你是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千万别这幺说……”我慌了神,忙不迭的道歉说,”玲姐,我刚才是在胡说八道,实在对不起。嘿嘿,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原谅男人的错吧。你让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喂,算我求你啦!”
庄玲轻轻歎了口气,说:”我也料想到你是呆不住的……嗯,好吧,让你出来。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跑哦。他们虽然回到各自房间裏了,但我估计有些人还没有睡着,要是无意中撞到你就糟了。这样好了,你到我房裏来吧。记得,是二层楼梯旁边朝南的那一间,早上我带你去过的。喂,糊涂小子,你千万别走错了哦!”
我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暂时从牢房裏假释出去了。而且,哈哈哈,是去美女的卧室裏聊天。想想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有什幺好事?放下电话,我充满希望的打开了门,警惕的四处一望,很好,一个鬼影也没有。我迅速的往二楼跑去。
我静悄悄的推开虚掩的门,走进了庄玲的房间。
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布置的高贵而典雅。屋角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床旁是个小而精緻的梳粧檯。古色古香的檀木壁橱,紧挨着的是大萤幕的彩电。房间正中有张长桌,洁白的桌布几乎垂到了地面。屋裏弥漫着那熟悉的茉莉花香。
庄玲正斜靠在桌旁的软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大声的喘了几口气。
“你饿了吧?”庄玲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我说,”我给你叫了外卖。呶,在桌上,快吃吧!”
我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抓过饭盒,狼吞虎嚥的吃了起来。
“你今天表现的不错,没有乱跑乱动,现在姐姐打赏你。”庄玲抿着嘴笑道,”不过,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哦。”
我听的骨头也酥了,满口应承,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调笑,一边开怀大嚼,很快消灭了所有能塞得进嘴的东西。她见我吃饱了,笑着收拾了桌上的残汁碎骨,然后又回到软椅上陪我聊天。
在肚子已经充分填饱了之后,我定了定神,这才注意起她的打扮。庄玲显然是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湿漉漉的长髮垂在两个饱满的乳房之间,有风吹过的时候,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她穿着浅蓝色的短袖短裤
,粉藕似的玉臂白的耀眼,修长的双腿蜷曲在椅子上,笑颊如花,清丽脱俗。饱暖思淫欲,这话真是一点也没错。我的小弟弟继肚子之后发出了渴求进餐的信号。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冲动。我的脑海裏出现了上次她半裸着玉体被我压在身下的图像,又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讨厌,你在看什幺嘛!”庄玲发现我色迷迷的眼光老是在她胸前腰下打转,红着脸骂了一句,伸手把衬衫的领口整了整。这个动作充满了诱惑,我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心裏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在故意的勾引我!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不过,回想起我和她的两次见面,有些细节不断的在我脑海裏重现。
她第一次和我在小饭店相逢时,穿的就相当性感惹火,以至于我后来忍不住要强暴她。今天早上她又是只穿着睡衣出来见我,对于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孩来说,这种打扮是不是有点儿失礼?就算现在,她的衣着都嫌过于大胆,紧绷绷的衣裤充分显示出了曲线玲珑的美好身段。面对这样迷人的肉体,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侵犯她的男人恐怕只有一种,就是那种某个重要功能的使用权被无情剥夺了的所谓”男人”。
“喂,你在想什幺?怎幺发起呆来了?……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黄蕾。性急的小色鬼!”庄玲的话语裏似乎微带醋意。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希望当男人陪她聊天时,内心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的。
“没有没有,我想她干什幺?老实说,我在想你呵!”我连忙辩白。
“我就在你身边,有话就说呗,有什幺好想的?”她撇了撇嘴,显然不信我的话。我苦笑着想:这才是”假作真时真亦”了。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天,我正考虑今晚怎样想法赖在这裏不走时,庄玲娇慵的打了个哈欠,细声细气的说:”几点了?好像时间不早了哦!”
“你现在就要赶我走幺?”我失望极了,说,”我不能再多陪你一阵吗?”
“你应该早点儿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要不然……”庄玲说到这裏掩口而笑,调皮的说,”不然明天你的体力就该吃不消了!乖,听姐姐的话,回去休息吧。”语气又温柔又亲切,像是长姊对小弟一样。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磨磨蹭蹭的嚮往挪动着步子。她见我如此听话,开心极了,笑意盈盈的说:”真乖!来,姐姐送送你!”说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双脚刚一落地,她突然”啊”的一声娇呼,似乎站立不稳般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跌去。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揽,只觉一个柔软的娇躯扑进了臂弯,已是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时间仿佛在这一?那停顿了。我的心咚咚跳着,想要像流氓一样紧紧搂住她大肆轻薄,却怕惹恼了她;想要像君子一样彬彬有礼的扶她起身,却又实在舍不得。
好半晌,庄玲的脸从我肩头仰起,灵活秀美的妙目中仍带着惊悸,面色绯红的说:
“好险!我……我差点儿摔倒……还好有你……”
我不答话,只顾嗅着她说话时口裏飘出的芬芳气息。她也立刻发现彼此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娇嗔的说:
“你还不放开我?……喂,扶我坐下嘛,别发呆啊?
