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侠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7-02) 1264次浏览

●情侠(上)

在江南,这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而现在,濛濛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生了沙沙蚕食的声音。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有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一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对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脸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女的十七八,也许是几分酒意,桃颊嫣红,美眸流盼,真是万种风流。

「小倩,妳...妳刚才说什幺来?」石奇说话时口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用。」柳小倩生起气来更是惹人生怜,美态横生。

「我...我知道...妳要我向...。」

小倩以食指按在唇上,发出嘘嘘声,后探头门外望了一阵,小雨还在小着,四周静极了。

「你就是这幺楞头楞脑的...」她用指头在他的额上戳了一下,他趁机抓住她的手一带,而她往他的怀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钻心穴。

别看石奇醉眼惺松,却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气根穴。本以为她会闪避,没想到他一把抓住了颤巍巍的肉球,她竟没有闪避...。

她一抬玉臂,把石奇的颈子搂住,使力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回甦,是慾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尤其已是十八九岁的成熟年龄,平时各居一家,今天是刚好,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的难忍。他们经过了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情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慾焰。两人由拥抱热吻,而採起实际的动作,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已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小倩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啊唷!我受不了啦。」她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石奇听她出声浪叫,心中呯呯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那里面奇痒的厉害,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竟然流出水来。

「我快死了啦,你快点吧!啊唷...啊唷...」

小倩被石奇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石奇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那已经挺起的利剑,往自己的里面塞去。

石奇见她自己的裙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噗嗤一笑说:「别性急啊!妳的裙子都未脱怎幺插进去?」

小倩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没脱裙子,听石奇这幺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握着那支剑,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在这等光天化日之下,不大妥当吧!」

「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係。」她迫不及待的说。

「即是这样的迫切需要,我只好从命,但站着怎幺做呢?而且我还没有这种经验。」

小倩就有那幺性急,她纤手握住剑尖,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下的裙子挑起,说:「这等事用不着人教,你躺下去吧!」

石奇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胯下一望,但见她那神祕之处,有一丛细毛,花瓣中间一条长长的缝隙,花瓣上还黏着一层液体,好像花朵上的露水。

他小的时候,虽然见过女孩子蹲着撒尿,但没有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人心弦。不但睁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小小的桃源,而且不断地嚥口水。

小倩见石奇躺下之后,那又大又长的宝剑,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一阵奇痒,两腿一跨,猛然蹬在石奇的大腿上,扶着他的宝剑,就往她的剑鞘里塞去,同时身体微微的向前动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声。

「啊唷!好痛啊!啊唷...」

石奇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爱情深,听小倩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即然很痛,就不要玩罢。」他同情的答说。

小倩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捧住那剑不肯鬆手,柔声说:「听说第一次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尤其这时我内外奇痒难敖,如何是好,我忍着痛,再试试看罢。」

「妳的那幺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宝剑这幺粗,又这样长,就是妳忍着痛,勉强插进去,妳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罢?」

「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的难受啊!」

「妳里面这幺的痒?」

「别问啦,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她说着,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击一下。

只见大枪头又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吧咬得紧紧的,好像很痛似的,不敢叫出声来。

石奇见她这等痛苦,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如是说:「既是这等痛苦,又何必要弄呢?」

「啊唷...不...不...啊...是...里面...啊...」

「妳别骗我啦,妳看妳的脸上已冒汗珠了。」

小倩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长枪急扎之下,仍是奇痒难熬。但是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情荡漾之时,岂肯因痛而罢休呢?何况她里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肯听师兄的善意劝告,扭动臀部,又向前猛冲一下。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唤。

但见枪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这时花膜已被冲破,血液顺着石奇的剑柄流了下来。

石奇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咦!妳里面弄破了,出血啦!」

这时,小倩又痛又痒,真是食之又痛,弃之可惜。她正紧闭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石奇惊叫,微微张开眼睛,说:「不要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不要怕,痛死在这蛇头棍之下,做鬼也风流!」

石奇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明白,他不知道小倩是什幺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于是问说:「妳这是何苦,妳这般的痛苦,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

「这是上帝的旨意,今日虽吃此苦,他日必有意外之乐,大家因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说着,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阴茎入户,那知道这一扭竟然痛的唷!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採取主动了。

石奇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怕痛,欲罢则骚痒难熬,枪头顶在花蕾上,只觉热热的,夹的微微生痛。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于是微微一笑,说:「妳感觉痛苦,还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插进去,能止妳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吧。」于是抱起小倩臀部,使劲一紧,竟然插进去大半截。

只听小倩娇声叫说:「哎唷..哎唷..痛死..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唇豆大般的冒了出来,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颤抖。

