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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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內,正有許多人揭開燈紅酒綠的美夢。
柳春風三人走進一家豪華的客店,再找尋他們顛鸞倒鳳的樂趣。
次日,柳春風三人即沿錢塘江上,一路時快時緩,打情罵俏地向萬花教分壇前進,三騎並行,愉快至極!
午飯後,改由紅杏在前引路,漸漸走向山區,碧桃又告訴柳春風,經過分壇的考驗後,便到分手之期、要他一切小心,好好地應總壇的考驗。
柳春風不禁詫異地問道﹕「妳們堂主極難應付嗎?」
碧桃初則一點點首、繼之一笑道﹕
据說,堂主武功高強,房中術更利害,她們能夠連續應付三個一等侍者而不洩身,不過依我看,你已足夠戰胜她們的,此外,她們己煉成「迴陽轉陰」的功夫,你若弄得她不高興或洩精太早的話,她便會吸盡你的精元,使你虛脫而死!只要三次交合任你金羅漢亦無藥可治的!」
柳春風微一皺眉,又問道﹕
「這麼說,妳們的侍者豈不常有人死掉?」
「當然囉!所以我們分壇的姐妹,便要常常外出找尋年青英俊的少年男子,送往總壇去補充遺缺。」
「你們找我也是同樣的理由囉?」
「不錯﹗可是,我現在卻不希望你去總壇!」
「為什麼?」
「我們捨不得你」
紅杏接口道﹕「我們愛你!願意永遠跟你在一起!」
柳香風道﹕
「好!那我們不去算啦!」
碧桃又是一嘆道﹕
「我們的事早己有人知道,如果不將你送去,我和杏妹便會被捉回去,讓侍者們輪姦而死!」
柳春風聽得雙肩一掀,低哼道﹕
「妳們教主該死,我得好好地為妳們姐妹出一口氣!居然如此霸道!」
經遇一段頗為險峻的山道,便進入一座長形的山谷,他們剛到谷口,便見四個勁裝少女,迎看紅杏拍掌嬌笑,閃著八道眸波,齊集在柳春風身上,其中一個鵝蛋臉型的姑娘,並向碧桃做屆鬼臉道﹕
「碧桃姐,恭喜妳啦!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這一來,引得示女「格格」大笑,柳春風也忍受不住,向四女拱手道﹕
「姑娘們好!小生柳舂風,有瑕定將向諸位講教!」
又一陣盡情的歡笑、才算結束了談話,繼續向前行進,不久,終於到達山谷深處在一片房合之前。
谷內風景頗佳,有小的溪流,花木成行,房舍不少,多數是小巧玲瓏的精舍,只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房子,可能便是「萬花教」分壇所在地。
柳春風等剛一停下,女人便從各處蜂擁而釆,而且,除了少數是勁裝背劍的,全都是不穿外衣,只有抹胸和短褲的半裸美人,鶯鶯燕燕,不下五六十人,指指點點,對柳舂風評頭評腳。
在這種陰盛腸衰的場合,確使柳春風有點害羞,幸得碧桃極解人意,立即請紅杏安置馬匹,自己拉看柳春風的手道﹕
「她們都是我的姐妹,將釆你會熟悉的,現在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會,吃點東西洗個澡,再讓我引你去見舵主。
柳春風一面跟著她走、一面忖道﹕
「我既來此,亦不該再害羞,如果這里都不敢大膽應付,將來還能在教主堂主之前混嗎?」
他如此一想,豪氣頓生,隨即泰然處之、不斷向圍觀的女人含笑點頭,顯出一付瀟洒親切之態,引得那些女的頻送秋波,連聲讚好!
他在碧桃和紅杏的熱情招待下,洗澡,吃飯,閉目調息一番後,已至申初時分,忽聞三聲螺晌,女人們都嘻嘻哈哈地走向那所大房子,碧桃和紅杏也含笑而入,要他脫去外衣褲,一向去拜見舵主。
那所華麗的大房子,果然是「萬花教」的江南分壇所在地,長寬十餘丈,正面有個高約三尺,長寬二丈的石台,台上鋪看厚厚的墊被,擺著兩個長枕,四壁全是男女交合的畫像,神態逼真,栩栩如生。
台下盡是寬約兩尺,長約一丈的石凳,足有六七十張之多,上面亦鋪著棉墊,坐起來軟綿綿的非常舒适。
柳春風跟著碧桃二人走近大門口,碧桃二人首先解去僅有抹胸和短褲,放在門旁預先設置編有名號的木箱內,笑向柳春風道﹕
「你亦快點脫光吧﹗這是進入天體宮的規矩!」
「呵!妳們的規矩到奇怪!」
柳春風一而解除內衣褲,一面跟她們說笑,直至蹈入宮門,才暫時保持緘默,專心去襯察宮內的情況。
這時,宮內的大板凳上,幾乎已坐滿人,有的男女並坐一起,有的獨作無伴,但男人只有來十個,具餘全是女的。
宮內有十餘盞琉璃燈,將官內照得纖毫畢露,所以踏入宮內的人,便等于在天化日之下,將自己脫個精光興人相處,這真是個名符其貫的無遮大會,每個人的肥瘦粗細,上下各部,都得供人任意觀賞。
柳春風三人一經出現,即引起一陣掌聲,尤其是女的發現他皮膚白嫩,身體結貨,跨下那根粗長而有大龜頭的陽具,更是「咦咦」稱奇,讚嘆不已。
但那些男的卻毫無表示,有的也是祇是向他投來嫉妒的眼光,好像柳春風具有這麼好的本錢,將曾影晌他們的生活似的。
碧桃招呼柳春風坐在台前的一張空凳上,並興紅杏分坐左右,低聲的叮嚀他不要害羞,放膽與舵主談話或表演。
接著,一陣鈴聲晌起,台側的月門倏然打開,人影一閃,台上便出一位秀髮披肩的女人。
這女也是是一絲不掛,年約二十五六,瓜子臉,大眼睛,長相雖不十分美麗,亦頗清秀可喜,身材高大,雙乳如山,臀部特別發達,有一對修長可愛的大腿,腋毛及陰毛都很濃,看起釆非常性感。
他凝眸面對眾人徵一點首,即向柳舂風的面部及陽具注視了一番,笑容乍現,朗聲說道﹕
「本壇弟子碧桃紅杏二人,引進侍者有功,靜候報請獎勵﹗」
稍停,即向柳春風問道﹕
「閣下來此是否自願﹖有無別的目的!」
柳春風起身笑道﹕
「柳某自願為貴教服務,望舵主提攜指教!」
「好﹗只要你尊守教規,有本領使教友快樂,本輊耗歡迎,現在,請上台來。」
柳春風一躍上台,故作糊塗地笑問道。
「舵主有何吩咐?請說!」
「叫我紅梅好了,在你末正式入教之前,彼此還是朋友!」
舵主說至此處,款擺著肥臀走前數步,幾乎用她的下部貼住柳春風的下部,左手輕撫柳春風的面頰又道﹕
「尤其是現在,你更不應該有所畏懼,必須把我常作你的情人,盡情地歡樂,盡情地享受!」
接著,真把腹部緊貼著柳舂風,有意無意地扭動幾下臀部,使她的陰戶去磨擦柳春風的陽具,並且風情萬種,自動送上一個香吻。
她如此施展媚術,果亦使柳春風暗自心動,但他為了先使對方淫興勃發,只得強抑心神,不讓陽具翹起來,伸手扶往她的香肩,若無其事地笑道﹕
「謝謝舵主,恭敬不如從命!柳某只好直呼尊諱啦!」
說時手向下一滑,停在對方的一對大乳房上,也有意然意捏上兩把,再揉揉那紅色的奶頭又道﹕
「妳這一對好寶貝,確實世所罕見,使我一見之後,根不得咬上兩口,重溫幼年時侯的美夢!
