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狩獵
三年前,林波往大陸黃山旅行,在石壁的窄路失足跌下深谷,那谷底是無人可及之處,旅伴都以為他一命嗚呼了。他自己也沒想到竟然能絕處逢生,讓峭壁上的老松樹救回一命。而且在懸崖暗洞里得到古代奇人的遺物,並因此學到世上失傳已久的隱身術,以及另一些邪門異端的性功夫。他煉功的過程和离開山洞的經過和一些武俠小說大同小異,筆者就不多繁絮了﹗
林波的旅行證件和身份證都跌到谷底而遺失了,雖然他使用穩身術就仍然可以輕易地回到了香港,卻是已經失去了香港居民的身份。林波認為反正生活上也不太需要那些證件之類的東西,就索性不去補辦手續。也不再與親友見面,終日像游魂野鬼一般的浪蕩,開始了一種自由自在的既刺激又冶艷的浪子生涯。
林波的特異功能為他帶來取之不盡的金錢以及享用不竭的美色,祇不過他的行為卻永遠不能成為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不能正正經經地找一個女人成家立室,不過他本來就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也並非至情至聖的紳士。他是一個蠻獨特的角色,是繁華都市里的狩獵者。他的獵物除了金錢,就是美女,金錢方面倒是不屑一提了。這里要講的都是有關他和一些女人的故事。
以林波手頭上的能力和財富,還有什麼樣的美女得不到呢﹖但是最使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卻是第一個被他喜歡而追求失敗的女人。她就是王美容。
那時還是學生時期。林波曾經多次想約會她,可是她連一次機會也沒有給過林波,甚至把他給她的字條交給老師,累他成為同學的笑柄。
其實美容已經有了理想的對手。還沒讀完書,就已經嫁給一位貿易行的少東程俊。林波對美容是又恨又愛,當年也曾經酸溜溜地應邀參加了婚禮,因此知道了她的住所。
林波在對她行動時,事先已經偵查過,知道住在她隔壁單位的兩戶,分別是兩個在百貨公司做售貨員的小姐和一位叫白冰的單身女士。行動的那一天,林波從程家的窗口爬進去的時候,大約晚上十點左右。美容的丈夫穿著睡衣依在沙發看報紙,屋里並沒有美容的人影。林波注意到浴室傳來水聲。走近一看,原來是美容正在沖涼。浴室的門並沒有關上,美容赤裸的身子盡入他眼底。美容還沒有生過孩子,身材仍然像過去一樣苗條,微微翹起的乳房,扁平的小腹下黑油油的陰毛顯得非常誘人。當時林波恨不得捉住她幹下去,不過他也知道還不是時候,祇好耐著性子,觀看著這一劇美人出浴圖。
美容入浴完了,披著一條毛巾從浴室出來,走到他老公身邊,撒嬌地把他手上的報紙拿掉了。程俊把美容身上的浴巾拿掉,將她一絲不掛的肉體摟進懷里。美容坐在他的大腿上,倆人親熱地接吻。接著,程俊就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兩條肉蟲在床上翻滾著。美容兩條白嫩的大腿張開了,程俊壓上去,林波親眼見到程俊的肉棍兒插入美容那個黑毛擁簇的巢穴里,他無心再看下去,一來越看越酸溜溜的,二來自己已經撩起了一股慾火,也必須找一個女人的淫水來撲熄。
以林波的功力,足可以橫刀奪愛,但是他不願意驚世駭俗。林波悄悄地從窗口離開程家,他向左鄰右里的窗口望進去,兩個做舞小姐的,還沒有回來,單身女士的窗口,卻已經亮燈了。林波向那窗口飄過去,他看見白小姐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林波為了避免她受到驚嚇,就繞到她見不到的窗口進入。白小姐的房門沒有關上,林波暢行無阻地走到她的睡房。他望望電視熒幕,原來正在播映色情錄影帶。白小姐一邊欣賞著男歡女愛的鏡頭,一邊撫摸自己的酥胸和小腹。
林波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于是他突然現出身形。白小姐見到床前忽然出現一個陌生男子,一瞬間嚇得花容失色。林波低聲說道﹕「白小姐,你勿高聲叫嚷,我不會對你不利的。」
白冰戰戰驚驚地說道﹕「你到底是人還是妖怪呀﹗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v蔗O﹖你到底想要什麼呢﹖」
林波笑道﹕「我不是來打劫,也並非來傷害你,我懂得一點兒特異功能,所以你會以為我是妖怪。祇因為剛才經過你的窗口,見到你看錄影帶的情u峞C我猜你一定有點兒寂寞,所以有心陪一陪你,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立刻消失的呀﹗」
白冰望著林波英俊的身型,心里想﹕像這樣的男人,其實是求之不得的,更何況在這種情u峇U,如果觸怒對方,后果簡直不堪設想。于是她笑逐顏開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喲﹗你看得起我,我又怎麼敢說不喜歡呢﹖快請坐吧﹗」
林波知道白冰已經有意思了,便單刀直立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也要坦白地告訴你一些事實。我的名字叫著林波,以我所懂得的奇門異術,完全可以輕易地佔有你的身體,但是我不願意這樣做。而是希望你出于自願,才可以彼此玩得開心呀﹗」
白冰聽了,粉面泛紅地說道﹕「我剛才看錄影帶時的情u峞A已經被你看見了。我也告訴你一些事實,我曾經有過男朋友,也跟他上床過,祇是已經分手了。你要佔有我的話,我也不敢不順從,但是我總不能夠自己說願意呀﹗我也要考慮后果嘛﹗」
「倘若你所指的后果是怕有孩子,就不必擔心了。因為我練成功夫之后,就已經沒有了生殖能力。」林波笑著說道﹕「不過你也大可放心,我的性能力並沒有失去,這一點,如果你肯和我試一試就可以知道呀﹗」
白冰含羞地低著頭小聲說道﹕「騙人的鬼話﹗」
林波見到她欲拒還迎的樣子,已經忍耐不住沖動的性慾。他先運用功力,使身上的衣服逐件逐件地離開他的身體。白冰訝異地望著他由衣冠楚楚變成精赤溜光,直到見到粗硬的大陰莖昂然露出,才含羞地把頭低垂。
林波走到白冰身邊,伸手去解除她的上衣。白冰身上祇穿著一件睡衣,雖然她半推半就的,也很快地一絲不掛了。原來她不僅樣貌端正,身材也很標青,苗條細腰之上的酥胸,偏偏掛著兩座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修長的玉腿盡處,夾住一個芳草淒淒的津津肉洞。林波已經好久沒有接近過女色了,面對這誘人的胴體,也覺得很喉急。他撫摸了白冰茸毛中的肉縫,覺得已經濕潤了。便把她按在床沿,握著小腳,分開粉腿,把堅硬無比的肉棍兒往她毛茸茸的洞眼直戳下去。
白冰見林波來勢洶洶,慌忙伸出小手兒來撐拒。然而她心里本來就願意被入侵的,所以無力的抵擋祇不過是緩沖林波的攻勢。倆人交合的地方傳出輕微的「漬」一聲。男人的剛強的性器已經順利地插入女人嬌嫩的肉體。白冰張了張小嘴,沒有叫出聲來。她雖然和以前的男朋友已經有過性經驗。然而那時並沒有機會經常玩。所以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令林波插入后感覺十分滿意。目前的姿勢,林波不僅領會到陰莖受到白冰溫軟腔肉包圍的快感。也親眼見到她晶瑩白晰的肉體正在被自己粗硬的大陰莖抽插的動人場面。他插入時,白冰的陰唇也隨之陷入。倆人烏黑的陰毛混成一片。而拔出時,白冰的陰唇也被翻出來,看見了鮮紅的嫩肉。
白冰已經由被動轉為熱烈了,她的手兒緊緊地抓住床單臉紅眼濕,白里泛紅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陰道里淫液浪汁橫溢。林波見到自己的動作已經得到了成效,繼續抽送了一會兒,也「卜」「卜」地射精了。他離開白冰的肉體時,她嫩白的大腿還在抽搐,臉上的表情如痴如醉。林波沒有再理她,穿上衣服就離開了。
