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房東妙房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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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插插之間,我就有些神魂顛倒,下身在那裡狂插,上身就玩弄她那對飽滿的大乳房。她簡直是波霸,我將個頭塞入去,用我塊臉同她磨,真的好疏肝。
「你要出來了嗎﹖」媚媚問。
「你好想我快些出來嗎﹖」我反問。
「不﹗不是的,你慢慢插啦﹗好過癮呀﹗」她一邊呻吟,一邊喘氣。
「你天天都有不知多少男人插啦,有什麼特別嗎﹖」
「哦﹗不同,一點兒都不同。客人個個都是快槍手、插十秒二十秒就玩完了,沒有你這麼犀利、你插極都未完。我.嘻嘻﹗我下身好痹,好痹呀﹗」
「是嗎﹖好吧﹗我就一直插到天光。」
「你真的這麼勁﹗我不信。」
「今晚我就插到你阿媽都不認得﹗」我已經極度興奮、開始語無倫次。媚媚亦愈來愈放、她伸條舌頭出 ,在空氣中一伸一吐,好似條蛇似的,逗得我更加衝動。
「你的白蛇托世嗎﹖你這樣子好像蛇頭哩﹗」
「是呀﹗我就是白蛇精,你怕不怕呢﹖」
「這樣好玩的蛇,怕什麼呢﹖你那條舌頭一舔一舔的、想舔什麼呀﹗」我問。
「舔你啦﹗你的舌頭給我啦﹗」
我伸條舌頭過去,我們兩條舌頭就在空氣中接觸、糾纏在一齊。媚媚的口水真甜,我和她四唇相接、就用力啜她的口水,再吞下肚子。
有人說女人的口水是補品,可以補腎補身,我信呀﹗尤其是這麼好玩的女人哩﹗
媚媚開始叫了,她終於叫床啦﹗她終於屈服於我的床上功夫,終終於被我制服啦﹗
我看過亞視的三國演義、知道有一招叫做乘勝追擊,於是我加多幾成肉緊、上下夾攻,一定要插得她落花落水,天花亂墜。
她的叫床好過癮、一直叫阿媽﹗我聽得好煩、忍無可忍之下,就說道﹕「你不要叫阿媽啦﹗叫別的行不行呀﹗」
媚媚果然好聽話、跟住她就叫阿爸。我為之氣死、我決定辛苦一點,都要教會她怎樣叫床。我說道﹕「我教你叫床、我叫什麼你就叫什麼﹗」
我從來未試過教女人叫床這麼荒謬,這都算是歷史性創舉了。她一直點頭、於是我就叫﹕「哎喲﹗你好勁呀﹗我死啦﹗我被你插死啦,求你放過我啦﹗救命呀﹗」
那裡知道媚媚說道﹕「你叫的這些我都懂啦,我在小說裡學來的,平時對住客人扮叫床時就這樣講的嘛﹗我現在又不時扮叫床,是真的叫床呀﹗啊呀﹗呀﹗我的媽媽﹗我的爸爸呀﹗」
「媚媚,我真的服了你啦﹗」我聽她又爸又媽,媽了十分鐘、煩到嘔,就決定不再玩、於是左手食指按一按自己肛門與陽具根部相會之處。這裡是我的死穴,一按就會出精,結果、我射了八下、然後睡下來,享受媚媚事後的按摩。
再過了幾日,突然間聽到樓上大吵大鬧、我聽到馮太太又哭又鬧、馮先生還用粗口破口大罵﹗跟住就『砰砰澎澎』,大打出手、我心想馮太太弱質纖纖、怎夠她老公打﹗
曾經有幾次有想上去幫她的衝動,但回心一想,人家夫妻耍花槍關你屁事。我突然有一個念頭﹕會不會她們打完架之後,馮太太離家出走、投靠於我呢﹖這時,我又想起馮太太上一次她剝光豬之時的美態。她那對乳房雖然不很大、不過,做枕頭時好舒服,還有她的下陰有一種特殊別的女人沒有的香味,最重要一樣,她的樣子好似周慧敏,好美、好純情的樣子、我可以一邊在她的肉體抽插、一邊想著周慧敏,雙重樂趣。
想著想著,突然被敲門聲驚醒,我的心卜卜亂跳。心想﹕馮太太、一定是你來了,一開門、嚇吐一跳、原來不是馮太太,是馮先生。他不由分說,捉住我條衫領,喊道﹕
「你講,你是不是幹過我老婆。」
嘩﹗怎麼難答的問題、叫我怎麼回答呀﹗我記得三國演義教過,雖然要一言九鼎,但亦要有權宜之計、於是我就大大聲地說『沒有。』
他望住我說道﹕「你呀﹗說話沒有一句真的,睜開雙眼講大話。」
然後就一拳打過來。我沒有還手、一手關上門,我越想越氣憤,一定要報仇。
坐了一陣、又有人敲門,這次我一定要報仇了。我握緊拳頭,打開了門就一拳打過去。啊﹗原來不是馮先生,而是馮太太。好彩,我出拳都能發能收、拳頭剛剛踫到她的乳房而已﹗如果她的奶子似葉子媚那樣大、就一定中了我這一拳了。
馮太太二話不說,進入我屋裡,還幫我拴上門﹗
「什麼事呀﹗你都不用這樣害我,我幾乎被你老公打死呀﹗」
她說道﹕「真對不住,陳先生。」
我又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她說道﹕「今晚我不走啦﹗我陪你睡,同你做愛。」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這麼直接﹖」我還以為要耍些手段才能留她上床哩﹗
她這麼誇張,這次輪到我扮矜持了。我說道﹕「馮太太,現在風頭火勢,你是不是想我讓你老公打死呀﹗」
「你也可以打他嘛﹗我又沒有叫你不還手。」
「不過,你先講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老公去樓下玩那個大乳房,我看著他按門鐘。哼﹗他會叫雞、我都會叫鴨﹗我就將我們的事講給他知,氣一氣他﹗」馮太太邊講邊哭,原來借我過橋。
「你當我是鴨嗎﹖」我好不滿。
「不是呀﹗陳先生,我不時這意思,我意思是他可以叫難,我都可以.可以勾引男人﹗可以紅杏出牆嘛﹗陳先生,今晚我要你幹我、幹一下勁的。以後我每天晚上晚都讓你玩,你就當幫我,我就當益街坊,一家便宜兩家著,好不好呢﹖」
這呢個『呢﹖』字真嬌媚,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陳先生、我想沖涼。」