紅梅挺胸扭臀,格格蕩笑道﹕
「哎呀﹗我的天,那還等什麼呢?」
柳春風正要如此表示,毫不猶豫便微一躬身,低頭咬住她的左奶頭,先這些口上工夫,外人是無法看到的,但僅一陣間,紅梅卻有了不同的表露,她似乎被咬得又痛又舒服,一手緊按看柳春風的頭部,雙眼半開半閉,一手不斷撫摸她自己的另一個乳房。
柳春風隨之左手下移,輕撫紅梅的小腹,臍眼,最後停在她的陰戶上,輕巧地梳抓幾下陰毛,才以食指按在陰門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勤。
這軟骨實名恥骨,是女人陰核神經匯經之處,稍經按摩,即可使女人全身無力,子宮發癢,因而淫興大發,亟需男人的陽具狼搗一番。
所以,只一陣間,即見紅梅嬌嗯出聲,身形微抖,臀部不斷扭轉,好像興人正在交合似的,終於雙腳無力,抱看柳春風蹲下,慢慢倒在台上。
至此,柳春風知已時機成熟,立將食指下移,伸入其陰戶內挖弄數次,使紅梅大張雙腿,出動使陰門大開,淫水直流而出,並且喃喃呼喚道﹕
「好人!快點嘛!快點啊!我要你呵!」
同時伸手摸緊,似欲抓柳春風的陽具,拉往其陰戶中,但柳舂風卻一笑起身,站在雙腿之間,先對她的橫陳玉體,作一次無言的欣賞。
這個紅梅舵主的一身皮肉確實不錯!尤其是那乳房和陰戶,更是發達得令人著迷,所以柳春風如此稍作欣賞,陽具立即翹起。
當他慢饅跪下身形,伏在紅梅身上,捉著陽具紅梅陰戶內推進時,卻發現台下的萬花教徒門,早日各找樂趣,這凳上大事表演、有的是男女一對,有的二女成雙,有的對面抱著而坐,有的是仰俯而臥!有的是用手挖弄陰戶,有的在摸撫陽具一有些似乎己無法忍受,已斡得氣呼呼地,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於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全宮浸融於一片歡樂無邊的氣氛中,但這些人的特久性如何,便顯示了每人對房中術的修為深淺如何?
約兩盞茶的時間,台下的人都已鳴金收兵,願洋洋地躺在模上,只剩下台上的柳春風和紅梅,仍在拚戰不已。
紅梅似因從未遇見柳春風如此的對手,所以在柳春風不斷衝剌下,她除了翹著一雙大腿,盡量挺高陰戶去迎合柳春風的動作外,並連連叫「好」!
至此,柳春風亦明白這紅梅舵主,「閉陰術」確此碧桃等高明得多,如果再不施展秘術應哦,時間可能拖得更長,不過他過去對付碧桃和紅杏二人,只須運起四成功力,即已儘夠發揮威力,使二女如仙如死,此時要對付紅梅這種女人,若不再加兩成功力,是無法使對力投降的。
因此,他在衝剌中忽地停住,好像是暫作休息的樣子,乘机吸氣運功,勁納丹田,以致紅梅不依地催促道﹕
「寶貝,你怎麼啦?快點嘛!我裡面好難過!唉喲!你……你……。」
同時,且見她猛力一抱柳春風,雙腿捲在他腰上,臀部自動旋轉,好像放在軸心上的車輪,因受外力而轉個不停。
原來,這剎那間,她覺得柳春風的陽物突然粗壯許多,熱度也增加不少,燙得她子宮頸舒適至極,塞得她的陰戶密不透氣,騷癢大起,因而不自主地扭腰擺臀,全力旋轉其下部。
可是,她愈旋轉愈感全身控制不住,從陰戶中傳遍全身的那種滋味,促使她忘了一切,「閉陰術」全部失效,只是低呼道﹕
「哥!動﹗寶貝,快動呵!」
柳春風知她已漸達妙境,所以也如斯響斯應,立即抽動陽具,猛力衝刺,次次到底,直至狠抽百餘次,才見紅梅「唉喲」一聲,停止扭動臀部,柳春風亦一插到底,用龜頭抵住地的子宮口,暗自收肛肌,徐吐氣,實行採陰補陽、還要補腦之法。
這是使女人最銷魂的方法,如果男人不及時抽出陽具,會將女人的陰精一採而盡,立時昏時遇去,無論如何健壯的女人,亦只能供男人採補數次,便成為面黃肌瘦,漸漸香消玉殞。
紅梅經柳春風如此一來,立即進入昏迷狀態,手足軟癱在台上,瞼色愈現蒼白,好像是大病在身,完全不知身在何處?
台下的門徙們見柳春風有此本領,竟能將舵主征服,都為之大感愕然,一時睜著雙眼,驚異不已﹗只有碧桃和紅杏心中有數,知道柳春風技不止此,定又是陽精未洩,依然保持其充沛的元氣。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起來,沒良心的東西!」
隨見台上多了一位妙齡少女,似乎非笑地盯著柳春風二人,柳春風紅梅身上一彈而起,也呆然望著這位不速之客。
這少女年約二十,美艷至極﹗
鵝蛋臉、柳葉眉、瑤鼻櫻唇、貝齒如玉,一頭如雲細髮,長長地拖在背後,腮角有一對小酒窩兒,若隱若現地美妙無比,中等身材,肥瘦适度,真可說是增一分則肥,滅一分則瘦。
她披看一襲白色輕紗,裡面只有一塊粉紅色的小抹胸,烘托著那高挺如山的乳房,再就是一塊小得可憐的三角布,蒙得那豐隆的陰阜,但亦仍能看到那小布之下,有條暗溝向下凹落。
這是一尊美絕人間的畫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顛倒,不用興她真但魂消,即夠人心出竅!