他由來時的路徑出來,經過美容的窗口時,發現美容和她老公已經做完了。祇見她滿v泵a睡在丈夫的臂彎里。林波此行的目的原是為淫樂美容而來,然而見到美容和她老公親熱的情u峞A頓時失去了興趣。而且他又剛在白冰的肉體上盡情v禸L,所以暫時都沒有強烈的慾興。但是當他看見隔壁那兩個小姐住的房間的燈光已經亮了,又忍不住過去看一看。怎知這一看之下,就又撩起了他的好奇。原來房間v蔽漕潃茪k孩子都是長得很漂亮,她們倆人的年紀大約祇有十八九歲左右,倆人都已經換上輕薄的睡衣。
房間v蓮擐酗@張雙人大床,這一對粉雕玉琢的小美人並頭躺在床上。林波聽不見她們在說v偵繨隉A但是可以見到她們的手正在撫弄對方的乳房和陰部。原來這兩個小嫩娃正在私下里搞同性戀。林波不禁動了和她們玩玩的念頭。他越窗進入室內,雙手在兩位少女的身體上撫摸起來。這兩位少女早已合上眼睛陶醉在慾炎中,並沒有發覺到多了一雙陌生的怪手在她們的身體上游移。林波的手所接觸到的,是細嫩而彈手的肌膚。兩對乳房的大小差不多,都是那麼尖挺可愛。不過她們的身上還穿著睡衣,所以不能夠看到真正的內容。林波把目標轉移到她們裸露的玉腿,由兩對玲瓏的嫩腳兒開始。他仔細地逐隻玩賞著柔若無骨的小腳兒,又沿著那渾圓嫩白的小腿一直摸到白里泛紅的大腿。
當林波接觸到其中一位少女的陰戶的時候,她忽然醒覺了。她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房間v膠h了一位英俊的男子,不禁吃驚地叫了起來。另一位少女也聞聲從床上坐起來,她比較沉著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到我們的房間v膘茤O﹖」
林波面露和善的笑容,有條不紊地說道﹕「在下乃練武之人,適才憑輕功身法經過這里,見到兩位小姐在床上玩,所以好奇地進來湊熱鬧。兩位小姐如果不討厭,在下很想和你們交個朋友。但如果你們不喜歡,在下也可以馬上消失。」
兩少女的其中一個嘴快地說道﹕「我們不敢討厭你,但也不一定要讓你留下嘛﹗」
林波笑道﹕「既然你們不討厭我,那麼這朋友可是交定了,在下林波,不知兩位小姐怎樣稱呼呢﹖」
「我姓……」其中一位少女剛要出聲,另一位少女拉了她一下,然后說道﹕「你叫我玉秀,叫她淑真就可以啦﹗」
「原來是玉秀姑娘,失敬﹗失敬﹗」林波拱手打了個揖。
那個叫淑真的不禁笑道﹕「林先生,你是在做戲嗎﹖」
林波道﹕「在下乃依照江湖禮儀,兩位不要見笑。」
玉秀說道﹕「深夜闖入女孩子家的閨房,林先生不妨把來意直說ua﹗」
林波道﹕「玉秀夠痛快,但是我已經說過了,我是見到兩位在床上玩,才進來湊趣的嘛﹗這玩意兒,應該有男有女才好玩哩﹗」
「誰跟你玩呀﹗不知羞﹗還不趕快滾﹗」玉秀嚷著。淑真也開口說道﹕「我們還從來沒有和男人接近過,又不認識你,萬一有起什麼事怎麼辦呢﹖」
林波笑道﹕「兩位小姐盡管放心,我不過想和你們即興玩一玩。要叫你們兩個一起嫁給我林波,相信你們都不肯啦﹗我煉功時已經失去了生殖能力,你們盡可放心和我玩呀﹗不會搞大肚子嘛﹗」
玉秀道﹕「你講得倒好聽,可我我們又怎樣相信你呢﹖」
淑真也說道﹕「是呀﹗既然你學過功夫,不如露兩手給我們看看嘛﹗」
淑真話說未完,林波已經失去蹤影。兩位小姐正在東張西望找不見的時候,淑真突然覺得乳房被人摸了一下。接著,玉秀也被胸襲了。可是根本見不到林波的人影,她知道遇上奇人了。便說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了,你快點現身出來吧﹗」
林波道﹕「我正在脫衣服,你要我現身出來,我可是光脫脫的啦﹗」
說u飽A林波果然把他健壯的身體赤裸裸地現形出來。兩位未經人道的女孩子,第一次見到精赤溜光的活生生男性身體,一時的感受是又害羞又好奇,玉秀紅著臉低下頭。淑真用手遮住了臉。但是,倆人的已經卻不約而同地偷看著林波胯間v漁琠靋漁憧萰菄熔妗w大陰莖。林波上床去,左攬右抱著兩位嫩娃的嬌軀笑道﹕「我已經向你們坦白了,你們也應該有一些表示呀﹗」
玉秀道﹕「我們不幸落入你的魔掌,你要怎樣處治,也無可奈何了。難道還要我們主動向你獻身嗎﹖」
「也好,那就讓我先替你寬衣解帶吧﹗」林波說u飽A就輕輕地把玉秀的睡衣向上提起,玉秀稍微作狀推拒一下,終于柔順地被林波把身體上僅有的一件睡衣脫去。她嬌羞地縮成一團。林波且不去理她。轉向另一邊的淑真,淑真倒是很合作地讓他剝得一絲不掛。林波滿v泵a望著這一對玉人兒,淑真長得豐滿白淨,珠圓玉潤。玉秀是苗條勻稱,身材標青。倆人俱是嫩口的可人兒。一時卻拿不定主意先向那一個落手。
善解人意的玉秀,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就啟口說道﹕「你先給淑真吧﹗她比我小,我應該讓一讓她嘛﹗」
淑真卻說道﹕「玉秀姐先吧﹗由大到小呀﹗」
林波笑道﹕「兩位不要你推我讓了,反正今晚我一定要一箭雙雕。讓我先看看你們的寶貝,如果真是原封的,我可要小心一點才好呀﹗」
玉秀說道﹕「我們當然還是黃花閨女嘛﹗想不到要白白斷送在你這個采花大盜的手里了,真不甘心呀﹗」
林波先把玉秀的嫩腿分開,用手指撥開小陰唇一驗,笑著說道﹕「玉秀果然是處女一名,你上面的嘴兒刁蠻,下面的口兒卻饞涎欲滴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很願意和我玩的嘛﹗祇不過嘴里不認罷了﹗」
玉秀漲紅著俏臉,沒有再頂嘴。林波又驗了驗淑真的陰戶。接著笑道﹕「淑真也是處女哇﹗她這里比玉秀還要濕。看來我還是應該先給淑真,然后在輪到玉秀好了﹗」
玉秀道﹕「早就叫你這樣了嘛﹗」
于是林波下床站在地上,捉住淑真一對玲瓏的小腳兒,把兩條白嫩大腿盡量撕開。玉秀插嘴道﹕「林先生,輕力一點呀﹗」
林波笑道﹕「玉秀,不如你來幫我扶進去呀﹗」
玉秀白了林波一眼,畢竟還是湊過來,伸出顫抖的手兒,輕輕捏著林波粗硬的大陰莖對準淑真濕潤的肉縫。林波緩緩地擠進去,沒入半個龜頭之后,就覺得有點兒阻滯。他略一用力,祇覺得「撲」的一下,隨著淑真一聲「哎喲﹗」的輕叫。粗長的陽具忽然擠進去一大半。玉秀關心地問道﹕「阿真,怎麼啦﹗痛得緊嗎﹖」
玉秀眼兒半開,咬著牙說道﹕「是有點兒疼,不過不要緊。」
林波繼續把身子下壓。終于把粗硬的大陰莖整條塞進淑真的陰道里了。淑真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好像要分擔陰道的容納能力似的。林波試圖抽送兩下,覺得非常之緊窄,就對玉秀說﹕「不如我們先來玩玩,讓淑真緩和一下吧﹗」
玉秀沒有回答,但是她聽話地躺到淑真旁邊,而且主動把兩條嫩腿高高舉起。林波離開淑真的肉體,轉移到玉秀這邊,握住她的腳兒,把帶著淑真處女血的粗硬大陰莖對著毛茸茸的巢穴直挺過去。玉秀慌忙伸手握住,扯張紙巾抹去血跡,才帶到自己的肉洞兒。一如剛才和淑真玩的時候一樣,林波的龜頭在處女膜的位置稍微受阻,就長驅直入地插入她的陰道里。玉秀渾身震動了一下,雙手肉緊地把林波抱住。
林波關心地問道﹕「阿秀,你頂得住嗎﹖」
玉秀透了一口氣嘆道﹕「都已經被你頂進去了,還有什麼頂不住呢﹖」
「我是問你會不會疼呀﹗」
玉秀說道﹕「你怕人家疼,就不會一下子把我和淑真都搗穿了。」
「我如果不頂破你們的處女膜,那能插入你們的肉體里一起快樂呢﹖」
「你那根大家伙把我的小洞眼都快漲破了,還有什麼快樂呢﹖」玉秀似怨似訴的。
「你剛剛開苞,當然受不了。我抽送一會兒,你就會苦盡甘來呀﹗」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祇要不會痛就好了。」
林波抽動了兩下,覺得玉秀的腔肉實在把他的肉棍兒箍得很緊。就停下來,先去戲弄她的乳尖。玉秀被攪得酥胸起伏,小肉洞也一鬆一緊地抽搐著,從深處滲出好些淫液浪汁。林波覺得玉秀的陰戶有所放鬆,便讓大陰莖在小肉洞里緩緩的深入淺出。玉秀的分泌越來越多,林波的抽送也隨著逾頻逾勁。玉秀終于呻叫出聲了,林波也揮舞著粗硬的大陰莖在她的肉體里狂抽猛插。玉秀很快便被玩得如痴如醉,林波見差不多了。便使精液噴出。玉秀第一次得到男性精液的澆灌,興奮得花枝亂抖。
