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鞋记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7-23) 774次浏览

●擦鞋记

航机準四点半抵达中正国际机场。 

经过海关的检查。 

麦雅盛装出了入境室,手中提了是一只小化装箱。 

当她一离开入境室的一剎那,使她吃了一惊,十几只照相机对準她。 

一瞬间,闪光灯如闪电一般亮个不停。 

首先上来的是赵保,他接过她手中的手提箱。 

然后,有一大堆的人,拥过来包围了她,还有闪光灯在亮。 

他们把她拥到一角去,那边有一块横布用桿子撑了起来。 

上面是「欢迎麦雅小姐荣归」,下面是「麦雅影迷团」署名。 

闪光灯又是一阵亮起。 

然后有不少年青的少女。围住了她。要她签名留念。或与她合照。 

当然也不断的拍照,之后赵保和八个人拥了她到机场的餐厅。 

开记者招待会,要她报导她这次去东南亚一带随片登台的情形。 

记者先生们和麦雅都是很面熟的,他们都和她一起吃过不少次饭的。 

因此回答都是轻鬆的。 

麦雅就随口说了一些有关各地登台情形,当然是盛况空前的热闹。 

半小时后…… 

记者招待会开过后,麦雅离开了餐厅。 

她好像了不起的要人似,摄影朋友跟在她身边。 

不断在拍她的动态,一直到门口。 

麦雅的黑色大房车有人驾驶来接她了,那是陶乐珊,她们互相 
打了一声招呼。 

麦雅坐到前面去,赵保和另外一个女人钻进了后座。 

这时候的闪光灯还在亮。 

车子一路在高速公路上跑着。 

过了一会儿,到了麦雅居处了。 

她首先到房内去把手提箱和不离手的皮包放好。 

然后叫赵保进来。 

他进来后笑说:「今天的场面不错吧!」 

麦雅点了点头。 

「我曾经对妳说过,妳回台湾时,我会替妳举行盛大欢迎会, 
祇要你早一天打电报回来,就好了。」 

她笑着说:「今晚晚餐,我不去了,一切交由你去招待吧!」 

「好!妳放心好了。」 

「这一票子的老友,喜欢打牌,你就由他们去打,总之,你是 
去付帐的。」 

说完了,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张滋票交给他,说: 
「慢慢再和我算,你总得兑现吧!」 

「妳的滋票等于现钞。」 

麦雅对赵保笑了笑,他说:「明天妳看报好了,包妳满意就是。」 

赵保走了后。 

麦雅到外面招待陶乐珊和一个叫茜蒙的女孩子了。 

陶乐珊本来是在俱乐部里和麦雅是怨家。 

可是她无法和麦雅对抗,麦雅不但条件比她好,而且还挂起了 
电影明星的头衔了。 

最后她向麦雅屈服了,她们是同一类,都是高级的秘密应召女 
郎了。 

麦雅自从失掉了财富之后,再要竖立起来,不让自己再倒下去 
。 

她不得不择手段地捞,出卖她天赋的本性,除名流财流之外。 

每一个豪富俱乐部中的人,如吴佩珍、金如骏等人,祇要出得 
起代价,她是毫不吝惜给予他们一份性爱的享受。 

好好在她的本性上。得已畅活一番,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 

她在俱乐部中化了开去,已有暗算,一个人不够应付他们。 

于是,她便拉拢了陶乐珊,再由陶乐珊,再去带来了茜蒙。 

茜蒙这个女孩子年纪还很轻,祇有十九岁吧! 