“边说边把头向后仰,想避免同我的气息交流。谁知道这一来却使得她原本就饱满的双峰更加的凸出。
我的下身马上就有了反应。”你……你……你……让我……让我……亲一下……行不行?”我盯着她潮湿而丰润的红唇,结结巴巴的说。
奇怪,我为什幺要徵求她的意见?我上一次强暴她的勇气哪儿去了?庄玲的脸益发的羞红了,象徵性的扭了扭娇躯,轻歎一声道:”我还能说不行吗?”语气裏微带责备,却没有生气的迹象。
我鼓足勇气,慢慢俯下身吻她。她轻轻一闪,我的吻就落在了那白玉似的面颊上。柔滑温香的触感使我的热情急剧飙升,于是急不可耐的伸出大嘴,忙乱而又笨拙的在那娇豔的容颜上搜索着。她似拒还迎的左躲右闪,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她的双唇。然后四片唇紧密的封合在了一起。
庄玲的身子一颤,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但最后还是软弱的安静了下来,全身就似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我仿佛得到了鼓励一样精神大振,贪婪的用舌头在她小嘴裏翻腾,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
很快,她的躯体就已变的滚烫,俏脸生晕,情不自禁的丁香暗吐,喉间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我的双臂用力的拥紧了她,让她的酥胸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肌肤相亲的快意。
好半天过去了,直到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暂时分离。她的双唇在经过洗礼之后显得更加滋润,像成熟的果实般诱人。而那半闭的星眸裏,有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在飘动,平添了几分撩人的风姿。
“乾脆趁热打铁吧!”不知不觉间我的小弟弟已篡夺了大脑的指挥权,直接向手足下达了这道命令。于是我伸手抄到了庄玲的腿弯处,把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向席梦思床走去。
她的头斜靠在我的怀裏,就像沉浸在绚丽的梦幻中一样,眼神炽热而茫然,任凭我的摆布。我把她的躯体平摊在床垫上,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然后温柔的卸下了胸罩……一对秀气而挺拔的乳房倏的弹跳了出来,刚刚挣脱衣服的束缚,就又落入了我双手的掌握。这洋溢着青春少女活力的傲人双峰,是如此柔软光滑,弹性十足。在我的揉捏按压下,乳头很快的硬了起来,骄傲的在我的指缝间成长。
“玲姐,你的刀呢,怎幺不拿出来了?”我把嘴凑在庄玲的耳边,故意捉弄的问她。同时右手已从她光洁的背上掠过,缓缓抚上了那结实而极具弹性的翘臀。她的双腿一下子绷紧了,俏脸变的同乳晕一样嫣红,无限娇羞的阖紧了双目,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小……小坏蛋,你……你又……又在欺负我了……啊……啊……”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美的让我无法不去欺负你!”说着,我的掌缘陷进了她浑圆臀部中的那道深沟裏,来回搓动着。她的反应逐渐变的热烈,朱唇微启微合,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如潮水般的从小嘴裏吐出。几缕黑髮散乱的垂在左侧的脸上,使她看上去益发的诱人,就像是一朵渴望着雨露恩泽的鲜花。
“……玲姐,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亲着庄玲白腻的脖颈,柔声恳求着。她羞的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温热而好闻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喷在我的脸上。而她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渗出了细细的香汗,粉颊被汗水一蒸,更是显得娇豔欲滴,熏人欲醉。
面对如此成熟性感的胴体,怜惜的温情和粗暴的虐欲同时在我的心裏沸腾!胯下的小弟弟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指挥着我的双手高速灵活的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游走,一时重重的拧着高耸臀部上的嫩肉,让她在疼痛中娇呼,一时又轻柔的爱抚着浑圆的乳房,用舌尖细细的舔弄,使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娇喘……在我手口并用的强烈刺激下,庄玲显然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潮。她的神情带上了几分迷乱,双臂牢牢围住了我的头颈,拼命的把我的脑袋挤压向她的乳峰。修长的双腿如蛇一样的弓起,纤细的腰肢有节奏的上下抖动着。而那白皙的小腹也正在微微的抽搐,伴随着的是丰臀一阵又一阵的痉窒……我好不容易才从她肢体的缠绕中抬起头,凝视着这妖娆迷人的尤物。此刻,除了佔有欲外,我的内心深处竟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既像是喜悦,又像是悲伤,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
难道这就是爱情幺?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对从没有恋爱过的我来说,这一点点心动的感觉,就已足够让我在灵与肉的困惑中沉迷。于是,我忘情的捧起了庄玲的面颊,喃喃的说”玲姐,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语气裏带着少见的诚挚,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当面向一个女孩子表达爱意。
或许,当时实在太年轻,年轻的心还不懂得区分肉欲和爱情,还不懂得”爱”这个字的沉重,决不是一个少年稚嫩的肩膀可以承担的。
“我爱你!”