「好﹗沖涼比較衛生,沖啦、你先沖啦﹗」
「不﹗我要你和我一齊沖。」
「一齊﹖都好﹗一齊沖。」我帶著她進入沖涼房、幫佰脫衣服、真可憐﹗佰一身都是傷痕,他老公真殘忍。我幫她按摩傷口,問道﹕「痛不痛呢﹖」
「好痛呀﹗他不再愛我啦,我要告他虐妻。」馮太太話。
我發現有些舊痕,於是問道﹕「有些是舊傷痕哦﹗他經常都虐待你嗎﹖」
馮太太依依哦哦、我見佰吞吞吐吐,已經猜到幾成啦,於是幫佰答道﹕「你們平時喜歡玩性虐待嗎﹖」
馮太太點頭說﹕「是的,不過他愈玩愈過份﹗」
「怎樣過份法,講來聽一聽。」
「以前他用皮鞭輕輕鞭打我,現在他綁住我,好像想要我的命似的。」
「那你有沒有快感呢﹖」
「以前就有,現在好像受酷刑,還有什麼快感可言呢﹖」馮太太說道。
我對小說、三級刊物都看得多了,想真正玩性虐待都沒有正式的對手。咦﹗不如和馮太太做做實驗,看是不是真的過癮都好。
於是,我就好虛心地說道﹕「馮太太,不如你教我玩行不行呢﹖」
「也你好想玩嗎﹖」她望住我笑,然後用她的腳底踩住我的腳趾。她一直加力,還問我﹕「痛不痛呀﹗」
我說﹕「痛呀﹗好痛呀﹗」
「阿姐呀﹗我是想由我虐待你,不是想你虐待我呀﹗你會錯意啦﹗不過,我的腳趾真的好痛,我忍不住,祇有跪下求你啦﹗你放過我啦﹗」
「不行,你沒有規紀,主人都不叫一聲。」
「主人,我親愛的主人、你放過我啦﹗」
這次,馮太太滿意了,她放開我,不過,她又有第二招,她開始用腳趾夾我的陰莖。她的腳幼幼細細,腳掌好嬌嫩的,腳趾並不長,原來都十分之靈活。我被她夾得兩夾,已經脹到有八成啦。
「現在起,我是女主人,你是男奴,知不知」
我真的不想做男奴,不過算啦﹗就同她玩一次,說不定我們會擦出火花哩﹗於是我點頭應道﹕「女主人,奴才明白。」
馮太太好滿意,又對我說﹕「你幫主人舔傷口,好似一隻小貓仔一樣。」
這樣叫我求之不得啦﹗我舔她最大那個傷痕,一邊舔就一邊捧住她雙腳輕輕撫摸。馮太太就用水沖我,射我。
「你不要射我啦,好辛苦的﹗」我說道。
「就是要你辛苦,你是男奴,你服侍女主人就是要辛苦啦﹗」她好像講得蠻有道理使得,又用水射入我的肛門,突然間,我的肛門好似有把劍插進去一樣,我大叫﹕
「救命呀﹗你搞什麼鬼呀﹗」
馮太太說﹕「我將熱水關上,那凍水射入屁股,是不是好涼爽呢﹖」
「是呀﹗好涼呀﹗涼到入心入肺哦﹗」我說道。
突然、又感覺屁股好似有把刀割,於是我又大叫﹕「救命呀﹗又搞什麼呀﹖」
馮太太笑道﹕「沒什麼,我怕你凍,所以關上凍水制,開了熱水制。」
「主人呀主人,你想玩死我﹗」
「這祇是小意思,你都受不住。我同我老公玩比怎樣要利害十倍哩﹗」馮太太說。
「那麼玩完了沒有呀﹗」我問。
「差不多熱完身啦,我們可以開始玩啦﹗」她答得好輕鬆,好似胸有成竹一樣。她佰幫我抹完身,就說道﹕「主人要騎住白馬上床,這條白毛巾你披上身。」
我變成一隻馬,四腳爬爬,馮太就騎住我、一邊叫我走,一邊用手拍我的屁股。我趴在地上,唯一見到的就是她那對腳。好彩,她那對腳都好養眼,一擺一擺的,她那對腳掌比一般人小,好紅,好像一條大紅腸,見到就想食。還有,她的兩梳腳趾好像兩梳蕉,好好看。不過,我四腳爬爬、都沒得摘隻蕉來吃。
我說道﹕「主人、你的腳好可愛﹗」
「你想死嗎﹖出言侮辱主人。」
「我贊你可愛都算侮辱嗎﹖」我出力地爬,幾經辛苦才爬入房、她就上床,伸對腳對我說道﹕「算你落力,益你啦﹗」
「益我什麼呀﹗」
「你不是好想吻我的腳嗎﹖現在主人批準你,你要要心機,每隻腳趾舔舔,聽到了沒有﹖」
「聽到啦,多謝主人賞賜。」我捉住她對腳開始啜吻,吻得好好味道,啜到愛不釋手。嘴裡還說道﹕「好可愛,我還沒啜過這麼可愛的女人腳趾,你都算最好最美的﹗」
我是講真心話。
「哼﹗你們男人呀﹗鬼才信你﹗」
「我是說真的,我從來都不喜歡欺騙女人的。」
「我老公還不是這樣說,初時他夠讚我對腳可愛啦﹗還每晚攬住我的腳睡,後來竟然說我的腳臭、你說他有良心嗎﹖」
「你那對腳那麼香他都說臭,真混蛋﹗」
突然、又有人按門鐘,我估計九成九是馮先生。這次可麻煩啦﹗
我出去開門,果然見到是馮先生。他見我光脫脫的,都嚇了一跳。
他對馮太太說﹕「你好過份呀﹗你當住我面勾男人。」
馮太太說﹕「你會玩女人,我都會玩男人嘛﹗」
馮太太突然好熱情地吻我的身體,我望住馮先生、有點兒不好意思,對他說﹕「馮先生,你見到啦﹗是你老婆勾引我的。」
馮先生好快就下樓梯,馮太太見到就追到門口大叫﹕「這麼晚了你去那裡呀﹗」
「到二樓玩女人呀,行不行啊﹗」
馮太太好用力關上門,就攬住我哭。我們再入房繼續玩,不過她已經沒心機再玩性虐待了,我們互相撫摸一輪,然後她就對我說﹕「我要做愛,你弄我吧﹗」
她做愛之時好生硬、好似處女似的,不過,她當然不是。
做完之後,我好累,就用她那對不大不小的乳房做枕頭,一直睡到大天光。
第二天早上,我問馮太太道﹕「以後,你打算怎樣呀﹖」
「回家啦﹗我跟她鬧交當食生菜啦﹗」
「你當住她的面和我親熱,他都忍得嗎﹖」
「忍得,試過啦﹗你都不是第一個啦﹗」
我當堂大吃一驚,真看不出出,周慧敏的外表卻有李華月的表現。女人真不簡單。
這兩天我出門口都要看清楚,怕撞到馮先生馮太太、又怕馮先生買凶斬我,買殺手殺我,真是食不安,睡不樂。
今日,買完六合彩回來,真是撞到正,避都沒得避,我上樓梯,馮先生和他太太下樓梯。我不敢出聲,馮生突然拍一拍我膊頭、嚇得我差一點踏錯腳、跌落樓梯。
「陳先生,這個月的租金﹗」馮先生交個白信封給我。
「哦﹗好呀,多謝﹗」我語無倫次。
「多謝什麼呀﹗租房當然要交租呀﹗」
「哦﹗哦﹗不過還是要說多謝嘛﹗」
「你是多謝我借個老婆給你是不是﹖」
說多錯多,還是避之則吉,我匆匆走上樓梯,回頭一看,見到馮先生和他太太攬在一起,十分親熱。
「陳先生,你下來一下,有些事想和你講。」馮太太叫我。