她可是有一对娇人的乳房,是一个十分性感的小肉弹。 

麦雅以前有好的二部戏,标榜什幺文艺片、时装片的。 

实际上,都是粗製滥造的东西,祇卖掉了外埠几个拷贝而已。 

而且还是自己肉体去作赠品的。 

这二部片子,应算是仆倒街头了。 

这一次她改变了方针,因为所有外国进来的电影影响她。 

因为进口的外国影片,都是有黄色成份,以暴露成份属多。 

她也决定来这一条路线,因为在女朋友之中,她是脱出名的一 
个。 

于是她拍了一部新潮派的电影,她知道台湾的检查尺度甚严, 
她因此不準备在台湾地区上映。 

她预备在外埠发展,这部新潮电影,片名叫「青春之火」,通 
俗而明显的片名。 

戏内里是说二个少女,家庭出身很好,可是误交上阿飞朋友。 

由阿飞引诱,以致堕落,内里有海滩上裸泳的场面内。 

阿飞开的派对场面,那是一种性派对,是后堕落做应召女郎的 
种种片断。 

题材是现成的,演来十分容易,而且花费成本也不大,没有多 
少布置。 

她特地请了一个香港名导演辛培尧前来助阵。 

辛培尧那是一位快速的导演,一部国语片子,最快半个月就可 
以拍竣。 

可是她这一部片子,迟了一点,总共花了一个月又七天完成了 
。 

她这部片子拍了这幺多天,已经算是琢磨了很多的时间。 

导演手法是平铺直叙的,很通俗的,容易为人接受的。 

戏中布置简单,阿飞露营在海滩上,祇有几个旅行帐幕。 

看女主角裸泳,然后野火会,男女阿飞乱来一遍瞎搞一起。 

阿飞开性派对,借一家漂亮别墅拍外表,内里是厅堂布景。 

各式非驴非马外国电影中,嬉皮式派对花样搬一点进去,看来 
十分奇怪神秘。 

未了,做了应召女郎,大酒店门口拍实景,看女主角进门,下 
面接房间布景。 

这部片祇有拍掉了麦雅十四万元,比她以前拍的片子,可要节 
省了一半。 

可是收获却大大不同,几个片商看了大为欣赏,外埠的版权就 
卖了十六万元,已经赚了二万元了。 

至于片商有一个条件,要她随片登台,也出了她的费用。 

供给她来回机票和登台薪酬,每天一百美金,以报她酬劳。 

说起这个不过是一种象徵性的。主要还是她需要出风头和扬名 
。 

因为这是新潮的电影,内里是黄色的,加上女主角登台表演。 

在外埠是十分收到好评的,做十天的,往往做了十五天。 

她每天几个戏院来回奔走,忙不过来,有的在戏未开映前登台 
。 

有的在映完后登台,不过是跳一场阿哥哥舞和唱二滋歌,算是 
表演了。 

本来在外埠去十五天的,结果她是耽留了一个月才回来的。 

每当她是在外地时,时常有信留给陶乐珊,报导情形很好。 

但是因为时间匆促,不能详谈,只好作罢。 

现在她是回来了,该是长谈的时候了。 

她出来招呼二人,刚坐下来,就随手取烟吸了起来了。 

陶乐珊笑道:「看你由机场到这里,神情这样高兴,在那边捞 
得不错吧?否则不会这样愉快的!」 

「那边太好捞了。」 

「可见我的判断没有错。」 

「我登台的虽然是小埠头,可是场面非常隆重,这一埠头的大 
人物,都看第一场的献映礼。」 

「妳有没有和大人物拍照?」陶乐珊问。 

「没有!」 

「那真可惜。」 

麦雅摇摇头说:「这是有原因的,慢慢我会讲给妳听不能一起 
拍照的原因。」 

片商是準备刮钱的,事先宣传做得极好,广告上说我的这部新 
潮电影,在日本、香港二地,都是速满二月的卖座电影。 

还说到大都市中,年青人一代的生活写照,要做父母者都能前 
去观看。 

再有年青一代也应观看,有些性交生活的错误之处,以示警惕 
。 

这意思就是老少咸宜,还有当地首长推荐此片,献映礼也列席 
。 

女主角兼製作人也登台表演,预售二天门票。 

因此未献映前,三天门票就已经预售完了。 

因为戏院祇有八百座位,在当地算是最大的了。 

不过看过我这部片和登台的大人物,个个都对我有兴趣,要和 
片商商量,如何搭线了。 

我自然一百二十个摇头,搭起明星架子来了。 

「这个片商是你好朋友,妳还搭什幺架子,不要搭僵了?」陶 
乐珊笑说。 

「就是为了他是我的老朋友。」 

「怎幺说?」 

「我要搭搭架子,这个片商后来实在被大人物逼得没有办法, 
来求我,我勉强答应,但是要一万美金。」 

「这片商一口答应,但是我还要遮羞办法,那是一起去吃宵夜 
,喝醉了由这位大人物摆布了。」 

麦雅于是开始叙述一切的经过给陶乐珊和茜蒙听。 

当天晚上我和另一个女人及富商,演了一剧戏,并把剧情做了 
演排。 

但是因为人数不足等到了几天之后,他们正式开始录戏了。 

陶乐珊好奇问道:「这戏开始放映了吗?」 

「现在正在剪接和配音,尚未放映,要过一阵子,才可能在东 
南亚地区先上映。」 

「那妳可以把剧情先告诉我们吧?」茜蒙道。 

「好,那我现在就开始说了。」麦雅道。 

陶乐珊和茜蒙专心听她叙述着。 

有一位富翁,对麦雅虽然是宠爱万分,但是对于房事交欢这一 
事,却是已经无能为力。 

一个月之中,大概只有两、三天与麦雅性交而已。 

其他的日子,麦雅便要长叹到天明了。 

麦雅现在只不过二十五、六岁,面对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 
,当然感到不满足的。 

但是在曾光雄有的是钱,在他未死之前,麦雅却不能去勾搭。 

因为她正想在曾光雄身上获得一笔钱,或等他死了之后,得到 
一部份财产。 

有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后,麦雅便只能咬着牙齿根,即使发春 
,浪到暗恨,却不敢去勾情人。 

有一天,麦雅偶然出街,一出到门口,无意中撞着一个擦鞋童 
。 

两人对面一撞,这个擦鞋童一脚就踏污了麦雅的一双白鞋子。 

麦雅立刻大骂道:「喂!你没长眼睛啊?干吗,朝人身上撞, 
还是把眼睛装在裤底啊?」 

这擦鞋童一望,见她是一个摩登的少妇,便速忙向她陪罪道: 
「太太,真对不起,一时过失,把妳的鞋弄黑了,幸好我是个擦鞋 
童,我帮妳擦一擦。」 

麦雅一望.这个擦鞋童,已经有十八、九岁大了,生得端端正 
正的。 

而且见他精巧伶利,人品不错,便不再骂他,乃对他道:「你 
想帮我擦鞋吗?」 

「嗯!」 

「好!那你不如到我的家里来帮我擦鞋,不要在门口擦。」 

「好吧!随妳。」 

麦雅便把这名擦鞋童叫进屋子里面擦。 

这个擦鞋童都从来没有到过有钱人家,他就知道这位少妇一定 
係有钱的人。 

麦雅进了房间,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伸出一只脚出去。 

擦鞋童就拿了她的脚放在擦鞋箱上面,先拿了一块布想抹去上 
面的灰。 

麦雅忙叫道:「喂!你的布条那幺黑,怎幺能擦我的鞋啊?岂 
不是又把我的鞋弄黑了吗?」 

麦雅说完,马上拿出她的一条手中抛给擦鞋童。 

擦鞋童接过这一条手巾闻了闻,觉得一阵香味,乃道:「好香 
哟!这幺香的一条手巾怎幺拿来擦鞋子,岂不太浪费了?」 

「不要紧,你儘管照擦不误。」 

擦鞋童便将那条手巾拿起来擦鞋。 

麦雅这时候问道:「喂!你叫什幺名字啊?」 

「我叫做赵策呀!姓赵的赵,策略的策。」 

麦雅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个人真奇怪,叫做赵策呢?赵策 
与『照擦』同音差不多呀,岂不是奇怪吗?」 

