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風雲(下) – 18疯情-情色文学

情色文学 18疯 5年前 (2020-06-21) 401次浏览

●賭場風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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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雪美芷剛才在讓孫先生淌著鮮血的陽具插入陰戶為他療傷時,已經在炳叔面前脫光過衣服。

但一來,當時是在治病救人,氣氛嚴肅,炳叔為體現自己的尊嚴,所以目不邪視﹗

二來,房間的燈光已經調暗,只是照射出淡淡紅光,以免大家尷尬。

這時,雪芙芷沐浴的浴室卻是燈光明亮,炳叔匿藏於暗室,自然可以對雪芙芷的胴體一覽無遺。

雪芙芷的乳峰,恥毛,下陰以及哲白的修腿,完全袒楊裸呈地暴露著。

炳叔火眼金睛地望蓿雪芙芷在緩緩揉搓自己的乳房。

乳房堅挺而豐滿,淡紅色的乳頭在輕輕揉搓下逐漸膨脹勃起。

跟著,她雙手開始沿著平坦的小腹揉搓至三角地帶,弓開兩辮陰唇,將水撩進紅艷艷的陰道裡洗滌剛才孫先生遺留在裡面的精血穢漬。

她半躺在浴缸裡,兩條修長嫩滑的玉腿抬起分擱在浴缸的兩側邊沿,一隻手弓開陰唇,一隻手細意地潑水沖洗揉摔。

這世上還有甚麼比美女進浴更加旖旎香艷的情景﹗何況雪芙芷又是年輕漂亮的絕世佳人,超凡脫俗的奇女子﹗縱使炳叔是見慣世面而又年近不惑的叔父輩,隙此誘惑迷人的情景,亦不禁砰然心動,胯間陽物隆然勃起。

不過,他之所以偷窺雪芙芷沐浴,醉翁之意並不在於酒。

以他現在腰纏萬貫,威鎮一方的身份,根本毋須偷偷摸摸淪落成卑鄙下流的瞥視。他的真正目的,是想揭開孫先生為何會無端端中了催情春藥毒而致精血不止之謎。

他是個老狐狸,經過一番觀察推理,已對雪芙芷產生極大懷疑,所以想偷看雪芙芷進浴時,有甚麼啟人疑竇的地方。

可惜,他並無所發現,眼見雪芙芷沐浴完畢,正用毛巾抹身,準備穿上衣裙,只好悄悄退出。

不久,雪芙芷新浴初罷,臉泛紅霞微笑走出廂房。

炳叔那雙鷹隼般的眼睛登時閃爍看狡黠的光芒,含笑說道﹕「雪姑娘,洗完澡後更顯得嫵媚動人。啊,我幾乎忘記,請趁熱喝杯參茶吧,順便吃一兩塊糕點充飢。」

雪芙芷展顏笑道﹕「謝謝﹗不知炳叔留我下來有何吩咐﹖」

炳叔瞇起雙眼笑成一條錢,反問道﹕「雪姑娘對孫先生的事難道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嗎?」

雪芙芷戒心頓起,小心翼翼地答道﹕「我年紀還輕,從來沒聽說過男人行房,那東西竟會流出鮮血的﹗炳叔你既然懂得療法,必定知道病因。」

炳叔雙眼目光灼灼地逼視看雪芙芷,放鬆口氣柔聲道﹕

「這種怪病古代性書早就有明文記載過,若干年前我亦曾親耳所聞,親眼所見過這等病。古人稱之曰﹕『七損之血竭』,那是男人御女時過於心浮氣躁,体癆骨蒸,但卻又色慾熬心,戕伐過度,以致冷汗溢體,精化為血。不過,若是吃了霸道舂藥,亦會引發同樣病癥。所以,有見識經驗的女人如察覺身上男人的命根在自己下陰裡流血不止,就會不動聲色地以枕頭墊高玉臀,徐徐搖動臀部,使男人的並頭頂住穴心深處,然後驅使陰肌夾迫陽物使輸梢管閉合,再拔下髮髻上如金簪之類的針狀物猛扎男人臀部。男人受痛,筋肌收縮,精關立即閉鎖。可是,我卻有點奇怪……」

他凝視蓿雪芙芷,突然沉吟不語。

雪芙芷靜靜地聽著,心念電轉,追問道﹕「炳叔奇怪甚麼﹖」

炳叔眨眨眼,淡淡說道﹕「我奇怪孫先生向來體魄強健,斯文冷靜,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病症﹖嘿嘿,或許是他剛才同姑娘妳一場對手,聚精渴慮所致。」

這時,派牌小姐一直怔怔地站在賭台旁邊,傾聽著炳叔像講古一樣細說男人的離奇性病。

小女孩又害羞又好奇,似乎聽得入了神。

炳叔望都不望她一眼,只對雪美芷續說道﹕「說起來真的要多謝妳,莫講孫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普通人在我的賭場裡面出了事,如果驚動警察局,那就不好了。」

雪芙芷說了句謙虛話,見夜已深沉,就站起身想告辭,炳叔挽留道﹕

「雪姑娘請別急,我聽說妳的賭技精湛,很想領教領教。雪姑娘既然是道上人,自然會明白『技癢』的道理,大凡心上所好遇到高手,譬如學武遇到名家,或奕棋遇到高明,都會渴望相互切磋一下。相信雪姑娘一定不吝指教吧?」

雪芙芷只好再坐下,心中暗道﹕「這老狐狸說了這許多話終於談到正題了﹗」

當下,她便笑口盈盈地答道﹕「炳叔乃是賭界老前蕈,環顧整個台南,恐怕難覓敵手。要不然,又怎能當上這豪華賭場的老闆﹖如今你這樣吹捧我,實在使我非常汗顏。不過,炳叔既然想指教提點我這個後生小輩,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卻之不恭呀!可惜,我的賭本不能與你相比。」

炳叔曖昧地笑了笑道﹕「雪姑娘別客氣,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雪姑娘一個女孩子,能夠殺敗孫,李,林,朱這四位高手,自然身懷絕技。嗯,很好,很好,我不但對妳的賭術很欣賞,對妳的人亦很欣賞。」