死啦﹗到底什麼事呢﹖我又沒理由失風度,連她叫都不去,難道我會怕她。於是我就下去『應酬』,馮先生避開去,祇有馮太太在,馮太太穿的衣服好性感,看起來就比她一絲不掛時要性感得多,尤其是用條黑鞋帶綁到對腳成個網似的,就真的性感極了,我一見就好想馬上趴下去摸它。
「馮太太,有什麼事呀﹗」我問。
「有,我同我先生都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呀﹗」
「說真的,你覺得同我做愛好不好玩呢﹖你照實說,不用怕傷我的自尊心哦﹗」
「我覺得好好玩,好過癮﹗」
「那你想不想再同我上床呢﹖」
此時,找真的摸不著頭腦,我問道﹕「馮太太,你講什麼呀﹗」
我說道﹕「馮太太,你有什麼就講啦,不用兜兜轉轉啦﹗」
馮太太說﹕「我好欣賞你,好想同你做愛、如果你也有這個意思、今天晚上就來我家,我在那兒等你。」
「到底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問。
我同我老公好想有另外一個人,一齊分享性愛樂趣、你明白不明白﹖」
「我還是不明白﹗」
「你這個傻男人,在國外好普遍嘛﹗我們參加過換妻俱樂部,我都玩慣了、你不必介意的。」馮太太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終於完全明白了。
「怎麼樣呢﹖」馮太又問。
我說道﹕「給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行﹗總之晚你隨時可以上來。」馮太太對我單一單眼、我見到她那對俏眼一張一合,就好似見到她下陰的陰唇開合似的,當堂又硬了。
那天晚上我內心掙扎得好利害,去不去好呢﹖結果我還是沒有去,我怕他們玩性虐待,綁住我,那就可以槽質我,我怕她老公乘機報仇,打到我半死。
出街吃飯。在麥叔叔快餐店裡面,隔壁座位坐著兩個學生妹,真奇怪,這個時間她們怎麼不用上學。我伸長耳朵偷聽,原來是兩個逃學威鳳,有書不去讀,出來跑私鐘。
這麼嬌嫩的學生妹,我都好久沒試過了。我感興趣,於是加把口說道﹕「小姐,借個火行不行呢﹖」
兩個女孩子果然有內容。有一個問道﹕「你要出火嗎﹖,大哥哥。」
「是呀﹗們你們有火嗎﹖」我再問。
「有錢就有火,易過借火咯﹗」
「幾個錢借一借呀﹗」
「你是借我還是借她﹖或者是一齊借呢﹖」
「借你啦﹗小妹妹。」
「好﹗收一千,去那裡呀﹗」
「你都發神經,你們兩個一齊來我都嫌貴啦﹗不要了,拜拜﹗」
我起身走了。過了半條街,發覺那女孩子跟著來,我道﹕「又怎麼啦﹗小妹妹﹗」
「大贈送啦﹗你說值多少就多少啦﹗本小姐等錢用,益你啦﹗」
我見這女孩子真的好嬌嫩、就問﹕「你多少歲呀﹗」
「十七歲,你怕死嗎﹖」
嘩﹗原來是未成年少女,玩不玩呢﹖這麼鮮嫩的女孩子我已經都好久沒有玩過了,好啦﹗殺你﹗
我帶她回家、幫她脫衣服,她那對奶子真的是比小籠包還小,根本還沒有發育得好好,不過我也覺得無所謂,因為另有趣味。
「小妹妹,你的胸部都還沒發育,叫我怎麼興奮呀﹗」我問道。
「我、我幫你含啦﹗行不行呀﹗大哥哥。」這女孩子都好爽快。
「那又不同了,含啦﹗」
「你先給錢啦﹗」
「好的﹗如果你服侍得好,我還會有打賞哩﹗」
這女還在把說話在行、口交就普普通通,好肯定一句,她經驗好差。不過她卻好努力,我對她說﹕「你可以用小小牙力,輕輕的咬。」
她果然聽話。上馬之時,她就更加手足無措,一切都由我做主動。看她的舉動,或者是處女都都說不定﹗
我問道﹕「你是不是處女呢﹖」
她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呀﹖」
我說道﹕「如果你還處女,我就溫柔一點,讓你有一個難忘的初夜,如果我粗粗魯魯,你會好痛的。」
她終於死死氣地說﹕「是呀﹗我是第一次﹗你顧住我呀﹗」
她真的是處女、那就要好好珍惜啦﹗我說道﹕「我先把你愛撫,等下體多一些分泌來滋潤,就比較不會痛,知道嗎﹖」
「知道了﹗」這時她好乖,成了個乖乖女學生。我知道她是處女,就比較沒有什麼避忌,起碼不怕有性病啦,於是就用嘴去啜她的陰戶,她連毛都還沒有長出來,小陰唇嫣紅鮮嫩,我猛吮她的陰核,試圖挑起她的情慾。
「你的舌頭要伸出來,用舌尖頂我的龜頭」我教她用小嘴來服侍男人。初時覺得這這女娃子好像很倔,想不到她倒挺聽話的,我叫她舔就舔,叫她含就含。
我說道﹕「現在這麼粗硬大條,要是硬塞進你的小肉洞,你一定會好痛的,不如你讓我在你口裡出,然後趁軟放進去,慢慢漲開你就不痛了。」
她點了點頭,於是我就在她嘴裡爆漿,她含著滿口精液不知如何是好,我叫她吃下去,她用懷疑的眼光望了望我,終於還是嚥下去了。
接著,我讓她坐到我懷裡,讓那半硬不軟的肉棒塞入她處女的陰道,我終於為她破瓜了,看她臉上痛苦的表情、看來不會有什麼樂趣可言啦﹗但她的表情卻激發我潛在的獸性,我的陽具在她那緊窄的陰道裡慢慢膨漲,而她下體就被漲,痛得緊緊把我抱住。
本來我在梅開二度的狀態在是很持久的,但這女孩子的陰道實在太緊窄了,而且見到她痛苦的神態也使我產生一點兒側隱之心,我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了。
這女孩子穿好了衣服就想走,我說道﹕「等一等﹗」
「什麼事呀﹗你都出火了,還想怎樣呢﹖」
「小妹妹,一封利是給你﹗」
她終於對住我笑,說了聲多謝。我也說﹕「祝你好運啦,小妹妹。」
上海街就有這種好處,有時間出街走走,就會見到好多阿姐、環肥燕瘦,什麼樣子都有,有興趣就湊上去問路、講好價錢就可以上床。
又過了兩日,突然有把好熟悉的聲音,遠遠在街口傳過來。
「陳先生,你好嗎﹖」
是誰呢﹖聲音這麼熟悉,我回頭一望,原來是莉莉。
「莉莉,你回香港啦﹗」