林波把玉秀的雙腿放下,把粗硬的大陰莖從她的洞眼退出。移向在旁邊呆呆望著的淑真。淑真趕快分開嫩腿,把林波那根沾滿漿液的肉棍兒迎進自己的陰道里。林波像剛才一樣把淑真玩得欲仙欲死。才噴入漿液而結束這場一箭雙雕的血戰。
完事之后,林波躺在兩位小姐的赤裸裸的肉體中間。摸摸這個,捏捏那個,好不寫意,玉秀經過這場風雨之后,比較沉默了。淑真開苞之后,卻變得話多了。她不斷地問這問那,想知道更多有關男女之間的事。林波倒也有問必答。
凌晨兩點多,林波不想在這里過夜,就告辭離開了,他仍然從窗口走。分手一刻,林波發現玉秀和淑真都含情脈脈地目送著他。
夜晚,對于晨昏顛倒的林波,正是他活動的時間。雖然在短短幾個鐘頭的時間,他就接連在三個女人身上發泄,可是他一點兒也沒有倦意。因為他是練過功夫的,就算一夜之間連續和幾十個女人做愛,也視作等閑。祇不過是他有沒有興趣罷了。
今晚他一次過玩了兩個處女,也算心滿意足了。但是他對美容仍然不死心,祇不過今天晚上他親眼看見美容的丈夫在她的肉體里灌入精液,所以興趣索然。所以,在這次以后,他處心積慮地打探消息,當他知道美容的丈夫離港去台灣時,就在當天晚上去程家。那時是九點多鐘,和美容隔壁兩個單位的主人都還沒有回來。林波拿了玉秀家里的無線電話,在美容的窗口打電話進去。
美容接到電話之后,一聽到林波的聲音,不禁大吃一驚地問道﹕「林波,是你呀﹗怎麼報紙上說uA在黃山出事呢﹖」
林波笑道﹕「那是誤會了,我不但沒有死,而且學到了武功,現在我想去探望你,你不會拒絕我吧﹗」
美容道﹕「好呀﹗我們約個地方,喝杯茶,見見面吧﹗」
林波道﹕「不必那麼麻煩了,祇要你打開窗口,就會見到我了。」
林波說u飽A就把電話收線了。林波滿腹疑雲地走到窗口,一打開窗戶,林波立即閃身而入。美容向窗外望不見甚麼,剛一轉身,林波已經站在她面前。不禁大吃一驚,急問﹕「林波,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嚇死我了呀﹗」
林波伸出手笑道﹕「當然是人呀﹗不信你摸摸我的手是冷的還是暖的。」
美容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果然是暖呼呼的。想縮回手的時候,卻被林波握住不放。他說道﹕「現在你相信了吧﹗」
美容道﹕「雖然是這樣,但是你到底是怎樣進來的﹖剛才又從那里打電話來呢﹖」
林波撫摸著美容白嫩的手兒,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你,我學過工夫嘛﹗我來探望你,你一定覺得很突然吧﹗為什麼不請我坐一會兒呢﹖」
「你放開我的手,我去倒一杯喝的給你吧﹗」美容羞紅著臉說道。
「啊﹗對不起,我忘形了。」林波放開美容的手,說道﹕「過去追求你失敗了,可就是忘不了對你的好感呀﹗」
美容沒有答話,她請林波坐到沙發上,然后轉身去倒了一杯熱茶遞過來。林波接過茶,放到茶幾上。美容剛要轉身坐到對面的沙發,卻被林波一拉,一時站不穩,嬌軀跌入林波的懷抱里。美容想爭扎著起來。林波摟住她說道﹕「阿容,我已經娶不到你了,和你親熱一下總可以吧﹗」
美容爭扎著說道﹕「我老公就快回來了呀﹗」
林波笑著說道﹕「你老公已經去台灣了,你別騙我了。」
美容無可奈何地說道﹕「這麼說,你是有備而來的了,我豈不是成了虎口羔羊。」
林波笑道﹕「沒那麼嚴重吧﹗祇不過玩玩罷了,何必太認真呢﹖」
「祇怕玩出火來,就難收拾了。」美容低聲說道。
「你不必擔心啦﹗不會出什麼事的。」林波把自己的武功以及有關性方面的事祥細的講出來。美容初時聽得瞪著大眼睛,后來又羞得閉上雙眼。
林波道﹕「你再不出聲,我就當你默許了。」
「就算我不許,你又肯放過我嗎﹖」美容倔強地反問。
「算你聰明。」林波嘴里說著,一支手已經抓住美容的乳房。
美容本能地想用手推開,卻那里夠力氣呢﹖那柔軟的肉團早被林波捏在掌中把玩。她祇有把手兒軟軟地扶在林波的手背上。似乎祇想阻止他進一步的行動。但是林波那能不得寸進尺呢﹖他另一支手已經從美容的睡袍下面向上襲擊,美容並沒有穿內褲,毛茸茸的陰戶被他摸個正著。她怕羞地畏縮著,但是林波的手指頭已經伸進她濕潤的肉縫,找到那敏感的小肉粒,輕輕地揉弄著。美容顫抖著身體,放開捉住林波捏弄她乳房的手兒,要來顧及被挖弄的桃源洞。可是林波卻趁機把手從她的衣領伸入,貼肉地抓到了她的乳房。大肆摸捏玩弄起來。
美容肉體上女性的禁地盡失,她索性采取毫不抵抗,任由林波肆意撫弄。接著她身上的睡衣也被脫去了。一對白嫩嫩的奶兒,一個黑乎乎的陰戶,全露無遺地暴露出來。
林波先不脫自己的衣服,一味玩摸美容的肉體。把她挑撥得春意盎然,淫興勃勃。她不知不覺中也把手握住林波褲 里硬硬的肉棍兒。林波見美容已經動情了,便要挾地叫她替自己脫去所有的衣服。美容也順勢屈服于他的淫威,乖乖地幫他脫得精赤溜光。
林波把美容擁在懷里,兩團滑美溫檐的軟肉緊貼著他的胸肌。林波的雙手撫摸著美容光滑的背脊和隆盛的臀部,美容也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陰部緊貼著他那根粗硬的大陰莖。小嘴微張,雙眸里流露出饑渴的眼神。
林波笑道﹕「容,歡迎我進入你的肉體嗎﹖」
這時美容心里是愛極了,但是嘴里仍然說道﹕「不歡迎,你的東西太大了,我會被你擠暴的。」
林波道﹕「我現在的身份是色狼,是強盜,就算你不歡迎,我也要用強的了﹗」
說著就把粗硬的大陰莖向美容的陰戶挺過去,美容連忙用手握住。說道﹕「你慢一點嘛﹗我又不是不讓你進去呀﹗」
美容把林波的龜頭對準自己的洞口,林波用力一頂,就擠進去了。美容放開手,林波便把大陽具整條送入她的陰道里。美容小嘴一張,叫了一聲﹕「哎喲﹗漲死我了﹗」
林波道﹕「你老公沒我的大嗎﹖」
「當然沒有啦﹗何況你是煉過功夫的,硬得好像鐵棍子一樣。你呀﹗存心欺侮我,就快把我撕成兩半了。你簡直要了我的小命啦﹗」美容撒嬌地說著,卻把她的小腹挺向林波。讓他的大陽具更深入她的腹地。
林波扶著她倒在床沿,握著她的小腳兒,把她兩條嫩白的大腿架上自己肩膊。一邊由腳趾撫摸到小腿,一邊開始把粗硬的大陰莖在美容濕潤的小肉洞抽送。美容初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高潮來得特別快。林波才弄了幾下,她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兩人交合的地方「哺滋」「哺滋」直響。美容嘴唇顫抖,叫道﹕「哎喲﹗你把我插死了呀﹗」
林波停下來笑道﹕「我那里舍得把你插死呢﹖祇不過要讓你也試試我的東西嘛﹗」
美容卻又淫浪地叫道﹕「你不要停下來嘛﹗我……我情願讓你玩死啦﹗」
林波見她浪得可愛,便肆意粗硬的大陰莖在她的肉洞里深入淺出,橫沖直撞起來。直把美容姦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陰水一陣接一陣地冒出來。終于手腳冰涼,結結巴巴地向林波告饒。林波最后沖刺了幾下,深插入美容的陰道噴出精液。美容興奮地把四肢像八爪魚一樣把林波圍抱。
林波噴漿之后,美容仍緊緊摟住她不放。林波幽幽地說道﹕「美容,我實在太愛你了。當初向你求婚。又不肯嫁給我。」
美容道﹕「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現在我不是給了你嗎﹖你今晚就留下來過夜好不好呢﹖我也可以再服侍你呀﹗我全身都讓你玩呀﹗像色情錄影帶那樣呀﹗」
此時林波內心里暗自慶幸沒有娶到美容,他本來想拂袖離開這個水性楊花的淫婦,可是美容的言語也引起他的好奇。所以他便改變了主意,決計留下來賞識一下美容到底淫浪到什麼樣的程度。
林波略一遲疑,美容又道﹕「我們一起去沖洗一下,然后一齊看錄影帶,好嗎﹖」
林波點了點頭,于是美容帶他進入浴室。程家的浴室裝修得很豪華,許多潔具還是鍍金的哩﹗浴缸也很大,足夠美容和他鴛鴦戲水的了。
美容殷勤地服侍林波舒舒服服地躺到浴缸中。接著她倒了一些香皂液下去,然后自己也臥下去,依著林波,用她的乳房緊緊貼著他的身體。一個鐘頭前還很矜持的美容,現在已經十足的淫娃蕩婦。她用軟棉棉的小手兒仔細地翻洗林波那一條粗硬的大陰莖。媚眼兒嬌媚地望著林波說道﹕「阿林,你好棒喲﹗剛才差點兒把我玩死了。」