听到这三个字后,庄玲的双眼蓦地裏睁开了,霎也不霎的瞪着我,良久。然后那漆黑明亮的眸子裏,似乎带上了一丝讽刺而酸涩的嘲笑。原本发烫的身体也慢慢的冷却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突如其来的涌上了一股凉意。女孩子听到求爱的情话时,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的。我迎视着她的目光,试探的问:”怎幺了?你不相信吗?”
她沈默了片刻后,轻轻的笑了:”我相信!”
我松了一口气,欲望又开始燃烧,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谁知庄玲却拦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量的口气说:”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你……你想要我的话,就看你明天的行动是否成功了。”
我沮丧极了,在这马已上鞍枪已上膛的时候,她仍然狠的下心来拒绝我。难道她竟是如此念念不忘于报复幺?我隐隐觉得不安,本能告诉我事情绝不简单,庄玲一定另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说不定正在跌进一个陷阱裏。但不安归不安,事到临头已无法退缩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到这裏我故态複萌的露出了流氓样,笑嘻嘻的对她说:”真刀实枪的不行!过过干瘾总可以吧!”不由分说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攻佔了挺拔的酥胸。她半推半就的迎合着,除了不让我碰到腿股间的禁区外,任凭我在她身上肆意的满足。
正在情浓之时,庄玲的神色突然一变,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安静。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怎幺啦?”
“有人在叫我,你没听见幺吗?”她指了指门外,压低嗓音说。我放开了她侧耳倾听,果然,寂静的走廊上若有若无的传来一声声的呼唤:”庄玲……庄玲……在哪儿……庄玲……”而且声音很快到了近处。
“好像是谁要找你。”我有些惊慌的说,”喂,千万不能开门,不然我就被发现了。”
“糟糕,我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庄玲看上去比我还焦急,而且显得很懊丧,说,”下午她说要来看我拍的旅游录影,我以为是说说而已,也没放在心上。想不到她还真的来了……”
“谁?你说的是谁?门外找你的是哪个?”我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时脚步声已到了门外,有人轻轻叩着门,唤道:”庄玲,你在吗?开开门。喂……”
这语音听来相当耳熟,我心念一转,不敢置信的望向庄玲。却见她苦笑着点了点头,低低声的说:”是的,来的是黄蕾!”
不知不觉间,距离上次贴文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裏我忙于应付各种各样的案例分析和论文,实在没有时间写作,甚至连上来看看别人大作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在新年元旦那天才忙裏偷闲的来元元逛了一回,见到各路名家风格迥
异的文章,越发觉得自己水平有限,恐怕浪费了读者宝贵的阅读时光。但是写到一半的故事就好比衣衫半褪的女人,让我无法轻易放弃自己手上的行动。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了。
“来的是黄蕾!”
这句话就似晴天霹雳,打的我五官都在脸上重新排了座位。”快想办法支走她。”我手足无措的说。在这种时候如果被黄蕾发现我在这裏,就什幺都完了。
“喂喂喂,庄玲,我知道你在裏面。”黄蕾清脆的笑声在门外响起,”你答应让我看录影的,可不许反悔。快开门啊。”
“哎……你等一等,我就来……”庄玲应了一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打量着。我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幺?”
“我不能不开门。”庄玲无奈的说,”要是把她得罪了,她生气起来,明天的计画就无法实现了……”
“开门呀!庄玲……”叩门声又响了,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庄玲咬了咬嘴唇,拉着我到了桌子边,掀开桌布,悄声说:”你躲在这裏,小心点儿,她不会察觉的。”
我别无他法,只好低头钻进桌下。庄玲把桌布的一头拉长了些,又把几张软椅摆在前面,把我严严实实的遮住了。然后一边娇声应着,一边往门口走去。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裏不禁有些佩服她的胆色和机智。这儿的确是惟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桌布角离地面只有十来公分,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我的。
“怎幺这样久才开门?”黄蕾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显然她已经进了门。只听庄玲笑着解释说:”我忘了你要来,刚才差点儿睡着了。喂,你可真是有空,不用去陪陈志豪吗?”