她向柳春風全身一首,初則一笑,繼即皺眉道﹕
「妳是誰﹖將紅梅整個如此可憐?」
稍頓,一指柳春風的大湯物又道﹕
「你自己瞧瞧,你好狠心!」
原來,柳眷風聞聲立即起身轉面、忘了散功縮小陽物、以致挺看那粗如茶杯,長是八寸的大東西和這少女相對而立。
給少女如此一說,他才立刻警覺,歉然一笑道﹕
「我性柳,姑娘如果有意,我願為芳駕效勞﹗」
他以為來此的女人,絕不會不願意的,尤因這少女穿著如此,更可證明是如紅梅一流人物。
所以他走前兩步,右手一抱少女的纖腰,左手便去摸她的乳房﹕
「好妹子,妳放心!我自信能使妳樂如登天!」
不料,那少女一幌身形,竟從他臂彎中閃出數尺外,嬌哼道﹕
「別挨我﹖否則要你的命!」
柳春風方自一呆,台下的碧桃和紅杏己惶恐地說道﹕
「柳相公,不許無禮﹗這是我們少教主,從來不許男人近身的!」
「啊!這……哈哈哈……」柳春風意外地大笑一陣,才正容抱手道﹕
「請原諒!柳某不知姑娘是出於泥而不染的白蓮,深感抱歉!」
碧桃接著道﹕
「稟少教主,柳春風經屬下引進不到一天,請少教主多指教﹗」
少女看她一眼,點頭道﹕
「好﹗妳領他去穿上衣服,在宮外等我,備兩匹好馬,我要趕回總壇去﹗」
話落人飛,疾決地在月門口一閃而逝,天体宮內頓形喧擾,充滿著駑訝,慌亂的緊張氣氛。
第三天上午,柳春早和萬花教的少教主已出現在武陵山區。
經過三日夜的同行同居,兩人的感情巳經大有進步、柳春風知道這豔絕人間的少教主,芳名媚娘,現年十九歲,個性柔中帶剛,確輿別的女人大不相同,柳春風對她如何挑逗談笑,她都能和顏悅色,含笑以對,但柳春風若想進一步跟她親熱一番,則將惹得她柳眉倒豎,嚴詞以責。
因此,柳春風不禁暗自起敬,一改設法玩弄她的初衷,處處謹言慎行,以正常的紅顏知己相待。
這一來,以乎大獲媚娘的芳心,一路高興非常,歡笑連聲,有時且自動興柳春風拉手談笑,現出一種罕有的親切形態。
第五天的中午,媚娘懇切地叮嚀柳春風,要他小心應付春梅堂主,切莫輕動總壇的一草一木,尤其對另外三位堂主,更不能粗心失禮,以免引起她們惱恨、用藥物迷惑你的心神,懲得半死不活。
不久,他們抵達一座山谷中。
這山谷像一個小村落,竹篱茅舍,流水潺潺,除了有五棟特別華麗的大樓房,如梅花似的擺在一起外,處處都顯現自然之美,如果外人偶在附近經過,誰都會讚一聲「世外桃源」、卻不會知道是萬花教的總壇所在。
不過,此地僻處深山,除非是萬花教的教友引進,外人是絕不會來此的媚娘和柳春風一經出現,立即引動許多男男女女,從樹影中,茅舍內,群起以迎,含笑招手。
柳春風一見他們,不禁暗自忖道﹕
「天呀﹗這真是溫柔之鄉,紅粉陷井了﹗」
原來,這些現身相迎的男女,全都是一絲不掛的的,有的似乎剛交合完畢,陽物和陰戶尚濕淋淋地、但每個人都呈現偷快的笑意,找不到一絲羞態和痛苦的表情,足證明他們已忘了世上一切俗體,完全浸融於歡樂之中。
媚娘見他左顧右盼地看得出神,不禁笑道﹕
「此地從教主以下,平常都不穿衣服的,你覺得奇怪嗎?」
柳春風大笑道﹕
「如此最妙,彼此多方便啊﹗可是,妳為何要穿衣服?……不……咦﹗」
正說話間,他忽然發現,周天生也在人群中,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怒意,但媚娘已發出銀鈴似的笑聲,間他道﹕
「你這討厭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永遠只如何下流,卻不會學點風流!你又發現什麼啦?」
「喔﹗沒有什麼﹗祇是覺得有趣而已!」
柳春風雖發現周天生的身影,卻不願就此貿然動手,所以故作迷糊。
此時,兩人到了朝東的一所大摟房之前,被數十名裸體女人圍住,媚娘向一位極美的少女吩咐一番,再向柳春風笑道﹕
「這是春梅堂,你跟著這位幼梅進去,便吁見到春梅堂主,希望你能馬到成功,不作敗軍之將!再見!」
她又向柳春風神秘地一笑,才從馬背上拔身斜飛,越過人群上空而去。
柳春風阻止不及,只得一笑下騎,但雙方一著地,即被五名裸女抱住,四肢柏腰部都有兩條玉手摟著,除了用力掙扎外,他已無法再動。
他不禁為之愕然,心中大感詫異,正欲出聲詢間之際,卻見那位幼梅姑娘和另一位女的,竟含笑撲來,動手撕扯他的衣褲,幼梅更笑道﹕
「還穿著這些做做甚麼﹖」
柳春風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連忙笑道﹕
「好!別撕破啦!我自己脫罷!」
但二女不容他分說,將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在一陣嬉笑聲中,連最後的一片碎布也被二女扯落,使他成了十足的赤裸裸地來去無牽掛。
同時,且聞一陣「唉呀」聲,似乎已有不少人在為他大陽具而讚嘆!