林波道﹕「阿容,你出嫁以后,你老公對你很好吧﹗」
美容說道﹕「阿俊對我倒不錯,祇不過他生意上比較忙,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今晚有你來跟我玩,真是開心死我了。」
林波對美容的言語非常反感,但對她的行動卻非常受落。這時美容蹲在他懷里,把他粗硬的大陰莖對準自己的屁眼,然后坐下去。林波感覺到他的陰莖進入一個空前緊窄的肉洞,這地方比玉秀和淑真那處女的陰道還要狹小。
美容不停地用屁眼套弄他的陽具,直到林波在她肛門里射精,才替他沖洗乾淨。又為他抹乾身上的水漬,然后和他離開浴室,回到床上。
這時的美容和林波與她初見面時簡直判若兩人,她滿臉嬌媚的笑容。開動了床尾的錄影機,當熒幕上出現赤裸裸的男歡女愛場面時,美容就由林波的胸部開始,一路吻到他的小腹。最后把他仍然粗硬的大陰莖含入小嘴里吮吸,還用舌頭把他的龜頭又卷又舔的。林波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刺激的玩意兒,很快就忍不住把漿液噴了美容一嘴。美容也一聲不響地把林波噴入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去。
這一夜,林波沒有離開程家。但次日清晨,美容還在甜睡的時候,林波就悄悄地走了。美容醒來,不見枕邊人,心里茫然若失。昨夜她殷勤服侍,原指望可以寵絡林波做她的閨中常客,然而林波不辭而別,叫她的芳心大失所望了。
林波和美容一夜纏綿后,雖然得到從來未有的滿v活A但是他對美容也失去了興趣。因為他已經徹底地擁有過她的肉體,他對她不再有未遂之願了。然而美容為他所做的三味性服務,卻增加了他對女人的濃趣。姦淫女人,成了他每日必做的事了。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宗旨,他不想奪人之所好。也不喜歡拆散別人的大好姻緣,他專揀一些失婚或者失戀的女子下手。給予性愛的撫慰。但是也對一些拋棄男性的淫娃施予報服性的姦淫。
有一天傍晚,林波到尖沙嘴天星碼頭散步。發現有一對情侶談話的神色有點兒不對勁,便好奇地隱了身型,接近去細細旁聽。原來這一男一女正在作分手之前的談判,從倆人的談話里,林波知道那個男子已經把全部的感情和金錢投入女子身上,可是那女子最近另有新歡,並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這男子對他的女友仍然十分傾注,並感嘆自己因為太愛她,所以相處一年多了,還沒有真正親近她。然而女的告訴他,新的男朋友有錢有勢,並警告他不要亂來。
倆人終于沒有談出什麼結果就分手了,林波很替那位男子抱不平,于是暗中跟著那女子上了巴士,原來這女子住在太古城的一個高層單位,林波使用隱形的身法一直跟著她進入屋里,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穿著睡衣的女人。一見她開門進來,就問她道﹕「慧英,你回來了,阿仁肯不肯和你分手呢﹖」
「我才不理他肯不肯,袁公子雖然沒有他的英俊,可是最要緊的是有錢。我有什麼理由放過這條大魚呢﹖」她回答說﹕「我尿急了,先去廁所一下再說。」
這時林波才知道他的獵物的名字叫做叫著慧英。慧英進屋以后,就先到廁所里里去了,連廁所的門也沒有關上。林波估計住在這里的人都是一些女人。他巡視了一下,果然在這里的三個房間v翩A都見不到男人的東西。
慧英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已經換了一套淡黃色的睡衣。她坐到沙發上另一個女人的身旁,對她說道﹕「心媚,素玉還沒有回來嗎﹖」
那個叫心媚的女人說道﹕「素玉今晚夜班,不回來睡了。」
接著她們談了關于慧英的男朋友的事,原來正是心媚極力唆擺慧英離開目前的男友而去接近袁公子。林波即時連心媚也列入制裁的對像。
林波仔細地看看這兩個心目中的獵物。祇見慧英大約二十歲左右雖不算花容月貌,卻有一副嬌人的身材。心媚的身型有點兒肥胖,卻有一副甜美的臉龐。看不出她是一位善于疏擺是非的女人。林波決計今晚要一箭雙雕,好好地把這兩個女人教馴一下。于是他現身出來。慧英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突然出現在她們的房間v翩C當場嚇呆了,心媚也嚇得就要尖叫起來。可是她剛一可口,林波已經迅速點住了她的啞穴。使得她張開著嘴巴,叫不出聲來。
林波對她們說道﹕「不許嚷叫,否則就把你們殺了﹗」
慧英戰戰兢兢地說道﹕「好漢,你要什麼盡管拿吧﹗可別傷害我們呀﹗」
林波喝道﹕「去你的﹗以為我是什麼哪,我才不稀罕你們的財物哩﹗」
說著就把心媚的穴道解開了。心媚低聲問道﹕「那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呢﹖」
林波問她道﹕「你是不是叫慧英離開現時的男朋友呢﹖」
「是呀﹗因為我贊成她嫁給袁公子嘛﹗」心媚諾諾地說道。
林波又問慧英道﹕「你是不是已經拿定主意和阿仁分手去嫁給袁公子呢﹖有沒有挽回的余地呢﹖」
「我已經和袁公子訂婚了,又和阿仁鬧翻了。我跟他拍拖時用了他一些錢。等我結婚后自會償還給他嘛﹗」慧英有點兒心虛地說。
林波道﹕「錢銀的數,你倒可以不必理會,但是感情債,你可是償還不了。阿仁和我倒是素不相識,但是剛才在碼頭見到你對她的態度,簡直是路見不平,氣死閑人。所以我跟蹤到這里,一定要替男人討還一個公道。」
「你想對我怎麼樣呢﹖」慧英惶恐地問。
「你雖然行為可惡,還不至面目可憎。我林波縱橫江湖,做事是肆無忌憚的。今晚我就要玩玩你的肉體,以發泄我的氣恨。」
「慧英還是個處女,而且她下個禮拜就要出嫁了。你這樣做未免太殘忍了吧﹗」心媚在一旁幫嘴。
「你說的好,對于你們這種女人,就是要殘忍。你太多嘴了,今晚我也要懲罰你,你,你又是不是處女呢﹖」
「我已經不是處女了,你放過我吧﹗」心媚低聲哀求著。
「不是處女更好玩。我就先玩你給慧英看。好啦﹗廢話少說,你們快點把衣服脫清光,一起到浴室沐浴一下吧﹗」林波以命令的口吻說。
慧英和心媚相視一下,無可奈何地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心媚本來已經穿得不多,一件睡袍脫去,就祇剩下一條粉紅的三角褲了。一身珠圓玉潤的肌膚顯露出來,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暴露無余。慧英很不情願地慢慢脫著她身上的衣物。但是任她怎樣慢,終于也脫得一絲不掛。她的身段不肥不瘦,尖挺的乳峰上瓖綴著兩顆嫣紅的奶頭。小腹的三角地帶長著茂密的陰毛。兩條大腿修長勻稱,一個粉臀細嫩渾圓。
這時心媚的內褲也不見了,林波一眼見到她的陰戶是光滑無毛的。兩條粉腿夾住一個像稚女一般模樣的肉桃兒。
她們在林波的押持下走進洗手間。並且被迫替他脫光身上的衣物。然后為他沖洗,在這過程中,林波肆意地撫弄她們的乳房。慧英心里很不情願,但是也不敢撐拒。心媚倒是欣然接受,不過林波是有心作賤她。當他用力捏下去的時候,心媚疼得「哎呀﹗」「哎喲﹗」地大叫起來。連眼淚水都流出來了。林波卻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不僅把她軟棉棉的肥奶兒又搓又捏。也捉住慧英那對尖挺彈手的乳房摸玩捏弄,從中比較她們所各具有的妙處。
接著,林波又把手伸到她們的粉肚以下探摸。先是撥開慧英茂密的陰毛一驗,祇見粉紅的肉縫里夾著鮮嫩的花蕾,果然是未經人道的嬌娃。又摸向心媚那光潔無毛的肉桃兒,祇見外陰白淨可愛,肉唇兒嫣紅色鮮。林波把手指頭探進去,桃源雖然洞開,卻仍緊窄地吸吮著手指。