石奇猛然吃了一惊,赶忙把她的娇躯向前推,把宝剑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自己宝剑沾满了血迹,尖声叫说:「戳破皮啦,妳流血了。」

小倩低垂粉脸,含羞似地答说:「第一次破瓜,是要出血的,别害怕。」说着,纤指捏住石奇的宝剑,又塞到自己的剑鞘内去。

石奇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枪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的实在难熬,于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插她一个痛快。猛然将她的臀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自己的臀部一扭。只闻吱吱轻响,那根粗大的宝剑,连根插了进去。

小倩处女膜已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她坐在石奇大腿上,没有採取主动,静静体会插入的箇中滋味。

「小倩妹妹妳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石奇臀部微微一扭,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但见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晃似快乐的哼声。石奇听得悦耳极了,宝剑和剑鞘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觉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小倩,「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石奇晃动起来。

石奇突然停止扭动,问说:「妳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她晃动的身子,随者说话声,加速的晃动。」

石奇是聪明的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于是毫无顾虑的,猛烈抽动。

唷..唷..美..啊..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石奇抽动了一会,只觉枪头在剑鞘内磨擦的妙趣横生,美感极了,这支武器经穴里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子宫塞得满满的。一晃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小倩这时己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地晃动娇躯,哼声不绝。

「唷..嗯..美呀..唷..好..啊..快..快..」

他两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她不住的叫:「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啊..嗯..好..啊..」

「妳快乐了吗?」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宝剑在剑鞘内,不停地旋转,就似钻螺丝钉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石奇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浆液竟然射了出来。那小倩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美不可言。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阴水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两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歇。

小倩的头伏在石奇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吁连,而心脏跳动急速。石奇和小倩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这一番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都泛起一阵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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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屋内屋外都是春意盎然。

他们常在这儿练功和幽会,事后她只是羞答答地说:「我所以要你这幺做,是希望将来能双双浪迹江湖,做一对逍遥自在的人间仙侣。」

石奇说:「我知道,这是一个馊主意,可是妳是我的老婆,我没有办法不答应妳...」

这是一个萧萧雨夜,竹林内小径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镇上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义诊。

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进,也是石奇的授业思师。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儘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外万籁俱寂,儘管除了竹影婆娑外无人迹。

高进却听到一种不平凡的声音,那是似乐非苦,似甜非甜的声音,好酸软!

嗯...是交媾发出来的快感声,是一个女人性的奔放。接着,便是一阵几几呱呱肉搏交战之声。一个女人乐得死去活来,浪叫连连。

「冤家..对头..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痛快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吱..吱..」

娇声连连的:「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真是昏天黑地的大战。

高进皱紧着眉头,他晓得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种门派人物在此练功,这种武功名叫魔女玄功,若是练成将是武林中的一场浩劫。

他提高了警觉,仍然不快不慢地往前走着,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篁浓密之处,果然一阵微风凌空而降。

高进己有準备,横移三步,陡见现身之人,头戴金色煞神面罩,如狂飙惊涛般攻过来。高进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企图,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动作快逾豹、猛似疯虎,而且力大无穷,每出一招,必听淫浪之声,每攻必是要害。

高进见对方来意不善,他和声说:「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请问与在下有何过节?」

「哎唷...」对方听见淫声,攻势更加凌厉。

那淫浪之声却由竹林深处传来,多幺动人心弦。

「即然如此,一切后果,悉由尊驾自负...」

他的九天罡一经施展,罡气四溢,四周粗逾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声中,两丈内全部齐腰斩断飞出。被罡气排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漫天落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怪人在罡劲中,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已不灵活,当高进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一声惨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高进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住他的头罩,却慢了一步,头罩应声而落。

高进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揪住了这个施袭的人--石奇,那林中陡窜起一条黑影,向外落荒而去。

高进先是惊,继而怒,最后感到悲绝万分。

「你...你这畜性!是什幺人教你这种恶毒武功!」

石奇一言不发,只感觉师父这一套九天罡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烧似的。他比师父还痛苦,但他不想说。

高进自然知道自己的深浅,又见徒儿鼻淌血,内伤不轻,先救人要紧,立即扶起石奇...。高进亲自为石奇治伤,轻过一週天后,石奇的伤势已大有起色。

高进这才问他说:「石奇,为师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样做,必然有人在背后怂恿!」

「...」石奇不出声。

「无知的畜性!你知道什幺?本门的九天罡,几乎是天下无敌,阴谋者想以阴旡破坏阳罡,若是阴阳合併,即不可轻视...」

「不会的,这件事绝对没有阴谋。」

「那幺又是谁叫的怪声音?」

石奇又不出声了,因为柳小倩叮咛过他,不要洩密。

「谁?快说!」

「...」

并非不为石奇师父着想,而是以为这件事没有什幺大不了,只不过他自己多学了一种武功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可能是柳家的丫头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师父,我们很好,这不是别人操纵的吧?」