雪芙芷聽他語帶雙關,心道﹕「老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於是,她冷靜地淡淡答道﹕「不知炳叔要怎樣賭法﹖我這裡的籌碼共是九千五百五十萬新台幣,比炳叔你這間豪華賭場可是差天共地,無法比鬥。」

炳叔陰鷙的眼睛開始亮出光釆,笑道﹕「雪姑娘籌碼雖不算多,但妳的人可很值錢呀﹗」

雪芙芷正要他說出這句話,她花了大半夜時閒,甚至犧牲色相被姓孫的所玷污亦在所不計,為的就是炳叔這句話。

她孤身獨闖龍潭,先戰敗炳叔身邊的四大高手,繼而用裁在手指上的含有劇毒春藥的鑽石戒指扎了孫先生的手背一下,使他中了催情毒藥而陽具淌出精血,為的就是要引炳叔這隻老狐狸出來﹗

而引他出來的目的,就是存心以自己的身體和生命和他豪賭一場,因為她和他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然而,炳叔對於雪芙芷的用意還是懵然不知。

他只知道,來者不善,孫先生中毒顯然是雪芙芷下的手腳。

但他對雪芙芷為甚麼要施此毒手,卻還是琢磨不透。

他沒有確切證據,所以寧被雪芙芷誤會他好色。

亦決定用賭來留下她的人,用賭來解決一切懸疑。

他有信心和把握,因為他是雄霸台南的賭神﹗

雪芙芷雖然心中雪亮,卻佯作不知地答道﹕「炳叔,我身上除了頸上項鍊和手指上的那隻鑽石戒指,其他並沒有值錢的東西呀﹗」

炳叔陰惻惻地答道﹕「只要是雪姑娘身上的東西都值錢﹗不管是珠寶項鍊亦好,鑽石戒指亦好,甚至衣裙絲襪,胸圍褻褲,我每件都當它值五十萬籌碼﹗我們仍舊賭沙蟹如何?」

雪芙芷已揣摸到炳叔的用意,遂莞爾笑道﹕「炳叔是想讓我出醜﹖」

炳叔冷冷答道﹕「這個嘛……毋須我炳叔畫公仔畫出腸吧。〔意指畫人畫出器官〕像雪姑娘這冰雪聰明的美女,誰不想得之而後快﹖」

雪芙芷臉泛紅暈,暗暗尋思道﹕「這老狐狸分明是要我以身體作賭注,但為甚麼要我逐件逐件除去身上之物?,是單純存心羞辱我,令我出乖露醜,還是另有其他居心?姑不論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雪芙芷今夜不親身殺死這老賊,就誓不走出這賭場﹗」

想到這裡,便坦然答道﹕「炳叔如此垂青,真使我有點受寵若驚。反正我的身體剛才都給你看過了,而且亦免費給孫先生插過,不在乎連人都輸給你。好,就依你﹗」

炳叔詭譎地一笑,轉頭向穿制服女郎說道﹕「派牌﹗」

賭局一開始,炳叔就展開凌厲攻勢,每次落『拍』至少都五百萬,雪芙芷情知他包藏禍心,為了引蛇出洞,鋪鋪派到第三張就棄局。

結果,很快就輸去數千萬,眼見面前只餘下三千餘萬籌碼了。

炳叔臉上泛出狡滑的笑容,當第五局開始時派牌時,他就處心積慮想迫雪芙芷獻身投降。

亦許是天意弄人,炳叔牌面居然是兩張Q牌,而雪芙芷則是AK牌,自然是炳叔話事。

他陰陰嘴笑看,居然落『拍』三千萬。

雪芙芷手中籌碼只得兩千五百五十萬,如果要跟,就只有除下項鍊戒指,剝掉外裙內衣了,她怔怔地沉吟著,扮出一副遲疑不決的羞窘狀,脹紅看俏臉吶吶道﹕「看來炳叔是存心出我的洋相了。」

炳叔並不答話,手握籌碼在台上『啪啪』輕敲,目光卻如利刃般瞪著雪芙芷微微發笑。

雪芙芷其實早已料到有此一著,卻故意咬咬下唇俯低頭忸忸怩怩。

炳叔卒之洋洋得意地說道﹕「雪姑娘,先前妳義救孫先生,尚且落落大方,非常灑脫,現在事關自身輸嬴,為何卻侷促不安﹖」

雪芙芷尷尬地報以一笑,毅然答道﹕「脫就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身體,說不一定我內衣褲可以邪住你。難逍你沒聽說過女人的底褲可以辟邪嗎?」

說著,就除下項鎳,耳環,鑽石戒指,跟看又彎身除下鞋襪,剝掉外衣套裙,統統拋到賭台中央,羞怯怯地說逍﹕「一共九件合計值四百五十萬。炳叔,請你點點看。」

這時,雪芙芷身上只餘下胸圉和褻褲,連派牌的女郎亦羞得隻頰緋紅,咬著下唇強忍住笑,繼續派第四張牌。

第四張牌,炳叔是黑桃十,雪芙芷是梅花六,依然是炳叔話事。

他目光灼灼地打量看雪芙芷的一雙藕臂和半裸露的乳房,嘿嘿笑著。

賭場的燈光柔和地照射看她深深凹陷的乳溝,雖然她戴看黑色通花厘士胸圍,但反而倍添性感的誘惑。炳叔即使老成持重,面對如此尤物,亦不由心旌搖曳。

穿制服的派牌女郎本已是萬中挑一的美女,但相對雪芙芷玲瓏浮突,充滿野性魅力的艷光,亦顯得黯然失色,連她自己都暗暗嗟嘆不如,目光迅速地瞟雪芙芷一眼,就急忙差澀地移開,低下頭將第五輪牌派出。

局勢突然急轉直下,炳叔的第五張牌赫然又是一張方塊Q,這時他牌面上共是三張Q,而雪芙芷的第五張牌亦好彩是一張紅心A,加上底牌梅花A,亦是三張A,但關鍵是炳叔的底牌是否是Q,如果是,豈不是四張Q﹖

