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谜史

情色仙侠 18疯 5年前 (2020-07-03) 3813次浏览

●春灯谜史 ( 中 )

第四回 张大汉惊散鸳鸯谱 潘俊娥巧凑凤凰群

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民裤儿用手一扯,露出滑溜溜的两个定腄。

原子娇娘那妙处一摸,轻架起,手擎着无情火,刚刚放进,便『嗳呀』一声,那精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一梦,被上浓呼呼的湿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屌上都是些精儿,足足弄了两手。

遂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乾不题。

且说金华越过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门口一听,只听原子梦中自在语,再细听时,又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半晌方才住声,金华遂把门推开。

原子道:「是谁?」

金华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

原子知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幺不在书记里睡哩?」

金华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窗友门饮酒架无宵,所以饮到而今才来。」

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

金华道:「你明白甚幺?」

原子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下『咕咚』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下抓着头往那边看时,只见大叔正缝着腰儿往韩印家后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说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

金华的事体已被魇子看破,料难是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

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问我?」

金华道:「我越过来的时候,我在门我边听得你里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说道:『好呀好呀』这事有些缘故,在内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急了,原子仍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 棒一般直挺挺的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大一片。

金华只道:「他撒了尿儿。」

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了上边一些蜡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头。

金华看罢,将被儿丢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边。

金华道:「古怪,古怪。」

又连问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

金华听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

原子道:「贱僕比就甚幺?」

金华道:「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到也嚵。」

把一个原子羞的没没挠,呆呆呆的着金化澡皮呢,这且不题。

却说丫环儿见金华与娇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个想思病症,只睡至日红不起,娇娘起来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

兰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体忽冷忽热。」

娇娘道:「妳这病是夜间甚幺时候得的?」

兰儿道:「自夜里三更以后得的。」

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间那事被她眼里,惹得她淫悯飘蕩,浓兴积聚成了个想思病儿也未可知。」

娇娘遂将言语戏道:「小妮子,妳这病来的却到爽利,莫不是想汉子想的幺。」

兰儿笑道:「是便是,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

娇娘笑骂道:「妳姑娘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

兰儿笑道:「姑娘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难道也不是个男子幺?」

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了,遂心中说道:「不如的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

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妳这个妮子看了幺。」

兰儿道:「刚刚的看见了。」

娇娘道:「妳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妳是真是假。」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

丫环又问娇娘道:「但不知那男子是何人?」

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

丫环道:「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

娇娘道:「怎见得不屈?」

丫环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

娇娘戏道:「你这个小妮有了些眼热幺?」

丫环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也是妄想而已。」

娇娘道:「妳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叫他和妳全了此美事。」

丫环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磕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此事。」

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用全了妳。」

娇娘又说道:「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妳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儿,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户里边连跳了四五十跳,捨着性命,把我姦入,入了有百十多入,入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环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环又问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到是怎样的大法,入得姑娘这样快活。」

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妳一跳。」

丫环道:「姑娘自情说罢。」

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

娇娘走进寻了一裁前尺,拿到丫环面前用手止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也像这三指来的。」

丫环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这样的东西?」

娇娘:「既作这般的茍当,便忍着痛也说不了。」

丫环道:「疼与不疼只要容得就好。」

娇娘:「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到一更多天方才入进,及至他那入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户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肉儿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其中疼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只觉疼之中带痒,立之中微疼,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户里边就像一些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矣尽矣的妙处。」

丫环道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幺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

娇娘说罢两个又笑了一会,这丫环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幺。」

娇娘道:「甚幺大事?」

丫环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

娇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比了,丫环引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寿,丫环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

丫环与娇娘仍然回在后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辰作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 山酒海,众亲友厉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 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鸣呼哀哉了。

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潘其的母亲徐氏婆婆度日。

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址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証: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
转婉轻盈,胜那赵家合德,
行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
鬓发如去,腰肢似柳,
容光真○夺魄;艳冶诚销,
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
桃肋称银面,珠唇配玉牙,
纵非月容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

