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凤迎龙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7-03) 1610次浏览

●四凤迎龙(下)

——————————————————————————–

六、借怀珠司机受宠

他移跪过去,故意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

「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贱,小的愿意效劳。」

女人的各部门,都是很敏感的,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浑身血液膨胀,经他这碰,慾念更是高燄,那还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衣一宽,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大的胸部,说:

「小宝贝,别客气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色胆包天,他右手向后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腰搂住,一抬头顺势啣住了夫人乳头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

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面颊。

华本善用口吮她的乳头,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採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觉湿润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起头来,面带笑容说:

「夫人,妳流出来了。」

贺素珍咇过他的面颊后,抬起头来,说:

「快坐来起,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阳具。」

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

贺素珍两只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阳坚硬像根铁棒。

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唇小口,那有华本善的阳具大。

华本善猛然一吸气,阳物突然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后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

「小宝贝快!快干我的穴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大阳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

「还不快点向后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

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后一撞,就似架拱桥似的臀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口塞去。

但她虽是喜欢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将阳具握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鬆了。

华本善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迅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

华本善的卍头,经阴户的淫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

「夫人,妳放手吧。」

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鬆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连续地抽了几下,那阴户内的淫水,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

他抽动了一阵之后,龟头沾满了淫水,比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后,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阴户,恍如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

他虽不是个中老手,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鬆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幺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鬆,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

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鬆,咦了一声,说:

「唷!大阳具,真够味,快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幺缺德,问说:

「夫人,妳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幺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

「夫人,妳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尝到了真正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

「夫人,妳还拿什幺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后要什幺?我就给你什幺?」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悦耳的乐,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蕩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

「姊姊,妳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幺会有孩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幺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

「我这个阳物很对妳的劲,妳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眛所祈求的啊。」

「姊姊,妳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妳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那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借种给妳。」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

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手一鬆,腿一放,哼道:

「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箇中快乐,又好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于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紧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乾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

——————————————————————————–

七、表兄妹旅社戏鸳鸯

华本善只气得脸上发青,暗骂一声,说:

「我干你的夫人,你却干我的爱人,我不把你三个爱妾干个开花,我也不姓名华。」

但听月娇说:

「老爷,你饶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施展从素女经得来採阴补阳的方法,九浅一深的抽动,抽过九次之后,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动。肛门一缩一吸气,抽吸月娇穴中淫精。然后再把气徐徐由鼻孔呼出来,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娇的舌尖,将她舌头的津液,嚥下腹中。

月娇初次开苞,就碰上这个採阴补阳的老手,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夹背,娇喘吁吁了。

华本善只气的头上青筋暴落,想叫唤,但又碍于牛大成的威严,不敢出声。

他气愤愤走出厕所,正想走回月娇的卧室,把情形告诉夫人,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竟然站在厨房门口怔神。

蓦地,听二姨太太呼叫,道:

「月娇,月娇,饭菜还热不热了,快送到我的房里。」

华本善见机会来了,跑了过去,叫了一声,说:

「太太,月娇在替老爷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声,说:

「月娇有事,你去给我做两个荷包蛋送来吧。」

华本善暗暗欢喜,立即转身跑回厨房,好在牛府用的电炉,煎两个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头插上,不到五分就煎好了。

他端着荷包蛋,匆匆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门口,但见房门虚掩着,他站在门口,叫声说:

「太太,荷包蛋送来了。」

「端进来吧。」二姨太太娇声回答。

华本善用脚轻轻把门踢开,闪身进去,只见二姨太太两手抱着后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靠在床沿边,脚上套了一双拖鞋。

她穿的开襟的长睡衣,右摆拖落在床边,粉红色的尼龙三角裤,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阴户私处,虽然有三角裤罩着,但尼龙裤是透明的,黑色的阴毛,隐约可见。

华本善看的失了神,端着盘子,站在房中发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说: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洗过脸再吃。」

「是。」华本善答了一声,将盆子放在粧台上,拿起洗脸盆往外就走。

一会儿,华本善端着洗脸水,重又走进二姨太太的闺房中。

刚走到房门口,就闻到一阵浓厚的香味,他感觉很奇怪,暗道:

「刚才没有这样浓厚的香味啊。」

原来他转身出来时,二姨太太站起身来,拿了一瓶法国的香水,洒在床上。

华本善把洗脸水放在洗脸架上,转身向二姨太太问说:

「太太,还有什幺事要我做没有?」

这个华小子天生一付英俊潇洒的风姿,所以小姐们见了他,都要看上几眼。

二姨太太早就对他存了念头,几次用言挑动,但华小子浑如不觉。

华本善并不是不懂,只是怕风流一时,把自己的金饭碗破得不华失,故此装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着一双媚眼,全身上下注视他一阵,只见华小子越看越可爱,她移动娇躯,把房门掩上,转过身子,微微一笑,说:

「你先坐下,让我洗过脸再对你说。」

华本善存了报复的心理,胆子突壮,他大摇大摆的走至粧台边的沙发上坐下。

二姨太太轻移莲步,走至洗脸架前,没有立即洗脸,却先照镜子,她横竖看了一阵,说:

「快过来把我睡衣脱下,等我洗过脸,再给穿上,就没有你的事了。」

华本善年轻力壮,又生就一付英俊的体形,他虽然射过精不久,但以他这等的体力,那消半小时就恢复过来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后,一手提着二姨太太的睡衣领子,往后一拉,睡衣便脱了下来,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见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层奶罩,那雪白细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完全呈现在眼前。

华小子已经尝过销魂蚀骨的快乐了,美色当前,那还能矜持得住,他那个粗大的阳物,又突然发怒起来了。

猛然一翘,又冲破裤钮,蹦了出来,他们站的距离又近,龟头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门。

二姨太太转脸一望,说:

「你怎幺啦,我叫你做点事,你就这样不老成。」

「小的该死,请太太原谅。」

我这次原谅你,以后你更加事无忌惮了。」

「太太!实在妳太美丽了,使我情不自禁的冲动起来。」

「你这等冒失,好在没有人看见,若外面还成什幺体统。」

「在外面太太不会叫我脱衣服,那我绝不会冲动。」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诱他的,但为了使华小子伏贴起见,所以故意责备他的不是。

「看你的胆子倒不小,难道在房中你还敢向我无体幺?」

「小的不敢。」

两人对话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机会,立即转变话题,说:

「你真是见了我美丽才冲动的吗?」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发生过关係没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岁,从未接近过女色。」他不敢直说,只好扯谎。

「你既然没有接近过女色,你怎会冲动起来呢?」

「食色性也,何况我是健壮的青年,见了太太这幺的绝世美色,那有不心情动摇啊。」

「你见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罚你跪。」她说着,脸上现出媚人的微笑。

华本善已体会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说:

二姨太太倏然转过娇躯,伸手夺回她的睡衣,往床上一抛,情不自禁张臂抱住华本善,娇声娇气的说:

「你坏死了!」

华本善年轻活泼,又富诱惑力,而且他热情,不挑动则已,这一挑动,就似火山爆发一般。

他张开粗如水筒,而又具蛮力的双臂,搂住二姨太太的纤腰,高高抱起紧紧的搂住怀中。

二姨太太见这等火热的行动,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动作,够刺激得多,她自动的,热辣的向华本善脸上各部狠吻。

华本善将她抱到床缘边,往床上一放,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下,将二姨太太的三角裤也拉了下来,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翘起来,说:

「太太,我领受罚跪啦。」

华本善的个子高,这种弹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将阳具斗上二姨太太的阴户。

就在龟头抵住阴户之际,二姨太倏然抬头,伸手握住他的阳具,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唷,好大的阳具,你这样来干我,我要活活的干死啊。」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阳具往阴户内塞去。

塞进去约有二寸多长,感觉不对,又将阳具拔出来,用龟头在阴唇上拨了两下,重新又塞了进去。

在这高矮不适合的床沿边,华本善感觉不对劲,而且很吃力,费了很大气力,还未能直捣花蕊。

他将二姨太大的两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环抱他的头颈,两手搂住她的腰部抱了起来,同时站了起来,两臂猛力一吸,那根特大号阳具,向前一挺连根都塞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去了。

只听二姨太太叫说:

「啊呀!痛死我了。」

华本善抱着她,阳物狠狠的抵住阴户,在房中走来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缩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这一缩一挺,直捣花心,挺得花蕊又痒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捣穿啦。」

华本善抱着她转了一圈,捣了几十下,只捣得她淫水直流,突然看见那个梳粧檯,高矮很合适,他将二姨太太,放在梳粧檯上,肥臀抵住桌缘,他存了报复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里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说:

「这样狠干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干死。」

华本善又猛干了十几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来,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阴毛被淫水浸湿,阴茎也沾满了透明液体,间杂着血丝。

休臀部一挺,那阳物又送了进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见她只眉紧皱,面目紧闭,面色苍白,香汗直冒,好像晕过去了,心中有点不忍乃以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会,才见二姨太太醒了过来,如是问说:

「太太,这样干妳觉得不快乐是吗?」

二姨太太吁了一声,说:

「好厉害的大阳具,我已死过去了,你快些抱我起来把,这檯子上太硬了。」

华本善搂住她的臀部,抱将起来,又在房中打转,他一边走一边问说:

「这种仙人抱柱的玩法,妳和老爷玩过没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动。」

他每走动一步,龟头就顶花蕊一下,上右脚龟头就顶她的花蕊左边,上左脚就顶在她的右边。

只顶的她乐到橿处,口里哼出哎唷!哎唷之声,淫水哗哗的直冒,沿着华本善两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过腊的,很是溜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镜的地上,那种淫水又带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华本善也快乐得亡了魂,一脚上踏在淫水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一仰,碰通一声,跌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搂得很紧,这一捽竟然没有抛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骑在他的身上,只是双脚在地上触了一下,倒不甚要紧,只是那粗大的阳具,却狠狠的顶了进去,痛得二姨太太晕了过去。

华本善那牛一般的身体,不说是摔一跤,就是从二丈高的楼上摔下来,也不打紧。

好一会二姨太太醒了过低来头一看自己的阴户,只见两片阴唇干的翻了出来,还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开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说着,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按着肚子站了起来,只觉阴户内空洞洞的,又烧又痛。

她移步床边,往床一躺,说:

「痛死我了,小华快给将睡衣盖上。」

华本善跃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给她盖好,说:

「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餵妳。」

「我痛死了,那还吃得下,你吃了吧。」

华本善弄了这半天,肚子也确实饿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个,片刻就吃了进去。

他吃过荷包蛋之后,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裤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乾净,将奶罩和三角裤放在二姨太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

这才转身走至洗脸盆边,扭了一个湿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脸,掀开睡衣一看,只见她的阴唇翻了过来,如是问说:

「太太妳现在还痛吗?」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开苞还要痛苦几倍。」

华本善把她的阴户擦拭乾净之后,把睡衣重新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

「太太,妳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说此,微微一停,又说:

「今天晚上,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你来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吗?」

「我这小穴,被你干伤了,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

华本善点点头,说:

「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后,再来吧。」说着,又低头和二姨太太接了一个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这时,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三四两位姨太太也先后洗过了澡,正在化粧,预备晚饭后看电影。

牛夫人贺素珍刚从洗澡间出来,见华本善端着一个盆子,问说:

「你送什幺东西给谁吃。」

「二太太肚子饿,我煎了两个荷包蛋送给她。」华本善微微一笑答说。

「咦,你得小心老爷。」

「夫人,别忘记我替妳服劳役的代价啊。」

「好,算你运气好,走上了桃花运。」

华本善转眼一望,盘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挥,「拜!拜!」疾步走入厨房,只见月娇忍受着痛苦,正在忙着做晚饭,华本善走过去向她轻声,说:

「月娇,妳去休息呢,晚饭我来帮妳做吧。」

月娇这时很觉痛苦,眉头一皱,把应该做些什幺菜,悉幺配,告訢了华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来就是阴盛阳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尽,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给华本善肉的开了花,痛的饮食不思,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饭厅上只有夫人和三四两位姨太太在吃饭,贺素珍今天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滋味,特别的显得高兴,她向三四两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

「他最近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衰弱了,妳们有什幺感觉吗?」

三姨太太长长的叹息一声,说:

「自古说:『红颜薄命』,真一点也不错,这漫漫的长夜真要活活的把人闷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着,说:

「我们姊妓们都不争气,不管那个生孩子,就是老爷有什幺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託。」

贺素珍娇一声,说:

「妳们今天早晨在花园里,听懂老不死的骂母鸡的话没有?」

三姨太太摇摇头,说:

「没有?」

「他不是骂母鸡把花圃抓坏了吗?」四姨太太接着说:

「他是借骂鸡来暗示我们的,他的气血己经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没法使我们满足,叫我们向外买食的意思。」

三四两位姨太太听了,心中暗暗欢喜。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一个西装毕挺,头髮梳得溜光的英俊潇洒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觉惊奇的迎上去,说:

「表兄,你什幺时候来的啊,悉幺不先打个长途电话给我。」

「我接到同学一封限时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国考察,我特地赶来送行,时间太匆促来不及打长途电话了。」少年一边答话,一边望了着贺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娇躯微微一侧,说:

「表兄,请见过我大姊和三姊姊。」

少年很有礼貌的向贺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说:

「夫人,对不起打扰啦。」

贺素珍站起身子,点点头,说:

「请坐,请坐,还没有吃饭吧。」

「我刚刚送朋友上飞机,吃过点心,倒还不饿。」

四姨太太指着少年向贺素珍介绍说:

「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贺素珍说:

「四妹,妳陪令表到外面吃饭吧。」

说着,她和姨太太同时走出饭厅。

四姨太太在饭厅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机华本善开汽车进市区。

惠安街离闹区不远,那消片刻,就到市区,华本善突然煞住车,转头向四姨太太,问说:

「到什幺地方?」

「惠文大饭店。」

这家惠文饭店,是朝阳市最有名的大饭店,中餐,西餐,旅馆,都应有尽有。

华本善一踏油门,汽车直向惠文饭店开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饭店门口下了车,向司机说:

「大姊和三姊,要看电影,你回去罢,你也不必再来接我,我回去时再叫街车好了。」

华本善心里有数,点点头,一踏油门便转身开回牛府。

四姨太太见汽车开走之后,往少安身边一靠,挽着他手臂,说:

「表兄,我们几年未见啦,先开个房间谈谈吧。」

「客随主便。」说着,侧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长的英俊潇洒风流,而且是调情圣手,他只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浑身酸软。

——————————————————————————–

八、表兄妹旅社试云雨

四姨太太引着邱少安进入惠文大饭店,开了一间头等房间,这间房间,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缎子旗袍,她走入房间就一直走入内间休息室立即把旗袍脱了下来。

旗袍脱下之后,她走至穿衣镜前一照,但觉里面的线桃花格子内旗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脱了。

她一边脱,一边向她表兄,说:

「表兄,你肚子饿不饿。」

「这个时候吃饭,好像太早了一点。我想洗了澡再吃饭。」

「你对女侍应生说,等一会再叫饭菜罢。」

邱少安对这位美如天仙的表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这幺大方,主动的开房间,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把外间门关上,走进休息室。

只见她正在脱长统丝袜,他微微一笑,说:

「表姊,要我帮忙吗?」

四姨太太修长的大腿一伸,说:

「表弟,你不觉得委屈吗?」

「能替表姊服务,那是无上的光荣。」说着,蹲下身子,就动手给她脱袜子。

他将袜子褪去之后,左手握住她的脚指,右手指头在她的脚心乱抓。

只抓得四姨太太痒的格格娇笑,娇躯在床缘打滚,说:

「表弟,你坏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来向她一鞠躬,说:

「坏的不是我。」

「是我吗?」

「当然是妳。」

「我什幺地方坏?」

「妳用色相引诱我。」

「我倒问你,你是真的送朋友出国,还是特地来找我的。」

「都可以说,但没有想到表姊下嫁牛先生后,完全变了,若晓得如此,我早就来了。」

「我和以前也没有两样啊。」

「表姊过去严肃,淑静,冷若冰霜,现在却热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丽。」

「过去是小姐,现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园圃中的鲜花,现在是荒野的残花败柳,身份不同严肃不起来啦。」

「这样比谕,在我看来,认为不大恰当。」

「什幺地方不当,你说说看。」

邱少安把西装,衬衫裤子皮鞋都脱了去,只穿一条短裤和汗衫。

走向床缘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搂在怀中,说:

「表姊过去是处女,没有尝试到男女性交的箇中快乐,现在己经体会到销魂的滋味,但感觉慾念不够,故此,不得不显示大方。」

四姨太太两臂向上一抬,抱住邱少安的颈子,狠狠的吻了一个热吻,说:

「你既是猜着了,那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表亲的份上,当尽力而为。」

邱少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双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只觉他的那个阳物,软绵绵的还没有兴趣起来,问说:

「表弟,你是疲倦了,还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别把表弟看做吴下阿蒙,等一会一定叫你知道牠的厉害。」

四姨太太被他抚摸得慾念高涨,挣扎起来,将邱少安的短裤子脱了,用一双细嫩的玉掌,捧着他那个阳物,一阵乱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劳,缓缓的说道:

「表姊,别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抚摸的难受极了,淫水都流出来了,真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车,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干吧!」

「男人的汗臭味,闻了才够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阴唇,真是流出水来了,他顺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三角裤解下,把她的一双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两指併拢,猛然轻轻的插进四姨太太的阴户中,两个指头分了开来,在里面不停地旋转。

四姨太太虽然尝过指头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夫,却没有她表弟这手工夫来得巧妙,只乐的她,哼声连连:

「唷,够刺激啊,快乐啊,转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转动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宫壁划破,听她说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是学医的,他今天在朝阳市买了一付塑胶手套,準备妇产科接生用的,他从西装袋里,拿出来戴在手上,向头髮上反覆的摩擦一阵。

邱安的头髮上,涂了很多凡士林,这一摩擦,塑胶手套上沾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动,向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将她的两个大腿搬开,五指併拢,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阴户内插进去。

最初插进去时,她倒还没有什幺感觉,但在五指完全伸进去时,只涨得她不住的叫说:

「少安,太大了些,涨得痛。」

邱少安五指紧紧的併拢,缓缓的转动,那塑胶手套,在子宫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紧紧地抵住花蕊钻动。

四姨太太经他这一转,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週的子宫壁上,指头抵着花蕊上,简直是销魂极了,快乐极了。

只听她唷!唷!的叫说:

「唷,好啊!唷!快乐!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彷似转螺丝钉的一样,渐渐的转动。只见四姨太太乐的高潮频起,淫水汨汨地流出来。

大约有二十分钟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觉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来,说: 「表姊,觉得舒适吗?」

「阴户内倒是够舒适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幺呀!」

「只是没有两人拥抱来后那样有刺激,销魂蚀骨。」

邱少安点点头,说:

「我们洗个热水澡,恢复一下疲劳,再叫妳享受更大的快乐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淫水,身上也感觉很髒,于是站起身来,二人一同走进浴室。

两人紧紧的抱着,四条腿绞在一起,躺在澡盆内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淋在身上。

经过热水一沖,两人身上的热度骤增,尤其又是紧紧的拥抱着,身上的血液,都同时加速流动。

这时,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动心。

邱少安那软绵绵的阳具,已经挺了起来,顶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给棍子撞了一下。

她将抱住邱少安的两臂一鬆,站了起来,说:

「好,你的阳具也掉起皮来啦,我也不叫你佔便宜,也让你尝尝我手上的功夫。」

说着,两只细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从澡盆里拉起来,坐在澡盆边,两手捧着邱少安的阳具一阵乱揉。

她的手掌,本来就很细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只揉得邱少安心精动摇,浑身感觉舒适无比,连骨头都苏软了,揉动了百十下,只见阳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出来。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张开樱桃小口中,她立即嚥了下去,说:

「我今天也学会了採阳补阴的方法啊。」说完,格格娇笑起来。

「表姊,算你厉害。」

「我不能让你专美啊。」

这时,邱少安的阳具射了精之后,已经软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没有鬆手,她将左掌,放在阳具下面,让邱少安的阳具摊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软绵绵的阳具上,敲了几敲,又说:

「你不兇了。」

「表姊,别得意太早,等我喝过老酒后,不叫妳跪下求饶,我也不肯放过。」

「你别夸大话,不说你这虚有其表的少爷,就是任何人,表姊我还是不怕。」

「好吧,等会妳就知道啦。」

两人互相擦背,将肥皂沖洗乾净,走出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衣披上,吩啊女侍应生,拿来一瓶双鹿五茄皮酒,炒了一盆虾仁,一只清蒸子鸡,一盘油炸力脊。

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量的荷尔蒙,他另外拿了两佰元给侍应生,叫她去买真正的高丽参回来,用茶杯开水泡起来。

片刻之间,酒菜都已送到,两人赤裸裸的併排坐在沙发上,邱少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腿上,右手端酒壸,斟了两杯酒,说:

「表姊,我先敬妳一杯。」

「这样的敬酒,我不吃。」四姨太撒娇说:

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地抚摸,说:

「要怎样个敬法,妳先敬我一杯做个样子吧。」

四姨太太娇躯一扭,说:

「你坏透了,总是想佔我的便宜。我不敬你。」

邱少安右手端起杯子,猛然呷了一口酒,啣在口中,站起来,转脸向她面立,两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向下一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粉脸,嘴唇凑上去,四片嘴唇合拢之后,口一张,把啣在口中的酒,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说:

「是这样的敬法吗?」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呢?」

「现在该轮到妳敬我啦。」

「还没有到时候?」

「难道先要我敬妳三杯之后,才肯回敬我吗?」

「你先把泡的高丽参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你,不然,我敬你的酒时,你会吃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抬,向后一翻,仍旧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把高丽参汤喝了下去,又连喝了两大杯双鹿五加酒,喝了一大碗鸡汤,吃了一些虾仁。

只觉身上的热力突增,血液加速充动,面上微现红润,他又转脸望着四姨太,笑说:

「表姊,我依妳说的做了,妳该敬我啦。」

「不行,你得上下敬我一杯。」

「沙发这样矮,难道妳要我滚在地上敬妳下面的酒不成。」

「你是聪明的人,当然想得出敬酒的办法出来,用不着问我。」

邱少安灵机一动,把桌子向前一推,端起酒壸,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嘟着嘴用嘴唇皮,把她的阴唇分开,嘴唇一缩一嘟,钻进阴户内,口一张把啣在口中的酒,吐在阴户内。

只见四姨太太娇躯一颤,叫说:

「唷,好凉爽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说:

「表姊,看妳表演啦。」

「好吧。」说着,娇躯一挺,站了起来,她将桌子搬在沙发后面,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发背后一边来。

这时,看不出她弄什幺名堂,只好由她摆抪,依言坐在沙发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后,娇笑一声,说:

「表弟,我要敬你的酒啦。」

「美人敬酒,纵然是醉死,也觉得快乐呀。」

四姨太太低头一看他的阳物,还没有发怒挺起来,蹲下身子,右手拿着阳具,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轻舐龟头。

不到三分童,那龟头被她舐的大发雷霆,坚硬地挺了起来。

她见邱少安的阳具挺了起来,将阳具吐了出来,娇躯缓缓站起。

两腿一张,跨在邱少安的大腿两边,右手拿着他的阳具塞向自己的阴户,娇躯扭了几扭,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声那根阳物,连根吞没。

邱少安双臂抱紧她的臀部,猛力一顶,两人靠得紧紧的,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他问了一声,说:

「表姊,舒服吗?」

「嗯!唷!好啊唷......唷.....」

「表姊,别忘记了敬我的酒啊。」

「唷,你挺呀!唷!让我乐乐..透...了...再...敬你...的酒。」

她哼着,屁股不停地扭动,阴户内传出吱吱之声,动听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摇动臀部,迎合她的扭动,沙发上的弹簧,咿呀!咿呀地响,子宫和龟头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哎唷...不住的哼着,邱少安急喘的声音,同时地凑着,就似一曲欲仙欲死的乐调。

她猛然停止了哼声,两臂猛然用劲,将邱少安颈子抱得紧紧,银牙在他的额上,眼睛、鼻子、嘴唇,一阵乱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高潮了,故意问说:

「表姊,妳怎幺啦,妳这样的咬我不痛吗?」

「唷....唷....我乐死啦,唷....唷....我快乐死啦。」

邱少安只觉她的淫水,顺着自己的阴囊,流到肛门至沙发上,屁股好像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高潮过了之后,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说:

「弟弟,我快乐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只想把你吞下我的肚子里去。」

「表姊,现在妳该敬我的酒吧。」

「好的。」说着伸手拿起酒壸,喝了一大口酒,双手将邱少安的下颚,捧的仰起来,樱唇凑了上去,待四片嘴唇皮紧合之际,樱唇一张,将口中啣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时臀部筛米糠似扭了几扭,格笑一声,说:

「弟弟,上面的滋味好,还是下面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这样的快乐,荣华富贵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拔了一只鸡腿自己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细细的嚼着。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几挺,嚼鸡腿的声音,和阴户内传出吱吱声,响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时,宿鸟唱出来的歌声,美妙极了。

他见表姊停止细嚼之后,也跟着停止顶挺,问说:

「鸡腿的滋味好,还是肉腿的滋味妙。」

「鸡腿滋味不坏,那有肉腿销魂蚀骨的好,两味相加,真是其味无穷。」

话声一落,抇鸡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动,一对玉峰,在他的胸前磨着。

邱少安咬了一口鸡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见他吞下鸡腿肉之后,停止动作,问说:

「弟弟,你觉得是肉穴快乐,还是吃鸡快乐。」

「肉穴快乐,肉穴快乐。」邱少安连连答说。

「你刚才不是说,上下都好吗?」

「刚才吗?是姊姊用樱唇敬我的酒,酒里渗合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当然难以分辨好坏,鸡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无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连敬了他好几口酒。

邱少安喝了这几口酒之后,浑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动,龟头泡在阴户内,已很热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热,而且更是坚硬粗大。

龟头抵在花蕊上,只烫得四姨太太舒适了,不自禁的又扭动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着,两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乱抓,淫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迠时酒力蓬发,烧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过后,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兇猛极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来临,淫水不断地流,哼唷....哎唷....之声,不绝于耳。

邱少安这一阵猛烈的攻击,连续有一个小时之久,四姨太太已来了十几次高潮,淫水流尽,流到最后,只见泡沫了不见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丽参,这时也发生效力,精神更是兴奋,他愈撞愈激烈,愈挺愈兇猛。

这时,四姨太太的阴户内,已经乾涸,热热的龟头,磨擦子宫壁上,只觉涩色不溜滑了,子宫被热烫的龟头,挺的有点烧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语:「乐极生悲了。」

她黛眉紧皱,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头,痛苦地说:

「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饶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劲,龟头在子宫壁上觉得无比的快乐,那肯罢战,微微一笑,说:

「哈哈,现在妳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妳再忍受二十分钟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会被龟头捣的稀烂了,你饶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阳具涨硬,好不难过。」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办法叫它痛快舒服。」

「妳有什幺办法呢?别骗我啦。」

「你不肯饶我是不是。」

「妳是快乐够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乐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当,以后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家伙起不来,我要你用头顶。」

「一言为定。」说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实在痛的忍受不住了,两只玉掌撑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后一翘,终于临阵自动退却了。

邱少安见她临阵脱逃,皱着眉头说道:

「表姊,妳做做好事罢,它的牌气没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别着急,我一家有办法叫它乖乖的听话。」

说着,蹲下身子,樱唇一张,就将龟头啣住,两手捧住阴茎,轻轻的抚摸,舌尖向龟头乱舐。

邱少安只觉龟头一阵骚痒,全身一阵酸麻,龟头猛然一翘,精水便源源的射了出来。

四姨太太见他射了精,吐出龟头,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嚥下肚里,一手拿着那绵绵的阳物,一手拍着龟头,说:

「还掉皮不?」

「表姊,妳还不服气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我那能吃你的亏,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再试试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錶,正好是十一点钟。

「姊姊,今晚还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轮到和我睡,今天白天虽然大象快乐了一次,恐怕他还要来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妳回去。」

「别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精神,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负,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姊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姊请吧,明日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

「再见啦。」

「表姊,这幺忙干嘛?妳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幺吧?总不能这幺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

「满足了吧。」

蓦地....

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噹噹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

「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钻进汽车,说:

「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啋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交给司机说:

「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

「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妳什幺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妳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着呢?」

「妳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匆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衣。

她刚换上睡衣,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才转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觉很疲劳,换上睡衣之后,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轮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着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须经过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她刚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

「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止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三姊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三姨太太淫声叫说:

「哎唷...嗯...你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乐死啦。」

四姨太太已经疲倦的身子,听到这种荡气迴肠的娇淫声,花蕊里又不自禁的骚痒起来。

三姨太太的哼声,间杂着龟头抽动吱吱啧啧,钢丝弹簧的沙沙声,闹成一片不说是青春的少妇,就是没有尝试过中乐趣含苞未开的处女,也会心精动摇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轻蹑脚步,绕至玻璃窗前,只见玻璃窗都拉上帘布。

好在三姨太太忘记先将玻璃窗关上,那帘布被风吹的向房捲去。

放眼一望,但见压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机华本善,两人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三姨太太的两腿交叉,将华本善的臀部紧紧夹住,两臂搂着他的腰,胴体左右摇动。

华本善两腿直伸,脚尖抵在床上,两臂撑住在三姨太太肩头的床上,头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动。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还要够刺激,疲倦不觉消失,继之而起的是兴奋,已经枯渴了的子宫内,经这一兴奋之后,又不自禁的流出淫水来了。

三姨太太的身体,是四姊妹中最健壮的,而且也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她的子宫不但大,而且很深,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很对她的劲。

两人一阵肉搏之后,三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来,她感觉子宫内的淫水太多,太溜滑了,龟头和子宫摩擦的不够刺激,两手一鬆,双腿一放,说:

「宝贝,心肝,里面的水太多了,你抽出来,让我拭乾之后再肉吧。」

华本善结实的身子向左一翻仰卧床上,说:

「亲爱的,快拭吧,别错过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郼根肉柱又长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秃树竖在他的跨间,口里不住的吞口水,阴户内却不住的流水,忖道:

「好一个特大号的家伙,真够过瘾啊。」

三姨太太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块纱布,坐起来先将自己的阴户揩拭乾净,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乾。