他方自頗得意地一笑。突感陽物上被一隻軟綿綿的手掌握住,不禁心一蕩,慾望頓生,陽物因之恢然粗硬,現出不屈不撓之態。
他低頭一瞥,發現幼梅姑娘正鬆手後退,面現驚詫之色,好像因他的陽物遇份粗長和堅硬,使她意外地一似的。
這時,抱腰摟手的姑娘們亦退後一步,驚異地凝視看他的大陽物,柳春風不禁暗叫有趣﹗伸手摟住幼梅的纖腰一拉,以致幼梅「嚶嚀」一聲,全身撲在他胸前,那溫軟可愛的陰阜,正抵在柳春風硬而火熱的陽物上。
只見她嬌軀一傾,便似全身無力地任由柳春風摟著,溫柔得像頭小白免,令人愛意驟生。柳春風輕撫著她的背部,笑道﹕
「姑娘,妳願意就此銷魂一番嗎﹖」
幼梅輕扭幾下腰肢,用陰阜摩著柳春風的陽具、夢囈似的說道﹕
「不!你還未經週堂主考驗哩!」
「呵!……好!妳領我找堂主去!」
柳春風和幼梅徐步而行,終於消矢於春梅堂樓下的大門內,但在圍觀的男女中,卻有不少妒忌的眸光,仍在注視看那扇祿色的門扉。
幼梅引若柳春風走進屋內,即伸手握住他的陽物笑道﹕
「乖﹗請在這客廳中休息一會,讓我上樓稟告一番!」
話落,輕捏一下柳春風的陽物,嫣然一笑而去,柳春風只得耐看性子,親察屋內陳設器物以消遣。
他稍作一番觀察,即自忖道﹕
「此地佈置陳設,毫無幫會的俗氣,按理說,這春梅堂主應是個有書卷氣的女人,否則,絕不會……咦!」
他忽聞一陣悅耳的琴音傳來,不禁頓住思潮,凝神靜聽那琴音曲調。
不枓琴音來自樓上,且聞有人嬌唱道﹕
風情漸老見春羞,到處芳魂感舊遊。
多見長條似相識,弦垂煙穗拂人頭﹗
柳春風不禁詫異地忖道﹕
「奇怪﹗在這歡樂如仙的女人中,竟會有個滿含幽怨的堂主!難道她是個情場失意的傷心人?」
想罷,忽聞琴聲一斷,響起幼梅的話聲,柳春風正欲她听說些什麼?卻再也不聞一些音響,好像幼梅己抑低音量,小聲報告柳春風的一切。
不久,幼梅卸在樓梯上嬌呼道﹕
「喂!你上來呀!」
柳春風只得含笑上樓,低問道﹕
「堂主有何吩咐?妳能先說明一下嗎?」‧
幼梅卻俏皮地向他做個鬼臉,一把抓住他那已經軟垂的陽具。輕輕套動幾下,再摸摸龜頭,低笑道﹕
「你這東酉真可愛!一等侍者也不如你,不過,你得小心!堂主的床功非常利害,每次要玩兩個一等侍者才能過癮,如果你沉不住氣,挨不到半個時辰便丟掉,便會被認為火候不夠而降為二等。」
柳春風聳肩一笑道﹕
「啊﹗謝謝妳的好意,請放心!」
經過一段徊廊,柳春風才發現一個廉幕低垂的房門走進屋內,他一時呆住,並自忖道﹕
「咦!好個幽靜的書房,她呢?定是個林妹妹型的女人!」
他正欲上前翻閱一下架上的典籍,忽聞鄰房有人嬌呼道﹕
「傻子,這邊來!」
他轉頭一瞥,才知道側尚有小門,因而微自嘲,躬身而進,但目前的情況又使他一呆,速又忖道﹕
「咦!好華麗的臥室,好豐滿的女人!」
原來,他發現這堂主的臥房,橫寬數丈,佈置非常華麗,有如王侯世家,一切東西都是珍貴之吻,東西兩面有個大窗,房內光錢充足,房中央有張特別寬大的臥榻,彫龍畫鳳,製作極具匠心,帳紗斜捲,錦墊平鋪,被映紅浪、鴛枕並列,薰香細細,令人有飄飄欲仙之感。
春梅堂主斜躺在床上,正目不轉睛地凝視看柳春風,全身亦是一絲不掛,粉堆玉琢地頗為可愛!
她的臉型稍圓,有對大而眸黑的眼睛,雙眉濃而長,櫻唇小而薄,看來貌僅中姿,不足與媚娘一較長矩,充其量,只能与紅梅舵主或碧桃紅杏等並駕齊驅。
可是,天公造人,有時偏會別出心裁,賦給一些人另幾種好處,譬如,這春梅堂主雖非貌此花嬌,卸有一身白嫩如脂的皮肉,并且是身材高大,腰肢細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別發達,看起來曲線幽美至極!
最令人一見銷魂的,是她生有一對堅挺如小山的大乳房,似乎此紅梅舵主的猶大一倍,有個平滑如玉的腹部,配上凹深如井的臍眼,再就是大腿根的三角地帶,生個豐隆無此的陰阜。
她年約二十七八,陰阜上己經生昔無數柔軟的陰毛,一片黑漆的,油光而好看,但陰戶周圍卻是光白無毛的。
從她的眉毛,大眼,和滿生黑毛的陰阜上看,可知是個淫水過多,性慾強,極耐久戰、又騷蕩異常的女人。
柳春風一見對方的形態,不禁呆然忖道﹕
如此健灶肉感的女人,再加上她一身「徊陽轉陰」的床功,可能已有不少青年男子死在她肚皮上,我得好好應付,替死者出一口怨氣﹗
春梅堂主在這一陣沉默中,眸波似水,從柳春風的臉上下移至那根大陽物上,最後才滿意地一笑,將原是並著的雙腿一縮,再向左右張開,使那光白無毛的陰戶呈對著柳春風,桃源泛缸,一覽無遺戶左手輕拍床沿,嬌聲道﹕「來呀﹗坐吧!」
說著,已經伸出左手,握住柳春風的陽物,輕輕地套動,接著又笑道﹕
「聽說你很不錯,能使紅梅那妮子爬不起來,希望你不要怯場,免得我不能過癮,又要找別人解悶!來!躺下!」
柳春風正倒在她張開的兩腿間,等於是春梅的雙腿在柳春風的腰間,柳春風的頂部靠在春梅的胸部,听以,柳春風只一張口,便先台住春梅的右奶的奶頭,輕輕地連咬幾下,再用舌尖去摩弄。
接著,柳春風的左手落在她陰戶上,輕輕地按撫一番,才用食姆二指拈住陰核、不斷地揉動,這種雙管齊下的方法,曾經使碧桃紅杏和紅梅舵主三人淫興大發,終於被柳春風弄得死去活來。
現在,春梅雖曾閱人無數,仰舊受不了這種挑逗、祇一陣間,即聞她「嗯」一聲,小腹向上一挺,右手按住柳春風的頭部,左手卻緊握著陽具而忘了套動,足證她已經吃到一點甜頭,流出了第一種水。
女人在交合之中,身具三種淫水,這第一種水不濃,祇是性慾開始的象徵,若經男人的陽物放入牠陰戶中,抽插一番之後,她會覺得全身舒陽,而流出較濃的第二種水,最後被男人弄得她酸麻難忍、飄瓢欲仙之際、她便會去知覺,隨看陰精排出極為濃香的第三種水。
柳春風學得秘術,他當然知到玩弄女人的三部曲,他見春梅表情有異,即知她已漸入妙境,故更加緊施為口手兩門功夫。
果然,又一陣間,即見春梅全身一顫,猛然一抱柳春風,急忙低聲道﹕
「來!我裡面好癢!快將寶祇放進去!」
柳春風見她淫興勃發,便坐起身形,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伏下身軀,將陽具拈向她的陰唇上,用龜頭磨擦她的陰口,以期更撩起她的慾念,多流點淫水,便利陽具的抽送。