炳叔眼放異彩地陰陰笑道﹕「牌面是我嬴定了,可借雪姑娘只剩下胸圍底褲。不過妳若肯連人都押上,我倒會考慮的,像妳這樣如花美人,又是江湖奇俠,我炳叔就算是泥佛亦思凡呢。」

他說的可是實話,雖然年近不惑,但由於養尊處優,保養得直,身體還強健得像頭牛,每晚都要精挑一個漂亮的少女陪寢呢。

更何況,他現在處心積慮的,是設法撕下雪芙芷的面紗,揭開她的底細,看看同她肉帛相見,交體合砍時,她能否在自己面前使毒﹖

雪芙芷淡淡一笑,冷略地答道﹕「如杲我敢把自己押上,不知炳叔你敢不敢把這間賭場亦押上﹖」

炳叔哈哈大笑道﹕「要我用賭場來賭妳的人﹖難道妳把自己看得像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雪芙芷模稜兩可地答道﹕「如果你嬴了錢,不但可以使你夜夜快樂似神仙,還可以同時得到一件價錢不低過這間賭場的寶物。」

炳叔雙眼精光暴射,冷笑道﹕「不管妳是否真有寶物,我都敢賭,因為我是有贏沒輸,但妳卻先要把胸圍底裨脫下來當籌碼押上﹗」

他已有十足十的把握嬴雪芙芷,因為他的底牌是Q,即使雪芙芷底牌是A,三條A亦嬴不過四條Q。

因此,他佔計雪芙芷會投降,但此刻,她難道能只穿戴胸圉底褲走出賭場﹖

無論如何,孫先生的仇都報定了。

不料,雪芙芷居然霍地站起身,毫不猶疑地剝下胸因拋到怡中央,那雙顫巍巍的雪白乳峰,即刻搖搖晃晃地裸體露在炳叔面前。

粉紅色的乳頭,淡紅的乳暈,在燈光映照下,鮮嫩得令人饞涎不已。

派牌女郎傻了眼啦,羞怯地別過頭去。

但炳叔卻虎視沈吮地望著,眼珠裡的瞳孔在收縮。

雪芙芷舉動令他大出意外,當她兩手提著底褲褲頭往下扯時,炳叔更加火眼金睛地目不轉瞬,小心戒備她趁機使毒。

黑色的通花煙士底褲亦拋到了台中央,派牌女郎騖訝得張大口合不攏,炳叔的十隻指頭卻已貫注上全身真力,渾如鐵爪。

雪芙芷的胴體渾如冰雕玉砌,她本來雙頰泛紅的笑贗,現在卻渾若籠上一層寒霜。

她的兩隻纖纖玉手緩緩沿看平坦小腸向下摩去,直達陰毛萋萋的三角地帶,居然當著炳叔和派牌小姐的臉,撥開恥毛,弓開陰唇,豎起兩隻指頭直插進陰道裡。

炳叔的心柙雖然嚴連戒備,提防雪芙芷突施毒招,但面對如此誘惑的情景,胯間陽物卻不克自制地昂然勃起。

他慌忙凝神屏息,心中詫異道﹕「這妖女如此不知廉恥,必定暗藏玄機,我可要小心在意,不要著了她的道兒。」

那知雪芙芷兩指輕輕一拈,赫然扯出一個塑料薄膜透明套來。炳叔慌忙凝神屏息,定神一望,原來是隻女性避孕套﹗

這女性避孕套和目前市場上所出售的女用避孕套相若,但卻是特製的,套壁隻重,中有夾層,夾層裡藏有一張薄薄的宣紙。

炳叔登時又驚愕又詫異。

驚愕的是,先前她在套房裡被孫先生陽具插入,以及她在浴室沐浴時,自己都毫無察覺,詫異的是,那張薄薄的宣紙密密麻府寫看許多字,難道就是雪芙芷所宣稱的寶物?

這時,貴賓賭房充滿看詭譎離奇的氣氛,既奧妙神秘,又香艷古怪。

派牌女郎見雪芙芷如此青春美麗,竟願意以身體作注碼與炳叔豪賭,已隱隱察覺出事態絕非尋常,以她如此漂亮富有的大姑娘,不惜袒惕裸呈以身家生命來賭炳叔的這間豪華賭場,顯然是大有來頭的人物﹗

現在又見她從陰逍裡取出女性避孕套,而避孕套竟是夾層的,內裡藏看一張寫滿密密麻麻小字的紙,炳叔又是如此驚異緊張,肯定好戲還在後頭。

派牌女郎想到這裡,芳心下意識地卜卜狂跳,她不敢再看兩人的臉色,只是俯低頭默不作聲,害怕異變突起,禍延自已。

炳叔雖然老成持重,這時亦意識到將有不尋常的事發生,於是凝神屏息,火眼金睛地注視雪芙芷手上的女性避孕套。

但見雪芙芷坦然赤裸著胴體,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開避孕套的夾層,將字紙取出,鋪展在賭台上,冷冷說道﹕「炳叔,請你老人家自巳看了,這張字紙到底值不值得這間賭場?」

炳叔站起身,正想走過來探頭細望,雷芙芷突手按字紙,沉聲喝道﹕「且慢,我想提醒你老人家,千萬不要妄圖搶奪或撕掉這張字紙,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言畢,一張嬌俏的粉臉如籠上寒霜,兩隻美麗的星眸射出攝人心魄的冷光。

炳叔凜然答道﹕「雪姑娘,你說這般話末免小看我啦!我炳叔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全憑守信義,重言諾,如果欺侮你一個孤身小姑娘,以後還有甚麼面目在江湖立足﹗」