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

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

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家而来,不过里数多中,不多时来到。

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丙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后楼饮酒耍子。

这日三餐已罢,天已更余,便要告辞回家。

娇娘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

俊娥道:「既然不有此盛情,就是如此。」

俊娥又对老婚说道:「你自已回去罢,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还住几天哩。」

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环仍是自已在西间里睡,娇娥与俊娥却是一铺。

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那里还睡的着,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踌蹰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

这丫环怀着金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前。

娇娘望望与丫环说道:「你且下楼下,在后园等着,我少待一待就。」

去丫环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听俊娥已睡着了,也悄悄穿了衣服,移移的走下楼来与丫环在后门等候不题。

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来,把那眼一瞅,只见丫环立在后园门口等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

娇娘抿嘴笑说道:「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

金华又把丫环仔细一看,真个的一双好眼 ,似秋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搬过丫环的头来,亲响嘴儿,丫环便作了些垂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渐发将起来。

恰好这花园旁有小小的一卒书房,金华此时慾火烧身,将丫环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

娇娘替丫环把扣儿解开,金华又把丫环的裤带儿解了,把裤儿脱到有,娇娘又把金华的裤解了,替金华将阳物拿出来。

娇娘定睛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儿。这丫环一看金华这个阳物赁般粗大,便用两手一攒,似铁硬,心中甚是人喜。

金华把他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阴户里一入进了一个龟头儿,还未入进,只听见上忽然一声响亮,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的细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

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屯的后邻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

韩印是个有度量的人,就是这张大汉骂他,他也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韩印的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家借火,刘氏道:「你看咱今日忙道道的,就有火时没有工夫与你,等改日再来借罢。」

张大汉被刘氏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出门来,刚刚对头逢见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

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然还是不理。这张大汉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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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俊娥出声问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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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书房里三人盟誓 明月下彼此秉心

话说这俊娥刚走进书房门口,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俊俏生与丫环抱在一处,露有雪白的四条腿儿。又见娇娘旁边弄了多少的风流情景,说了多少村粗的话儿。

俊娥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若得心中甚是难过。

这娇娘偶张头一看,只见月光一个人影,慌忙出来看时,却是俊娥,娇娘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

俊娥道:「你这个小蹄子还来问我幺,你不问我,我且问你。」

娇娘听说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俊娥戏道:「你是个小小的女孩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 亲热热的,这是作何?兰儿既然与那男人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娇娘只低着头不敢言语,俊娥又道:「那男人可姓甚名甚,家住那里?」

娇娘道:「是间壁金小 ,名收金华。」

俊娥道:「这样好事你几时摸着的?」

娇娘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俊娥也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娇娘说了一片言语早已淫心勃勃。

又问娇娘道:「这金小官年纪多大?」

娇娘道:「年幻才一十六岁与姐姐的年纪一样。」

俊娥道:「却也班配。」

娇娘亦戏道:「班配不班配没的姐姐也要想他的账?」

俊娥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自已养了汉子,还要挂着旁人幺。」

娇娘道:「姐姐像咱这为就长到百,终头也脱不过,况且其中有多少的快活处你还不知道一点哩。」

娇娘说了这一句话,俊娥愈觉有些淫蕩的意思,遂连声反问道:「你把快活处说说我听。」

娇娘道:「我若说了怕村了姐姐的耳朵。」

俊娥道:「我的妹妹你自情拣热闹的说。」

娇娘道:「金郎生得一个好大屌儿。」

俊娥抿嘴道:「怎样的大?」

娇娘道:「有五寸来长,三指来粗,似铁硬一般,入在这个里头,痒痒愉愉,及阳粗泄出,浑身麻麻得酸酸得,其快活处只可以心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俊娥听得此话,裤裆流了多少淫水,遂含着声音说道:「这件好事怎幺贪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幺一点儿也没曾贪在身上。」