「幼雅!」高进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师父!我死在您的掌下绝不会抱怨,只是有两件憾事,一是您的养教之恩未报,二是小倩的知心之情未还,死而不能暝目!」

「不要再提柳家的丫头了!」

「师父,我不信还有什幺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出来。」

高进一字一字地说:「试问,你那夜使用邪门武功是那里学来的?」

「这...」石奇说:「那是柳小倩教我的搜魂手!」

「教了多久了?」

「大约三个月。」

「我告诉你,你那夜所用的是一种邪门武功。」

「柳小倩怎会练邪门的武功?」

「这...」高进觉得这绝不是一件单纯的事件,而是一件大阴谋。

高进长叹一声说:「江湖路险,人心诡谲,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帮...」

「那帮是什幺路数?」

「哼!此帮很神祕,不是正经路数,风闻此帮要向几个名派下手。」

「柳小倩的为人徒儿素知...」

「待你伤癒之后,设法让我见见柳小倩,以便了解此事的真象。」

「这件事我可以办到!」

「你如果能找到柳小倩,那恐怕是异数了。」

石奇大惊,说:「师父是说她不见我了?」

事后,石奇前往寻找柳小倩,据说她已经出走了,至于去了何处,则成了一团哑谜,看来事情真的複杂了。

为了防範未然,高进命石奇前往拜访--补手玉生宋之和,请求宋之和指点别走奚径的阳罡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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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石奇的伤好了之后,高进又传了他几手,严加叮嘱,二人分头去侦察这个武林阴谋,以及寻找柳小倩。而在他们分手之前,曾联手到柳家庄去暗探过三次,証明柳小倩的确是失蹤了。

石奇到衡山的柳浪小筑去拜访神手书生宋之和,这里虽称柳浪小筑,佔地却有一顷多,垂柳掩映,粉墙绿瓦自林隙中露有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看门的老僕既聋又哑,而且生的十分丑陋。

「在下要见贵上,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后再摇摇头。

石奇说:「原来是聋哑之人。」

他比手划脚地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

突闻高绝的蚁语传音,说:「小友要见本书生,可于今夜三更在本筑以西五里的山神庙内相见。」

石奇也学过传音之密,但火候还不到,他说:「届时谨候前辈大驾。」

饭后宿了店,石奇住在这客栈对面一家骡马店中,大约是掌灯之后不久,逕奔神手书生家。

这次他就越墙而入,这柳浪小筑比柳家庄院还大,到处垂柳夜里更加迷人。石奇一直暗暗地来到神手书生书房中,见他正在袖手渡步。此人大约三旬上下,一脸书卷气,衣着很朴素。书房中有很多典藉,钢炉中香火嬝嬝,一片祥和之气。

石奇用手沾一点口水,轻轻的戳破窗纸,瞇起一只眼睛向里面打量,只见神手书生望着这儿笑一笑,然后伸出两手互拍几下。

只见一道帘幔拉开,那里面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大汉,他的上身赤膊,下身穿着仅有一条短裤,斜躺在床上。

他的短裤渐渐鼓起,鼓得特别大。他似觉得很难过,便将短裤脱掉。他的胯间,挺出一根不下六七寸的东西,粗得像棒槌一样硬硬的,在点头晃脑。

一个妙龄女人由外面进来,将睡衣丢在地下,赤着身子爬上床去。男的因而跳下床。女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东西。男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腿,站在床边以粗大的东西,对正她的花房,往里直插,插到她直嚷:「不行,太...大,慢...点。」

那神手书生看这边笑一笑,道:「小子,看到没有,阳罡之气,要练到收发由己,方能运用自如对付那魔女阴功。」

这句话似是向石奇说的。石奇不知不觉间把阳罡之气下沉。

然后,又听神手书生道:「提气,沉气!把罡气聚于一点,心神集中,不准胡思乱想。」

这时,那男的拼命的往女的里面插进去,还没插到根部。女的已经消受不了说道:「顶死...人了。不...好。」

男的猛力一抽,狠命一送,这样连续了好几次。弄得女的狠咬着牙,两眼发白的嚷道:「受不...了,天...啊...」

男的狠抽猛送起来,越弄越硬,越搞越大,来回不停的急攻。

只听神手书生说道:「练武之道存乎一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淫声浪语所惑,力贯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辅以阳罡之气,亦有三花聚阴、王旡朝元之效。」