雪芙芷挺起酥胸,傲然答道﹕「諒你亦不敢!我既敢孤身犯險,自然有信心完璧歸趙,否則就不會千方百計誘你老人家出來見我。」

炳叔不想再和她鬥口,便邁步走過來。

她不敢用手拈起字紙,唯恐紙上含有劇毒,著了雪芙芷的道兒,只足全神貫注細閱一遍。

剎時間,全身血液倒流,臉色刷地青白,口震震地顫聲問道﹕「司徒上華是……是你的甚麼人?」

雪芷一雙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憤激動地答道﹕「他就是先父﹗十五年前你們合作販毒,這字紙就足你們當時共同訂立的契約。你為了獨吞黑錢,竟然背信棄義,趁先父到泰國洽購白粉時,暗中同泰國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賄當地高百,將先父立捕立決。可憐先父卻當你是金蘭兄弟,至死都不肯將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懾心神,陰沉鎮定地說道﹕「你就是司徒玉華的獨生女兒﹖單憑一張字條,你就想威脅我﹖」

雪芙芷幽幽嘆了口氣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申雪父恥,為先父報仇雪恨。不過我後來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況且人死不能復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護,又侵吞他的錢財產業,這筆賬應該怎麼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氣,陰惻惻地問道﹕「你想要多少錢才肯罷休?」

雪芙芷緩緩坐了下來,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陰,但雙手仍緊緊按住那字據,淡淡答道﹕

「這間賭場先父本應佔有一半權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權繼承他的產業。但『合』字難寫,所以我想跟你豪賭一番。你嬴,字據你可以收回,我連賭場的一半權益都歸你所有﹗如果僥倖我嬴,那就請你把整間賭場交給我,大家辦好移交手續,我就把這張字據銷毀,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對堅挺豐滿的豪乳,獰笑道﹕「你以為自己是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殺你﹖」

雪芙芷冷哼一聲道﹕「如果我怕你殺人滅口,早就把字據呈交政府﹗」

她雙手在賭台上輕輕一按,十指箕張,居然把塗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堅硬的台面裡。

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氣,正聲問道﹕「你難道有把握贏我﹖雪姑娘,出來跑江湖,說話可要算數﹗單就牌面看,我巳經贏定了,莫非你還有其他奸謀﹖」

雪芙止詭譎地一笑,答道﹕「底牌沒揭,怎能斷定輸贏﹗」

炳叔哈哈狂笑,雙眼逼視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兒女,大家一言為定,輸了可不要耍賴﹗」

他嘿嘿冷笑著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著雪芙芷續道﹕「世姪女,你以為自己用掩眼法換走我的底牌我就不知嗎?這種偷龍轉鳳的微末之技如果瞞得了我,那我炳叔這間賭場早就拱手獻給別人了,還能稱得上甚麼賭紳!」

說著,揭開底牌往台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屬於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臉登時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幾乎凸了出來。她偷龍轉鳳換走炳叔的底牌梅花Q,本以為自己三條A必嬴無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了。

而更奧炒的是,兩家的底牌恰好對調了,她手上揭開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來,自己的一樣A就輸給炳叔的三條Q了。

這時,雪芙芷雖然惱怒,卻不能不暗嘆自己技不如人。

『薑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不錯,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佔了炳叔的瞞天過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話說死了,自然不能後悔,惟有頹喪地嘆道﹕「好,我技不如人,認輸了﹗字據屬於你,我的人亦屬於你。你想怎麼玩我,羞我,我只好認命﹗」

炳叔接過字據運動掌心,再望空一拋,字據登時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飛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個眼色,派牌女郎知機識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雞地頹然坐著,炳叔把台上的籌碼往她正前一推,沉聲說道﹕「你亦穿衣服走吧,這些籌碼,你拿去兌換成現金帶走,算是我對你和令尊的一點補償。」

哪知道雪芙芷卻憤然說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邊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諾,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還給你!」

說著,就揮手往自己的天靈蓋拍下﹗

炳叔抬手往她手臂上一格,嘆道﹕「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豈不是暴珍天物﹖好,你既願獻身給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譏笑為無膽匪類。你雖善使毒,卻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說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僕性奴。現在,先讓我陪你洗澡,你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機徹底搜查。」

這句話已經說得明顯不過,她的全身上下前後每一個部位,每一個孔兒,都願意給炳叔檢驗,狎弄。

炳叔口中雖然不怕,但心中仍滿懷狐疑,聞言正中下懷,就手拉雪芙芷進入廂房浴室。

雪芙芷為了讓他放心,校好浴缸水溫後,就邁腿跳進浴缸,手執花洒,兜頭淋下,又唧了些沐浴露搽在身上,雙手捧看乳房揉搓。

跟著,連腋窩,肚臍,下陰都細意沖洗。

這時炳叔亦已脫去衣服跨進浴缸,雪芙芷擁著他膩聲道﹕「炳叔,麻煩你老人家幫我沖洗臀部肛門吧,我不大就手。」

炳叔哪會不明白雪芙芷是在派定心丸,但他川蕩江湖數十年,一向極工心計又縝密多疑,當下便順水推舟接過花洒,唧了些沐浴露在手指上,掰開雪芙芷那豐盛圓潤的臀部,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輕輕按摩。

雪芙芷彎腰手扶裕缸邊沿,把肥美的玉臀翹得高高的突兀在炳叔面前。

炳叔那雙鷹隼般的目光留神地注視著,他不僅清楚地看到雪芙芷那呈菊花瓣似的屁眼,亦清楚地看到雪芙芷屁眼下的那道攝人心魄的深邃裂縫,但見陰道嫩肉嫣紅誘人,不禁一陣慾念自小腹下升起,胯間陽物開始膨脹硬勃。

雖然如此,他仍強自鎮定,不敢有絲毫粗心大意,便哈哈笑道﹕「雪姑娘,妳這個妞兒可真是識得纏人。本來,應該是妳伺奉我進浴的,現在卻倒轉過來要我服侍妳﹗嘻嘻﹗幸好這是件優差,令人爽心悅目,愛不釋手呢!」

雪芙芷心中暗罵句老狐狸,明明是在檢查我的孔兒,卻說得這麼好聽。

她心中咒罵,口裡卻幽幽嘆息道﹕「人說一局定終生,果然沒錯。今夜我既輸給你了,此生此世就是死都陪住你了,你愛我惜我,我固然歡喜﹗你如欲將我當性奴,恣意淫辱,我亦毫無怨盲。」