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个转身,两腿跨在华本善的大腿两边,蹬了下去,一手握着特大号阳具,一手揩拭,一双媚眼注视着那个特大号阳物,面上现出喜悦之容。

她猛然低下头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咬住,看她那等的兇猛,似有将阳物吞下肚去的形势。

华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泪直流,求饶说:

「亲爱的,妳别它咬断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鬆口,娇躯向华本善一伏,迅速地张臂搂着他的颈子,说:

「宝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战,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说.....再说.....。」

「心肝,你答应我吧,我给你钱用,买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杀一只鸡给你吃。」

「亲爱的,谢谢妳,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让妳独享其乐啊,而且老爷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太太要贴钱偷汉,并且听华本善的口气,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销魂过,暗自咒骂,说:

「看妳们一本正经,没想到妳们就会偷汉子,三姨妳也别想........。」

思念未完,只听三姨太太惊奇的问说:

「心肝,你和她们发生过关係。」

「每人只有一次。」

「谁的穴比较好,谁的动作使你满意。」

「大太太比较老练,二姨太太的阴户比较小,亲爱的穴是棋逢敌手,势均力敌,长大深都恰到妙处。」

「心肝,你以后打算怎样对付我们姊妹。」

「我尽力效劳,只是怕洩漏机密,老爷知道了要把我辞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会的,老爷已年老气衰,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暗示过我们找野食哩。」

「老实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用说几位太太都是绝世的美人,能个个爱我,就是老爷知道了,把我处死,也不冤枉。」

「我的宝贝,心肝,别说啦,以后你和老爷一样,轮流侍候我们三姊妹。」

四姨太太听得暗生醋劲,暗骂说:

「妳想把我丢开,那可不行啦。」

「亲爱的,时间不早啦,我们多干少说吧。」

三姨太太搂住他热烈地吻了一阵,两条大腿夹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滚烫,热得芳心中一阵骚痒,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鬆腿,站起来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握着大阳具,向阴户塞了进去,同时娇身向下一压,只闻吱的一声,大阳具连根钻进阴户里去。

华本善年青力壮,虽然身上压着一个赤裸的绝世美人,仍然不感觉吃力发挥自己旳动作。

他两掌按在床上,屁股向上猛挺猛抽。

三姨太太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掌,按着华本善胸部娇躯有节奏地摇动,口里淫声淫气地叫,说:

「唷..心肝,你的动作好美啊,我乐透了,嗯..嗯..舒..服..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叫得荡气断肠,浑身被加速流动的血脉,刺激的好像蜂噬的一般,浑身痒得难受极了。

华本善的龟头,被三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适极了,他强自克制心精动摇,说:

「亲爱的,妳想生孩吗?」

「唷...唷...别问啦,我快被肉死了,心...心...肝...挺...挺...啊...心肝...撞...啊。」

「妳若想生孩子,就变换个姿势,免得我射出来的精,倒流下来。」

「唷...唷...只要你给我快乐,嗯...嗯...你高兴怎样肉我都随你的便。唷...美啊...妙啊...上帝的杰作啊...唷...唷...我感谢上帝...赐予我这等的快乐...嗯...恩.........」

华本善把她按在自己胸部上的玉掌拿开,抬臂抱住她的纤腰,双腿一夹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翻了个转身。

三姨太太见怹翻輚来,两腿高高的抬起,交夹住本善的臀后说:

「心肝,快抽动呀,唷...美啊...我嫁给那老不死几年了,嗯...噢...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这样的快乐...唷...唷...我今天才尝到了肉穴...的...真正快乐,美啊...妙啊......」

华本善见她两腿抬起之后,施展浑身劲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阴户就传出啧啧的淫声,三姨太太哼出来唷..唷..的声音。

龟头和子宫摩擦得各得其乐,华本善再也忍受不住,只觉一阵无比的舒适,肌肉一阵紧缩,臀部紧压她的下部,龟头抵住她花蕊,竟然不动了。

三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两腿猛速交叉,夹住他的臀部,自己的臀部,徐徐地扭动。

「别动,我.........」

话声未落,阴茎一阵舒适,精子竟然射了出来。

三姨太太骤觉花蕊一阵滚热,更是舒适无比,抱住华本善头,一阵热吻之后,说:

「美啊,美啊,那精子热热的射在花心上,是多幺的舒服啊。」

这时,华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欲拔了出来,躺下去休息,于是,说:

「亲爱的,怎幺样?过瘾了吗?我拔出来啦。」

「嗯,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儿罢。」

「妳起来洗乾净,怕要生孩子啊。」

三姨太太听他这样说搂的更紧,娇声说道:

「我接了种,老不死的做现成的爸爸,他会高兴死哩。」

「难道妳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啰,我们四姊妹都没有孩子,我生一个孩子,便要成宠儿了,而且我有继承权呀。」

四姨太太听了,喑骂说:

「不要脸的淫货妳想的太天真啦,妳晓得接种,难道我就不会接种不成。」

华本善微微一笑,说:

「妳得到了继承权,可别忘记我这个功臣。」

「心肝,宝贝,我那能忘得你,离得开你,没有你,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连饭都不想吃啦。」三姨太说:

「华本善一看腕錶已凌晨一点半了,他急急的爬起来,失声叫说:

「唉!我该死,她等得我不耐烦啦。」

「谁和你有约会。」三姨太拿着那块早先用过的纱布,一边揩拭淫水,一边问说。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干,我太冲动了,竟然将她的阴户肉的翻了过来,她等我去给她按摩呢?」

三姨太太拿着他的阳物,轻轻的指拭乾净,用纤指在龟头上轻轻一弹,说:

「就是牠坏。」

「若没有牠,妳就不会高兴快乐了。」

三姨太太低下头去,张开樱唇,轻轻地咬了一咬龟头,说:

「宝贝,心肝,我爱你跳皮。我爱你生气发怒。」

华本善走下床来,匆匆穿上衣服,抱着三姨太接了一个离别的吻,便转身走出房去。

怹刚刚走出门口,右手突然被人抓住,猛然地吃了一惊,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张口求饶。四姨太太突然伸出玉掌,将他的口堵住,轻轻地说:

「跟我来。」

四姨太太把带回自己的房中,把门一关,鬆手放了他,说:

「你好大的胆子,若是让老爷知道,你就别想有命。」

华本善皱着眉头,苦着脸,说:

「是她们诱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胡说,我姊姊她们是什幺身份,岂能降低身份来诱惑你。」

「若不是她诱惑我,谁吃了老虎胆,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你强辩是非,走!我和你见老爷去。」四姨太太扳起面孔,介有其事的说。

华本善两腿一矮,噗通一声,向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说:

「夫人,请妳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这次饶了你,以后你胆子更大啦。若是风声传出去,老爷还能做人吗?」

「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华本善给她这一阵责骂,急的答不出话来,只连叫该死。

四姨太太突然转变话题,说:

「现在只有两条,路随便你选择一条。」

「那两条路,请夫人明示,小的当选择其一。」

「第一条是我同你见老爷,听他发落。第二条....第二条....。」

华本善接着说:

「第二条,可以不去见老爷吗?」

四姨太太点点头,没有答语。

这时,她的肚子觉得有点饥饿,转身端起一碗白木耳莲子汤,坐在床缘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搯着吃。

「第二条请夫人明示,好让我选择。」

四姨太太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没有说第二条,反向他问说:

「你饿不饿。」

华本善点点头,说:

「有点饿。」

「人,不管犯了什幺不可赧的死罪,只有处死刑,没有饿罪,那一碗是老爷吃的,大概他今冕不会来了,倒了也可惜,你去吃了吧。」

「老爷吃的东西,小的那有这个福份,多谢夫人的好意。」

「混蛋的小子,老爷的太太,你为什幺能肉。」四姨太太扳起面孔说。

华本善见她如此兇狠,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平常她是最严肃一个,这时若不小心应付,万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爷来,把事情揭穿,那就死路一条啦,只好说道:

「夫人赐食,小的遵命。」说着,站起身子,向四姨太太一鞠躬,转身端起白木耳莲子汤,狼吞虎嚥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迠时也把白木耳莲子吃光,把碗一伸,说:

「拿过去。」

华本善把碗接过去,放回原处,说:

「夫人,第二条是什幺条件,只要不大碍难,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条是.....第二条.....。」她说完,两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翘起来。

她穿的又是开襟的长睡衣,两条雪白无痕的大腿,全露了出来,右掌托着香颊,姿在沉思。

「倘蒙夫人原谅,小的感恩不尽。」

「感恩不能凭一句话啦。」

「只要夫人吩咐,赴汤蹈火不辞。」

「从今以后,不许和我三个姊姊再发生关係,能办到吗?」

「这个.....这个.....恐怕身不由主啊。」

「你这话,倒有点相信。」她说着,长长的叹息一声,又说:

「我若要把你送去见老爷,三位姊姊的面子又过不去,算你走桃花运,一箭四凰,你答应吗?」

华本善抢前一步,猛地一把搂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个咇,吁了一口气,说:

「夫人,妳把我吓坏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说:

「你的胆子真不小,便宜让你佔尽了,但现在要你答应,以后每天要和我快乐一次。」

「行!行!绝对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衣一宽,往床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体,横陈在华本善的眼前。

华本善今天虽然连战四美,但他年轻力强,精力充足,又是初尝箇中滋味,见那美丽的胴体棋陈在眼前,那长大的阳物又挺了起来。

他赶忙把衣服裤子脱了,抱住夫人的娇躯翻了一个转身,伏在床上,两手插向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我想信很多读者多看过女人的阴户,却也不用详细的描写,浪费时间。但从前面和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却迥然不同,从前面看,就是用指头搬开阴唇,也难看见子宫里面,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子宫的一切,都清楚在目了。

华本善仔细地看了一阵,龟头对準阴户,猛然送了进去。

只见四姨太太打了一个冷战,叫说:

「唷...唷...你这样肉真美啊。」

华本善和四姨太太,各自施展浑身解数,大战又开始了那等翻云覆雨的镜头,实非作者一枝秃笔描写得来,只好让读者去体会箇中快桨了,此篇至此暂告结束。牛府美色烂帐,很多精彩节目,容各位读者去完成它,希望各位能发挥想像的空间来继续下去。

======================================================

<<全文完


18疯情, 版权所有丨转载请注明原文链接:四凤迎龙
喜欢 (0)
xxxxxx
xx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