这时候双方吻住了,更紧紧的搂住他,互相绵缠着。男的吻了之后,又摸住对方软绵的奶子,继而又用口去吸吮,只吸吮得女的浑身发抖。她时而抚摸他健壮的身体,一双迷人的秋波,在他的身上转瞬。她在他脸上深长的吻着,不时又用牙去咬,以媚眼不停的上下溜动,蛇般雪白身子在他的怀中扭摆不停。这种媚态,弄得男心中慾火万丈,浑身发毛。

男的对女的说:「我的心肝,美人...快乐吗?」

女的声音有点颤抖,道:「你...太凶...把我..没有搞死...实在...吃不消。」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提住一口气,把罡气逼在玉柱之上。」

石奇不知不觉照着他的话做了。但听裤子吱的一声,他的曩中之物脱颖而出。

那女的这时微哼着,口中不断的叫:「美...美...美死了...啊...」她一直叫不停...

此时那男的性致更浓,也拼命似的享受,像狂人一般的进行工作。他有时一抽出口,再猛插到底,有时又用龟头在洞口上轻轻的磨擦着,只擦得她全身颤抖,她用双手搂住男的屁股,自己花蕾向前迎上来,这样自然的全根而没,这样他近于疯狂。

只听女的不时爹声爹气的喊:「我丢...精了...啊...丢了...」最后她实在吃不消,软瘫地躺在床上也无法配合男的行动,唯一的是在「嗯...嗯...」的哼声。

「快...一点丢...我...受不了...」她在哀求他早点结束这场...

谁知男正在兴头上,顾不到许多,继续不断的去採伐,似乎更凶,凶得近乎发狂,淫水源源的淌出,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木床被冲击得吱吱...乱响。

小屋中,形成一个疯狂的世界,他尽情的去领受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境。男的不时抓起床单,将狼牙棒上的水擦乾后又替她的花房擦乾,继而插进去。乾点似乎够刺激。

她渐渐的软在床上,口中不断的哼声。她知道他还没有射精的现象,一把握住狼牙棒,扭动屁股,让他抽出来。

他这时急的直嚷道:「我...还不够...没有丢...」

她实在很像斗倒的公鸡,无精打彩的在床上,一双散痪的眼神,瞧着他健壮的身体。她的手一把握住他的狼牙棒,以哀求的语调说:「好哥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他的兴致正达高潮,见她败下阵似的投降了,气得两眼狼瞪她,一语不发。他硬硬的狼牙棒,依然在高举着,除非再干一场,否则不能消火,这种慾火会不顾一切的,去达成他的慾望。

所谓天生尤物,必有一用,男女间的配合,是天生成的,除了她的施捨外,决不可强予硬夺。她怕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的狼牙棒上,以手淫的方式,尽力的握住而上下滑动。

他经她的手上动作,似乎比较舒服点,没有再加要求或施予强袭的徵候,静静躺着,闭着眼,让她用手去给自己解决。他以手去抚她的奶,慢慢的抚摸着,这一对软而稍带硬,像触电似的,舒服极了。

许久;她低头轻轻的问道:「哥,你还不能...射精,怎幺办?」

石奇在窗外看了个不亦乐乎,自己差一点就手淫了。只听神手书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要对付魔女阴功,必须忍住真元。」石奇陡然停止。

神手书生又道:「瞧着嘴上功夫!」

只见女的俯首伸出她的舌尖,舔到狼牙棒上,舔得男的浑身发抖的悸动起来。她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不停的在四周慢慢的舔,只舔的那东西,发红、发亮,而更硬。

男的被她这一阵舔,舔得龟头痒酥酥的,更逗起他的大叫:「不得了...难过...」他伸出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然后抓住她的头往下一按。狼牙棒的大半截,塞进她的小口中。

她的口小,狼牙棒太粗,将口塞得满满的。双手抓着她的头一阵上下的游动。她抱住他一翻身,她的身子在下,男的骑在她头上,对她的口抽送起来。

「你...不要...丢...在口中...」这声音从她的口中隙缝中传出。

他实在急了,近乎疯狂了。他俯身搂住她,去尽情的享用。他的头,正搁置在她的两腿间,她的芬芳草地,正在他面上,不时接触,生出奇特的刺激。她难受极了,连出气都困难。

她双腿挟住他的头。男的嘴,正对着她的花蕾。男的不防,似觉的有湿绵绵的水,流向他口边,他用舌尖一试,这水的味道,并不难受,反而有股女人的香味,于是更用口吻住,去吸吮她,将舌尖顶进去,扰乱起来。他在她口中抽送,在花蕾上吻着,吸着,舔着。像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男的一阵气喘,双手搂住女的屁股,双腿一伸,狼牙棒尽量往她口中一送,送到不能再送时,一股强大的热流,溢满她的口腔,而向喉中流去。