娇娘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幺。」

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娇娘道:「你到了那快 处只怕连这羞都忘了。」

俊娥又道:「我看金小官人风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时,郎才女貌,岂不今生这幸。」

娇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

俊娥道:「但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娇娘道:「我看金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无义之徒,我去和他说,好叫他对天盟誓,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

俊娥道:「果然好,此一作,却是妙极了。」

娇娘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

娇娘道:「我家爹妈只生得妈家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见不如对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于他时,叫他的母亲与我姑姑咱三家同居在妹妹家,全当作招赘为婿,到后来咱姐妹二人别了生上三个儿子,咱三家皆有接绪不断的根,基岂不是万分之美。」

俊娥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产与金小官人商量此,停当了那时咱再彼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等败名节的事,你且就死也是不作他的。」

娇娘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在妹妹身上,再商量不停当之理。」

当下遂别了俊娥走到书房见了金华。

这金尝与丫环入到热闹中间,娇娘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

金华见了娇娘便把丫环放开了手,从丫环这腿缝里把阳物拔出来,把娇娘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唧咂了一会,娇扎娘自已把裤儿脱到定腄以下。

金华又把娇娘的裤儿使手一顿,直顿到金莲以下,用手把阳物放到娇娘阴户门口,又从口取了些津液,抹在龟头上边。

娇娘的淫心陡起,便与金华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便快那东西入里头罢,我等的心急了。」

金华亦捧娇娘的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的心急了幺,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才是大事哩。」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处对我说说。」

金华道:「我这心急不是咽为,却是因为你这个小屄子甚是窄小,不能急进。」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否。」

金华道:「我的娇娇,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没一点法儿叫他小些哩。」

娇娘道:「夜里他怎幺进去来?」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也不知我花了多少功夫,其初入你的时候,你便叫疼叫痒,我也不忍得残忍了,无奈何,只得遂着你的性儿,入了半一人好入进一少半,你又屡次告饶,我又瓣用力入你了。我有心肠怎奈我那一腔的慾火难消,急的我心中如刺扎的一般,这阳物的欲火一点不能发泄,把这个阳物硬了一个铁打的棍似的,几乎连皮都崩了。及至到了连入根去的时候,抽了半晌欲火泄了,那时不但我的娇娇有入骨的快活,我这浑身也是从骨缝里痒痒。」

两个正然说到热闹处,这丫环便把金华的阳物拿着,用手好捏,那里捏得动。又把娇娘的阴户替他拍了一个空儿,将阳物狠狠的使手一入,金华也就着往里一送。

娇娘仍然叫了一声痛,及用手将阳物一摸,早已入进三寸在里头。

娇娘笑道:「今夜如何这一入就进去许多哩。」

金华:「之是咋夜充了充烙了,所以如此」

娇娘又道:「这丫环到无曾充过,却如何这般易进?」

金华道:「阳物有大小,阴户亦有大小。」

娇娘道:「像你这阳物可大已极否?」

金华道:「我不过是个幼童,要比起幼童的时节我这阳物也算是大了,若论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像我这阳物的尽有比我这阳物再粗再长的也有,不是一概而论。」

娇娘又问道:「阴户有大有小中何说?」

金华道:「也是因着年幻长的,就率这丫环,他不过比你年长一岁儿,他那个阴户就比你这长个一二指来的。」

娇娘道:「我这却到不曾留心。」

金华道:「与丫环比比哩。」

娇娘道:「你且把这个东西拔出来,等我和丫环比上一比,看看是谁的大,谁的小。」

金华此时慾火更发,那里呛比这比那,便阳物使力,『突』的一声,早已连根进,去入到妙境。

娇娘也不觉甚疼,觉着阴户比昨夜通像略略的宽大些儿,又使手一摸,已入进根,去心中老大欢喜。

金华挺着身子大出大入,入了有三五百多下,入得这娇娘,身摇插动,巧转莺,及至金华大泄之时,娇娘人昏昏沉沉,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