但春梅卻急不欲待,自動高張雙褪,使陰戶盡量的挺高和張開,一手抓柳春風的陽物,往陰戶內推送。
春梅雖然生得身材高大,陰戶口卻不大,而柳春風的陽具乃粗長不凡,龜頭更大得异於常人,所以僅進去一個龜頭,即令春悔微皺雙眉,似乎有點難受。
而柳春風卻不作理會,再用力一沉臀部,便將陽物盡根插入,但春梅卻輕吐了一口氣,面現微笑道﹕
「好啦﹗動罷!」
同時,柳春風也覺得她的陰戶興眾不同,門戶雖小,裡面卻大,正是所謂手袋型的陰戶,男人是極難討好而又非常舒服的,原因是這一類的陰戶口能緊包著男人的陽物,使男人有不尋常之感,以致極易進入高潮而洩出精液。
反之,男人的陽物進入陰戶內、因內部寬大而不易騷看女人的癢處,任你男人如何猛衝猛剌,亦極難使女一的性慾到達高潮而洩精液的。
所以,柳春風心中有數,抽動數十次後,即將陽物盡根插入,徐徐扭動臀部,使陽物向四周施轉,去磨擦對方的子宮,用陽物根部和陰毛,去摩擦對方的陰核和恥骨、以期待能再進一步提高對方的慾念。
春梅果然高翹雙腿,緊摟看柳春風,閉目輕呼道﹕
「呵!技術不壞咿!如果你……你能持久一點,便夠一等的資格﹗」
柳春風聞言一笑,猛然吸氣運功,發動六成功力,並且停止旋轉臀部,將陽物抽出大半,僅剩龜頭塞在陰戶內,隨又張口咬住其吸頭,不斷地吮吸輕咬,用舌尖擦弄那新剝雞頭肉。
這一來,春梅竟「唉唷」一聲,自動妞腰擺臀道﹕
「好,好!你行!我的寶貝,快點插進去嘛!裡面好癢呵!」
柳春風卻存心不理,催續施為,直至春梅猛顫一次,將身體向下移動,挺著陰戶去迎合陽具時,才停止播弄奶頭,將陽具一插到底。
「好人,誰教你這種功夫?」
柳春風一笑不答,改用「九淺一深,輕進快出」之法,不斷地抽動陽物,以致春梅輕嘆一聲一啼啼自語道﹕
「怪不得紅梅會吃虧!你……你……。」
她似乎耐不住陽物的剌激口終於說不下去,又自動擺著臀部,去迎合著柳春風的動作。
一會儿春梅突然來個翻身,來個顛龍倒鳳,將柳春風壓在身下以「倒澆蜡燭」的方式,橫跨在柳春風身上套動,以致淫水倒流,濕盡了柳春風的陽物根部和卵蛋,真似一把破傘,雨水沿著傘柄而流個不停。
但她卻閉目凝神,似在享受不可言喻的樂趣,肥白圓潤的臀部起落一陣,又變為團團旋轉,如此反復施為,愈來愈起勁。
不過,她的持久力不簡罩。一直主動地施展半個時辰,仍無洩精的現象。因此,柳春風一面摸捏她那兩個大乳房,一面暗自忖道﹕
「如此看來,她的「徊陽轉陰」術已有六成以上的火候,我若不施展八成功力,恐無法使她泄精投降!」
於是他再提氣運勁,使陽物的體形和熱度都增加兩成,並旦抱住春梅一滾,恢復正常交合的姿態,然後,雙手改摟春梅的兩腿彎,使她的陰戶抬得更高,張得更開,這才發動攻勢,挺著大陽具猛力抽送。
至此,春梅才完全處於劣勢,開始擺頭呻吟,她的陰戶已被大陽具塞滿了陽物的奇熱,龜頭上的肉稜子,使她的子宮和陰道產生罕有的舒服,陰戶口卻漲得難受,產生微微的裂痛,但這些感覺都不斷地傳遍她全身,使她如醉如痴,漸漸失去理智,無形中散去了「徊陽轉陰」術。
柳春風知道時機己至,更猛力的抽送,甚至夾著「左右插花」和「白虹貫日」等技巧,以圖春梅忍受不了,洩出她修練多時的陰精。
他這一著真利害,祇有盞茶之久,即見春梅猛一抱他,如瘋如狂地挺動陰戶,終於「噯唷」一聲,即寂然不動。
柳春風面現一絲微笑,立將陽具盡根插入,先自輕噓一口氣,舌抵上愕,開始施展採補之術。
不料,他剛使春梅進入昏迷狀熊,門外已晌起輕微的腳步聲,他不怕別人發現他和春梅堂主交合,卻又有點怕人說他過份狠心,既將春梅弄得昏迷過去,仍不放鬆地壓在她身鬼混。
因而他回頭一瞥,竟發現是幼梅那小妮子,此時正含笑倚在門邊,堆著個令人迷醉的姿態,用左手食指劃著她自己的粉頰道﹕
「不害羞,有人來了還賴在堂主身上!」
說真個的,柳春風祇想征服春梅,卻末存心吸盡她的陰精,他一見幼梅進來,便有拔出陽具之意,此刻被幼梅俏皮的譏笑,更覺得不好意思再壓在春梅的身上。
同時,他見幼梅一身撩人性感的皮肉,更想快點抱她入懷,好好地玩弄一番,所以立即抬身坐起,向幼梅手道﹕
「快來,這該我和妳玩的時侯了!」
不料﹗幼梅卻吃吃嬌笑,依然倚門不動,祇用右手撫摸自己的奶房,左手按在那豐滿而陰毛不多的陰阜上,自行揉動道:
「堂主還沒有過癮,你別想找我!否則,你是愛我反而害我!」
柳春風為之笑道﹕
「丫頭,妳過來瞧嘛!妳們的堂主已經快得爬不起來啦!」
「鬼話!你能打敗堂主,那才怪啦!」
說著,她似乎已半信半疑,慢慢地向柳春風走來,當她走近床前,一眼瞥見柳春風跨下的大陽具時,不禁驚退一步,尖叫道﹕
「唉呀!我的天!」
再向面色蒼白的春梅一瞥,皴著眉頭又道﹕
「你這害人精,怎會生成這樣的大雞巴,將堂主整得昏過去呢?若給別人知道,這怎麼得了?」
至此,柳春風才知自已又一時忘神,沒有散去功力,使陽具回復原狀,以致幼梅見之心驚而不敢近前,祇得輕拍床沿道﹕
「幼梅,妳來嘛!妳們堂主不要緊的,祇要休息一會,她定會好好的起來,不但不會罵我,也許還要我和她再玩一次哩!」
幼梅卻跺足道:
「不!我才不來哩!堂主都吃不消,我還能行嗎﹖你壞!你想害死我,你沒良心,我……我……。」
話到後來,她竟說不下去,祇將眸波停住在柳春風的陽物上,好像發現了奇蹟,芳心感到又驚又喜,一時徬徨無主似的。
原來,說話間,她巳發現柳春風的陽物漸漸縮小,雖仍此常人的粗長不少,卻已不像剛才那麼紅亮怕人。
因此,她心中突然極想讓柳春風玩弄一番,嚐嚐那欲生欲死的好滋味,陰戶內也隨著心念而發癢,淫水開始向外奔流,所似呆望看柳春風的陽物,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才好。
柳春風不是傻子,一見她的形態即知她春心已動,隨即一伸雙手,含笑道﹕
「來!別怕 我會抱著妳慢慢的玩﹗」
幼梅走前一步,突又站住道﹕
「不行!你的東西又大又長,我會受不了的!」
抑春風祇得又笑道﹕
沒關係!此妳小的紅杏亦不怕,妳怕什麼?