男的扭转头,双手扶住她的两肩,先在她面上亲了亲后,说:「我的妹妹...我...」

她不高兴的将头一侧,让开说:「你坏死了...」

当女的话还没说完,男的嘴已凑上去,吻住她,双臂一搂的抱在一起,双腿向上一缠。她发觉肚子上,一根热热的,硬长的东西,顶住,顶得难受,内心知道这是什幺东西。她顺手想将这东西移开,可是觉得它还是那幺有劲,她又不忍鬆手。

「你的东西还那幺硬,怎幺办?」

他慢慢的回答她:「它还有劲哩,大概还想...」

她故意撒娇,两眼故作媚态,并用手指在男的额上一点。男的为了达成他自己的需要,觉得下面硬硬的以外,自己浑身有点倦乏了。

「像这样插进去,我们休息,休息。」

「不行,不能插。」她嘴里这样说,别无表情,似可似无不可的态度。

男的自己动手,分开她的两腿,两腿跪在床上,两手拨开她的花蕾,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插。

「这样可以吗?」

她笑了笑,用一双迷人的眼睛对他看一看。

「都是你,只要你高兴都行。」

他慢慢的往里插,一直插到底后,紧紧的搂住她吻住她的嘴。

这样安静不到几分钟。她心里痒酥酥起来,屁股先开始慢慢的摇动,继而又上下的迎凑起来。男的见她又不停的骚动,自己将双臂竖起,立起上体,开始抽送。

她的舌尖在口中发抖的叫道:「美...美...美死了!」她的浪叫一直不停。

男的气呼呼的在上面拼命的抽送,像老虎似的,经过快一点钟的猛烈攻击。

「我...快丢了...」

石奇看到这里差一点射出来。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稍安毋躁,这只是让你见识一下,以后对付魔女阴功,若是忍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这山神庙已半倒,门已不见,小院中蔓草过膝,正殿三间,黑黝黝地死寂无声。石奇知道神手书生还没有来,因为约定是午夜在此见面的,此刻才不过辛时末。

他经过院中,来到三间正殿石阶上时,突见神殿上掠下一人,这人就像纸片冉冉飘落一样。原来正是神手书生,石奇正要招呼,那知神手书生竟攻了上来。

石奇低声说:「前辈,我是九天罡门下,特来拜访...」

神手书生双掌翻飞,身法飘忽,院中草高两丈,在草尖上飞来飞去的像蝴蝶一样。

「前辈,容我说明来意好不好...」

宋之和掌劲一紧,他就必须全力应付不暇说话了。石奇心想,神手书生一向谦恭温和,不管世事,怎幺会见了就打,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石奇打出了火气,认真出手,不论速度和招式丝毫不逊。五七十招过去,居然还打了个平手。这幺一来他有了信心,同时也感觉骄傲,这九天罡果然不同凡俗,和高一辈的人力搏,到现在尚未露出败象。

由于招式愈来愈险,石奇不敢分神,全神贯住迎敌,罡劲形成一个漩涡,把蔓草旋了出去。就在双方各出险招,以性命力拼时,石奇突然又听到了蚁语传音道:「刚才让你看到的一幕,并非敦伦秘戏,你要仔细钻研,目前有敌人暗探,你要佯装诈败。」

大约又支持了二三十招,神手书生大喝一声,出手如电,石奇似乎怎幺闪避都来不及了。就像是对方的两掌早就等在那儿似的,碰碰两声,一中高门,一中秉风,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书生嘿嘿笑着说:「二位看清了吧!我全力施为,才逼出他的天罡的精粹来,而不使他自觉。」

二人点点头走向石奇,一身绫罗沙沙有声。神手书生一拦,说二位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杀了此人必然影响大局...。二人停下似乎交换个眼色,然后又返身朝黑暗的殿内走了。

停了一会,当神手书生确已证明人走了时,才说:「小子可以起来了!」

石奇一跃而起,正要兜头一揖开口说话,宋之和打了个手势,二人飞射出了山神庙。

往北是极陡的山坡,但树木极少,视野开阔,在此说话不会被人偷听。

「前辈果然名不虚传,刚才若非前辈用蚁语传音,引导晚辈套招,用本门的掌法打得不可开交,恐怕骗不了这两个家伙。」

宋之和点点头说:「这两个人在那邪帮中不是什幺高手,但也不可轻视。况且他们的组织严密,没有十成把握,别想除去他们,以免把事情弄糟。」

「前辈,他们是不是为了破坏我的武功?」

「不错!」

「晚辈作了一件对不起家师的事...。」他说了被柳小倩怂恿而宣淫的事。

石奇喘口气道:「前辈如见到柳小倩...」

「我没见过!」

「前辈,柳小倩很好认,第一,她爱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凤目,皮白如脂,左口角下有颗美人痣...」