「是呀,我昨天回來的。」
「你去了那裡呢﹖」
「我去日本呀﹗」
「去玩了什麼呀﹗有沒有釣到金龜婿呢﹖」
「你好沒良心哦﹗講出這樣的話。」
「那我要講什麼呀﹗你去媾男人,跟我有沒有良心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一齊上樓,她問道﹕「你進不進來坐呢﹖」
「當然進來啦﹗這麼久沒有見面,我都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你有沒有記掛我呀﹗」她問道。
「當然有啦﹗」這並不完全是真的,不過我也當然是這麼說。
「你說我信不信你好呢﹖」她好不屑地說。
「你講一講,你到底去那裡玩啦﹗」
「玩你個死人頭,我有正經事做的﹗」
「什麼正經事呀,你講啦﹗」
「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講出來呢﹖」
「是呀﹗求求你啦﹗我好想知道哩﹗」我扮可憐。
「我去打胎﹗」她終於講出真相。
「哦﹗原來原來是這樣,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呀﹗」我陰陰嘴笑。
「我都不知有多小心,我同個個客都一定戴套的,除了你﹗」
「是我﹗」我想了一陣,然後對莉莉說﹕「你是說那孩子是我的﹖」
「嘿﹗我又沒有叫你認,孩子都打掉了,沒有啦﹗」
不知怎樣,我的心好像不太舒服,於是我對她說﹕「你應該和我商量一下嘛﹗」
「真好笑、你會認嗎﹖我天天都接客的,你會信我嗎﹖」莉莉說著竟然哭起來,我一見到女人哭就心軟了,莉莉伏在我身上,我突然感覺有些異樣,我推開她一看,不禁說道﹕「你可不可以脫下上衣和奶罩呢﹖」
莉莉道﹕「要脫你就自己脫啦﹗」
我好小心地脫下她的胸圍,突然眼前一亮。
「怎麼你的乳房變得這麼大了﹗」
「是的,你都留意到嗎﹖」
「是真還是假呀﹗」
「你用手摸摸摸就知咯﹗」
我伸手去摸,又的確好彈手。我不是在發夢,而是十分真實、一點都不假。
「你去日本隆胸,是不是呢﹖」
「順便而已,一些明星都是這個醫生做的。」
「你要個胸這麼大做什麼﹖」
「人家女明星夠去隆胸啦﹗」
「人家是職業需要嘛﹗」
「我也是呀﹗職業無分貴賤嘛﹗」
莉莉自從隆胸之後,變得十分有信心,走起路來兩個大車頭燈好光好光。還有,她的衣著都不同了,以前遮遮掩掩,生怕人家見到她那個叉燒包,現在就整色整水,戴上一隻蝴蝶結在她的奶子上都做得出,真佩服她。
不過她對我就好認真,不止聽話、還當正我是她的老公,經常送禮物給我。媚媚說莉莉對我有心,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也想﹕我沒有理由娶一隻雞做老婆嘛﹗不過回頭一想,娶個千金小姐,如果她對你不好,一樣氣頂﹗
媚媚知道莉莉想媾我,自然幫我們製造好多機會。另一方面,我想再食媚媚那塊天鵝肉就難咯﹗
不知為什麼,我一向都覺得媚媚比莉莉強好多,揀老婆當然揀媚媚,連上床時都以媚媚做首選。
有一天晚上,我問莉莉,問她怎麼去隆胸。她又哭了,她說隆胸完完全全是為了一個人,為了討一個男人歡心。我好榮幸,這個男人原來是我。
我並不是三歲小孩,莉莉的言行舉止,我都覺得她不是在騙我。之後,我就愈來愈注意她了。不過,我不想和她結婚,有時間上一上床,摸一摸奶子就無所謂。
這一天,我見到馮先生和馮太太一起回家,她們對住我笑,我就反而好尷尬,好像欠了他們什麼。跟住他們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我第一個念頭就想到她們一定是要玩三人遊戲。
回到屋裡,吃過晚飯之後,有人來按鐘。開門一看,原來是馮太太。我的心卜卜亂跳,不知她想做什麼。見到她穿著套睡衣、一雙豪乳若隱若硯,一對大奶子邊講邊動。
刺激得我要按住褲子,以免出醜。
「什麼事呀﹗馮太太﹗」
「你寂寞嗎﹖」馮太太嬌聲說道。嘩﹗十足像色情電話裡的對白。
「你想怎樣,隨便講啦﹗」我問。
「我們今晚帶了有個小姐回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想請你過去一齊玩呀﹗」馮太太好風騷,陰聲細氣地說道。
找依稀記得剛才那女的年紀輕輕,卻又細腰大乳房,樣子好清純、樣子好似陳慧琳那種、都玩得過,不過,我一想到馮先生就意興大減。
「還是不要吧﹗我怕你老公,你知的啦﹗你們喜歡玩性虐待,我上次還被他打過,找有點兒怕﹗」我道出心聲。
「傻子呀﹗他有被虐狂,你過去打他,虐待他就最合適啦﹗」
「真的嗎﹖」
「我保證,今晚你做主人、他做你奴才。」馮太太說道。有馮太太的保證又不同,反正是免費的,玩就是玩吧﹗
上到馮太太家裡,我嚇了一跳、到底搞什麼呀﹗一間屋布置到好好像古代宮殿。我見到馮先生同那個小妹妹一齊,我們一回來,馮太太就說道﹕「你們兩個奴婢,還不趕快過來歡迎主人﹗」
我靜觀其變,看清楚先才打算。馮先生一過來就開始幫他老婆脫衫脫褲,至於那個『奴婢』,就幫我脫去上衣,脫下褲子,脫掉鞋子、還替我穿上一對拖鞋﹗
我們在客廳坐下來,她就倒了兩杯茶我和馮太太,接著就精彩了﹗
馮太太對住馮先生,兜口兜面將那杯茶潑過去,弄得他全身濕透。她還破口大罵﹕
「狗奴才,這杯太凍了,我要換一杯﹗」
馮先生果然好聽話,他像狗似的爬呀爬,爬入廚房倒過另一杯茶出來。我見馮太太玩得這麼過癮、就叫那個女奴跪下來,我接過杯茶就含住一口,然後兜口兜面噴過去。
真好玩、噴到她成身都是,她都不敢出聲。
接著我們入房玩、房裡面的布置更嚇死人,就像個刑房一樣,有手扣、有皮鞭、有許多莫名奇妙的木架子。
一進去去、馮太太就叫我幫手吊起他們兩個、然後同我一齊坐下來。