炳叔老奸巨滑,雖然這時已亢奮得血液賁張,陽具暴脹,但仍小心冀翼地豎起三隻手指插進雪芙芷的陰道裡掏刮,另一隻手則繞到雪芙芷前面三角地帶處,捺住她的陰核旋磨,喜孜孜地說道﹕

「我炳叔可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竟能夠得到這樣傾國傾城的麗人共渡餘生。雪姑娘,不是我甜言蜜語討妳高興,自十六歲闖蕩江湖到擁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可算閱女無數。不瞞妳說,同我上過床的中外佳麗不下千人,但像妳樣貌風韻這般迷人,而下面這個小洞又這般狹窄多肉的尤物,卻還末曾遇過。不是我吹牛,只要我手指伸進陰戶裡刮幾刮,就知道該女人是不是床上好伴侶。」

雪芙芷被他如此前後夾攻,又撩陰核又刮陰道,亦不期然地刺激得渾身發抖篩擺,輕輕呻吟道﹕

「看你這樣撩弄我,就知道你是富有經驗的情場老手。不過,我有一點不大明白,女人只要容貌艷麗,身材無腴,為人又風騷妖嬈,應該就算是床上好伴侶了。如果她的孔兒還沒被人弄大摘殘,就一定會令男人好舒服,怎麼會有肉多肉少之分呢?」

炳叔邊掏挖她的陰道,一邊亢奮地答道﹕

「這一點,妳們女人自已當然不知道,但若是和許多女人上過床的男人,就一定能夠心領神會箇中玄機。青春漂亮的少女表面上看,應該最令男人銷魂,但其實則不然,最銷魂的地方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分別在於她們的陰道不單要狹窄,而且陰道四壁必須肉厚又多皴紋。這樣,男人的陽物一插進去磨擦之時,就有難以言述的樂趣。」

雪芙芷的陰道被炳叔的手指掏挖得又酥爽又騷癢,更要命的還是被他捺住最敏感的陰核旋磨,真的刺激得入心入肺,不絕口地哼哼呻吟,陰道四壁不克自制地翻騰絞動起來,玉臂不停前後左右擺動,遂央告道﹕「炳叔,刺激死我啦,我……我想入了……」

炳叔心想在她的孔裡拘摸了這麼久,並沒發現她陰道裡藏有甚麼物事,便把手指拔出,只是心裡還不放心,於是一面假意撫摸她肥美的屁股,一面擰掉花洒柄頭,將水管插入她的陰道裡,讓水柱沖涮她的穴心深處。

雪芙芷知道他是老孤狸,害怕自己在陰道裡藏毒,心裡正要詛咒,穴心卻經不起水柱衝擊所引起的刺激,為了不惹他懷疑,只好緊咬嘴唇迸發出嗯嗯的呻吟。

炳叔見雪芙芷這般難受,亦不想做得太過份,影響等一下同她做愛的樂趣,再加上覺得已是適可而止的時候,便拔出插在她陰道裡的水管,假意問道﹕「雪姑娘,用水柱衝擊陰道的滋味如何﹖」

雪芙芷強忍心中的憤慨,直起身翻轉過來,展顏笑渲﹕「再刺激都不如肉棒棒捅進去抽插快活。好了,難為你服侍我這麼久,應該輪到我侍候你老人家了。」

說著,亦唧了些沐浴露在掌心,然後塗抹在炳叔身上,細意揉搓,又環握看他硬挺挺的陽物,柔情款款地搓捏抽搐,嬌羞萬狀地說道﹕「炳叔,你真是人老心不老,這肉棒棒比孫先生可要粗長近倍,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希望你等下多多憐惜。」

她暗暗潛運內力貫注到手掌上,讓掌心散發出渾渾如和煦般的熱力,然後一手級級搓捋炳叔的陰莖,一手緩緩摩撫他的卵袋。

炳叔見雪芙芷此時身上非但織毫不掛,而且連項上項鍊,手指鑽戒都已除下了,全身又以沐浴露徹底塗抹清洗過,甚至十指指甲亦已侵泡在水中許久,就使有毒藥亦已消融殆盡,所以淅漸放鬆戒心,盡情享受她的殷勤服伺。

這時但覺下體暖洋洋的十分受用,陰莖更加怒脹,已是不插不快,便抱看雪芙芷在浴缸浸了一會兒,又用花洒再徹底清洗一次,才互相為對方擦乾身體,手拉手走出浴室躺到床上。

雪芙芷用幾鐵玉手撫摸看炳叔全身,柔聲說道﹕「讓我為你吹奏一曲如何﹖」

炳叔知道她是指要為自己啜陽,這本來是求之不得的事,但他卻害怕雪芙芷心中積憤末除,一口咬咬自己的命根,縱使自己可以將她擊斃,但已然終生殘廢,於是便雙手摟住她的纖腰,笑道﹕「我怎敢讓妳這樣麗質天生的美女做這等齷齪的事﹗」

雪芙芷故意張開櫻桃小口,露出森森利牙,伏下頭去手扶炳叔的陰莖便往口中塞。

炳叔惕然心驚,慌忙雙手掩住陽具。

雪芙芷『噗嗤』一聲失笑道﹕「你老人家到現在還對我懷有戒心,怕我咬蜥你的寶貝。」

炳叔聞言,老臉微微發燙,嘿嘿乾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已硬得心裡發慌,不插不快。