沖洗完畢,林波令慧英和心媚進入其中一個房間。房間v蓮擐酗@張三尺左右的單人床,林波認為已經夠用了。他把床拉到房間的中央,大模斯樣地靠在床頭。然后逼兩女作口的服務。慧英尚未嘗試過這回事,林波卻要她先做。祇好十分不情願地把他的龜頭銜入她的櫻桃小嘴。她稍微用力一咬,祇覺得那東西如實木棍子一般堅韌。祇好乖乖地讓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口里吞吞吐吐。直到龜頭在她嘴里噴出漿液,林波還要她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
輪到心媚的時候,她卻十分主動地運用唇舌,把林波服侍的很舒服。林波也照例賞了她一嘴的精液。心媚臉上掛著狐媚的形容,把滿嘴的精液嚥下肚子里去了。
看到心媚這種浪態,林波就決定先試試她的滋味。他叫心媚騎上來,用她的陰戶來套弄粗硬的大陰莖。心媚很合作地照做了。林波親眼見到龜頭緩緩地鑽入她狹窄的肉縫里,由那敏感的地方傳過來溫軟舒適的感受。林波沒有讓雙手閑住,他不停地捏弄著心媚的乳房。偶兒手重地捏得她疼痛地叫了起來,林波卻因為她的陰道隨之收縮而覺得非常有趣。玩了一會兒,林波翻身把心媚壓到下面,舞動著粗硬的大陰莖,在她白雪雪.滑脫脫的小肉桃縫里狂抽猛插。心媚興奮得高聲呻叫起來。慧英在一旁臉紅耳赤地觀看著。想到她自己一會兒也將被如法泡制,不禁百感交集,既為將初試雲雨情而緊張,又因就會被開苞失豬而不太甘心。
林波把心媚玩夠了,便在她陰道里灌槳。心媚這時已經被姦得如痴如醉了。林波令慧英躺在床沿,擺好架式。慧英不敢有所反抗,乖乖地高舉起兩條嫩腿把一個含苞的花蕾暴露無余。林波把粗硬的大陰莖從心媚的肉體里抽了出來,移身于慧英兩條嫩白的粉腿中間,雙手握住一對細嫩的肉腳。慧英不很情願地照林波的指令,把他的龜頭扶到自己的肉縫里。林波把身體向她湊過去,那筋肉怒張的龜頭便沒入她的茸茸陰毛中。林波覺得有些阻礙,便用力一挺,「卜」的一下,粗硬的大陰莖便沖破慧英的處女膜,整條塞進她的陰道里去了。
慧英痛得聲淚俱下,林波卻一點兒也沒有憐惜她,緊接著就大抽特插地幹起來。慧英唯有咬牙強忍耐。直到自己的陰道流出淫水,才不算那麼辛苦了。可是林波卻要她用各種姿勢讓他玩。一會兒要她在他懷里「觀音坐蓮」,一會兒又要她伏在床上,昂起臀部玩「隔山取火」。直到他滿意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里噴射精液了。然而慧英並未被幹完,林波把仍然堅硬的陽具,從她的陰道里拔出來后,竟對著她的肛門插進去。不過說也奇怪,慧英並沒有痛苦的表現。其實慧英幾年來和阿仁拍拖的時候,除了不肯和他有正式的性交,互相之間早已摸摸捏捏,無微不至,甚至她的臀洞,也經常讓阿仁的陰莖插進去玩的。所以現在林波在她屁眼里抽送,她顯得十分輕鬆自如,並不當一回事。
林波在慧英的臀洞里發泄時候,又叫心媚伏在床上讓他弄。心媚剛才嘗到甜頭,即時迅速擺好了姿勢。可是林波這次並沒有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而是插進她的屁眼里。心媚那地方卻是從來沒有讓男人玩過。一時痛得她大叫起來。可是林波今天就是想聽她們叫痛叫饒。他不理心媚的哀求,蠻幹了幾百下才噴入精液,停了下來。
慧英和心媚滿心以為倆人肉體上六個可以供男人插進去的洞眼都被林波玩遍了,應該都可以完事放過她們了。那里知道林波的報復還沒有開始,他真正的報復是利用她們來采陰補陽。他先叫慧英伏在心媚的身體上,使兩個陰戶一上一下疊在一起。然后揮舞著粗硬的大陰莖輪流在兩個陰戶里進進出出。剛才慧英的陰道早叫林波灌滿了精液,所以現在抽弄時不但一點痛苦都沒有,而且十分舒服。心媚也是淫心盡放。倆人的陰道里淫液浪汁橫溢。林波暗中運用真氣,輪流吸收兩女那股一發不可收的陰性精華。可憐那慧英和心媚一點兒也不知就里。一味沉浸在與男人交合的快樂之中,直到以后的兩天之中,累得不願意下床,才知道吃了大虧了。然而林波已經吸收了她們的精華,盡管經過六次射精,卻仍然神采飛揚地離開了。一路上,他的腦子里已經在盤算著下一個獵物,將會是怎樣的一種類型了。
這一天晚上九點多鐘,林波坐在住所附近的公園的長椅上,悠閑地觀看一對對的情侶在花前月下幽會。這個宛如神仙似的江湖浪子,見到青年男女卿卿我我的親熱場面,不禁也起了羨慕之心。他坐了一會兒,便走進公廁。這是一間舊式的公廁,當他蹲在一條坑渠,突然有一把女孩子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她說道﹕「隔壁的先生,麻煩你幫我叫警察來一下,門口有兩個壞人想捉我,請你救救我吧﹗」
林波小聲說道﹕「小姐,你不必害怕,我會幫你排解的。」
接著,林波施展隱身大法。從男廁走出來,祇見女廁門口的一棵大樹下面果然站著兩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林波進入女廁。果然見到最里面的一格蹲著一位約摸十四五歲穿著校服的女孩子。他上前說道﹕「小女孩,你站起來吧﹗我帶你離開這里。」
小女孩子站起來拉上褲子,東張西望了一陣,驚恐地說道﹕「你是什麼人,你在什麼地方和我說話呢﹖」
林波在她面前現出身型,低聲說道﹕「小姑娘,你不必害怕,我學過奇門異術的所以剛才你看不見我。現在我先用穩身法帶你離開這里再說。不過,你要讓我抱起來成行的。不知你願意嗎﹖」
那女孩子點了點頭,撲到林波懷里說道﹕「快點兒吧﹗我怕他們就要闖進來啦﹗」
林波把女孩子的嬌軀抱起,走出門口運起輕工身法,轉眼間已經到離剛才很遠的一處涼亭上。林波把她放下來,那女孩子有點兒暈暈的,一下子站不穩,又跌在林波的懷里。林波問道﹕「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
你孩子睜開眼睛說道﹕「沒有啊﹗可能剛才被你抱著飛的時候暈浪了。」
「那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才回家吧﹗」
「家﹖﹗我那里還又家回呢﹖」女孩子淚水盈眶,傷心地說道﹕「我爸爸已經過身了,我中學還沒畢業,就被嗜賭的后母出賣。剛才那兩過男人就是押送我去賣淫的,我已經被迫接過十多過客人了。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不知要忍受到什麼時候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呢﹖我能幫你些什麼嗎﹖」林波同情地問。
「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如果你可以收留我的話,為奴為婢,我都在所不辭﹗」
「但是我是一個浪跡天涯的游俠,怎麼有可能帶著你呢﹖」
「我相信你也總有住所吧﹗你就讓我住在那里,你在的時候,我可以服侍你,你不在的時候,我也會留在那兒等你呀﹗」
「也好,我就住在附近,我帶你上去看看,如果你願意,我就讓你暫時躲一躲﹗」
林波帶著女孩子回到他的住所,這是一個四百來呎的單位。林波沒有身份證,所以不能自己擁有物業。他祇能在港九各地租幾個這樣的單位做棲身之所。他問女孩子道﹕「怎麼樣,你可以在這里住下嗎﹖」
「怎麼不能呢﹖多謝恩公,小女子叫著婉兒,未問恩公尊姓大名﹖」
「我叫林波。婉兒,你是不是看得武俠小說多,怎麼說話好像那種口吻呢﹖」
「林大哥,我是很喜歡看武俠小說,也做了好多白日夢,但是今天我遇上你,簡直夢幻成真了﹗」婉兒的臉上已經消失恐懼的神色,代之的是一片童真的笑容。
「你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吃一點兒東西呢﹖」
「我不餓,但是我想沖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呀﹗浴室就在房間v翩C你沖洗完了,就在房里休息吧﹗我還有其他的住所,我可以到那兒去睡的。櫃筒里的錢,你可以隨便拿出來用的。我先出去了。」
「林大哥,今晚你可以不走嗎﹖如果你不棄嫌我曾經被別的男人玩過,就讓我服侍你一晚好不好呢﹖我有受過馴練的,一定能讓你滿意呀﹗」婉兒說u飽A,面泛桃花。含羞地撲到林波的懷里。