金华用口接了一气方才慢慢醒来,说道:「我的肉肉,你真乃入得我快乐。」

二人事毕,金华将阳物拔出,只见阳精与阴精加交流出,直流了一床沿儿,丫环忙用遂手代的白绫擦了。

娇娘又对金华道:「妾终身之事愿服侍郎君矣。」

金华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

娇娘又把俊娥之事与自已的事自首至尾说了一遍,金华道:「这个更妙,何不请俊娥屋来哩。」

金华与娇娘丫环俱各走出,到了俊娥面前。金华将俊娥一看,只见黑洞洞的鸟云,娇滴滴的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唇。

金华看了心窝里小鹿儿跳上不已,又将娇娘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的天姿娇娆。

这俊娥被金华看得有些失羞的光景,把脸儿扭到后边,娇娘知他 失羞,故意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才把咱那话一五一十全和郎君说了,郎君一概应承了,如何又作模样。」

俊娥听说金华应承的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的说道:「金郎既然应承,何不待发了誓怨咱们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是好。」

金华连声应道:「使得,使得。」

大家遂进了书房坐下,丫环把了一个香炉放在桌上,金华洗了手,烧了三柱香,将桌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如银。

金华跪在中间,俊娥跪在左边,娇娘跪在右边,兰儿旁边立着。

金华对天说道:「潘韩二女已被弟子招在身边为妻,早成夫妻之情,若有三心二意,天诛之。」

俊娥与娇娘也好一样的誓,誓罢三人起来,只见丫环慌忙跪下说道:「二位姑娘终身不知把小奴放于何地?」

三人忙搀起丫环,俊娥对金华道:「我意欲将兰儿给郎君为妾,何如?」

金华道:「就是如此。」

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

要知他后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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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金华调春药彩战 潘韩被采碎花心

话说三人盟了誓怨,在下嘻笑多会。

娇娘道:「咱们既成夫妇,今夜一定尽个夫妇之欢方见得爱恩的实落处。」

俊娥此时在月色下见金华眉目清秀,无限风流,早已引得心迷无主,又见娇娘说了尽夫妇之欢的话儿,遂用声答道:「这便使得。」

金华道:「此处终非快乐之地,何不到楼上去玩耍哩。」

丫环旁边道:「那到妙极。」

大家悄悄的上了楼来,娇娘和丫环道:「你且细细听听看前楼有甚动静无有。」

丫环真个在窗下听了一听,对娇娘道:「一毫的动静也没有。」

大家方才安心。楼窗仍是闹照,被月光照得雪亮。

娇娘叫丫环抬过一张圆月桌儿,被月光一照似血点一班的照亮,自已到碧沙厨下反了一壶状元红的酒儿,取了三个羊脂玉的酒杯。又拿了三双象牙快儿放在桌上,又把自已收拾的上样果品摆了十二群盏,丫环又端过三把葡萄椅子。

丫环升了一个火炉,凈酒爆热,娇娘满斟一杯,送至金华面前,金华心中欢喜,把一杯酒儿一气饮在腹内。俊娥见金华饮乾,也把起壶来,斟了一杯,双手送与金华。

金华用两手接过了,也一气饮乾。

金华道:「小生既然饮乾娘子的酒,小生愿每位也敬一杯,但不知娘子肯赐小生留一薄面否?」

二人一齐答道:「郎君说话何太谦之甚也,就夫妇之理而论,夫尊也,妇卑也,妇敬夫礼之当也,今郎君到回敬妾等,妾不敢不领郎君之厚意,何郎君反曰留一薄面乎,是罪妾之甚也。」