現在猴急得很,如果被妳三啜兩啜,把持不住射出精來,豈非大煞風景﹗」

雪芙芷知他謊吉掩飾,莞爾一笑,便翻身仰臥著,伸手環握看炳叔的陽物說道﹕

「人家說老而愈韌,哪會這麼快就出﹖既然你這麼想,就請上馬吧。」

炳叔心裡一熱,便爬到雪芙芷身上,兩手握蓿雪芙芷那對渾圓漲鼓的乳房揉搓,俯下頭深深吻她一口。

雪芙芷嚶嚶撒嬌,伸手捏著炳叔的龜頭,隻腿微微叉開,便朝自己陰戶裡塞進。

炳叔這時已如箭在弦,龜頭甫插入雪芙芷的陰戶,便急不及待地把屁股往下疾扣,猛捅到底,一陣綿軟狹迫的舒適感立即襲上心扉。

此時再無疑貳之心,便擁住雪芙芷玲瓏浮突的胴體,急劇抽插起來。

但覺雪芙芷的陰道四壁嫩肉不停蠕動翻絞,箝夾得他的陰莖酥爽不已,簡直不知人間何世。

詎料,不到片刻,倏然察覺龜頭陰莖灼熱異常,奇癢徹骨,登時暗呼不炒,手掌急按在雪芙芷酥胸上,竭力拱起屁股,欲將陽具抽出。

一場真正的肉博,貼身的肉搏,赤裸裸的肉博,你死我活的肉搏已經展開。

炳叔情知中計,慌忙蹬腳拱臀,隻手按在雪芙芷酥胸撐起,急欲將業已中毒的陽具從雪芙芷陰戶裡拔出。

可惜雪芙芷早有預防,料敵先機,當炳叔的掌心勁力將發未發時,就使出拈花指,迅速無倫地疾扣炳叔的脈門,同時默運真氣,收臀縮陰,驅動陰肌,關閉玉門,緊緊箝夾著他的陽具不放,然後開口吐聲,傲然說道﹕

「你既已入我殼中,要想全軍而退,已然太遲了,」

炳叔情知自己此時命系一線,鬥口無益,哪敢再答腔洩氣,只是奮力將臀部向上拱起。

無奈雪芙芷的一雙玉腿已如鐵箝般盤夾住他的臀部,陰肌則若銅牆鐵壁般箝住他的陽具擠壓。

炳叔這一力拔,反倒使全身血液下注,龜嘴受迫開敢,精血渾若噴泉般射進雪芙芷的陰戶。

雪芙芷因用力而脹紅的俏臉泛出冷酷的微笑,陰惻惻地說道﹕「你再連力疾拔,只能加速精血外注,毒氣內侵,不到一刻鐘,定必死於非命!」

炳叔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連忙放鬆筋肌,不敢妄動,駭然恨聲道﹕

「妳這陰毒賤人,牝戶如何還有此種烈性藥物?」

雪芙芷調侃道﹕「放毒的並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這奸滑老狐狸,自以為謹慎周密,到頭來卻弄巧成拙,自食其果﹗」

炳叔不明所以地嘎聱問道﹕「此話怎講﹖」

雪芙芷嬌容泛出譏誚的笑意,冷冷道﹕

「我早在女性避孕套的外層表面塗上了免絲子,蛇床子,血味子等合成的三子催情藥。避孕套素貼陰道壁,牝戶周遭肉芽芽自然吸收了藥力。本來,這催情藥只能令男人失控狂欲,飄然欲仙,旦夕求愛成紉,並不會奪人生命。哪知你生性多疑,將沐浴露塗在我的陰道裡揉擦,企固清洗我暗藏的毒藥。殊不知三子催情藥酸性,沐浴露是鹼性,兩者發生化學反應,就變成極淫極毒的春膠。」

炳叔聞盲,登時嚇得心膽俱裂,顫聲問道﹕「這淫藥我好像聽過,是不是古代雲遊方士獻興漢成帝的金丹春膠?」

雪芙芷吃吃笑道﹕「算你有見識,只不過當年漢成帝是用千年人爹酒內服春膠一小粒,藥性發作甚慢,但累日積月終究還是中毒洩精不已而死於趙飛燕肚皮上。但你卻是在陰莖灼熱充血時直接感染此毒,再加上剛才你連力疾拔,毒氣隨血液連行侵入四肢百骸,現在你可說是死定了﹗」

此時,炳叔的龜頭麻癢至極,陰莖又腫脹欲爆,於是不克自制地聳動屁股,讓陽物著力磨擦雪芙芷的陰道肉壁,情況就有如乞丐力抓膿瘡止癢一樣。

他雖然明知這樣做等如飲鳩止渴,但仍難以自控地不停抽插衝刺,鞭鞭有力地撞擊雪芙芷的陰道花心,精血亦瞇即加速湧出,終於漸感全身痠軟乏力,遂痛楚地央告道﹕

「雪姑娘,只要妳拿出解藥給我服食,我願意立即遨請道上叔父輦作證,當眾立下文據將賭場移交給妳,妳如果志在替令尊報仇,便謂立即將我擊殺!我……我實在癢得好難受呀,讓我痛痛快快地死去吧!」

雪芙芷搖搖頭嗅息道﹕「你這時才悔悟乞求,已經太遲了。」

炳叔一邊身不由己地繼續蠕動抽插,一邊滿懷疑慮地說道﹕「雪姑娘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肯手下留情乃合乎情理,我不會怪妳,因為這是我罪有應得。既然如此,我願甘心領死,望妳大發善心,不要再折磨我。」

奇癢已由他的下體迅速擴屐到全身各處,他不但拼命抽插,同時亦將身軀擠壓磨撩雪芙芷的乳房和小腹。

雪芙芷見他痛楚之狀不忍卒睹,盲談遂轉趨柔和,嘆道﹕「先父曾經是使毒專家,這一點你比我清楚。但他秘製的春膠毒解藥故世前只餘一粒,可惜現茂於距此遙遙的家母身上香囊中。況且……」

炳叔聞言,一顆心登時沉了下去,見雪芙芷欲言還休,又悽然問道﹕「雪姑娘,況且甚麼?,我已死在旦夕之間,妳又何須吞吞吐吐﹖」

雪芙芷苦笑道﹕「不瞞你說,我此時亦同樣中了春膠毒,只是因為有你的精血在洗滌,所以發作得並不快。」

炳叔閉眼絨默片刻,才慘然說道﹕「有道是‘人之將死其言亦善,烏之將亡其鳴亦哀’。我既害死令尊,現在又連累他的獨生女兒失身中毒,真是罪孽深重,死後再無面目見老友。雪姑娘,妳用力擠壓吧,將我的精血全部搾出來吧,只要能減輕妳的毒性,我願一死以贖罪愆。」