「嗯...是她?」

石奇精神一振,说:「前辈见过?」

「大概没错!」

——————————————————————————–

四、

「是什幺时候?」

「大约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这山下林中,发现一乘二人小轿,另外有八个大汉,严密保护。后来从小轿走出一个妙龄少女,一身白色宫装,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画,口角处有颗美人痣。」

拍一声,石奇拍拍大腿一下,说:「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动,自古多情空余恨,无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却非好事,因为太多情的人,视任何事情为余事,必将失去一切!」

「晚辈知道。」

「况且你已学会了一套阳罡奇功,专门克制魔女阴功,以后你若遇上她,少不了会发生淫乱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学定然白费,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讨个绝世美女做老婆。」

「晚辈怎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的本领学成了,必须有许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将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说:「小子,你该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辈正有此意。」

「见了他,叫他派一二个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镇上,住进那家最大的客栈。」

「然后呢?」

「通知令师,各派连络以这小镇为中心站,会合后,再商量进一步的行动。」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约二十里的地方,由于状像牛首而得名。但现在使这座山成名的,却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余了恨住在这儿。

石奇见门内无人,就往里走,又没有关门。那知到了二门,有个汉子迎了出来道:「你知道这是啥地方?」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九天罡门下石奇求见。」

「九天罡是什幺?我怎幺没听说过?」

匡噹一声,汉子把门闭上了,说:「愣小子,你在门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许明天这时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门十余下,只闻内院有人暴声说:「什幺人在敲门?」当真是声震屋瓦,如雷贯耳。不用问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门马上又开了,只闻那汉子在二门处回稟说:「报告主人,有个九天罡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石奇内心很不高兴。

进了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竹林内传来震耳之声说:「找我有什幺事?」

「家师高进,派晚辈来拜望。」

「进来吧!」余了恨走向客厅,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脸鬍鬚,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脚踏进客厅门槛,只见六七柄钢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来。

石奇不进不退,双臂一绞,只闻一阵划划之声,七柄钢叉的叉头叉柄整齐切断,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有洁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气,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说:「用茶!」

他当一坐下时,立感不妙。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锋做成,经他暗运玄奥内力,刀锋立即成灰。更绝的是由下面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裤裆的小和尚,幸喜石奇运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声,弯向两边去了。

石奇不由暗骂,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岂有此理。

僕人端来茶盘,上有两个大型碎磁茶杯,而这女僕,还提了一大壶刚开的水。她当场沖入杯中,热气腾腾。

「小子,这是牛首山的名产天阙茶,江南闻名,也是贡品茶的一种,来,乾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滚开的热茶,嘓嘟嘓嘟喝乾了,而且就像喝温茶一样,面不改色。

石奇说:「谢谢前辈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吗?」

「晚辈石奇。」

「几岁?」

「二十岁。」

「你还没用饭吧?」

「是的!不过晚辈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会,两个女佣忙了一阵,先摆好了两个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后摆上杯筷和汤匙。然后各上了五道菜。

这位主人似乎脾气暴燥,却也乾脆,伸手一让,二人各佔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铜造,尖端锐利,还有倒鬚,可以用来作暗器用。汤匙边也锋利如刀。在清蒸金鸡上还戳了一柄匕首,桌上还放了备用的两柄。各桌上都有一大壶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请,想你也不会客气。」

石奇说:「前辈这幺实在,晚辈再客气那就落了俗套啦!」于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时,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块鸡腿,戳在刀尖上说:「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着一块鸡腿的匕首带着啸声飞向石奇的面前,他张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嘎吱一声把刀尖咬断,把鸡腿吃了,然后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块鹿脯,扬手射了过去,说:「前辈请。」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绝,出手后是转动的,也就是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

余了恨不愧为武林名宿,就那幺一咬,竖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绝伦的巧劲下放平了,然后吃了鹿脯,大力一吐,刀尖向石奇飞来。

石奇用那白铜筷子一挟,然后放在桌上。

余了恨扑了上来,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阴罡手,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石奇开始有点手忙脚乱,一直退到大厅门口处才稳住,但他反守为攻时,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专攻下盘,心狠手辣的抓小鸟。因此他只好施出刚向神手书生学会的罡气功。这样一来,立刻把余了恨逼了回来。要不是他初学乍练,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声叫他停止,说:「小子,有什幺事?」

石奇说:「武林中似有一个阴谋邪帮图谋不规...」他说了一切经过。

余了恨说:「关于这事,我还没有接到部下报告,我会注意这件事而且加强连繫。」

石奇说:「前辈如发现晚辈所说的事,请即派人到那小镇上连络,以免被各个击破。」

「我自有主张,你还要去何处?」

石奇说:「由于家师已到天边一朵云梅凌霜前辈处连络,晚辈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会加紧準备。」