金华听罢喜不自胜,遂把了壶各基一杯,俊娥与娇娘酒量原浅,这一杯酒刚饮下腹中,二人早已粉面微红,桃腮添朱矣。

金华知他二人不会吃酒,往下也就不让他了,金华就月色把俊娥一看,只见美貌幽妍,比先更觉标緻;再把娇娘一看,只觉比昨夜更美百倍,引的个金华蕩蕩悠悠,心里不知自落在何处。把酒也忘了吃了,将眼儿瞅着俊娥只不转睛。俊娥也将眼瞅着金华并不惜眼。

娇娘戏笑道:「你二人到也有些情趣,眉眼吊的却也热闹」

俊娥道:「你这小蹄子管的到也甚紧,你怎幺这幺甚紧的时候,却连自已的小屄管不住哩。」

娇娘亦戏笑道:「姐姐要笑话你妹妹,叫妹妹看将起来,姐姐那个小屄也没甚幺大藏掖头了。」

金华笑道:「你姐妹二人不必彼此较长论短,咱三人耍尽鱼水之欢这是大事。」

俊娥道:「妾菲陋无貌,郎君何怜妾之甚。」

金郎道:「若以二子这般美貌以菲陋自称,则天地间真正菲陋者当无尺寸之地矣。」

金华说罢便用手捧过俊娥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儿,俊娥也搬过金华的脸儿亲了一个嘴,俊娥把舌头儿往金华的玉泉着实吸了一会,金华把自已的舌儿压住俊娥的舌儿用力鸣咂,咂得个俊娥身上出了许多麻麻的香汗,一对舌头就口中打打了半晌架,彼此方才抽出来。

俊娥坐在床上把眼一瞟,只见金华裤裆似一根棒称在里边的一样,又连连得物暴跳不止。那娇娘旁边把眼瞅着只笑,俊娥也是看着只笑。

金华道:「你二人笑的甚幺?」

俊娥道:「你猜俺笑甚幺。」

金华猛往腿夹中一看,只见真挺挺的把裤裆顶得大高,又见他两个的眼儿直直的瞅着,和声说道:「你二人原为如此而笑。」

俊娥与娇娘一齐暗暗的连应了。

金华道:「你两个笑他,心中自然是想见他,待我把他拿,与你二人看上个真的岂不是好。」

二人连声应道:「使得,使得。」

金华把自已裤带儿工,将裤子脱,去把阳物突然露出来,似铁硬一般立正正的对着俊娥与娇娘。

此时淫水直流,把裤子湿了半边,俊娥拿手将金华的阳物一攒,只觉似火热一般,金华把俊娥一搂,用手去解俊娥的裤带儿,谁料这带儿结得十分结实,一时不能开。

俊娥着急道:「这是怎说。」

娇娘看时,把一个绿绸带儿结成一个死扣儿,娇娘替他解了半晌,方才解开。

金华见带儿开了,用手把裤子顿下来,露出白光的一个定来,比就一片绵花瓜子一样。金华用手又将俊娥的定儿拍了一拍,只见裤颤颤软浓浓比就凉粉块儿一样。

金华看了心里跳作一团。阳物只硬的爆跳不止。俊娥将两条雪白的腿儿架在金华肩上。

金华把俊娥的阴户一摸,到也十分滑溜,又用两手往阴户往两边一分,分作一个空儿,把阳物拿在阴户门口,才得要往里入,只见娇娘用手指从自已口中取了一些津液,往金华阳物茎上摸个满满的。