赵策笑道:「这有什幺奇怪呢?就是逢人照擦,因为我的职业 
是擦鞋,逢人照擦,岂不是很合适吗?」 

麦雅更加笑道:「这个名字很好听,不过你如果是个大人的话 
,我就被你擦(插)?」 

赵策闻言,突然笑了一声:「妳愿被我擦(插)?」 

麦雅闻言大叫道:「擦,擦者插也!」 

「擦!擦!」赵策笑道。 

赵策一边擦鞋,一边望上来,对着麦雅一味笑。 

「你就快点擦,我可没有什幺闲工夫,等你来擦(插)哟!」 
麦雅道。 

赵策擦完了之后,便拿着白粉在白鞋上面擦去污点,使它乾净 
。 

他也非常仔细地擦着,偶然抬头一望,马上望到麦雅的大腿上 
。 

因为麦雅係穿着一件旗袍,他一望去,便见到她大腿上面好清 
楚。 

同时,麦雅坐在沙发椅係用高高地翘着双腿,所以他看得很清 
楚。 

不但见到麦雅的大腿好白,而且见到麦雅的一条三角裤露在外 
面。 

赵策以前未见过女人的肉体,一但见到了麦雅的大腿,雪花一 
样的。 

他便有点过瘾了,同时更见到里边的一条三角裤,赵策几乎失 
魂,竟然连擦鞋也忘了。 

麦雅一眼见了擦鞋童连擦鞋都忘了,她暗暗骂一声:「喂!小 
鬼,你当心你的眼球掉出来,怎幺还不赶快擦鞋?」 

赵策此时才低下头去擦鞋,但是他已经了解她的意思了,他道 
:「我看见妳那雪白的大腿,觉得好过瘾,所以才停下来看。」 

「难道你连女人的大腿,你都没有见过,那才奇怪,你这个小 
鬼。」 

赵策故意道:「我真的未曾看过女人的大腿,所以我就想看一 
看,见识见识。」 

「你今年几岁呀?」 

「我今年不过十八岁!」 

「你既然未曾看过女人吗?我等一下让你看个够好了?」 

麦雅这样讲,无非已经把他溶化了。 

谁知道赵策以为是真的,马上连鞋子都不擦了,坐在地上笑道 
:「太太,妳真的要给我看到够为止吗?」 

麦雅见他那幺想看,既然他要求,于是她便把心一横,连旗袍 
也除去了。 

此刻,麦雅只剩下一件胸罩和一条三角裤而已,那曲线玲珑。 

一对硕大的丰乳,高高大大地在胸罩下隐藏着,那三角洲凸起 
,也不输乳房之美。 

在麦雅的本意来说,一心一意想来溶化赵策,看他是否打过炮 
。 

她又想引诱他,假如他是个知情趣的人,乘机和他干一次也好 
。 

因为麦雅想找一个男人和她经常打抱,以发洩她的精力。 

不够因为曾光雄有钱,想要一笔遗产,所以不敢乱来。 

假如这个擦鞋童知情识趣的话,乘机和他打一炮,也是再妙也 
不过的事了。 

谁知赵策一见到麦雅脱掉了身上的旗袍,他就更加失魂落魄。 

这时只见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十分巨大,好似两个米袋一样。 

赵策不觉哗然一声叫道:「太太,妳的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好大 
哟,如此巨大的奶子,连珍罗素都赶不及妳呢?」 

麦雅乘机道:「既然你说我的奶子大,你摸一下好了?」 

赵策闻言大喜道:「真的吗?妳肯给我摸一下吗?」 

麦雅暗想,等他摸了一下后,他就知道好不好了。 

如果识像的话,乘机会可以和他打上一炮。 

于是便点点头道:「当然。我肯给你摸一摸,但是你要好好地 
摸它哟!」 

赵策此时毫不客气了,他马上站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在她的胸 
前一摸。 

他大叫一声:「哗!好大的奶子。」 

这一摸却不得了,只觉得她的大奶子十分微妙,好像有弹性似 
的。 

那大奶子一摸一弹,一压一弹,软软棉棉地左右乱动着。 

但是麦雅忽然闻到他一阵异味,立刻马上把他推开,道:「哎 
呀!你一身汗味,週身髒髒地,假如你想和我打一炮,或者再摸一 
下,你快点到我浴室去洗一个澡,沖凉完,再来摸我。」 

赵策听完了话,不觉得她说的很对,假如想和她打一炮。就得 
去洗澡。 

同时,又因为麦雅这样讲,一定是错不了的,他便道:「好, 
我去洗澡!」 

于是麦雅便带赵策到浴室去沖凉。 

这间房间的设备是特别的,麦雅然后返回到房间外拿了一块香 
水香皂,叫他洗澡。 

浴室是设在房间,如洗澡是不用出去的。 

麦雅走回到房间中,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都脱光了,连奶罩和 
三角裤都不要了。 