說著,竟鼓起餘勁,奮力擁住雪芙芷抽插,但求全身精血都激射出來,一來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兔受奇癢荼毒﹕二來希望自已的精血能夠洗滌去雪芙芷陰道裡的春膠毒。

雪芙芷見他臨終幡然悔悟,反而於心不忍,扣住他脈腕的手便鬆開,柔聲道﹕

「說實在的,我現在就算想救你都有心無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使你在極度歡娛中歸天。你盡情幹我吧,我衷心合作,給你快活。」

炳叔雙眼淚花閃爍,平時那鷹隼般銳利,狐狸般狡滑的目光已消失無蹤,變得十分慈詳和藹,由於龜頭和陰莖的奇癢越來越腐心蝕骨,再加上懷有求死贖罪的心理,所以抽插的速度有如暴風驟雨,好像恨不得將整支陽具連同卵袋都塞入雪芙芷牝戶裡。

雪芙芷憐憫地望著他,雙手環抱他的腰隙,兩腿緊素盤住他的臀部,不停地扭腰擺臀,蠕動陰肌,務使他更加舒適愜意。

她的陰道嫩肉本就飽滿柔嫩,又皺紋層疊,這一陣急劇翻騰絞動,密密吸啜,夾得炳叔的陰莖當真有說不出的快感,她頭不停在雪芙芷的穴心彈跳,精血卻如噴泉涌出。

炳叔居然感到,此時此刻,竟是自己畢生最銷魂快活的時候,於是便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的心態,隻手抱看雪芙芷豐滿肥美的玉臀,咬牙切齒地拚命衝刺。

雪芙芷被炳叔的龜頭密如搗蒜般地撞擊花心,亦酥爽得陰肌不停抽搐痙孿,伊伊呀呀地呻叫起來。兩人這時都沉浸在強烈的性快感中,飄飄然渾不顧死神即將降臨頭上。

良久,炳叔知遭自已行將油盡燈滅,便伏在雪芙芷身上,吁吁喘息道﹕「謝謝,我真的要快活死了。」

雪芙芷見他青白的臉頰泛出紅潮,知道這是迴光返照的徵兆,自己既答應讓他在歡樂中歸天,就必須竭盡全力刻意承歡,所以便吐出香舌伸進他口裡捲裡,黯然答道﹕

「你快快活活的去吧,鮮血已將你的罪孽沖洗乾淨了。」

炳叔點點頭,氣如游絲地說道﹕「我要行先一步了,臨走時,我很想吮一吮妳的乳頭。人出世後不久,就是含看母親的乳頭甜睡的,現在我要返回舊時之處了,亦想含著乳頭甜睡。」

雪芙芷兩手分握自己的乳房,低語道﹕「你盡情吮吧,相信我亦會非常舒服的。」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篤篤篤』的叩門聲。

炳叔已昏昏沉沉,毫無察覺。

雪芙芷雖然聽到了,一則因炳叔隨時撒手歸天,二來,自己此時亦如醉如痴,所以並不理會。

叩門的是派牌女郎,站在她身後的則是曾被雪芙芷暗中施毒而導致陽具淌血不止的孫先生。

另外,退有一個徐娘半老的中年婦人。

這婦人雖年近半百,卻肌膚雪白,體態風流,在柔和的燈光下看來,容貌還像大姑娘般嬌嫩艷麗。

無論誰都看得出,她年輕時必定是個大美人,即使在這個年紀,仍足以勾起不少男人的原始情慾。

可能是炳叔平日對下屬管制甚嚴,派牌女郎雖敲門許久,仍只是輕輕呼叫道﹕「炳叔,孫先生帶一位太太求見。」

中年婦人卻隱約聽得到休憩室裡傳出男女交媾的性愛呻吟,不禁神色驟變,一把扯開派牌女郎,飛腳朝房門踢去!

任誰都佔不到,這位雍容端莊的貴婦,居於會做出如此粗魯的舉動,而且如此英明神武,一踢之下房門應聲而開。

中年婦人率先閃電般衝了進去,孫先生亦隨後跟住。

兩人同時如被人點中穴位般怔住。

但見炳叔和雪芙芷攬成一團,身下床褥已布滿鮮血。

中年婦人突發出悲愴的驚呼,縱身撲到床上去,雙手奮力想將兩人分開。

雪芙芷遼有幾分清醒,睜開眼失聲呼叫道﹕「媽,妳……妳老人家怎麼會來?」

中年婦人看清楚床上男女的臉目,全身如遭電極,急怒交并顫聲說道﹕「你們……你們怎可以做出這等醜事來!」

說著,五指箕張,就要朝兩人蓋頂劈落﹗

孫先生見狀,慌忙衝上前抱著中年婦人的手臂勸撫道﹕「司徒大嫂,千萬不可,有話慢慢說。」

炳叔在渾渾沌沌中突然聽到『司徒大嫂』四字,恍惚打了一針強心劑,竭力抬頭睜眼迷迷茫茫地注視著中年婦人,鼓起餘力擠出笑容,斷斷續續地說道﹕

「小玉,妳真的是小玉嗎﹖我……我想到不到臨死之前還能見妳一面,我……我死都瞑目了﹗我……我……」

說到後來,他的聲音逐漸微弱,卒之沉重地垂下頭擱在雪芙芷的香肩上昏死過去。

雪芙芷赤身裸體在母親面前和炳叔交媾,自然羞慚得無地自容,又見炳叔呼吸似乎停頓,不禁百慼交集,淚水奪眶而出,抽抽噎噎地說道﹕

「媽,我……我終於替父親報仇雪恨了﹗妳……妳老人家不要為我氣惱傷心……」

中年婦人聞言,全身簌簌劇抖,只覺天旋地轉,搖搖欲墜,雙眼噙滿淚花,喃喃說道﹕「冤孽,冤孽,天啊,我到底做錯了甚麼事呀?」

孫先生見炳叔昏厥,大為焦急地呼叫道﹕

「司徒大嫂,救人要緊呀﹗雪姑娘……不,司徒姑娘,炳叔到底染上甚麼急病,是不是跟我先前一樣﹖」

雪芙芷按下滿腔感慨,幽幽嘆道﹕「不瞞你說,他是我的殺父仇人,而孫先生你亦是當年的幫兇之一。現在,他已中了我的春膠毒,毒素已入膏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打電話報警吧﹗」