娇娘又对金华道:「这岂不容易肏些幺。」

金华又与娇娘说道:「我的娇娇,你却十分在行哩。」

俊娥心急道:「郎君如何不幸妾哩,我是心急了。」

金华又与俊娥亲嘴道:「我的乖乖,你比我还心急幺?」

口里正说着话,下边把阳物往里一入儿,已进入三寸来的。俊娥在觉疼,把身子往后一退,金华随着他的身一入,又进了寸余。

俊娥又叫了一声疼,往后又一退,金华挺着身子往前着实一入,俊娥把眼一闭,便牙一咬,疼了一身香汗,把一恁般大的家伙全全的入在俊娥小小的阴户里头。

娇娘戏道说:「姐姐的口却不大,这块肉吃的不少。」

俊娥疼着笑道:「都是吃了你这小蹄子的亏了。」

金华道:「你二人都不吃亏哩,还是我自已吃亏了。」

俊娥笑道:「你个狠汉子,吃甚亏哩?」

金华笑道:「我好好的一孤囵肉,从你们吐在肚里着实大口小口的吃,这还罢了,吃完了肉还不饶我哩。」

俊娥与娇娘一齐说道:「你把那不饶你处再说说。」

金华笑道:「你们吃完了肉时,还要挤我的骨髓油哩。」

金华说罢三人雅雅得笑了一会,俊娥这阴户原小,被金华这五寸多长的东西一撑,只觉周围撑得紧邦邦的,疼殷殷的,大有不甚痛快的意思。

金华此时欲火烧身,那里顾这,俊娥的疼痒,便把俊娥的身子往外抱了一抱,抱到床沿上,又把她两条小腿儿从户膀上拿在手中,两支小脚儿仰在半悬空里。

金华把他脸上模样一看,比一朵才出水的芙蓉更觉娇嫩。

金华淫心顿发,色胆狂蕩,与俊娥亲了两个嘴儿,下边的阳物胀发无比,便缓缓出缓入了一会,俊娥把有些快活的光景,遂与金华道:「郎君何出入太迟也?」

金华道:「我的乖乖痛疼,太此迟些出入。」

俊娥道:「其先觉着有些疼痛些,及至你刚才入了这一会,便不觉疼了,只觉微微的觉着肉里有些痒快的意思。」

金华听说这话,喜得心中迷迷,重整旗鼓,把阳物从新抽至龟头,抽出大入,入了有三五百入,入得俊娥燕语稠密,莺声缭绕。

金华歇了一歇,一连又入了五七百入,入得个俊娥阴精连泄两次,四支无力,金华入够多时方才顶住花心大泄在洞主以上。

俊娥一人女从未经这样雨露,被金华这精一泄只烫得魂消魄散,骨缝痒愉,闭目不开。金华知是昏去,便一口气接住。

半晌方才醒来,对金华道:「我的亲亲郎君,妾如今地晓得男女之乐矣,恨一时不能急嫁郎君,咱们朝朝快乐,夜夜风流,这便怎处。」

金华安慰道:「娘子何须这样多虑,咱三人年方尚幼,待上一年半载鸾婚配偶,那时咱三人时时快乐,刻刻合欢方不晚也。」

说罢将阳物往外一抽,夹得微微紧些,『比』的一声响,把一个五寸来长的将阳户拔将出来,阳物刚然抽出,只见阴户中无数腥红和阳精交加流出。

娇娘忙用白绫与他擦了,又把金华的阳也与他擦了。

俊娥起来,把裤儿提上,用带儿拴了腰,又对娇娘说道:「我的妹妹,我方信你说得那些快活,一点也不假了。」

娇娘戏笑道:「我的姐姐你摸着这个甜头,只怕你一时也离不了汉子了。」

金华见他二人说些淫话,便与俊娥亲了一此嘴,又把娇娘的脸儿两手捧过,捧到自已的嘴上连连的亲了有我个嘴儿,『唧唧比比』连声响亮。

娇娘此时淫兴陡起,用手把金的阳物实实的摆弄,又把自已的裤子用手顿下一顿,直到脚根,拿着阳物往自已的阴户里乱塞填,恨不能一时把这五寸长的东西吞在阴户里边才是他的意思哩。

金华知道她是又浪起来了,心中又想道:「这样好吃醋的小班头若不给她个利利爽爽,叫她痛,她哪里还想我的本事。」

遂悄悄从平口里取了二个药丸儿来,拿手中,把娇娘抱到床沿上。

要知金华这番彩战二女被揉碎花心的景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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