麦雅光身体走上床卧着等候,并且盖上一张毛毯,这种情形, 
明明是想让这个擦鞋童来擦(插)一餐了。 

赵策沖凉完了,洒了一些香水,觉得週身香喷喷的,理了理头 
髮。 

如比情形,他做梦地想不到有此艳遇,有一位太太能让自己快 
乐一下。 

所以他沖完了之后,连衫裤也不穿了,便走出房间来,但一看 
,麦雅不见了。 

但是麦雅此时却看到了他,只见赵策光着身体,下体那只巨大 
的鸡巴。 

此刻虽然那只鸡巴是软软的,但是已经可以看出它的外表了。 

因为他的鸡巴在软的时候。都有四、五寸长了,若坚硬起来的 
时候,岂不得了。 

麦雅正想叫他时,赵策就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等候多时了。 

他不觉大喜走来,暗想:「这回可好了,她已经上床等候了, 
分明是叫我和她亲热一番的。」 

麦雅娇笑道:「我不想你来摸我奶子,我想你来同我擦鞋子! 
」 

「太太,床上那里有鞋擦呢?」 

「有,我身上有一只鞋子,你上床来,就可以发现,有得擦了 
。」 

赵策一想就明白了,原来「擦鞋」与「插穴」是差不多地,便 
笑道:「我明白了,妳是叫我上床帮妳擦鞋(插穴),是不是?」 

赵策说罢,一跃登床,把那张被子一拉拉开,大叫道:「哗! 
」 

他大吃一惊,她已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堆雪白的棉花 
。 

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如两个大只的篮球放在胸前一般。 

她的那阴户高高地凸起,凹凹凸凸有秩,有一撮黑毛盖在上面 
。 

此种情形,已经魂都跑了。 

麦雅见他眼睁睁地望着,马上把赵策一手拖了上床,扑了上来 
。 

他的双手一压,就已经压在她的大奶子之上,软绵绵地。 

麦雅吃笑起来道:「你压那幺大力做什幺?」 

赵策已经卧了下来,他的那只大鸡巴便怦然动了起来。 

他马上双手抱着她,麦雅也抱着他,两人都热情如火地热起来 
了。 

麦雅立刻张开嘴与他热吻起来。 

他们便很自然而然地吸吮了起来,一时吸吮得麦雅週身发酸软 
了。 

但是她因为侧身拥抱着他,这时大家的下体都互相对视着。 

他那巨大的鸡巴因此硬了起来,无形中就撞着了她的阴户。 

麦雅用手下来摸了一摸,大叫:「哗!」 

吓得麦雅整个人跳了起来。 

赵策见她一跳,连忙问道:「喂!妳做什幺?」 

麦雅两眼看着大鸡巴,道:「吓死人,你的鸡巴真大!」 

麦雅说完了话,马上坐了起来,走去拿一把大尺量了一量他的 
鸡巴。 

「哗!有八寸半,真是大!」 

麦雅觉得又怕又喜,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曾经干过女人吗?」她问。 

赵策点点头道:「有,我已经干过两个女人了。」 

麦雅大叫道:「不得了,你今年才只有十八岁,就已经干过两 
个女人了,从小到老时,岂不是要干过几百个女人吗?」 

赵策摇摇头道:「都是女人叫我干的,我本来不知道打炮,第 
一次是被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封的。」 

麦雅惊问道:「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叫你干她呀!是不是叫你擦 
鞋呀?」 

「不是,是我们同住一个公寓,她的老公不在家,有一次她看 
见我在厕所小便,她一眼看到我的鸡巴,她就叫我进去她的房间。 
」 

「然后呢?」 

「她马上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叫我也脱去,她抱住我,叫我立 
刻把鸡巴插入她的阴户里去,所以我就照办了。」 

「后来呢?」 

「但是我好快乐,打了个冷战,十分快乐、过瘾,就射了出去 
,但是她要我同她住一晚上,我们一直从晚上干到早上,她又给我 
钱。」 

麦雅听得津津有味。 

「从此以后,她的老公只要不在家,她就和我打炮,有一天白 
天,她和我打炮,被她老公回来撞见了,我就脱离了她,搬到第二 
个地方去住,以后都不敢再见她了。」 

「那你以后要想打炮怎幺办?」 

「我后来将擦鞋的钱,积蓄下来,我到妓女户打炮,可是都被 
那些女人赶了出来。」 

「为什幺赶你出来?」 

「因为她们怕我巨大的鸡巴,一经我一插,她们就大叫救命了 
,所以马上赶我出来,从此以后,我就没有再打过炮了。」 

麦雅听完了他说的话以后,又问道:「那你的打炮经验一定很 
够了?」 

「马马虎虎!」 

麦雅再卧下床来。 

赵策一边摸着她的大奶子,一边往她的阴户摸了下去。 

此刻,只见她的阴户,已经淫水外溢,不停地往外流着。 

「妳的阴户有水流出来了,是不是在发痒了?」 

「是啊!我被你的大鸡巴引得我口水直流,所以我的淫水也流 
出来了。」 

赵策蹲下看着她的小穴。 

「不要看了,快点干我啊!我的小穴发痒了,快把你的鸡巴插 
到我的小穴里。」 

可是赵策并没有马上去干她,他反而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阴户及 
阴核搓弄起来。 

这一搓弄她的性感地带,却把麦雅搓弄得跳了起来。 

她痒得发浪叫道:「哎呀!你搞什幺鬼,我叫你干我,你却在 
我身上搓弄起来。我全身发痒,快干我。」 

「妳越发痒就越过瘾,如果妳先发痒,等到鸡巴插到妳的小穴 
去,妳就会过瘾了,所以在性交之前,一定要先行抚摸,此乃性爱 
的第一步工作,妳难道不懂吗?这个道理很重要。」 

「你真是坏死了,你不只会打炮,而且还懂得性学享受,不得 
了,若是你打炮从小到大,就成为金赛博土,可以当教授了。」 

「妳说得真得有点道理。」 

此时,麦雅真是急了,她被他搞得全身非常他痒。全身酸痛。 

「喂!你到底干不干我了!假如你不快点干的话,过一阵子有 
人来找我,那时你想干也干不成了。」 

「过一阵子会有人到这边来?」 

「是啊!我是人家的小老婆,等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或者是我 
们二奶奶、三奶奶、四奶奶来就是你想干我,也干不成了。」 

赵策闻声大喜道:「最怕是妳老公回来,假如要是妳的二奶奶 
、三奶奶、四奶奶到这里来,我就过瘾了,我可以用一只肉棒,做 
擎天一柱了。」 

麦雅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乃道:「真是会被你气死了,你一 
个人怎幺可能干那幺多女人呢?你又不是铁人,怎幺撑得住呀?」 

「妳没有见过我的本事,妳一定是不知道,假如妳见过,妳就 
会知道了,我以前第一次和女人打炮的时候,我一直干到她叫救命 
为止,一个晚上到天亮,打了九炮之多,妳知道吗?」 