「不,要嘛就換個姿勢!」
「好﹗什麼姿勢,妳說﹗」
幼梅吃吃一笑道﹕「隔山取寶﹗」
「哦﹗怎麼玩法?」
「哼!你能怔服堂主,怎會不知玩法,騙人!」
柳春風也笑道﹕
「真的!連妳們堂主算在一起,我才玩過四個女人!」
「好!我告訴你!」
幼梅似已完全相信她的話,走近他身前又道﹕
「不過,你得聽我指揮才行!」
說著,她已伸手右手一抓在柳春風的陽具輕輕套動,好像愛不釋手,卻又怕它會忽然粗長起來的。
柳春風也伸手摟住她的纖腰、用嘴去吮吸她胸前奶房,以致她全身一頓,有如触電一般,吃吃嬌笑一軟匍在柳春風懷中。
於是兩人扭做一回,輕憐蜜愛地溫存了好一會,直至柳春風伸手去撫摸她的陰戶,發現她已洪水泛濫,陰戶外汪洋一片,才在她耳畔問道﹕
「幼梅,妳浪起來了!」
「唔﹗」
幼梅扭動一下纖腰又道﹕
「你狗急什麼﹖我……。」
柳春風為之笑道﹕
「妳還怕是嗎﹖妳放心!絕不會弄痛妳的﹗」
幼梅挺起上身,眸波蕩樣地對看柳春風道﹕
「真的嗎﹖」
「當然真的!妳不是看見我的東西大能小嗎?」
「好﹗我相信你!」
幼梅站起嬌軀,向側旁橫跨一步,隨即俯下上身,伏在床沿上,翹起那又白又嫩圓潤無此的臀部,嬌聲道﹕
「來啦!你站在我後面玩罷!」
這果然是個有趣的姿勢,她那精巧可愛的陰戶,竟清楚地呈現於屁眼之下,祇要柳春風摟住其纖腰、或摸捏其乳房,挺起陽具從後面直插進去,便可以深淺如意、盡情地玩個痛快。
所以,柳春風一見心喜,連忙依言行動,站在她屁股後面,左手抱住她的小腹,右手扶看陽具向前挺進。
不料,幼梅的陰戶確實太小,他的色頭卻嫌太大,以致他玩弄半天。仍無法將陽物送入幼梅戶內,反弄得幼梅淫水奔流,吃吃嬌笑,直至幼梅自動反轉右手,拈看他的大龜頭在陰戶口左右撥弄一番,再扶住龜頭對正陰戶,叫他用力向前推送,才算將陽具推入一兩寸。
可是,就這麼一點兒,己使幼梅的陰戶漲得酸痛難忍,連聲叫道﹕
「唉呀!慢點!慢點,你真是個害人精!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給你弄得完全昏過去!」
她說著卻將臀部搖擺一下,又道﹕
「好!你輕輕的推進去罷!」
柳春風一直正在注意聽著,遵從她的指示再行勤、因為,他覺得幼梅長得雖較紅杏高大些,陰戶卻比紅杏還小,他的陽物僅進去一點,已經像一個小手緊握著陽具,密無空縫地十分舒適。
所以他聽見幼梅一叫,立即按兵不進,直至幼梅叫他前進,才又開始動作,採取進二退一的方法,輕輕地向前推進。
一陣沉寂後,終於達到目的,將陽具全根插入幼梅的陰戶內,同時,他更覺得幼梅全身一抖,嬌喘一聲才說道﹕
「哥呀!你動呵﹗」
柳春風不禁關心地笑道﹕
「幼梅,妳還痛嗎?」
坊梅祇將臀部一搖,表示她已不再痛苦,以致柳春風心中一喜,立即採取行動,但他不用抽出推進之法,卻旋轉自己的下部,使他的陽具在幼梅陰戶內旋動,龜頭的肉稜子不住地磨擦其子宮頸。
這是一種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尤其像幼梅這種小巧陰戶,更受不住大陽物的擺弄的,所以他祇旋轉了十幾次,即見幼梅臀部搖幌,嬌哼連連,雙手本是平放在床上枕著額頭的,此時亦變成緊抓墊子,似乎全身受用至極,開始進入樂境。
真不錯,柳春風亦覺得她那陰戶內,油滑非常,淫水不斷地湧出,尤其那子宮口,更似嬰兒的小口,緊緊地啜住陽具的頸部。
當柳春風旋轉至三四十次之際,突聞幼梅夢囈似的「唉喲」,了一聲,臀部亂抖,臀部劇地搖擺一陣,最後靜止下來,猛噓一口氣道﹕
「哥呀﹗你真行!我丟過一次了!」
柳春風祇得停住不動,笑道﹕
「怎麼樣,還要玩下去嗎?」
「要!當然要!」
幼梅似乎怕他將陽具抽出來,所以急應連聲,自動將臀部扭動,使柳春風的陽具在陰戶內旋磚。
柳春風見她如此,又不禁笑道﹕
「幼梅,妳這樣不是很辛苦嗎?」
「不!我……我要嘛!」
「換別的姿勢不行嗎」
花樣很多,以後再玩別的!現……現在……我……」
幼梅終於說不下去,似乎陰戶的內剌瀲又使她六神無主,開始感到昏陶陶的,柳春風祇得再度旋轉下部,去迎合她臀部的動作。
也許是柳春風的陽具與眾不同,龜頭特大和罕有的熱力,使幼梅如飲烈酒,確實無法把持心神,所以祇一會兒,又進入快樂無比的狀態,祇見地又是全身額抖,緊抓著墊褥嬌喘道﹕
「好人,我又完啦!」
柳春風見她如此不耐久戰,祇得憐惜地道﹕
「算了罷,幼梅﹗」
說著即將陽具抽出,欲抱她坐在床上。
不料,幼梅卸似吃髓知味,不甘罷休,身形剛被扶起,隨即轉身相對,伸手緊緊摟住柳春風,面頰在柳春風胸部,扭轉下部道﹕
「不﹗我還要!」
接著,左手下垂,抓住柳春風的陽物又道﹕「你﹗還硬挺挺的,你還沒丟啦。」
柳春風祇得輕撫她的背部,笑道……
「幼梅,老實告訴你,我是不會丟的,妳丟多了卻不行啊﹗」
「什麼﹖你不會丟精的﹖騙鬼!」
「事實如此!絕不騙你!將來妳總會相信的﹗」
幼梅一皺眉道﹕
「不錯,我還是要再玩一次!」
柳春風給她纏得沒法,苦笑道﹕「為什麼?以後再玩不行嗎?」
「不行!以後很少有我的份了!」
「哦!為什麼,妳怕我不喜歡妳嗎﹖」
「不是的!你現在己征服堂主,當然此一等待者還高明,祇要再經教主親試之後,便是特等待者無疑,在我們萬花教中,可說是獨一無二的身份,雖說你有權和全教任何姊妹相好,但事實卻不容你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頓,又道﹕
「因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後,等於是教主和堂主們的寶貝,她們一天到黑陪著你,根本不會讓你有時間出來找我的!」
「妳為了這些,才不願放過現在的磯會!可是,妳……。」