回程中在江阴城打尖,要了个单人房休歇。

半夜下着梅雨,思潮起伏,无法成眠。说实在的,儘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学淫功,但要他不想她,还是办不到,即使她真的骗了他,仍是如此,何况目前还不能断是如此。

就在这时,忽听隔壁门房上,笃!笃!笃!轻敲了三下。

里面的人问着:「什幺人?」

外面的说:「哥哥开门呀!」是个女的声音。

里面的说:「妳又要来练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开后窗,飘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说道:「哥,我想你,睡不着!」

「是不是很痒?」

「嗯!」

「这次我要把妳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气,似乎这是邪帮中的人在此宣淫。

这时石奇把窗纸舔破向内望去,这种窥视要特别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侧面,也能看出窗纸被人舔破。

石奇选择此刻舔破窗纸,只见一个丑女,头髮飞蓬、麻面、皮肤极黑,偎在一个大汉的怀里。大汉满脸邪气,一只手抚摸着女的胸前乳峰,併命的揉弄。女的已经闭起眼睛在他的怀中滚来滚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团。

那大汉另一只手,刚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确兇猛得很。女的已经呻吟出声,像是生病般痛苦。

大汉的胯下挺起一只棍棒,棒上长满了肉刺,真像一只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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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凉气,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经坚硬如铁挺出裤子,涨痛得十分难受。

大汉的一只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软软的长在花房的上方,他拨弄一阵后,又抚摸花房上那二块微突的肉,中间是一条细缝,缝中似乎有点潮湿,手指无意间由花瓣慢慢插进,那里面似乎有说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顶住女的腹部。女的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吓得把手缩回来。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边,两手抓住女的小腿,将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花瓣上。然后用力朝花房里狠插,谁知女的花房太狭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进去。

女的在他插的时候,早就闭眼,咬住牙,哼起来叫道:「哟,痛...轻...点啊..」

这样还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将女的花瓣拨开。这时,他已丢开女的腿,抱住女的肥臀,拼命往里一顶,只听女的大叫一声,双手在男的胸前乱打一阵,屁股想扭动,而被他的双手又搂得很紧。

「妈...呀...胀死了...」

男的感到槌头被夹得很紧,而且痛极了,领会到是被插进去了,机会不能错过,用力往里面插。

女的这时像初夜的处女,被他强有力而且粗大的东西插得太痛苦了。但她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男的己经插进的东西再抽出来,粗大的狼牙棒塞得满满的,也有无穷的乐趣。

「哟...顶死人...了...哥哥...里面...哟...」女的一喊。

男的开始抽送起来,由慢渐次加快,由轻而猛的行动后,叫她领会到真正男子的本能。

她忍着痛,领会里面抽送的滋味,她闭起眼睛哼道:「舒服...死了...我要...」

她的叫声无形给他很多的勇气似的,所以他的攻击也兇猛绝伦,狼牙棒又比平时硬壮粗大些,所以使她无形的得到更美满的享受。

她心中发毛,淫水不停的流出,溢在花房的四周。

他俯着上身,吻他。

「哟...美...死了...」

男的压在她身上,嘴吻着她的口及脸的各部份,下身则作短距离的抽送,这种动作,使她难以忍受,似乎不够劲的让道:「...哎...用狠劲...」

男的慾火高炽,开始一阵抽送,甚至抽出外面,然后狠狠的插进去。每一次狠抽硬插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只听她口中啧...啧...的声音。

「好...不好...过瘾吗...」

女的听到他的话后,狠狠的在他胸前肌肉上,拧了一把。

「你...快点...动...要...大力点...」

他拼命似的搞,搞得床吱吱的乱响。

「我要...要丢了...你呢...」

「我...哼...」

「妈...妈...呀...要...命...完...了...」

她疯狂了,抱住他乱吻一阵后,紧紧搂住他。

他停止不动,尽量的插到底。

「这...插...插...到心里...好...了..够了...」

这一对男女,名义上是练功夫,实际就是性交,定然就是邪帮的党徒。石奇看得慾心难奈,一方面想逮住对方查问,一方面也想杀杀火气。那知此念未毕,他便翻身上屋,只听屋月沉声说:「什幺人?」

石奇决定把她引到江阴城外,僻静之处动手。他上了屋面本想等她一等,那知她的动作够快,立即跟上,石奇立刻引他出城。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细,儘可能使双方保持距离不远,暗示脚程差不多。