「我不相信,以前听人家说过有人能连打七炮,从来没有人听 
过有人连打九炮之多的,此乃是你的大话。」 

赵策这个时候突然翻上床来,骑在麦雅的身上,道:「妳不相 
信的话,等我干妳的小穴时,妳就知道了,但是我要盘明一句话, 
一直要干到我过瘾为止,又要干到我不愿意再干,方可罢休。」 

「如果你真有这种本领,你可以由今晚,一直干到天亮,我都 
可以顶得住,最怕就是你干一次也不能让我过瘾,你若不能让我过 
瘾,你就是软脚鞋!」 

「好,马上进攻,你等着看吧!我来打炮了!」 

赵策此时,双手一起压住麦雅的大奶子,大力地压、拥、吮着 
。 

麦雅被他这样压捲、吸吮了一番后,已经週身肉酸了。 

她又拍他一下,叫道:「快点干,不要弄我的奶房,若是有本 
事,快一点干我的小穴。」 

赵策低下头来,在麦雅的乳房上吸吮了起来,她全身一阵酸麻 
。 

此刻麦雅就乘机拥住他的半腰了,而赵策的鸡巴,便硬地,对 
着她的阴户。 

麦雅的阴户已经张开了,两边大腿分开成为大字形,等候他的 
鸡巴插进去。 

可是,赵策并没有直接插进去,反而把鸡巴在她的阴户外边的 
阴唇用力地磨擦着。 

他如此的行动,好像他平时在帮人家擦鞋一样,东擦西磨。 

鸡巴不断在外阴唇土、阴核上,上下左右的磨擦者,这一来, 
麦雅真是魂都飞了。 

「哎呀!你这样子搞得更使我痒死了,你是有意来消遣我的是 
不是?」 

「不是!不是!」 

「那你怎幺不干我呢?」 

「干!干!好我来干妳。」 

话一说完,他马上把鸡巴对準她的阴户上,慢慢地插入。 

但是,鸡巴一经插到阴户口时,她叫:「哎呀!果然好厉害呀 
!你的鸡巴真是大极了。」 

只听一声「滋!」他那根大鸡巴已经进入了一寸了。 

接着听到「滋!滋!」声音响起,淫水已开始向外流了出来。 

「滋滋!唧唧!」一直作响着。 

麦雅不安地叫道:「喂!慢慢来呀,千万可别插得太快了,哎 
呀!我的穴……好爽哟!」 

她的声音还未说完,赵策的巨大鸡巴早就已经进去了一半。 

「哎呀!……哎呀!……顶到头了……差不多项到我的子宫了 
。」 

赵策马上道:「还有一半没插入呢?」 

麦雅一闻此言,马上用手一摸,不觉得大吃一惊,连忙说道: 
「哎呀!死人,……哎呀……我……我……的小穴……好爽哟 

……喂……够了……够了……怎幺还有下一半……不好插入去 
了……我已经有点感觉了……如果……把这一半插入进去,可能不 
会发痒……说不一定还要痛苦……」 

「顶不顺,妳得撑着一点。」 

赵策故意把鸡巴抽了出来。 

只听到「迫」的一声。 

因为鸡巴太大条了,所以抽出来之时会有「迫」的一声发响。 

麦雅见他抽出那一条大鸡巴,连忙问道:「为什幺你抽出那条 
鸡巴呢?」 

「没有,我想看一看妳的穴,待一会儿插穴的时候,可以把鸡 
巴插插入小穴里去。」 

「我看每一个洞穴都差不多,总之,你干就是了,别看了。」 

「我怕妳叫痛,但是我那条大鸡巴,又不能完全插入进去,插 
了进去又怕妳叫痛,正是顾虑的,我怕我过瘾了,妳不过瘾,你过 
瘾了,我又不过瘾,岂不是不能两全其美了?」 

「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是什幺办法?」 

「你先把鸡巴插入一半时,先行在这一半出出入入一会儿,等 
到我的阴户扩张了,你又再进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地插了 
进去,我便不会感觉痛苦了。」 

赵策点了点头道:「妳说得很有道理,就依照妳的说法,我去 
做吧!」 

说完了之后,再次把他的鸡巴对正她的阴户,徐徐插入。 

麦雅又叫了一声:「哗!再进一点就好了。」 

赵策又再将鸡巴插入了一点。 

麦雅又叫了两声。 

「哗!哗!好了,别再前进了、你的鸡巴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来 
了!」 

赵策见她那幺过瘾,就把鸡巴在这一半中,出出入入起来。 

「哎呀!……噢……噢……好爽哟……遇瘾……过瘾……噢! 
噢……」 

那只鸡巴一出一入,麦雅淫声浪浪,猛叫不已,她全身在动。 

赵策见她叫得过瘾时,她又把鸡巴再剌进去几分,抽送一番。 

麦雅马上就觉得整个阴户,好像被他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叫道 
:「哎呀……好了……好了……不要再进了……哎呀……好痛哟… 
…已经干到尽头了……你就别再剌了……哗……」 

赵策又停了,它就在这一个位置作出出入入动着、抽刺着。 

麦雅又叫着,又抖着。 

「哎……呀……呀……妙……妙呀……好……好……好过瘾… 
…噢噢……哎哟……千万别停……别停……下来……好……好爽哟 
……过瘾……噢……噢……」 

那鸡巴和阴户相互之间的摩擦力,「滋滋唧唧地」在一起响着 
。 

赵策又乘着这封又把大鸡巴,再度向前顶了几分进去了。 

麦雅又叫喊着:「哎呀……啊……啊……好了……好了……浪 
死我了……浪死我了……不要再剌我了……噢噢……够……够了… 
…好……好……好痒…别插了……别插了……妈……妈呀……救… 
…救救我吧……」 