林波見婉兒的模樣嬌俏可人,也不禁心動了。他說道﹕「婉兒,我無意中遇上你,本來並沒有佔有你肉體的意思,但是你現在對我這樣熱情,我情不自禁了呀﹗」
說著,就在婉兒的腮邊輕輕一吻。婉兒抬起頭來說道﹕「我們先沖涼吧﹗」
林波點了點頭,婉兒便離開他的懷抱,先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去,終于一絲不掛地裸露在林波的眼簾。婉兒屬于嬌小玲瓏型,肌膚白晰細嫩。一對奶兒尚未飽滿,但微微翹起的鮮紅乳頭,亦屬養眼。小腹下光脫脫,是一具光潔無毛可愛的陰戶。她的手腳兒纖細小巧,臉蛋兒上笑容甜美,實在是惹人喜歡的小美人。
婉兒自己脫得精赤溜光,就輕舒玉手,把林波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林波把婉兒赤裸的嬌軀抱起,走到浴室里。婉兒從他的懷抱里滑下來,先把自己全身洗擦,又把陰戶反復灌洗幾次。然后殷勤地替林波搽肥皂沫,接著又摟著他,把肉體貼著他的身體摩擦著。林波的陽具登時硬了起來,他坐到浴缸邊上,讓婉兒分開著雙腿坐到他大腿上,婉兒望著他嬌媚一笑,就把陰戶向他粗硬的大陽具湊過去。讓他的龜頭慢慢鑽入她那狹窄的肉洞里。然后輕輕拋動著屁股,使大陽具在她的小肉洞一進一出著。盡管有肥皂沫的潤滑,林波仍然覺得婉兒的陰道十分緊窄。
婉兒起初都有點兒眉頭皺皺,后來慢慢地舒展了眉目。接著就漸入佳景,臉紅耳赤的,輕輕地哼叫起來。林波望著婉兒那具光潔無毛的陰戶頻頻地套弄著他的肉棍兒,覺得十分暢快。婉兒終于不支地跌坐下來。林波也剛好到達高潮,遂將一股燙熱的精液噴入婉兒的陰道深處了。
婉兒摟住林波溫存了一會兒,才讓他的陽具從自己的肉洞里退出來。她替林波再沖洗了一次,也把自己的陰道灌洗了,才取下乾淨的浴巾抹幹倆人身上的水珠。
林波把婉兒的嬌軀抱起來,走出浴室,放在睡房的床上,然后自己也臥下去。婉兒撒嬌地枕著他的臂彎,嬌聲說道﹕「林大哥,剛才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哦﹗現在就讓我來弄給你舒服一下吧﹗」
林波笑道﹕「你呀﹗小小年紀,能懂得怎樣讓我舒服呢﹖」
婉兒認真地說道﹕「我曾經被人家強迫馴練服侍男人的技術,雖然不敢說很行,但也算專業人士嘛﹗你瞧不起我呀﹗我就試給你看﹗」
婉兒說u飽A就鑽到林波的雙腿之間,張開小嘴,把他的陽具銜在嘴里又吮又吸的。林波覺得龜頭浸在婉兒溫暖的小嘴里,滿舒服的。而且被她的丁香小舌一攪一卷,櫻桃小口一吐一納。刺激得他的陽具很快地硬直起來。婉兒把粗硬的肉棍兒吐出來說道﹕「林大哥,婉兒剛才已經被你姦得欲仙欲死了。現在你可別再插u琲漱p肉洞,我繼續用嘴巴讓你舒服,你要噴出來的時候,也盡管噴在我嘴里,我要把你的精液吃下去。」
林波聽她這樣說,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在婉兒妙唇靈舌的舔吮之下,終于把精液射入她的口腔里了。婉兒緊緊銜著林波的龜頭,把他噴出的漿液一滴不漏地吞進肚子里。直到陽具軟下來,才吐出來,抹了抹小嘴,溫存地躺在他的身旁。
從此林波四處獵雌之余回到了他其中的一個住所,便擁有了一位溫婉可人的愛奴。婉兒除了自願供林波泄慾,在日常生活方面,更給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
日久生情,林波因為疼愛婉兒,也便傳授了一些武功給她以作自衛。而且他也聲明並不限制她結交其他的男朋友,祇是絕對不能泄漏她和林波的秘密。
有一天晚上,林波偶然興致所致,走上一家會所看脫衣舞表演。大約十點鐘左右,樂隊開始演奏。接著有一個外籍的女孩子開始登台表演。她隨著音樂節奏翩翩起舞,而且慢慢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林波對鬼妹興趣不大,他漫不經心地看著她脫得精赤溜光,露出巨大的乳房和金色的陰毛,且做出種種性感的動作。
外籍女子謝幕進去之后,接著出來表演的是一位中國女孩子,她大約十七八歲,一頭長髮梳著中國古代女孩子的髮型,穿著一身中國娃娃裝。一派天真稚氣的神色。她把外衣脫去,祇留下一條紅肚兜遮住了酥胸和小腹。屁股和背脊光脫脫的,露出了一身雪白晶瑩的皮肉。雖然小小年紀,卻擁有一對漲鼓鼓的乳房。小巧玲瓏的身型十分勻稱。她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甜蜜的微笑,躺在翠綠色的地毯上。時而翻出乳房讓觀眾看見她緋紅的奶頭。的時而抬起一條大腿讓觀眾看清楚她那毛髮稀疏的陰戶。時而用手指輕輕把小陰唇撥開,讓台下看清楚她陰部殷紅的腔肉。做出各式各樣誘人的動作。最后才解下唯一遮體的紅肚兜,雙手捧著嫩白乳房向觀眾行禮退進去。
接著表演的是一對少男少女作雙人表演。那少女大約十八九歲,生得珠圓玉潤。但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堪稱是一副好身材。烏黑的秀髮,披散在圓滑的肩膊上,配合她五官端正的圓臉,更顯得嬌媚可愛。她的對手年紀相若,是一個外籍青年。長得英偉壯實。他與她和衣跳了一會兒雙人舞之后,男的慢慢把女的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去,直至身無寸縷。暴露出酥胸上一對肥白的大奶子,和粉肚下一大堆烏黑濃密的陰毛。接著女的也幫男的脫得祇剩下一條很窄得祇遮住陽具的三角褲。顯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和一大片性感的胸毛。倆人開始做出各種各樣模擬性交的姿勢。雖然男的器官沒有真正插入女人的肉體里,但是七情上面,卻仿佛真的一樣。
表演暫停時,有一個年輕的媽媽生過來,坐在林波身邊親熱地問道﹕「先生,一個人來這里看表演嗎﹖要不要叫一個小姐來陪你呢﹖」
林波笑道﹕「我祇想你幫我聯絡剛才表演完的女孩子,我想找她過夜,不知你辦得到嗎﹖我不會計較代價的,祇希望你能使我如願以賞﹗」
媽媽生笑道﹕「原來你是大豪客,好吧﹗我盡力去幫你游說,希望能夠成功﹗」
過了一會兒工夫,媽媽生滿臉堆笑地回來了。她低聲對林波說道﹕「可以的,如果閣下出得起,連剛才表演的那對男女都可以跟你到酒店作徹底的表演哩﹗剛才作單人表演的女孩子叫著雪玲,她收兩千,全套服務的。如果你連雙人表演的那對也叫,再加兩千就行了。可以為你單獨做一場像剛才那種表演,是真刀真槍地做給你看的。同時,不但那過叫著鳳莉的姑娘可以讓你玩,連那個叫著馬剛的外籍青年也可以為你提供兩味的性服務哩﹗你認為怎麼樣呢﹖」
林波掏出幾張金牛交給她,說道﹕「我並不喜歡弄男人,但是我想讓他服侍我的女朋友,這些錢你去安排吧﹗夠不夠呢﹖」
媽媽生連稱﹕「夠了﹗夠了﹗」滿臉帶著笑容地走進去了。
林波打電話叫婉兒出來。並向她說明今晚的游戲,婉兒羞得馬上調頭要走。但是林波怎麼也不肯讓她走。他向她解釋原因祇是因為婉兒祇試過服侍男人,應該試試給專業水準的男人服侍的味道。婉兒不敢逆他的意思,祇好留下了。
大約半個鐘頭之后,林波和婉兒以及另外三位男女出現在高雅酒店的一個大房。里面除了有兩張大床之外。還有一套沙發。拴好房門之后,林波笑著對雪玲說道﹕「你剛才做過表演,應該辛苦了,先到床上休息一會兒吧﹗」
雪玲也笑道﹕「我再表演一次,然后洗白白,再到床上等你好嗎﹖」
林波點了點頭。于是,林波抱著婉兒坐在一張沙發上,馬剛和鳳莉坐到另一張沙發上。雪玲開始軟綿綿扭著身體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下來。雖然沒有音樂,她仍然脫得很有美感。出街時,雪玲換上了便裝,身上祇穿著T恤和短裙。隨著性感的美妙動作,雪玲先脫去上衣,接著她的短裙掉落地上,祇剩奶罩和薄紗內褲。最后,她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跑進浴室去了。