馮太太像審問犯人似的說道﹕「你兩個姦夫淫婦,認不認你們的姦情。」
馮先生說﹕「我沒有啊,冤枉呀﹗」
馮太太就對我說﹕「用刑。」
我抓一抓頭,問她道﹕「用什麼刑呀﹗大人。」
馮太太似乎好滿意我叫她做大人,她說道﹕「先每人鞭打五十。我拿一條皮鞭,先打淫婦,一邊打、她就一邊叫、跟住打馮先生」
我記起他曾經打過我、於是換了一條最粗的皮鞭來打他。
打足五十下、打到他全身傷痕。報了上次被他打過的仇恨。
打完之後、馮太太再問道﹕「姦夫淫婦,快講、你們什麼時開始偷歡的。」
馮先生說道﹕「我和表妹真的是冰清玉潔,有天地為證。」
「再施刑,用火棒燒下體。」馮太太喝今。
我應聲道﹕「遵命。」
我用一枝道具火棒伸過去燒他們的恥毛。道具火棒的樣子好像真的一樣,不過,摸下去就沒有熱力。我用火棒接觸馮先生那條陽具、她竟然一搞就大,於是轉頭去搞那個『表妹』。
馮太太說道﹕「塞入她的陰道。」
我說道﹕「這火棒頭的頭那麼大,怎麼塞進去呀﹗」
「快點塞進去」馮太催我。
「好啦﹗如果塞爆她,可不關我的事。」
於是我用力一插,那女子一聲大叫﹕「哎呀﹗救命呀﹗不玩啦﹗」
馮太太說道﹕「誰和你玩呀﹗你怎樣勾引姦夫上床。」
「我講啦﹗是我勾引她,我脫光衣服勾引他上床」那女的說道。
「好﹗先解開女犯人,讓她將案件重演一次。」馮太太吩咐道。
於是我就解開那女子,好讓她表演。
馮太太說道﹕「你怎樣同姦夫含,怎樣吻他、怎樣用乳房勾引他,怎樣舔他的腳板底,怎樣舔他的肛門、快點演一次、做得不好,就會再用刑、聽到了嗎﹖」
那女人說道﹕「聽到啦﹗」
祇見她跪在馮先生跟前、就開始玩弄他那條陽具、又搓又磨又啜又吸,什麼招數都做出來了。馮太太看了一會兒,就親自拿皮鞭,打那女人的屁股,說道﹕「還不落力一點,你不含到他出來,即是不夠落力。」
那女人舔馮生的腳、還幫他舔腳板底。然後馮太太又打她了,並說道﹕「你怎麼不舔他的屁股,是不是想隱瞞案情﹖」
「不是呀,我不敢呀﹗我就舔、我舔啦﹗」說著她果然舔馮先生的屁股。我見坐在那裡沒什麼事做,就過去幫手打她幾下,見到馮先生臉上好像好痛苦似的。但他的痛苦表情完全不是真正的痛苦,而是性高潮的一種,是好過癮、好難頂的那種。
不知什麼心理、總之我就很看不過,見到他那麼享受,我就好不順眼,於是就對住抽了兩鞭。看他那個死樣,愈打愈就愈興奮,我就對他說﹕「你這對姦夫淫婦、我現在就當住你面,姦淫你的老婆、這就叫做報應,知道嗎﹖」
他竟然有問有答,說道﹕「我該死,你幹我老婆啦﹗我知錯啦,我甘心雙手送上我老婆,你恨恨地幹她啦﹗」
平時的馮先生斯斯文文,沒想到他性輿奮之時會說出這麼賤格的話,他既然都說得出,我當然就成全他,當住他面姦淫他的老婆。
我兩三下手勢就擒住馮太太,馮太太真好演技,她扮反抗,扮叫救命,她叫道﹕「老公,你救我啦﹗老公,有人強姦我呀﹗」
我就說道﹕「是你老公犯了強姦罪。我是執法者,現在就要姦你,你老公都自身難保了,他還能救你嗎﹖」
「不會啦﹗老公,你講啦﹗你講你會救我啦﹗」馮太太叫道。
馮先生卻說道﹕「老婆,你就讓他幹啦﹗我強姦別人,所以要受懲罰了。」
於是、我就當住馮生面幹他的老婆,馮太太都算不知廉恥了,她什麼都不避忌,還替我口交,啜了兩啜、就對馮先生說﹕「老公,陳生這條還比你硬呀﹗」
呢兩夫婦真是天下無雙了,又淫又賤,真讓我大開眼界。
我把馮太太架起雙腿,大幹特幹,最後還當著馮先生的面,在她的陰道裡射精。
幹完馮太太之後,她還要那個女人替我吮陰莖。那女的張開小嘴含著我的龜頭吮吸了一會兒,我竟然又起頭了,於是就把她也按在床上幹。
我因為剛射過一次精,所以特別耐久,一直把這女人抽插得雙眼反白,手腳冰涼,終於在她的肉體裡發洩。完成大業後,才穿上褲子下樓。
一落樓梯,見到莉莉。莉莉望一望我就問道﹕「你上去做什麼呀﹗」
「沒什麼,上去追交租嘛﹗」我都算有點兒急才。
「交租﹖你那條褲還沒有穿好哩﹗褲鏈都沒拉上來呀﹗」
真湊巧,剛才讓我姦淫的那個女人又剛好下樓,見到我又多嘴地說道﹕「陳先生,你都好勁,連續兩次都那麼勁,現在又要來第三次啦﹗」
「去死啦﹗你實在真多事啦﹗」
莉莉望住我說道﹕「你知不知,我褒好了牛尾湯等你下來飲,你就去玩別的女人,你對得我住嗎﹖」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理得我嗎﹖」我此言一出、就知道過份了,莉莉即刻淚如雨下,跑進屋裡哭起來了。
一個禮拜以來,我都沒有見到莉莉,但就一日比一日掛念她多一些。有一天晚上,有人按門鐘,原來是媚媚。
「陳先生,你本來和莉莉那麼好,現在你玩厭,一腳就踢走她了。莉莉這個傻女人也真傻,自己不過是一隻雞,為什麼要學人家講感情呢﹖」媚媚一輪嘴地說。
「莉莉怎麼啦﹗」我問。
「她整個人都變了,一個禮拜沒有做生意啦﹗她說不再做雞,不想再有人玩她。」媚媚話。
我有點茫然,不知講什麼好。媚媚跟著又說道﹕「陳先生,我知我講的都是多餘的話,如果你不想聽的話,就當我沒有講過,我同莉莉十幾年姐妹啦﹗她是真心的﹗她為了你是什麼都肯的。問世間情是何物﹖你自巳想想啦﹗」
媚媚說完就走了,剩下我一個人發呆、我整個晚都睡不著,好想抱住莉莉。
第二日、我出街吃早餐,見到馮先生和馮太太手拖手。我對他們笑了笑,一掉轉頭心裡卻好不自在。
在麥叔叔快餐店、我又見到那兩個女學生、她們好像又在等客﹗其中一個認得我。
就是上次讓我開苞的那個,她對我笑了笑,接著,她和同伴低聲商量了幾句,就過來我身邊,在我耳旁輕聲說道﹕「大哥哥,你帶我們去『九龍塘』玩好不好,我和阿珍一齊陪你,祇收一個人的價錢。」
我說道﹕「為什麼一定要到九龍塘呢﹖」
「聽說那個地方很豪華,很好玩,你帶我們去見識見識啦﹗」
「去就去啦﹗我一個大男人,還害怕你們兩個女孩子嗎﹖」我一口答應,三人立即截一部計程車到了九龍塘的一家別墅。