她双手捉紧了床单,肩臂左右拢动摇摆着,双峰乳房上下跳动 
。 

乳头颜色越来越深了,整个乳房充血,直直廷廷地立着。 

赵策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对于性交插穴的动作,很细心。 

他研究性交有独到的功夫,不但懂得女人的心理,而且在技术 
方面,也胜过常人。 

当他把鸡巴停止前进的时候,他只是用鸡巴上的龟头在阴户的 
阴唇深入二寸的地方摩擦。 

鸡巴把阴户擦得「滋滋」作响。 

如此一来,阴户充血便渐渐地张大,同时增加麦雅的高潮。 

麦雅开始全身发热,满脸发热,感到一阵快活,全身抖动不已 
。 

赵策听闻麦雅呻呻的细声叫道:「好过瘾呀……过瘾……爽爽 
……好爽……哎呀……哎呀……」 

麦雅週身鬆散,全身摩擦着,腰枝不停地抖动,过瘾得难以形 
容。 

此刻,赵策已经知道麦雅的快乐,已经快达到顶峰,便用力把 
鸡巴尽量插入阴户里去。 

同时「滋滋唧唧」一声一声又继续响了起来,淫浪之声又嚮着 
。 

麦雅那时正大在叫快活之际,突然感觉有一根棒子刺了进去。 

骤然,他那只大鸡巴一顶,好像顶到心里去似的感觉。 

她不觉大叫一声,道:「哎呀……哎哟……痛死……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 

这一疼痛麦雅虽不致晕了过去,但是她的眼睛已经翻了白眼。 

赵策虽然看见到麦雅,一身大汗,但是这种情形,并不会十分 
严重的。 

因为这种情形,他已经见过,早在他和之前那个老女人的时候 
。 

不久便会没事的,他的鸡巴不但没有拉出来。而且尽尽入了进 
去。 

那只巨大的鸡巴,整条都在阴户里面。 

到了麦雅最辛苦的时候,她叫: 

「哎……哎呀……你慢点……慢点……涨得……好痛……好涨 
哟……哎呀……不得了……啊……啊……」 

她双手紧抱着他的颈子,一上一下有韵律感的动了起来。 

赵策便把他的鸡巴徐徐拔了出来。 

麦雅又感到了一阵轻鬆,但是一拔出来之后,他又立刻插了进 
去。 

麦雅又是一阵痛苦,然后又拔出来,这样一出一入,反覆作着 
。 

慢动作当中,麦雅突然有了微妙的感觉。 

随即那种痛苦,也渐渐地消失了,代替而来的,就是抉乐,微 
妙的过瘾着。 

此刻,麦雅所感到的是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爽快,真是快 
活死了。 

她在美妙的当中,又大叫道:「好……好爽……呀……你的鸡 
巴太……太好了……太……太大了……太……太长了……真……真 
过瘾……插得……我小穴……好…好爽……好棒哟……」 

「那妳以后就常常叫我来好了。」 

「真还看不出,你这擦……擦鞋童……真还有两下子……哎呀 
…哎呀……你插……插到我心花里去了……噢……噢……你插我的 
小穴……真是好爽呀……哎呀……噢……唤……」 

赵策的快乐,也一时无法形容出来。 

他的大鸡巴在出出入入的时候,因为鸡巴太过于长大了。 

所以拔出来,插进去,都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同时麦雅的阴户,又有一种吸引力,所以他便要使劲一点。 

当他把鸡巴拔出来时,然后再插进去,因此便形成有几种不同 
的声音。 

鸡巴插入时,就有「滋滋唧唧」的响声。 

如果拔出来的时候,便是「迫迫虚虚」的响着。 

那张床虽然是弹簧的,但是也因为他用的力量太大了,所以连 
弹簧也有一些响声。 

「迫!迫!」的弹簧声音,盖住了阴户里的淫水「唧唧滋滋」 
的响声,来得十分过瘾。 

麦雅被他插得飘飘欲仙,真的连自己姓什幺叫什幺,也都忘记 
了。 

此刻,她乐得什幺东西都忘记了,也不怕什幺事情发生了。 

突然,一阵高潮来了,她的全身震动起来,全身肉都在紧缩的 
起来。 

麦雅大叫道:「哎呀……爽……爽啊……过瘾……好过瘾…… 
好……好爽……用力……用劲……快……快……再用劲……干…… 
干吧……噢……噢……噢……呀……」 

麦雅在叫了最后一声:「啊……」 

以后,她便完完全全没有声音,她已经过了高潮而满足了。 

但是赵策却一点也不过瘾,他的鸡巴仍然在进进出出。 

他那只大鸡巴,不断在抽上插下动起来。 

这幺一来,却把麦雅弄痛苦了。 

麦雅这个时候却不能挺得住,实在是挺不住了,她不得不大叫 
求饶道:「哎!……赵策……我……我……我过瘾了……我不行了 
……我好……好痛哟……全……全身都发软了……求……求你…… 
让我休息……一下吧……哎……哟……我……我不行了……我…… 
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干我了……好……好心一点…… 
我……我的小穴……好痛哟……你……你把鸡巴……拔……拔出来 
吧?……」 

赵策一边抽送着,一边听她谈话,乃笑道:「现在妳知道我的 
厉害了吧?」 

麦雅一副疼痛的表情,道:「我……我已经……知道了,你… 
…你实在……很棒……本领…很高……我……我比不上你……除… 
…除非是我的大奶奶来……她…她……可能挺得住……你……你的 
大鸡巴……」 

赵策听了,顺便问道:「妳的大奶奶今天来不来,我可以插穴 
,帮她擦鞋,侍候她。」 

「假如大奶奶来了,见到这种情形,她一定肯被你干一炮,可 
是她已经四十八岁了,你愿意熨老阿妈?」 

「只要她有一个阴户,我就想和她打一炮,其实打炮就是鸡巴 
和阴户的交合,年老与年青,完全不是问题,但是不知道她来不来 
呢?」 

当他们正在谈论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麦雅大吃一惊,急 
问:「是谁?」 

外面敲门的人道:「是我大奶奶,快开门呀!」 

麦雅知道是大奶奶来了,急忙推开赵策,细声对赵策说:「是 
我的大奶奶来了,你暂时先蹲在床下,等她进来之后,我自然有办 
法,让你和她打一炮一番,但是你要记着,等我叫你出来,你再出 
来。」 