這時馬剛和鳳莉也從沙發站起來,互相把對方脫得精赤溜光,然后開始表演性愛的花式。這次,馬剛身上連上次沒脫下的一條底褲也脫去了。胯間的肉棍兒已經昂起,又粗又長的,十分壯觀。林波對婉兒笑道﹕「一會兒就要讓你試試那條洋腸的滋味啦﹗」
婉兒嬌聲說道﹕「才不要哩﹗我祇要讓你一個人你玩我。」
林波撫摸著婉兒的乳房說道﹕「別傻了,試一試不同的滋味嘛﹗我倆做愛的時候,經常都是你服侍我,所以也應該找個男人來服侍你一下呀﹗」
婉兒在林波胸前輕輕地打了一拳,沒再說什麼,靜靜地看著表演。這時鳳莉在床邊站立著,讓馬剛輕撫著她的雙乳。鳳莉的乳房又大又圓,馬剛的頭在她酥胸鑽來鑽去,用嘴巴吮吸著她的乳尖,接著,他順著她的肉體向下親吻。鳳莉也抬起一條粉腿,踏在床上,馬剛就鑽到她大腿間用舌頭撥開陰毛,舔吮她的小陰唇和陰核。鳳莉的嘴里發出哼哼漬漬的淫聲浪語。她扭腰擺臀,渴望滋潤的小肉洞得到充實。可惜馬剛卻祇管把一條靈活的舌頭在她身上到處游移,而不肯將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里。過一會兒,馬剛讓鳳莉的上半身躺在床上,然后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捧著她的一對嫩白的玲瓏小腳,用舌頭舔吮她的腳板底和腳趾縫。鳳莉舒服得嬌聲叫喊地起來。
林波在婉兒耳邊低聲說道﹕「你看﹗鳳莉還沒有開始弄就那麼興奮了。馬剛的專業技術實在是水準一流,呆會兒你也可以享受到馬剛這樣溫柔的服務啦﹗」
婉兒把他一推說道﹕「你就看吧﹗別說話了呀﹗」
「不說也行,讓我摸摸你下面濕了沒有嘛﹗」林波說著,就把手伸進婉兒的褲腰,一下子就摸到她那具光滑的陰戶,並把手指探入滋潤的小肉洞。婉兒措手不及,也索性不再爭扎,祇注意觀看馬剛把鳳莉百般調戲,一任林波挖弄她那淫液浪汁橫溢的陰道。
雪玲沖洗完了,赤身裸體地從浴室走出來。看到林波正抱著婉兒在親熱,便對著他甜蜜地笑了一笑,自己躺到另一張床去,邊觀賞馬剛表演,邊等候林波一會兒來姦她。
這時,馬剛和鳳莉已經劍及履及地開始交鋒了。倆人重復剛才在夜總會表演的各種花式,不過現在的馬剛不但全身裸露,而且他那又粗又長的大陽具已經真真正正地放入鳳莉的嘴巴醜讓她又吮又吸。接著又讓她趴在床上,然后跪在她后面把肉棍兒插入她的臀眼里抽送幾十個進出。最后才把她的肉體翻轉過來,以面對面的姿勢把鳳莉姦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癱軟在床上不再動彈。
馬剛離開鳳莉的肉體,下床走到林波的面前,向他彎腰行了個禮,說道﹕「馬剛在此聽候主人的吩咐。」
林波把婉兒推向他跟前,笑道﹕「我祇要你把她弄得舒舒服服就行啦﹗」
「一定盡力做到﹗」馬剛認真地答話。接著很溫柔地對婉兒說道﹕「小姐,我先幫你寬衣解帶,然后一起去沖洗一下好不好呢﹖」
婉兒回頭向林波望了一眼,含羞答答地讓馬剛把身上的衣物脫個精赤溜光,然后把她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抱進浴室去了。
林波望了望雪玲,雪玲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赤條條地撲到林波懷里。林波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祇見手掌里手是一座白晰鮮嫩的奶兒,那肉團既綿軟又很有彈性。林波用食指輕輕撩撥那花生米大小的奶頭。雪玲縮了縮脖子,嬌聲在他耳邊說道﹕「林先生,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下來,然后好好地服侍你吧﹗」
林波笑著點了點頭,雪玲立即從他懷里站起來,輕輕地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當林波身上祇剩下一條底褲時,雪玲把白嫩的手兒從褲腰伸進去握住粗硬的大陽具說道﹕「哇﹗這肉棒子真大呀﹗」
「你害怕了嗎﹖」林波也用手撫摸雪玲長著一小撮茸茸細毛的陰阜。
「害怕又怎樣呢﹖我已經收到你給我的錢了,說什麼也一定要讓你把肉棍兒進我的肉洞里玩呀﹗」雪玲把林波身上僅余的一條底褲也脫下來,雙手握住粗硬的大陽具,輕輕地推下去,讓紅紅的龜頭露出,再把頭湊過去,張開櫻唇,含入小嘴里。林波舒舒服服地享受陽具被她吮吸的樂趣,雙手不停地在她白嫩晶瑩的肉體上撫摸。雪玲的皮肉實在太幼滑了,林波越摸越興奮,龜頭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小嘴發漲。一股濃熱的精液沖了出來,噴了雪玲一嘴。雪玲雙唇緊緊含著林波的龜頭,把滿嘴的精液吞下去。
林波的肉棍兒並不因為射精而軟下去。雪玲銜住一會兒,張嘴說道﹕「你真了不起喲﹗我們到床上去,我讓你插v鴝酗U去好嗎﹖」
林波點了點頭,把雪玲細嫩的嬌軀抱到了床上。雪玲浪浪地說道﹕「你躺下來,讓我在你上面往下套,好不好呢﹖」
林波直挺挺地平躺于床,肉棍兒高高地向上起。雪玲雙腿分開,騎在他上面。一手撥開小陰唇,一手把那粗硬的大陽具卻撥正陰道口。上半身一低,就把林波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緩緩地吞入她的陰道里去了。
這時,婉兒全身酥軟地讓馬剛抱著從浴室里走出來。看來婉兒剛才已經讓馬剛的手指功夫弄得如痴如醉了。鳳莉也蘇醒了,她把赤裸的肉體挪到床尾,讓出位置,使馬剛把婉兒的嬌軀赤條條地放在床上。馬剛伏在婉兒身邊,伸出舌頭,由她的腳尖開始,舔遍全身每一個角落。最后再用舌尖撥開婉兒潔白的陰唇去舔吮她肉洞口的小肉粒。婉兒肉緊地把粉嫩的雙腿夾住馬剛的頭。嘴里「依依哦哦」叫個不停。馬剛把婉兒的嬌軀搬到床沿。他站在地上雙手握住她的腳兒,分開了嫩腿高高地舉起,鳳莉也湊過來,把馬剛的龜頭對準了肉洞口,使他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子插入婉兒那具光潔無毛的陰戶里。又在馬剛后面推動他的屁股。馬剛的大肉棒在婉兒陰道里頻頻地深入淺出,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里不斷傳來「撲滋」「撲滋」的聲響。鳳莉推了一會兒,就過來對林波飛了個媚眼兒,說道﹕「我去洗白白,洗得乾乾淨淨的,才讓你玩﹗」
林波笑著對她點了點頭,聚精會神地注視另一張床上的生春宮,雪玲悄悄讓林波的陽具退出她的陰道。可是他立即感覺到龜頭鑽入了一個更緊窄的洞穴。他定睛一看,原來雪玲已經讓他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擠進她狹窄的屁眼里。
雪玲吃力地把嫩白的粉腿抬起放落,林波兩手摸玩著雪玲酥胸上兩團細嫩綿軟的肉球。雙眼觀賞婉兒的白淨的陰戶,在各種變幻的花式中讓馬剛那條粗長的肉棒子抽抽插插。而他自己的陽具也正讓雪玲的陰肌腔肉所包裹,那肉恿子刮著他的肉棍兒,從龜頭傳過來陣陣的快感,他打了一個冷顫。一股精液噴射在雪玲的直腸里。但是他的陽具仍然堅挺在雪玲的肉體里。雪玲緩緩地把臀部抬起,讓林波的肉棍兒脫離她的屁眼。她收緊著肛門,林波注射到她肉體里的液汁一滴也沒有泄漏出來。
雪玲見到林波的肉棍兒仍然昂首硬立著,就再次納入她的陰道醜。可是套弄了一會兒,便身軟無力地把一對細嫩豐滿的乳房貼到林波的胸部上。低聲地說道﹕「你……太利害了,我暫時應付不了,等我休息一下再玩好嗎﹖」
「不如讓我來玩你吧﹗」林波說著,就摟著雪玲翻了個身,把她壓在底下。同時把插在她肉洞里的大陽具頻頻抽送起來。雪玲的陰道里早已淫液津津,可是那洞眼實在很緊窄,所以林波弄起來既順滑又富有摩擦感。不過他目前使用的是一般的性交姿勢,不能徹底地把陽具整條插入。于是,林波下床站立在地上,先把雪玲的嫩腿和玲瓏的肉腳兒欣賞把玩了一番。然后捉住她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擠進她的肉洞里繼續抽送。