中年婦人聽女兒說出這番話,神思恍惚地悲呼道﹕「報應,報應,果然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孫先生以為她在為女兒甘願失身為亡父報仇而嗟嘆,哪知她竟急忙從頸項上解下用紅絲線怒掛著的香囊,取出一粒晶瑩碧綠的丸狀藥物,扶起炳叔的頭,對雪芙芷說道﹕

「快,快撬開他的嘴,讓他吃下解藥。」

雪芙芷遲疑不解地問道﹕「媽,妳為甚麼要救他﹖他可是殺死妳丈夫,我父親的元兇呀,難道妳不想報仇﹖」

中年婦人並沒有答話,只是嚴厲冷竣地瞥女兒一眼,催促道﹕「快,媽的話妳敢不聽?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要受神譴雷劈的﹗」

雪芙芷見母親神色焦急悽戚,不敢再抗逆,依言伸手箝住炳叔的牙關穴,把他的嘴撬開。中年婦人旋即將解藥送入炳叔口中,在他背部拍他幾下,使其吞下解藥。

跟著又出手如風,疾點炳叔的尾椎骨幾處大穴,然後厲聲喝道﹕

「逆女﹗還不趕快併攏雙腿箝緊他的陰莖,為他止血!」

這情形和炳叔先前拯救孫先生的情形一樣,雪芙芷心裡了然,雖然對母親的言行大惑不解,還是不得不驅動陰肌夾緊炳叔的陰莖。

中年婦人一邊為炳叔推宮過血,一邊對姓孫的說﹕

「孫豪,你、我、炳叔及亡夫司徒玉華當年都是生死相交的好朋友,而炳哥和亡夫為了我而恩怨糾纏你亦都一清二楚。雖然炳哥為了獨吞巨資而致亡夫於死地,確是罪不容赦。但在這之前,亡夫亦曾經先做了對不起炳哥的事。你知道,我本來是決定下嫁給炳哥的,但亡夫為了得到我,竟設計令炳哥誤服春藥而失控同另一女子交媾,又誘我去偷窺。我一怒之下,便斬斷對炳哥的情絲,轉而下嫁與亡夫,但當時已經腹中懷有炳哥的骨肉。以後,我得知真相,悔恨不巳,但鑒於木已成舟,而亡夫亦旦夕內疚,覺得對不起炳哥,所以至死都不肯向泰國政府供出炳哥是他販毒的合夥人。唉﹗這恩怨情仇,令我下半生都陷於極端痛苦的矛盾中……」

雪芙芷聽了母親這段話,登時愕然怔住。

中年婦人,亦即是司徒大嫂又悄然在孫豪耳際低語道﹕「這逆女就是我和炳哥當年的孽種,沒料到兩父女現在卻做出這等亂倫逆天之事,怎不教我肝腸寸斷﹗」

豈料,炳叔在服食解藥及一番推宮過血後,漸漸甦醒起來,矇瓏中聽到司徒大嫂道出當年的慘痛經歷,心中又感慨又惶槐,如遭五雷頂。

這時他已知道正和自己交媾的雪美芷原來是自已的親生女兒,便掙扎著從雪芙芷身上翻下來,手拉司徒大嫂的手臂哀叫道﹕「玉妹,我……我對不起妳們母女﹗天呀,你為甚麼這麼殘酷地報復我﹗」

說著,竟以頭猛撞床柱,額骨爆裂而死。

其時,司徒大嫂和孫豪因不知炳叔何時甦醒,竟碎不及防。

及至發覺,齊齊驚叫,伸手去拉,已經遲了一步。

司徒大嫂大為悲慟,搶天呼地號哭道﹕「炳哥,炳哥,是我一時失察,害死了你﹗芷雪,快叫一聲爸!」

雪芙芷本來正在眾精會神默運真力貫注陰戶,箝夾炳叔的陰莖令他龜嘴開合,不再流血,沒有聽到母親向孫豪說些甚麼,這時驟然聞母親要她叫炳叔為爸,這才豁然省悟母親為甚麼如此神情悲傖關切地對待炳叔。

剎時間,叫她怎能接受剛才和自己翻雲覆雨,殊死糾纏的炳叔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時候全身猶如從萬丈怒崖墮下玄冰深淵,遂把心一橫,咬舌自盡。

司徒大嫂瞬息間目睹兩父女由赤裸交媾到雙雙自殺斃命,亦悲慟過度,感到生無可戀,便向孫豪說道﹕「孫兄弟,我們的身後事拜託你了。」

言畢,自絕心脈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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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作者在雜誌的署名是﹕痴漢

為什麼我不在故事的開頭就告訴大家呢﹖

原因之一﹕香港雜誌的文章都有抄襲現象,我不想以訛傳訛﹗當然,我仍感激一些不法商人的努力,他們在牟利之餘,同時也使得國人的情色文化得以香燈有繼,這些擺不上台的東西,只要它們的精神內容還在,命運也不能苛求了﹗

原因之二﹕許多情色作者都有些古怪的情操,他們不是為估名釣譽而奉獻心血,假如這位痴漢是作者親自下的筆名,我不認為他痴﹗相信你也不認為他痴﹗

既然你我不認為他痴,我們何必要說本文的原作者是痴漢﹗

如果你也喜歡本文,讓我們一起感謝一位不知名的原著﹗
我也在此對原著致歉,我會把您的大作在網路散發,一心只想讓更多的同好共享您的心血成果﹗

我是誰﹖我一樣也是一個和『無名』、『俗子』一樣務實的同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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