入房之後,我對上次被我開苞的女孩子說道﹕「小妹妹,我們雖然有過肉緣,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哩﹗」
「你叫我我瑩瑩吧﹗她是阿珍﹗」
「瑩瑩,阿珍﹗你們怎麼有書不讀,跑出來做這個呢﹖」
「大哥哥﹗我們的老爸都不理的事,你就別理好了﹗你帶我們來這裡,無非也是尋開心而已,你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瑩瑩說道。
這女孩子可真巴辣,可是我一想,我既然帶她們來這種地方,還問那些做什麼呢﹖
於是我拿錢出來,對她們說道﹕「阿叔不難為你們的,照上次的,每人一份。」
兩位女孩子高興地接過錢,瑩瑩道﹕「大哥哥你這麼疏爽,我們一定好好服侍你,給你一個難忘的晚上。」
我見阿珍有點兒嬌羞的樣子,便說道﹕「這位阿珍,該不是第一次出來做的吧﹗」
瑩瑩道﹕「阿珍雖然是第一次出來做,但是你放心,她比我還有經驗,她已經有過男朋友。不會像我上次那樣手忙腳亂的。大哥哥,我們先去沖洗一下再來服侍你。」
接著,兩個女孩子開始寬衣解帶,瑩瑩的全相我已經看過,這個叫阿珍的,年紀看來要比瑩瑩稍大,她的乳房已經發育,恥部也有陰毛。她倆脫光之後就進入浴室。這家別墅的浴室出名豪華的,兩位小妹妹高興地在大浴缸裡玩水玩到不樂亦乎。我則站在旁邊觀賞著這一對晶瑩的白玉人兒。
瑩瑩是剪短髮的,一副俏皮的模樣,阿珍則長髮披肩,嬌俏嫵媚。兩位活色生香的赤裸嬌娃,把我都看呆了。
瑩瑩說﹕「大哥哥,你也下來一齊玩呀﹗」
我連忙脫光衣服下水,瑩瑩一下子撲到我懷裡,不過我這時反而眼金金地望住阿珍那身比較成熟的胴體,瑩瑩說道﹕「大哥哥,自從做你那次生意之後,我們還沒有發過市哩﹗錢都快用光了,幸虧今天又踫上你。」
我說道﹕「怎麼﹖以你們的姿色都找不到客嗎﹖」
阿珍說道﹕「那些客都顯我們『未到秤』,怕惹禍,我你又不想投靠有勢力的,所以你是我們的貴客哩﹗」
我說道﹕「你們這樣也不是辦法的,還是找一份正職做吧﹗」
瑩瑩說道﹕「好啦﹗好啦﹗我不叫你大哥哥,要叫你老爸了,快來和我亂倫吧﹗」
我笑著說道﹕「你這個死妹釘,今天我偏不先做你,我要先試試阿珍﹗」
「這就對了,來這個地方,說那些做怎麼呀﹗阿珍你先來吧﹗讓大哥哥摸摸你﹗」
瑩瑩說完,就離開我的懷抱,並把阿珍推過來。
我抱著阿珍,覺得她比瑩瑩好多了,她已經有毛有翼,她的酥胸雖不偉大,兩個奶子卻也飽滿彈手。我摸了摸她的陰戶,她的臉紅得含羞煮熟的紅蝦。
我正在撫摸阿珍的雙乳,瑩瑩突然指著自己的乳房說道﹕「大哥哥,我上次和你做過之後,這裡好像大了好多了。」
「是嗎﹖我摸摸看。」我伸手摸了摸瑩瑩的乳房,果然有些感就覺。
我說道﹕「瑩瑩,你比阿珍的年紀小,但是比她老成多啦﹗阿珍還蠻嬌羞的。」
「我比她小﹖我比阿珍大一歲哩﹗祇不過她早就和男朋友做過,所以發身了。我也已經和你做過,不用多久,我也和她一樣啦﹗」
我沒有再說什麼,我想不到懷裡這個青蘋果祇有十六歲。
在浴缸裡玩了一會兒,我們就上床了。阿珍先接受我,她果然不是處女,但是她的陰道仍然緊窄,我費了不少力氣才完全進入她的肉體,但抽送起來並不十分困難,阿珍的水好多,高潮也來得快,瑩瑩見到阿珍被我抽插地欲仙欲死,不禁問道﹕「大哥哥,上次你弄我時痛得要死,阿珍到底是過來人,看她這麼享受﹗」
我說道﹕「你也可以這樣的,等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我沒能在阿珍緊窄的小肉洞支持多久,就在她的肉體裡噴漿了。趁著肉棒還沒有軟下來,我迅速床褥瑩瑩的陰道裡,這次卻一點兒也不困難。我摸捏著瑩瑩的乳房,果然比上次漲大了好多,而且還彈性十足。於是我餘勇直追,一鼓作氣地在瑩瑩的肉洞抽插一百來下,直把她插得雙眼反白,如痴如醉。
我抽出陽具後,望著兩個灌滿精液的少女陰戶,心裡有說不出的英雄感和滿足感。
兩個小妹妹叫我留下來過夜,但我怕警察來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早走為佳。
回來的時候,我經過莉莉門口,就想敲門入去和她講清講楚、但回心一想﹕如果一講就定局了,即是話下半生都要被這個女人綁住啦﹗我在旺角呆了這麼多年,怎麼可以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呢﹖
於是我返回自己家裡。之後幾日,我飯都吃不下、好像中邪,以前我心情不好就去玩女人,放下幾兩就會整個人都輕鬆了。於是就用老方法,出去玩女人。這次要可去遠一點了,要比較刺激一點才好。
我找了個肥妹妹,因為憑經驗,胖姑娘最好玩,最有肉頭。這肥妹妹果然好落力,四味服務,把我那條肉棒吮過不停、真是超值。不過,有個大問題。問題不在那女人,而是我自己。怎麼我硬不起來,難道我變成性無能﹖」
肥妹妹好無奈地說「先生,你好像有點問題哦﹗我已經盡力了,你見到啦﹗」
我說﹕「我知道,讓我摸摸你的腳吧﹗摸摸可能就行啦﹗」
「真的嗎﹖」肥妹妹笑著說道﹕「這麼奇怪﹗」
她把腳放到我懷裡,我握住摸摸捏捏,自己就有了反應。本來我也沒有把握的,不過平時我一捉住女人的腳丫,陽具就會硬。這次果然也有效。
肥妹妹真的是多水多汁。還叫床叫得好利害。我在她的肉體發洩之後,她還殷勤地替我沖洗,都算有頭有尾,服侍周到。
回到住處、見到莉莉、她一見到我就關上門,理都不理我、女人心理我好清楚,她是要等我采取主動。可是,男人的陽具最軟的時候,心就最硬。
第二天中午,媚媚又來敲門,她好心急著對我說﹕「莉莉走了﹗」
「走了﹖她一個人、走得去那裡,你告訴我啦﹗我去找她,我要和她結婚。」我自己也不知為什麼,一輪嘴將我內心話講了出來。