柳春風略一沉吟,點頭又道﹕「好罷﹗既是如此,就讓妳玩個盡興罷,不過,等會妳玩得頭昏腦花爬不起來,可別怨我!」
「你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會怨你,死了仍會愛你!」
柳春風也笑道﹕
「現在怎麼玩?用什麼姿勢?」
幼梅一面用手套動他的陽具,一面答道﹕
「快!抱我坐到床上去!」
柳春風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纖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走近床沿坐下,又笑問道﹕
「現在又該怎樣?說呀!」
幼梅立即兩腳分開,騎馬似的坐在他懷中,左手抱住柳春風的頸子,右手扶著他的陽具,對正她自己的陰戶,小腹前挺,主動去遷就柳春風的龜頭。
還好!因為她己經被柳春風玩得丟過兩次陰精,陰戶的內外都已水漿淋漓,滑溜非常,同時,又因他兩腳盡量張開,陰戶口特別賴得寬大,所以並未多大費事,便使她的陰戶吞下了陽具的的龜頭,再見她搖擺一下臀部,即吞噬了整根陽具。
可是,剛才她跟柳春風玩的時候,是將陽具從臂部後回插入,無論如何,她的臀部都會發生一點隔離作用,使柳春風的陽具不能齊根而沒,對她的小陰戶而言,可說是恰到好處、並不覺得如何難受。
但此時即不同了。
她這騎馬式的坐在柳春風陽具上,立即覺得陽具的龜頭,己經直抵她的子宮頸後,一陣酸痛而微帶漲痛的磁味,使她心神一顫,秀眉乍皺。
柳春風見之心疑,低間道﹕
「怎麼啦?痛嗎?」
幼梅搖搖頭,輕噓一口氣,緩緩抬起左腿,從柳春風胸前穿過,輿右腿併在一起,使她自己成為側坐的姿態。但她技術高明,換過姿勢仍末使陰戶脫離柳春風的陽物。
接著,她放開雙手,右腿向右後旋轉張開,垮過柳春風的雙膝,雙手扶在膝煩上,使她自己又轉一個方向,成為背部向著柳春風,整個臀部坐在柳春風中懷抱的姿態。
不錯!這又是一個好玩的姿勢,雖有些像「隔山取寶」,卻因主動在女方而別有情趣﹗
同時,她閉上雙眼,臀部開始一前一後的搖幌、使陰戶在柳春風的陽具上套動,而且由慢而快,狀極自得。
她搖幌數十次後,忽地伏下身軀,緊抱柳春風的雙腿、臀部也改搖幌為一起一落,口中也開始發出哼聲,無疑地,她又已漸入妙境。
果然,祇一會兒,她愈哼愈大聲,呼吸亦愈形急促,臀部起落愈迫,淫水汨汨地沿著陽具流下,弄得柳春風的陽具及陰毛全濕,呈現一种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柳春風的陽具太長,會使她的子宮有點難受,祇知將臀部急起猛落,拚命的動作。
柳春風暗想道﹕
沒想到這丫頭浪勁不小,兩次丟精仍無法過癮,看樣于,若不用點功夫來對付她,這次丟精後也許還會再來一次﹗甚至糾纏不蜻,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這丫頭的陰戶太小,也許受不了三成功力,為了不弄壞她的子宮,我應該小心為上!
想罷!他正欲運氣行力之際!突聞幼梅低叫道﹕
「唉呀!我的媽,又……又完啦﹗」
隨見她拚命起落幾下,便死抱著柳春風的雙腿不動,無疑地,她已經一洩如注,身心都侵融在極度歡樂之中。
柳春風不禁笑問道﹕
「幼梅,該過癮了吧?快去弄點水來,我們必須清洗一下,否則,等會兒給人看見我們的東西,不笑掉大牙才怪哩!」
幼梅扭動一下腰肢、在他膝上伏坐如舊,似乎餘興末盡,她還不願就此離開柳春風的大陽具。
柳春風祇得輕撫她的背部,又笑道﹕
「幼梅,妳怎麼啦?不怕髒嗎?」
「唔……。」
幼梅又祇扭動一下纖腰,以表示她的心意,使柳春風「哈哈」一大笑道﹕
妳這浪丫頭,還要玩嗎?告訴妳,如果再玩下去,妳可慘啦﹗要人扶著妳走路時,可別罵我的東西利害!」
幼梅「噯喲」一笑,才抬起上身,半轉粉面嬌聲道﹕
「哥呀!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罵你的﹗趁堂主還沒醒過來,我必須盡情的享受一番,否則……
她說至半途突然頓住,似是有所顧忌,不敢暢所欲言,但臀部卻一起一落,開始實施故技,用陰戶去套動柳春風的陽具。
同時,柳春風亦心有所覺,轉頭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忖道﹕
「原來她醒來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說下去﹗」
真的,春梅堂主像是午夢方徊,一瞥見幼梅坐在柳春風懷中的動作。即嬌庸無力地笑罵道﹕
「鬼丫頭,妳不要命啦?我都一敗塗地,妳還能吃得消嗎?」
隨之挺身坐起,又笑道﹕
「快下來!讓我再考驗柳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皺眉不語雙手按著太陽穴緩緩揉動,使幼梅驚愕地停止動作,急間道﹕
「堂主,妳怎麼啦?」‧
柳春風心知她是因喪失一部份陰元、休息時間不夠,所以仍感到頭腦昏花,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間道﹕
「春梅、妳不舒服螞?還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
「你這害人精﹗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見教主,祇要你能通過教主那一關,以後便是本教獨一無二的特等侍者啦!當然,萬花教也便等於你一個人的天下,希望你別忘了本堂姐妹引薦之功,能常照顧我們才好!