這時鳳莉已經沖洗過了,她赤身裸體地從浴室走出來。雪玲便叫道﹕「鳳莉姐,我頂不住了,快點來替一替我吧﹗」
鳳莉走到林波身邊,把豐滿的乳房在他的身上挨了一挨,笑道﹕「雪玲在已經叫饒了,你放過她吧﹗我來替她讓你玩好嗎﹖」
「好呀﹗你先躺下來,等我喂飽她就來玩你吧﹗」說著,林波繼續在雪玲的肉體里弄了十來下,便在她陰道的盡處噴灑了精液。接著,便抽出液汁淋淋的陽具朝向鳳莉,這時鳳莉已經在雪玲的身邊躺下來,她見到林波過來,便自覺地把雙腿分開高高地舉起來,亮出一個毛茸茸的陰戶,專等他的肉棍兒來插入。林波也老實不客氣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撥開陰毛,直插v鴝部C鳳莉「啊」的一聲,四肢緊緊地纏住林波的身體。鳳莉的陰戶沒有雪玲那麼緊窄,但是當林波的陽具開始在里面抽送的時候,就發現她那兒具有另一種好處,里面好像有許多粒狀或片狀的肌肉刷掃著他的龜頭。
林波好奇地把陽具拔出來,然后把手指伸進里面去探摸。果然被他摸到陰道壁上有許多大大小小的肉芽。他剛想再把陽具插進去享受,鳳莉卻已經坐起來,把他那條濕淋淋的陽具銜入她的小嘴里。林波覺得龜頭在她暖暖的嘴巴里都好舒服,便任由她把肉棍兒橫吹直吮,直到他興奮地把精液射進她的口腔里。
鳳莉已經知道林波是金槍不倒的硬漢,所以當她把精液吞嚥下去之后,便知趣地伏在床上,擺出一個臀部高高昂起的姿勢,讓林波嘗試把陽具插入她的屁眼里。林波挨過去,老實不客氣地把粗硬的肉棍塞入鳳莉緊窄的臀縫里。說也奇怪,鳳莉的屁眼並不像一半女孩子那麼乾澀。雖然這個洞眼並沒有像她的陰道那樣淫汁津津,卻也滋潤順滑。抽送了一會兒,林波的龜頭癢麻起來,便銷魂地往里面射出了精液。之后,又把鳳莉的肉體翻了個身,以「老漢推車」的花式,姦得鳳莉花容失色,手腳冰涼。才往她的陰道里噴射了精液。
這一個晚上,林波在雪玲和鳳莉每一具肉體里各發泄了三次。他心滿意足地躺在她們溫軟的嬌軀中間。任意撫摸她們滑美的肌膚。觀賞馬剛和鳳莉的床上戲。
馬剛並沒有像林波一樣擁有一根好像水槍一樣,隨時可以噴射的肉棍兒。但是他也具有非常驕人的持久能力。他經久不泄,變幻著觀眾各漾的花式和婉兒交歡。婉兒早就讓他玩得欲仙欲死,此刻更是如痴如醉。她放軟著肉體,任馬剛百般擺布。一會兒從后面抽送,一會兒在正面沖突,有時又側身交鋒。不過他的陽具始終祇進入過她的陰道而已,並不敢冒犯她肉體上的其他洞眼。甚至在射精的時候,他也將陽具拔出來,把精液射在婉兒白嫩的粉肚上。不過那時候的婉兒。已經興奮得迷迷胡胡的了。
馬剛摟住婉兒溫存了良久,才進浴室自我沖洗一番。出來的時候,帶了些熱氣騰騰的毛巾,遞給鳳莉和雪玲。自己留下兩條,小心地替婉兒擦拭了陰道口和肚皮上的淫液浪汁和肚。鳳莉和雪玲也替林波擦拭了陽具,然后各自揩抹剛才讓林波灌滿了精液的肉洞口。房間v膝倣R下來了。婉兒躺在馬剛的懷抱里入睡。林波也在鳳莉和雪玲的兩對溫軟的乳房的中舒坦地歇息了。
次日,林波勸三人搬到婉兒住的地方,一切生活費用由他支付,不要再去表演了。三人也樂于投靠林波。雪玲對林波道﹕「我有一個小我一歲的小妹,因為錯手打死強姦她的男人而被判進入感化院,你能不能把她救出來呢﹖」
「當然沒有問題啦﹗你告訴我她在什麼地方就行了。」
當天下午,林波就把雪玲的妹妹帶回來了。她叫著冰妮,是一位大約十六七歲的小女孩。雪玲和她姐妹重逢,自然驚喜交集。冰妮因為曾經被人強暴,所以對性愛方面有強烈的恐懼感。雪玲想幫妹妹解開這個死結,便讓冰妮參輿當晚的無遮大會。
晚飯之后,先由馬剛和鳳莉作性交的真人表演。婉兒嬌媚地坐在林波懷里。冰妮也依偎著她姐姐觀看。當見到馬剛粗硬的大陽具流暢地在鳳莉的陰道里抽送時,冰妮好奇地問道﹕「姐姐,為什麼鳳莉姐玩得那麼開心,而我當時被那色魔弄得那麼痛苦呢﹖」
「那是因為你還不懂得男女生殖器官交合時的樂趣嘛﹗當你心甘情願地和你所喜歡的男人造愛的時候,其實是最好玩不過的啦﹗」
「那你是不是也和男人玩得那麼開心呢﹖」
「你先在這里坐一下,我去讓林哥哥玩玩,讓你開開眼界吧﹗」雪玲說著,就起身走到林波身邊,小聲和林波和婉兒說了幾句。婉兒立刻笑了笑,離開了林波的懷抱。雪玲先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脫得精赤溜光。然后又幫林波寬衣解帶。接著,她先來一招「觀音坐蓮」把他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的陰道里,然后騰躍著身體讓大肉棒在他肉體進進出出。
一會兒,雪玲又擺出另外一個姿勢,她伏在地上,翹起一個白白嫩嫩的大屁股,讓林波玩「隔山取火」。雪玲一邊給林波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里狂抽猛插,同時還向妹妹招手道﹕「妹妹,你過來這邊看看吧﹗林哥哥玩得我好舒服喲﹗」
冰妮果然聽話地走過來,雪玲又對她說道﹕「妹妹,你也把衣服脫了吧﹗讓林哥哥和你玩玩,姐姐不會騙你的,林哥哥一定玩得你好舒服啦﹗」
冰妮盯著她姐姐正被粗硬的大陽具插入抽出的小肉洞,面帶疑惑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林波見到冰妮開始脫衣,便停止抽送雪玲。他把脫得祇剩下胸圍和內褲的冰妮拉過來,先把她的胸圍除去,露出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冰妮的乳房雖然不很巨大,但是很尖挺。豌豆般大小的奶頭呈鮮嫩的粉紅色。林波又把她的內褲向下褪,冰妮羞澀地稍微用手拉住。但畢竟還是無力推拒地被他褪下去,露出一具陰毛稀疏,雪白鮮嫩的陰戶來。
林波從雪玲的肉洞里抽出粗硬的大陽具,把冰妮的嬌軀抱到一張大床上。冰妮放軟了身子,乖乖地任其擺布。林波讓她躺在床邊,然后捉住她的腳兒,把一對雪白細嫩的大腿舉高向兩旁分開。這時,雪玲走過來,從林波手里接過來扶著她妹妹的雙腿。林波則騰出雙手去撫摸冰妮那一對白嫩的乳房。摸了一會兒。林波見冰妮的陰戶逐漸濕潤,便把手移到她的陰戶。他小心地用手指輕輕地把她的陰唇撥開,祇見她的陰戶雖然濕潤了,但是孔道十分細小。于是林波運功把自己陽具的直徑縮細,然后慢慢地插進去。
林波緩緩抽動的幾下,見冰妮並沒有叫痛,則讓陽具漲大少許然后又抽出,縮細后再插入。就這樣細入粗出之間,冰妮的陰道不但已經漸漸適應林波的抽送,而且也產生了快感。冰妮終于興奮了,她的小嘴里發出陶醉的呻叫,狹窄的小肉洞里由于淫液浪汁橫溢而變得潤滑和寬鬆了。
于是,林波肆無忌憚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冰妮濕潤的小肉洞狂抽猛插起來。冰妮終于領略到性愛的樂趣。林波在她到達欲仙欲死.物我兩忘的關頭,才把男性的精液澆灌了她的陰道。冰妮嘗過造愛的滋味后,再也不想離開了。
過了不久,林波又換了一個較大的居住單位,把幾個歡好之后願意跟他的女孩子收留下來。其中玉秀和淑真也包括在內。從此,林波開始有了一個一男八女下屬的小小門派。她們都得到了林波的部份真傳。懂得采補之術,所以偶然也四出獵取男人。遇到的身家豐厚又行為不撿的風流男子,便給機會讓她們飛蛾撲火。与其快活一番之后,既得到性的歡娛,又有金錢方面的收益用于救濟需要幫助的貧民。
婉兒成了這個無名幫派的總管。其他七位女孩子輪流處理日常事務,馬剛是門派中唯一的男性弟子。林波把金槍不倒的邪術傳授給他之后,他不但能對門派中的女弟子應付自如,而且不怕被她們采補。所以,他平時一個人就完全可以滿足門派中女弟子的性需要。林波仍然四處游蕩,繼續他都市狩獵的樂趣。同時也在其他地方建立分壇。但是當他回來時,往往就會特別熱鬧,因為那八位女孩子就都可以同時輪流得到他的雨露勻布。
這故事現在還這繼續,信我的話你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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