赵策闻言大喜,马上到床下去了。 

这个时候,麦雅也不穿衣服,赤身露体的出去开门,迎接大奶 
奶到来。 

一经开了门,大奶奶走了进来,见到麦雅这般赤身裸体情形, 
不觉吓了一跳,问道:「妳在做什幺?难道曾光雄那老鬼,在妳这 
里与妳打炮吗?」 

麦雅摇摇头道:「不是,是我自己在干自己呀!」 

大奶奶奇怪笑道:「好奇怪,妳自己如何能干妳自己呢?妳又 
没有鸡巴?」 

「我先问妳一声,妳究竟想不想打一炮,如果想的话,我可以 
帮妳打一炮。」 

大奶奶笑道:「想是很想,但是妳又是女人,那里来的鸡巴, 
可以跟我打一炮呢?」 

「妳不须问长问短,妳脱光了衣服上床来,我就可以跟妳性交 
了。」 

大奶奶一边说,一边脱下衣衫来,她道:「好了,我到要看看 
妳要使出什幺法宝。」 

大奶奶脱光了衣服之后,身体完全裸露出来了。 

虽然,她是老了一点,但是她的身材都可以算是不错。 

大奶奶有英峰腰儿,臀部大大,不过胸前已平坦无物了。 

她躺在床上,笑道:「我到要看看妳有什幺法子,但是我要声 
明,一插就要插到我过瘾为止,千万不可以插得不三不四哟,不能 
过瘾。」 

「大奶奶,妳放心,包妳满意。」 

「因为我有一个好大好深的穴,以前我交了八个情郎,都不能 
令我十分满足过瘾。」 

「一定今妳十分满足为止,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是件幺条件?」 

「当我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插进去时,妳要闭上妳的眼睛,千万 
不可打开,等到我的鸡巴完全插入妳的阴户之后。妳再开眼未迟, 
否则我不帮妳插穴。」 

大奶奶点点头回答:「好!我同意。」 

于是大奶奶把眼睛闭上了。 

这个时候,麦雅就俯身下来,在床底下叫赵策出来,并且用眼 
示意,叫他不要出声。 

赵策从床底下出来,站了起来,看了一看。 

此时,已见大奶奶的双脚张开大大地,那个小穴已经张开了。 

她的阴户果然好阔,而且可以看见到穴中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 
。 

突然,大奶奶叫道:「麦雅,快插呀!怎幺还不插呢?快点, 
我已经等很久了,好痒哟!」 

「就来了,妳千万不张开眼睛!」 

这个时候,麦雅就推赵策骑上去。 

赵策为人机警,他怕被大奶奶张开眼睛看见,她被人插穴。 

所以他以极迅速的手法,一骑上她的身上,马上把那条又长又 
大的鸡巴,对正大奶奶的阴户口。 

「滋」的一声,就完全插了进去。 

那知道大奶奶却被吓了一跳,突然觉得整个阴户完全被一条巨 
大的木棒插了进去。 

她马上张开眼睛看一看,那知道不是麦雅,却是一个后生小子 
。 

她不觉得大吃一惊,想问他是谁时。 

那条巨大的鸡巴却已经在「滋滋唧唧」的阴户里进进出出。 

初时觉得好辛苦,所以叫道:「哎呀!你……你想强姦我?… 
…救命呀……救……救命呀!……过……过瘾……我……我不要你 
插……噢……噢……呀…你插得……很……很好……好……好过瘾 
……过瘾……好……好爽…呜……快…快…用点劲……干死我都不 
怕……噢……呀……你那…那一条鸡巴……怎幺……怎幺那幺长… 
…你的……鸡巴真大……呀……干的好……哎……呀……好爽…… 
」 

麦雅这个时候,见了她的情景,不觉得好笑起来,问道:「喂 
!大奶奶,妳说的话是真是假,妳如果不喜欢,我就叫他不要干妳 
?」 

大奶奶连忙说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都不是真的,不过 
头先因为过瘾,所以说错了。」 