不過,我先得跟你說明白,剛才我和你一度風流,雖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歡樂,但也損失不小,依目前的反應來說,可能需要兩三天才可復原,所以,我不願幼梅跟你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條小命!」
柳春風聽她說得如此嚴重,不禁道笑﹕
「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嗎﹖」
幼梅嬌媚的一笑,接口說﹕
「堂主放心罷!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詫異地道﹕
「咦!妳為什麼不怕他?妳又不見我祇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陣,至今仍感到頭昏嗎?」
「堂主,我和他已玩過三次啦!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
「呵!真的嗎?」
柳春風點頭笑道﹕
幼梅很熱情,所以我跟她隨便玩玩,不過,她的一切是不能與芳駕此較的,我也不願她過份瘋狂。
春梅輕嘆一聲,莫可奈何地閉上及眼道﹕
「好啦!你們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極俏皮地做個鬼臉,又恢復套動的工乍,但柳風卻暗忖道﹕
「這丫頭如比糾纏下去,我若不運力應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滿意足,反將被她弄得丟了真元,為著將來的危臉,我祇好不客氣了!」
想至此,見幼梅又浪得嬌聲連連,臀部起落如雨點般頻密,以致兩人陰部淫水奔流,「嘖嘖」聲喧,柳春風忽地心生一計,笑道﹕
「幼梅,妳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囉!」
幼梅嬌喘著道;
「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妳知道利害!」
話落片柳春風立即提氣行功,使陽具開始漲大,但他為了幼梅的陰戶太小,深恐她承受不了,祇得慢條斯理地輕輕擺動。
幼梅不知柳春風是故意讓她的,祇顆著腰猛搖,渾身騷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嬌呼著,臉上陣陣紅暈。
柳春風握住她的雙乳,感覺到十分堅硬而且小乳頭早就尖銳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經強弩之末了。雖然心中有點捨不得讓她喪失陰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無休上地糾纏下去。
他將丹田之氣往上一收,太陽具的龜頭突然間漲大起釆,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處鑽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幼梅緊咬牙根顫抖著﹕
「這一次……這次……唉……唉……。」
柳春風放開雙手、祇見幼梅兩眼翻白,四肢松脫,已然暈死過去。大量的濃稠液追從她的陰戶中狂潟而出。
柳春風一面採陰,一面觀看著春梅堂主及幼梅兩人。正不知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理之時。突聽一陣琵琶錚琴由遠而近。
門帘掀起處,祇見門外站著兩排粉妝玉琢的美女,最後走進了一位看似三十不到的絕艷女人。
「教主駕到!」
「教主萬安!」
四周晌起了嬌呼之聲。
柳春風茫茫然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祇得從容地滑下床來。環視周遭,沒有一個人的身上有一絲半褸掩飾物的。
他先將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後朝著那絕豔女人拱手道﹕
「柳春風拜見!」
那女人並不同答,祇是嘴角掀動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長得較春梅堂主猶高大一些,有一頭金黃色的長髮,倒披在背後,鵝蛋臉,大眼睛,櫻唇似火,鼻直而高,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卻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長,臍深腹平,肌膚似雪,一付令人蕩魄的胴體,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傑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三角地帶,竟是一毛不生,特別顯得豐隆無此,在那白嫩如粉的陰阜下方,緊接看便是一條深軟莫測的洪溝,使人一見之下,即有願拜倒石榴裙下,縱令粉骨碎身,死而無怨之感。
她實在美得令人發狂﹗但從她的毛髮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麗,而是海外遠來的異國佳人。
可是,柳春風剛一轉身,即覺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無力地側身倒下,並聽人冷笑道﹕
「好小子,你的本領可不小呀!竟敢用採陰補陽之術,使春梅兩人昏死過去一哼﹗本教主老實告訴你,你縱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對手,等著瞧瞧!我若不能吸盡你的元陽,便立刻解散萬花教!」
話落,即彎腰抱起柳春風,含著歡笑地閃身出房而去。
當年柳春風被周天主追殺而跌入石洞,獲得乾坤道人遣留之「鎖陽祕笈」經五載苦練而下山尋仇。
此刻遇到的「萬花教主」正是以「迴腸轉陰」之術,迫使乾坤道人油盡燈殘的「散花仙子」林妙妙。
林妙妙乃西彊異域的奇女子,因熟習「玄陰祕笈」儘取壯男之陽元,始終保持絕豔模樣。
她將柳春風抱往一座三丈高的竹棚架上。
這時候。整個竹棚底下及周圍已擠滿了「萬花教」的姐妹及男性侍者。
「女林仙子自從蕩入江湖……。」
林妙妙張開雙手,意氣橫發地宣示著﹕「祇在五年多,遇見唯一的對手,他自稱為「乾坤道人」,不論武功或房中術皆稱上乘……。
棚下教友雖眾,但是全場沒有一點兒的聲響,祇聽教主又繼繽說﹕
「這乾坤道人也敗給了我,遁逃之後,再無任何音訊。於是我創立了本教,提倡女權高於男人……。」
林仙子說至此,棚下女教友們齊聲歡呼。
「眾姊妹們!」
教主等歡呼聲過後,又說﹕「想不到今天又出了這麼一位能戰敗春梅堂主的男人,看本教主親自來……。」
林仙子正說話間,突見躺在一旁的柳春風騰躍而起。她一個措手不及,左肩穴已被點住。
原來柳春風是童身楝祕笈的,而且已經達到了十成的完全境界,方才被點住的「巨骨穴」他早就運功掙脫了。
祇聽他說﹕
「我無意與萬花教為敵,但是我有殺親之仇必報。」
棚下眾人被這突起的異變亂成一團。兩位堂主階級的女人立刻施展輕功,飄上棚護駑。
卻見柳春風輕松地解了林教主的穴道,並且大聲叫道﹕
「柳春風顆意公平地和教主公開此武,大家請勿輕舉妄動。」
說完又向林仙子拱手﹕「小輩得罪了。」
林仙子從末如此失手過,且是在示教徒之前丟臉,她再也不顧禮數,祇聽她嬌叱一聲,纖手柔柔一伸就直探柳春風的下體。
柳春風仗看武功卓絕,他不退反進,身子一幌,電光火石之間,竟然溜至林仙子的身後。
全場教友都看不清柳春風用的是什麼手法,祇見他兩手抱起教主的那雙長腿,又見他跨下的陽具一下子漲大了數寸,祇眨眼間林仙子的上身平舉,她的下身纏若柳春風的腰部,而柳春風的那條大陽具已塞進她的陰戶中了。
「啊……。」
「真厲害……。」
「哇……末曾見過的身手……。」
驚嘆之聲,此起彼落。
林仙子運力想要掙脫,但是她每用一分功力,就覺柳春風那根硬傢伙更漲大增長了一些,己給將她整個陰戶掌得結結實實,如果硬要掙開,勢必陰戶裂開流血。
「你……你……﹗」林仙子驚懼地問﹕
「這是……那裡學來的……你……你是什麼人?」
柳春風不答話,祇是尾骨用力一鑽,他的龜頭馬眼處張合之際,已硬生生地將林仙子的體內陰元吸取了一些。
「哦……呼……。」林仙子一陣痙攣,知道陰元己被強迫弄出,一臉惶恐地說﹕「饒了我……。」
柳春風將她輕輕放下,林仙子在一瞬間蒼老了不少,但仍力持鎮靜地向著棚下教友說道﹕
「本人宣布,自即刻起解散萬花教,所有田園、珍藏任由柳大俠處置!」柳春風先向眾人告罪一否,接著勸導教徒們男婚女嫁,日後不得再被類似邪教迷惑。
接著,他將多年前周天生斡下的滔天大罪舉發。
周天主及其黨羽一一伏罪,林仙子也以教規將其處死。
柳春風查探其母秋蘭一行下落,知已被周天主手下淫慾致死,不禁一色慨嘆。
林仙子打點行裝回西域而去了。
柳春風將教中財物散發始眾人。
諸事處理妥善,正要策馬同鄉之際。少教主媚娘卻含情脈脈牠在路旁靜侯看。
媚娘已穿著了斜襟的少女服飾,祇有一股純情,清新之態。
「上來吧!」
柳春風說著,一伸手將媚娘拉上了座騎。
春風和暖,一騎緩緩向日出之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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