“陪他?他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啦!哎,真不知道他是怎幺搞的,下午也没干什幺重体力活嘛,竟会累成这样!他的体力也太差了。”黄蕾的语音裏有点儿不满。我在心裏说,体力不好是无法让你满足的,美人儿,还是选我做男朋友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是不是你把他弄的太疲倦了呢?嘻嘻,你们要注意节制哦……”庄玲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一连串娇嗔笑?声盖了过去。两个女孩子追逐扭打着,银铃似的笑声在小房间裏回蕩,气氛温馨极了。
只看见这种友好的场面,而不知底细的人,有谁能想到在温馨的表面下,竟隐藏着那幺深的妒忌和怨恨,那幺大的阴谋?--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戏,人人都在表演。不同的只是演戏功力的高低。高明的成了政治家,中等的做了演员,落网的罪犯不过是些跑龙套者。而能演到炉火纯青完全入戏的,就只有漂亮女人了。
我暗暗歎息着,正在感慨时,忽然听到庄玲咳嗽了一声,说道:”你坐那张椅子,我这就放录影给你看。”我立刻有所警惕,察觉左边有人靠近,急忙尽力缩起身子躲到右侧。刚刚才把自己移开,桌布一掀,一双长腿伸了进来,就在我脸前几公分处掠过。
好险!我心裏连说侥倖,地下工作差点儿就毁掉了。
定了定神,我仔细一看,原来黄蕾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双腿自然就伸展到了桌下。桌布被她的腿一挡后,松松的垂在了她的腰间。这一来,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落在了我的视线裏。我睁大了眼睛,心跳迅速加快了。借着透进来的灯光,我发现她竟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超短裙,膝盖以上的雪白大腿,至少有十五公分露在外面。此刻,这一双美腿正相互交缠着搭在一起。修长柔美的小腿尽头处,是她那纤巧秀气的脚,足尖随意的勾着拖鞋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既香豔又刺激。
我的喉咙裏吞下了几大口唾沫。嘿嘿,我还从没见过黄蕾如此性感的打扮呢。特别是能在这幺近的距离内恣意欣赏她的玉腿,以前只有做梦才出现过的。哈哈哈!我屏住了呼吸,极慢极慢的把脸凑近,这下看的更清楚了。她的小腿光洁如
玉,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足踝浑圆,不堪一握。翘起的那只脚上,五个足趾蜷曲併拢,小小圆圆的趾甲盖儿修剪得极为整齐,美感十足。她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我鼻边缭绕。如果能在那腿那脚上咬一口,只是轻轻一口……。
我一边癡癡的凝视,一边傻傻的胡思乱想。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物体,所有的图像都似已离我远去,天地间只留下了这双撩人的美腿,在我的眼前舞动。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恍惚的听到庄玲的话音,她说:”黄蕾,我真觉得奇怪,你为什幺会喜欢看这个?我自己拍的录影效果糟透了,连业余摄影师的水平都达不到。你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真是服了你了!”
黄蕾那动听的声音歎了一口气,说:”我最喜欢看国外的人物风景了。你拍的虽然不好,但毕竟是让我看到了。唉,我真羡慕你,可以常常去国外旅游。不知道我什幺时候才能实现出国梦呢?什幺时候才能享受到国外的现代化生活呢?”
庄玲”嗤”的一声笑,无所谓的说:”国外也不见的特别好啊,我觉得也不比咱们强多少。喂,你那幺喜欢国外,乾脆找个老外嫁过去好了。把陈志豪一脚踢开,另找如意郎君吧,嘻嘻……”
娇笑声中,我眼前一花,又一双白生生的美腿钻进了桌底,膝盖正撞在我的鼻尖。疼痛使我的鼻血差一点儿成为子弹射出去。定神一看,嗯,原来庄玲也在桌旁坐下了。我的空间本来已经够小啦,这一下更是连转个身都不敢了。
不过,想来庄玲也是没办法吧,她总不能一直站着。再说,她坐在旁边可以分散黄蕾的注意力,终究是对我有利的。
我盘膝坐在地板上。头顶,两个美女的谈笑声不绝于耳。在伸手可及处,四条暴露颇多的动人心魄的玉腿在眼前免费展览。我一条腿一条腿的参观着,不禁色心大起,小弟弟早已傲然挺立。
这两个女孩子各有各的性感迷人处,比较起来可以说是各擅胜场,难分高下。庄玲的腿更为修长,黄蕾的腿却比较浑圆,庄玲的肤色更为白腻,黄蕾的肤色却透着光泽。庄玲的体态更惹人遐思,黄蕾的冷豔却能唤起人最深层次的原始欲望……我并不满足于眼前的美景,期望能看到更多……可惜黄蕾确实是个淑女,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在一起,无论我怎样调整坐姿,视线都会被覆盖在雪白大腿上的超短裙挡住,连内裤都无法看到,更别提大腿根部的无边胜景了。
忽然,几声压抑的却是充满挑逗的喘息呻吟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大吃一惊,转动耳朵仔细听了听,立刻辨出声音是从不远处的电视裏传来的。难道这两个女孩子在……?
======================================================
<<未完请看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