「結婚﹖你又不早說,她真的去結婚呀,不過新郎不是你﹗」
「她結婚﹖你是不是講笑吧﹗」
「她有個表叔介紹個阿伯給她識,今日跟他到美國結婚咯﹗」
「既然如此,你又說她喜歡我﹖」
「就是因為愛之愈深、恨之愈切,你不要她,她就自己摧殘自己咯﹗她就專登刺激你嘛﹗」
「不行,她幾點鐘上機,我要追她。」
「你想清楚,如果你決定娶她,我一於支持你。」媚媚好緊張地問。
我亦好堅決地說﹕「是的。」
媚媚拖住我一隻手就走,我們差點兒抱成一團跌下樓梯。我們截了一部的士,直飛去機場。那知,人算不如天算,到九龍塘時,撞上一架電單車,正想走時,有個差佬要查我身份證,又要我做證人。
去到機場,剛好見到莉莉入閘,她拖住個好像魯平那個樣子的阿伯,她見到我就想出來,那知阿伯拖得她緊緊的,就這樣,莉莉就飛去美國了﹗
返到將來,我攬住媚媚,竟然流出眼淚,我枕住媚媚那對大奶子,一隻手抱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摟住她的大腿。
媚媚吻我,好像慈母似的。這次是我成年之後,第一次坐懷不亂、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都沒有性衝動的感覺。
「莉莉,我好掛住你呀﹗」我嘆息地說。
「莉莉或者會回心轉意,我們等她回來吧﹗」媚媚真的好似我阿媽。
終於,我含住她的奶、好似小孩子似的。
媚媚說道﹕「陳先生,你幹我吧﹗你在我身上發洩一下,或者會心情好一點﹗」
但是這時我連硬都不會硬了。後來媚媚手口並用,才勉強和我成其好事。
我等了莉莉兩個月,音訊全無、慚漸地、找決定在森林之中再找過另一棵樹。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春去秋來,時光飛逝、青山依舊、綠水長流,桃花依舊、人面全非,眨一眨眼又過了兩年。
上海街愈近九七、就愈不知所謂、北妹、泰妹,賓妹、坡妹、俄妹,什麼妹都有。媚媚鬥不過一班湖南妹,執拾包袱返鄉下。馮先生就愈來愈瘦、最近搬到澳洲去了。
臨走前,馮太太還想和我上床道別,我見她那個樣子、好似吃了白粉,都不知是不是染上愛滋,就婉拒了她。
這兩年來、我都很少去叫雞,真的精谷上心口時,我就去找媚媚。其實,我和媚媚都已經好似兩兄妹,感情不錯。不過,她絕對不是我的結婚對象。
臨分手那個晚上,我就刻意安排吐一個浪漫的性愛遊戲。我你一齊沖個涼。然後我抱住她上床、吻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
媚媚說道﹕「我要有一樣紀念。」
我說﹕「什麼紀念呢﹖我買給你。」
媚媚說道﹕「我要一樣買不到的。」
我說﹕「你講啦﹗我什麼都答應你。」
她說﹕「你懂不懂紋身﹖」
「紋身﹖我識的、我手臂上面那條蛇都是我自己紋上去的,紋身是一種好前衛的藝術哩﹗我都可以算半個藝術家。」
「你也幫我紋一條小蛇做紀念。」
「紋在那裡呀﹖」我問。
「這裡啦﹗」她轉過身,指住自己的屁股。
「紋在屁股上,好刺激哦﹗」我見到媚媚的屁股又圓又大,忍不住就用鼻子去聞,用唇去啜,用舌頭去舔。
我一筆一筆地在她的大白屁股上勾畫一條蛇出來,加上顏色、果然和我臂上面那條一模一樣。
「好多謝你一直這麼照顧我、又不收我的租。」媚媚道。
「我都好多謝你。」我有講下面那句﹕「我幹了你那麼多次,你都沒有收錢。」
我們相視而笑,然後,眼淚慢慢從眼角滲出。我一向最討厭女人哭,但這次是好罕有,好例外、我覺得媚媚好可愛,好性感、好誘惑。
我伸出舌頭,舔她的眼淚,每流一滴我就舔一滴、身為男子漢的我,都滴出兩滴眼淚出來,媚媚沒有用口舔,她用乳蒂將眼淚承住,然後送到我口裡。
我好感動、攬住她狂吻,連腳趾都不放過,因為我知道,這次之後,很難再有第二次了。插入時我特別小心,我不想自己太快射精、一路忍住忍住、一直插了兩個鐘頭,破了我個人健力士紀錄。
噴漿之時,媚媚亦有所回報,她好像發瘋似的,一口含住我的肉棒,然後用唇用力夾住我陰莖、我感覺到射得好勁好勁,如果對得準她的食道,而她的食道又直的話,我肯定一直射到她的大腸。
媚媚等我射完之後、仍然不肯放開我,她一直含住我,含了十分鐘有多。
「我要再來一次。」她說道。
「好﹗不過,要先休息一會兒。」
媚媚替我按摩、我從末試過有女人服侍得我這麼淋灕盡致,除了莉莉。唉﹗莉莉現在不知怎樣了,她現在會不會又剛好在和她老公交媾呢﹖
半個錢頭之後,我又再回復雄風,這次,我沒有戴套,直接在媚媚體內發射。媚媚同莉莉有一個好明顯的分別,媚媚一定要我戴套、而莉莉就一定不準我戴套。
我記得莉莉曾經為我打過一次胎,我一世都會記住。
媚媚道﹕「陳先生、你知道為什麼莉莉必要你戴套嗎﹖」
我說道﹕「舒服一點、刺激一點吧﹗」
媚媚笑道﹕「不是的、莉莉一直都好想有你的兒子,她好喜歡你的。」
「那她為什麼又打胎呢﹖」
「神女有心、襄王無夢。沒辦法啦﹗是我勸她去打胎的,你想想當時的環境,你會負責嗎﹖」
我無言以對、腦海中勾起串串往事的回憶。
媚媚走了,馮先生和馮太太也搬了,我再貼街招,希望這次租到一個大波少婦,提供免費餐。
有一天回家,樓上黃伯話說道﹕「有個師奶、抱住個小孩子來租屋,你不在,她下午會再來的。」
下午,一個蒙住臉,好像中東女人似的師奶,抱住個小孩子對我說﹕「先生,有屋租,是嗎﹖」
「是的,你幾多人住呀,」
「我,以及我個仔仔。」
我一看那個小孩子,嚇了一跳、怎麼熟口熟面的﹗真是好像一個人,到底在那裡見過呢﹖再仔細想想,我小時候的照片就是這樣的,怎麼這小孩子會像我呢﹖」
我對那個師奶說﹕「你怎麼蒙面呢﹖皮膚有病嗎﹖」
那個師奶說道﹕「不是的,我樣醜,怕嚇壞你。」