来到河边林内,石奇停了下来。由于很暗,对方还不易看清,并且他已易过容,衣着也改扮得很土气了。

「你是什幺人?」

「一个想练功的人。」

「你胡说什幺?」

「本来嘛!有想练功的人,才找有功夫的人。」

「看来你是个有心人了?」

「有心倒不见得,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呀!看不出你也想练功夫?」

「妳即然这幺有功夫,何不让我一饱艳福。」

「你行吗?」

「行不行一试便知。」

「这件事并不难,你是什幺人?」

「要让妳练功夫的人。」

她以为她洩了秘密已经够多了,立即动手,嗤地一声,石奇的上衣前摆被扫裂,吓了一跳。由此可见,邪帮中人出手绝不留情。

石奇不敢再大意,全力施为,渐渐稳定下来,发现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杂。这女人一直支持到三十六招,才被打了个踉跄,跃近再战,两人在无俦罡旡之下,衣衫嗤嗤裂成条条缕缕,人也摔在一处。

石奇心急如焚,一把抓破她的中衣,挺起自己壮如捣衣棒的家伙,用两手指头扒开她的花瓣就往里面插入。

「哎唷...慢点...」

那花房里湿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这一支护身宝剑尽根而入。

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里发出呻吟,「嗯...嗯..好过...好过...」

石奇听到这声音,等于受到鼓励加油,把罡劲运集宝剑之上,恶狠狠的一抽一插,跟着又揉一揉...

这女人的牙齿格格直战,呻吟道:「哎...哎...好...好厉害...我...死...我...要死了...啊...」

正当石奇销魂之际,这女人混身一震,在剑鞘中暗运魔女阴功。石奇突觉宝剑的尖端一麻,阳罡之气猛然外洩。

「妳敢暗算...」

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开,站起来道:「你该认命罢!」

「暗器施了毒?」

「没错,不出两个时辰,你就无救。说点好听的吧!也许我会给你解药。」

「作梦!」他一挺身又攻上来,但绝未想到毒性发作这幺快,左手已不大听指挥,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现在才相信,经验阅历不够,空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也没有多大的用途。

他摇摇晃晃着,现在就是她让他走都办不到了。他感觉视线开始模糊,精神恍忽,这女人已步步逼近过来,他纵有万丈雄心,看来也必须听人摆布了。

就在此时,远处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轿冉冉而来。

女人乍见轿子,不由显出喜色,迎上轿子说:「轿中可是未来夫人吗?」

「嗯!」

「有事稟告,请赐裁夺。」

「说。」

迷迷糊糊摇摇却欲倒的石奇,隐隐觉得这清脆而带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属下抓住一个年轻人,身手了得。」

「是什幺人?」

属下没有问出门派及姓名,属下本以为是九天罡门下,但口音又不大对。」

「何以见得是九天罡门下?」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幺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拳掌上略逊,要不是阴花毒针制住了他,后果堪虞。」

轿中人似乎沉默了一会,说:「人呢?」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轿帘撩开,走出一个白衣艳丽少女,四个轿夫目不斜视对这女人深深施礼,说:「如何处置,吩咐一声就是了。」

白衣少女说:「轿夫不必全部守着轿子,过来两个妳且带路!」

来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头一震说:「你们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诱属下的。」

「妳为什幺要杀了他,一定是洩了本帮的秘密。」

「没有是他见到我们在练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说:「妳洩露了些什幺秘密?」

「这...这...」

「要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听到没有?」

「妳自绝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并未外洩,望夫人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属下...」

「快点!我也好处置这个敌人!」

她还在犹豫,白衣少女一闪而至,似乎她还想闪避,岂料白衣少女的动作极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闪避,一掌拍中她的府风及哑门二穴。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挥挥手,两个轿夫连看也没看倒毙的人,出林而去。接着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脚,不久这乘抬轿子如飞而去,林中似乎还余留着淡淡的幽香。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响,大约盏茶功夫,石奇醒了过来。在这剎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了阴间。因为林中黑暗,阴影幢幢。不久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死,只感到被阴花毒针射入处有点疼痛而已,他坐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的。

首先,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站起身来,戒备着缓缓走进,他想不出这人是谁?他隐隐还记得一点,将要中毒倒下时,听到极熟的女子口音,谁会倒卧在这儿呢?看情况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经死了。

他以为应该死的是他自己,走近仔细一看,不由愕然,竟是在花房中使毒针的女人,伸手一试,早已气绝了。

奇怪,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我?搜过这女人身上,什幺都没有。再摸摸自己袋内,什幺都没丢,在外衣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一是油纸包,上写阴花毒针解药六字,另一件竟是一个用金银两色丝线编织成的荷包。

荷包外还有些花纹,只是在林中看不清,一股兰麝之气,沁人心脾。莫非是她?口音有点像,可是她怎幺会...不...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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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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