麦雅又问道:「妳又叫救命,怎幺说?」 

「我说救命,是他插我插得好爽哟,我只是发浪的叫,哎哟! 
好过瘾啊!」 

「真的吗?」 

「是啊!我已经和好多男人打过炮,可是男人都说我是骚货, 
从来没有人能使我过瘾,而你却插得我好爽快呀!」 

大奶奶朝麦雅说道:「麦雅,你几时藏了一个后生小子回来打 
炮,妳真是好自私,也不让我早点知道?」 

赵策开始抽送着那只大鸡巴,「唧唧滋滋」地声声作响。 

「哎……过……过瘾……好…好棒……前面一点…噢…噢…… 
噢……用劲…用点劲……啊……啊……从来没有这幺…快乐过…… 
呀……噢……」 

「我正想告诉妳,他是个擦鞋童。」 

「噢!原来你是擦鞋童呀!」 

「是,我本来是擦鞋童,但是现在我改行了,做『插穴』童。 
」 

大奶奶和麦雅笑了笑。 

「我和妳插穴,因为我专门插穴的人,女人穴痒时。没有人插 
,我就去插呀!我帮妳插穴一次,妳愿意给我多少钱?」 

「你帮人家擦鞋,只有五十元,我就给你一百元够了。」 

「一百元我不干,因为插穴好辛苦,而且又要花很多鞋油『穴 
油』我的鞋油是白色的,要用好多本钱来买,同时,包妳过瘾一番 
,至少要五百元一次呀!」 

大奶奶闻声,叹了一声,道:「那还得了,一次五百元,同你 
插穴一天一夜,岂不是要花上几千元?」 

「妳嫌贵呀!我就和麦雅一同插。」 

说完之后,赵策马上把鸡巴拔了出来。 

这时候,麦雅正是看得一直流口水。 

见到赵策拔了鸡巴出来时,她又再度卧在床上一边,叫道:「 
喂!你帮我插穴好了,我给你五百元,前后我一共插了两次,我给 
你一千元。」 

赵策的鸡巴马上又转移过去。插在麦雅的阴户里去了。 

这时大奶奶被吊得七上八下,真正苦笑不得,马上道:「我给 
你六百元,快过来把我插洞穴。」 

赵策听到,又在麦雅的阴户里抽送了几下,拔出了鸡巴,朝大 
奶奶的洞穴插了进去。 

麦雅这时又吊胃口,大声道:「我出七百元,快过来帮我插。 
」 

大奶奶此时死抱着赵策的腰部,使得赵策不能拔出来。 

同时,大奶奶对麦雅说:「大家都要过瘾,何必妳争我夺呢? 
总之,他要多少钱都好,我们两人平分,金钱平分,春色也平分, 
头先妳已经打过一炮了,相信妳已经过足了瘾,不如让我来过过瘾 
吧!」 

麦雅认为有理,便不再争执了。 

但是赵策此刻已经知道她们的弱点,乃道:「总之,我干你们 
一次就要六百元,你们愿意吗?」 

大奶奶回答道:「愿意!愿意!总是你要让我们能够过瘾,钱 
多少都没有关係。」 

「我包妳过瘾。」 

话一说罢,便猛烈地抽送了起来,大鸡巴一进一出,显得通行 
无阻。 

马上大奶奶觉得阴户里被塞得满满的。 

他一连插了一、两百下,插得大奶奶叫道:「呜……噢……过 
瘾……我……我……我不行,我……我从来……没有……被插得… 
…如此的过瘾……这……这可是第一次……呀……噢……」 

只听到「扑滋」一声,大奶奶全身已经软了下来,动也不能动。 

麦雅见到此种情形,马上过去,把赵策拉了过来。 

此时赵策的鸡巴,却是已经插在麦雅的阴户里去了。 

麦雅又快活的叫道: 

「好……好…好痒…浪……浪死…我了……啊……啊…噢…… 
呀……」 

赵策那一条鞭。好神奇,直挺挺地,硬挺挺地,立在那里。 

他用力地插、磨、顶、压、抽、送、剌、冲着等等的招数,全 
用上了。 

干得麦雅眼睛一直翻,她的花心也被顶麻了。 

大奶奶也已经不愿去争了。只在一旁观战。 

大奶奶过一会儿,似乎体力又恢复了,她向赵策的臀部看着。 

只见他的大鸡巴出出入入非常之迅速,好似车头的马达一般的快。 

他那一出一入,又如拉风箱的家伙一样,都有声音发出。 

而麦雅的阴户两边,都红了起来。 

但是阴户之口,不断流出淫水,流了下来。 

大奶奶看了频频心动了,她的阴户又发痒了,而又想干一票。 

而麦雅再度过了第二次瘾,又如死了一般地睡在床舖上面。 

而赵策的鸡巴,此刻依然挺直坚硬如铁地,立正站在那里。 

大奶奶又伸手过去,把赵策拉了过去。 

赵策淫笑道:「真是过瘾,你们把我看做拉锯战的炮手了,一 
会儿在这边打一个炮,又到那边打一个炮,打炮、打炮,妳们正是 
炮婆!」 

虽然赵荣这番说话,是完全讽刺她们的,但是大奶奶仍不觉得 
是污辱。 

反而,她认为赵策是讲得很过瘾。 

这时赵策的鸡巴,又插入大奶奶的阴户里去了。 

大奶奶在鸡巴的出出入入声中,再次欲生欲死,飘飘欲仙。 

当他们正在快活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推门。 

麦雅一听,大吃一惊,问道:「是谁?」 

外边的人答道:「是我呀!」 

她们听了,吓得面色如土原来不是别人,乃是曾光雄。 

麦雅面色铁青,大奶奶却不理会,仍然在打炮。 

大奶奶叫:「麦雅,别怕,妳尽管去开门,我自然有办法制他。」 

麦雅便起身去开门,果然是曾光雄。 

他一入内,好似晴天霹雳一般,两顶绿帽子,堂堂在头上来。 

曾光雄想发作又不是,不出声又不行,乃大叫:「反了,反了 
,你们都是淫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人。」 

大奶奶冷笑道:「鬼叫你娶那幺多老婆,其实你十年前,早就 
载绿帽子了,不是今天才载的。」 

曾光雄大声叫道:「气死我了。」 

「你这老淫鬼,这是你应有的报应,老鬼,我们干的很过瘾呢?」 

没有想到当场把老头曾光雄活活地被气死了。 

当麦雅说完了故事的时候,陶乐珊和茜蒙羡慕不已。 

茜蒙问道:「你们都是真枪实弹的拍呀!」 

「嗯!那还假得了,否则谁会去看呢?」 

「那妳一定牺牲了不少?」 

「嗯!我们干高级妓女的,有什幺牺牲不牺牲的,有什幺还不都是一样。」 

「说得也是。」 

「况且我们还可以挂电影明星的头衔。」 

「就是说吗?」 

「那一个想当电影、电视明星的女孩子,不跟别人上床睡过觉的。」 

「说的对,否则凭什幺条件,你们上影幕呢?」 

「茜蒙、陶乐珊,你们愿意为艺术牺牲吗?」 

她们一口同声道:「愿意!」 

「嗯!好,你们是我的好姊妹。」 

她们举起了酒杯,一同祝福道:「为我们的性交教育方法,做 
前卫,做牺牲,做奉献,来教育下一代,我们一起来,大家乾杯, 
同时预祝前途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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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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