「哦﹗不怕,我什麼大蛇沒見過啊﹗老實講,我一定要看清楚你的樣子才租房子給你的。」
「好,那我就除下面紗吧﹗」
面紗一除,真的嚇得我整個人跳起來,她不是中東阿嬸,她是莉莉。
「莉莉,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離婚了﹗抱著孩子返香港謀生,你收平一點兒租、當幫我行不行呢﹖」
「你想重操故業嗎﹖」
「我除了做雞,還識得什麼呀﹗」
「你可不可以不做雞呢﹖」
「我的孩子沒人養,她爸爸又沒良心,不要他。」
「你說,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想要孩子想得發瘋啦﹗」
「我知他是,他一定是的、他的樣子同我一模一樣﹗」
「你肯認了嗎﹖我是一隻雞,天天都陪不同的男人哦﹗」
「莉莉、對不起呀﹗我沒心傷害你的,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女神﹗」
莉莉終於哭出來了,她抱住我,哭到隔籬屋都聽到。
「打死你,打死你,你欺侮我媽媽,我打死你。」那個小孩子祇得周歲多,竟然這樣打我,真趣致。
莉莉拉住他說道﹕「不打得人呀﹗快叫叔叔啦﹗」
「叔叔﹗」我的兒子竟然叫我做叔叔,真是指鹿為馬。
「他應該叫我爸爸嘛﹗」我說道。
「我一定會教好他,養大他。」莉莉好自信地說。
「我會養他。」我爭住說。
「陳先生,你沒有權搶我的兒子,他是我的生命,我不可以失去他的。」
「我都一樣,他和你都是我的生命,莉莉、你要嫁給我。」
「嫁你﹖你每晚都去叫雞,你需要結婚嗎﹖」
我好焦急地說﹕「我發誓,我不再叫雞、這一世都不再叫雞、下世、三世都不。」
「哼﹗你住在上海街,到處都是雞,我不信你忍得。」
「我搬、我立刻賣這層樓,我們搬去西貢、北角、屯門,那裡都行,你作主,我一定要娶你,你答應我啦。」
「這間祖屋你都捨得賣﹖」
「祇要得到你,我什麼都捨得。」
莉莉抱住我、我們吻到火熱,同莉莉接吻、那種感覺不止下體發硬那麼簡單、我感覺到一個心都暖洋洋的。我們一直吻了兩分鐘。
「仔仔、你在廳裡玩波子,我同媽媽入房玩,乖乖。」我留下個兒子,就抱了莉莉入房。我急不及待地脫她的衣服,問道道﹕「你婚姻生活好嗎﹖」
莉莉哭得好傷心,她說道﹕「我老公無能的,自從上次同你之後、三年來我都沒有同男人做過、你一定不會信我。」
「我信﹗我信﹗你講什麼我都信﹗」
我是真的相信的,難怪得人家說愛情要互相信任。莉莉的奶好滑,她身體竟然有一種處女的香氣。
「我有奶水、你想不想試一試﹖」莉莉真鬼馬。
「都好﹗同個兒子爭食奶奶、阿仔,你不要怪爸爸呀﹗新鮮人奶真的好吃,我飲到一嘴巴都是。」
莉莉亦被我啜到赤口赤臉,差點兒叫救命,都難怪她啦﹗三年沒有性生活了﹗
我們好快就結婚了,還搬到錦銹花園,我也在元朗搞了點小生意。
有一天,我從外面回來,見到我兒子和一個小女孩子在客廳玩,廚房裡也傳出莉莉和別人說話的聲音,我們一向都沒有什麼朋友來往,我不禁覺得奇怪。
接著,莉莉聞聲走出來,我見到跟在她後面的女人不禁瞪大了雙眼,原來她正是闊別了兩年的媚媚。
莉莉說道﹕「你這個風流男人,到處播種,媚媚也懷了你的骨肉,她給你送了個千金小姐來了﹗」
媚媚低頭說道﹕「陳先生,那次臨走時,想讓你開心一次,破例不用袋子,怎知就惹禍了,小媚已經會跑會笑了,我把她帶來給你看看。如果你不要,我會帶她走的。」
莉莉望著我說道﹕「你不會不認自己的女兒吧﹗」
我說道﹕「當然不會啦﹗」
莉莉又說道﹕「你不會要小的不要大的吧﹗」
「你的意思是……」
「媚媚不像我那麼軟弱,本來她知道見到我在這裡就想走的。但是我說什麼也不再讓她走了,你預備娶多一個老婆吧﹗」
媚媚說道﹕「你留下小媚就好了,我可以再出去混,餓不死的。」
莉莉說道﹕「你是不是怕她養不了我們兩個呢﹖是不是怕他滿足不了你。」
媚媚說﹕「不是這個意思,看你說到那裡去了﹗」
莉莉又問我道﹕「你一向都好喜歡媚媚了,為什麼不出聲留她呢﹖」
我終於明白了,於是我說道﹕「媚媚,既然你和莉莉比姐妹還親,不如大家一起過日子吧﹗你留下來好嗎﹖」
媚媚的臉紅了,我第一次見到媚媚臉紅的樣子,實在太動人了。
當晚,莉莉把我和媚媚推進睡房,自己帶著兩個住孩子在樓下玩。我媚媚又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了,我摸到了媚媚的手和腳,不久感概地說道﹕「媚媚,這兩年多來,你一定辛苦了﹗」
媚媚說道﹕「也沒什麼,我在鄉下的工廠做女工,過著平淡的日子,祇不過小媚問起她的爸爸時,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再說,我歲數年增,總得有一個歸宿。」
當我插入媚媚的肉體時,覺得她比以前還要緊窄。媚媚說她已經兩年沒有性交過,我笑問﹕「媚媚,你會想這回事嗎﹖」
媚媚說﹕「可能以前被男人玩到膩了,前一輪都不怎麼想,但是剛才被你摸摸捏捏之後,就好想了。」
我說道﹕「媚媚,我今晚要在你身上出兩次。」
媚媚說道﹕「你可要顧住身體,往後的日子長著哩﹗」
我在媚媚的肉體痛快淋灕地發洩,媚媚已經和我不再有隔膜了。當我再想要時,她要我把莉莉叫進來。不過莉莉說什麼也不和我性交。她對媚媚說道﹕「我留你下來,完全是真心的。這兩內來,阿陳出來不出去滾,他餵得我飽飽的,今晚你要吃全餐﹗」
結果,莉莉祇是做觀眾,看著我和媚媚翻雲覆雨。
媚媚在我和莉莉的挽留下終於住下來了,目前我們一家五口仍然過得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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